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东北谜踪-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拉了拉大牙的胳膊,指着壁画,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大牙,你仔细看看第一个场景,皇太极下面跪着的那三个人,也就是阿敏、代善和莽古而泰那哥仨,过去站位排序很讲有究,从画面上可以推断,最右边这人应该就是莽古尔泰。最左边的应该是代善,中间的就是阿敏。你看这三个人谁与草屋中正脸的那个大汉长得比较像?”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兴趣上来了,跑到前面仔细的看了一会后,又跑到后面看了看草屋里的那位大汉,反复的折腾了好几趟,最终有点不太肯定的说:“好像是最右边的那个人,就是那个什么莽古尔泰的,体形有点像,脑袋大小和胡须看着也相似。”
我听大牙如此一说,心中更有底了,毕竟我一个人的判断多少有些主观因素,而两个人都这么认为客观上就相对公正了一些。
我嘿嘿一笑:“大牙,这回你总算没走眼,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和你的看法一致。这草屋中那人就应该是三贝勒莽古尔泰,也只有与这样身份的人相关的事情才会绘制到这壁画里面。以他的身份竟然穿成这样,整了一身老百姓的装扮,乔装改扮,估计是一件很重要又需要保秘的事情,他接见的这个人又是谁呢?什么人值得让当年身份显赫的三贝勒如此礼贤下世,在荒郊野岭中相见呢?”
这回大牙倒是开窍了,冲我嘿嘿一笑:“来亮,看来你也只是聪明一时啊。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和你在一起合作,我越来越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这不明显着嘛,这些壁画根本不是什么独立的海报,而是连环画,我们在别的画中再找找,看看有没有这个体形瘦小的人不就行了?”
大牙这么一说,我才顿时犹如醍醐灌顶,醒过腔来,赶紧催着大牙举好蜡烛,又从第一张壁画开始搜寻起来。
每张壁画的场景都很大,又多是战争场面,人山人海,还真不好找。幸好是很多的人物都是粗略的示意,真正刻画的人物并不是太多,但就是这样,我和大牙也足足跑了七八圈,才隐约的发现了一些线索。
在第一幅努尔哈赤征战的那个场景中,努尔哈赤马后压阵的七个人中似乎有一个身形矮小的,只不过骑在马上,画得有些粗略不明,又被前面的人物遮挡着,所以有些看不太清。
但在第二幅努尔哈赤卧床的壁画上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在床前跪着的七个人中,的确也有一个相对身形矮小的人。
再看看第三幅那个场景中的背影,我和大牙反复的对比着这三面墙上的这三个人的一些细节特征,又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
最后我和大牙心头的阴霾终于豁然开朗,不约而合的都猜出了这个神秘的人真实身份。
第一第五十九章 神机鬼藏
“行地七公!”我和大牙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大牙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眉展眼舒的冲我说道:“来亮,看来真的是行地七公,而另一个人却是莽古尔泰。看他们这情形,不像是仇人,倒像是朋友叙旧一样,这可是皇太极即位以后的事,也就是说这时候的行地七公已经遵了努尔哈赤的密令,潜伏于村野民间了,想不到这莽古尔泰的眼线如此厉害。”
我也不住的点头:“壁画上的这三王莽古尔泰乔装改扮,在荒山野岭中与这个神秘人相见,看起来他们应该是故交,早就相识,关系还不错,否则,以行地七公的本事,要想让莽古尔泰找不到,那是易如反掌,就算是取其脑袋,也是手到拈来唾手可得……”
大牙好像想起了什么,没等我说完,就插话说:“哎,哎,来亮,听我说,记不记得在柳叶她家,柳叶说过,她们家祖上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说是努尔哈赤交给他们东西后,嘱咐过他们将来会有人来取走珠子,会不会这个人就是莽古尔泰呢?也就是说这努尔哈赤死前留下的秘密,难道是为了这个莽古尔泰?”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确实有这码事,但是现在只是推测,没有一点真凭实据,但并不排除有这种可能。除非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或是留下些什么记录,否则也不能仅凭主观臆想就草率的确认莽古尔泰就是指定的取珠人。
而莽古尔泰与行地七公之间是什么关系,说些什么,一时之间根本没法弄清楚。
倒是大牙中途这一打茬,我倒是想到了这个神秘人的庐山真面目,越想越感觉合情合理,禁不住心中的喜悦,赶忙告诉了大牙。大牙刚听我说到我想明白了这个神秘人的真身,就急不可耐的催我别卖关子,捡干的说。
我嘿嘿一笑,告诉大牙是我们自己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原来的娘娘庙的地下,而娘娘庙中的那道姑本来就是当年的行地七公之一,而这壁画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能说明一些问题呢?再仔细看那道姑的身材与画中的那人是不是很相像呢?
我这么一说,大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我还寻思呢,为什么那人身形如此孱弱,赶情儿本来就是个女人,现在看来,咱们以前猜想的一点不错,刚烧死的那道姑就应该是行地七公的‘天璇’,叫什么衺玄仙子的。莽古尔泰会见这道姑,看来对这道姑并没有恶意,还很有交情,否则也不能把自己的女儿的宅院安置在这娘娘庙的旁边,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是让这道姑保护他这女儿似的。”
我神色自若的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分析着以前的零散线索,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以肯定的是莽古尔泰认识这道姑,交情还不浅。估计也是莽古尔泰料到皇太极即位后自己将来也是凶多吉少,这才把女儿委托给这道姑照顾,当然也有可能莽古尔泰或许真的就是努尔哈赤指定的那个取珠人。”
我和大牙现在都很兴奋,一直混乱的思路也清晰了不少。
“得了,一会再唠这个,先把最后的壁画看完再说。要不也省着在这儿盲人摸象似的瞎寻思,浪费脑细胞了。”大牙说完后用手指了指最后的一面壁画。
我们也是突然想通了萦绕在心里很深的疑问后才有些得意忘形,要不是大牙醒过腔来,都忘了现在只看了三面墙的壁画,还有一幅没有看过呢。
蜡烛这时候也燃的差不多了,我小心的拨了拨灯芯,把烛光弄亮了一些,这才高举过头,定睛望了过去。
最后一面墙画得很简单,接天连地的熊熊烈火之中,隐隐可见一座大庄院,屋宇连着屋宇,十分气派。在火光灼照下,所有的房子都成了红色。红色的光焰闪烁,飞火烧檐,火势滔天,浓烟滚滚。
大火把天空的云气都蒸烤成了红霞,地面也被烈火烧成了焦黄的颜色。而在倒塌的宅门前,并排站着几个黑衣人,一身紧身夜行衣,黑纱罩面,身后都背着钢刀,看着眼前的大火。腰间挂着一枚令牌,刻画的十分精细,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行天”两个字。
看到这里,我已经心知肚明。这应该就是描绘当年公主府与娘娘庙失火时的情景,而站在门外看着火势的这几个黑衣人,应该就是皇太极手下的“行天尉”。
怼玄老道的册子里提到过当年行地七公领了秘令隐居江湖后,皇太极曾经成立了一个秘密的组织,广揽奇能异士,专门查访行地七公的踪迹,想知道他老子留下的是什么秘密,被称为“行天尉”。这些人行事阴险狠毒,手段多端,本领高强,行地七公中的老三和老四就间接死在他们的手里。难不成当年的这场大火是行天尉点的?公主府的人全都被皇太极给灭口了?
我一提起这些,大牙也想了起来,看着这面墙上的壁画不断的点头,然后突然指着画中的黑衣人有些疑惑的问我:“来亮,你说的‘行天尉’应该是对的,因为腰牌上有字。只是我怎么感觉这火不像这几个人放的,你看这几个人身后背着刀,衣衫如此整洁,倒像是有点风尘仆仆刚刚到达的感觉,如果是经过了一番厮杀或是他们故意纵火,不可能衣衫如此干净整洁,刀还在后面背着,应该提在手中才对吧?我看电影里可都是这样,这种夜行人没办事之前都是背着刀,办完事后都是单手提刀的。”
这一点上,大牙倒是观察的很是仔细,我也觉得大牙说的有些道理。越看越觉得这几个人似乎真的是刚刚赶到,到的时候火就已经着起来了,身后背刀与手上提刀肯定有差别,只是这个也只是我们的猜想,不能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着火现场行天尉来过。
而在这段历史中,至少有着三股不同的力量交织在一起。一是行地七公这方面,为了保守努尔哈赤死前留下的秘密而隐居山林,代表着先汗努尔哈赤;二是莽古尔泰这方面,与行地七公感觉关系非敌像友,再结合历史,这哥们也是专门与皇太极做对的,估计也是皇权旁落,心有不甘吧;三是皇太极这方面,为了巩固皇权,追杀行地七公,杀兄灭亲。当然或许还有更多隐藏的力量,谁会相信其它那些贝勒就会老老实实的在家闲着,但现在浮出水面的就已经有这三股力量错综复杂的摆在了面前,清晰可见。
看过了所有的壁画,大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骂骂咧咧:“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事整个就是一个围绕皇权的斗争。那努尔哈赤老头死前也不知道告诉了行地七公什么事,让这行地七公散落山林,既要躲避皇太极的追杀,又要防着其他有野心的贝勒皇子的围追堵截。
看起来这个秘密一定威胁到皇位,或是至关重要,否则也不能让皇太极如此担心。还有那个莽古尔泰,也不知道是真想谋反还是假想谋反,左手拉着皇太极,右手拉着行地七公,一方面在皇太极手下当臣子要尽忠职守,一方面还得拉着行地七公当朋友叙旧,整个这里面就他最忙了,也够为难这哥们了。”
我听后也忍不住的一阵长吁短叹,看了一眼大牙后这才开口:“咱们追查的这件事,到现在终于有了个眉目了,事情好像也要水落石出了。简单的说就是因为当年的努尔哈赤死前留下的这个秘密,皇太极登位后为了消除所有对自己有威胁的力量,一方面开始追杀行地七公;另一方面对自己的兄弟手足下手,那些兄弟不知道暗中都做了什么,不过从历史来看,基本上该杀的杀,该押的押,皇权还是在皇太极的手上。而行地七公历史上却提也未提,不知道这个秘密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解开。”
大牙听我说完,也长叹了一口气:“唉,自古皇权斗争就是血淋淋的,哪个朝代都一样。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自然要消灭所有对自己有威胁的力量,何况这皇太极登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谁晓得从努尔哈赤死后到他登位的这二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的那些个兄弟一个比一个牛逼,一个个都功高震主,一旦江山稳固后注定是早晚都得挨收拾。”
我忧心冲冲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有时一想到努尔哈赤、皇太极、莽古尔泰、多尔衮、顺治、雍正这些清朝的大人物无一例外都是暴毙而亡或是死的不明不白,心头就有些发堵,总感觉这里面我们忽略了一些细节,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乌萨的巫术如此神异,我们现在又卷入如此之深,现在想抽身都难。且不说别的,一想到那泡尸缸里的东西,就有点后怕,如果我和大牙真的喝的是那种水,尸虫破体而出也只是个早晚的问题。但是这些话我并没有说出来,一个人在心里边慢慢的合计着。
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我和大牙这才沿着对面的那个通道拾阶而上。
第一第六十章 奇门遁甲
这条通道的台阶是直接借助地势凿出来的,台阶随形就势,蜿蜓向上。可能是当时施工的时间有些仓促,所以并没有铺上石头或是砖块,只是挖土成阶,虽然压得很平实,但走在上面,总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心里有些不太踏实。
登台阶往上走虽然有些累,也总比顺着坡路往下滑的心情要敞亮,毕竟我们在地下,现在沿着台阶往上走,虽然不知道上面还有多高,但走一阶也就近了一步。估计是求生的欲望促进了肾上腺分泌,兴奋了神经系统,抗疲能力明显提高,爬了好半天也不觉得疲惫,脚步反尔变得更加轻盈了,登台阶如履平地。
自从昏睡后被关进这个鬼地方,危险就如影随形,接踵而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还会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现在都是无法预计的。
想了想,还是把剩下的一小段蜡头小心的收了起来,必竟在种环境里,蜡烛比刀子要实用的多。
脚下的台阶明显有些陡峭了,手脚并用的爬了又有二十多分钟,到了一个缓冲平台,向左一拐,又是一间厅室。
这间厅室面积不大,像口井一样圆溜溜的,直径五米左右,墙面用的都是大块的花岗岩。我和大牙站在空荡荡的厅室中间,就感觉像困在井底的蛤蟆。圆形的墙上竟然分布了五个洞口,也就是说有五条路通向不同的地方。洞与洞之间的间距各不相等,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规律,感觉有点杂乱无章,就像蚂蚁洞一样,乱七八糟。
我和大牙看着前后左右的这些洞口,一时之间都有些懵了。
大牙挨个洞口往里张望了一下,也没看出有什么名堂,便转过问我:“来亮,这回咋这么多洞口呢?连扔硬币都不行了,到底走哪儿个呢?要不再用蜡烛试试吧?”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直接从我的包里掏出了蜡烛,点亮了。
我刚进到这厅室后我就隐约的感觉不对劲,过去讲究天圆地方,在这地下弄个圆形的建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们要升天了?
看着四周这些毫无规律的洞口不禁有些疑惑,凭经验这些洞口的方位是不可能随便乱挖的,这地下的东西处处透着玄机,只是这五个洞口又代表了什么呢?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去想这些洞口的奥秘,但是越是着急越是毫无头绪。
一共有五个洞口,排除掉我们刚刚走进来的那个洞口不算,还有四个。也就是说我们有四种不同的选择,这四道门后吉凶未知,福祸难料。
这时大牙也走了一圈后回来了,咧咧嘴对我说:“来亮,这回估计有点麻烦,这几个洞都有空气流通,不会是都是活路吧?这可咋整呢?”
我没有理会大牙,而是集中精力的在观察着这些洞口的排布,虽然洞口之间的间距各不相同,乍一看毫无规矩,可是仔细的观察后我倒是觉得这些洞并非是杂乱无章,而像是按着特殊的方位精心排布的。
我从包里掏出罗盘,站在屋子的中心点附近,开始小心的转动罗盘,使磁针与子午线完全重合,然后挨个测了每个洞口的方位和角度,勘测完毕之后,我心里的阴糜一扫而光,我自己都想给自己跪下叩几个头,兴奋的手舞足蹈。
大牙看我摆弄着罗盘转个不停,也知道我在做什么,但并没有打扰我,而是在旁边聚精会神的看着。
我欣喜若狂的拉着大牙说:“大牙,我知道了。我知道走哪儿个洞了。”大牙一直在愣眉愣眼的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看着我,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我小心的收起罗盘,洋洋得意的哈哈一笑:“大牙,记不记得前几天我提起过的‘奇门遁甲’之术?我刚才仔细的测了一下方位,这几个洞并不是随随便便设置的,而是有一定的门道。
在风水中有一个门派称为“金锁玉关”,也叫“过路阴阳”。其理论源于先天河图、后天洛书,真正达到了阴阳不外河洛之理,配合不离八卦之法。以简单实用著称,断事的准确度超过任何风水门派,掌握了这种方法,在为人断阴阳宅时,可以不用罗盘,只需在阴阳宅四周转上一圈就可断出该阴阳宅的吉凶祸福,一目了然。
过路阴阳风水流派中最基本的理论就是“二十四山”,简明扼要的说就是把自然界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进行细化,以圆心为原点,每十五度就分为一个方向加以标记,这样一周就可以细化成二十四个方向,标记方向使用的是十天干、十二地支及八卦命名。
也就是说如果仅仅把方向只分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或是加上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后的八个方向来看,这些洞口的位置的确是毫无规律,杂乱无章。但是如果按“二十四山”来区分则显而易见,洞若观火。
大牙听我说完,也点了点头,说:“这《奇门遁甲》倒是听说过,好像以前的张良、诸葛亮都懂这个吧?你说这五个洞对应的‘八门’各有吉凶,我们应该走哪儿个啊?可得整准了,这玩应儿神机鬼藏,别装大了啊。”
我嘿嘿一笑,一边指着不同方位上的洞口,一边解释给大牙听。
在《奇门遁甲》中,“门”就是指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共八门,这“八门”各有不同的代表意义。其中的开、休、生三门为吉门。
而这厅室中的五个洞口中,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所在的方位是“开门”。而东北的那个洞口就是“生门”所在的方位。也就是我们只要走东北边的这个洞口,应该没错,就算是出不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大牙虽然平时总和我抬杠,但是对这些玄学术数十分认可,从来没有反驳过,在这方面的确他只有听的份儿,他肚子里那点东西差不多就是我初中的水平,对于玄学术数来讲仅仅是些皮毛,是些基础。
大牙什么也没有说,看了一眼东北的那个洞口,就径直走了过去。我见状,马上三步并两步跟了上去,紧走两步,拉住大牙:“大牙,我在前面走,毕竟我对这些东西比你要有经验,可以灵活应对,你跟着我就行。”
大牙听我这么说,嘿嘿一笑:“咋了,来亮,你对自己的判断是没有信心还是咋地?没事,我会小心的,再说,就咱这身手,静如处子,动如狡兔。来无影,去无踪的,一身神出鬼没的本事,你就放心得了。”
听大牙这通神吹,我对他的信心也极度暴棚,想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就由着他了。我在后面紧跟着,小心的盯着前方,生怕有一些意外。
这条路走起来感觉有点累,身体的重心不知不觉中也前倾了,说明这条路应该是微微有些上坡,走了不大一会,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这一通折腾,估计也有三个多小时了,还是中午吃过的饭,又一直没有消停,肚子早就空了,现在是又渴又饿,感觉体力下降的厉害。
就在有点坚持不住,想要让大牙坐下歇歇的时候,就听到前面的大牙惊呼一声,说是路到头了。
我一听这话,又强打精神,咽了几口唾沫,聚拢目光,借着手机屏幕的微亮,往前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大牙似乎也有点不敢相信,用手拍了拍前面的土墙,回过头后问我:“来亮?咋是个死胡同呢?会不会走错了?”
看到前面已经无路可走了,我心里也是一阵诧异,暗自嘀咕,难不成真的判断错了,这几个洞根本就不是按照“奇门遁甲”排布的,是我自己想多了,把我们带到了死胡同里?一边寻思着,一边也像大牙一样,用手拍了拍前面的土墙,果然如大牙所说,前面没有路了。
我和大牙仔细的检查了半天后,都有点垂头丧气了,前面确确实实没有了出路。
大牙忍不住的开始骂娘了,我知道在这种地方一旦意志消沉,体力也会极速的下隆,恐怕真的就永远的沉睡在这里了。
我拉着大牙,开始往回走,打算再回去好好的看一下,或许真的是一时疏忽,走错了方向,也有可能是中途有什么叉道口没有发现。
到了现在,我也对自己当初的判断有点不自信了,只能回去再重新的勘测一下,麻烦是麻烦了点,可是就在这儿坐着不动更是一点也解决不了问题。
大牙见我拉他外回去,估计也猜到了我的意图,一边跟在我的后面,一边说:“当年**老人家四渡赤水出奇兵,来来回回走了个臭够,咱哥俩这也算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我哼哈的答应着,和大牙瞎聊,同时仔细的观察着通道的两边,生怕错过一个不起眼的叉路口什么的,可是,直到又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圆桶一样的厅室里,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回到了这里,心里也坦然了一些,至少这里相对熟悉一些。我仍旧走到厅室中心的位置,又抽出罗盘,仔细测向。过了好一阵子,又测完了所有的洞口方位,结果仍和上次测得的一模一样。
大牙看我的表情,估计也知道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还是不死心的问我:“咋样,来亮?有啥新情况没有?”
我看了看大牙,笑了笑:“老样子,与刚才的结果一样,我敢肯定我们走的没有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是个死胡同?”
大牙听我这么说完后,也有点不知所措,对我说:“要不,咱换条路走走看,兴许这洞口根本就是随便弄的,没有啥讲究呢?是我们自己把问题搞复杂了呢?”
一听大牙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可是直觉告诉我,另几个洞口不简单,这里绝对不是哪儿个人随便的挖了几个通道。如果瞎猫撞死耗子似的乱走,可能是死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