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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行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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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暗自调整着内息,见她站在那里没有要反击的意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咦~奇怪啊!难道失灵了?不会啊!”玉飞舞疑惑地抓着脑袋,难道失去药效了?

“什么?”黑衣万分防备。

“你不觉得你身上很痒?”

黑衣人不语,他的确感到了。他就知道是这家伙搞出来的鬼,他是什么时候中招的?看样子他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这种钻心的痒他实在吃不消,若不是不想在旁人面前丢了面子,他一定会……

“你居然下毒,”黑衣人咬牙切齿道,“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下毒这种卑鄙的手段,亏你做得出来。”

玉飞舞大吃一惊:“哇!你们十对三不卑鄙?以多欺少胜之不武。再说了,我不过是在你身上撒了点痒粉,又算不上什么剧毒。”

“……”原来在她眼里,只有剧毒才算下毒,很好,他不和她啰嗦,表明自己的想法,“给我解药。”

她答得飞快:“没有。”

“你说什么?”他凶狠道。

玉飞舞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痒粉而已,没解药啦。你要是觉得痒痒,就挠挠呗。”

“……”他也想,但不想丢人。

玉飞舞好心地说道:“唉~算了。我告诉你哦,这痒粉,你最好尽快找一些干净的水洗洗,等时间长药力就会更强烈,到时候抓得皮开肉绽,吃苦的是你自己。”

“好一个恶毒的丫头。”

她不以为意地反嗤道:“还说我恶毒,真不知道是谁前一刻还想要我的命。为求自保,我别无选择。”

黑衣人恶狠狠地瞪着她,良久,一脚踏地,使了轻功就离开。玉飞舞觉得他是去找清水了,她想想还是快点离开,要是等他发现问题回来再杀她就不好玩了。

想到这里,她笑了。刚才她撒的不单单是痒粉,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药。就算用清水也洗不清,接下来几天他可要把脸捂严实了,最好别出门。不然,只要是人走在路上看见他那张长了斑点的脸都会觉得遇上了妖怪。

“有什么好笑的。”一个略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玉飞舞转过身,毫不意外地看见另一个矮个子黑衣人,问他:“你在旁边看戏?”

“你装疯卖傻,当我是白痴不成。”矮个子嘲笑她。

“你不白痴,但你肯定不聪明。”她认真道。

3、初次相识(二) 。。。

矮个子眯了眯眼睛,说:“什么意思?”

“看看后面呗。”她提醒道。

“你真当我是傻子,这种耍小孩儿的把戏还想骗我。”矮个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嘲讽地笑着。她别想趁他转头的时候开溜,他不是刚刚那个废物,被她耍得团团转。

玉飞舞摇头:“果然不聪明,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我刚看到你身后有白影飘过。”

“你……”

“你什么你啊!”玉飞舞没好气道,看着对方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自己后方,她皱着眉头问,“有什么好看的。”

“你……”矮个子双腿微微打颤,“……后面……”

玉飞舞回头看去,转回头的时候对矮个子更没好气:“后面有什么啊!”

后面有什么?她眼睛难不成有问题,她身后明明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正用阴冷的目光看着两人。矮个子咽了咽口水,难道这里传闹鬼的事是真的?

此时,所有自以为的胆识都在鬼怪面前不堪一击。他刚想撒腿跑路,就感觉脖子一凉,随后倒下。他还未闭上眼睛,眼珠子瞪得老大。

玉飞舞看到眼前一幕,疾步上前查探对方的鼻息,死了。

她回过头,刚在她身后的白衣女子已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新文了,哦也

后面的等我下礼拜回来再更新哈

(*^__^*) 嘻嘻……

4

4、初次相识(三)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4月要考证,所以现在就一个礼拜发一章

慢点考完了,努力一个礼拜两章

玉飞舞低头看着这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叹了一口气,便扯了扯嗓子叫了起来:“啊!”

刺耳的尖叫声在这空荡荡的屋子回响着,衬托着夜幕下的观云庄更加阴森恐怖。

玉飞舞等了等,直到听到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才找了一个合适的位子坐了下来。然后等人到来,她装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指着前面的尸体,像似要说话,却一句话也没说不出来。

闻声赶来的江流云上前查看尸体,发现和刚才死的黑衣人一样。而贺玉书则蹲□子说着安抚玉飞舞的话。

“咦~他的眼珠子怎么瞪那么大?难道……”说着,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玉飞舞听到陌生的声音,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自己没见过的。她想了想,这个人很有可能之前他们口中那个怕鬼的,叫“文定”的人吧。

“刚刚有个白影飘过,然后……”她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不要说了!”刘文定惨白着脸,大声道,“我们快走吧。”

“走?走去哪里?”贺玉书给他泼冷水,“城门都关了,我们只能找个地方凑合一晚,我看这庄子挺好的。”

刘文定连连摇头:“这里闹鬼。”

“大男人还怕这些?”江流云显然很赞成贺玉书的提议,四处看看能不能找到生火的木柴。

眼见两个好友主意已定,刘文定抓耳挠腮早没了贵公子的形象,他指着还跪坐在地上的人说道:“她,她也怕。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荒郊野外不安全,还是快点回城吧。”

江流云提醒他:“你忘记了?陛下曾下旨,城门关闭,若非紧急情况一律不得开门。”

“凭我们三个身份,还不能让城门守军开门?”

贺玉书摇头:“上回太子殿下急着出城,不也没给开吗。你认为我们三个,会比得上太子?”

刘文定急了,踢了地上的人一脚:“你倒是说句话呀!”

玉飞舞“咦”了一声,这人真不知道怜香惜玉,居然动脚,还是踢的。她啧啧嘴巴,暗地里白了他一眼,才说:“我无家可归,随便啦。”

言下之意就是,住在这里吓死你。

“啊?”刘文定差点跳起来,“我刚听着你的声音分明就是害怕,怎么还敢住这里。”

“你们在啊!”人多好办事,三个男人阳气足,不怕那个什么。

刘文定正色道:“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姑娘的清誉。”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名节,名节,姑娘家的名节最重要,”刘文定提高了嗓门,“难道你没听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玉飞舞沉思了一会儿开口:“只要

4、初次相识(三) 。。。

我们行得端,坐得直,无愧于心就行了。”

“随她吧,这里荒郊野外的,遇上什么歹人,她一个姑娘家也怪危险的。”贺玉书语调温和。

江流云盯着玉飞舞说:“就让她和我们一起。”

他们的目的不同,做法却一致。前者不希望她遇险,后者则想看紧她。

玉飞舞点头:“嗯嗯,大家一起,遇到那个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你才会遇到那个什么!”刘文定不爽了。

一比三,完全败下阵来,刘文定只好认命地在这里住一晚,但愿不要再见到什么飘来飘去的东西。接下来他们开始分配工作,他们需要留下两个人将大堂收拾收拾,另外两个人则去准备些食物。

为此,又沸腾了。

“我去打只野鸡回来,哈哈,好久没吃了。”刘文定摩拳擦掌,说什么也不要留在这个鬼宅里。

“我留下来好了。”体力活应该留给男人来做,这庄子随便收拾收拾就可以了,玉飞舞这样想着。

“那我和文定一起去,”江流云使了一个眼色给贺玉书,意思是让他看紧了玉飞舞,“你就留下吧。”

等他们走后,两人大致收拾了一下大堂。

贺玉书不免好奇地问:“怎么就你一个,家人呢?”

“我……没有爹娘。”玉飞舞停下了手中干得活儿,脸上闪过一丝伤感,她从小就没见过爹娘,不去想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想起心里难免苦涩。

“抱歉。”

“没关系,不用感到内疚。虽然没有爹娘,没有亲人,但还有很多关心我的人,”玉飞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些,也许是压抑许久的感情想找一个人倾诉,也许是他温柔的话语让她放心,或许仅仅只是孤寂的夜晚让人想多说些话,“有了他们,我不觉得孤单。曾经有人可怜我没有爹娘,但他不知道,生恩不及养恩大,我有疼我、爱我的人,就足够了。”

听了她的话,贺玉书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最终作罢。

“我说了,不用可怜我,”她微微一笑,“你这个样子,我反而会觉得你看不起我。来,擦擦脸,一脸的灰尘。”

透过昏暗的烛光,她依旧可以看到他本来俊逸的脸庞沾上了灰尘,显得有些狼狈。

贺玉书愣了愣才接过帕子:“你……”

玉飞舞摸了摸脖子:“虽然我是一个乞丐,但也不表明我身上没干净的帕子,你嫌弃?”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小心翼翼。

“不会。”

“那就好,这蜡烛都快燃尽了,我们还是找些柴升火吧。”深秋的夜晚,寒意十足。

贺玉书环顾四周:“我们一起出去捡些枯树枝。”

“不用那么麻烦,”玉飞舞抡起一把斧头,“这里有那么多椅子,

4、初次相识(三) 。。。

应该够用。”

刚刚在后院打水的时候,她顺道溜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柴火。厨房一片凌乱,地上隐约还能看见深色的斑点,她想这也是血迹吧。在厨房,她没找到柴火,只找到一把生锈的斧头,想想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就拿了过来。

他没有计较她擅取他人之物来升火,只是无奈道:“这斧子都生锈了,怕不好用。”

“试试呗。”

当江流云、刘文定提着几只野鸡回来的时候,贺玉书已经升起了火。比起离开前阴冷的大堂,现在感觉到了些许暖意。

食物的香味阵阵飘来,玉飞舞使劲嗅了嗅,饿了一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响。她不好意思地向三人笑笑,她原先看他们衣着华丽,当他们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她想公子哥就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谷不分的家伙。没想到他们三个不单功夫了得,这黑灯瞎火的还打了几只野鸡,厉害啊!

贺玉书将烤好的鸡递到她面前,烤鸡的香味扑鼻而来,油滋滋的惹人嘴馋。她伸手去撕鸡腿,无奈太烫了,她无从下手。

她的动作让刘文定哈哈大笑,倒是江流云撕下一块鸡腿给她。她傻愣愣地接过,啃了起来,鸡肉鲜嫩味美,她觉得很好吃。

看着江流云吃着油油的鸡,他的动作优雅,俨然是有家教良好的贵公子。再看看其余两人,一样啊!

“你们两个对她挺好的呀!”刘文定惊奇道。

玉飞舞讪讪一笑,温柔的贺玉书对她好,她不奇怪,许是他谦谦君子,待人接物都是如此。倒是冷冰冰的江流云对她这般,她有些摸不清了。她没忘记他之前还扣着她的命门防止她逃跑,她明显看到他眼中的防备,不然也不会暗示贺玉书,让他盯着自己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虽然防着自己,但对自己也不错了。要不然,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他不会让她找个机会逃跑,而刚才也不会递给她食物了。

想到黑衣人,玉飞舞就不由拧起眉毛,他们三个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会招惹上这群人。

贺玉书看着她,笑呵呵的:“我开始也觉得奇怪,现在想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江流云,见对方波澜不惊地继续进食。刘文定一脸好奇地看着江流云,又看了看玉飞舞,他看她的眼神过于专注,惹得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原来如此,”刘文定合掌,“虽然这张脸脏兮兮的看不出什么样子,但眉宇间还是有点像。”

玉飞舞好奇道:“像什么?”

“流汐,流云的妹妹。”

玉飞舞扬眉,她算是明白江流云对她的态度如此矛盾的原因啊。一方面防备自己,怕自己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方面尽可能的对自己好,自己不

4、初次相识(三) 。。。

过是沾了他妹妹的光呀!玉飞舞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好哥哥,很疼妹妹。只因她像他妹妹,就尽可能的照顾她。不然无缘无故对陌生人好,除非他是傻子。

也为此,她觉得江流云真的算很好了。放其他有钱人家,若自己的容貌和家有人有点相似,也会觉得是种羞耻,谁让她是乞丐呢?

想到这里,玉飞舞也没什么疑惑了,吃饱后抹了抹嘴巴,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下小眠了一会儿。

她睡得不深,他们三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不过,谈话内容无非就是和今日的黑衣人有关,她没什么兴趣,打了一个哈气,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

半夜,火堆的火越来越小,就要有湮灭的迹象。玉飞舞摸黑醒来,小心翼翼地添了柴火,看着火光又旺了起来,才走到三人面前。她谨慎地查看三人,发现他们睡并不沉,为了确保安全,她抬起手,纤细的手在他们面前拂过。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三个男人睡得更沉。

她只知道行走江湖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睡得太沉,他们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即便是在睡梦中都是带着防备,以防自己的敌人偷袭。而他们三个,京城有钱人家的公子,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应该是生在官宦之家,没想到也这样。

想了想,觉得自己思考问题过于简单。早听人说现在时局动荡,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自然的。

她小心的掩好门,走了出去。

深秋的夜晚已经开始刮着刺骨的寒风,丝丝寒意渗入衣服,直钻她皮肉。山路上杂草丛生,她凭借微弱的月光向前走着。

师父曾告诉过她,走夜路要多小心,紧记黑泥,白石,反光水的道理。

她遵循师父的话,跨过凸起的大石,绕过泛着银光的水坑。直至看到波光粼粼的湖边,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才停下脚步。

夜风拂过,白衣女子衣袂飘飘,绝色倾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淡淡地看着玉飞舞,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鬓,朱脣轻启:“你总算来了。”

玉飞舞微微一笑,向她走近几步,说道:“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

5

5、击掌为盟(一) 。。。

“找到了没有?”白衣女子问。

玉飞舞揉了揉眉心,有些委屈:“阴素云,上吊都要喘口气,别一见面就问我要东西。”

“找到了就交给我。”阴素云不想和她废话。

“啊呀呀~”她嬉笑着,“如果我没找到怎么办?累你白跑一趟,我真是过意不去。”

阴素云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眼底却流露出些许不耐,她讽刺道:“都快一个月了,若还是没找到,你也倒是能耐了。”

闻言,玉飞舞收起了笑容,转而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从挎包内拿出竹简抛给阴素云,正色道:“名册我只找到这一半,还有一半我会想办法。”

“只有一半?”

“是,”玉飞舞双手负在背后,没有刚才嬉笑不正经,眉头微蹙着,“这些日子,我白天混在市井中不断收集消息,夜晚就到观云庄寻找名册。整个庄子几乎被我翻了个底朝天,一百零八间屋子我都翻遍了,没有任何可藏匿东西的暗格或是密室。”

若不是她想碰碰运气,只怕现在还一无所获。一叶障目,说得一点也没错。

寻常人家都会将重要的物品放在暗格或是密室内,而观云庄杜家却反其道而行,将它混在一堆书中,如此用心,谁能想到。

“密室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比如假山内、亭子下。

玉飞舞看着她,不赞同道:“你以为,我不懂?虽然我未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凡家师所传授的本领,我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她的师父,不单医术了得,用毒精湛,五行术数、奇门遁甲更是无人能出其右。

“那方才……”

“我说过,但凡家师传授,我都懂得,”玉飞舞没有羞也没有恼,平淡回应着:“五行术数、奇门遁甲之道,家师未能教我。我不过是看了几本书,自己揣摩着,师兄提点一二。不错,方才你不出手,我会更危险。”

“不用和我说客套话,就算我不出手,你也不会有事。”以她对玉飞舞的了解,这点她还是敢肯定的。

玉飞舞颔首:“离魂针下,无活口。”

“那便是了,你的身份尚不能暴露,我只好出手。”

“多谢。”

“我说过,不需要和我说客套话,只要你能将庄主交代的事办妥就行。”

玉飞舞敛目:“我明白,我会尽快找到另一半名册。”

阴素云从长袖中抽出一份信交给她,说道:“庄主特命我将信交与你,怕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对了,你可知与你一同的三个男子是谁?”

“不知道,”玉飞舞摇头,却也肯定地说,“他们的身份,我想追风已经去查了。”

“看他们身手不凡,不会是寻常人家,你自己多加小心。”她难得说出关心人的

5、击掌为盟(一) 。。。

话语,与玉飞舞相识两年多来,不管自己的心有多硬、多冷,都不希望见她有事。

该说的都说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玉飞舞觉得没必要在这里多逗留,转个身迈开步子就走,却在走了十步后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她侧身问道:“有件事我不明白,前后三次,我遭到危险,你只出手了两次,两个黑衣人都被你的银丝所杀,为何偏偏放过第二个人。”

“你没看出来?”她问。

玉飞舞老实地摇头。

“他才是真正领头的人,现在还杀不得。”

“他才是真的?”玉飞舞仔细回忆着当时阵中的一切,她只顾着想办法破阵,想最快找到生门,完全忽略了各种细节,不由心里一凉,是自己疏忽大意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阴素云扶了扶发鬓,淡淡道:“我注意到,那个所谓的领头人一直在看着他的眼色行事。也难怪你没察觉,他们的确掩饰得很好,你们被困阵中,自然顾虑不到那么多。”

“这样说来也很奇怪,为什么是他来追杀我?”作为一个领头人,不应该随意离开啊。

阴素云看着她,眼里闪过恨铁不成钢的恼意,冲着玉飞舞低斥着:“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子的!”

“什么啊!我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你不清楚?”玉飞舞这下不爽了,她注意到阴素云眼神的变化,心里觉得有些委屈,无论她做什么,做得再多,在他们那些人眼中,永远都成不了气候,难以服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一次没留意,犯不着这样吧。”

“一次失足,足以丧命。”

玉飞舞无所谓地摆摆手,扯了扯嘴角:“你不用担心我的死活,算命的说我长命百岁,还会大富大贵呢。”

“哪个算命的说的,无稽之谈。”

“我师叔。”

这下,阴素云语结了,她生硬的扯开话题,说:“那人如果当时不离开,下场只有一个。”

“那些黑衣人都死了?”玉飞舞会意道。她和贺玉书在寻找柴火的时候,没有看到一具尸体,当时只当他们都离开了,现在看了是有人处理了。

阴素云点头。

玉飞舞啧啧两声,她就知道那三个人不是寻常人。贺玉书、江流云的功夫她都见识过,以他们两人的功夫对付黑衣人,虽然天绝阵已破,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全歼,除非……她想,问题多半出在刘文定身上。这三个人的名字她一直觉得耳熟,却一直没想起是谁。

她暗自思忖着,找个机会好好摸清他们的底细,如是对自己有用,则利用;若是于己有害,则远离,免得多生事端。

“你还没告诉我,为何独独放过那个真正的领头人?”对此,她依旧不解,“你不是向来都是斩草除根的吗?

5、击掌为盟(一) 。。。



“我只是放长线钓大鱼。”

玉飞舞了然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要赶在天亮前回去,如果还有什么事,就通知我吧。”说完,玉飞舞便离开了。她没有按原路返还,而是在三岔口转了另一个方向,拐进了树林。

新月如钩,高悬夜空,云朵逐渐散开,月光淡淡洒下。

林中树枝横生,杂草丛生,月光微弱地从树叶的间隙投落,将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出一道淡淡的剪影。偶尔还能听到夜莺鸣叫时高亢明亮、委婉动听的声音。

玉飞舞向前走着,沿着一条狭窄的小道往林中宽阔地方,一步步缓缓踱过去。

树影婆娑,人影憧憧间,她朗声道:“观云庄杜家曾经经营的商铺遍布夏、楚、宁三国,杜家家大业大,不单经营钱庄、绸缎庄、酒楼,可以说杜家富可敌国,无人能及。都说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可他们却掌握了全国的命脉。无论是哪朝哪代的皇帝,都允许商人富有,却不能容忍他们的富有可以操控一切。故而,都说哪个做商人的有了这样的一天,便是离死不远了。然而夏国的皇帝却不能动他们分毫,其中不光是他们暗中勾结的官员众多,就连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牵扯其中。”

说道这里,她向左右看了看,人影憧憧间她听着树叶索索的声音,看着叶子纷纷落下,她笑了,继而道:“可是,就这样一个风光无限的家族,却在一夕间惨遭灭门,全庄上下百余口,全部被杀,无一活口,都说凶手残忍,也是,就连未满周岁的婴儿都下得了毒手,不知道杜家得罪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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