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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秋晓夏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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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看着她,俞骆淡淡的笑,那笑容之中带着几分放手了的洒脱:“既然当初你会选择逃避他是因为那个姐弟的名号,是因为卢家的束缚,那么现在呢?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接受他?”
是这样吗?莫秋晓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难道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欺骗自己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可是她却是知道一直以来俞骆都是那个最了解她的人,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也许真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自己真的是一直在逃避?
看着惶惶然不知所措的莫秋晓,俞骆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紧,于是幽幽的在心底叹息着,他还是决定今天放她一马:“不管怎么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这个外人也不方便插手。那好,要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就先走了啊!”
俞骆潇洒的起身,对着依旧僵硬的坐着的两个人随意的摆了摆手,然后就看似悠然的向门口走去。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他这一刻的伤痛与失落。
即使疼痛,但是还是不得不放开,这是他的悲哀,过于清醒的悲哀。
(番外)俞洛1
“叔叔,叔叔,我长大以后嫁给你好不好?”精致如洋娃娃一般的孩子趴在他的膝盖上,水灵灵的眼睛之中是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的期盼。
要不然说卢家的遗传基因就是好呢!有卢斯那样的爸爸,再有莫秋晓那样的妈妈,他们的孩子想要不祸水都不行啊!
看着卢夏那在阳光下隐隐透明的皮肤,俞骆在心底如是的感慨道。
话说回来,也许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缘故吧!同样身为卢家人的卢夏然当年就只有一张顶多算得上是很清秀的脸孔。
遥远的记忆被启封,俞骆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那一年那个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自己的笑容之下的“学姐”。
第一次见到卢夏然的时候,他是没有多少好的印象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在认识之初,他对她的印象长久的都停留在无语这个阶段。
他们的认识经过其实很普通,但是那普通之中又带了些惨烈——最起码是他一个人的惨烈。
那个时候的俞骆是老师心中的优等生,是同学眼中的万能大神,也是全校女生心目之中的白马王子,那个时候的他可谓是一帆风顺,丝毫不知挫折二字是如何写的——当然,那是在认识了那个以抽筋而闻名整个学校的卢夏然之前。
第一次和卢夏然见面的时候,俞骆正在微笑的拒绝又一个向他表白的小女生。
笑容是他的保护色,也许是天生凉薄,自他出生起除了家里面的那一对活宝父母以及白痴小弟意外就很少有人能够扒下他那笑容的假面。
那时的他以为这只不过是他漫漫人生之中对众多女性的爱慕的普通回绝,但是却没有料到这也会是他人生之中最糟糕的一次回绝,甚至还非常无辜的遭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惨无人道的打击而在自己的自已之中永存不朽。
那个时候,俞骆正绽放出他的经典笑容,用十分彬彬有礼的姿态说出无情的话语,事情也就这么结束——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结果,正在他不痛不痒的安慰了两句那个从满面春风到惨无人色的纤弱女孩的时候,一个可以媲美世界女高音的尖叫声从他的头顶上响起。
有些疑惑上面的人到底是在叫些什么,俞骆疑惑的抬起头。
结果在一堆温热的东西狠狠地落在他的脸上的同时,我们的未来的毒牙律师也终于听清了那一句话。
“我的午饭啊啊啊啊啊!”
……
……
……
认识卢夏然的代价是惨烈的!所以说这也就注定了俞骆在见到这个学姐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脸上的笑容全消,甚至是心寒的绕着走。
可是卢夏然一直都不是一个体贴的人,所以她也从来都对自家小学弟那微妙的畏惧心理视而不见,反而是以超乎寻常的热情去接近他。
终于有一天一向好脾气的俞骆也对那个总是幽灵一般出现在他身后的女人忍无可忍,笑容僵硬的回过头问她:“学姐,难道你们的课程不紧张吗?”
而他身后的“幽灵”不是倒是真傻还是装傻的说:“课程?当然紧张了!不过小骡子,你放心,不管我们的课程再怎么紧张,姐姐我也是不会抛弃你的!”
抛弃?如果可以的话我巴不得你可以“抛弃”我!——当然,这样的话“温文尔雅”的俞骆同学是不会说出口的。
不是没有对那个抽筋女人死乞白赖的赶在自己的身后的行为疑惑过,而在这样的疑惑的驱使下,俞骆在那卢夏然那个家伙熟悉了之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唔,”咬着他贡献出来的半个苹果的女人犹豫了一下当时如是说,“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觉得你长得挺养眼的,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几次,后来就是觉得调戏你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
能够把调戏这个词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女人恐怕也只有这个来自火星的生物了。
一阵无力之后,俞骆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个时候他第一次开始对自己的脸产生了愤恨的情绪,并且还对他那在学校里一点也谈不上低调的行为深深地后悔着——要不然也不会招来眼前的这个让人常常处于无语状态的家伙。
其实从刚开始认识卢夏然的时候俞骆就知道卢斯的存在。没有办法,那个剽悍的女人只有在讲到她唯一的弟弟的时候才会像一个正常的女性,露出或柔软或忧郁的神情。
这是一个恋弟狂。在不知道卢夏然和卢斯真正的关系的时候俞骆曾经得出过这样的一个答案。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她一步步的接近卢夏然,他突然间发现——卢斯是不同的,那个她从小看到大的男孩在卢夏然的心目中是不一样的。
可是卢夏然似乎并不明白她自己的感情,而抱着某种有些阴暗的心态,俞骆也从来没有试着点醒她。
可是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她的身边还会冒出来一个乐清楠。
……
……
其实俞骆不是不知道乐清楠的存在的,但是他从来也没有意识到那个眼神清亮,宛如翠竹一般的男子会和自己身旁的女人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即使是知道他和她其实是前后桌的关系,即使是知道他们认识的时间远比自己长得多,即使是知道那个男子曾经多次把若有若无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卢夏然没有心,她的心早在最初的最初就已经遗失。
那个时候的俞骆微微带着点苦涩的这样想。
但是他从来也没有想到在他眼中没有心的卢夏然竟然会接受乐清楠,并且还和他成为了一对。
这是一种利用!那个时候的她曾经痛苦的这样告诉他,带着对乐清楠的无限悔恨。
但是即使是利用,你的眼中依然看不到我啊!俞骆淡淡的微笑着,安慰坐在他面前的那个女子的时候也任由痛苦满溢他的心田。
就是这样,卢夏然可以为了卢斯而去“利用”乐清楠,为了乐清楠而痛苦一生,但是却永远也看不到他的存在,只把他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其实,这样也好,毕竟没有希望就永远也不会有至深的绝望不是吗?
看着她嫁人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是极度的平静。
那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原本他还以为自己再怎么着也会难受很长的一段时间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心平气和的接受了一切。甚至可以说,卢夏然和乐清楠之所以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有很大一部分还是有他推波助澜的功劳的。
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推到别人的怀中是怎么样的感觉?婚礼进行的时候,俞骆一直在微笑的假面下心里毫无波动的思考这个问题。
他是喜欢卢夏然的——俞骆早就有了这个认知。
可是很奇异的,当卢夏然和乐清楠一起到俞家找到他拜托他协助他们“私奔”的时候,他竟然会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虽然那一刻他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但是即使是心痛他也不会去拒绝她,因为他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决心——离开卢家的决心!
如果不能够给她幸福,那么就试着帮助她获得自由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俞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援手——即使他自己也早就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结婚之后的卢夏然开始白手起家,那个时候的他们联系也开始呢渐渐的变少。
也许这样下去,他就可以忘记她,然后再像计划中那样开始一段平淡无奇的恋情,再找一个性格温顺的妻子。
但是那一天,那个女人却跌跌撞撞得出现在他的门前,身上甚至还带着无法遮掩的酒气。
曾经的卢夏然的确是会喝酒,但是在俞骆记忆之中那个大小姐从来都是只凭着心情少少的喝上那么几口而已。
而那个时候的她在为生活奔波的同时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的在推诿中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
他看着她,那无法抑制的痛楚揪紧了他的心,告诉他那个他一直在刻意忽略的真实——他没有忘记她,从来也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为满脸泪水的她敷上一条热毛巾,俞骆把那一根根紧握的手指掰开,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张白纸黑字的诊断书。
那些字是那么的单薄,但是却断定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俞骆可以理解她的那种痛楚,不仅因为失去了像别的女人那样做母亲的权利,更是因为心底还不算乌黑的她认为这样的自己只会欠下乐清楠更多的债务。
看着流泪的她,他心痛到窒息,但是却什么也不能做。
不是不想去做,而是因为没有资格去做。
……
……
……
“喂,俞骆,我离婚了。”电话的那头,她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但是电话这头的他却因为这句话而手指一震。
“是吗?那么我倒要是恭喜乐清楠终于从你这个恶魔手中解放出来了!”看似随意的回答之中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藏下了多少的颤动。
于是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他们读大学的时候,他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到她那里蹭饭吃,然后在饭后再站在厨房的门口指手画脚的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刷盘子。
那个时候的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弯起唇角。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是吗?那条围裙倒是意外的适合她。
于是他看着那个曾经总是逼着自己负担起一切的女人放下所有的重担,然后一天天的变得平凡起来。也许并不是变得平凡,而是她在试图掩去外表的浮华,体验生命的本质。
如果老天爷真的还算是怜悯她的话,那么就让这一切继续下去吧!俞骆想,这个女人已经撑了太久,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而卢斯,那个卢夏然所有不安的源头似乎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卢斯是最了解卢夏然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卢夏然的病,那么他们一定会是幸福的一对。
可是你没有如果,那个时候的卢斯和卢夏然已经失去了所有在一起的可能。
卢斯是聪明的,所以他并不把卢夏然逼得太紧,而他们虽然来往不再像以前一样密切,但是多多少少却还是会见面的。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那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这样子对俞骆说。
他和卢夏然之间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阻隔,而且他的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传宗接代的事情并不是非得自己做才可以。至于父母,俞骆对他们的开明程度一向很有信心,比起儿子终生不婚,想必他们宁愿抱不上孙子。
如果卢夏然真的想要孩子的话,现在孤儿那么的多,领养几个倒也不是问题。
悄悄地在心底勾画着蓝图,俞骆的嘴角有着别人不能读懂的暖意。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切竟然会消失的那么快,他的幸福还没有看到影子便被突如其来的灾祸摧毁的一干二净。
……
……
……
与平日里的开朗健谈不同,卢夏然的尸体是冰冷而没有丝毫的温度的。
不,其实眼前的状况已经算是好的了,俞骆知道那副尸体在没有经过殡仪馆里的化妆师修饰之前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卢夏然满身的血污,本来还算得上是清秀的脸孔已经被生生的毁去了半张,而身上的多处骨骼也被压得粉碎。
哪,上天果然是不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可是即使是真的不给自己机会也好,为什么又要把她生生的从所有人的身边夺走呢?
卢夏然下葬的时候在场的人少之又少,加在一起与她生前熟悉的人也只有可悲的三个。其中一个是身为她好友兼律师的他,另外两个则是卢家中两代曾经使商场风云变色的枭雄。
只是当枭雄不复当年,当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那份荒凉不由得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心酸。
卢老爷子的眼中不复往昔的锐利,而是盛满了满满的伤痛,而从小就疼爱卢夏然至极的卢尚思更是早生华发。
卢夏然的死对卢家的三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卢斯却并没有出现在她的火葬仪式上。
有的时候俞骆真的不能够理解卢斯,或者说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去理解那个男人。他对卢夏然的爱已经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据说卢斯在第一次看到卢夏然的尸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外界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可是作为知情人士之一的俞骆却是知道的。
那个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想起那一次看到的卢斯,俞骆怜悯的合上眼眸,恐怕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够接受卢夏然的死讯吧?所以就连葬礼也不敢来参加。
也许就是因为卢斯那疯狂的爱,所以卢夏然才永远也不能真正的遗忘他。他们姐弟就是这么的可悲,明明都忘不了对方,明明都眷恋着对方,但是却迫于现实而不能真正的在一起。
俞骆苦笑。
那么自己呢?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自己又是不是更加的可悲呢?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心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死去了。
遇见那个女孩是一个意外。
卢夏然死后,俞骆的情绪曾经一度都很低落,虽然表面依旧若无其事的微笑着,但是了解他的父母却发现了他心底的那份痛楚。
于是曾经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上演的相亲戏码开始重现。但是在无奈的同时他不由得又开始觉得愧疚,对父母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那么多的时光都已经被他蹉跎了过来,可是开明的父母却从来一句也不多问。他们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所以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他在自己的情感世界中沉浮。
虽然他已经觉悟,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并不是说收就可以收回来的,所以他脸上依旧是常年不变的温和笑容,可是在内心的深处却有一个地方一直在隐隐的作痛。
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而那道伤疤的名字就叫做卢夏然。
然后在那个时候,他就看到了那个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却神采飞扬的女孩。
当她用最标准的架势微笑的时候,他的精神不由得恍惚。
不为别的,只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有一个女人就是喜欢这么微笑,并且坚定的认为这样可以使她本来不出彩的面容更加的光彩夺目。
于是他的心再次轻微的抽痛。
但是俞洛毕竟是俞洛,曾经身经百战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失控?所以那只不过是一时的失态而已,仅此而已。
只是那个女人却是实在是出人意料,在她的嘴唇压向自己的时候即使是镇定如俞洛也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惊讶过后,他看着那个潇洒离去的身影这么对自己说道。
但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这个意外并不是那么简单——在那个电话响起的时候。
所以说有的时候那个名为卢夏然的女人还真的是单纯的可爱,像俞洛这种总是在外面来回跑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用那个丢死人的电话号码和别人联系?那个让人无奈的电话号码他早就在用了半年之后更换,但是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而已。
或者说会拨通那个电话号码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那是专属于她的电话。哪怕是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不便,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来奇俞洛都还是一直把它坚持带在自己书的身上,并且在每次触摸到那个冷硬的电话的时候心底还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温馨。
可是这种坚持在她死去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一个永远也不会被拨通的电话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这样想着,他忍着心底的疼痛将它锁在屋子中最深的那个抽屉中。
只是不自觉的,他还是会按时替它交上话费,并且时不时的拿出来看一看来电显示。
所以说一切都只能说是天意,如果那一天他不是正好把客户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遗留在家,也就不会慌忙的赶回去,更加不会听到那个一直在坚持不懈的作响着的铃声。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很奇异的,他竟然还能下意识的指挥着自己的手去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不是有下意识的颤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蜷缩成了怎样的模样,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的心中不断地回旋,让他逐渐的失去所有的理智。
可是电话的那头响起的确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俞洛那一刻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心里那份深刻的无力感以及失望感。
多么可笑的愿望!没有想到一向以理智闻名的毒牙律师如他在碰到感情的问题的时候也会这样的卑微的发狂。
可是卑微又怎么样?如果可以换回她的生命的话,他不介意更加卑微一些,真的!
然后那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就被提起。
莫秋晓?俞洛皱起眉毛,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个小小的意外。
而她的解释却是引起了他空前的怀疑与注意。
从俞泽那里得到的电话号码?那个女孩真的当他是白痴吗?这样让人无语的电话号码他又怎么可能会让那个对自己盲目崇拜的小弟知道?那可是他生命之中绝绝对对的污点!
于是他开始关注她,漫不经意一般的向俞泽询问有关于她的事情,并且姜太公钓鱼一般神神在在的等待她自己送上门来。
不是他太过自信,而是他天生就有一双利眼。那个名为莫秋晓的女孩绝对和卢氏、卢夏然、甚至是卢斯之间有脱不开的关系——走向停车场前的回望让他在心里面有了这样的认知。
只要有想要得到的饵食,那么麻雀早晚都会自投罗网。
而在不久之后当他看到和卢斯站在一起的她的时候这种想法更为确定。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那一刻除了一份早已预料到的自得以外他的心里面是不是有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鱼儿就要上钩了,看着她,他微笑,遮掩住眼底的那份微微的苦涩。
但是一切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又超脱了他的预料。
当那个女孩找到他并且“摊牌”的时候,他在经历了胸有成竹、震惊、狂喜之后心中涌上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那一刻的他开始痛恨自己看的太过透彻。
如果是莫秋晓的话还好,可是卢夏然的话,自己就是绝对的没有机会了吧?
他看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又会看不透她自己一直在逃避的真实?只是他们两个到底都是太过胆小,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那层薄纸。
他不认为所谓的重生会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机会,只要还是卢夏然,只要那个人还是卢夏然,那么自己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这是俞洛早就已经有了的认知。
只是如果自己已经不能获得幸福的话,那么她呢?他是不是可以帮助心爱的她获得幸福?
……
……
……
“俞洛,你怎么又来了?”神思恍惚中,一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冲进屋门,完全失去了商场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自如,“还有卢夏,你这个家伙马上给我爬下来!”
看着把手中的公文包二话不说的扔掉就要扑过来的卢斯,俞洛挑衅的环紧了自己的手,脸上那欠扁的笑容依旧温和:“呀,没有想到你回来的倒是早啊!”
“我不回来还行吗?你这只狼不老老实实的成家立业,没事总往我这跑干嘛?”卢斯说完就走了过来,但是却被端了茶杯走进来的莫秋晓拦住:“你看你这像是什么样子?(。wrbook。)快去洗把脸,小夏喜欢和俞洛玩是他的事情,你着什么急。”
“就是,”卢夏不甘心的在一旁火上浇油,“恋爱是自由的,老爸你不能阻止我,我以后要嫁给俞叔叔!”
“嫁什么嫁!”卢斯终于受不了的大吼,“你可是卢家唯一的男孩,卢氏唯一的继承人,就算是嫁也该那只狼嫁到我们家才对!”
“呵呵。”看着这样鸡飞狗跳的卢家人,俞洛终于忍不住微笑:也许真的像父母所说的那样,自己也该成家立业了,有个孩子其实也不错……
第六十一章
“呃,你们两个难道都不用去上班了吗?”
挣扎了半天,原本为了逃避现实而一直在假意研究自己家正厅里面的那副山水画的莫秋晓终于忍受不住一旁貌似整理但是实则是刺探军情的常嫂一遍又一遍的视线扫射,还是任命的打破了家里面那极度奇怪的气氛。
“哦,”翘着二郎腿在她身边翻着杂志的卢斯不在意的说,“家里面老妈正在闹,现在去公司的话八成会被她抓走教训一顿,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着,而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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