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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来一发(军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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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杳然一听此话难免意外,没想到纪痕远会这么耐心细致,天天卡着点叫纪痕静起床来接她。

  不过那家伙……究竟跑哪里去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脑子却越发不清醒,要不是许玫不停在暗地里用笔戳她,怕真是会就这么睡过去。

  熬到散会,总编又分了任务,在他们中挑了几个人去街上找新题材。开会没杳然的事,现在就是她的份内工作了。

  摄影记者就是要成天在外晃荡拍摄的。跟着几个同事出了报社,她抽空喝了罐咖啡,这才觉精神渐渐回笼。

  “现在去哪?”她低头小心的擦拭着相机的镜头,语气有些随意。

  “去各大部队看看,先前都打好招呼了,现在直接去就成。”负责他们此行工作的记者开口了,且还将在场几人分成好几队,每队去一个地方。

  杳然与另一名男记者是分在交警大队,她想了想,忽然道:“换一下吧,我们去空特大队。”

  她倒是想去看下纪痕远那家伙到底在忙什么,居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在场众人的表情都很是微妙的变了下,杳然有些奇怪的看了眼不做声的他们,满心纳闷,“怎么了?”

  她似乎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怎么这反应?

  其中一个和她走得比较近的同事忍不住道:“杳然,你和穆营长究竟是……”

  说实话,他们都有些搞不明白了,既然穆营长是她妹妹舒杳绮的丈夫,那为什么她还与他走得这么近?

  ——就不怕被人传闲话吗!

  杳然莫名其妙,“妹夫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说到这,看着众人那一脸隐晦难明的表情,她神色微凝。

  难道是因为之前的那件事?

  她顿了顿,慢慢道:“伞兵营的纪营长欠我点东西,我是想顺道去拿下。”

  “哦,这样啊……”同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她的目光明显少了丝忌讳。

  这间接的解释兴许是得到了众人的认同,分工的记者也笑了笑,“特种部队是不允许外人出入的,既然杳然能进去更好,说不定还能得到些新的情报。”

  特种部队不比其他部队,他们的资料是不能被公开要绝对保密的,就像上次在大型军演中拍摄到的士兵面孔,也没有出现在新一期发行的报纸上。

  杳然笑了笑,或许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让大家彻底相信,却总比一直乱猜乱蒙得好,都是做新闻工作的,她很清楚放任的后果。

  到了分岔路口,杳然与随行的男记者下了车,一起前往郊区的空特大队。

  离营地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可那冲天的激吼已经远远传了过来,看样子战士们还在训练。放哨的士兵认识杳然,将她放行后却堵住了那名男记者,这种情况下杳然显然

  不能再讨价还价,因为她能进去还是看在穆少涟和纪痕远这两位营长的面上,男记者也明白这点,无奈之下只能留在外头等她。

  杳然快步穿过训练场,熟门熟路的摸上纪痕远的办公室却被关在了门外,抓了个路过的士兵一问,这才得知他并不在部队的消息。

  电话打不通,人也不在部队,真消失了?

  她揣着满肚不满离开,直接找上了穆少涟。他和纪痕远在一个团,总该知道点什么□消息的吧!

  从热心的士兵那得知了穆少涟此刻所处的地方,杳然直奔兵营。第一间寝室房门半掩着,她抬手推开了,却见到一屋子光着上身或站或坐的男人,愣了片刻,她将房门重新关上。

  穆少涟的手下究竟是群什么人,居然连衣服也不穿!她默默望着那扇门半响,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门重新拉开,“喂,穆少涟在哪?”

  那群男人不愧是特种兵出身,就是看着重新出现的她也不见震惊,只是眼角微微有些抽搐,“穆营下去视察了。”

  她点点头,自顾自的走了进来,“你们谁有空?”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能随意进出兵营!

  “我有急事问他,谁能带我去找他?”

  “小姐,营地是不允许外人出入的。”或许是因为多了个女人,众士兵难免不自在,都默默穿上了早已汗湿的军衫。而引起这一反应的杳然毫无自觉,“是这样啊。”

  不过部队要求多她也清楚,“那么,你们帮忙跑下腿把他叫过来。”

  “……”她还真是不客气。

  “那个……”士兵有些尴尬的想拒绝,没重要的事还跑去打扰穆营视察,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就说我在办公室等他。”她露出个笑脸,“麻烦了。”

  她说完便走,没做任何停留,徒剩一众士兵面面相觑。

  “喂……谁去?”良久,终于有个士兵开口了,他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最右侧的高瘦士兵身上。

  高瘦士兵抽了抽眼角。

  没多久,所有士兵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高瘦士兵的眼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班长……”

  “……”

  “班长,麻烦你跑一趟了,穆营现在应该还在营地。”

  “……”

  “耶,班长同意了!”

  “……”他什么时候同意了?高瘦士兵愤愤抬头,却被众人狠狠按下头上戴着的作训帽。

  这群混蛋,他真的受、够、了!

  ***

  穆少涟回到办公室时,杳然正躺在他的老爷椅上吹空调,怀里那盒薯片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她抬手一捞,又是一包薯片入手。

  “乖女儿,难得来这找爸爸啊。”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指间的触感温软滑嫩。

  她毫不留情的将沾满薯片屑的手打开他,声音因为嚼东西而有些含糊,“纪痕远去哪了。”

  “真冷淡,都不想爸爸吗?”

  杳然额角一跳,不要给她左顾而言其他,“……纪痕远去哪了。”

  “女儿好让我伤心,这么久不见开口闭口都是别的男人。”他拈起块薯片慢慢咀嚼,语调是与话内容不符的散漫。

  她慢慢眯眼,咬薯片的速度越来越慢。

  ——这是她要生气的征兆。

  然而,这对穆少涟毫无作用,“马上就到中午了,乖女儿陪爸爸一起去吃饭吧。”

  杳然将薯片往桌上一放,二话不说扭头便走。

  穆少涟叹了口气,伸手抓住她的后领。

  这丫头脾气太大了,一不合心就甩脸子走人,“他去执行任务,过两天才会回来。”

  杳然哼了声,有些不甘愿的皱了皱眉头,“在哪执行任务?”

  “这是军事机密,连我都不太清楚。”穆少涟见她不打算走了,便松手走到一边坐下,顺便扯了扯领口松了领带,“不过你和纪营是怎么回事?”

  上回居然会一起回舒家,不是一般人,她可不会这么做。

  

  

  23、调离(中)

  “干嘛要告诉你!”杳然没好气的瞪着他,漆黑的眸子乌亮明澈,却又如碧波内荡漾的清水,明晃晃的敛着盈光。

  ——他都不知道纪痕远的下落,还好意思在她这问东问西!

  穆少涟一时语噻。

  得,这是数落他了。

  见他一脸被噎,她心情稍稍有些好转,也不再揪着之前的小辫子不放,进来也有些时间了,同事还在外头等她呢,再拖下去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行了,你继续忙。”

  随意挥了挥手,她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屋外阳光正艳,随风淅沥一地树影,下意识仰脸,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看见楼上紧闭的房门。

  ——那是纪痕远的办公室。

  杳然现在的心情确实有些复杂,一直陪在身边的人突然就这么消失了,还不带一点儿预兆,任谁都会不适应。

  就这么静静望着那扇门半响,她吐出口郁气,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担心他。

  或许可以去找纪小姐问问,她是纪痕远的妹妹,总该知道点什么吧。

  杳然离开后不久,穆少涟也没继续视察,径自来到了127团团长陈一年的办公室。

  简单寒暄了几句,他便说了来意,“团长,伞兵营的纪营什么时候能归队?”

  说实话,他与纪痕远虽同在一个团,私下却极少有交集,两人都是优秀而有资本傲气的军官,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对方折服的性子。

  这回打听也是看在杳然的面子上,毕竟那丫头好像有些在乎纪痕远。

  很显然,陈一年也对他这问题有些惊讶,“20号。嘿,你和痕远什么时候有这交情的?”

  都是他手下的谋将,对战争锋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他明白这两人是谁也不服谁,像这种主动问及对方下落的情况,可从没发生过。

  “您不是让我们好好相处么。”陈一年的调侃被他笑着挡回,20号回来,也就是说还有三天,“我这也是服从领导指示。”

  陈一年被他逗笑了,“你小子也就这张嘴会说。”

  从团长这得知了纪痕远的归期,穆少涟立刻打电话告知杳然,得到的反应却不咸不淡平静得很,他挑了挑眉,问道:“你的问题解决了,也该解解我的惑了吧?”

  杳然知道他是在说和纪痕远相熟的事,只不过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解释起来又要浪费太多时间,“不说你会生气?”

  穆少涟顿了顿,继而认真道:“会。”

  虽然说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交际圈,可做爸爸的还是想知道她交的每个朋友。

  怎么说呢,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纪痕远这个人,别看他平时冷冷淡淡对什么也不在意,可论起作战步略可是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很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她吸了口奶茶,嗯……是她意料之中的回答,“那你还是生气吧。”

  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啪嗒一下便将电话一挂。另一头的穆少涟愕然的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简直不敢相信她就这么直接挂了他电话!

  ——这就是所谓的‘用完就丢一边不理了’?

  ***

  傍晚,纪痕静听杳然说了纪痕远的事后并没太大的反应,这多多少少让后者有些意外。

  “啊,其实很正常,”她哥俩好儿似的拍了拍杳然的肩,笑眯眯的安慰道:“你也要体谅下哥哥职业的特殊性嘛,他是军人,三天五头的不落屋也是人之常情。”

  ——估计是在野外搞什么生存训练一类的吧,所以才没法接电话。

  “……”杳然郁闷的咬了口鱼丸,小脸塞得鼓鼓。

  说是这么说,可还是让人不爽好吧!

  “杳然啊,你就放心吧!”纪痕静喝了口冰啤酒,抿嘴笑了笑,露出颊边那个小小的梨涡,“哥哥那人,还能出什么事?”

  “……”谁担心那家伙出事了!

  她闷不吭气的将盘子里的所有烧烤消灭完毕,继而恨恨道:“既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那我还是搬回宋宋那算了。”

  先前与他住一起的本意就是惹他不痛快,现在人都不在身边了她的计划还怎么实施?再说了,她很讨厌一个人住!

  “别呀,哥哥的那些训练花不了太长时间的,你这样搬来搬去的多麻烦!”纪痕静一听她这话立刻急了,她却只皱了皱眉头,“我才不嫌麻烦,等他回来有他受的!”

  这语气明显透着赌气,纪痕静又怎会听不出,她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在生哥哥的气啊?”

  ——怪他走也不打声招呼,让她担心着急了?

  “是又怎样

  ,”她大大方方的承认,毫不扭捏,“谁让他说也不说一声就跑没影了!”最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了,还说要对她负责好好照顾她呢,现在连个屁都看不到!

  “额……”这指控有点严重了吧,纪痕静眨眨眼,努力为纪痕远开脱,“其实这也不能怪哥哥,像他们这种特殊身份一接到命令就要动身的,而这命令什么时候下……没人知道。”

  哥哥,你现在知道你妹妹有多好了吧?不仅帮你照顾女友,就连安慰开解的活也一并承包了!

  “我才不管这么多。”杳然紧紧皱着眉头,压根就是油盐不进,“待会儿直接送我回北区吧,这几天你刚好可以睡懒觉了。”

  “啊……可是……”

  “就这么决定了!”

  纪痕静看着她一脸坚定,也只得咽下这满腹解释,低低哦了声。怀中的小乖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失落,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将杳然送回北区叶宋宋的楼下,刚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停着部银灰色的轿车,车牌还是她认识的。

  她慢慢走了过去,只是眉目缓缓凝蹙,舒杳宁怎么又来了?

  像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明净的车窗慢慢摇了下来,舒杳宁坐在车内淡淡扫了她一眼,眼神中所含的意味不言而喻——让她上车。

  “看来你兴致不错,大晚上的还跑来看月亮。”杳然微微一笑,将滑落的长发绕到耳后,“是这里的月亮更圆更好看吗?”

  这话说得客气,却在暗讽着他吃饱了没事干。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听话,乖乖回这里。”舒杳宁不咸不淡的反击,微抬的眼底有着抹讥讽,“还是说,那男人不要你了。”

  “你!”杳然暴怒,比起冷静来她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不经考虑就脱口而出的话语才更伤人,“我当我是你吗?!”

  她紧紧攥着拳,“纪痕远不止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他不需要关起来,我也不需要担心他会逃跑!”

  舒杳宁的脸色骤变,他和她的弱点都掌握在对方手上,所以他们的每一次较量,都是遍体鳞伤。

  欺身上前,长年的部队生活已经让他的速度快得好像一阵狂风,杳然眼前一花,脖颈已被他狠狠扼住。她呼吸一窒,剧烈挣扎了起来,可惜敌我悬殊太大,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对他而言也不过是

  挠痒痒。

  舒杳宁将她用力按在车盖上,后脊重重撞上去的时候惊到了警报,尖锐急促的声音中警报灯闪烁明灭,映着他满身阴沉,愈显可怖狰狞,“舒杳然,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的脸近在咫尺,与她有七成相像的眉眼笼罩在阴郁森冷之中,让人毫不怀疑他的力度再重一点点,就能让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世上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皿=舒二哥火了。。。

  24、调离(下)

  她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用尽全身的气力也掰不开那只狠扼自己脖子的大手,舒杳宁冷眼看着她在自己手下徒劳挣扎,一字一顿,“我再问一遍,回不回去。”

  他的声音冷如冰窖刺骨,其实不管她回答什么,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他这么问无非是要她妥协。

  可是,向他妥协,她办不到!

  ——‘有本事就掐死我!’

  她眸中所透出的讯息清晰了然,其间参杂的怨忿执拗让舒杳宁有片刻的怔神。

  他忽然意识到,她对他的恨,怕是早已深入到骨子里去了吧。

  而这一切,又是由何而起?

  趁着他这刹那的怔神,杳然奋力一挣彻底脱离了他的束缚。

  倒在车盖上剧烈咳嗽着,刚才的挣扎已经用去了她为数不多的剩余体力,纵使清楚下一刻会面临到更大的折磨,她也绝不后悔。

  这轮短暂的交锋,赢者终究是她。

  舒杳宁缓了缓神,舒杳然也就这副骨头硬,想让她嘴上松口怕是得费不少功夫,跟她对犟显然不明智。

  他微微眯眼,再次靠近她……

  ***

  纪痕静回到第二附属医院时,纪老司令正在会客,她抱着小乖站在门口,迟疑许久还是决定在外头等等。

  守在病房边上的小士兵和她已经混得很熟了,见状笑道:“老司令先前传了话,让您到了就进去,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纪痕静睁大了双眼,纪老司令办公时是绝不容许被打扰的,现在这关头找她,难道真有什么急事?

  她有些犹豫的想着,摸了摸小乖柔软的蓬毛,不过正好,她现在也有事要让爷爷帮忙。

  轻轻敲了几下门,得到应声后她推门入内,正巧对上几位陌生军官的目光,短暂的怔愣片刻后,她报以礼节性的微笑。

  “这是痕静,还在读书的小丫头。”纪老司令披着军绿色的外套,冲诸人介绍,其间一名面目严谨的中年男人微缓神色,冲她点了点头。

  她忽然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

  这么介绍了番后,就没她的事了,纪老司令与众人虽在寒暄,偶尔却参杂着军事方面的见解,纪痕静一知半解的听着,安安静静坐在角落和小乖玩闹,没过多久,几名军官起身离开,纪老

  司令象征性的客套了几句,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到病房内重新安静下来,纪痕静才开口道:“爷爷,有件事想您帮忙下。”

  “这个不急,”纪老司令笑了笑,将靠枕垫高了些,“刚刚坐在最中间的那名军官,你猜他是谁?”

  坐在最中间的军官……不就是那名与她有过眼神接触面目严谨的中年男人嘛,她还觉得有些眼熟呢。撇了撇嘴,纪痕静半开玩笑的随意道:“谁啊,总不可能是我未来的结婚对象吧?”

  这几天她已经见过太多的年轻军官,可惜都没看上眼,爷爷总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开始为她转战大叔级别的男人了吧?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纪老司令拍了她脑门一下,笑骂道:“那是杳然的父亲。”

  “……您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与纪老司令所想不同,纪痕静急了,一下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能说什么。”纪老司令板脸,小丫头质疑的态度让他很不高兴,“什么也没说!”

  “那您把杳然的爸爸找来做什么。”纪痕静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软软哼了声,“爷爷又自作主张的话,哥哥会生气的。”

  ——以前就有过类似的例子,居然还没吸取教训。

  “合着人家舒政委也别来慰问了,我天天闭门谢客了才好。”这样就满意了是吧!

  纪老司令气得吹胡子瞪眼,纪痕静见状也觉不妙,转了转眼珠立刻赔笑,“哎呀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嘛,爷爷您还较真儿了。”

  “……我说你这丫头……”纪老司令气乐了,纪痕静却没给他机会继续说下去,“爷爷,我跟您说噢,哥哥又跑没影儿了!”

  松开小乖,后者抖抖毛跳到地上,踩着小步子慢悠悠挪开,她蹭到纪老司令身边,环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杳然很着急呢,您就帮帮忙吧。”

  纪老司令哼了声,不为所动。

  ——现在知道要他帮忙了?

  “刚刚可是你说的,让我别自作主张。”

  纪痕静满不在乎的甩手,“这回是为了杳然,哥哥还能有什么话说。”再说了,就算最后真计较起来,推出杳然就OK!

  “你倒是会找理由。”

  “嘿嘿,这都是爷爷教得好嘛。”纪痕静说着,忽然眨了眨眼,有些纳闷道:“杳然的爸爸是谁……您怎么知道的?!”

  这疑问让得纪老司令满意的眯起眼,拈起粒葡萄丢进嘴里。他这优哉游哉的摸样刺激到了纪痕静,后者额角跳了跳,不甘愿的摇着他的手臂,“快说快说,不要吊人胃口!”

  纪老司令闷笑,终于好心不在逗弄他的小孙女,“你难道没发现,杳然那丫头很像舒政委?”

  这么一点拨,纪痕静终于回想起先前的那股熟悉感了,她就说那男人怎么眼熟得厉害,现在一寻思,那眉眼明显就和杳然是一个模子嘛!

  “而且舒政委这女儿……在S市可是位名人。”纪老司令缓缓说着,不经意间已然凝了脸色。

  若是今天想和舒杳然在一起的是纪家另外的孩子,他是决计不会同意,就连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可如果是痕远……

  纪老司令重重叹了口气,疲惫揉着眉角的模样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

  ***

  三天时间眨眼便过去了,这天凌晨,纪痕远刚领着营里的士兵们回到空特大队,便被穆少涟给堵了个正着。

  “纪营。”穆少涟斜斜靠着铁门,一双眉眼浸在雪白的灯影里,凌仄逼人。

  纪痕远顿步,俊脸上犹带着油彩,身上穿的军服乃至军靴上都沾着细碎的草屑,就算是如此狼狈的模样,站在穆少涟面前的他仍不落一丝气势,只是冷冷淡淡的一眼,便已能令人生畏。

  “有时间聊几句吗?”穆少涟站直了身形,散漫一笑。

  “没空。”淡色的薄唇微启,纪痕远收回目光,再不停留的领着士兵走过他身边。

  他这拒绝倒是干脆,穆少涟旋身,他们一行人如风般行远,很快便消失在曦微的晨光中。唇边勾出抹玩味的弧度,他双手插兜,一步一缓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在训练场上解散了众士兵,纪痕远刚准备去陈一年那报备,前路便被人给堵住了。

  他眸色冷清平静,微垂的眼底清晰映出慢悠悠晃到眼前的穆少涟,后者微微一笑,用他那特有的散漫声音闲闲道:“纪营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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