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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能糊上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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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不要乱说话!”他制止住车夫,转过头来和颜悦色的对我说:“小兄弟,实在抱歉,我有急事要去处理,不能把车给你。不然我带你到前面的集市再给你买一辆。”
“好啊!那就这样。”我拍拍屁股上的土,就往车上爬。车夫恶狠狠的瞪着我,我做个鬼脸还回去。
车夫阿贵把我的车卸掉,马拴在他们的车后面,驾车前进。
到了车上,果然很舒服。我问那人:“这位大哥,你们要去哪啊?”
他说:“去北平。”
北平?和我的方向一致。我在心里算计一下,我要弄一辆车还得自己驾,不如就缠上他,跟他一路走得了。
我装出一付可怜样,“我也要去北平,去投靠我舅舅,我后妈虐待我,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这位大哥,我车也不要你赔了,你就把我捎到北平,还有管吃管住就行。”
他看了我一会儿,很奇怪的笑了一下,点点头说:“好吧,我叫程昱之,你可以叫我程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郑和。”
(当当当!答案揭晓,本文恶搞对象是郑和,至于他为什么会当太监,请慢慢看下文。
因为同时要更新《夕阳红》,所以本文会少一点。)
第五章 不会生气的人
我和程昱之就像黑与白一样截然不同。
如果我是乌鸦,他就是天鹅;如果我是烂泥,他就是白雪;如果我是夜叉,他就是菩萨;如果我是世上最讨厌的人,他就是世上最讨喜的人。
一路上,我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他扶危救困非善不为;我时常趁火打劫,他忙着雪中送炭;我习惯恩将仇报,他总是以德报怨??????
而且他的脾气好得要命,不管我提出多么无礼的要求,他都满足我,一点不生气。
每次吃饭,我都不客气的点最贵的菜,他什么也不说,付钱时脸色都不变。倒是那个阿贵看不下去,气哼哼的在一边嘀咕:“这也要吃那也要吃,这世上还有你不吃的吗?”
我做个鬼脸,“有啊,我不吃亏,不吃苦。”
程昱之就对阿贵说:“他正在长身体,让他多吃点。”
我对他露齿一笑,前两天刚掉了最后一颗乳牙,新牙还没长好,黑洞洞的豁口正对着他。他也笑了。
我第一次对钱以外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在他之前我还没见过不被我气着的人。怎样才能让程昱之生气?我快好奇死了,一路上除了微笑、淡笑、浅笑、似笑非笑,我就没看见过他别的表情。
我作出种种恶劣的事情来试探他。我浑身泥巴往他身上蹭,往他的茶里投巴豆,趁他睡着了在他额头上画乌龟?????
他衣服脏了换掉,茶里有巴豆倒掉(他是大夫,一闻就知道),画了乌龟洗掉??????总之是不生气。我没辙,用俩手揪起他的眉角给他摆出生气的样子,可看着还是象在笑。
后来有一天在客栈,我上完茅房回来,无意中听到了他和阿贵的一段对话。
先说明一点,大家知道,我的情况特殊,上茅房的问题很关键,我家长辈也早就准备了应对之策,我奶奶从小就从思想上熏陶我,告诉我说:“人生三大快事就是放响屁、拉快屎、穿大鞋。”
在这个思想的指引下,我娘很顺利的训练出我闪电般的如厕速度。
所以在他们以为我还在远处方便的时候,我已经站在门外偷听了。
我听见阿贵问:“公子,您为什么那么忍让那个小无赖?”
程昱之带着笑意说:“你不觉得他无赖得很有意思?我就想看看一个人能无赖到什么地步。”
原来好奇心人皆有之,不止我一个。
我跟着程昱之一路混吃混喝,那个阿贵一直没给过我好脸色,趁程昱之不注意还想打我,不过他也没得到好果子就是了。
他的拳头还没碰到我,我就大喊大叫,同时偷偷点住他的穴道,让他保持出拳的姿势,待程昱之的视线一转过来,我立刻解开他的穴道,做一个被打飞出去的动作。于是程昱之好好的说了他一顿,又好酒好菜的请我吃了一顿补偿我。而阿贵在门外干啃着馒头百思不得其解,连连叫:“邪门!真是邪门!”
我还特别喜欢程昱之身上的味道,淡淡暖暖的香气中带点药味。
我坐车累了就喜欢枕在他腿上,闻着那种味道睡觉。他也从不说什么。
我们走了十几天,来到一个山坳,遇到了一群劫匪。同时遇劫的还有一堆人。
领头的劫匪大刀一挥:“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人们吓得飕飕发抖,除了程昱之,他好像无动于衷。
我可有动于衷。嘿,发财的机会来了!我窜到车外,“嗖”一下弹出一片树叶,嵌进匪首的大刀里,一下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然后我开始谈条件,要求他们每人交三十两雇我打退劫匪。
他们嫌贵,交易不成情意不在。我挥挥手对劫匪说:“你们抢吧,动作快点,记得不要杀人,老子晕血。”
劫匪倒狐疑了,不敢轻举妄动。我催促他们:“快点动手啊,你们不抢他们,待会老子怎么抢你们啊。”
匪首小心翼翼的问:“那您直接抢他们不就行了吗?”
我不屑的翻他一眼,“你懂什么?老子直接抢老子不就变劫匪了吗?老子怎么能干那种低贱的事呢?而且还要被官府追缉,多麻烦!老子抢你们就不同了,是为民除害,没准还有赏钱。所以别废话,快抢!”说完我朝旁边的大石头凌空拍了一掌,石头化为粉齑。
匪徒们吓得飕飕发抖,有人想跑,我“嗖嗖嗖”飞出几颗石子把他们定住了,训斥道:“说抢又不抢,耍老子好玩是不是?象你们这样半途而废怎么能干成大事?”
那些被抢的人这时明白过来了,派了个代表过来说:“这位少侠,我们决定雇你了。”
我赞赏的拍拍他:“这才对嘛,您这么玉树临风的一个人,才收您三十两,多便宜啊。快去准备好银票,我马上完活。”
我撒出一把石子,将匪徒们都击倒了。我看看匪首的样貌又问问他的名字,真是好运,居然是官府悬赏五百两捉拿的要犯。
我回头接过人们递来的银票,清点了一下,没错。挥挥手,“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人慌慌张张的赶紧离开了。
我将银票掖进腰带里,掏出一瓶药,捏开那些匪徒的下巴颏,给他们一人喂了一颗,又解下他们的裤腰带,然后解了他们的穴道。这中间我趁机搜了搜,从那些匪徒身上又搜出几十两银子。
匪徒们提溜着裤子胆战心惊的看着我,不敢妄动。
我宣布:“刚刚给你们吃的是毒药,现在,你们乖乖跟着我们的马车走,等老子把你们卖给官府了,老子就会给你们解药。”
我回到车上,程昱之波澜不惊,吩咐阿贵出发。阿贵嘴里念叨着“妖孽啊妖孽”,挥鞭驱动了马车,后面跟着一群提着裤子小跑的人。
程昱之问我:“你哪来的毒药?”
我说:“从你药箱里拿的,叫什么天宝丸。”
他又笑,“那是女人家保胎用的药。”
我耸耸肩,“管它呢,反正吃不死人。”我把头往程昱之腿上一枕,伸出手说:“程大哥,亲兄弟明算帐,你和阿贵欠我六十两。”
程昱之笑笑,掏出一张银票拍到我手上,手指拂过我手腕时顿了一下,随即一把扣住了。我任他扣着,痞痞的说:“你要是想找我的脉门就不要费力了,已经被我练没了。”
他颇有深意的看看我,松开了手。我没多想他那眼神的意思,因为我的注意力被银票吸引了,三千两。
我翻翻衣兜,原来的加上刚才赚的,只凑出五百两。我找给他,“不是我要多收你钱,实在就只有这么多。”
他好笑的看着我:“算了,就算我雇你当保镖了。”
我赶紧把银票掖回去,声明说:“说好了,我很贵的,这些钱只够你雇我到北平,到时咱们一拍两散。”
他微笑点头:“就依你。”
第六章 有了个师傅
到了衙门,那个官老爷欺负我是小孩,想赖帐。他也不想想,那么一群匪徒都被我抓住,我能简单了吗?我撸起袖子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程昱之抢先一步,掏出一封信晃了晃,那个官老爷立刻变得恭敬异常,乖乖的把银子交了出来,我又强迫他把那几个喽罗买下,他也一一照办了。
我把七百两银票收好了,官老爷点头哈腰送我们走,捆在一边的几个匪徒急了,叫道:“小爷,您还没给我们解药呢!”
我挥挥手正要说话,程昱之又抢先一步,微笑着说:“不用慌,你们吃的那是保胎药。”
几个匪徒的脸立刻变成抹布色,头顶有青烟袅袅升起,却知道惹不起我,敢怒不敢言。
我没理他们,踮起脚一把扳住程昱之的脸,“你再象刚才那样笑一下。”
他微笑一下,拨掉我的手说:“这样笑有什么特别吗?”
我摇头,“不对,刚才你的笑里带点幸灾乐祸,现在没了。”
阿贵在一边叫:“小无赖你胡说什么?我家公子又不是你,怎么会那么笑?”
按理说是这样,难道是我眼花?算了,不费这脑子,我还有别的要紧事要问他。
我伸出手,“把你刚才在官老爷面前晃的那封信给我瞧瞧。”
程昱之浅笑:“上了车再看吧,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
到了车上,我枕在程昱之腿上看那信,是个叫朱栋的人写给程先生的,这个程先生应该就是指程昱之,他好像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夫,姓朱的请他来给狗儿子朱高只看腿疾。
看完信我更糊涂了,问程昱之:“这封信有什么可怕吗?为什么那个官老爷一见就变了脸色?”
程昱之解释说:“这信没什么好怕的,主要是写信的人可怕。”
“哦?这个朱栋很厉害吗?”
“朱栋?咳咳,是朱棣,他就是燕王。”程昱之的浅笑变深了些。
“哦,怪不得,这个燕王也很有意思,还给狗起名字。”
“狗?这信里哪里提到狗了?”
“呶,这儿不写着犬子朱高只,真有意思,狗儿子还跟他姓。”
忽然我的枕头开始颤动,我一抬眼,好希奇!程昱之正在大笑!我忽一下坐起来,扒住他的脸仔细观察这奇景。
他拨下我的手,深吸了几口气变回浅笑:“犬子是自谦的话,指自己的儿子,还有是朱高炽,不是朱高只。你读过书吗?”
大笑没了,我遗憾的躺倒又枕回他的腿上,说:“读过。”
“那你把信给我念念。”
我今天终于看到了程昱之的一种新表情,心情很愉快,就顺从的读信。我刚念了几句,程昱之就打断了我,“算了,别念了,你究竟认识几个字?”
我扳起指头数一数:“银票上有的字我都认识,房契我也认得,我还会写自己的名字,然后金啊、银啊、翡翠啊、宝石啊那些值钱的东西我也知道,再来,我还念过半篇论语,七七八八加起来有两三百个,哎呀,想不到我认识这么多字!”
程昱之的笑僵了一下,然后拽我起来,“你认识的字太少了,你得再多学点。”
我又瘫下去,“不要,我要认识那么些字干什么?我会算帐就行了。”
程昱之又拉我起来,“在生意场上总要用到文书合约什么的,若有人在文字上动手脚,就可能把你全部的钱都抢去。”
我一舞拳头:“他敢!老子一拳打死他!”
他给我讲道理:“人说恶虎难敌群狼,他若有合约在手,就可以报官抓你,你武功再高也架不住人多,到时候你就算逃过了也要东躲西藏,还怎么去发财?”
没在一起呆几天他倒是把我的秉性给摸透了,一下我就给说服了。我决定跟着他念书,不过我也不能白念,我是有条件的。
“那以后你要帮我洗衣服,也要洗出你身上的那种味道。”
程昱之奇道:“为什么我要帮你洗衣服?”
我振振有词:“我要念书,还要保护你,没时间啊!”
以后我的衣服就由程昱之洗了,可是还是没洗出那味道,所以我还是喜欢靠着他。
后来我的头发也由他洗、由他梳了,要不是我的情况特殊,我自己都准备让他帮着洗。
自打程昱之接管了我的着装梳洗,我就齐整多了。有一天我拿镜子照照,发现自己长得还挺好看的,然后我要求程昱之给我涨工钱,理由是我这么好看的保镖能替他长脸面。于是我又敲到了五百两。
我就这样得了寸再进尺,若说原来我只表现了三分无赖,那现在我就有九分了。
依旧是阿贵表示不满:“小无赖,你怎么越来越混帐了?”
“你懂什么?老子原先那是吃人嘴软,当然要老实点了。现在我是办事拿钱,凭本事吃饭,老子干嘛还要讨好你们?”我瞧不起他,什么都不懂,怪不得这么大个人只会赶车。
“啊?”阿贵张口结舌的呆在那,“你原先那样叫讨好我们?”
一路无事,没几天到了北平。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和程昱之一拍两散,实在是他把我伺候得太舒服了,而且我还没把他弄生气呢。我想了想决定骑驴找马,先赖着他,等我找到发财的路径后再和他散。所以我也跟着来到燕王府,天下第一富的四儿子家。
燕王亲自接待了他,然后我才知道程昱之居然是江湖上有名的“阎王愁”。
说到这个阎王愁,也是鼎鼎有名,声名还要胜于我慕容世家。阎王愁其实是指一个神医世家,因为他们的医术太厉害了,以致于阎王都要发愁鬼蜮空虚,所以江湖上称他们为阎王愁。
这个家族还有一个称呼叫“无冕之王”,你想任是帝王将相也逃不了生老病死,阎王面前人人平等,对于这么一个可以从阎王手里抢人的神医家族,谁能不尊敬讨好。所以无论是黑道、白道、官道、民道,见了阎王愁都得礼让十二分。
而这个家族的人十分低调和自律,都是谦谦君子,仁心仁术,从来不会利用手里的医术去掠取什么,所以各道人士更是发自内心的敬重阎王愁。
这个家族最有名的一种药就是“速效救心丸”,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吃下它就能从鬼门关跑回来。这种药在江湖上一粒能卖到一万两银子,还是有价无市。他家另外还有好多秘方,也值很多很多钱。
程昱之正是这一代的阎王愁。我看不到他了,只看见金元宝汇成的洪水哗啦啦向我涌来。
“郑和,你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程昱之在摇我,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见完燕王到了庭院里,燕王府的几个奴仆正诧异的看着我。
“啊?没事,咻~”我使劲吸一下口水,太多,没全吸进去,我凑过去在程昱之的前襟上蹭干净了,堆上谄媚的笑:“程大哥,我决定了,继续当你的保镖,然后我还想跟你学医。我当保镖呢一个月的工钱是三千两,我跟你学医呢,每个月要给你束脩一百两。以后你每月只要给我两千九百两就够了。就这样说定了。”
所有的人的眼珠子都要飞到眶外了,连程昱之脸上的淡笑都断裂了一下。我握好拳头等着,谁要敢反对,我就帮他的眼珠飞出来。反正不管是偷是抢是骗是诓,我也要把阎王愁的秘方弄到手。
程昱之注意到了我的拳头,赶在阿贵抗议之前答应了。那些人的眼珠又在眶边留恋了一会才回去。
答永夜:北京的称呼源于永乐元年迁都后,此时他还是燕王,所以叫北平。
第七章 找到了第二职业
我成了程昱之的徒弟。燕王府拨给他一个两进的院子,内院就我和他住,外院接待客人兼阿贵住。
我每天跟着程昱之认字、读书、学医。我发现当真是术业有专攻,我好像没长学医的那根筋,好好的一部《黄帝内经》,愣让我念成了武学宝典,我又练成了一门绝世武功。而我的医学水平仍然为零。
不过在另一方面我取得了一些突破,我帮程昱之开发出很多表情,象什么无可奈何啦,哭笑不得啦什么的。我相信让他生气是指日可待了。
我放弃了学医,当然每月的学费也不许程昱之扣了。我现在有了新目标,我要把程昱之收到我手下,这样他挣到的钱自然也就是我的了。不过他们这些书生最讲究什么威武不能屈的,我得慢慢来。
因为我不学医了,程昱之钻研医术的时候我就没事干了,我便在燕王府里寻摸弄个兼差挣点小钱。
燕王府里有很多侍卫,他们经常在一起比武切磋,我就混到他们中间,提议他们来点彩头。不几天,赌拳运动在燕王府开展起来。我也加了进去。
开始时我装成很弱而不自知的样子,向一些二三流的人挑战,屡战屡败。在大家都认定我是个孬种的时候,我向王府里最厉害的那个侍卫发出战书,并拿出我所有的钱押自己赢。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不自量力,所以都把宝压在那个侍卫身上,我的赔率达到一百比一。
到比武那天,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我出丑然后拿走我的钱,我当然让他们失望了,我只用了五成功力就赢了。
那天我收银票收到手软,那些侍卫以为稳赚不赔也都把家底压上了。那晚上我就是在银票堆上睡的。
可惜乐极生悲,由于涉案金额过于庞大,惊动了燕王,他来过问这件事了。
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他没直接把我抓起来,而是叫我去训话。他说了我一堆的罪状,如在王府里赌拳扰乱了王府的秩序,弄乱了人心,涉嫌诈骗等等。最后说我的那些钱都是非法所得,必须交出来还给他们。
我一听让我交钱就急了,我义正辞严:“我装了那么长时间的孙子,又辛辛苦苦干了场架才赚来的钱凭什么交出来?”
燕王规劝我说:“你这样弄来的钱不觉得亏心吗?侍卫们都要靠那些钱养家,你若还给他们,他们都会感激你的。”
我鼻孔朝天哼一声:“我要他们感激我干什么,那种虚名又不能当饭吃。我想要的东西就要抢到手,才不管亏心不亏心。”
燕王忽然大笑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你是个真小人,本王喜欢!那钱你就留着吧,他们要不是先贪财也不会入你的套,就当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不过以后你不能再赌了,你武艺那么高强,整天无所事事也是浪费,就到本王身边做个侍卫吧。”
我赶紧问待遇:“那你给我多少钱?我师傅可每月给我三千两。”
燕王又大笑:“好小子,对你师傅都这么狠。本王可给不了你这么多,不过跟着本王会得到比钱更好的东西,就是权力。”
我摇摇头,“不要,我只喜欢钱,现在当贪官都要被剥皮的,我要了权有什么用?”我想了想,补充说,“要不你给我一块免死金牌,许我贪污,我就跟着你干。”
燕王笑得更响了,点头应允:“只要你在本王的羽翼下,本王保你不死,不过你不能做得太过份。”
我眉开眼笑:“那是,那是,您放心,我也怕麻烦的,一定贪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我师傅那的钱我也要赚,所以我不能天天应卯,只能兼差。”
燕王叹服的看着我,“你师傅究竟从哪刨出来你这么个宝贝,也太无耻了,不过你无耻得对了本王的胃口,就允了你。”
于是我就成了燕王的兼差侍卫,平时我都在程昱之那待着,燕王出府时我就跟着去保护。由于我护卫得力,燕王对我越来越看重,我就成了燕王跟前的大红人。燕王说我这种真小人比伪君子好对付多了,只要满足了我的条件,就可以放心的任用。
有一次,我跟着燕王出巡,在外面住了十几天,我在燕王的默许下,狗仗人势的趁机敲了许多竹杠。
回到府里,我没象以往那样急着数钱,而是抱住程昱之把头闷在他怀里使劲闻了半天,十几天没闻到他的气息,我浑身都觉得不对劲,连敲竹杠都少了兴致。
那一天我就象只小狗一样跟在他后头不停的嗅啊嗅,到了晚上我还觉得没过瘾,就跳到他床上要和他一起睡。
他一口回绝:“不行,这于理不合。”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我,挺希奇。
我不服,反驳道:“两个大老爷们睡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他呆滞一下:“你是爷们吗?”
我大怒,拍着胸脯叫道:“你敢瞧不起老子!不要以为你是我师傅老子就不会揍你。告诉你,老子就爱欺师灭祖!不然咱们比划一下,看谁打得过谁就是爷们。”
他不肯跟我打,但也不肯跟我一起睡。真是油烟不浸!臭书生就是这么麻烦!
我不耐烦了,点住了他的穴位,问他:“你是想象僵尸一样睡还是想能随便翻身?”
他坚持威武不能屈。别指望我会心软!我就真的让他整个晚上就那么僵直的呆着,我自己抱住这根棍子睡得呼呼的。
到第二天早上,我解了他的穴,没法子,我还等他帮我梳头呢。他的手已经僵了,我给他输了点内力疏通了一下脉络,他才能拿住梳子,抖抖嗦嗦费了半天劲才给我梳好头。后来去给燕王世子朱高炽扎针灸时那手还直抖呢。
哼!谁让他跟我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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