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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修练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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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很不人道教江正东：“去买春药回来，趁修罗罗不注意，放到白开水给她喝了！哼，看她还做灭绝师太不？”我还自告奋勇：“江正东，如果你不好意思去买春药，我去帮你买！这样吧，我帮人帮到底，我亲自出马，哄修罗罗把春药吃了，然后我带小宇去动物园玩一整天，留个空间给你们搞恩爱。”
江正东啼笑皆非：“拉拉，你怎么老想这些歪门邪道？”
我问：“江正东，你到底爱不爱修罗罗？”
江正东说：“爱啊。因为爱，所以我才尊重她！”
“切！”我骂：“你还是男人不？这么胆小如鼠！”
江正东认真：“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做事就要光明磊落，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不能一错再错！修罗罗这些年来，也不容易，怎么能够让她雪上加霜？”
内分泌失调等于缺男人（2）
后来我斗胆的，把这些话学给修罗罗听。修罗罗沉默了好久，才强词夺理地说：“如果他寂寞，他可以去找‘鸡’呀！我又没阻止他！”
我白她一眼：“叫他什么时候去找‘鸡’？他每天接着小宇，一日做三餐，还要打扫卫生，做家务，又要码字，养家活口。”
修罗罗死鸭子嘴巴硬：“是他自愿做的，我又没强迫他！”
孔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就因为有修罗罗这种心胸狭窄的小女子存在，抹黑了天下所有的女子光辉形象，害得我们这些无辜的好女子，也跟着尽毁形象，声名狼藉，好不冤枉。
我们坐火车回去。
省城到我们的小乡镇，是五个半小时的火车。
素面朝天的修罗罗，气色不大好，才三十岁，就未老先衰，原本光彩照人的一张脸，此刻憔悴，枯黄，两颊出现了许多浅浅淡淡的黄斑，大概是睡眠不足的缘故，有着浓重的黑眼圈，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下面挂着大大的眼袋。
我很关心地问她：“修罗罗，你怎么啦？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是不是病啦？”
修罗罗说：“我没病。”
我说：“没病怎么会无精打采？”我恐吓她：“修罗罗，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别老拖着，小心拖着拖着，病情给拖重了，到时候来个英年早逝，你就无福看到你儿子结婚娶老婆，无福看到你的孙儿叫你奶奶！”
“你胡说些什么？”修罗罗没好气：“谁说我没去看医生？我看了，医生说，不过是内分泌失调。又不是什么大病！”
“内分泌失调呀？”我做了一个夸张表情。
修罗罗皱了皱眉，她不愧是我表姐，知道我话里有话：“怎么啦？”
我扫了一下四周，火车上闹哄哄的，也没有人注意我们——要注意，也是江正南注意，虽然江正南正在给小宇说安徒生童话故事，谁知道他的耳朵，有没有竖起来偷听？
内分泌失调等于缺男人（3）
我把嘴巴凑近修罗罗耳朵旁，小声说：“内分泌失调，就是因为缺男人的缘故！”
修罗罗一听这话，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左拉拉，你——你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我耸耸肩：“狗嘴如果长出象牙来，就不叫狗狗了，叫大象了。”
修罗罗又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嘻嘻笑。
修罗罗无奈：“左拉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没一点正经？”轮到她恐吓我：“再这样下去，小心你没人要，嫁不出去！”
正在听安徒生童话故事的小宇，居然一心两用，听到了，把头转了过来，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脆声地说：“表姨说，如果她嫁不出去，那我长大后，要娶她做老婆！”
这次大惊失色的，不但是修罗罗，还有江正东，两人第一次心有灵犀一点通，齐齐说：“什么？”
我赶紧说：“没什么啦。”我搂着小宇，亲他的脸，我说：“小宇放心啦，表姨肯定嫁得出去的！表姨嫁的那个男人，又高大，又帅气，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小宇天真地问：“有没有我爸爸好？”
我说：“有。”
小宇不乐意了：“我爸爸是最好的，没有人比我爸爸好！”
“对对对。”我哄他：“你爸爸是天下最好的男人。那表姨呢？表姨好不好？”
“表姨也好！表姨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表姨好还是你妈妈好？”
“表姨好。”
“妈妈不好么？”
“妈妈不好。”
“妈妈干嘛不好？”
“妈妈从来不陪我玩！妈妈也不给我讲故事！妈妈也没有带我去逛街，不给我买玩具！妈妈不爱我！好好不好！”小宇很认真地说。
我斜着眼睛看修罗罗，我说：“修罗罗，你听到你儿子的话了吧？人家做妈妈，你也做妈妈，你是一个不合格的妈妈！小心你儿子长大后，对你没有感情！”
内分泌失调等于缺男人（4）
修罗罗本来要对我兴师问罪的，因为我对她的儿子灌输乱伦的思想，听到我这么一质问，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
江正东有点尴尬，帮着修罗罗，对小宇说：“妈妈不是不爱小宇，妈妈工作忙，没时间陪小宇。”
小宇问：“那爸爸你为什么有空陪我？表姨有空了也陪我！还有隔壁的艾心姐姐的妈妈，天天陪艾心姐姐。”
江正东不知道如何解释。
修罗罗也作声不得。
修罗罗简直是工作狂了，天天加班，周末也不放过。因为如此，她自从生了小宇后，便离开了江正南的公司，到了另外一间广告公司，短短的三年时间内，从小小的普通职员，升为部门主管，成为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女强人的背后，总站着一个默默支持她的男人。
无怨无悔，默默支持修罗罗的男人，就是江正东。
不过，修罗罗身在福中不知福。
如今好了，她儿子也对她不满。修罗罗应该反省一下了，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亲情重要。
到小乡镇，下了火车后，我便和修罗罗一家三口分道扬镳。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老妈的手机店。
我老爸老妈，是乡镇供销社的职工，后来实行承包经营责任制，老爸老妈包了一个文具店。承包的第二年，具有经济头脑的老爸，看好了通讯市场，他在文具店设了一个BB机柜台，再后来，BB机发展到手机，老爸干脆把文具全撤了，专门经营手机。
老爸去世后，老妈接过担子，继续把手机店发扬光大。
如今老妈的手机生意，越做越大，居然开了两间分店，还是小乡镇规模最大，最齐全，售后服务最好好的手机店。老妈不止一次对我说：“左拉拉，回来吧，回来帮老妈！”我不止一次拒绝：“不回！我宁可在繁华的省城哭，也不愿意在偏僻落后的小乡镇笑！”
我不喜欢做生意，我没有做生意的奸诈头脑。
而且，我已习惯了城市的生活。
比葛朗台还要铁公鸡的女人（1）
老妈不在那间手机店。因为我离开小乡镇已有长长的八年时间，又不经常回来，偶尔回家了也躲在家里不出门，店里那些年轻的女孩子都不认识我这个太子女。其中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看到我走进店子了，便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你好！是来看手机的吧？请问你喜欢哪个牌子的手机？看看这款，刚到的，你喜不喜欢？”
我扫了一下柜台。
我脑子，飞快转了一下：我用的手机，还是两年前的，不但款式旧，功能少，还因为被我无意中摔过几次，有一次还扔到洗衣机里，维修后，不大好用了，老是偷停机，信号接收也不好。我想，嘿嘿，我何不趁现在老妈不在店里，我来个趁火打劫。
我对那个女孩子说：“店里最贵的手机是哪种？”
“最贵的？”女孩子说：“你喜欢什么款式的？”
我说：“肯定是牌子的。”
“喜欢三星吗？还有喜欢诺基亚？到这儿来看看，这些有很多款。”女孩子把我带到一个柜台前。
我伸头一看，都是些低端机多，样式也算不得好看，价钱三百到一千五不等。大概是因为小乡镇地方小，消费水平普通不高，老妈没有进那些有档次的手机回来。
我失望，问：“没有更好的？”
女孩子问：“你想找什么价位的？”
我说：“越贵越好。”
女孩子沉吟了一下，对旁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雪兰，老板娘前天不是进一台诺基亚X6回来么？说是淘金船老板定的，而淘金船老板刚去了深圳，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要不，先拿出来卖了，改天再叫老板娘进货。”
那个叫雪兰的女孩子伸手一指：“那不是么？老板娘今天都把手机摆放在柜台里了。”
女孩子过去拿了，把手机给我看，一边热心地介绍：“这款诺基亚X6，是诺基亚X系列首款S60智能手机，采用全触摸设计，配备了3。2英寸1600万色的屏幕，采用的是500万像素的卡尔蔡司认证镜头，支持蓝牙传输，还有GPS导航功能，433MHz的处理器主频。”
比葛朗台还要铁公鸡的女人（2）
我问：“多少钱？”
女孩子说：“3999元。”
哇噻，3999元！
要知道，我如今用的这台破旧手机，两年前我可是勒紧裤头，省吃省用，花了838元，从老妈手里，要批发价买过来的。当初我说得口干舌燥，笑脸赔尽，要老妈看在我是她的独生女儿份上，优惠优惠，老妈却斩钉截铁地说，不赚你一分钱倒罢，还要我做赔本生意，不行！
嘿嘿，如今，3999元呢！
进货价，最少也不下3000元吧？
我的眼睛绿起来，顿时眉开眼笑：“我就是要这台手机了。”
女孩子要开发票，我说：“不用开了，我吃霸王餐，不给钱的！”
“啥？”女孩子瞪目而问。
我对女孩子挤挤眼睛，一边把我的手机卡放到新手机去，然后用新手机打电话，我说：“老妈，你在哪儿？我回来了，现在在你的店里，你那台诺基亚X6，哦，就是3999元那台，我看上了，先拿来用。钱嘛，先欠着，以后我出嫁了，在我的嫁妆里扣。”
还没有等老妈说“不行”，我赶紧挂了电话。
女孩子还是目瞪口呆看我。她愣了一会儿后，像想起了什么，朝了里面的办公室扬声叫：“黄叔，你出来一下，有点事。”
她不认得我，自然要找救兵。
“什么事？”走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我认识，我老爸还没有去世的时候，他就在手机店里帮忙了，是我老妈的得力助手。他走了近来，瞧了我好半天，才把我认出来，他高兴地说：“拉拉？啊，拉拉，真的是你，变得这么漂亮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刚刚回到。”我又再说：“黄叔，这台手机我拿去用了，麻烦你和我老妈说去。”
黄叔说：“拉拉，你真是好眼光，挑上店里最贵最新款最时尚的手机。”
我微笑。
如果这手机，不贵，不新款，不时尚，我要干嘛？
比葛朗台还要铁公鸡的女人（3）
店里的那些女孩子，好奇地瞅我，大概是对我这个太子女，早闻其名，不知其人。她们一边瞅着，一边交头接耳，小声地说：
“她就是老板娘的女儿？”
“哇，她好有气质，衣服也穿得时尚。”
“到底生活在大城市，就是洋气。”
“以前我听别人说，老板娘的女儿长得不怎么样。可是没有啊，我觉得她长得好漂亮。阿影，你有没有发觉？她有点像舒淇。”
“她的眼睛像舒淇，嘴巴也像舒淇，还有，身材更像舒淇。”
……
老妈大概是心痛她的3999元手机钱，没一会儿，便风风火火赶到了。但她看到我，却把3999元手机钱抛到脑后。她冲到我跟前，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不可置信地睁圆了一双眼睛，把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过了好半天后，老妈才“啧啧”称奇：“咦，左拉拉，你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错哇，你这么打扮一下，还是可以出得台面的嘛。”
我给老妈一夸，便飞上了天，我仰起下巴，得意洋洋：“当然，我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老妈伸手，疼爱地抚我的头发：“哟，不害臊，老鼠跑到称盘里了。”
我嘻嘻笑，望着老妈那张还算得上是风韵犹存的脸，突然来了兴趣：“妈，我们一会儿不是要到姨妈家嘛！走，我们回家去，我给你化妆一下。”
老妈失笑：“老太婆一个了，还化什么妆？”
我说：“什么老太婆？人家刘晓庆的年龄比你还要大，还有赵雅芝，也是五十多岁了，可她们化妆了，还不是一枝花似的？”
老妈有点心动：“你会化妆么？”
我说：“会。我还随身带着化妆品！老妈，相信我啦，我一定会把你化妆得漂漂亮亮。”
我跟了曲落阳一个多月，多多少少，也学到一些化妆技巧。
我不由分说，就把老妈拽回家去。
比葛朗台还要铁公鸡的女人（4）
做老板就这点好，像曲落阳。只有老板管人，没有人管老板，老板爱上班就上班，不爱上班就到处溜达，迟到早退谁也管理不着。
回到家后，我动手起来，给老妈化了个很自然的，淡淡的妆。老妈毕竟是上了年龄了，皮肤有点松弛，眼角有着不少的细密皱纹，但她肤色很好，白净，没什么斑点，略略扑一点粉底，画上淡淡的眼线，再涂上自然色的口红，老妈整个人，顿时神采飞扬，变得年轻了好几岁。
我还兴致勃勃的，给老妈搭配衣服。
其实老妈，也没多老，她过完二十岁生日的第二天，就被我老爸骗去婚姻登记处领红本本，从此生是左家人，死是左家鬼。九个半月后，生下我。如今，老妈不过是四十七岁。四十七岁的老妈，身材还保持得很好，没什么赘肉，一条宽脚牛仔裤，浅浅蓝的吊带衫，外面套一件薄如蝉翼的矮小外套，更显了她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结果在修罗罗老爸生日宴席里，众多亲朋好友，眼中全是惊艳。他们除了夸我像了电影明星舒淇，越来越漂亮外，还夸老妈年轻，和我在一起，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姐妹。
老妈这个比葛朗台还要铁公鸡的女人，一高兴，顿时便冲昏了头脑，得了健忘症，忘记追我讨要3999元手机钱了。
老妈眼里出西施，很自豪地偷偷地对我说：“左拉拉，以前亲戚们在一起，总是夸修罗罗长得好。现在你和修罗罗站在一起，不但不比她差，看上去，你还要比她光彩照人。”
老妈的话，使我洋洋得意。
这叫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我也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把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白色的上衣，半露着香肩，散发出了一种诱人的味道，那条贴身的窄脚裤，把我原本不多肉的臀裹得像只气球，托在一双又长又直的腿上。韩国最潮的裸妆法，让我的脸水嫩，皮肤吹弹可破，艳光逼仄。
你，你，你流氓（1）
我一得意，便犯了轴。
这犯轴，便是想着要和修罗罗有福同当，有漂亮同享，来个我好她好大家好。
罗罗不是说，医生说她内分泌失调么？
关于内分泌失调，治根一定要治本。
我知道治本的方法。
我回到省城后，便迫不及待赶紧上网查，查了好半天，也挑了好半天，终于在淘宝网选了一件满意商品，我用网银购买了，写上了江正东家的地址，让他们快递过去。
修罗罗收到礼物，是第二天。
很晚了，晚上十点钟已过了。大概修罗罗又加班了，刚回到家，所以才看到我送给她的礼物。她拆开后，也不管我是否已上床睡觉，就气急败坏给我打来电话，兴师问罪。
在电话中，修罗罗快要气疯了，她很没风度地大吼：“左拉拉，你怎么这样流氓？你是不是找死？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好是在电话中，如果我站在她面前，估计她会拿刀来把我劈开十八块，然后剁成肉桨。
我装傻：“什么什么意思？”
“你，你，你——”她气极：“干嘛买那个下流的东西给我？”
我不高兴：“什么下流的东西？修罗罗，我是关心你哇，为你好哇，要知道，那个东西，是美国货呢，贵得很，要九百九十八块人民币，肉痛死我了！修罗罗，据说用了那东西，可以治内分泌失调，比吃药还要好，特别是治你这种近过三十，不近男色的女人！”
“放狗屁！”一向讲文明，讲道德，讲礼貌的修罗罗，居然爆粗口：“左拉拉，你，你，你流氓！”
我不以为然：“什么我流氓？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修罗罗气得不能再气，我甚至都能够想像得出来她暴跳如雷的样子，看吧看吧，因为内分泌失调，害得修罗罗更年期的特征都提前出来了，她在电话那边咬牙切齿：“左拉拉，你，你，你不要脸！你流氓！我告诉阿姨去！”
你，你，你流氓（2）
修罗罗这一说，我就想起一件事来，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修罗罗，你不提我妈还好，你一提，我想起来了。我老爸，已去世五年多，我老妈一个人，挺孤单的，她还不算老，才四十七岁，估计还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我停了一下，用了商量的口气：“修罗罗，你说，我要不要再买一个美国货，给我老妈寄过去呢？”
“左拉拉，你，你，你——”
“我什么我？修罗罗，告诉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不要那么井底蛙好不好？不过是一个成人用品，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修罗罗，你又不出去找男人，又不愿意和江正东在一起，用那个东西解决生理问题，有什么不对？”
“左拉拉，你别管我的事，你先管好你自己！”
“我有什么好管的？”
“你二十六岁了，得赶紧找一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我现在不是在找么？真是的！你以为我是范冰冰呀，随便抛个眉眼，也能电死一片人！”我说：“哦，对了，修罗罗，那个东西你记得要用哦，不会用你看说明书！要不，你的内分泌失调，永远治不好！修罗罗，你看看你自己，原来一个大美女，都给摧残成一个黄脸婆了……”
我话还没说话，修罗罗已在那边狠狠地挂了电话。
我窃笑。
大概，我说中她心事了，所以她在那边，恼羞成怒。
我在头痛，我要不要也买一个成人用品送给我老妈？再想想，还是算了，九百九十八块人民币的美国货，太贵了，搞不好我老妈不用，白白浪费我的血汗钱。
我接电话的时候，正在书房。
我弹钢琴，曲落阳看书。
那台3999元的诺基亚X6，还真好用，接收信号好，声音清晰，又没有杂音，打或接个电话，不用再跑到阳台里去。
我放下手机后，看到对面的曲落阳抬起头来，用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很专注地端视着我。
你，你，你流氓（3）
我给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禁伸手摸摸我的脸：“干嘛啦？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我脸上沾上什么东西？”
曲落阳摇头：“没沾什么东西。”
“那你干嘛一直看我，眼睛眨不眨？”
“因为你可爱啊。”
“我可什么爱？我又不是三岁小屁孩。”
曲落阳走了过来，看着我：“左拉拉，你站起来。”
“干嘛？”
“叫你站就站！那么多费话！”
曲落阳绷紧着脸，表情严肃，我有点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谁料，我身子刚刚站直，曲落阳就冷不防地把我拉到他怀里，紧紧地抱了我。
他把他的脸，贴近我的脸：“宝贝，你学会接吻了没？”
我不答。
只是涨红着脸。
曲落阳的吻，落到我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停留了一会儿后，便慢慢向下移，移到脖颈，再移到锁骨。曲落阳轻轻地，咬上了我的锁骨，一点点地咬，细细密密的。一阵醉人的酥痒，顿时像蛇一样，迅速爬遍了我身体的每处。
“宝贝，如果你还没有学会接吻，那我再教你，怎么样？如果你学会了，那我们练习，好不好？”曲落阳的声音，像梦呓。
我的情欲，被曲落阳挑逗了起来。
我感到热。
无限地热。
热到我浑身火烫，整个人像在发烧。
曲落阳落在我锁骨的唇，就像一块巨大的吸石，渐渐的，将我的灵魂都勾引了去，摄了去，慢慢地融化，渗进了他的身体，成为了一条肋骨。
我终于忍不住，不想再错过，猛地张手，将曲落阳的脸捧着，然后我把我的唇迎了上去，把我的舌尖，伸到曲落阳的嘴里，我的舌与曲落阳的舌，很缠绵地交织。
我盼望着，我做一个夜色妖精，与曲落阳进行一场天衣无缝的欢爱。
为什么不呢？
既有千种风情，良辰美景不该空虚设。
你，你，你流氓（4）
就在我像了一只亢奋的小兽，荷尔蒙信息愈来愈旺盛泛滥间，曲落阳的唇突然就离开了我的唇，他往后退了一步，把我略略地推开，原本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一下子拉开了距离。
曲落阳无声无息地笑了起来，他说：“左拉拉，不错哦，你的吻，有了很大的进步！值得表扬！”
我瞪了他，有点无措。
我又气又恨。
曲落阳就是这样，和我玩着孙子兵法，我进他退，我退他进，每次把我挑逗得欲火熊熊燃烧的时候，他却无故无缘的，截然而止。就像一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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