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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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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别多想了。”**轻轻一吻华文昌的脸颊,说,“在有情林中,有我和相公朝夕相伴,难道相公还不够吗?非要把过去的事情想起来做什么?就是真的想起来了,也走不出这有情林,还不是徒增烦恼?”
  “娘子说的是。”华文昌回过身来,让**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抚着**的小腹,说,“娘子和我成亲三年,这才刚刚有了身孕,就不要再操劳了,我也不再多想过去的事情。反正也想不起来的,倒不如多帮娘子做些事情。这样,我这就把这个纸包找个地方给埋了,再也不想了。好不好?”
  “这才对嘛!”**把头伏在华文昌的肩旁,悄声说,“相公,我想求你一件事。”
  “说啊,娘子有命,岂敢不从。”华文昌笑着说。
  “相公你看,咱们有情林到处都是桃花,虽然景色不差,但看了这么多年也早就看厌了……我现在重身,做事不便,想求相公替我在竹楼前开一个花圃,好不好?”
  “这不是小事一件嘛!包在你相公身上!”华文昌满口应承,“娘子,你想看些什么花,为夫一定给你种好。”
  “真的!多谢相公!”**拍手笑道,“那……种什么花好呢?咱们有情林倒是不缺花种……相公,我想要你给我种些常见的花儿,但要你安排的独具匠心才成。像是什么杜鹃啦、茉莉啦、丁香啦、蔷薇啦……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的话还没说完,华文昌听到“蔷薇”两个字,脑中一晕,心脏狂跳不已,仿佛突然间连遭雷亟,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跌到地上,佝偻着身子直喘粗气。本来还坐在华文昌怀中的**也摔倒在一旁,被惊得花容失色。
  “没……没事……”华文昌挣扎着回答**,突然福至心灵,脑中一片清明,身子自然而然地盘膝坐起,体内的先天一气不停地游走,呼吸之间,竟把一切都想了起来。
  ◎◎◎
  “我原来是天庭的文昌帝君,忠主孝亲,文章司命。我曾七十三次化生人间,第一次化生为蜀人张亚子,抗前秦苻坚而死;第二次化生为西陵吴潜,为救民抗旱而死;第三次化生为……”
  “我本是天庭重臣,但偏偏第七十四次化生人间之时以李亚峰之名投入华佗门,竟逆天行事,快意恩仇……但不知是阴错阳差,造化弄人,还是暗中一直受人摆布,我居然一再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让自己的恩师、弟子、兄弟、朋友、还有爱人俱都含恨而终……”
  “就在我心灰意懒之时,我又被观世音菩萨搭救,受菩萨重托,又从菩萨处得知以逆天邪功为助可以将过去的过失补回,于是我溯时间长河而上,回到了五百年前……”
  “我本想先从北斗那里找些线索,但有个矮胖老人突然出现阻拦,虽然我处处提防,但还是……还是什么?要不是我突然之间心中想到了金蔷薇……”
  这些念头在心中一闪即过,一声清啸过后,华文昌从地上站起来,神完气足,眼中一道厉芒扫过,冲还趴在地上的**大声喝问,“你是谁?”
  “相公,相公,你好了?”**又惊又喜,赶紧也站起身来,冲华文昌问道。
  华文昌转头不答,**无论是相貌还是神情都和自己心中一直念着的姜冉一模一样,再回想这三年来的桩桩件件都历历在目……
  华文昌叹口气,郁郁地说,“算了,我知道,你是假的……”
  话音刚落,**的脸色就变了,“啊”的一声惊呼还没叫出口,就蓦地消失无踪,仿佛她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所有人都能拆穿的谎言。
  华文昌又叹口气,刚要迈步前行,突然身边的景致又有了变化。
  “好啊,我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华文昌打起精神,向四周打量起来。
  还没等华文昌看个清楚,就听见前面有人发话问,“下面是何人?”
  “我是华文……咦?这不是秦广王嘛!你冲我发的什么威?”
  华文昌仔细一看,自己正在一座大殿正中站着,四周阴森森地全是鬼卒,抬头处一张硕大的书案……这里自己认识,是地府的森罗殿。
  十殿阎王之首秦广王就坐在书案之后,两道浓眉皱得紧紧的,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拿着生死簿。
  “大胆!见了阎王还不跪下!”四下的鬼卒都大声叱喝起来。秦广王身边的判官却俯下身子,在秦广王耳边说着什么。
  “我说秦广王,咱们可是老交情了。怎么?你也是假的?要不然就是你听了谁的挑唆?怎么,你倒找开我的毛病了?你仔细看看,我是谁?我是文昌帝君!”华文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上面那个秦广王是真是假,想了想,索性亮出了这个自己不怎么想要的身份,想要套套交情。
  “公堂之上,不论私谊!”秦广王大喝一声,接着问,“你可是文昌帝君第七十四次转生的李亚峰?”
  “不是。老子是华文昌。”华文昌看套不上交情,倒也不怎么在乎。
  “华文昌?判官,生死簿上可有此人?”秦广王回头问。
  “回大人,莫要听他狡辩,此人就是李亚峰。至于他口中的华文昌……”判官翻了翻生死簿,回禀说,“凡间共有三十七人名叫华文昌,但俱都阳寿未尽,与此人无干。”
  “原来如此。”秦广王点点头,又冲华文昌大喝起来,“公堂之上岂能容你胡言乱语!你可知罪?”
  “知罪?你是真是假还两说着呢,我知的什么罪?”华文昌哈哈一笑,“你连我是华文昌都不知道,没资格审我。我还有事儿,回见!”
  说着,华文昌飞起身形,如同闪电般向殿外投去。一边飞着,心中还在琢磨,“那个矮胖老头儿到底是谁?他这是弄得什么东西?一会儿弄个假姜冉出来,一会儿又弄个秦广王出来,搅得我头晕眼花的……不行,得想法子,我现在应该是在幻境里,就是不知道这个幻境中的时间是怎么回事,要是和外面的时间同步的话,那就是说我至少已经在幻境里困了三年了……这可不成啊……不过,逆天邪功第四层逆行时间的心法我练得还不熟,只能找个大致的时间段……再说,这也不能常用,要不然真就乱了……我现在用的是华文昌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最大的益处就是似是而非,让人摸不着头脑,在这个时代也没人认识我……这样的身份最容易打探消息,往什么地方都可以混……所以逆天邪功能不用还是不用,否则让人看出马脚来就麻烦了……”
  华文昌心中盘算,身形却一直不停,琢磨着飞出很远了,这才停下来,想要仔细思考一下冲出幻境的办法。
  可华文昌身子一停,就听见耳边秦广王又在大喝,“李……亚……峰……,你……”华文昌撇撇嘴,“这幻境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也不理身边到底景致又变成什么样子,只是盘膝而坐,想要运功让灵台清明,好找出出路。
  但秦广王的话音不停的传入华文昌耳中,华文昌本待闭紧六识,不管不顾,却听得秦广王的话越来越惊心动魄,一时之间,居然不能不听了。
  “……李亚峰!你身为天庭重臣,却公然逆天造反,妄称逆天君,更杀死天兵天将无数,是为不忠!”
  “……李亚峰!你自己一人得道,却撇下父母不管不顾;又枉自拜华八为师,竟让华八为你而死!是为不孝!”
  “……李亚峰!你不听众人劝阻,独断专行,亲身前往天宫议和,对无定乡群妖置之不理,让他们惨败身死,是为不仁!”
  “……李亚峰!曹暮、王信称你为大哥,但你眼看着他们为你而亡,却自己一个人消遥自在,是为不义!”
  “……李亚峰!王怜怜对你情深意重,但你却弃其如蔽履,终令她为你伤心自尽!你实是天下第一忘形无德,负心薄幸之辈!”
  华文昌听得头上汗水涔涔而下,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辩,“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有意的……”
  华文昌心神一乱,刚刚聚起的一股先天真气便失了掌控,在体内左奔右突起来。华文昌大惊之下只觉得体内真气鼓荡,似乎全身都浮肿起来,想要导气归虚,真气却丝毫不听使唤,势头只是愈演愈烈,竟要把胸膛迸裂开来;一会儿又忽地全都失了踪影,四肢百骸中一丝丝儿真气也不见,待要重新提气,刚一动念,全身就如同针扎一般疼了起来,好像千万根钢针随着真气在全身游动,又齐冲入脑,让华文昌头痛得几乎想要炸开一般。
  就在华文昌心神失控,走火入魔,即将破体而亡元神离窍的当口,华文昌耳中突然传来一个极细微却又极清晰的声音,“汝本有慧根,是我佛门中人,然汝于尘寰中误坠魔障,贪、嗔、痴三毒,无一得免,故无力脱此心魔之劫。须知魔由心生,诸业皆是自作,休咎祸福,尽出一心……也罢,汝本与我有缘,汝若肯传我衣钵,我便助汝脱难如何?”
  华文昌听得清楚,待要答话,却有心无力,脑中的疼痛越发地厉害了,浑身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凭着本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口里只是呻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个声音等了半晌,好像是发觉了华文昌无力回答,叹了一声,又说了起来,“我却没料到汝心魔如此之盛,好好好,汝休急,待先我传汝六字真言并逆天邪功导气之法,至于传宗之事,待汝得脱魔劫之后再议不迟。”
  华文昌本来已经到了快要癫狂的地步,听见耳中的声音一句句地传授法门,也不多加思虑,还没等全都听完,便照行不误,也就是耳中的声音传授完毕的同时,华文昌体内的先天真气也即将运行一个周天,马上就要与元神相合,功行圆满。只觉得全身越来越是舒畅,真气运行也随心所欲,走火入魔时的痛苦已经全然不见了。
  就在这时,华文昌耳中又响起了秦广王的声音。本来这声音虽然如同雷鸣一般一直响个不休,但与传功人微弱却又清晰的声音相比显得越来越是无力,只在华文昌耳中一驻即逝,华文昌也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不过,秦广王却也好像发觉了,语气变得更加严厉的同时,叱责的内容也蓦地一变。
  “……李亚峰!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忘形无德,负心薄幸!似你这种丧尽天良之徒,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亏你还逆行时空,妄想从头补过!你可知,纵是打入十八层地狱,令你永世不得超生亦不能救赎你所犯罪孽之万一!”
  “……李亚峰!便是不说你如此辜恩背义,想那姜冉,本对你情深一片,你却因一点小小误会便拒她于千里之外,终令她情天长恨,抱憾九泉!你可知五百年中,姜冉为你寸断柔肠,血泪盈襟!你可曾有过一丝愧疚?纵是天命难违,似你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够了!你要敢再说一个字,我把你碎尸万段!”华文昌本来就心中有愧,又因为身处心魔界过久,心神还无法完全自主,突然被秦广王这几句话一激,脑中一热,五百年来的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最后定格在姜冉死在自己怀中的场面上……
  李亚峰狂啸一声,早把理智抛在脑后,竟不顾自己还没有功行圆满,也不管自己心里已经明白不论秦广王的骂声也好,眼前的幻像也好,全是自己的心魔作祟,从地上一跃而起,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破口大骂。
  “放屁!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又怎么样?我忘形无德负心薄幸又怎么样?你又是什么东西?就是我负尽天下之人,又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冲我指手画脚?你说什么?啊?姜冉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还有什么?啊?天命?老子就打你个天命!”
  话音未落,华文昌已经把诛仙剑拿在手里,一个纵身,身剑合一,朝秦广王声音传来的方向疾刺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暗红色的光芒。
  “住手!”刚才传功的那个声音急急在华文昌耳边响了起来,“汝若不住手,终将为自己心魔所制,适才导气归虚之功势必毁于一旦!须知情孽也是魔障,只有看破,方可成佛!汝既得我传授,已是我佛门弟子,薪尽火传,我衣钵……”
  “少罗嗦!”身剑合一的华文昌身形丝毫不停,反倒更快了些,嘴上冷冷回话,“你又是什么东西?如来?还是那个矮冬瓜?什么佛门道门?什么心魔情孽?跟我无关!老子办老子要办的事,不管谁的话老子都不听!谁要是拦着老子的路,老子遇佛杀佛!遇祖灭祖!你……也……给……我……滚!”
  华文昌人在空中,也不管到底诛仙剑前到底是什么,只是疾速前飞,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在响,但也都不放在心上,飞到痛快处,华文昌舌绽春雷,大喝一声,“杀!”
    外篇 之六 走路
     更新时间:2009…5…20 12:31:14 本章字数:5376
  
  一
  人总是要走路的,路,也总是很长。
  《邪樱》写到现在,马上第十本也要收尾了,眼看已经有了差不多七十万字,按照一开始的惯例,所谓的《外篇》其实已经应该很多,但我还是把我在写《邪樱》的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沉在了心里。
  对于去年三月底《邪樱》奇迹般地窜红和闪电式的签约,我至今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事实上,也没有必要。我只知道,这让我又转回了写字这条我曾经放弃过的道路上来,这已经足够了。
  对于网络上的奇幻、玄幻、魔幻……小说的走向、趋势、前途……因为身在其中,我不得不关心并为之思考,但我同样知道,实际上这也不是什么太过紧要的事情,至少对于我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说到底,我最在意的只不过是一件事情:我还有没有在写字。我承认,我似乎是太过自私了一点。
  对于一个缪斯的追求者来说,写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我来说,写字,像现在这样的写字,着实有些讽刺。
  据说我三岁那年就认识几百个汉字了,解放前在报社做过编辑的外祖父是最疼我的,而我亲爱的爷爷,也总是把我抱在怀里,给我讲他编出来的那些荒诞不经的故事。
  小学时,看图说话的作文发表了,外祖父把报纸带回老家乡下,很骄傲地宣布,他的外孙是个“文人”!
  但在中学,尽管老师们叫我是学校里的“笔杆子”,我还是对写字的兴趣越来越淡……我要出国!那时,我对自己说。
  彻底对写字断念是因为我追了差不多三年的那个女孩。她把我为她写的情书全部退了回来,一百多万字,换来的只是“我惊叹于你的才华,但这说明不了什么”的一句评价。然后,她出国了。
  为了追她,也为了自己的所谓前途和钱途,我也到了国外,几乎完全放弃写字,又用了四年的时间去追逐,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的结果却极具戏剧性,比三流肥皂剧中的情节还要让人沮丧;在她和他同居的男友面前,我似乎注定了是个无望而又滑稽的小丑,尽管我对自己的长相还不算那么太没信心。
  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狠狠地抽烟,从不喝酒的我醉了吐吐了醉,想到了自杀,那个念头真实得让现在的我都不敢再次想起。
  然后,我开始写字。居然。
  我又开始写字了。这个“又”字里到底包含了多少东西?我不知道。
  在我刚开始追逐的时候,她对我说,“写字,就是选择了一种人生态度;写字,挺好。”她恐怕是不会再记得这句话了,但作为她唯一曾经留给我的东西,我不会忘记,尤其是,现在的我,又已经绕回了这条老路。
  其实她说得不错,无论是写字还是阅读,都是一种人生的态度,不管写的是什么,读的是什么,总比对此完全不关心要来得强些。我想。
  当《邪樱》写到第十本,我终于确信,我还是选择了这个态度,并且站到了一个新的起点上。对于我自己来说,这里面的意义实在不能算是太小。
  其实,这些无谓的话真的不用再多说的,我也知道,在网络上的小说中,《邪樱》只不过是篇说不上出色的作品,也许勉强一点,可以排到中游,而在一开始那些过于YY的东西,更是让它丧失了太多的读者――了空大师说得好,“邪樱里收小弟收得也太快了一点……”(笑)
  不过,既然选择了这么一条道路,能走下去就是一种幸福。我相信。
  二
  把前面那些牢骚放下,回过头来说说《邪樱》。
  写到现在,《邪樱》其实已经变了好几变了,有时候看看后面的几章再翻翻前面的内容,好像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一直在写着的我,对于这一点感受尤深。
  我从不认为YY是错误,事实上,《邪樱》本身就是篇YY的小说,尤其是前面的部分。嗯……网络版的话,其实是到第三十二章《华九》为止,算是纯YY的部分吧。在这三十二章之中,无论如何平心静气去评论,无论是站在客观还是主观的角度去看《邪樱》,YY就是YY,我既无法也不想辩解。
  《邪樱》的出版定下来的相当早,大约也就是在我写到第二十几章的时候,那时根本就没敢当真,当然后来知道是真的了(笑),也就开始认真起来。于是就有了《光阴》的十章,看过第一版的《邪樱》的朋友大概还记得,在第三十二章之后,突然就蹦到了五百年后,连一点儿喘息的时间都没留出来,所有人——连我自己也包括在内——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这也是当时《邪樱》还有《光阴》饱受诟病的原因之一。
  后来不得不修改了,也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邪樱》,在《光阴》之前又加了九章,把华文昌先交代了出来,并对“五百年”做了不少暗示,好歹算是把一个弥天大谎给圆了回来。让我痛心的是,这段时间拖得太久了,《邪樱》为此失去了很多读者。
  但即便是现在,我还是要说,《光阴》是必要的,它至少对我自己来说标志着一个转变。
  《光阴》之后,无数新的人物冒了出来,我手头的大纲也改了又改,已经面目全非。而一开始的所谓“人物设定”,也早就不能再适应现在的《邪樱》了。且让我在这里把它补齐吧。
  华文昌,事实上,这《邪樱》中我早就想写但却一直不知道如何去写的一个人物,他甚至比主角李亚峰还要重要得多。
  在经历了天庭之变以后的华文昌,行事的风格肯定要与李亚峰有很大的差异,这个差异该如何来表现?我让他杀了鹰二,还有周谨,但这只是浮在面上的表象,我必须要给华文昌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说实话,很难找得到。
  所以,我一再拖长了华文昌和李亚峰两个人的第一次直接对面――当然,这其中也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发生才行,至少要让李亚峰在受了影响的历史当中表现出他的改变来,这才有了李亚峰在无定乡中的意气风发,还有在那之后对华文昌的刻骨痛恨。
  但之于华文昌,在一开始,我把他的种种行为定位在了“困惑”两个字上,这可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华文昌对逆天邪功的创始人至今还是一无所知,对他在天庭之变中所经历的阴谋的设计者同样摸不着头脑,他不得不困惑。
  另外,回到了历史之中的华文昌对历史能把握多少?这也很是个问题。在情节当中,华文昌要一次次发现历史已经改变,和他所知的完全不同,甚至这改变并不是他的回归所造成的。这会让他对自己能否把握历史产生疑问,困惑的根源也就由此而生。
  但华文昌毕竟遭逢过大变,他的处事要比李亚峰直接、甚至是狠辣得多,他宁可造下无边杀孽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也会让他在和李亚峰的斗智斗勇当中始终处于上风。而且,他本身把逆天邪功练到了第五层,活脱就是一个天下无敌的标本,我只怕他发挥的余地太小,丝毫不担心他没有这个能力(笑)。
  钱强、管思音、余思思这三个来自五百年后的人物令我很是挠头,他们各自的背后都有着秘密,管思音就不用说了,余思思就是无定乡大佬清泉君的孙女,而钱强这个“亚洲苍雷”,也不是什么善茬。
  是否将未来的人物引入《邪樱》使我踌躇了很久,因为一旦引入,不仅会让《邪樱》变成一个大杂烩,而且已经修改过无数次的大纲又必将发生极大的改变,这没准儿会让我无法驾驭剧情的发展。
  但我还是冒了一下险,因为《邪樱》一开始的舞台是在现实社会,不少的情节也同样需要在现实社会中展开。换句话说,《邪樱》的舞台有些另类,它不能也无法使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非人间”的地方,李亚峰也好、华文昌也好,他们都必须受到“现实”的某些制约,而五百年的时光过去之后,所谓的“现实社会”也是一定会发生改变的――比如说时间机器,我看过太多的科幻小说了,无法想像再过上五百年人类还是不能征服时间。
  这算是我将钱强引入《邪樱》的初衷吧,他将成为“未来社会”的一个代表。
  当然,这同样使《邪樱》的情节发展有了余地,余思思和清泉君余曼的关系就是其中之一――别的不说,无定乡自然也要和未来发生联系的,因为余曼在凝翠崖之战以后就不知所踪了。
  至于管思音,她的出现则完全是为了李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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