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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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舒服又怎么啦？休息几天不就好了嘛！谢玉宁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鸟，还在家休养不用工作哪！伍一帆，你又没那个能力，让谢玉宁做你的生育机器。你想想，你凭什么让谢玉宁做你的家庭主妇呀。”

伍一帆得意：“谁说我没那个能力？”

这次轮到我跳了起来，瞪圆了双眼，指了他，嚷嚷：“什么？什么？你和谢玉宁，真的XXOO了呀？行呀你伍一帆，你终于变正常起来了。”

伍一帆没好气：“我什么时候不正常啦？”他悻悻然：“难道除了XXOO，就没其它方法生儿育又了么？”

“哦。”我说：“原来你和谢玉宁搞人工受精。”

“嗯。”伍一帆说。。

“成功了没？”我问。

伍一帆喜气洋洋；“当然成功了。医生说，还是双胞胎。”

“是男孩子还是女孩？”

“不知道！胎儿才两个来月，怎么看得出来？”

左拉拉，你疯了（3）

“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最好龙凤胎，儿子女儿都有。”

“嘿。”

“左拉拉，你‘嘿’些什么？”

“我还是要辞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做会计师了，我想做形象设计师！”

“什么？左拉拉，你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形——象——设——计——师！”

伍一帆惊得一直伸了右手的食指，指了我，就像食指神经坏死了的样子，一边配上了一副痛苦的表情，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左拉拉，你疯了。”

是，我疯了。我不做会计师了，我要做形象设计师。曲落阳不是说了么，说我的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超好么？不是说，我在形象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么？既然我是天才，我为什么不把我的天才发扬光大？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日，我精心打扮一番后，便开着车子，去了曲落阳的“魅力无限形象设计工作室”。

工作室里的工作人员，有谁不知道我是曲落阳的过气女友？因此他们齐齐地盯着我看，有一瞬那回不过神来。

曲落阳也看了我。

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嫣然一笑，我说：“我是来拜师学艺的。”

我又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形象设计感兴趣，我也只是，来学习有关形象设计这方面的知识！其它的事，统统与我无关。”

看看，我多识相的表白。

曲落阳再脑残，也听明白，我的意思是说，我并不关心他的西施，或貂蝉，抑或他的老女人，他爱和谁上床，便和谁上床去，

曲落阳还是看我。

我挑起了一角眉毛看他：“要不要我敬茶，对你行三跪九叩拜师礼？”

谁知曲落阳这家伙说：“要。”

靠！

我自然没笨到姥姥家，自然不给他来个三跪九叩。现在男女平等，不单单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子膝下也有黄金。

真的很爱他？（1）

但茶倒是要敬的。我当了众人的面，倒来了一杯茶，很清脆地说：“师傅请喝茶。”

曲落阳接过茶，喝了。

然后，他可恶地问：“三跪九叩呢？”

我答非所问：“师傅，茶还能喝吧？”

曲落阳不知有诈，回答：“勉勉强强喝得下。”

我说：“哦。”

曲落阳又再问：“行三跪九叩拜师礼呢？”

“咦？”我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你已认我作徒弟了。既然认了我做徒弟，自然就新时代新作风，不必要三跪九叩。因为三跪九叩不大吉利，是对死人才行的礼数。”

“我什么时候答应认你作徒弟？”

“师傅，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赖皮！刚才你已喝了我的茶，我还问了你：‘师傅，茶还能喝吧’？你便回答我：‘勉勉强强喝得下’。不就是默认我是你徒弟了嘛。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曲落阳啼笑皆非。

啼笑皆非之余，又有着掉进陷坑的气恨。

我嘻嘻笑：“师傅，你放心好了，你百年归西的时候，我肯定对你行三跪九叩大礼。”

曲落阳“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从今以后，曲落阳和我，就成了真正的师徒。真的是师徒，真的没有其它，因为我对曲落阳身边的狂蜂浪蝶，不但不吃醋，也不感冒，不知道曲落阳是试探我，还是来真的，当了我的面，和那些年轻貌美的莺莺燕燕们，打情骂俏，而我，只是轻轻淡淡微笑着，一边笃定地工作。我真的，真的是，心无旁骛地学起形象设计起来。

我学得很专心。

弄到不懂，不明白的，我便虚心求教。

曲落阳说得对，我对形象设计，很有天赋，也很聪明，能够触类旁通，往往曲落阳稍加指点，我便做得很好。渐渐的，很多顾客都喜欢我，有时候曲落阳忙不过来，她们也不等曲落阳，便说，给左拉拉做也是一样。我给顾客做形象设计的时候，喜欢取别人的优点，加上自己的观点，给出来的效果，有着自己的一种风格，一种特色。

真的很爱他？（2）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曲落阳看我的目光，眼里就多了一点点欣赏。

欣赏归欣赏，我和曲落阳，只是纯粹的师徒。

我们除了工作，其它的，是井水不犯河水。

曲落阳和那些年轻貌美的莺莺燕燕们，打情骂俏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能闲着嘛，曲落阳是钻石王老五，我何尝不也是女版的钻石王老五？只不过，曲落阳是十卡拉的钻石，我是一卡拉的而已。但总归是钻石，是不是？追求我的人大把，今天张三，明天李四，后天黄六。

我总得挑选是不是？

我总得比较，看谁适合我是不是？

每次约会，我总把自己仔细打扮一番，然后光彩夺目，艳光四射，雄纠纠，气昂昂地出发了。此时的我，已不是昔日的阿蒙，给曲落阳调教过的，又给我老妈用钱包装起来的，早已不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而是门庭若市。

有次曲落阳问我：“你那个未成年少年呢？”

我笑：“养着呢，等他长大了些，便和那些青年才俊们PK。”

曲落阳“哼”了声。

我面若桃花地笑。

我没有反问，你那个老女人呢？——不是我不关心，而是我故意不问。那个黛丝，我听曲落阳的助手小刘说，她又去了法国，大概，是真的不回来了。黛丝太过高估自己，也太过低估曲落阳。曲落阳对我说的那句话，也同样送给了她：“你就是愿意吃回头草，我也不愿意给你吃的机会呢。”因此，黛丝只好又再次远走法国。

所以，我得知趣点。

就是吃回头草，我也要做到，“吃”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是给“吃”机会的那个人。

嘿嘿，曲落阳，等着瞧好了。

最近，我和刘德华约会。

这个刘德华，自然不是香港的那个天皇巨星刘德华，而是我到美国加拿大旅游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高大威猛且帅气的老外，长得像年轻时候的克拉克？盖博，也就是《乱世佳人》里的那个白瑞德，真名叫鲍里斯？凯德乔那个美国男人。

真的很爱他？（3）

他真的，到中国来了，也真的，给我打来电话，让我给他“罩”来了。

刘德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好曲落阳在我旁边。

刘德华很调皮地说：“美女，猜猜我是谁？”

我想了一下，便兴奋地叫起来：“啊，刘德华！”

大概我叫得太大声，旁边的人都朝我看过来，因为“刘德华”这三个字，太令人震憾了。连曲落阳也朝我看了过来。我伸伸舌头，把声音放低说：“刘德华，你什么时候到中国的？”

刘德华说：“今天早上刚到。”

我说：“早上到，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呀？”

刘德华说：“因为我想你了。”

我“哈哈”笑，也不怕肉麻：“刘德华，我也想你哦。”我又再说：“啊，对了，刘德华，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为你接风。”

刘德华说：“要呀。”

我笑：“好！你说地址，下班后，我开车过去接你。”

放下电话，众人还在看我，估计他们集体误会了。我嘻嘻一笑，我说：“这刘德华，不是那刘德华啦，人家是国际友人，今天早上刚上美国飞到这儿。”

“哦，不是真的刘德华呀？”众人做了一个晕倒的表情。

我又再嘻嘻笑。

曲落阳很不屑：“左拉拉，连老外也勾引上啦？”

我也没否认：“对。”

曲落阳不怀好意，小人得很：“人家老外，有一股羊骚味。”

我作了一个花痴表情：“既然喜欢他，肯定连他的羊骚味也喜欢。”

曲落阳不说话了。虽然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一丝醋意。真的是醋意吗？我不大确定。也许，曲落阳是真的吃醋了。又也许，没有，不过是我一厢情愿，希望曲落阳吃醋。

据说，吃醋有益健康。

无论是女人，或是男人。

刘德华还真的是迫不及待，我还没有下班，他便问了我上班的地址，然后便捧着一束蓝色妖姬，打的，到工作室找我来了。

真的很爱他？（4）

女人总是虚荣的，是不是？特别是在前男友跟前，收到一个和前男友同样优秀的男子送的花，那种春风得意，自然是不在话下。

我笑逐颜开，接过刘德华递过来的蓝色妖姬。

我还当了曲落阳的面，很夸张的把脸埋到了蓝色妖姬里，深深地嗅了一下，我说：“好香。”

刘德华笑得一脸的灿烂。

曲落阳装了没看到。

到是工作室的同事，齐齐赞了刘德华：“左拉拉，你的老外男朋友好帅气。”

刘德华抱拳，一口北京音，字正腔圆：“过奖！过奖！”

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刘德华是我的男朋友——刘德华是我男朋友不错，不过是男性朋友。仅仅如此而已。

我挽着刘德华的手臂，趾高气扬地走出了工作室。

刘德华偷声问我：“宝贝，我装得像不像？”

我笑得花枝招展：“像。”

刘德华还没来中国之前，便在网上和我聊天。刘德华不但喜欢中国，还喜欢中国女子，这次到中国工作两年，希望能够拐一个中国女郎回美国做新娘子。我不是他“拐”的对象，不是他不喜欢我，而是我不愿意嫁老外。我说我有了心上人，还把曲落阳的照片发给他看。后来心血来潮，还告诉了刘德华，我和曲落阳的故事。

刘德华问：“就是你把我错认是他的那个人？”

我说：“嗯。”

刘德华又再问：“真的很爱他？”

我又再说：“嗯。”

于是，刘德华便说：“那我们扮演一对情侣来刺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他不喜欢你，那你干脆嫁给我算了。”

“嫁你？天，我干嘛要嫁你？”

“嫁我有什么不好？哦，忘记介绍我自己，我是网络工程师。少年时候在中国北京度过，在美国读的大学，硕士，博士。”

我说：“咦，不错哇。”

刘德华问我：“左拉拉，你信一见钟情么？”

我说：“信！因为我对曲落阳，是一见钟情。”

刘德华微笑：“我也信！因为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

情人节（1）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春节又到了。

再转眼，情人节到来了。

情人节我一个人过。并不是没有人约我，但我都拒绝了，我对那些喜欢我的青年才俊们说：“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和男朋友一起过。”连刘德华我也拒绝了。我总不能和刘德华太过暧昧了，别人误会不打紧，打紧的是，连当事人都产生错觉，那就麻烦了。

刘德华不是不好。

刘德华也见不得，比曲落阳差。刘德华虽然是老外，纯粹的美国人，却也不失彬彬有礼，正人君子得很，每次见到我，不外是给我一个礼节性的拥抱，吻我手，或额头。

只是，我不爱刘德华，我更没有嫁老外的心理准备。如果我嫁了刘德华，以后得漂洋过海，随刘德华到地球那边的美国去，虽然我会英语，沟通不成问题，可我不愿意离开中国，到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国家去生活。我想，我还是缺乏冒险的精神，不愿意拿我下半生的幸福去赌。

有时候，曲落阳也套我消息，趁了旁边没有人，问我：“左拉拉，你的那个老外呢？这些天，怎么没见他到工作室来找你？”

我说：“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烛光晚餐呢。”——其实，晚餐是晚餐，没烛光，我不过是和刘德华，去了四川人开的酸菜鱼火锅店吃火锅。那火锅，辣得不得了，上面漂了一层红油，红泡椒，花椒夹了在其中，有酸菜，鱼片，金针菇，平菇，嫩冬瓜，虽然我和刘德华，都特地找来了一碗白开水，把从火锅里捞起来的食物，涮洗一次，但还是吃得眼泪横流，嘴里“呼呼”不已。

好半天后，曲落阳又再憋出了一句：“你和那个老外在一起，是不是很爽？”

曲落阳说“爽”字的时候，表情很邪恶。

邪恶得我恨不得一个巴掌甩过去。

我的回答，比他更邪恶：“当然，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爽，还爽得多！”

情人节（2）

未了，我又意犹未尽的，把邪恶搞得更上一层楼：“是真正的爽歪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总之，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还真的有爽歪歪的快感。

果然，曲落阳被得罪了，紧紧地闭着嘴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神态中，有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恨恨。大概，他心中很是不忿。以他点灯笼也难找的优质男子，平常里只有女孩子众星捧月的待他，只有他不要女孩子的份，而怎么会有女人抛弃他的份？——两次，都是我主动离开他，而不是他离开我，所以严格地说，是我抛弃了他。

因此，曲落阳很不爽。

曲落阳更不爽的是，我没有安分守己做秦香莲。

我做了香奈尔。

我用了曲落阳调教出来的风情，作为自己吸引男人的资本，那些一个又一个不乏优秀的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去了高薪阶层的张四，来了把自己家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李四，还有高大威猛又帅气十足的老外刘德华，门庭若市形势好得不得了，这怎么不叫曲阳落窝心？

曲落阳恨恨地说：“瘦田无人耕，耕开了人人争。”

——意思是说，我是瘦田，他是耕开的那个人。

我笑得如桃花般妖娆，把话说得赤裸裸；“名花无主，有人追求，就证明我魅力无限，我正挑选适合的，看我这朵美艳的鲜花，落到谁家。”

曲落阳“哼”了一声说：“最蠢的男人，就是把女人当成私人财产！这种缺德和没素质的事儿，可不是我干的。”

靠！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我恨得要死，但我脸上，却轻轻浅浅地笑着：“还好这个世界上，好的男人多得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前看《红楼梦》，一直看不明白，贾宝玉有什么好？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林黛玉值得为他去死么？现在我才明白过来，林黛玉的生活圈子太窄，整个大观园，就只得贾宝玉一个男人，就像井底里的蛙那样。”

情人节（3）

曲落阳气结。

他不说话了。

我也没说。

哼，我偏要和曲落阳针锋相对，我偏不投降。

如果我投降了，那我就全盘皆输了。

爱情，就像是一场战争，看看到底谁是火，谁是蛾，谁更容易粉身碎骨。先粉身碎骨的那个人，肯定就得先举白旗投降。所以，我一定要坚持，坚持不先做举白旗投降的那个人。

情人节，下班的时候，曲落阳终于忍不住，问我：“一个人过？”

我回答得太快，想反悔来不及了：“嗯。”

曲落阳用了奇怪的目光看我，然后调侃地问：“你那老外呢？情人节不是老外过的隆重日子么？”

我支吾其词：“他忙。”

“忙也能抽出时间来陪你吧？”曲落阳很八卦。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

曲落阳一本正经：“当然不关我什么事，不过我是师傅，师傅关心一下徒弟，也是应该的。”

我想了一会儿，情急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到借口。我总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说，刘德华不是我男朋友，我和刘德华是清清白白的吧？没法子，我只好恼羞成怒，扔下手中的东西，把自己收拾一下，要离开工作室，要下班去。

下午六点钟了，工作室没了顾客。

所有的顾客，都去过情人节去了。

从来没有下过雪，没人冬天的南方城市，在二月的天，不是很冷，特别是连续了一个多星期阳光明媚的温暖日子。

我穿了V字领的套头毛衣，长裙子，红色皮靴。我的肉色长袜子，因为刚才我跷起了二郎脚，坐在一个角落里抽烟，窗外有一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我只管呆呆地看着，结果不小心，袜子就被烟头烧了一个洞，还差点把我的皮肤烧伤了去。

曲落阳第一次看到我抽烟，很是惊诧。

他只是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

倒是小刘问了：“拉拉姐，我记得你以前是不吸烟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情人节（4）

我说：“恨一个人的时候。”

小刘自然知道我恨谁，因为曲落阳在，而且听到了，小刘有点尴尬，连忙把话题转到一边去：“拉拉姐，你吸烟的样子很好看，有一种妖娆的味道。”

我笑。

其实我很想对小刘说，我吸烟，并不是因为这种妖娆味道，而是我曾经看过一本杂志，里面的一个女子说，她在哀伤的时候总是喜欢抽烟，好是因为吸引的时候，烟雾可以把胸腔里的烦恼也带走。

我的包包里，有两双我前几天前买的袜子，一直忘记了拿出来。

我也没有到更衣室去。

工作室的人几乎走光了，就剩下我，曲落阳，还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我坐在沙发里，当着曲落阳是空气不存在似的，自顾自从包包里取出长袜子，先脱下左脚的靴子，然后跷起了二郎脚，半弯着腰，慢腾腾地往左脚脱下袜子，又再慢腾腾地把新的袜子穿上……

穿上袜子的时候，我那涂着妖娆紫红色指甲油的纤纤手指，先是提起了那双肉色袜子，然后把脚微微绷直了，我那小小的排列有序的曲落阳曾经赞过最好看的脚趾，同样涂着妖娆紫红色指甲油，上面有小小的白色的小梅花，我将脚尖，送进袜子里去，然后一点点地往上延伸。

那节奏，缓慢而妖冶。

仿佛，我的双手，在若即若离的，挑逗，煽情地抚摸着我自己，从脚面，脚踝，小腿，大腿，一路上游弋而过。最后，便没入裙子中。

我穿好了左脚袜子后，再把靴子穿上。接着，我放下左腿，再抬起右腿，换了一个方向跷二郎脚，我又再慢条斯理的，脱下右脚的靴子，再脱下袜子，再把新袜子穿上。

尽管旧袜子新袜子都是一样颜色，也尽管，只是一只袜子被烧了洞，但我还是把一双袜子全换了。

我的套头毛衣，V字领开得太低，我弯腰的时候，我性感的锁骨，完完全全裸露了出来，还看到了不是很深却诱人的乳沟，还有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

情人节（5）

虽然我是低着头，没看对面的曲落阳，但我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曲落阳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结，上下窜动。

曲落阳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无法移开了去。

我不鸟他。

我装作没看到。

换好袜子后，我穿上了靴子，随后我站了起来，拿过我那件白色风衣，穿了在身上，再接着，便婀娜多姿，靴子“嗒嗒”地走出了工作室。

我走了好远，还感觉到曲落阳那热辣辣的目光。

那目光，突然让我的心情很阳光灿烂。

冬天的夜来得早，时间刚刚过了六点，黄昏的雾霭缓缓地升起，路灯亮了起来。大街头，人来人往的，热闹得不得了。到处都看到一对对的情侣，亲密无间的手牵着手，他们的笑容，灿烂无比，就像满大街的灿烂玫瑰。

如果，不是我坚持，如果，不是我固执，此刻的我，估计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了。

我仰起头来，我对我自己说：左拉拉，坚持就是胜利。

我又再对我自己说：左拉拉，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去了超市，转了一圈后，便买了一大堆食物，还有一大堆狗粮，满满的两大袋。我计划自己一个人，加上曲拉拉，冷冷清清的过一个无聊的情人节。

我突然想起顺子的一首歌来，《一个人的情人节》：

“……情人节一个人过，没人再为我唱着情歌。我的寂寞，oh~在每一个角落。不想解释也无所谓，爱的深就伤的深这人生。oh~人生我坦然面对。i　love　you，就让一颗心去跟随。有个人感觉对，我也不会放弃就去爱他……”

嘿，这是不是我的写照？

也许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地想着，一边把车子开到楼下的停车房。然后，我就上了楼。不想，刚刚走出电梯，我就看到曲落阳，交加双臂，懒洋洋的倚在我家门前，他脚底下，是一篮子吃的喝的东西，还有着两瓶红酒。

情人节（6）

我吓了一大跳，连忙问：“曲落阳，你干嘛？”

曲落阳说：“没干嘛啊。你不过是看你一个人太寂寞，牺牲我自己，陪你过情人节而已。”

我斜了眼睛看他：“谁要你陪？”

大概我气势汹汹，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曲落阳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他说：“这么美好的节日，干嘛用这个表情呀？不要吓我嘛！算我说错了，还不行？是我一个人太寂寞，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牺牲一下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