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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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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三个魂魄此时已经显得十分安详,竟然呼呼地睡着了!
鳌头鬼听着三个熟睡的魂魄像是盯着自己熟睡的孩子,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朱先生此时瞅着鳌头鬼,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我说:咱们快去跟踪土肥原他们吧!
朱先生和鳌头鬼说:走吧!
我们一路走去,可是现在的魔鬼训练营不但雾茫茫的而且还黑茫茫的了!我真是担心我们不但找不到土肥原他们,而且还有可能又找不到来时的路!
正当我们迷茫的时候,救星出现了――我们看到大野领着他的手下风风火火地从我们面前走过――看样子他到东夷之春调查完毕了!
朱先生说:这回妥了,咱们跟着大野走,就一定能够找到土肥原他们!
鳌头鬼说:哎呀,朱先生,你咋这么聪明啊!我现在算是服了你了!
朱先生说:你以为我像你啊,就知道唠唠叨叨,亏你还是个**,遇事就软!
于是我们就跟在大野的身后一路走去。
我看到大野身后一个日本兵扛着一杆带刺刀的枪,刺刀上挑着一张类似于麻袋片的东西――我仔细看了看――妈的,差点没吓死我――刺刀上挑着的原来是一张人皮!
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看,那刺刀上怎么挑着一张人皮啊?
朱先生揉了揉眼睛说:哎呀,元宝,你记得咱俩在“大和冥纸中心”那个晚上吗?
我说:记得啊!
朱先生说:你记得和大野的老婆桔子在床上鬼混的那个男的吗?
我说:记得啊,那个男的不是叫香蕉吗?
朱先生说:完了,你看,那个香蕉这回叫大野给扒皮了!
我听朱先生这么一说,仔细看了看刺刀上挑着的那张人皮――恩,果然是香蕉皮!
朱先生进一步分析,朱先生对我说:元宝,我猜是这样的――大野去东夷之春调查,顺便回了趟家,然后发现自己的桔子叫香蕉给弄了……
我接着朱先生的话说:然后,大野一气之下就扒了香蕉的皮!
朱先生说:元宝啊,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呢――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我看着刺刀上晃晃悠悠的香蕉皮感觉应该的确是这么回事!
我说:朱先生,那你说;现在那个桔子会怎么样?
朱先生说: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桔子正在给香蕉烧纸呢!
我说:朱先生,你才是最聪明的人呢!
但是,前边的大野这时的话证明朱先生的分析出现了失误。
大野对身边的一个随从说:二籍本,你确定把那个混账桔子送到东夷之春去了?
那个二籍本马上回答:报告长官,我已经把那个贱货送到东夷之春了!
大野眯起眼睛点点头,突然狂笑起来:贱货,这回我叫你变成皇军将士们的厕所!!!
朱先生听完大野的话对我说:元宝,不好意思,我分析错了!
我说:不错,桔子去东夷之春之前一定是给香蕉烧纸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说的有道理,要不怎么说――你就是聪明!
鳌头鬼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几次想插嘴都插不上,此时终于插上,说:朱先生,你和元宝说什么呢,又是桔子又是香蕉的!――我活着的时候最爱吃的就是这两样水果!朱先生,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鳌头鬼,你听我和元宝说这么久了都听不懂――你叫我说什么啊――说来话长啊――
第四十章 魔鬼训练营之争风吃醋
         大野的兵用刺刀挑着香蕉的皮,这使得大野就像一个打猎归来的猎人一样。我和朱先生还有鳌头鬼跟着大野他们左拐右拐,一路上还是雾气茫茫的感觉,并且越走感觉气温越低,甚至可以看到我们呼出的气体!一些日本特色的建筑也不断的在眼前出现――真是叫人难以相信这是在坟地里边。除了这些看到的景象以外,在不知什么方向的地方还时而传来“咣当,咣当”钉东西的声音以及阴惨的呼号,在这样一个地方行走,我感觉自己不但身上冷,心里也凉!
终于算是找到了土肥原和山口千惠的行踪,但是屋子里只有山口千惠和黄保长还有杨大虎,我们没有看到土肥原。此时山口千惠正在安排杨大虎到魔鬼训练营的各个地方巡逻的事情!杨大虎在山口千惠的面前将自己的头点的仿佛拨浪鼓似的!――我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想起了在西山树林救回庄小姐的那个晚上――唉,现在看来那就是杨大虎和这个山口千惠合作的双簧!――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很酸、很酸,当初那个美丽的庄小姐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令人生厌的女魔头呢!――那个时候我还差一点喜欢上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看到这个“庄小姐”时才感到心情沉重!
鳌头鬼对朱先生说:朱先生,我想这里边大概就是他们在魔鬼训练营的总部。
朱先生说:恩,看样子应该是的!
我看了一看这里的样子,的确有总部的特点。这里很宽大,四周挂满了我在镇子的街上看到的太阳旗,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大概是檀木做成的工作台,那上边还有话机,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比话机大许多的东西――我问了朱先生,朱先生告诉我说那可能是他们用来发电报的电台设备!在那张巨大的工作平台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像!
我问朱先生,我说:朱先生,那幅画像是谁的遗像啊!
朱先生瞅了瞅说:什么遗像啊,那是日本天皇的画像!
我说:哦!
画像上方有一白色条幅,上边写着“武运长久”――我想他们小日本的武术根本和中国的没法比,还“长久”个屁啊!――自吹自擂!
此时,大野已经健步走到了工作台边,坐在工作台椅子上的山口千惠马上起立,道:大野阁下欢迎您凯旋归来!
大野“哼”了一声,一屁股做到椅子上。大野把腰间的日本军刀摘下来拄在胸前。
杨大虎赶忙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大野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地端给大野!
大野端过茶杯喝茶。
此时,山口千惠发现了刺刀上挑着的那张人皮,她围着人皮走了一圈,然后用手摸了摸,说:这皮的质地不错啊,这家伙生前一定保养的不错!……哦,这皮扒的也很有水平的吗!大野先生,这一定是您的手艺喽!
大野斜着眼睛瞅着那张人皮说:妈的,这条骚狼,我早就想扒了他的皮了!怎么样,山口小姐,我的手艺不错吧?这皮扒的薄厚适中吧?!
山口千惠说:绝对的适中!
大野“哈哈哈”笑道:山口小姐,你知道我在日本时是干什么的?
山口千惠说:不敢问大野阁下的私事!
大野说:我的祖上是专门扒驴皮的!
山口千惠说:怪不得您的手艺如此高超!不知大野阁下想怎么处置这张人皮?
大野说:山口小姐,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个人皮交易市场,您看到那里可以买上价吗?
山口千惠说:按照这张皮的质地,应该可以卖上价钱!
这时,黄保长凑到大野跟前说:大野先生,我看你这张人皮一定可以卖上好的价钱!你看我这张皮又粗又黑又胖的,我当年还花了100大洋买的呢――没办法,我买的时候正赶上缺货啊!
大野说:黄保长,你的皮不是你自生自长的啊?
黄保长说:我哪里能长出人皮啊――您也知道我不是个花狸吗!
大野说:哦!
山口千惠说:现在,想有一张人皮的花狸、狐狸、豺狼很多啊,所以现在我们的人皮市场货物供不应求啊!
大野想了想说:不行,这张人皮我不打算卖了,这张皮要是有了肉体,还是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看到了会恶心的!不能让他有肉体!这样吧,山口小姐,你负责把这张人皮给我做成十个屁股坐垫,将来有机会我送给我的朋友!
山口千惠“嗨”了一声。
大野似乎才发现土肥原不在这里,问道:山口小姐,大佐阁下呢?我还没有向他汇报东夷之春那里的情况呢!
山口千惠瞅了瞅杨大虎和黄保长,说:噢噢噢……大佐阁下说自己感觉很累,去后边的卧房休息去了!
大野“恩”了一声,然后把拄着的军刀放到工作台上,伸了一下懒腰,打出一个大大的呵欠――大野边打呵欠边说:哎呀,我也困了,混身好疲乏啊!
杨大虎点头哈腰地走到大野边上,说:大野先生,来来来,我给你掂掂后背吧……
大野往后边的靠椅上一靠,眯起眼睛说:你掂顶个屁用,能解乏吗!――快去把你妹妹春花给我找来!
大野说完要求,等着回答,可是过了很久也没有答复。
鳌头鬼说:朱先生,他们怎么搭理大野呢?
朱先生说:因为杨春花没法掰成两份,要有好戏了!
大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把眼睛睁开,一看山口千惠、黄保长、杨大虎都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在自己周围――像默哀似的!
大野说:你们怎么了?快去把我的小春花找来!
杨大虎用手捅了一下子黄保长,示意让黄保长说话。
这时正好大野问黄保长:黄保长,我的小春花呢?
黄保长支支唔唔地说:大野……先生……春花……大佐阁下正用着呢……
杨大虎“嘿嘿”两声凑上前去,说:大野阁下,我估计也快用完了,您别着急,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耐心再等会儿……奥?
我估计大野差不多气的快吐血了,“嗷”的一声就窜到桌子上去,把军刀操到手中“?啷”一声拔了出来,大喊道:巴嘎,巴嘎,巴嘎!
杨大虎和黄保长“咔嚓”一下就跪在地上!几乎哆嗦成一团儿!
山口千惠还是笔挺地站在那里,她对大野说:大野阁下,这是土肥原大佐的要求,属下也是没有办法的!请大野先生息怒!
大野此时似乎变成了大象,喉咙里发出雄浑的怒吼:土肥原――你这个趁火打劫的老杂毛――
第四十一章 魔鬼训练营之艳妇衣
         大野抡着军刀,军刀呼呼生风,我估计谁碰上都不能生还。
黄保长和杨大虎此时连汗都淌下来了,我看见他们现在连气儿似乎都不敢喘了!绝对像两个犯了错误,跪在自己爷爷脚下的两个孙子。
鳌头鬼说:这个死大野,你倒是砍啊,把杨大虎和黄保长这两个龟孙子砍死算了!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懂得什么,我告诉你,大野绝对不会砍他们俩的,他那熊样也就是敢砍个空气!
――果然,大野大呼小叫的拿着军刀一直在空气里比划!
鳌头鬼说:你说大野他为什么不敢砍杨大虎和黄保长?
朱先生说:因为大野一直在看空气啊!
鳌头鬼说:朱先生,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就在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土肥原剧烈的咳嗽,这声咳嗽使得大野终于停下了抡刀的动作。大野一屁股坐在工作台上,这回不再“呼呼”生风,而是“呼呼”生气!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这回你明白了吧?土肥原咳嗽一声就可以把大野摆平了!现在杨春花在土肥原那里,大野这么敢砍杨大虎?
山口千惠还是笔挺地站在那里,看到大野的理智在土肥原的咳嗽中恢复了一些,山口千惠又和大野说话。
山口千惠说:大野阁下,我斗胆地说一句,希望您赶快恢复平静,赶快找回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威严,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的冲动,不要说土肥原大佐要了您的女人,就是土肥原大佐要了我等的命,我们不是都得给他吗!他既然是大佐,就意味着对我等拥有主宰权!所以还是请大野阁下三思!
大野听到山口千惠这么说,抬起头看了看山口千惠,那目光之中似乎有一些感激的意味!
大野语气沉重地对山口千惠说:恩,我……我……我虽然是一个军人,可是我更是个男人,那个贱货桔子和我青梅竹马,却偷着跟了香蕉……我刚刚扒了香蕉的皮,这心里的气儿刚顺一些,这个骚货杨春花又找了这么个老杂毛土肥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山口千惠语听完大野类似于内心独白的话,她的语气似乎也温柔了下来,她对大野说:大野君,我们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天职就是绝对地服从!我在斗胆地说一句,您可以扒香蕉的皮,可是大佐可以扒您的皮!
山口千惠的话前柔后硬,这可能叫大野感到很不舒服。
大野听到这,瞪了山口千惠一眼,说:山口小姐,你说话太难听了!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这就叫做忠言逆耳,难道不是吗?
大野此时底下了头,说:恩,其实真是这样!
这个时候后边的卧房里传来了杨春花不合时宜的油腻的叫床声――妈的,杨春花真是水性杨花中的花王,这床叫她给叫得简直可以叫做“喊床”或者“嚎床”,真是太他妈具有震撼力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望过去――男人带着憧憬,女人带着嫉妒!
鳌头鬼说:妈的,这个骚货叫得真是充满诱惑力,我估计东夷之春那九个永久性阳痿的听到了,都会重新找回“春天”!
我说:鳌头鬼,我不知道怎么了,现在突然有些胸闷!
鳌头鬼说:元宝啊,你还是抓紧把耳朵堵上吧,要不然一会儿气短就会憋死你!
――大概是大野听到这声音又勾起了他的某种美好的回忆――而此时越美好的回忆对大野来说是越揪心的!我看见大野的手又把军刀的柄摸了起来。
鳌头鬼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这回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但是朱先生对鳌头鬼的话没有反应,朱先生这个时候眼睛专注地望着卧房的方向,我猜他一定在专注地听杨春花叫床!――完了,这老家伙又失态了!――我真不明白,朱先生堂堂一个学堂先生出身,竟然对一个女土匪这么感兴趣――世间的事情有时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去!
鳌头鬼又捅了一下朱先生,说:朱先生,我看大野是要扒土肥原的皮了!
这回朱先生有了反应,但是脸和目光还是朝向卧房的方向,朱先生喃喃地说:妈的,我也想扒土肥原的皮啊!
最后,大野还是放下了军刀的把柄――可能是因为山口千惠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脖儿。
山口千惠此时突然变得风情万种起来,好像下意识地要和杨春花PK;山口千惠对土肥原说:大野君,他们玩他们的,走――咱们玩咱们的!
大野似乎又感激地望了山口千惠一眼,低声的嘟囔了一句,说:唉,山口小姐啊你要是正常的女人该多好啊!
山口千惠说:大野君啊,我很正常啊!――不信你可以跟我来!试一试就知道了!
大野说:那天我在东夷之春已经试验过了――山口千惠小姐,我也斗胆地说一句,练兵我不行,上床你不行!
这时,跪在地上的杨大虎接过了大野的话茬,杨大虎说:大野阁下,您说得很对啊,当年我在双庙山的时候就试验过她的身子――确实不行!
大野听了杨大虎的话,瞅了瞅杨大虎,又瞅了瞅山口千惠,然后大野走到杨大虎身边,一把薅起杨大虎,骂道:操你妈妈的死土匪!山口千惠小姐你也敢试?――妈逼的,敢情我要用的女人都叫人试了!
杨大虎说:大野阁下,您别生气,我也是白试了,当时我……我也不知道是山口千惠小姐啊!
黄保长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去给杨大虎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虎逼啊,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杨大虎似乎叫黄保长打蒙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杨大虎把虎眼一瞪,对原先言听计从的黄保长发威了――杨大虎骂道:黄保长,打我干你妈逼,告诉你,我老妹现在可是陪土肥原大佐睡觉呢!你们妈逼的敢动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黄保长一听,脸立刻吓白了――他忘记了当杨春花和土肥原连接在一起的时候,杨大虎自然也和土肥原大佐挂上了钩钩!黄保长赶忙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说:哎呀妈呀,大虎老弟,我本来是想扇自己耳光的!――我打错了!来你扇我!
杨大虎“咔咔”就扇了黄保长俩耳光!
山口千惠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大虎,说:你知道个屁!
然后山口千惠拉着大野的手向另一间卧房走去。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脑袋简直要爆炸掉,现在看来,我救庄小姐的那个晚上杨大虎并没有和谁做过扣,因为从杨大虎说的话来看,他当时并不知道庄小姐就是山口千惠,而大野所说的在东夷之春试验庄小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就是山口千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鳌头鬼终于弄“醒”了发愣的朱先生,我和他们一起向山口千惠和大野去的卧房走去!
我们走进的卧房比较豪华,里边有明亮的灯光和一些我说不出名字的摆设,地面上是猩红的地毯,天篷上吊着造型新颖的电灯……我没有顺序地胡乱地看着这个房间里的布置――真是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在地面上看来那么普通的坟丘的下边竟然有着这么豪华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鬼!――这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山口千惠领着大野走进了房间,我和朱先生和鳌头鬼也走进了房间。
朱先生看着眼前豪华的房间感慨地说:幸好这里没有机关!――哎呀,这个魔鬼训练营啊真是人的地狱,魔鬼的天堂啊!
鳌头鬼说:妈的,我在西山坟茔这么久了,真是没有发现还有这么豪华的地方啊!唉,你们也到过我的家里,你们比较一下,我家和这里相比简直就是贫民窟,你说我好赖还是个鬼头啊!――妈的,你们说说,我这一天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朱先生说:嘿嘿,因为你是一个穷鬼的头儿!这年头不见得是头儿就行,有的头儿连**都赶不上!
鳌头鬼说:朱先生啊,亏呢还是教过书的人呢,你说那话恶不恶心!
朱先生说:说点恶心话有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这些小日本儿做恶心事要强!你以为看到这么豪华的地方我心里好受啊,我堂堂一个学堂先生,现在都快比不上跑堂的了!你以为我平衡吗?
这时侯,我们看到大野和山口千惠走到了一些衣架跟前――其实说得准确些是好几排衣架――不但排数多,而且长度也长。
在远处我看见那些衣架上边似乎挂着许多服装,花花绿绿的!
我对鳌头鬼和朱先生说:你看人家山口千惠衣服真多,赶得上开服装店的了!
鳌头鬼揉了揉眼睛,对我和朱先生说:什么啊,你们看,那衣架上挂的哪里是衣服啊,每个衣架上挂的都是女人的肉体啊!
我和朱先生吓了一跳,以为鳌头鬼在吓唬我们――但是当我们仔细看过去的时候,知道鳌头鬼并没有吓唬我们――那些衣架上像衣服一样的,的确不是衣服,而是许多年轻漂亮女人的肉体!――足足有100多个呢!
第四十二章 魔鬼训练营之艳妇衣
         我仔细看了看衣架上的女人,真是各个体态婀娜,眉目俊秀,虽然都是死去的肉体,但是各个面容姣好,皮肤细腻:有的丰满,有的骨感,有的显出风骚,有的显得典雅――总之都堪称美女!――就是庄小姐那样的美貌在这里边比较起来也是很大众的一种了!突然有一种清新的香味儿扑面而来,熬头鬼和朱先生嗅了嗅,被香气熏的直摇晃脑袋――熬头鬼说:哎呀,这都是女人的体香!
朱先生斜着眼睛瞅瞅熬头鬼说:哎呀,行啊,熬头鬼,你还能闻出是许多女人的体香啊!我还以为是花香呢!
熬头鬼说:那是,你知道我活着的时候有过很多个女人的,我只要嗅嗅她们的体味儿,我就能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女人!
朱先生说:唉,熬头鬼啊,那我真是羡慕你啊,我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我在学堂里只能是看看学生的眼睛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学生!
鳌头鬼一笑,说:嘿嘿,你真是白活着,而我是没白活过!
朱先生听鳌头鬼说完,摸摸自己的脑袋也“嘿嘿”笑了一下。
此时,大野对山口千惠那些挂在衣架上的女人也产生了兴趣。
大野说:山口小姐,你这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的美女啊!
山口千惠说:这些都是我在世界各地收来的美女的肉体,除了亚洲的还有欧洲的,你看那边的几个就是我托朋友从意大利弄来的,她们生前可都是意大利社会的名流啊!
大野说:意大利的名流你怎么就这么容易弄到手了?
山口千惠说:都是盗墓那伙人帮我弄的!我花钱买的!
大野说:不知道山口小姐弄这些美女的肉体挂在这里做什么用啊?
山口千惠说:这些肉体都是我的衣服――我是一个灵魂,所以在我看来,这些肉体就是我的衣服――肉体实际上就是灵魂的衣服,我生前长相非常普通,所以我收罗来这些艳妇的肉体,作为我的灵魂的衣服,现在我可以随便的更换这些艳妇的肉体,就像你们更换一件衣服那么简单!
大野贪婪地瞅着那些肉体,我感觉他现在就像一条饿狼,一定垂涎三尺了!现在的大野也似乎从对土肥源的懊恼情绪中解脱出来了!
大野说:太好了,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享受过外国女人呢,怎么样,山口小姐,今晚你换个意大利的艳妇叫我偿偿鲜?
山口千惠娇羞地一笑说:好啊,那你去到衣架上自己选个中意的,我先到床上把这件脱了!
于是大野到衣架那里选中意的意大利艳妇去了,而山口千惠则去床上脱她的“衣服”去了!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和山口千惠往床那边走。
山口千惠来到床上躺在上边,然后用了不长的时间就脱下了肉体――一个魂魄脱离了庄小姐的肉体,从床上走下来!――我看看山口千惠的魂魄,的确像我爹说的没有庄小姐美丽!
那个魂魄走下床以后,拿起庄小姐的肉体然后又走到一个空衣架前,把庄小姐的肉体挂在上边。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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