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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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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我只有嘎巴嘴的份。
“我还是走好了。”
杀手很敏感,现在的样子好像被人抛弃的小狗。耷拉着脑袋想离开。
天哪!我现在确定老天爷是在玩我。要知道我对这种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表情是最没辙的!在理智做出判断之前,嘴巴先行动了。
“等等!你不要走。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好不好?”
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余景榕你是傻子呀!。你现在的情况都包不严自己呢,还有本事收留别人!还是个只会杀人的杀手!你留个杀手在身边也不怕他半夜把你剁了!
可是看到杀手的脸上露出狗狗见到主人一样的表情。我的理智与情感开始互殴,最后情感获得大胜!于是狗狗脸杀手就留在了我的身边。好想哭哦!
13
杏花楼
借着管仲文他们的能力解决了苍门的问题,我也就赖在钺成庄里当米虫,顺便调养生息努力适应。
每天一早,自己穿衣梳头收拾床铺,先做一套播体操热身,再其他人诡异的目光中练一个时辰瑜珈。呵呵。真庆幸自己当过鬼,可以视人目光于不见。不然在种看妖怪一样的目光中可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然后,捏着鼻子喝下一大碗黑糊糊的药。在灌一碗什么味道也没有的粥。伸着舌头等苦味散去。真的讨厌,可是又总不能一直当病秧子。只有忍。每天三次擦郦苍云扔给我据说可以除疤的臭药膏。好像挺有效。
跟着就是跟小棋在庄子里四处窜。跟厨娘学怎么生火,跟花农学怎么分辨花,跟洗衣妇学怎么拿棒槌,跟秀才学怎么写字。从人们的闲谈聊天里了解这里的等级,身份,普通百姓之间的相处。他们平时说什么,用什么口语,有什么特别的词语。虽然这些我也可以从管仲文或者郦苍云那里学来,但毕竟他们是上等人。很多普通的东西是从他们那里学不来的。而我又不知道将来我能在这里能干什么,呆多久。只好趁现在有人养着,多吸收各方面的知识,努力融入这里。以后一旦有了什么变化,我也能生存下去。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成天的我跟着小棋,小白跟着我。小白就是我一时冲动收的那个杀手,他说他没有名字,我就盗用小白这个名字给他用了。就看我们三个一串串的在庄子里转呀转。
在这期间,管仲文和郦苍云也常到我这个小院里来。特别是郦苍云,每天早上送药到我这里,盯着我练瑜珈,跟着我到处跑,甚至连吃饭都要蹭我的。烦那!还是管仲文比较好。每天也就是处理完自己的工作之后才来我这里晃一晃。要是又有事情发生,也是先去处理事情。这才是成年人的处事态度嘛。和他一比,郦苍云整个一个小男孩。只知道玩。
还有徐锦虎,态度依然不友善。不但从来不到我这里,有时候路上见到了,也是用鼻子哼一声,扭头就走。只当他是小孩子耍脾气。只要不理他就可以了。
这天,天刚擦黑,我正准备转到厨房去瞅瞅有没有什么有味道我又能吃的东西。就看见管仲文,郦苍云两个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吓他们一下好了。
“抓到你们了!”
他们两个看着突然跳出来的我。一脸平静。根本就没被我吓到。
处变不惊!没意思!
“你们穿这么整齐去干吗?”
“去谈生意。你乖乖在家,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来。听到没!”
“我什么时候搞出事情来了!”
“那是谁做饭烧了厨房,种花拔了花苗,洗衣服甩飞了棒槌,写字打翻了砚台?”
“郦苍云!你想打架吗!”
“你们不要吵了。景榕,我们要去见个客人。你在家乖点。别等我们回来了发现你烧了房子或者伤了自己。嗯?”
眼睛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
“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出过门呢。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的e2a2dcom36a08a3
“我们是去做正事,不是去玩的。别闹了!”
“我知道呀!就是知道你们办正事才跟着去呀!放心吧!我不会坏你们事的。我肯定会乖乖的在一边待着的。不出声,不捣乱的。让我去吧。一直在庄子里转我已经快疯了!”
“以后,以后带你去,今天不行。”
“择日不如撞日,干吗今天不行?”
“你还小,不能去!”
“什么地方你们能去我不能去?一定要带我去。不然我就捞光池子里你们最喜欢的鱼去腌咸鱼。”
两个人对看一眼,知道拗不过我。只有答应。
管仲文说:“带你去也可以。可是你要答应我几件事才能带你去。”
“你说。”
“第一,你只能看不能开口。”
“行。”
“第二,你不能喝酒。吃太油腻的东西。”
“可以。”
“第三,你必须坐在苍云身边。”
“为什么我要坐他身边!”
“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带你去。”
“我……我答应!”
“好,快去换衣服,梳头。晚了就不等你了。”
留小白看院子。急匆匆换了衣服,跑到大门口,一辆马车在门口停着。管仲文跟郦苍云也已经骑在马上。
马……跟……马车?!
不敢看比我整整高了一个马头,正冲着我脑大喘气的马。也不去看郦苍云带着嘲笑的眼神。乖乖的爬上马车。出发!
忘了是哪本小说上说坐马车怎样怎样舒服!狗屁!那个作者她怎么不自己坐坐看看!什么舒服!走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觉得胃里像有一把大勺不停的在搅动。
马车随着马的节奏不停的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碰到路不平还颠簸两下。里面的空间对于马车来说不小,可是颜色深沉压抑,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整个人怎么摆都不舒服。软手软脚想爬到前面车夫那里透透气还被郦苍云以不安全为理由一掌给推回来。
郦苍云我跟你没完!
还好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地方。
惨白着一张脸爬下马车,吹吹小风,觉得好了一些。抬头看招牌。三个大字——杏花楼。
再瞅瞅门口的门迎。脸上画的五颜六色,头上插的花枝招展。听她们说的话。
“张爷,您好久没来啦,可想死我啦。”
“李公子,快请上边坐,小红在等着您那。”
“……”
可以肯定一件事情。这地方——是妓院!
忍不住一笑。男人到什么地方都一个德行。谈生意一定要有女人作陪。现代是饭店酒吧桑那房加三陪。这地方是酒楼茶馆加妓院小姐。呵呵。男人就是牵到北极也还是男人。一个臭德行。
跟着来到二楼雅座,客人已经到了。见到管仲文,起身打招呼。
“仲文,苍云!你们可来了。这酒菜都快凉了。快来坐。”
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三十,瓜子脸,单眼皮,鼻梁挺挺的,嘴唇比较薄,皮肤白白的,头发黑黑的,额头还有一个美人尖。是个美丽的帅哥。
“这位是?”
他看见我,问管仲文。
“骥云,这位是最近住到我那里的一个小朋友。叫景榕。景榕,这位是我的好友兼生意伙伴南骥云。你可以叫他南公子。”
“南公子好。我叫余景榕。”
“这位余公子真像我一位故人。”这个南骥云一直盯着我不放。的e70611883d2760c8
“是吗!呵呵。这么巧呀,呵呵!”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我跟他打着哈哈。
几个人落座,管仲文忙着和这个南骥云说话,我则忙着看围在我们周围的这几个据说是杏花楼红牌的姑娘。
天!她们几个还是红牌?!一脸大白粉,厚的和墙有的比。还有两个园园的红印章在脸上。脸和脖子分界明显,分明就两个色。眉毛黑的像墨汁,粗的像手指头。头上东西多的像针插。衣服裹的像捆香肠的绳子。说话嗲着嗓子,捏着鼻子!他们竟然是红牌!这个妓院竟然没关门倒闭竟然还是最好最大的!!我的眼睛呀!真让你受委屈了。我对不起你们呀!
还是忍不住盯着其中一个涂的最白,印的最红,画的最黑,插的最多,裹的最紧的女人看呀看,她笑一笑,粉也掉一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掉光。好好奇她的白粉底下是什么样子。
“嘶~~~~~~~~~~~~”
倒抽一口凉气,扭过头,狠狠的瞪着郦苍云!
这家伙竟然在桌子底下偷掐我的大腿!还用那么大劲。一定掐紫了!
“你干吗?”
“你喜欢这个?”郦苍云的表情高深莫测。
“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他用手支着下巴,看着我,不吭声。
给他一个白眼,不理他发神经,继续转头看那个会掉粉的针插。
不多会儿,两个大头吃吃喝喝差不多时,南骥云说话了。
“看样子余小公子很中意芍药呀。芍药,今天你就伺候余小公子吧。”
“是!奴婢遵命!”
“啊?!”
还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我已经被这个叫芍药的针插给拉走了。
哐啷!门已经关上。放眼看去,红呀!红帘子,红帐子,红毯子,红被子。到处都是红。看的我眼睛阵阵发红。
“小公子!看什么那?来呀!”
听见声音,转过脸,看见芍药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一个大绿点正印在她的白脸上。我就知道!一直看红色,突然再看别的地方就会有个大绿点跟着眼睛走。真不舒服。
芍药见我没动静,一摇一扭的走到我跟前。
“小公子第一次来吧,别害羞了,来,姐姐教你。”
说着就要解我衣服。
后退一步,拉住衣襟,脸色一正。
“芍药姑娘,你能不能去洗个脸?”
“洗脸?”
“你脸上的粉已经抖的差不多了,再不洗,出门会吓坏人的。”
“你说什么!”
“还有,你以后不要在脑袋上插那么多东西。真的很像针插。”
“你……!”
“再有,肚兜不要选这么小的,裹在身上,肚子上的肥肉全都看出来了。”
“你!你给老娘滚出去!”
平安从芍药房间全身而退,拉着衣襟长出一口气。我的妈呀,这里真需要一个美容老师呀。就这样的还红牌那。快走快走。
三转两转的,看着灯红酒绿,听着嗯嗯啊啊,我发现我找不到管仲文他们。我在妓院里迷路了。
14
挥金
一路上推推桑桑勉强保住身上的衣服没被扯走,乱着头发四处找人。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胡子。是那个博美胡子!
“云四风!”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看向我这里。
从各式针插手里生拉硬拽回自己的衣服,磕磕绊绊的跑到云四风跟前。呜呜呜……见到认识的人真好。
“你这个小娃娃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见到你真太好了。我迷路了。快带我走啦。”
“你怎么会在这里迷路?”
“先别问那么多啦。快走啦!这里的女人太那个什么啦!”
“现在还不行,我正找人。你等一会,一会我带你走!”
“还一会?就从楼上到你这我都快给人扒光了,在一会我连骨头都捡不齐了!”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真的?”
“真的!”
“那我就相信你这一回。要是假的我就剃光你胡子。”
“你这娃娃还真大胆,威胁到我头上来了!赶紧坐下。”
乖乖在云四风跟前坐下。果然再没有人上前拉扯。哎呀!这感觉真好。的0ff8033cf9
看看周围,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专心的看向一个戏台。好像在等什么。
向上望望,只有一架古琴。什么人也没有。他们在等人弹琴吗?
没一会儿,一个吨位超大的巨型紫红色针插扑腾扑腾的就上台了。我看了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就是等这个人弹琴?!看她的手,肉的像加肥猪蹄。她怎么弹?难道她有特异功能可以十指自动伸缩?
就看这个胖女人开口说话了。
各位客官久等了,柳琴师马上就上来。今天的点曲的价码是一千两白银起。请各位大爷叫价吧。
就听周围一阵乱七八糟的叫价声,一声高过一声,已经到了一万五千两。
凑到云四风跟前,小声偷偷问他。
“到一万五了!你不开价吗?你是听琴还是另有其他打算?”
云四风斜眼看我一眼。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吗?”
“切!小气,透露一下都不行。”
不在说话,下巴抵在桌子上继续看热闹。
叫到两万六千两,人们底声音渐渐低下去。台上的老鸨看着底下的人,乐的脸都快抽筋乐。
“还有那位大爷出价?要是没有,今天就是胡员外点曲了。”
就看那个出价最高的胡员外正乐呵呵的时候,云四风说话了。
“三万两——黄金!”
吓!
惊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连我也吓了一跳。三万两黄金呀!在这个三个铜板就能吃一个大个椒盐烧饼的年代三万两黄金意味着什么?这家伙钱多了还是抽风了。
老鸨正惊呆着,大家正议论着,云四风又说话了。
“三万两黄金,三天。这三天柳琴师只弹我点的曲子。”
“这个……!这恐怕不合规矩。”
“答应了,三万两黄金是你的。不答应,以后就没有杏花楼。”
喝!软硬兼施!厉害!我在旁边看热闹兼喝采。
看着老鸨脸上冷汗只流又舍不得金子的表情。精彩!实在精彩!这表情可不是哪个演员可以表现的出来的。简直比电影还好看。
就看她转下后台,估计是去威逼利诱那个柳琴师去了。云四风一脸自在的坐在那里喝茶。
“你干吗一定要听那个什么柳琴师弹琴?”
吸溜。喝茶不理我?
“他弹琴很好听吗?”
吸溜。继续喝茶不理我。
“这个弹琴的就是那个什么阿文吧?”
“噗!咳咳咳咳!”云四风呛了一鼻子茶水。
“我猜对了!”我笑的得意洋洋。
“你怎么会知道!”
“猜的呀!”
“你怎么能猜到?”
“不是你自己说要找阿文的吗?我就猜了呀!”
“你……”
云四风正要说什么,却因为看见那个老鸨出来而住口。
“这位爷,柳琴师已经答应了。请爷跟奴家来吧。”
云四风抬腿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衣襟。
“我跟你一起的!”
老鸨回身看我,转向云四风说:“大爷,一次一人,这多带一个可不合规矩呀!”
云四风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刚想交给老鸨,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白花花沉甸甸的银子呀。
“干吗给她?你钱多啦。给她还不如给我呢。我现在穷的跟什么似的。这个我没收了哦。”
说完,就把银袋子装在自己怀里。
“小公子,你说笑了。没银子您可就进不去了。”
“进不去?那就不进呀!就看你是想要三万两黄金呢还是两万六的白银了。反正对我们没影响。你说是不是呀云四风?”
我抬头看着云四风,用眼神警告他——你最好顺着我的话往下走,不然!!哼哼!
“这,这,这可怎么说的呢!云大爷,您说这……!”
“这什么这!三万两黄金还塞不住你的嘴?赶紧带路!”
老鸨一看没办法,只有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用手肘捅了捅云四风,悄悄的跟他说:“你也不笨嘛。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你要分我小费哦。”
云四风白了我一眼,理都不理我。
跟着老鸨来到一个小房间。
房间收拾的还算有点品味。被一道纱帘一分为二。外面是一个八仙桌两把椅子四个茶杯。里面隐约可以看见有一架古琴。还有个人坐在琴旁边。
“云爷请坐。”
老鸨让云四风坐下,端茶倒水。却连我理都不理。真是有奶才是娘呀!
也不在意,自动自发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茶狂饮。三万两黄金的茶呀!不喝饱怎么对得起那些金子呀!
老鸨退下,纱帘里面的人出声了。
“这位爷想听什么曲子?”
里面的人一张嘴,我差点被呛死。一阵狂咳之后,我只冒出一句:“你怎么是男的!”
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肩上。从手的位置和力度来看。我应该闭嘴了。偷偷的看云四风一眼。黑脸!放下茶杯,双手用力捂着嘴巴。用这个动作向他表示我会闭嘴的。千万不要掐我脖子。
云四风不再看我。
“春江花月夜。会吗?”
里面的人没吭声,不一会就传出悠扬的琴声。
琴声虽美,可对于我这个已经听惯了摇滚重金属流行乐的家伙来说,听这种曲子比牛听高山流水还浪费。没过一刻钟我已经趴在桌子上流着口水睡着了。15绑架
突然惊醒,四周实在是太安静了。弹琴的不见了,云四风也不见了。怎么回事?
揉揉眼睛,左看右看,没有人。
“云四风?”
没人答应。到底怎么回事?
房间就这么大一点,里外里都看了,连个蟑螂都没有。
好你个云四风。竟然把我丢在这儿。你别让我找着你!
摸摸口袋,钱袋子好像还在。有钱不认识路应该也能回钺成庄吧?
我绕来绕去,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想想外面那些针插的厉害,还有那个老鸨。万一云四风没给钱,还把人家的摇钱树给拐跑了,那个大吨位老鸨拿我顶帐怎么办?实在不想出这个门。看看窗户。还是翻窗户吧。
推开窗户,看看离地面多高,却看见窗外大街上两队人马在对峙。
倒抽一口凉气——黑社会火并!
轻手轻脚关上窗户。快走快走!电视上演过!目击证人最后都是被喀嚓掉的!大街不能走了。绕道绕道!
悄悄推开门,门外也是寂静无声的。
诡异!
一路猫着腰,探头探脑四处打量。
一个人也没有了!?太奇怪了吧!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努力的爬呀爬!目标!和大街相反的方向就成。
爬到楼梯口。下面一楼大厅里灯火通明。努力小心的探出头。
是郦苍云和那个南骥云。
熟人!刚想打招呼,一只大手从后面一把捂住我的嘴。
“唔!”
大手一下就将我拖走。连一点声音都没让泄出。
那个手好大。嘴巴鼻子一起被他捂住。好憋。挣扎不休希望可以喘气。可越挣扎捂的越紧。眼前发黑!我这回不会是死于窒息吧?
再睁开眼睛。
“我还活着呀!”
转头就看到小白担忧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好水呀!黑黑亮亮的。真好看。
“别担心啦。我不是还喘气着呢吗?
“您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小白的声音真的好有磁性,虽然人有点自闭外加傻傻的!。
委屈狗狗脸,委屈男中音声。小白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可爱呀。可爱的我都想抱一抱你了!
“这哪里呀?我怎么没见过这间房间呀?”
不是我吹牛,在钺成庄这段时间里,我最大的兴趣就是探险。从茅厕到密室(还未发现)没有我不去的。每个房间什么样我都能知道。
“您现在在五皇子的船上。”
“啊!?船??”可是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皇子呀!
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小白呀,我的东西还在吗?”
“什么东西?”
“铁牌子和钱袋子。”
“在这里。”
小白从旁边的桌子上拿来我从云四风那里A来的钱袋子和令牌。
爬起来,整理好衣服,把这两样东西仔细收好。要是没这两样,我想跑都不能跑。
收拾好一切,我端坐在床上。面对着小白。
“说吧。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首领让我来照顾您。”
“首领?谁是首领?”
“首领就是首领呀!。”
忍住不翻白眼。这么问我要问到那辈子呀!
“你从头说吧。”
“从头?从那个头开始说?”
“就从你到底是谁这个头开始说。”
估计已经被四老骗的没脾气了。也可能是小白实在太可爱了。反正我现在是一点也不生气的等着听小白从从开始说故事。
“我叫小白。”
“等等!”我打断小白的话。
“小白是我给你起的名字,你本来叫什么?不可能也叫小白吧?”
“我原来没有名字。首领每次就叫我笨蛋。”
“行了,你还是叫小白好了。继续说吧。”
“我。我叫小白。我从小没爹没妈。是首领把我从草垛里捡回去的。给我吃,给我穿,教我武功,让我杀人。然后,有一天,首领让我到苍门去。说让我去找一个叫辛梓晏的人。找到以后杀了他。可是我没找到。后来四老领我到了这儿。后来四老走了。我没地方去。然后就您就说让我跟在您身边。我就跟着您了。”
“就这样?那五皇子是谁?首领又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五皇子就是五皇子呀!首领听五皇子的。我听首领的。五皇子下令给首领,首领命令我。我就把您带到这里来了。”
“差点把我捂死的人就是首领喽?”
“小白不知道!”
看着小白的脸,我无法反应。刚赶走了四老,这又冒出个小白和首领来。我周围就没好人了吗?
正看着小白判断他是真自闭还是假可爱的时候。船舱门被推开。
进来的人我认识。是南骥云。
小白一见到南骥云马上起身退到一边角落里。
“余小公子醒了呀!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唉!不舒服呀!真的不舒服呀!”
南骥云微微一笑。
“不舒服也要情余小公子忍耐一下了。”
瞪他一眼。千年老狐狸!
“那你还问什么问呀!假好心被雷劈!”
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南骥云愣了一下。不过立刻调整好面部肌肉。又开始微笑。
“余小公子一定饿了吧?想吃点什么吗?”
“你这里有什么呀?”
“想吃什么有什么。”
“那我要一个小号六小福披萨,法国香蒜面包,一份炭烤牛排,两个可乐鸡翅,一份红肠,玉米浓汤,水果沙拉,香蕉船,外加茶里王或立顿红茶。”
南骥云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我决定见好就收。
“算了。估计你这小破地方也没这些好吃的。只要不是酸,辣,咸,甜和油腻的就行。别的我也不挑了。”
南骥云手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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