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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情话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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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法印是易家的,那个瓶子上的是咒印也是易家的。”楚泽点点头。
“我说过,我们易家的人逃过很多次课。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从我们这个家族出现开始,就是为了找寻关于逆天改命的一切可能,易者改也。”
“这些咒印都是用来改命的?”
易行摇了摇头,“瓶子上的咒印是用来封住冤魂的,魂魄被锁住里面,不得超生,日积月累,不出三年,冤魂的魂魄就会被打散,再也不会有意识了。”楚泽听着微微皱了皱眉 。
“很残忍是不是?”易行轻笑,满脸的讽刺“那样的瓶子一次至少要用上七个”
“为什么要用上那些东西,改命吗?”
“是逆天,死者重生的法术。”说着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样的法术用过是多少次,但是我知道,易家最终遭到了报应,就像诅咒一样,一切东西都会回归本身。很久以前,易家出现一次巨大的分裂,是易家有史以来遭遇的最大打击,也许那次事件和张掖池的出现有巨大关系吧,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易家宗族的传人,有些事情是只有宗族的人才知道,我们这些旁支的存在只是负责接收宗族的指派,完成任务。简单的说,旁支只是一种协同的存在,易家重要的事物,法术只有宗家才知道。关于瓶子的事情我是以前在一本残卷上看到的,至于那个巨大的法阵,我是被你提醒才想起来的。”
“我?”
“对啊,物极必反,以前确实听说过祖上有人创造出过极阴极阳之地,我过我也是第一次见,也许这个阵法就是那个老前辈留下的,或是宗家的其他人吧。”
“那这次这些瓶子也是易家宗族做的啦?”
“不是”易行口气很确定,没有半分迟疑。
“你不是说那是你们易家的法术吗?”
“我说过易家很多年前因为那个重生的法术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一个失败的方法你还会留着世代相传吗?”
“你的意思是?”
“那种方法已经被我们抛弃了,我也只是在残卷上看到一些,现在就算是宗族也没人会用那种东西。可以说,我们根本不屑使用。”
“那那个法术怎么还有人用?”
“也许那种方法流出去了,或者有人找到了一些古时的记录”说话的语气,似有所指,楚泽听着当然明白。
“那个照片是我父亲留下的,他在世时确实是一位很厉害的天师,那张照片是他生前最后做的一次研究中的一张,是他过世前三个月带回来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他没留下什么日记,我曾经去查过当年的他参加的考古活动,但没有一次与那件事时间吻合,也许那次他外出参加的并不是正常的考古活动吧。”
“你父亲没留下任何线索?”
“他过世的时候,说‘天师之术不过害人害己’
”“所以你讨厌天师?”楚泽点点头。
易行搓搓脸,抬起头长叹一口气,一脸哀怨“前任挖坑后人填啊,我家祖宗真会惹事。”
楚泽看着她的表情不觉有些好笑“你可以和你们家的宗族联系一下,让他们管”
“你以为这个时代他们那种宗法制度还有用啊。易家的祖孙早就各自散了,要不我能学旁门的东西吗?现在你让我去公安局查户口找人啊”
“其实你可以不管的”易行听着反倒一脸不高兴,直了直腰,“连你这种业余天师都那么仗义,我怎么可能不管。”
楚泽一听“扑哧”笑了起来,那种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分外迷离,像是梦中。却有些苦涩。“从我发现第一个瓶子开始我就知道这件事和我父亲的死有关,我只是想弄清楚而已。”
“那是你的事。”易行拿起水喝了一口,“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呢?到现在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啊”
“贺鼎,楚溪那个同学以及那个被杀的女人都是线索”
“怎么做?”
“我们去查查贺鼎都和什么女人来往,你说那天被杀的女人穿的是睡衣,那么很有可能和贺鼎有别的关系。我们找找贺鼎身边的女人,再看看那些女人里哪些人失踪,就可以知道死的人是谁了。失踪人口可以让陶正天查。”
“楚溪的同学呢?”
“我让楚溪去她们导员那查她的家庭住址去了”
“这能查到?”
“楚溪有的时候会帮导员做点事,顺道在电脑里翻翻还是可以的。至于贺鼎我让我老朋友盯着呢,只要有什么事情,他就会联系我,我觉得那些人应该会去收拾一下办事不利的家伙吧”
“你老朋友行吗?那些家伙搞不好都是高手”心里想起那晚在地下室遇到的妖怪,能驾驭妖怪的应该不是一般人。
“只管放心就好,没问题。”易行看着楚泽一脸自信的样子,心里也安心了。
“恩恩,这样的话,就差不多了,对了,你那个照片给我,我去查”
“怎么查?”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了”易行看着楚泽一脸得意。楚泽虽然很怀疑,但还是答应了,他恨好奇易行怎么去查一张老照片,还是一张自己查了十几年都没查出东西的照片。
“不过关于那个重生的法术你还有什么其他记忆没?具体说说那是怎么个法术”
“这个啊,似乎是要用那些装了瓶子的魂魄,摆出一个太极阴阳鱼的造型,不过中间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也不懂,应该是一种类似与冥界进行交换的法术吧。”楚泽脑子忽然想起那个勘测图,也是阴阳鱼的造型。有些好奇,便拿出手机把那张图找出来,递给易行,易行一看也是一头雾水。
“我确实觉得这是我家祖宗干的,但是好真没想到会建真么多东西,这么有钱怎么也不给我传下来点。”楚泽听着满脸黑线“重点不是这个吧”
“那是什么?你不会是问我这个阵法是干什么的吧”
“废话”
“我不知道,听你那传说,也许曾经是用来镇压冤魂的,但是我们易家向来不喜欢管闲事,不过我那些祖宗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啊。”楚泽听着,按了按眉心,这个到底是不是易家的人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过了一会,又想起那个重生的法术,觉得奇怪,便问“那个重生,是用冤魂交换吗?那冤魂有什么要求吗?”
“没。不过视情况而定。”
“怎么说?”“这次那么好像要用的是极阴之日出生的女人。”把莫默瞎编自己生辰的事说了一遍,语气自然还透着不爽。想了想,又道“也许这个也是找人的方法吧。”楚泽点头应允“你最近小心一点。”
“为什么啊,那个生辰是莫默编的。”
“可是那些人以为是真的,那个时辰出生的人那么少,万一他们凑不够数有找上你怎么办?”
“灭了他”易行恶狠狠地说着。楚泽看着她杀气腾腾的眼神不觉一哆嗦,女人报复心就是强。想着,已经发动了车子“我先送你回家吧。先睡觉,明天你还要上班,什么事回头再说。”易行点点头,系上了安全带。
街上已经没什么车了,楚泽一路踩着油门,很快就到了易行家楼下。坐在车里看着周围的环境,开玩笑地说了句“你是抓了多少鬼?没少赚啊。”易行也没回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楚泽被看的怪怪的,下意识地摸摸了脸“有东西?”
“没”
“那……”
“和我一起回家。”楚泽一听,脸不觉有些发烫,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看见易行一脸坏笑的样子忙别过脸,掩饰住尴尬的表情。“你没事开什么玩笑?”声音有些微怒。
“我没开玩笑。我家招贼了,而且不是普通的贼,你敢让我一个人进去啊。”
“招贼?还不是普通的贼?”楚泽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易行。
“你看”说着易行摊开手掌,一只小纸鹤躺在掌心。“这是我挂着阳台上的式神,如果有什么事,就会飞出来,不过这种东西我没学好,最多也只能在房子周围徘徊。”
“不是普通的贼是什么意思?”“我把它挂在窗口的目的主要是怕有什么冤魂或者其他天师找我算账,你知道这行不好混。”
楚泽也不答话,只是脸色严肃起来,想了一会儿,才说“你没开玩笑?”
“骗你干嘛,我又不劫色”说着一脸无奈的表情,楚泽看着怎么都有一种遭嫌弃的感觉,又想起刚刚自己的反应,只觉得尴尬,也不好说什么。解开安全带。
“我陪你去看看。”
☆、第十一章 程浩
两人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楚泽站在门外,把耳朵伏在门上听着,似乎没什么声音。易行看着忽然想逗逗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小声道“我家门我处理过,隔音效果超赞的。”要不邻居怎么受得了每天早上的金刚经洗脑。楚泽听见满脸黑线,想说什么顶回去,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闷闷地接过易行递来的门钥匙,小心打开房门打开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楚泽看了看,似乎没什么人,拿出一枚铜钱向客厅一扔。铜钱落在地上,旋转了几圈,晃出几道金光后,倒在了地上。楚泽看了看,扭过头,对易行说“应该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易行点点头,从楚泽背后走出来,进门打开灯。
灯刚打开,楚泽就有一种极度无语的感觉,真是彻头彻尾服了易行。这屋子要是招鬼,那鬼真是找灭了。东南角一处神龛上分了三层,第一层是张天师的排位,第二层放着一尊观音菩萨的神像,第三层放着一块排位,写着“易家列祖列宗神位。”神龛上的香炉几柱香正冒着青烟。屋子的四面墙上各悬着一块八卦镜,上面还贴着符咒,估计是易行自产的。
易行走上前,看着楚泽抽动的嘴角,干笑了两声,“这不是有备无患嘛”
“这是不是不合规矩啊。”
“我们家的人从来不管规矩的。”
“那你供着这些做什么?”
“鬼管规矩啊”
“你就不怕这几位天神打起来”
“怎么会。都是修道之人,怎么会因为一点供奉吵架,再说我可是每天一视同仁地上香祷告的。”说着走上前点了三根香,拜了拜,似乎还念叨了什么。楚泽摇摇头,真是服了这人了。心里想逗逗她便道“万一哪天来个外国鬼咋办。”易行一听,指了指茶几上的一本书,楚泽看着很厚的样子,便走上前看看,是一本圣经旧约,不知道是那家书店的典藏纪念版,上面还镶着金边。
“算你狠。”楚泽咬着牙,忍住说脏话的冲动。“这才哪到哪,我正准备从程浩那弄本古董版的古兰经什么的。”说话时还一脸正经的样子。楚泽把圣经放回桌上,努力控制着表情,“看来你家是招不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谁说招不来了。不过现在应该走了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人走了?”从刚才在门口时易行就表现的太轻松了,一点也不像捉贼的样子,还无所谓地拿钥匙开门,要不是神经大条不怕屋里的人发现,就是知道屋里根本没人。
易行点点头,算是承认。“我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混啊。”走到楚泽面前,笑着说道。楚泽听着,心里冒出股火来,有些生气“那我先走了”说着绕过易行准备离开。
刚迈开步子,却被易行拦下。“来了还想走?”声音一转,说不出的缠绵,楚泽愣在那里,看着易行一点点靠近,手指轻轻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抬起头看着自己,一双桃花眼中情意涌动说不出的魅惑。
“啪”的一声脆响,易行捂着手,一脸哀怨地看着楚泽,楚泽紧了紧领带,眼里有一丝厌恶。“你想做什么?”
“你还真以为我要劫色啊,开个玩笑。”瞥了一眼楚泽,绕过他,往沙发上一坐,眼里一片默然,好像刚刚的一切不过是楚泽的一场梦。
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抛给楚泽,楚泽接住,摊开手掌一看,是一枚玉戒指。“刚才上香时,在神龛上捡到的,是我以前的那枚”楚泽看了着,那枚戒指自己见过两次,应该是那枚。“我的咒印被破了,那个冤魂不在里面。”楚泽听着一愣,拿起戒指仔细观详,一条细细的缝隙出现在戒指上,已经没了初见时的那道法印。
“怎么会在这?”
“有人从普济寺把东西拿出来了,里面的冤魂应该是被放了出去,不过我猜可能又被收回瓶子里了吧,毕竟那个生辰的冤魂确实难找。”
“来的人只是送戒指吗?”
“他还从我这拿走了要找的东西。”
“什么东西。”楚泽看着四周,这里完全没有被反动的迹象。易行指了指神龛,“有一把匕首我是和祖宗牌位放在一起供奉的。刚刚匕首不见了,戒指放在了上面。”
“什么匕首这么重要?”
“是一个家传的法器,以前是用来改命的。”说着,莞尔一笑,“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向我宣战啊。”笑容间有些嗜血。
楚泽摆弄着手里的戒指,“普济寺的人应该没事吧。”
“那个老和尚厉害的很,我死一百次他也不会出事。”楚泽点点头“也许不是宣战,他们可能是告诉你,你那些本事没用,拦不住他们的,要我们少管闲事。”
“他拿了我的东西,就是在找我麻烦,我管他是要干嘛。”说着起身“你回去吧”
楚泽看了看她“你还好吧?”无论怎么看都知道眼前这个人心情很糟,但还是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不好,能怎么办。”楚泽看着她,走上去,轻轻一笑,望着她的眼睛“什么都会解决的,至少现在倒霉的又不是你一个,我还在这呢”。
易行看着楚泽的样子,笑道“你这人换脸还真快,刚刚还一脸嫌弃,现在又把我当小姑娘,在这装什么知心哥哥。在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会劫色。”楚泽笑而不语。转身离开。“路上小心,有事联系。”易行看着关上的房门,喊道。门外楚泽笑着,下了楼。
过了好一会儿,易行伸了个懒腰,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一下房门后,把门打开。一个男子正坐在桌前看着书,听见开门声,便把眼睛摘下,抬起头笑着看着易行。
“怎么,谈完情了?”轻轻一笑,带着几分儒雅的气质。
“你来多久了?”
“你的纸鹤飞过去找我,我就知道你这出事了,连忙过来看看。然后就在这等你回来,谁知道,你还带了帅哥回来,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眼神一挑,竟有些妩媚之意。
“你老别恶心我了。说吧,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碰见什么了?”
“你的纸鹤飞的那么慢,我能看见什么,你最好好好学学法术,换个快点的式神,要不说不定下回我正好能替你收尸”
易行撇撇嘴“没事别老咒我死,我可是很惜命的,那总东瀛法术玩玩得了,又不能指着救命。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你怎么知道。”
“我这书房能有什么能耐让您老在这看这么久的书。”
“你的书确实该换换了。”看着桌上的书,很是不满的样子。“我本来今天就是要联系你的,结果还没联系,就看到纸鹤了。”说着低头想了想。“有个特别的生意你接不接?
”“特别?你是说那个?”
“对,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强求。”
易行想了想“我可以答应,不过报酬我说了算”
“当然”
“我要查一个东西,这个你很擅长吧。”
“什么东西”
“一张拓本的照片,我回头把它给你,我想知道关于那张照片的一切”
“一切?能具体点吗?”
“拍摄时间,拍摄人,上面拓本原件是什么,如果实在某次活动中照下来的, 参加那次活动的人的名单,这类的我都要知道。”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怎么,不值吗?”
“当然值,我还可以在送你一本古董级的古兰经,你不正想去我那买吗?”说着一脸笑意。
“那笔生意的时间是?”
“我回头会通知你的。”
“还有,我的匕首丢了哎”程浩点点头,“我刚刚听到了,我会再给你弄一把差不多的,虽然没你那个有年头,不过应该不会太差的,但是记得价钱另算。”
“我知道,我知道”易行无语地看着程浩“能从你那整本免费的古兰经就不错了,我还敢指望别的吗?”程浩收好眼镜,起身出门,从易行身旁走过时,停下,一脸坏笑地说道“刚才那小子挺正经的,应该还不错。”易行刚想顶回去,就听他幽幽地说道“不过也有可能是人家看不上你。”易行听着门关上的声音,一脸黑线,什么叫看不上我,他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自己怎么说也是要啥有啥了吧。不过这话是不是有点自恋啊。
楚泽站在床边,准备换睡衣睡觉,手指解开领带的时候,愣了一下,之后,轻轻解下,放在手上看了看。心里有种感觉划过,他很清楚,不过却只是一笑,收好衣服。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转动着手指上的白金戒指,多少年来已经没了什么感觉,感觉戒指就像已经和血肉生在了一起,无法分开。他不是修道士,这些年来,也有过女生让他动心,却没有一个人让他换掉戒指。脑子里想着易行,真是个奇怪的人,看着很清楚,却怎么也摸不透,也许这次先去忘记的不是自己,这些事解决后,自己不过是她的一次陌路,或者是火车旅途中的一次倒霉经历。
很多事情不过是命中注定。
☆、第十二章 许邵
一大早,金刚经的闹铃又敬职地响起,易行拿起手机,闭着眼睛,一划,又把脑袋蒙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皱着眉钻出被窝,拿起手机,翻了半天,拨出个电话,用自己最虚弱的声音,请了一个病假,并再三发誓自己明天就回去上班。
那个主任倒是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再追问病的重不,要不要给她联系个医生,完全忘了他们俩个的职业。最后还特好心的准了易行三天病假。易行挂了电话,傻笑了好一会,又钻进被窝,接着睡。
楚泽就没易行那么好命了。睡了没几个小时,就起床洗漱了,其实也是他自己睡不着,脑子总有些事情闪过,总有一些事情着急去做。去易行家里的那个人,就是那些瓶子的主人,那么也许很十几年前自己家了事情有很大的关系,这些年来,自己第一次这么接近那些事。从他们去易行家的行为来看,也许他们已经没什么顾虑了,说不定那些魂魄已经凑齐,要在他们行动之前找到人,他们一但的手,说不定再也不会出现了。当然说不定结果可能更加惨烈。
驱车去了贺鼎所在的别墅区,当然这次不是去贺鼎家,他转了个弯。去了自己一个老朋友家。
楚泽的老朋友,许邵,是个不是很成名的业余作家,还算成功的商人。他也是楚泽父亲的老朋友,这个人对于楚泽而言是朋友,老师,如果当年楚泽年龄再小一些说不定会成为他的儿子。是个年龄快到五十,但是身体和内心都很年轻的家伙。
许邵哼着曲子,浇着花,回身看了看一脸愁容的楚辞。放下花洒,笑道“你这样和你那个爹还真像。”楚泽闻言抬起头“要不我能是他儿子嘛”
“说吧,有什么问题,我说不定能给你解决一下。”许邵坐到楚泽身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说贺鼎为什么还好好地活着?”开车进来时,一辆车正好和他擦过,驾驶位上的有些像贺鼎。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问了许邵,这几天贺鼎确实好好地活着。
许邵想了想,道“他确实不该活着”
“你也这么看?”
“我是觉得他不该活着,不过我们想的也许不一样。”
“什么意思?”
“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觉得他不应该还活着?”
“我不是把那些事都告诉你了吗?”
“你觉得贺鼎夫妇应了某人的事,但是他们最开始并没有办好,还怕遭到报复,但是这次他们又没办好。所以你还让我帮着你看着他们,怕他们出什么意外。”
“对啊”
“楚泽,你最近的书的销量一定不怎么好”
“和这有什么关系?”楚泽听着一脸纳闷,自己的销量还是蛮不错的啊、
“你脑子里现在怎么全是一些狗血剧的桥段,办不好事一定要去死吗?你以为这是武侠啊”
“可是”刚想说什么,被许邵一挥手拦下。
“少和我说那些狗血的东西。办不好事,有很多惩罚方式,你要是觉得天师处置这些事会和一般不同,你可以问问你那个易家的朋友,他们家处理人时是不是直接一刀宰了。”
“但是你也觉得他活不了多久啊。”
“ 是啊,一个癌症晚期活了两年够狠吧。”楚泽听后显然有些哑然。“这个你怎么知道?”
“想知道就知道了呗。”楚泽听着甩了许邵一记卫生眼,这老家伙越来越得瑟了。
“那他为什么会活那么久?”
“这个你可以问问那个姓易的人,任何一切违背天道的事都有可能和姓易的有关。”
“这个是不是有点夸张啊”
“这个是你父亲说的,那家伙以前没少研究关于易家的东西,却没什么头绪,谁知道,现在有个易家的后人自动找上了你,真是命啊。”楚泽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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