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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 文兮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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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永力小心观察林忱,欲言又止,老板这是唱哪出,他着实不明白。
    林忱靠在后座,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根烟,这次他非常有耐心地抽完,只剩烟蒂。
    灯光一直亮着,人影却不见了,他转过目光,“小刘,走。”
    刘永力发动汽车,心里纳闷,去哪儿呀,于是补上一句,“老板,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忱的脸上露出一丝柔和,“回我父母家。”
    刘永力心想,只有在这个时候,老板才像个普通人。
    林忱每星期都要回父母家,家里的亲朋好友都羡慕林富平有个孝顺儿子。
    林忱自嘲地笑,如果大家知道他以前的行径,应该没人会说他是孝子。林忱的太阳穴嗡嗡响,很疼,大拇指揉了揉,回到家时,已是满脸微笑。
    林富平正在看报纸,此时的他已是西川省XXX56789兵工厂的厂长,这家厂规模大,比四平县兵工厂要大上几倍。
    妻子李姜就没那么好运了,原本自己创办了一家房地产评估公司,做得有声有色。不料三年前脑部患了恶性肿瘤,好在是初期,经手术切除后,捡回一条命,人却衰老了,瘦的不成样。
    保姆小卢端来一碗冰糖燕窝汤。
    李姜刚接过,见林忱回来了,“小卢,再端一碗。”
    林忱解开衬衣的扣子,“妈,你知道我不爱吃甜的。”
    李姜皱眉,“不爱吃也得吃,年轻时不注意身体老了就可怜。”
    林忱侧头接过碗,坐母亲身边,喝了口,“妈,你最近早上去公园跳舞吗?”
    李姜点头,“当然去,有时不跳看她们跳。”
    林忱皱眉喝光了汤。
    林富平放下报纸,“林忱,你现在事业稳定,也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林忱放下碗,盯着父亲,“我还年轻,这事以后再说。”
    林富平面色不悦,“我在你这个年纪,你都五岁了。”
    李姜附和:“你爸说得对。”
    林忱幼时父母貌合神离,长大后,更是没少见俩人吵骂,如今夫妻俩夫唱妇随,竟有些不适应。他神色淡淡地嗯了声。
    喝完汤,李姜接过他的碗,“家里也没什么事,你早点回家去。”
    “妈,我在家陪你们,明天直接上班。”
    “你这孩子,我这里没事,你赶紧的回家去。”
    林忱知道母亲的心思,不好赖在家里,出了门,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透过雨帘,他眼前出现灯下窈窕的身影。
    刘永力早就被他打发回去,林忱自己开车在市里兜圈,估摸着周雅青睡了,才到家。
    赵浅浅回家时,客厅漆黑,合租的女孩和男友搂抱在一起,女孩的上衣掀至胸部,嘴里微微喘气,“讨厌。”
    男孩脑袋埋她胸前,粗声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赵浅浅很不好意思地轻轻带上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打开灯,看着橘黄的灯光,内心泛起丝丝温暖。
    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简易的衣橱,一张桌,一个凳,留出的空地只够一个人转身。
    赵浅浅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看到街边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过,这新海市有钱人可真多。 

赵浅浅上班一个月,到银行刷了工资卡,往四平转走了大半,余下的钱紧巴巴的。没几天,刘秋芬就给她来了电话。
    “最近有良身体不好,社区诊所的医生上几次门了,我手头钱都用光了。”
    赵浅浅沉默不语。
    “我也知道你艰难,我先向邻居借点,等你下个月发工资多寄一千回来。”
    “嗯。”
    赵浅浅开始找兼职。每天九点钟下班后,她就在街上游荡。
    这日夜色渐深,赵浅浅停在一家蛋糕店门前,在玻璃橱窗口踌躇半天,进去买了块最便宜的三角蛋糕,吃的时候,只觉香软。最后一次吃蛋糕还是在七年前。
    她清楚记得那天每一个细节。那时林忱刚毕业,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忙得焦头烂额。
    当晚她自习完,回到寝室,室内黑漆漆,全部人都围在两层蛋糕前,唱起生日歌。烛光下,有个男人英俊十分,面含微笑,一双眼珠比墨还黑。
    他就那么定定地站着,凝视她,看得她心跳如雷,赵浅浅再也忍不住,冲到他面前。
    切了蛋糕,众人起哄要他们接吻。
    赵浅浅一向腼腆,那日却像是鬼上身,踮脚就亲了他,时间很短,一股奶香味留在唇间。
    她送林忱下楼,车子停在宿舍边,很烂的二手面包车,林忱弯腰进去时,赵浅浅心里升起一个念头,以后自己有钱一定送他一辆好车子。她的林忱怎么可以开这么破旧的车子。
    林忱坐在驾驶室,摇下车窗,“你不上来?”
    赵浅浅略犹豫,就上车了,上车后,格外紧张。
    今晚,她是无法回宿舍了。
    车内的气氛很怪,俩人都没说话,春风钻进车窗,软绵清新,却扫不去她内心的潮湿。
    停车时,林忱拔下车钥匙,深深看了她一眼。
    到了林忱的住处,赵浅浅有点胆怯。姑姑常对她说,女人一定要自爱,没结婚千万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
    赵浅浅不想让姑姑失望,恋爱两年,始终没和林忱发生关系,可今晚呢?
    装修简洁的一居室,蓝白格调,非常清爽。林忱瞄了她眼,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赵浅浅接过时,手一滑,杯子掉地上,裤子湿了。
    赵浅浅心慌意乱,“我去擦干净。”她去了卫生间,灯也没开,借着月色,刚脱下裤子,就有人挤进来。
    林忱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赵浅浅心跳得厉害,手覆住三角裤,软弱说:“你出去。”
    林忱上前一步,撑在瓷板上,低头对她耳语,“你想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赵浅浅声音低不可闻,“再等等,等我们结婚的时候。”
    林忱含住她的耳垂,“你让我等得太久了。”当林忱吻住她的r乳*尖时,赵浅浅感到海水没过头顶,她的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
    一向冷静矜持的林忱动作急切,手钻进了三角裤内。
    尽管不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赵浅浅还是浑身打哆嗦。林忱抬头看她,“冷?”
    躺在床上,赵浅浅抬头看着上方的男人,他的目光在壁灯的渲染下变得幽暗,眼神却是炙热的,令她不敢直视。
    林忱的手落在她的下*体,揉了揉,声音暗哑,“真美。”
    赵浅浅紧脸上火热,“别说了。”
    林忱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脸上白嫩嫩,粉晕晕,嘴唇紧抿,眼光害羞地避开他。不由浑身燥热起来。他含住她胸口的那抹红,闷哼一声。 
 
    赵浅浅飞上了天,等林忱进去时,她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真的疼。
    赵浅浅睁开眼,想看清楚这个男人,这个占据了她身体和灵魂的男人。
    林忱暗哑道:“疼吗?”
    “不疼。”
    俩人交缠在一起,赵浅浅咬紧下唇,看着林忱,他的眼睛半闭,平常冷静自持的脸上浮现陌生的表情,在冲刺中,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赵浅浅的心被重重撞击,她感到自己被撞碎了,然后重新粘合,意识模糊的她手狠狠桡他的后背。
    林忱睁开眼,一滴汗珠落在红梅上,滑落到白雪。他心荡神摇,闷哼一声,最后一下撞到她的心肺,赵浅浅感到自己不是自己了,她紧紧搂住他,只愿融入他的血脉。
    待赵浅浅睡了,林忱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他吸了半支,按熄在烟灰缸。林忱低头亲她眼皮,摸她的脸,豆腐似的,他不敢用力,生怕揉碎了。
    林忱从枕头下掏出红色的锦盒,一枚黄金光戒指套在她无名指。等下星期一,他就和她去领证。他知道现在时机不成熟,他刚创业,经济艰难,家里也不支持。
    只是他等了八年,他没有耐心继续再等了。
    赵浅浅吃下最后一口,舔净食指的碎屑,嘴唇有点干,她忍着没买饮料,今晚已经小小奢侈一回了。
    路过酒吧门口,两位卖酒女倚在路边的汽车。
    红发女手里夹着烟,“今天提成还不错,有五百块。”
    短发女郁闷地踢飞脚下的树叶,“我才一百。”
    红发女拍拍她的肩膀,“明天你画个妆,说话嗲点,男人就吃这一套。”
    赵浅浅听到五百,停住脚步,“请问这卖酒要到哪里去应聘?”
    红发女看了她眼,“直接去酒吧找老板,现在正好缺人。”
    赵浅浅进去找到负责人,对方让她第二天晚上来上班。
    赵浅浅晚上出现在狂欢酒吧时,有点紧张地抓紧背包的带子。
    走进酒吧,有顾客看向她,赵浅浅今天穿的是牛仔裤,上身是紧身的红t恤,她的腰身纤细,胸部不大,曲线正好,马尾辫高高翘起,乍看下跟学生没甚差别。
    赵浅浅工作前,先上了卫生间,她没有喝水,就是想小解。她站在镜前,抹上唇彩,一向憔悴的脸就亮了几分。
    她走出去,瞅见两位眼镜男刚坐下,她安抚自己要镇定,走到跟前。
    “先生,要什么酒?”赵浅浅有点拘谨地坐在方脸男边上。
    “你给介绍介绍。”圆脸男笑看她。
    赵浅浅胆子大了些,“你是想喝啤酒还是白酒?”
    “那就来半打啤酒。”圆脸男笑眯眯。
    方脸男起身和圆脸男换了位置。
    赵浅浅喝酒很爽快,或许是遗传,她的酒量大的惊人,一瓶啤酒见底,她的脸色白皙依旧。
    圆脸男凑上前,酒气喷到她脸上,“好酒量。”他的手从她后背往下,停留在臀部。
    赵浅浅勉强笑笑,“我去趟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冷静了几秒,出来后,找了位单身顾客,此男背影魁梧,应该是位喝酒好手。
    “先生,想喝什么酒?”赵浅浅的声音娇得自己吓了一跳。她天生声音柔和,刻意放小,声音软的就像是新鲜的奶酪。
    男人转头,面露惊喜,“赵浅浅。” 
 
第九章
 
    赵浅浅看了好一会,“萧兵。”多年未见,萧兵面容多了几许沧桑,赵浅浅一时无法把他和当年跟在她身后的大眼睛划上等号。
    萧兵点了人头马XO,“咱俩好久没见。”
    赵浅浅坐下,想想才说:“你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
    萧兵愣了会,点头,他曾听说赵浅浅丈夫出了车祸,过得很辛苦,只是真看到她在酒吧赔笑卖酒,心里却不是滋味。
    年少时,他也曾暗恋过她,跟在她和林忱后面,装得真辛苦。
    一瓶酒被俩人喝光,萧兵继续叫酒,赵浅浅不让,萧兵笑,“好不容易见到,还不让我喝痛快。”
    轩尼诗XO上桌后,萧兵自己斟满,给赵浅浅只倒了半杯。
    赵浅浅愕然,“这么小气?”
    “才知道啊。”萧兵眯眯笑。
    轩尼诗大半瓶给萧兵喝了,结账时,他脸色泛红,眼底起了血丝。
    赵浅浅看着,颇为担心,“你怎么回去?”
    萧兵的车就在酒吧外,他执意要送赵浅浅回家,赵浅浅见他状态不好,提出自己开车。
    “我忘了,你是会开车的。”萧兵坐驾驶室旁边,拍拍额头。
    当年林忱创业初期,买了辆破二手车,赵浅浅那时跟他学开车,就是想以后在他需要时可帮他开。
    “萧兵,你现在在做什么?”赵浅浅扶着方向盘。
    萧兵摸额头,“我还不是跟在林哥身边,在他的药厂做管理。”
    赵浅浅“哦”了声,继续开车,此后,一路无语。
    来新海的时日不多,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到林忱,赵浅浅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不过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她和林忱,属于过去,属于他们之间的那一段只能是过去式,不可能有现在和未来。
    想及此内心还是有隐隐的伤痛。
    在酒吧做了半个月,赵浅浅愈发娴熟了,她大多时能避开某些龌龊客人的咸猪手,偶被揩油就当做被狗咬了口。
    刚卖了瓶普通人头马,顾客是个小鬼,也就十七八岁,酒喝了半瓶,就开始张狂,搂她的腰。
    赵浅浅借口补妆,来了洗手间。她的妆很浅,面上敷了薄薄的粉,嘴唇只涂了唇膏,水润,淡淡。
    整理好心情,赵浅浅出去又逮到两个客人,消费虽不高,聊胜于无。
    凌晨两点,夜风清凉,她走出酒吧,大脑略略清醒。就算酒量再大,也不是铁打的,她其实还是有几分酒意的。
    赵浅浅扶着路旁的树干,静静地站着,待身上有了力量,才抬头,准备打辆车。路边一辆黑色的汽车落入她的视线,是她看花了眼吧。
    林忱这段时间一直没找她。他一直在压制自己,看能够坚持多久。
    他今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满,先是面试了几位经理级的主管,中午没歇,抽空去分公司转了转,下午则是去工厂视察。他从事的是保健品医药行业,产品的质量放在第一位,不能出任何差池。
    晚饭后,朋友邀他去ktv唱歌。
    他们一行四人刚进去,陪唱小姐就站成一排,姿态优美,眼神撩人。
    周天诚眼毒,叫了最漂亮的坐在林忱的身边。周天诚和林忱坐同一沙发上,俩人身边各有位陪唱小姐。
    林忱有点心不在焉,随意点了首合唱歌曲,A小姐唱功台像俱佳,唱到情深处,A小姐的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的情意让林忱一时感叹她精湛的演技。
    林忱应付地唱完,靠沙发,淡淡说:“轮到你了,天诚。”
    周天诚笑出声,“你现在的表现令我怀疑堂妹的说辞。”
    林忱转头看他,目光警觉,“雅青说我什么了?”
    周天诚耸肩,“女人嘛,不就是缺点安全感,她也就随口抱怨了两句。林忱,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一个稳定的家庭对男人事业的重要性。”
    音乐响起,周天诚点了首《烟花易冷》,他的嗓音浑厚,唱起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只是,林忱的心思却不在上面。他垂下目光,盯着指尖升起的烟雾,想到周天诚说的最后一句话,心中冷笑。
    周天诚唱到半中间,电话响了,他瞄了眼来显,放下话筒,声音压低,“什么事?”
    “我和朋友在一起。”
    “好,我知道了。”
    林忱原本注意力不在他上面,听他说话语口吻,想到以前听周雅青说,她这个堂哥对新婚妻子极其疼爱,心里倒生了几分羡慕。有人可疼总是好的。 
  
    后面,席笠和王乾连唱几首,林忱和周天诚居然成了陪客。林忱心神不定,人有些恍惚。
    周天诚则是频频看表,很是坐不住。
    那两位玩性稍重,唱唱笑笑,和陪唱小姐互动甚好。
    席笠注意到对面的冷清,笑问:“你们两位怎么回事?”
    王乾也笑,“天诚,别是回家晚了,嫂子不给开门吧。”
    周天诚起身,“你们玩,我回家了。”
    林忱起身,“我也累了。”
    “你们都走,还玩什么劲啊。”王乾跟着起身。
    司机刘永力一早就被林忱放回家了。林忱坐进驾驶座,看着玻璃外的夜,深不见底,一如人心。
    “还不走?”周天诚摇下车窗。
    林忱微笑,“马上。”看着三辆汽车相继离开,林忱踩下油门,速度奇快,和他以往的开车风格迥然不同。
    他是一个遵守交通法规的好市民,年幼的理想是做一名法官,后来屈服于现实,读了经济管理,那时的他只想赚很多钱,给俩人一个好的未来。
    现在他有很多钱了,可他的未来却和她无关。
    林忱的车停在酒吧对面,摇下车窗,一眼就能望见耀眼的霓虹,没想到,他从没想到她竟然也肯来这种地方上班。
    等待的时间很长,林忱习惯地掏出烟,却发现口袋是空的。他摸到打火机,火苗跳了出来。他喜欢用这种老式的打火机,就着明火点燃,特别有感觉。
    火苗忽明忽灭,搅得他心情浮躁,林忱把打火机扔在挡板上,就在此时,他的余光扫到街对面推门而出的她。
    林忱从来不知道,她也有这么明艳的一面。橘红色T恤配五分牛仔裤,一双纤细洁白的小腿尤为显眼,隔得那么远,他也能看到她水润的嘴唇,在夜色里,动人心魄。
    林忱按响了喇叭。
    俩人视线接触时,林忱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想起旧日她恼怒的样子,嘴唇抿地紧紧的,表情严肃得像是修女,只有脸上的红泄露了她的心思。
    今晚她应该也是这样的,她一向不喜欢引人注目。
    赵浅浅听到喇叭声,怔了下,这不是他的作风,以前的他可是个低调的男人。她触到他的目光,迟疑着,迟疑着,还是走来了。
    林忱看着车窗边的她,“上车。”
    赵浅浅抿嘴,绕过车头,上车后,看着挡风镜外,晚风凉爽,而她的心是燥热的。
    汽车走在熟悉的路,是回她家的路,她讶异着,马上就释然了,学生时代的林忱就很有办法,现在理当更神通广大了。
    林忱的车开得很稳,和坐计程车的感觉完全不同,赵浅浅的手挨到座椅的皮,心想,怎么可能一样。
    汽车停到楼下,林忱早已知道身边的人睡着了,他哂笑下,看来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
    赵浅浅睡得不熟,汽车停下时,她就醒了,过了会,才睁开眼,礼貌地说:“谢谢,再见。”
    她推门下车,再次绕过车头,走得很快。
    走到楼下,她按住扑通的左胸房,顿了下,正要抬脚,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
    赵浅浅转身,盯着他,俩人目光相撞,她变得局促不安,这个男人仅仅站着不动,就让她浑身不自在。
    林忱牵嘴笑,“我饿了,想吃你做的宵夜。”
    “家里什么都没有。”
    “那就喝口水,我渴了。”
    “我是和人合租的,不方便。”
    林忱越过她,上了台阶,他走得很快,到了二楼的拐角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浅浅低头从他身边擦过,到了八楼,她掏钥匙,手一哆嗦,掉在地上。身后的他捡起。他就站在她身后,手从她腋下穿过,呼吸在她耳边掠过,温热而急促。
    赵浅浅猫着身体从虚掩的门缝钻进,林忱看着怀里的空虚,顿了顿,才进屋。 

第十章
 
    客厅很小,小的超过了他的预计。
    有两间房门,他推开靠近厨房的那间,里面摆了张床,一个简易衣柜,他站在狭窄的通道,空间更小了。幸好,还有一扇窗户,可以望向马路。
    她还是喜欢热闹,还是喜欢做吃的。
    也就三五分钟,赵浅浅端了大碗面进来。
    “去客厅。”
    赵浅浅摇头,把面放方凳上,示意他坐在床上。然后,她轻轻带上门。
    林忱瞬即明白她的心思,她怕室友发现她带男人回来。心里有点不舒服。
    “你不吃,那我拿走了。”赵浅浅正要弯腰。
    林忱挑起面,他其实不饿,不过看着面条上撒的葱花,突然就有了食欲。
    赵浅浅其实是饿的,这是家里最后一包方便面。冰箱里还有两根葱花,一个鸡蛋,都放进去了。
    林忱吃了两口,见赵浅浅一直盯他,放下筷子,“你手艺怎么退步了,真够难吃的,倒了吧。”
    赵浅浅脸胀红,端碗去厨房,站在垃圾桶边,筷子拨了拨,挑起了两根面条。
    林忱就站在厨房后面,看着她吃。他的角度,只看得到她的背影。灯光下,他能很清楚地看到她的肩胛骨微微突起,她比以前更廋了。
    林忱的心有点轻微的疼,他很厌烦自己这种感觉,赵浅浅已是别人的妻子,她活得好坏与他何干。
    站没多久,他就走了。站在车边,他默默呆了许久,仰看那扇窗,黑漆漆的,她还在厨房。
    赵浅浅回到房间,林忱已不在。她走到窗前探头,汽车还在,眨眼间,已经飞离了她的视线。
    早上,赵浅浅步行上班,一路上,心神不定。
    这么多年,赵浅浅忙于生活,忙到她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她的心跳永远都是以同一频率在跳动,眼珠永远缺乏生气,看到再帅的男人,视线不会停留超过三秒。
    然而昨晚,否定了她自以为的以为,早上,她的眼珠盛满了陌生的情绪。
    然则,她知道,她和林忱之间隔着一条海,不可逾越,也无法逾越。
    到了酒楼,赵浅浅已经很好收藏了异动的情绪。对于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生存更重要。她的生活不能有任何闪失和意外发生。
    酒店生意兴隆,整个上午都很忙,尤其是临近午餐时,大厅和包间满员。
    赵浅浅去厨房催菜,经过走廊,有名新来的服务员脱下高跟鞋,靠墙转动脚踝。
    “小王,穿好鞋子。”她上前一步,声音温和。
    小王嘟嘴,“都站一上午了,脚都酸了。”
    “我记得交代过你们最好穿低跟鞋。”赵浅浅顿下,声音渐厉,“就算累了,也不能在过道休息,这里来往的客人这么多,难道让别人闻你的脚气?”
    小王怏怏地穿上。
    赵浅浅从厨房端来水煮鱼,去了包间,这间包间正中还空着一位置,显然正主没来。
    抽空,她去了洗手间,有俩服务员正私语,“你知道雅菊里面那个漂亮的女人和老板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二奶。”
    “要死呀,这么漂亮做什么不好,竟然做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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