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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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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做起来,对我大喊:死元宝,你要死啊,你那陨石一样的大脑袋差点砸死我!
我赶忙坐了起来,我说:你这老头子,我哪里知道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边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朱先生说:我在构思呢!
我说:啥?
朱先生说:构思啊!
我说:老头儿,说屁啊,被子能叫你尿湿润,还能构思(湿)?
朱先生说:文盲!――构思就是写文章前在肚子里想!当年王勃写《滕王阁序》的时候就是蒙着大被构思的,起来之后就一气呵成了!
我说:那你刚才也构思成了!
朱先生突然苦笑了起来,说:没有,我刚才只是构思了一个开头,没想到就睡着了!――唉,我梦见春花了!
我瞅瞅朱先生,说:唉,看来,你真是喜欢上那个骚货了!她跟过那么多男人,难道你不介意!
朱先生说:小勤现在也在窑子里,估计也跟过许多男人,那你为什么还要想她?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心里打翻了五味瓶子的感觉,差一点昏过去。
朱先生说: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事情――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喜欢杨春花!
我说:你看的书上查不到原因吗?
朱先生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写在书里呢,书这种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啊!书里不会写春花这样的女人的!
我再也没什么话和朱先生交流了。看样子朱先生也是。我们两个就那样默默地坐在那里。――我不知道朱先生在想什么,可是我开始想起影子的事情!
此时,我和朱先生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鳌头鬼在外边走了进来。
第一百零二章 剪影(2)
         鳌头鬼走进了我和朱先生的屋子――鳌头鬼虽然是一具骷髅,但是现在在黑城山庄是能够自由出入的了――能够自由出入的原因在于黑城山庄的人不在意鳌头鬼骷髅的样子。我和朱先生停止了谈话,开始和鳌头鬼说话。
我说:鳌头鬼,你不在马号里喂马,来我们这干什么?
鳌头鬼说:元宝,我现在是帮助你喂马,以后你还是要自己喂的!
我说:瞧你个鬼样儿,求你点事情你怎么推三阻四的呢!
鳌头鬼说:可不是我推三阻四的,你看我这样子喂马时间长了是不可以的!
我瞅了瞅鳌头鬼的白灰色的骷髅,说:就你这样的除了喂马,在黑城山庄里还能干什么?难道你还能到后厨灶间做饭吗?――你就老老实实喂得了!
鳌头鬼叉起腰说:不行,马这种动物往往是人喂它它才让人骑,要是我老喂它们,估计黑城山庄将来就我自己能骑它们了!
我听了鳌头鬼这句话,感觉鳌头鬼这句话也很有道理,所以我就不在做声了。
朱先生站起来,说:恩,鳌头鬼说得有道理,我看还是元宝继续喂马的好,那些马要是叫鳌头鬼喂的太久了,不但不愿意让人骑,而且阴气还会太重,这样那些马就会成为山庄以外邪灵的切入口,外边的邪灵趁着那些马的阴气就会混进山庄!
我感觉朱先生是站在鳌头鬼的立场说话,我有些不满,我说:得得得,朱先生,你啊别在那里阴气阳气的阴阳怪气了,我喂马还不行吗?反正这一天待得都要烦死了!
朱先生说:元宝,我看你还是心气不顺,心里的抱怨太多,火气太大,我看是过了两天好日子你的惰性十足了!
我刚刚鼓起的喂马的勇气在朱先生说完以后马上又泄气了!
我说:朱先生,你要是愿意喂那些马你喂,不要给我说你那些酸话!
朱先生说:人真的应该知道满足才对,你应该想――能喂马而不是当马被喂,已经属于上帝垂恩了,这样想你就能喜欢上你现在拥有的工作!――另外你想想孙悟空还喂过马呢!――人关键要一个心里平衡!
我不再说话。准备去喂马。
鳌头鬼喊住我说:元宝,庄先生叫我来叫你,他让你过去一趟。
我有些疑惑地看看鳌头鬼,说:庄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鳌头鬼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瞅瞅朱先生,朱先生也晃晃头,他说:庄先生在他的屋子里有些日子没有出来了,这次找元宝估计是有要紧的事情!
我心里边有一些忐忑,估计是庄先生找我谈没有影子的事情。我转身出了屋子,向庄先生的屋子走去。
在路上,我想:反正影子的事情早晚也得被人发现,恰好今天问问庄先生我为什么没有影子的事情,索性再问问庄先生璜春为什么在剪纸的时候要剪我的影子――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内心的忐忑似乎不再那么的强烈,反而感到踏实平静了不少――当一个人怀揣着秘密的时候,当他的秘密还不被人发现的时候,他的内心是会极度地痛苦和煎熬的,但是当一个人所谓的秘密即将公诸于天下的时候,他的内心反而会平静许多!
走进庄先生屋子的时候,只感觉庄先生的屋子里烟雾缭绕,在正堂的香案上正有一炷香在燃烧着。在香案的上方的墙上有一副画像,那画像黑乎乎的好像是一滩墨水洒在白纸上了。
坐在香案旁边的庄先生看到我走进来,招呼道:元宝啊,你快过来!
我快步地走到庄先生的跟前。
我说:庄先生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庄先生说:恩!元宝,你抬头看香案上方的那幅画像了吗?
我听庄先生说完,赶忙抬头看香案上方的那幅画像――这回我看清楚了――那幅画像并不是什么墨水洒在了上边――那上边画得是两个人的黑影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现在最讨厌提影子的事情,偏偏这幅画画的就是影子,而庄先生也叫我看这幅画。
我看着那幅影子的图画,感觉没什么可看的。
庄先生说:元宝,你难道不认识画面上的影子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不由的一惊。我说:哎呀,那不是我的影子吗!――哦,那个是您女儿庄梦蝶的影子啊!
庄先生听我说完,微笑地说:恩,对,这就是你和梦蝶的影子!
我很疑惑,不知道我的影子和庄梦蝶的影子什么时候跑到这幅画中去了,而且影子的前边还放着香案燃着香火――难道说我的影子具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
我说:庄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庄先生说:元宝,来,你坐到我的身边来,听我细细地跟你说!
我走到庄先生的跟前坐下。
庄先生指着画说:元宝,这幅画是我们萨满教的一块神布啊,他就是用来显影有萨满教缘的,如果谁要是有了萨满教缘的话这块白色的画布上就会渐渐地把那个人的影子显影在画面上!你看,现在它的上边显示出了你和梦蝶的影子,说明你和梦蝶是有萨满教缘的!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感到有些害怕,我感觉自己平生最害怕什么教主教徒之类的说法――感觉一个人一旦和这些说法弄在一起,就有浑身被捆绑上绳子的感觉――不自在!
我说:庄先生,难道我的影子跑到画上去了?
庄先生说:是啊,那画上的就是你的影子,你现在已经没有影子了!
我说:庄先生,其实我早就没有影子了!
庄先生说:是啊,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我说:唉,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早就知道我没有影子那为什么不说呢?
庄先生说:在画布上显影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所以你的影子早就离开了你,直到今天才在画布上显露出来。
我说:庄先生,有教缘那会怎样?
庄先生说:那样你就是萨满了!
我支支唔唔,说:我我我――
庄先生说: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其实我真的不愿意!
庄先生接着说:元宝,那样你就可以学会我的穿越术和易容术等诸多法术了!
我听庄先生这么一说,立马说:好好好,我愿意!
――可见,许多教主或者教徒不是奔教义而去的,而是奔教益(“利益”的“益”)而去的!
庄先生拿过一张纸,说:元宝,来,你在这上边填上自己的简况!我给那边烧过去看看。
我拿过简况,刷刷地填上了。
庄先生走到香案处,把那纸片点着了!
但是,我马上就紧张起来了,因为我那张简况是这么填的:
姓名:元宝
性别:男
爱好:女。
第一百零三章 剪影(3)
         我看着庄先生烧掉的纸条;想着自己填写的内容;心里竟然无限的紧张起来。
我说:庄先生啊,您的手这也太快了,您怎么这么快就把那张纸条烧掉了呢?我还没来得及修改呢!
庄先生说:恩恩恩,那份简况是不能修改的,第一次填写的就最能反映填写者的真实状况,如果修改的话就不好了!
我听了庄先生的话哑口无言,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我想我的本质大概就是那个样子了――我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本质就是那样子的――无奈本质的东西有时候不是人能够改变的,包括自己本人。
我说:庄先生,那您什么时候能够教我穿越术和易容术呢!
庄先生说:恩,按说也快,这样;等那边对你的简况的审核结果了,如果审核通过的话,我马上就可以教你了!
我一听审核的事情,再想想自己填写的简况的内容,马上就对向对庄先生学穿越术和易容术不报什么希望了!
我又看了看香案上方那幅有我影子的画像。我似乎看到自己的影子在那里晃动,后来我和庄梦蝶的影子似乎还合在了一起。
我刚想问个究竟,这时侯外边有人敲门。
庄先生说:请进!
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进来的是璜春――我马上回过头去看璜春。
我看见璜春手里拿着剪刀和她刚才剪的我的影子――我想,这回我马上就可以知道迷惑我的事情的结果了。
璜春径直走到庄先生跟前。
庄先生说:你剪好了吗?
璜春把手里的剪纸递给庄先生,然后说:恩,已经都剪好了!
庄先生伸手接过剪纸,展开来看――那是我和庄梦蝶的影子。
庄先生看着自己手里的剪纸不住地点头说:恩恩恩,不错,剪的不错啊――很像!
我凑到剪纸的附近,我说:庄先生,璜春姐的这个剪纸要做什么啊?
庄先生说:这也是为你和梦蝶的穿越做准备的,那边审核的时候,我们这边需要寄去你们的影子,通过影子他们那边才能确定将来你们穿越的途径,确定了穿越的途径,才能最终决定你们穿越的具体方式。其实穿越对于那边来说就像我们接生一个新的婴儿,新婴儿出生的时候还要确定生辰八字出生方式呢,你们将来穿越也是要有时辰这些指标的啊!
我似懂非懂,但是还是点点头。
庄先生对璜春说:阿春啊,这一段时间如林有什么消息吗?现在你们的真魂还在一起吗?
璜春听到庄先生的话似乎有一些伤感,她说:大哥,我的真魂和如林的真魂原来是在一起的,但是现在我的真魂突然回来了,现在我已经不知道如林的真魂究竟在什么地方了!大哥,你说是怎么回事呢?
庄先生说:唉,人的生命是很宝贵的,我想如林是不希望你为了他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我想这一定是如林把你的真魂送回来了!我了解我的弟弟如林,他本人一定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但是他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那种愿望就无情地剥夺你宝贵的生命,阿春啊,既然如林有让你好好活下去的愿望,你就应该好好的活下去,那样如林在九泉之下才能够心安的!
璜春听完庄先生的话,泪水哗哗地流下来。但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看着璜春姣美的面容内心感到无比的震动――现在的璜春虽然伤感,但是气色蛮好――这大概就是她真魂附体的原因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璜春哭泣,内心之中立刻生出了爱怜的感觉,我感觉我的魂魄已经走到璜春的跟前,并且伸出臂膀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她、安慰她,给她拭去伤感的泪水!――唉,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吗?男人似乎都是这样,面对女人的泪水往都会化作一滩烂泥的!
我看着璜春,说: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其实人都是有灵魂的,在这个意义上说,人与人之间没有永别,有的只是短暂的分别――你和你的丈夫之间也无非是短暂的分别而已。将来你们的灵魂总有一天会走到一起去的!
璜春抬起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说:唉,元宝啊,你要是这么说,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庄先生说:恩,其实元宝说的很有道理啊!你大嫂死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才从悲伤之中走了出来,你也要节哀顺变啊!
但是,庄先生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也含着泪水。
璜春停止哭的时候,庄先生已经把我和庄梦蝶的剪影拿到了香案的蜡烛旁边。火苗像贪婪的蛇,忽闪忽闪地就把那两个人物剪影顷刻间化作了灰烬。
璜春给庄先生递过去一个小的白瓷的碗。
庄先生小心翼翼地把白瓷碗端在手中,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把烧过的纸灰的一半弹到白瓷碗中,他拿起香案上的供酒,倒到白瓷碗里一些,然后递给璜春。
璜春把白瓷碗端过来走到我的面前。
璜春说:元宝,来你把这小碗酒喝了吧!
我说:怎么回事?这时干什么?
庄先生说:喝吧,喝完这碗酒你就有影子了!
我一听心里十分高兴,接过碗打算一饮而尽。
但是,庄先生马上阻止了我。
庄先生说:元宝啊,你慢点,就要是喝快了,影子就会一闪而过的,那样你就永远没有影子了!
我很后怕,幸亏刚才没有一饮而尽那碗酒。
我小口慢慢地喝着。这时我看见庄先生又用一个纸包把剩下的纸灰包了起来。庄先生边包边说:梦蝶这几天应该能回来一趟!等她一回来就让她也把这纸灰喝了!
我喝着碗里的酒。
这时,我发现地面上在逐渐的显现出我的影子,不过速度很慢――我喝一小口酒,地面上的影子就长一截。再看看香案上边那幅画里的影子,它的长度恰恰相应地在一点点地缩小。
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光景,我喝完了那小碗酒,而此时我的影子已经在地面上恢复了――健全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人啊,那管是影子缺失了也是不健全的!
我盯着印在地面上的自己的影子,内心充满了喜悦,我真想告诉所有的人――我又有影子了!
这时侯,只听见外边朱先生在说话。
朱先生说:哎呀,好呀,梦蝶、地虎,你们怎么回来了啊!
第一百零四章 座山雕下山
         朱先生的话使我们的目光都投向了外边。
这时侯,我们已经听到了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地虎和庄梦蝶此时已经走进了庄先生的屋子。
我看了看庄小姐,她现在果然和我先前一样,地上也没有影子。
地虎的变化很大,他现在剃了一个光头――那光头最明显的特点是发光,那种光有一种刺眼的感觉,让人一看到那种光就有一种畏惧的感受――才想起地虎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长工了,而是一个新的匪界的头领了――可能是凡是胡匪首领之类的人一般都用这种光头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在兄弟面前展示自己独特的威严――地虎的光头使我对他也产生了一点距离的感觉。
我向地虎眨眨眼睛,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身份变化了以后;人与人之间就会显示出并产生距离的感觉,这可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的确,地虎现在的面貌已经不再是一个长工的气质,他的气质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扫先前的猥琐,而显示出一定的狰狞!现在他的眼睛里边闪射着刺人的光芒,还有,就是地虎的脸比原来大了很多,看来地虎这段时间长了不少的肥肉,他的肚子也明显的大了不少,走起路来有一种臃肿的感觉――不像是虎,反倒像猫――我似乎觉得在咱们这个国度里边,人的身份一旦走向稍高的地步,伴之而来的往往就是肉的增长和智商的下落。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侯地虎走到了我的身边。
地虎说:哎呀,元宝啊,这才分开几天啊,你怎么瞅着我发生呢?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我瞅瞅地虎的光头。
地虎马上摸摸自己的光头说:噢噢噢噢,我剃了一个光头你就感觉我陌生了吧?
我说:也不是,说不清怎么回事!
地虎摸着光头说: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绺子里边,由于我们总是得出去“别梁子”,所以总是免不了打斗,打斗的时候就免不了拽到头发,所以,我规定我们绺子里的兄弟一概都留光头。所以,我们绺子现在在江湖上人称“光头绺子”。
我说:你们真厉害,刚刚建绺子,在江湖上就这么有号?
地虎说:江湖上的号和江湖以外不同,它不是靠年头多排出来的,而是看谁起号以后发展的快,我们现在比较有号!因为我们原先是在地里干活的,所以有的是力气,所以现在干人就不费事,所以那些老字号的绺子就必不过我们!
我说:哦!
此时,璜春和庄先生在招呼庄小姐去喝香案上的那些纸灰酒――以便庄小姐也恢复影子。
我接着和地虎说话,我说:地虎你说的“别梁子”是怎么回事?
地虎说:元宝,“别梁子”就是“打劫”。
我瞅瞅地虎,说:哦,你们现在也打劫?
地虎说:是啊,打劫!当胡子不打劫怎么行!就像种地的不打粮一样,就得挨饿!
我想起地虎当时离开黑城山庄的时候,似乎说过当了胡子也不准备打劫的!
我没说什么。
地虎说:元宝,另外,我现在也不叫地虎了,入了绺子的人都是有号的,平时都叫号,而不叫名!
我说:那你现在叫什么?
地虎说:我叫“座山雕”!兄弟们私下里叫我“三爷”!
――真是没想到,先前连孙子都不如的长工地虎,做了土匪以后竟然成了大家喊叫的“三爷”。妈的,这是怎样一个变态的空间啊!
我说:哦,你不叫地虎了,改叫“座山雕”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在嘴里念叨说:威虎山――座山雕,座山雕――威虎山!
地虎说:恩,但是为了记住我叫过地虎这名字,所以,我们绺子现在所在的山头叫做“威虎山”!不过,元宝,你可以叫我地虎,咱们胜似亲兄弟。
我说:行!那我还叫你地虎!
座山雕地虎说:这名字起的好吧?这是我求南山老道帮我起的名字――绺子的名字起的好坏有时候决定了绺子的前途啊!
我瞅瞅眼前的这个座山雕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座山雕说:改天元宝你和我到威虎山逛逛,我现在的生活不比孙悟空在花果山差。
我说:恩,会的,时间恰当的话我会到威虎山去的!
这时侯,璜春领着庄小姐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说:庄小姐,咱们很久也没有见面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梦蝶瞅着我说:我这次回来就是领着大家走的!
我有些疑惑,说:往哪走啊?现在黑城山庄是百邪不侵的地方,咱们为什么还要走啊?
此时,庄先生和朱先生走了过来。
庄先生说:元宝,你这样看问题就没有长远的眼光了!虽然现在黑城山庄显得太平,但是,偌大的中国却不太平,日本人的军界和他们的阴阳术界正对我们的中国虎视眈眈呢!昨晚我夜观天象,发觉西天角的星光晦暗,给我的感觉是日本阴阳术界好像又再搞什么阴谋活动,只是具体的情况我没有看出来。现在需要你们离开黑城山庄暂且到地虎的山上去住一段时间,黑城山庄现在只能留下我一个人,我要在这里边修炼一段时间萨满神功――修炼萨满神功是需要绝对安静的!
我说:那庄先生,您什么时候能够传授我萨满神术啊?
庄先生听我说完皱皱眉头,说:元宝,不该你问的你也不要问,等你们到了威虎山以后,璜春会安排你的,到时候,你听从她的安排就可以了!
朱先生晃晃头说:庄先生,你放心在这里练功吧,我会带好他们的!
――朱先生毛遂自荐马上成了我们这些即将奔赴威虎山的人的头儿。
地虎――不,该叫座山雕,他摸摸自己的光头,然后白了一眼朱先生――我估计他可能是听了刚才朱先生的话感到别扭!
我们各自散去以后,分成了三伙。
――庄先生留在屋子里仍然在往香案上上想香。而那幅曾经有我和庄小姐影像的神奇布匹,此刻已经恢复了布的本色。不知道这匹布上将来还能显示出谁的影子!
――大状和庄小姐还有璜春去璜春的屋子里去了。
――我和朱先生还有座山雕地虎、鳌头鬼回到了我和朱先生的屋子里。
在路上,座山雕地虎看着鳌头鬼小声地跟我说:唉,元宝,你们在哪里弄这么一个可以走动的骷髅啊?
我也小声说:他叫鳌头鬼,是我们的朋友!
座山雕地虎说:恩,好啊,他这形象比僵尸小五吓人多了,将来到俺们威虎山,想办法组建一队骷髅兵,那我想我们绺子就会在众多的绺子里独占鳌头了!你想啊,这样的骷髅兵往那一站,谁还敢和我们打啊?到那时,我看哪个绺子敢不听我的!
鳌头鬼大概听到了一点我们的谈话,回头瞅瞅我们。接下来,我看到座山雕地虎的光脑袋上渗出了汗水。
座山雕地虎说:唉呀妈呀,真是吓人!
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座山雕地虎站在屋子中央,他似乎有些感慨,有一种旧地重游的感觉……
第一百零五章 座山雕选军师
         地虎站在我们曾经共同住过的房子里边;似乎颇有感慨。他叉着腰站在那里,眼睛环视着四周,仿佛陌生一般。
我瞅瞅地虎,没有说什么,真不知道地虎此刻是什么心态。
朱先生走到地虎身边,说:唉,地虎啊,现在你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吗?
地虎听完朱先生说话,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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