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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舍不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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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这是易千樊听见动静走了进来。

“爸爸,她打我!你帮我报警!”易子涵眼圈微红,但是看着安安一脸泠然的表情和她不停流着鲜血的手不禁发怵。

“我说是你胡闹!”易千樊咆哮着,“我易千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有家教的女儿!”

易子涵不可置信的望着易千樊:“爸爸!连你也帮这个贱人?”她看看安安又看看易千樊,“难道外面传的都是真的?”

“易安安,你真是厉害。老的不放过,小的不放过,现在连我爸爸你也不放过。所以注定是我输,对不对?”易子涵的泪水也滚落下来。“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下贱的女人?爸爸!这个女人是男人都能上的……你胃口真好啊!”

“啊……”易子涵被易千樊一个巴掌打到在地。

“我是不是应该重新教教你什么叫做谨言慎行?”易千樊的声音微微发抖,像是气到了极处。

安安无力的望着这一切,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才能勉力支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谨言慎行?爸爸!要谨言慎行的人是你吧,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偏帮一个狐狸精?”易子涵哽咽了。

“你说谁是狐狸精?”一个清凌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易子涵一听便知是岑乔生,慌忙站起来:“乔生!”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柔情。

但是乔生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利刃将易子涵一剖为二。他大步走到安安身边,将安安打横抱了起来,浓眉紧蹙,眼睛沉沉的凝视着安安,责备中带着怜惜。随后对易子涵说:“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果以后再听见谁对我未婚妻说这样侮辱性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这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他在商界的影响力大家都深知,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四处静得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未婚妻?”易子涵颤声重复乔生的话。

“不错,我们准备近期结婚。”乔生说话的时候却依然凝视着安安,安安无措的蠕动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易安安以后就是我岑乔生的妻子,任何对她不敬的话我都不想再听到。”

“乔生,我叫医务室的医生来看看易小姐。”易千樊略有忡怔的说。

“不必了。”乔生低头看了看安安手上的伤口,柔声对安安说:“我们去医院。”

安安咬着唇点点头,泪光莹然。

乔生大步往外走去。

易子涵咬牙望着他远去的高大背影,心痛到了极处。手指一痛,原来紧握的拳头已经将精心制作的水晶指甲折断了。……“咔”的一声,心也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情节越来越……希望大家点评!

我要我们在一起

一路上,乔生开着车,一句话都没说。侧脸阴冷的线条使安安的心往下沉。在不得不维护起她的自尊的情况下才不得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允诺要娶她吧?

车窗外的的天空晦暗无比,雨滴子开始哗哗的往下落。街上没有带伞的人们到处仓惶躲雨。

安安觉得手掌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痛来得厉害,窗外的每一滴雨都像冰棱一般戳在她的心上,雨滴越来越大的敲打着车窗――“扑!扑!”每一次敲打,安安的心就如同扭曲一般的痛着。

但是她不能哭,她不能软弱的要乔生的怜悯。他对她,也是喜欢的吧?不然他不会为了她牺牲自己的名誉,当众承诺要娶她。

但他毕竟是介意了,这样当众承认她是未婚妻。让他以后怎么跟媒体解释?怎么下台?

从没有奢望过他们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能够重新回到乔生的身边,照顾他陪他已经是安安最大的心愿和满足。因为她深深知道,在乔生的心里。妻子只有一个人,就是歆裴。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取代她。但是一直深深知道的事情,每次想到还是那么的难过。

她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尽量的轻松语气却止不住发抖:“我们去哪里?回家对不对?”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乔生淡淡的说,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安安的心又微微一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慌加上久病才复的身子,背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她握着车门上的把手,指节泛白,她瞥见自己左手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是□的伤痕还是触目惊心,红红的湿漉漉的不停的在眼前闪烁。不能哭!她的笑僵在嘴角,侧头凝视窗外清冷的街道。

车在最近的一家医院门口停下,乔生大步下车。关车门的声音很大,“碰!”的一声刺痛了安安的神经。

乔生打开安安这边的车门,今天开的是吉普,车门一开他将背对着安安,弯下腰来:“我背你。”

安安慌忙摇手:“不用,我们回去吧,我已经不疼了。”她实在不愿在众目睽睽下让乔生背自己。刚刚的事情已经让人很困扰了,她不想将事情越搞越麻烦。

乔生回过头,他的额头上微微有青筋跳动,眼里有冷凝的火焰,好像特意压抑着说:“易安安,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还想弄点破伤风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够麻烦了?”

安安咬了咬唇,鼻子酸涩。慢慢的顺从的趴在他的背上。眼泪却沿着面颊流到了乔生的脖子里。她伸手擦去脸上的眼泪,努力使自己语气轻松:“雨下大了。”

乔生一声不吭的将安安背到急诊室,医生帮安安处理了伤口。

“小姐,你好像有点发烧了。”医生试了试安安的额头。

安安看见一旁的乔生嘴唇抿成一线,脸色有些发白,轩眉紧蹙,忙说:“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乔生,我们回去吧。”安安站起来,却感到一阵晕眩。她撑住椅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乔生扶住她的右手臂,他的手像铁钳紧紧的抓住她,却毫无温度。

回程的路上,乔生还是一言不发。安安觉得脑子热热的不听使唤,胸口有一团火不上不下,心痛得快要窒息,忍不住说:“乔生,你不要不高兴……”她嗫嚅着,“今天、今天说的话过几天也就没有人会记得了。我也不会在意的。谢谢你今天为我解围……谢谢。”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有完没完?易安安,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乔生侧头朝着安安怒吼,目光寒冷已极。之后用拳头重重的在方向盘上敲了下去。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向前疾驰而去。

看着四处如飞般向后的一切,安安的恐惧从胃部升起。她的手紧紧的抓住门上的扶手,心越跳越快,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空气仿佛在瞬间消失了,安安憋不住张口呼吸,却还是越来越憋闷。那种难过的感觉,好像灵魂已经出体一般。

“安安、安安……”安安睁开双眼,看见一双焦灼的眼睛正望着自己,那眼底盛着满满的痛楚、沮丧、后悔和无奈,她心一阵抽痛。

“对不起安安,原谅我。”乔生慌乱的抚着安安冷汗淋漓的额头。

“我没有怪你。”安安泪水莹然,想伸手抚平乔生紧蹙的眉头,那么的悲伤和无奈。“是我不好。”

乔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常态。“来,我们回家。”将安安抱起,往家门口走去。

☆ ☆ ☆ ☆ ☆ ☆ ☆ ☆ ☆ ☆ ☆ ☆ ☆ ☆ ☆ ☆“好些了吗?”乔生坐在安安的床边帮她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你多陪我一会儿,好吗?”安安抓住乔生的大手,他的手心却是冰凉的。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理直气壮的将他留在身边。稍稍的带点任性,带点妄为的将他留下。

“恩。”乔生在床边坐下。黑暗中他的眼睛有墨蓝的微光,透过漆黑的夜里直到她的心上。使她平静,使她安逸。

这一觉绵长无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安安睁开眼睛,就看见阳光从绿色的碎花窗帘里投射进来。墙上影影绰绰的都是花影,摇曳生姿的仿佛在跳着轻盈的舞姿。

安安觉得舌尖微微发苦。昨天中午到现在几乎没有吃过东西。她赤脚走到窗前。寒风里落叶飘得满径都是。

“怎么赤脚站在地上?”

安安回头,乔生托着个盘子站在房门口。

“你没去上班?”语气里还是遮不住欣喜。

“我煮了粥。”乔生将盘子放在安安的窗前,“不过好像水放少了。”

安安见他煮的粥很稠,好像真的水放少了。他这么一个人竟然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在家里煮粥给她吃,不禁感动。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多想,多想难免多出些奢望来。想到昨天他的态度还是不寒而栗。

“你吃吃看,不行的话,我出去帮你买。”乔生看了安安一眼便忙着将她床头柜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还有,莫靖书的下落我打听到了。”

“他在哪?”安安急切的问。此刻莫靖书无恙是她最大的心愿。

乔生眼神一黯,淡淡的说:“英国。”顿了一下又说,“如果你想联系他,我有他的号码。”

“我……我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他一定是恨极了我……”安安眼眶微红。

乔生叹了口气,“不用着急。我答应你,他失去的我一定从易千樊手里帮他拿回来。”

安安心头一振,不由喜道:“真的吗!”不由的紧紧拉住乔生的手。她知道乔生在商界的手腕和能耐,他答应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

乔生眉心一颤,“是的。”

安安发现了乔生的失落,歉意的说:“我知道,这样一来有可能会使裴生遭受损失……对不起。”

“别傻了,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搞成这样子。再说,要对付易千樊也不用耗费太大的财力。”乔生唇角微扬,有一种孤傲的姿态。

“等一切结束以后,你随时可以搬出去。我想,那个时候莫靖书也已经原谅你了。”乔生的语气略带苦涩。

安安心里一阵发凉,“你要我走?”

“我不想莫靖书有什么误会。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你还是住在我这里比较妥当。我昨天那么说了,也没有人再来伤害你。”乔生的声音带着某种落寞的冷寂。

安安霎时间明白了,原来他以为她爱的是靖书。那么奋力的去抢夺那个骨瓷杯子……那么伤心靖书的离去……一阵莫名的雀跃在心底腾空而起。她直视乔生:“我不走。”

“恩?”

安安扑进乔生的怀抱:“我不走!除非你赶我走。”她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眼泪却倾刻间湿透了乔生胸前的衬衫。

“你说什么?”乔生的声音有些不稳定。

“我不要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安安鼓起勇气对乔生说,她从没有面对他表明过自己。话一出口,自己也被吓住了。

乔生紧蹙的眉头满满的舒展开,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潭幽蓝的湖水将安安慢慢吞没。

安安见乔生不说话,脸由红变得苍白,嗫嚅着:“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过……你昨天说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我只是……只是希望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她的眼泪又来了,那么不争气的眼泪,她握紧拳头,“我知道的,我做再多事情也及不上歆裴在你心里的一半份量……不是……我是说我从没想过要和她比……”她语无伦次的解释,薄薄的嘴唇倾刻间被乔生灼热的唇堵住。这次的吻很狂野,他紧紧箍紧她,那么的用力。好像想将她深深的刻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耳垂,慢慢的他的唇落到她娇嫩的肩膀上。

他呼出的灼热气息使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想要抗拒,但是熊熊烈火倾刻间将她仅存的理智烧得分崩离析,她的双手忍不住环住了乔生的脖子,身体也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将她横抱起,放在床上俯身辗转的亲吻她。渐渐的,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感觉怀里的安安也越来越热。有一团火仿佛要将两人烧成灰。

“乔生……”安安的双手抵在乔生的胸前,眼眶红红的,“我……不是个好女孩。”

乔生定了一下,眼底有一抹淡淡的痛楚一闪而过,“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是一个好女孩,一直都是!”他坚定的说,深情的吻住了她。

安安没有了理智,只知道此时此刻的这个臂膀是她唯一的世界。而她也要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他。不管未来怎么样,做这件事她永远都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我快被安安搞崩溃了!哪有这样的女人呢??我恨得牙痒痒……但是没法子,谁叫是我生的呢!!所以,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也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忍耐!必有看见曙光的一天!!!

梦的尽头

安安醒来已经是午后,太阳光还蕴着中午的温暖。她觉得浑身酸痛不已,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上顿时像火烧一样。

她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头正枕着乔生的臂弯,而背完完全全的靠在乔生的胸前,而他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她立刻心跳加速,连呼吸也不自然起来。

乔生的左手自然而然的放在她的纤腰上,她整个人被他圈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她不敢移动,生怕吵醒他。就算是梦境,也是一个美梦。她梨涡轻现,哪怕有一天梦醒了,也是一个永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笑什么呢?”乔生懒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安安吓了一跳,背对着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笑?

乔生的吻落在安安的肩膀,细致而轻柔的力道引得安安本能的一阵轻颤。她的反应仿佛刺激到了他,他臂弯加大力气将她圈紧,他的吻又开始勾魂摄魄的将她引得一阵喘息。

“你不累?”安安呼吸急促间冒出这样一句话。立刻将乔生逗乐了,他眉心一展,一个翻身压在安安的身上,凝视她:“我们再来试试……或者,你可以考验一下我的体力……”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将安安的灵魂卷到天边……

☆☆ ☆ ☆ ☆ ☆ ☆ ☆ ☆ ☆一段阴霾的日子终于过去,安安凝视着镜中自己的脸。波光流转的眼波绽放出夺人的光彩,双颊的红晕宛如初升的朝霞。腮边总是情不自禁的带着一个微笑。

“看什么呢?”乔生从身后将她抱住,他的下巴俯下来搁在她的肩膀。

“没什么。”安安抿嘴笑着。

“我去上班,你准备做什么?”乔生问。

“我当然也去上班。我也算是玥锦服饰的老板,都好多天没去了。我怕晓妍应付不来。”安安说。

“差点忘记了,我家安安也是个女企业家呢。”乔生将安安的身体转过来和自己面对面,柔声说:“记住,身体才好。多休息!”

“我知道了,你去吧。快来不及了!”安安推他。

乔生俯身在安安额头一啄,转身离开。

二十六年来,大多是平静如水的生活。这次好像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惊心动魄的幸福。那种快乐让人成天有呐喊的冲动。

安安挑了一件自己设计的白色和宝蓝色相间的真丝衬衣,下摆处有她用小珍珠绣的花纹。脖子里只能系一跳丝巾才能遮住乔生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经过花园的时候,顺手折了一枝粉海棠插在衣襟。

她去到公司,秘书晓妍看见她都不住夸:“易总,你好像不一样了呢!”

她浅笑着看了看公司最近的销售情况。莫锦御去世的时候已经将玥锦服饰的规模缩成了一个近乎于高档成衣制造的工坊。但是安安的名气在外,订单是从来没有断过。最近又有几家巴黎的服装公司联络安安谈合作,这让只会裁衣刺绣的安安犯了难。

商业上的事她真的是一窍不通。还好有乔生,很多决定和判断都可以问他。

因为业务的繁忙,安安已经没有太多时间回家煮饭。乔生有空的时候就会接安安去吃饭。外界已经传遍了她是乔生的未婚妻的消息,所以他们即使在街上牵手而行也算不了什么大新闻。

安安感觉到生活仿佛落入了一个蜜缸里,成天都是甜得人迷迷糊糊的。但是对于这份感情,她常常觉得不真实。有可能是一向一来的自卑感又在作祟,她总是觉得像乔生那样的男子是不可能爱上自己的。即便爱上了,似乎也不能奢望长久。

但是她也真实的感受到乔生的变化,他的眉头不再紧蹙,眼神里流露的经常都是安然和快乐。他对她真的很好,不管多忙一天都要跟她打三个电话。晚上应酬不回家,总是要提醒安安记得自己吃饭。他真的帮她当成一家人了,而且是很重要的那种。

时间不知不觉的飘到了一年的最后一个月。街上到处都是岁末打折的标语。霓虹灯闪得整个冬夜都是亮堂堂的,人们喜气洋洋的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安安快步走进公司,下午的新品发布会才刚结束,她将重要的资料过目完,然后今天乔生约了她吃饭。是的,乔生正在从新加坡回来的飞机上。

小洋楼里,同事们都已经下班了。

“易小姐,回来加班啊?”门卫老王探头跟安安打招呼。

“是啊,王伯。”安安将手上的一个纸袋子递给老王,“我在巷子口买的猪耳朵,给你下酒的。”

“谢谢!谢谢!”老王接过纸袋,“易小姐,你真是个好人啊。”

“哪有?顺路买的,也不费功夫。”安安笑着向前,嘴里还轻声哼歌。老式的木质楼梯一直延伸到她办公室的门口。办公室的灯没有关,因为知道要晚回来,所以特意留了一盏。

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办公室透出的光线下。

安安倒抽了一口冷气,用手捂住了嘴巴,仔细再看,不禁惊叫:“靖书!”她冲上前去,抓住莫靖书的手。他的手戴着皮质的手套,冰冷不已。

“你倒还记得我?”莫靖书的语气很遥远很平淡,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鸿沟跨在两人之间。

安安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手,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快,进来坐。”

她发现莫靖书晒黑了不少,人也消瘦了一圈。脸上略有风尘之色。

“靖书,我……对不起。”安安真的不知道从何启齿,好像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莫靖书径自在安安的办公椅上坐下,眼睛看着安安。好像正耐性等着她,看她说什么。

“靖书,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这辈子都会不快活……”

“你不快活吗?应该说是你们吧,好像天天都很快活,你的心里还会记得我吗?”莫靖书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听不出任何感情。

安安心慢慢的往下沉,她希望靖书骂她,甚至狠狠的搧她几个耳光,也好过这样冷淡的相对。

“不是这样的……”

“不是?”莫靖书问,“你敢说这段日子你不快乐吗?”

“是,我承认我很快乐……”

“那不就得了?”莫靖书打断她,站起来走到一边的吧台,到了杯酒一口喝光,“你们快乐就可以了。本来就是这样,老莫他一辈子也没有照顾过你,所以你也就倾刻间忘记了对他的承诺。至于我,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更加不劳你费心。”

“靖书,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一定会帮你,乔生他说……”

“又是乔生,他大概跟你说。他会帮我,对不对?”莫靖书眼底尽是嘲讽之色。

“乔生他不会骗我。”

“易安安,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帮我。”莫靖书突然笑了。

安安看着他脸上陌生的笑容,心里泛起一阵难言的伤怀。她知道,从前的那个靖书回不来了。

“安安!”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乔生探出半个身子,当他看见莫靖书的时候原来充满笑纹的脸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

安安微红着眼框,不知道如何收拾这样的局面。

“如果不介意,一起吃饭吧。”乔生去拉住安安的手,侧头对莫靖书说。

☆☆ ☆ ☆ ☆ ☆ ☆ ☆ ☆ ☆这是一间风格独具的日式料理店。灯光昏暗,三个人坐在榻榻米的包厢里,气氛莫名。

“靖书,我记得你顶喜欢鲥鱼刺身,我帮你点啊。”安安打破僵局。

“我们有多少年没有一起吃饭了?”莫靖书突然说,“大概有七年,不,确切的说是七年半了,对不对?”

乔生唇角微扬,眉头不由轻蹙,好像莫靖书的话让他想起了某些不愿回忆的往事。

“还记不记得你们大院旁边也有个日本料理店?那个假日本鬼子开的?”莫靖书将手中的清酒一口喝干,“他做的三文鱼和天妇罗挺正的。偏偏歆裴那个傻丫头只喜欢吃海鲜蒸蛋和牛蒡,最最廉价的东西。”

谈到歆裴,乔生面部线条柔和了。仿佛回到了某个快乐的回忆中。

安安的手微微一抖,不由自主的望着乔生。他的表情让她的心一阵抽痛。

“恩,她喜欢日本的海鲜蒸蛋、铁板豆腐、清醋牛蒡……”乔生喃喃道,突然轩眉一扬,“你今天应该不是来和我谈往事的吧?”

“不错,我也不觉得我们的往事有什么可谈的。”莫靖书点燃一根烟。“我们之间一本账不得不从以前说起。”

“这么说,你是来跟我算帐的?”乔生的声音微微发冷。

“乔生……”安安不由扯了扯乔生的衣袖。

乔生轻轻握住安安的手,对她笑笑,好像在安慰她。安安觉得他的手心温热,心也定了。

只听莫靖书继续说:“我们本来是很好的兄弟,就是为了一个朱歆裴……”

“不要再跟我提歆裴,你不配!”乔生冷冷的说。

“你说我不配?哈哈哈……”莫靖书突然放肆的笑起来。

“靖书,你喝多了。”安安推着靖书的手臂,潜意识里有一种恐惧,那种恐惧随着靖书的笑声逐渐蔓延全身。

“你知不知道歆裴怎么死的?”莫靖书森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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