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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女管家:少爷,小心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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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索御微微蹙眉,捉住夏初阳的手,笑道:“无妨,养只低智商的小宠物,这些麻烦是难得的事,我们去看看出什么事了吧。”
“哦……”夏初阳愣了愣,乖乖任由北索御牵着自己的爪子出了门,被门外的凉风一激,才猛地反应自己……被少爷当成宠物啦?!
☆、071:只剩下人皮
城堡中的主人房在三楼,二楼是客人房,而一楼,就是绑匪们所在的仆人房,也是惨叫声发出的地方。
还披着北索御衬衣当睡衣穿的夏初阳就半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被北索御牵下了楼。直到鼻子猛地撞上了他的背,夏初阳才一个惊呼,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
“少……少爷!”夏初阳一手扶住门框,一手任由北索御紧紧握着,痛得直拿着鼻子往北索御背后蹭蹭。
“疼吗?”北索御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夏初阳。
“没有很疼,还好。”夏初阳揉了揉鼻子,问道:“怎么了?他们在叫什么?”
“你自己看吧……”北索御让出一点儿空隙来,夏初阳将脑袋挤了进去,看见宽阔的房间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床被翻得凌乱不堪,一张床上却坐着鸡仔男,此刻正抱着枕头哭得呼天抢地。大肚男和眼睛男各坐一旁,拍背的拍背,抽纸的抽纸,安慰个不停。
作为大姐的女匪首,此刻正双手环胸,在窗与床前,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
夏初阳拉了拉北索御的衣袖,疑惑的问道:“少爷,他们在闹什么?欺负小五啦?”
北索御摇了摇头,上前两步,走进房内,冲一旁的女匪首说道:“老四失踪了。”
“哇呜呜~~!!”本来就哭个不停的鸡仔男,一听到北索御沉稳肯定的话语,顿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几次翻着白眼差点儿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一把揪起鸡仔男的衣服,耐心消失殆尽的怒吼道:“你他吗的哭个球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刀疤呢?”
“四哥……四哥……”鸡仔男抽了抽鼻子,瘪瘪的脑袋灰白一片,哼哼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哭道:“四哥……四哥……好像被我……被我吃……吃掉了。”
“啥?你说个啥?”夏初阳手下一使劲,勒住鸡仔男的脖子,悬了起来,问道:“刀疤怎么了?”
鸡仔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绝望的盯着夏初阳,愤懑的大吼道:“吃了!被我吃了!四哥被我吃了!生扒活剥,连皮带骨头,吃的连渣儿都没有了!四哥……”鸡仔男刚一吼完,两眼一翻白,就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手指一松,鸡仔男瘫软的身体顺势滑到了床上,被一旁的眼镜男和大肚男一阵又揉又戳的唤醒着……
“少爷,我听错了吗?”夏初阳伸出小手指,不停的掏着自己的耳朵。
北索御冷静的看着同样镇定如常的女匪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我送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特别检查过,除了受刺激短暂昏厥以外,身体如常。”
受刺激?……夏初阳悄悄的倒退了一步,掰着小手指,委屈的垂下了头,我要不要自首,所谓的刺激,是指我放的臭屁呢……
女匪首惊讶的看着北索御,她的房间在左边,而二弟和三弟两人合住一间房,在右边。半夜大家商量之后,决定悄悄去找城堡中的通讯设备,和幕后的老板取得联系,自车子冲出高速路的栅栏之后,就一直和总部失去了联系。
却没想到的是,如此大而繁华复杂的城堡,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也不曾发现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到了午夜两点,几人重新汇合在了老四刀疤,和老五鸡仔男的房间里,发现两人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叫醒之后,问出了他们也查无所获之后,只得各自回房休息,再想他计。
没料到的是,半夜居然是北索御送他二人回来的,可是……女匪首盯着北索御,陷入了沉思,她负责的二楼,也很敏捷的溜进了北索御的房间,甚至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正卧在床上闭目休息,如此一来,他又是何时去的地下室,还扛回了四弟和五弟,地下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沉默起来,做贼心虚的夏初阳悄悄举起了手,正准备坦白从宽时,门外响起了一声咳嗽,接着是清脆的笃笃声……
厚井管家拄着他诡异的拐杖,出现在了门口,说道:“昨夜,这两位小兄弟无意间闯进了地下酒窖中,正巧被我这老头子发现,就拉着他们试了一晚上的酒。却不想两位兄弟酒量浅薄,一会儿就醉醉醺醺了,还好遇着了北索少爷,少爷帮着忙将两位小兄弟送了回来,怎么,小兄弟难道又跑去酒窖喝酒了?”
“是在酒窖吗?老二,老三,我们走!”女匪首看了眼昏死过去的鸡仔男,左右各一手抓起眼镜男和大肚男,就朝着地下室的方向奔去。
“喂,等等啊!小五怎么办?还有,小五为什么说他吃了刀疤啊?”夏初阳好奇的追在女匪首的身后,喋喋不休的问着。
女匪首懒得搭理夏初阳,心底的不祥感越来越浓重,只好不耐烦的皱眉道:“噩梦而已!”噩梦而已,但愿只是噩梦……
现实往往,反其道而行之。越害怕的事,越容易发生。
一推开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丝丝浓郁到让人发懵的酒香,诡异刺鼻到,让人头皮发麻。
拐下楼梯,赫然一幕,震惊了所有人……
刀疤男老四,找到了。
他挂在墙上,被橡木酒桶钉住了四肢,剩一个头,孤零零的偏在一侧,无力的垂着。
他薄薄的,血淋淋的,挂在了墙上,只剩了一副人皮,挂在了地下酒窖的墙上。
钉住四肢的橡木酒桶,不知被谁,各开了一个小洞,正潺潺的流动的,像极了,他本该涌动全身的血液……
“是真的,五弟的梦是真的……四弟被吃掉了……”大肚男瘫坐在了地上,惊恐的喃喃道。
“不!”阴沉冰寒的声音响起,北索御出现在了夏初阳的身后,看着墙上的人皮,轻声道:“他说,吃的连渣儿也没有了,这不,还剩下一张漂亮的皮么?”
☆、072:熟悉的味道
北索御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在阴影处佝偻着身体的厚井管家。
多漂亮的人皮,所以才挂在了这里,漂亮的东西,总该有配的上他的,观赏者,不是么……
“少爷。”夏初阳环顾了下四周,说道:“少爷,这里的女仆人偶不见了。”
“你说菲丽塔?”厚井管家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人皮,若有所思的说道:“菲丽塔是城堡中的机器人佣,在城堡中存在的时间,比我这老头子还要久了。因为两个少爷来了,怕笨手笨脚的菲丽塔惊扰着少爷,所以将她们关在了地下仓库的酒窖中。”
“她们?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很多这样的女仆人偶?”夏初阳惊讶的问道。
厚井管家的拐杖轻轻的敲击着地面,发出诡异的笃笃声,嘶哑着嗓子继续说道:“菲丽塔只是一个型号,这种型号款式的机器人,在城堡的各处分布着,管理着整个城堡的日常运营,没人见过全数,只知道粗略估算下来,应该有上千台吧。”
“什么!上千?那不是相当于一个机器人军队嘛!”夏初阳的脑海中密密麻麻的排列着一大群的菲丽塔女仆机器人偶,那种被机器人监视的感觉,真是让人汗毛倒立!
“对了,夏管家,你是如何得知这地下室中有机器人偶的?”厚井管家的眼睛,突然变得警惕起来,犀利如鹰的目光盯得夏初阳下意识的往北索御身后躲了一步。
“厚井管家,”北索御上前一步,挡住了厚井探索的阴寒目光,说道:“是我夜里在那排酒桶后面看到了,告诉了初阳,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望管家见谅。”
厚井狐疑的目光在北索御和夏初阳之间扫视了一遍后,说道:“并无不妥,只是这人偶虽然外形一致,但是等级不一,有些尚武力,程序设计暴躁易怒,我怕惊扰着诸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将城堡各门口负责守卫的菲丽塔关在了酒窖中。”
“也就是说吉凶难测了?”夏初阳抓着北索御的胳膊,探出半个头来怒视着厚井管家,质问道:“也就是说,她们的行为是危险的,会造成连你们自己也无法预料的后果,所以才囚禁在地下室中,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刀疤的死,也有可能是菲丽塔们造成的?!”
一听到刀疤二字,深陷悲痛之中的绑匪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厚井,瞪圆的眸子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女匪首一步跃前,激动的揪住了厚井的衣领,怒吼道:“你说!是你的机器人杀了我四弟,还将他的皮剥下来,挂在了这里!”
咬牙切齿的怒吼,震得夏初阳的耳朵都嗡嗡作响,愤怒的回音更是在酒窖中不停回响着,其中饱含的悲痛让夏初阳都不免咋舌,一直以为这个丢弃同伴的女人是冷血无情的,没想到她还能如此悲恸。
北索御抓住女匪首的手,微微用力,女匪首脸色一白,松开了被自己揪的离地一尺的厚井管家。
“听,他,讲!”北索御一字一顿,阴沉的目光看的女匪首胆颤不已,只好倔强的偏过了头,死咬着嘴唇,任由汹涌的眼泪放肆划过脸颊。
厚井大喘着气,看着匍匐在地上痛苦的两个男人和一旁恨不得撕碎自己的女人,脸色也变得灰白起来,呆愣愣的盯着墙上的人皮,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出现了……城堡的恶魇又出现了……我也活到头了,该走了,该走了……”
“恶魇?什么恶魇?谁是恶魇?”夏初阳还想要问出些什么,厚井管家却愣愣的将背后的白色帽子罩在了头上,踉踉跄跄的上前两步,跪在了人皮底下,诚心的匍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的祷告着。红色的酒水,如同鲜艳的血液一般,在他的膝下蔓延盛开……
北索御的左眼微微刺痛着,一抹绿光一闪而过……
“初阳。”北索御靠近夏初阳,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看看,地窖中,可还残留着刀疤的魂魄?”
夏初阳闻言一愣,惊愕的看了看自家少爷,心里疑问生起,但只得暂压下无数问号,专心致知的搜寻着这阴森冰冷的地下室。
只需释放五分之一的妖力,夏初阳的一只眼睛就能幻化为兽形,通过这只眼睛,活人为红色,死人是绿色,魂为白色,魄为黑色。这也是夏初阳平日里鉴定所遇生命体为何属性的常用方式,在细细搜查之下,确实发现了一抹淡淡的黑色,正凄零的附在墙上。
夏初阳绕过厚井,来到墙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墙壁上的人皮,指腹摩擦之下,早已冰冷的人皮腾升起了微弱的温度……
“这味道,好熟悉……”夏初阳指甲上腾烧的幽蓝色火焰轻轻炙烤着指腹下的人皮,散发着一股诡异的焦灼感……
☆、073:是奇遇还是圈套
这只是普通的人皮,虽无生命,却也是阳间物,幽冥之火不能伤及分毫,可是……这熟悉的,烤肉味道……
夏初阳默默的滴了一排冷汗,专注的看着跳跃在指尖上的幽蓝火苗,指腹下的皮肤散发着一股焦灼的味道,这到底是为何?
“初阳。”北索御微微侧身,挡住了夏初阳指尖上的火苗。
“少爷,我没事。”夏初阳恢复常态,素手在刀疤男胸口处轻轻一扫,一抹灰黑色的残留魄体被悄悄装进了衣袖之中。
北索御和夏初阳互相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正琢磨着该如何安慰悲痛欲绝的绑匪时,砰然一声响动,惊得众人齐齐抬起头,看向楼梯处。
鸡仔男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人皮,顿时双腿一软,从楼梯上直接滚了下来,掉进了后面的工槽之中。
女绑匪、眼镜男和大肚绑匪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冲上前去,将卡在楼梯拐角下的鸡仔男拉了出来。
“小五,你醒了?摔疼了没?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女匪首心急的一边拍着小五鸡仔男身上的灰,一边下意识的挡住了墙上的人皮,以免他再度受惊。失去同伴的感觉,她已经不想在尝试了……
鸡仔男惊恐之下鼓圆的眸子都仿佛要脱离眼眶了,用力一把推开围在自己身边的大姐和哥哥后,跌跌撞撞的扑到了墙前,伸出手,颤抖的抚上了悬挂于墙体之上的人皮……
“四哥……四哥……我我我……我……四哥……”鸡仔男泣不成声,将满是泪痕的脸贴在刀疤绑匪大腿处的皮肤上,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一下、一下……伴随着哽咽的哭泣声,瞠目怒视中,又带着无尽的悔意,怪异的神情,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夏初阳抬手,一掌劈向鸡仔男的后颈处,看在他瘫软倒地。
“印堂发黑,中邪了。”夏初阳俯身,两手中指各按住鸡仔男的太阳穴,用力一推,一口腥臭的黑血从鸡仔男的嘴里一喷而出,溅了一地。
“丫头,我五弟如何?”女匪首一把拉过鸡仔男的手腕,细细把着脉。
夏初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己都在检查了,还问我怎么样,只好站起身来,退到北索御身边,轻声道:“少爷,小鸡仔体内有一股邪气,这城堡中,怕是有异族存在。”
“异族……”北索御突然想起昨夜无意间得到的那本古籍,上面的文字,若无差错,应该是吸血族的文字。如果这两个绑匪出现的意外和吸血族有关,那……
北索御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地下室的建造结构。
“少爷,你发现什么了吗?”夏初阳抬起头,顺着北索御的视线望去,除了一排排造型精美奇异的雕花木梁,什么也没有发现。
“初阳,先让死者入土为安。你和厚井管家负责将刀疤好好安葬。这城堡中,阴森邪气,暗藏危机,好在已经天亮,”北索御转身,看着地上的女绑匪,说道:“你也想早些交差吧,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走上这条路,但是我希望我会是你最后的一单生意,祸福难测,不幸既然发生了,也只能接受了。”
女匪首抬起头,看着异常冷静淡漠的北索御,笑道:“我兄弟的贱命一条,万万比不上你北索少爷的价值,这单生意,我咛即家族,即便家破人亡,也会完成的彻彻底底!”
“最好如此!……咛即家族,呵呵……”北索御不再理会怒视自己的女匪首,只对夏初阳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少爷~~”夏初阳压低声音,无奈的向着北索御的背影挥了挥手……少爷他,就这么走了……留我在这虎狼之窝中。
“那个……”夏初阳拍了拍地上的厚井管家,说道:“厚井管家,我家少爷要我们处理这个……你看看,贵堡中,可有装殓的物什?”
一直诚心诚意跪地祈福的厚井,闻言停住了嘴里的念念有词,伸出枯瘦的手,将帽檐拉的更低一些,露出一张干瘪的嘴唇,回道:“既是北索少爷家仆,又是在城堡中出的事,老朽自该协助夏管家处理,请随我来。”
夏初阳点点头,最后安慰性的拍了拍地上三人的肩膀,无奈的跟在厚井身后走出了地下室。
见过太多生生死死了,无论是少爷还是自己,都很难再动容了。说是无情也好,无奈也好,在看见朝夕相处的人,就剩一张皮挂在墙上时,不管是谁,内心的触动必定都是悲凉惊恐的,即便是绑架自己的绑匪。
可是……少爷他,经历的黑暗,已经将自己层层封锁了起来。就算是我,也看不懂他深不可测的内心。
一出地下室,预料中的猛烈阳光并没有到来,即便现在已经是白昼了,可是厚厚的深色窗帘依旧阻挡了城堡外的光线,这样灰暗阴沉的感觉,让夏初阳恍惚间,微微出了神,这样的感觉,真是像极了曾经的科晖摩尔古堡。
“夏管家……夏管家,夏管家……”厚井再三的呼唤,总算让夏初阳回过神来了。
夏初阳尴尬一笑,道:“厚井管家,我们走吧。”
“请随我来……”厚井笃笃的拄着拐杖,带领着夏初阳往城堡旁的角楼后走去……
☆、074:少爷还玩吗
跟着厚井管家去拿了装殓的器具后,又和绑匪几人一起将墙壁上的人皮取了下来,装在了一个金丝檀木的大盒子中。
鸡仔男小五已经完全苏醒过来了,一个人捧着刀疤的人皮盒子,目光呆滞,沉默不语,怎么问,也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忙完一切之后,已经快到午后了。夏初阳舒展了下酸痛的身体,心情沉重的推开了客卧的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曾经饱受死亡烈焰折磨的关系,就算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北索御还是习惯在白日里拉上窗帘,静静的待在一片昏暗之中,若不是夏初阳听觉了得,一般的人哪服侍的了自己这古怪的少爷啊!
“少爷,我回来了。”夏初阳走到床前,打开了床头上橘黄色的小灯。
北索御披着一条紫色的毛毯,慵懒的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正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手中的古籍。
夏初阳弯下腰瞅了下封面,这几个鬼画符似的烫金大字很眼熟嘛,是夜里的那本书!少爷不是说看不懂这种字体么,怎么现在又拿出来了。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北索御合上书,手下意识的盖住了封面上的书名。
夏初阳点了点头,回道:“少爷,刀疤的皮都装进骨灰盒子里了,只是……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堡,也没有发现刀疤身体的其他部分。”
“绑匪五呢?他有没有记起梦中的详细细节?”北索御问道。
夏初阳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小五的意识虽然清醒了,但是受到的刺激过大,已经完全封闭自我了,除了一直固执的抱着刀疤的人皮盒子以外,不言不语,问什么都不答。我看他的精神,应该是完全崩溃了。”
北索御白净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摩擦着封面上烫金的书名大字,轻声道:“这书,初阳当真看不懂么?” “看不懂。不过……”夏初阳犹豫了下,看着北索御的目光变得飘忽起来……
“不过什么?”北索御看出了夏初阳心中纠结的小九九,深沉的目光紧锁着她不放。
夏初阳掰了掰小手指,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过我有见过类似这种笔法的书籍,是在……在乾坤叠山的图书馆中。”
“你是说守墓族人的乾坤叠山?”北索御蹙眉,乾坤叠山是上古墓山,自古以来就一直是远离各界,独占奇特空间,维系着时间的平衡和各界介质的稳定。可是,绑匪手中的鎏金绳,如今这城堡中的书,都来自于乾坤叠山。
这样远离三界尘世的秘境,为何里面的器物会频繁流落人界,乾坤叠山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你在想什么?”夏初阳轻轻晃了晃北索御的衣袖。
北索御放下手中的书,略略沉思了一下,这才抬起头看向夏初阳,问道:“这种字,其实是吸血族的文字,这本书,也应该是吸血族失传已久的上古秘咒,只是,吸血族远居西方,行为诡秘,又自诩无比尊贵,怎会突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城堡中,而且也不曾听闻吸血族有把人皮剥下来用酒桶钉挂在墙上的嗜好……”
“少爷,这本书……你哪里拿到的?”夏初阳疑惑的问道。
“在找你的时候,无意间触碰到了阁楼上的机关,从阁楼横梁上的百宝箱找到的,初阳,这种字你真的不能解读吗?”
“少爷也说这是上古密咒了,即便是现在的吸血族人,也未必能看懂,倒是少爷,你能解读多少?”夏初阳现在觉得,看到橘色光线下的北索御,周身都是冰凉的,少爷他,越来越深不可测,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往前一步是悬崖,往后一步是火山,不说骑虎难下,却也寸步难行,看不清,摸不着,猜不透。
“我?”北索御谈谈一笑,道:“确实能看懂一些,不过听说这世上有一人,不管是什么文字,都能完全解读,是不是?” “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找不到。”夏初阳说的很肯定,态度很坚定。不想再让少爷越陷越深了,好好的活着,以人类的姿态,不是更好么?为什么一定要蹚进这滩浑水中。
“初阳,你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北索御伸出手,想要将夏初阳拉近怀里,没想到她却敏捷的后退了一步,离自己,更远了。
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北索御瞬间黯然下来的目光和失落的神情,夏初阳倔强的走向窗边,一把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白茫茫的光线,突兀的冲进了整间沉默的房间,刹那间的夺目光线让北索御微微蹙眉,潜意识的低下了头。
“少爷。”夏初阳看向窗外翠绿欲滴的树木,说道:“少爷,你变得越来越深沉了……”
北索御伸出手指,轻轻揉搓着自己不自觉紧锁的眉心,听着落寞的夏初阳给予的点评,心中憋屈着一团怒火,却又被一丝丝的委屈缠绕的无声无息,发泄不出。
“少爷,你到底是谁?”夏初阳回过头,盯着藤椅上的北索御,问出了这个纠缠自己已久的问题,心中有着一个毛骨悚然的回答,让自己连想也不敢想。
北索御抬起头,狭长的琥珀色眸子,危险的半眯着,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浅笑,起身走向夏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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