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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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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走到地虎身边,说:唉,地虎啊,现在你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吗?
地虎听完朱先生说话,摸摸自己的光头,说:什么叫“感想”?我是觉得人应该敢干!那时候如果我不是敢干领着兄弟们去了威虎山的话;那么我们估计现在还是得二十几人挤在这一铺炕上;唉;那时候兄弟们挤在一起连翻个身都成问题啊;娘的;放个屁臭一炕人!
我听了地虎的话感觉有点恶心。
朱先生听地虎说完,瞅瞅我说:唉,元宝啊,还是咱们爷俩不行了,偌大的一铺炕,人家都出息了,现在就剩咱们压炕了!
我真不知道朱先生整天手不释卷的样子,竟然弄不懂什么叫出息――地虎他们无非就是由长工变成了土匪――土匪、土匪――说明他们不但是匪,而且还很“土”――这怎么能叫做出息呢!
晚上,吃完饭,还是我和朱先生,地虎回到了我们的屋子里住,鳌头鬼又回到后院的马号的草堆里去住。鳌头鬼临走的时候,我告诉他再替我喂一次马――因为晚上马还要吃“夜宵”!鳌头鬼似乎有些不情愿。我告诉他地虎是我的朋友,他回来了,我得和他叙叙旧。鳌头鬼还是不情愿的样子,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我那把手枪。
睡觉的时候,我们把屋子里的灯关了。
地虎躺在炕上还是不住地感慨。
我说:地虎,你现在在威虎山过的怎么样?
地虎说:挺好的啊,兄弟们都很给我面子!
朱先生说:地虎,那你现在住什么地方?
地虎说:我现在自己住一个屋子,那屋子很大的,而且那屋子被兄弟们给我弄的老漂亮了!
我说:那其他和你一起出去的兄弟住的怎么样?
地虎顿了顿,说:恩,他们现在还是许多人住在一个屋子里。
我疑惑地说:那你现在怎么不和他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呢?
朱先生“哼”了一声,说:元宝啊,你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现在地虎是那里的头儿,做头儿的当然不方便和手下的兄弟住在一起,当官的要骑马、坐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唉,我还是怀疑朱先生是白读那些诗书了,说起话来竟然这么下贱!
地虎说:唉,开始的时候我也很不习惯,你们想啊,原来咱们在这铺炕上的时候,每天晚上是多开心啊――谈女人,胡诌八扯的挺有意思,到那突然自己一个屋子了感觉很不自然呢!不过后来就好多了!
我说:后来怎么了?
地虎说: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住在屋子里了!
我说:那后来谁陪你去睡的?
地虎说:兄弟们给我找了女人!
我说:哎呀,这么说地虎你成亲了?
地虎说:不,元宝,我没成亲!
我说:都有女人晚上在屋子里陪你睡觉,那还不是成亲吗?
地虎说:不是成亲,那女的不叫我男人,我也不叫她女人!我们就是单纯地“睡觉”。完事兄弟们就把她领走!
我说:领走干什么?
地虎说:领走了就叫兄弟们享用了――在我们绺子里“裂子”都是我这样的老大先压,然后才能轮到兄弟们压!
我说:那女的你们公用?
地虎说:是啊,山上女人有时很是金贵的。不过我每几天就能弄上一个!现在可不像先前了――先前我只能是和兄弟们躺在这铺炕上想女人,现在我们兄弟们完全可以在任意的炕上弄女人了!唉,要是我们早些有女人可以弄的话,痔疮也就不至于去听人家窗,也更不至于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眼冒金星――在满眼飞舞的金星里边,闪动着地虎在炕上弄女人的身影,闪动着痔疮不男不女的阴阳人面容。
朱先生躺在那里长叹了一声说:唉,地虎啊,你现在行了,现在你差不多是夜夜做新郎啊!元宝、地虎啊,你们其实不知道啊,“夜夜做新郎”应该说是所有男人的最高梦想啊!只是大家都不说出口而已!
我把头歪向朱先生的方向,我说:哎呀,朱先生,你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亏你每天捧着诗书摇头晃脑地读个没完,你怎么这么恶心啊――难道你读的书里的那些先哲都是像你这德性啊?
朱先生说:那是,正因为我读了那么多他们的书,我才更知道、了解他们!――其实,只要是男人都一样!那些男性的先哲往往都是因为食、色、性无法得到满足才操笔为文的,要是你给他们个三宫六院的话,他们还能有操笔的雅兴?
我说:那他们不操笔操什么?
朱先生说:还操什么?你说操什么――操*呗!――所以说,咱们那些所谓的先哲写的文章无非都是“吃醋文学”――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看透了!
我说:看透了你还看?
朱先生说:我现在看那些书就是看热闹!
地虎  地,大概摸了摸脑袋,地虎说:朱先生、元宝啊,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隔行如隔山――地虎的话叫我们摸不着头脑,朱先生的话也叫地虎摸不着头脑!――但是,当交谈的双方彼此“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往往彼此之间就会产生崇拜――今天,书卷气十足的朱先生已经明显地对地虎的匪首身份产生了崇拜,接下来,地虎又对朱先生产生了崇拜。
地虎说:朱先生啊,你说吧,我虽然听不懂你刚才说的话,但是我总是感觉你说的话一定是挺高深的!
――其实,有时“不懂”和“高深”是可以画上等号的!
朱先生说:我连读带教的和书打了大半辈子交道,别说是谈这些事情,就是谈兵法我也没问题!
地虎果然对朱先生崇拜备至,地虎说:那好啊,朱先生,你既然懂得兵法,跟我回威虎山以后,就做我的军师怎么样?
地虎说完,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静――地虎在等待回答;朱先生大概在思考;我在惊讶!
过了一会儿,朱先生没有说话,地虎有些等不及了,地虎说:怎么地,朱先生,你不愿意吗?你要是答应我的要求,做了威虎山的军师,那我可以让你实现你说的男人最高的梦想――夜夜做新郎!
朱先生叹了一口气,还是没说话。
我想是朱先生不愿意接受地虎的邀请。
我耳边回荡着地虎“夜夜做新郎”的承诺,感觉朱先生是一个十足的傻帽!这么优越的条件竟然要拒绝!
又等了一会儿,朱先生还是沉默,我还是想着能“夜夜做新郎”的事情――我突然来了激情,我说:地虎,朱先生不愿意给你做军师,那我给你做吧!
――这回地虎没声了!
第一百零六章 灵魂出窍
         地虎很久也没有作声,很明显地虎是不打算叫我做他的军师。
这时侯,朱先生说话了。
朱先生说:元宝啊,学习萨满术我不行,但是做军师你不行!
地虎听朱先生说完;显得十分高兴,地虎说:哎呀,朱先生,这么说你是同意做我们威虎山的军师了?
朱先生说:哎呀,地虎,我同意是同意啊;但是你说做军师这么重大的事情,咱们怎么能就这样躺在炕上闭着灯谈呢――躺在炕上闭着灯是男女之间干那种事的时候才有的状态――所以现在这场合你和我谈军师的事情是很不合适的!你要是真的想叫我做威虎山的军师就应该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地点跟我正装其事地谈!
我感觉地虎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地虎说:哎呀,朱先生啊,你说的太对了,军师的事情的确非同小可啊,咱们是得找个恰当的时间和地点谈谈才对!
朱先生说:地虎,你放心,我要是做了威虎山的军师,一定不会比当年水泊梁山的吴用军师差的!
朱先生接下来开始畅谈将来当上威虎山军师以后的总总打算,开始时把地虎谈的很兴奋,地虎不住地说“好好好,太好了!”,地虎越发赞扬,朱先生的谈兴就越浓,后来地虎变得十分干脆地夸朱先生谈的“好”,朱先生滔滔不绝,他的谈话水平真的是太高了,他对威虎山的未来做了最大胆最美好的设想与设计;以致于我都想马上从炕上爬起来,立刻向威虎山走去――去享受朱先生设计的威虎山上的幸福生活!
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先生突然不说了。我正听在兴头上,朱先生的突然停下叫我很不适应!
我说:朱先生,你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停下了呢?你倒是讲啊!
朱先生“哼”了一声,显得很不满意地说:元宝,你听听什么声音!
我这才听见――地虎打呼噜的声音。
朱先生似乎有些愤怒了,他似乎打算从炕上爬起来摇醒不听讲的地虎。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地虎这像话吗?这也太没把我当回事了,你说我哇啦哇啦地讲了这么一大堆,他却呼噜呼噜地睡了这么一大觉,这什么素质啊,长工就是长工!
我说:哎呀,朱先生,你怎么能埋怨人家地虎睡着了呢?你不是说躺在炕上不适合谈军师的事情吗!不过你接着说,地虎不爱听我可爱意听了!
朱先生听我说完,又“哼”了一声,说:你爱听有个屁用,你爱听我还不愿意讲呢!
――唉,这老东西,好像受挫的失恋者,精神好像有些问题!
我不再做声。
朱先生也不做声。
只有地虎在做声――打呼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睡着,但是我清楚地听见朱先生大喊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但是眼前一片黑暗,适应了一会儿,感觉有月光照到屋子里来!这时感觉并不是朱先生在大喊,而是他趴在我的耳边说话――我听清楚了,朱先生在小声说:元宝,元宝,你看看啊!
我也小声说:看什么啊?
朱先生说:地虎!你看地虎下地了!
我看了一眼地下,地虎果然下地了,但是他没有出声。
我对朱先生说:那有什么啊,他起夜撒尿呗!
――但是,我又看了一眼炕上,自己反倒差一点撒尿――睡在我身边的地虎仍然还躺在炕上打呼噜呢!
我下意识地滚到朱先生的跟前,我说:朱先生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朱先生说:元宝,你不要害怕,地虎这是灵魂出窍了!
我说:灵魂出窍是怎么回事啊?
朱先生说:咱们俩个以前不也出过窍吗!
听到这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就不是很害怕了!
朱先生说:咱们说话要小点儿声音,如果声音过大的话,地虎的灵魂就会受到惊扰,那样也许他的灵魂就不愿意回来了!
这时侯,我看见地虎的出窍的灵魂穿门而过。
我和朱先生赶快从炕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跟了出去,看看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临走的时候,我还给炕上蹬了被子的地虎掖了掖被子。
走到院子里,我看见地虎的魂魄已经走到院子一个阴暗的拐角处,他现在正跪在那里,他的前方此刻则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那个女人只把背影给了我和朱先生,但是我似乎觉得在哪里看见过那个背影!
朱先生说:哎呀,不好,咱们黑城山庄怎么进来邪灵了啊!
我说:是啊,怎么会呢!咱们这里不是有“吉祥三宝”吗?
朱先生一拍头,说:哎呀,元宝,坏了!
说完朱先生就往回跑,我一看也往回跑。
我和朱先生重新跑回屋子里,朱先生打开箱子,从里边拿出了他那天画的人物画像。
朱先生说:唉,都怪我,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把这幅画像收起来了,准备明天去威虎山的时候带上它――辟邪!怪不得邪灵进来了!
朱先生说着展开了画。
接下来,只觉得一道闪电似的光芒从窗前划过!
朱先生说:没事了,邪灵吓跑了!
此时,我看见地虎的灵魂走过窗前。
朱先生说:元宝,咱俩快上炕躺下!
此时地虎的灵魂已经在开门,但是那灵魂刚刚进屋,朱先生那幅人物画像就发出剧烈的光芒,地虎的灵魂咣当一声就趴在了地上,接着,我感觉炕上的地虎双腿蹬了一下!
我有些紧张,我说:朱先生,不好啊,地虎刚才蹬了一下腿!
朱先生用手在地虎的鼻子地下试了试,说:完了,地虎咽气了!
我惊恐地说:怎么可能呢!
朱先生说:你看,地虎的灵魂叫我这幅画击倒了!
我说:那赶快救地虎啊!
朱先生此时已经把那幅人物画卷上了。他跳到地上,抓起地虎的灵魂就往炕上甩去――灵魂真的很轻,不久他就进入到了地虎的肉体之中。这时我看见躺在炕上的地虎翻了一下身――我的心里则翻了一个个――地虎终于又活了!
朱先生长出了一口气,说:地虎这回没事了!
我说:朱先生啊,刚才外边那个女的是谁呢?
朱先生说:我也没看清啊!真不知道地虎的灵魂怎么叫她收去了――她要找地虎干什么呢!
我说:今晚发生的事情,也许地虎会做梦!
朱先生说:恩,很有可能!明天咱们问问地虎做了什么梦!
第一百零七章 隐身衣
         炕上的地虎还是一如先前地睡着,而且还打起了呼噜。
我小声地问朱先生,我说:朱先生,你说地虎的灵魂一会儿还能不能出窍了?
朱先生又把那幅人物画像拿出来,然后展开贴在墙上。
朱先生说:你放心,元宝,有了这幅画像,什么魂魄都不敢出来乱溜达了,现在咱们两个就放心地睡觉吧!
接下来,果然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我开始被地虎打呼噜的声音吵得有些睡不安稳,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自己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果然一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第二天早上,地虎早早就起来了。我和朱先生由于睡的很晚,赖在炕上不愿意起来,只是恨夜晚太短。
我蜷缩在被窝里,虽然醒来,但是还依旧闭着眼睛。朱先生躺在那里也没有起来。
我想起了昨晚地虎灵魂出窍的事情。
我闭着眼睛和地虎说话。
我说:地虎,你昨晚睡的好吗?
我感觉地虎正坐在炕沿上,他说:恩,昨晚上我睡的很好啊!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感觉!
――我听地虎说完这话,感觉没离开这里几天的地虎应该说“似乎又找到了当天的感觉”才对!但是地虎却把话说的很沧桑的感觉。
朱先生也躺在那里发话,朱先生说:哎呀,地虎,你昨天晚上做梦了没有?
我微睁开眼睛朝朱先生的方向望过去――原来他也是闭着眼睛在和地虎说话。我连忙又把眼睛闭上――这样感觉舒服极了!
地虎说:恩恩恩,你是问我昨晚上做没做梦?
朱先生说:恩!
地虎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昨晚上我没做梦!
朱先生马上说:不可能的,你再好好想想!
地虎说:我真的没做梦!
我说:地虎啊,你想想,你没梦见自己从炕上爬起来到外边去吗?
地虎这时有些不耐烦了,说:我真的没做梦,昨晚上我睡的很死!
朱先生说:恩,可不很死怎么地,你差一点就死了!
地虎有些不高兴了,说:朱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大早晨的就咒我死!
我理解朱先生的意图,我说:地虎,我们都是为你好,你就好好想想你昨晚到底做没做梦!
地虎大概瞅了我和朱先生一眼,有些生气地说:元宝,朱先生,你们两个眼睛还没睁开就问我这个没意思的问题――我看你们现在就是在做梦吧!
朱先生说:地虎啊,你要配合我和元宝展开调查啊,你现在也不用嘴那么硬,我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然后你再回答我和元宝的问题――你到底做没做梦!
地虎有些无奈,说:好吧,那我好好想想,你们两个先不要问了!
――于是,我和朱先生闭目养神,等待着地虎一会儿给我们满意的答案。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和朱先生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可是发现地虎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朱先生叹了一口气;说:哎呀,元宝,你看出来没有啊,地虎这小子是个听不进人言的家伙啊,你看咱们稍微提点建议他就听不进去了,而且显得很不耐烦啊!
我说:真是的,以前真的没有看出来地虎是这样的人啊!
朱先生说:其实看一个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看他处于地位低的时候的表现是看不到他的真面目的,要想看到一个人的真面目是怎样的,最好看的就是他达到所谓人生顶峰地位的时候!
我说:唉,真是没想到地虎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啊!
朱先生说:恩,所以你看元宝,我看我还是不能做他的军师为好啊!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感觉自己又有了一些希望。
但是接下来朱先生说了一句话又叫我死心了。
朱先生说:恩,不过考虑到地虎对我的待遇还是比较优越的情况,我还是想干一段军师再说!
――可见,招聘人才的部门,最先给予招聘对象的条件是不宜太优越的,因为这样,作为招聘方,你就无法弄清楚,你招聘来的究竟是奔你的事业而来还是奔你的待遇而来!
这时侯,大状开了门,找我和朱先生去吃饭。
我们跟着大状往外边走。
来到饭堂的时候,庄先生和地虎他们已经坐在哪里等我们呢。
我和朱先生走进饭堂的时候;地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而我和朱先生则用不很满意的眼光看着他!
最后我和朱先生二比一――地虎底下了头。
在饭堂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只听见筷子碰碗的声响传来!
吃过饭以后,庄先生叫我到他那里去。
我和庄先生往后边房子走的时候,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他们显然都在猜想庄先生为什么要单独找我!
其实,我也在猜想庄先生为什么要叫我。
来到庄先生的书房,庄先生拿出了一个小布包。
我说:庄先生,这是干什么啊?
朱先生说:元宝,你不是要离开黑城山庄了吗,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啊!
我拿过那个包,感觉基本没有什么分量――好像是一件衣服。
我说:庄先生,这是衣服吧,还是您留着穿吧!
朱先生说:你打开看看吧!
我说:好吗?
朱先生说:没关系,你打开吧。
于是我打开了那个布包,但是里边并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块白色的布!
我有些发愣地看着那块布,然后发愣地看着庄先生。
我说:庄先生,这是什么衣服啊?
朱先生走进我,小声地说:元宝,这可是一件好衣服啊!
我又看了看那块白布,感觉庄先生可能在逗我。
我又问:庄先生,这究竟是什么衣服啊?
庄先生说:元宝,这可是一件隐身衣啊!
我说:什么叫隐身衣啊?在哪弄的啊?
庄先生说:你记得我们家的香案吧?香案上方显示你影子的那块白布――这隐身衣就是那块白布!
我恍然大悟,我说:哦,那块白布就是隐身衣啊?
庄先生说:是啊,那是件隐身衣啊!
我说:我穿上它会怎么样?
庄先生说:隐身衣,顾名思义啊,穿上它你就可以隐身了,到什么地方谁都不会发现你,不会看到你!
庄先生说完叫我很感兴趣。我头脑里的思维想象着穿上它以后的惬意!
……
第一百零八章 关于隐身衣的一些
         我把庄先生送给我的隐身衣拿在手里,感觉那件衣服轻巧极了――仿佛只有微风抓在手里,仿佛只要蚕丝萦绕在手间。
庄先生说:元宝,这件隐身衣你穿上以后别人就无法看到你了,但是你却完全可以看到别人的,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看你想看的事情了――这样更有助于你认清一个人的真面目和知道一件事情的真实情况!也就是说,你有了这件隐身衣,就会知道许许多多鲜为人知的事情,可以说有了这件隐身衣很多内幕很多真相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了!
我听庄先生说完,当然是十分激动的――我想这真是一件最最珍贵的礼物啊,以后我穿上它那我几乎就会有神仙一样的自由自在了,我就可以走进任何一个人另一面的生活去了解他。比方说,我以后要是和朱先生有了什么矛盾的时候,我穿上隐身衣就可能听见朱先生在背后对我的真实看法;再比如,将来我跟地虎到了威虎山,有了我这件隐身衣,我就可以帮助地虎了解他手下的那些所谓的忠心耿耿的弟兄们在私下里到底怎么评价地虎,到底对地虎存在着怎样的看法,就可以知道地虎的这些兄弟里边到底有没有两面三刀的假兄弟!……反正这件衣服的优点实在是太多了!
后来我还是想到了这件衣服可以满足我的许许多多梦想――这其中有一点“梦想”使我感到心动――其实,在我的潜意识里边,我一直期望走进璜春的卧室,我特别想知道璜春她在晚上的时候怎样脱掉自己的衣服,怎样掀开自己的被子躺在床上……她一个人在漫漫的孤独长夜里自己会做些什么?会想些什么?会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在她自言自语的时候会说到我吗?……――有了这件隐身衣,这些疑问都会得到最完美的解答!不但是璜春,就连大状和庄梦蝶的隐私我也是想知道就可以知道了――想到这里,我简直有些激动不已!
庄先生瞅瞅我,说:元宝,你怎么不说话了?――哦,我想,是这样,元宝,现在你一定在设想利用这件隐身衣实现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对不对?
庄先生的话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之所以吓了一大跳,主要原因不在于庄先生猜到了我的心思,我是担心我的这些不良的想法被庄先生知道以后,这件隐身衣的神奇功效将会消失――我以前听朱先生给我讲过许多这方面的故事――凡是得到某种法术或某件法器的人,如果一旦心术不正,那么他到手的法术或法器的功效就会失灵――这其中一个叫《崂山道士》的故事叫我记忆犹新!――我担心将来我穿上那件隐身衣做我想做的事情的时候,突然那件衣服的法术失灵――那样我可就惨了――那样弄不好我会突然被璜春或大状或者庄梦蝶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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