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有沉没的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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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下地狱的人。”我愤愤地说。

“世上哪有地狱。”一个男人笑了出来。

“走着瞧。”我冷眼看去。

似乎被我过于坚定的表情吓到，可是又打心底不相信地狱，他所呈现出来的纠结表情把我逗笑了。

西里看着我，莫名其妙地问：“你在笑什么啊！”

“没什么啦！”我摆摆手。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吗？”村长很认真，很严肃地看着我，似乎在寻求一个答案，真实的答案。

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点点头。因为我想，既然在心里坚定的事实，无论别人怎么动摇都是不可能改变的。

“村长，不好了！不好了！”一个男人从外面匆忙地跑进来，一见到村长就说：“村长，船翻了！怎么办？怎么办？很多人受伤。”

也许这里很少有外人来，刚进来的男人才没注意到我和西里，直接把事情也汇报了。泄露了事情理当得到惩罚，被村长罚了十几棍子，让其长记性，村里的私事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在我和西里被下令关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村长对着旁边人的耳朵私语，然后那个人作势告别，出了大门。

我们被关进了一间屋子，以怕我们泄露秘密的理由。我不明白，不就是一条船翻了吗？为何是秘密呢？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我又是个怕黑的人，可是这次还是不怕，因为有主在。在我刚想跟主说说话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他被蜥蜴人带走了，一阵莫名的感觉啃噬着我的心。

“多莉，你还好吗”

“嗯。”我背靠着门滑下来，坐在了地上，地板有点凉。

“我真的是外星人吗？”冷不防地被西里这样问。

“是呢。你告诉我你叫香蕉，是个很和善的人。”

“那为什么我的不在飞船上，以人的形式在地球上呢？”西里这一问，把我放不下的往事又挑了起来。要我怎样告诉你，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所犯下的所有错。

没理由委屈得哭了起来，轻声抽泣，想哭又不想被发现。可是还是被发现了，西里闻声走来，拍着我的背，什么也没说，而我却哭得更大声了。

“你们还好吗？”从门外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话说，进村这么久，我还没看到过一个女孩的身影。

“谁？”我警惕的问。

“我叫苏苏。村长的女儿。”

“你想干什么？”现在我的心充满了防备。

“我是来救你们的。”听到开锁的声音，她打开了门，开了一个小缝隙，跻身进来，又关上了门。借着开门时的光，我看到了她是一个单眼皮女生。曾不喜欢单眼皮女生，觉得只有双眼皮还是最好看的，现在却在这个女孩身上看到单眼皮不一样的美。

“怎么救？”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进这个村子。”女孩说。

“为什么？”

“这是个没人性的村子，表面上却是祥和，如世外桃源。”

“怎么说？”

“其实你们进村时候看到的老奶奶就是我的奶奶，也是村长的母亲，可是为了在内部表示自己可以大义灭亲的威信，不准任何人去碰奶奶的遗体。奶奶不过就是在我爸爸十八岁的时候把他赶出门让他独立，他从此就恨上了我奶奶。可是成年就该自立，这也是奶奶所想要的。”苏苏似乎一边说一边流泪，因为有一滴泪滴到了我的手上。

“为什么船翻了会是秘密？”西里问。

“因为那是离开村里的唯一出路，也是最近最大的工程，可是我爹用了很多伪劣材料，他不仅觉得安全不重要，更是希望这些人不要出去。”

“现在怎样了？”我问。

“船直接翻进河里了，没人知道是为什么。更没人知道船上有多少人，只有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的亲人上了船。”

“不救他们吗？”

“救了的话，也许事情就会暴露了。”

“太过分了！”西里跳了起来，拍打着门。

“喂，你小声点儿。”我提议着西里，如果被外面的人发现苏苏进来了，就不好了。

“你能帮我们出去吗？”西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和，对着苏苏说。

“当然，我就是来救你们的。”

“多莉，有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能改变，就不要试着去改变，完全就是鸡蛋碰石头的徒劳。离开吧，就当从未发生过。”西里语重心长的说。

要离开吗？抛下这一切不管？管了又怎样？什么都不能改变，如同西里说的鸡蛋碰石头。反正2012年也不远了，就明年，到时候，世界回到浑浊，如初的圆点。

“嗯。”我答应了西里。

苏苏给我们两件村里的衣服叫我们换上，再带着我们离开房间，看着她重新锁上房间门，带着我们走近走廊，路灯幽幽，前方的路似乎也漫长无比。

村里的人似乎都去了河边，一路无人发现我们。而苏苏也把我们带到了河边，告诉我们这是唯一出村的路，可是已经没有船了。这时，有人叫出她的名字，顺着点亮的灯笼，看到了村长的脸，苏苏吓得跪在了地上，也没忘把我和西里推进河里，却不知道我不会游泳，而西里也在水底失了声。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脚，是传说中的水鬼吗？我已经无力挣扎，顺应被拉下去，也许这样，我可以去见我妈妈了，告诉她我多么想她，多么爱她。河水进了眼睛里，眼睛有一丝生疼，我努力挣在眼睛，夜里的河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耳朵还听得见，岸上的人好像在说，哇，这么大的鱼。

第15章　十五

“多莉，多莉！”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睛，眼睛里溢满河水，我马上又闭上眼睛，我这是在哪里，怎么有水？

“我是美美，你忘记了吗？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我在脑海里搜寻着美美这个名字，好像不认识任何美美。她到底是谁？

“看来你还是不记得我了。”她继续说着话。

“你是谁？”

“美人鱼咯。”听到这三个字我被呛了好大一口水。她温柔得拍打着我的后背，很细心地照顾我。

“西里呢？”我这才想起他。

“他还在睡。”

“我这是在哪里？”

“河底啦！”

“我死了吗？”

“我又不是鬼！”美美怒吼出来！

“说真的，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吗？”

“如果没有，那我是哪里人？”

“你老家是格林童话里的吧？”我很认真地说出这句话。

“嗯，我还爱上了王子呢！”

“我就知道！”我兴奋地从坐了起来，太用力，不知道撞上了什么，又倒了下去。

“还是让你睡睡，安静就好。”美美很粗鲁地放下手里拿着的大棒子。

“美美？”西里走了进来。

“你醒啦。”美美对着西里甜蜜微笑。

“好久不见。”

“是啊，西里。”

“我叫西里，多莉这笨蛋总是叫我香蕉，她才是水果！很多的水果。哼！”西里小孩子气地说。

“你们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

“就是这个村子，这些人为了威信，为了低位，毫无人性。所谓，人之初，性本善。我想，这个世界是没救了吧。”

“你们不是来改变世界的吗？”

“那只是愿望。”

“那主呢？他和多莉还好吗？”

“主对多莉很好，而多莉好像也有些动心，喜欢上主了。只是，他们曾经的故事没人说破，真心的希望多莉能想起来。这样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西里。”

他俩叙诉着旧情，似乎真的很久不见了。而我却在旁边装睡，把这一切都听进了耳朵里，我和主到底会有怎样的曾经的故事？这些人都和我很熟，而我却不记得他们，我是谁，我又要做什么？还有任务是什么？

水压得我呼吸困难，咳嗽起来。他们也发现了我醒来。“多莉，你还好吗？”香蕉走到我的床边。

“香蕉，我没事。”我吞吞吐吐的说。

“我是西里呀！”那个人突然否认自己之前对美美说的话，我很疑惑得抬头想去看一眼，河水溢进眼睛里，赶忙闭上。

“你们聊。”美美起身走出了房间。就只剩我和西里的房间，还有不知道到底是西里还是香蕉的人。突然好想主，或许他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西里还是香蕉。主，你在哪里。

“我们去救主吧。”西里突然提议。

“哪里救？”就算我是闭着眼睛的，但是我感觉我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可以见到主了吗？

“当然是去他在的地方。”

“你知道？”西里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他怎么可能知道主在哪里。

“嗯。好了，不瞒你了。现在起我都跟你说实话，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恩？”

“我是香蕉，我也不是因为你而不小心掉进黑洞的，是故意设置好的，为的就是能在地球上很自然的遇见你，融入你的生活。”听到这些话，我居然一点也不意外，很镇定又是很吃惊。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

“因为你需要我。”

“怎讲。”

“你不是一个人。”越听越不明白，什么意思。

“到底你要讲什么。”很好奇，好奇得我没了耐心。

“只有你能救这个世界。”又是这样的话，我到底还要不要相信，还是大家都喜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呵呵。”我干笑两声，听太多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坐了起来，背靠着后面的石头，安静地听着西里继续说着：“多莉，你原本也不是地球人，但是地球是你的玩具。你和主是很幸福的一对情侣，只是神的星球被他们自己毁灭后，就想移居地球上来。可是地球是你保护的地方，你当然不允许，最后神使了奸计，为了保护你，主就进了神的队伍里。”

“然后呢？”就像在听一个童话里的悲情故事一样，我也很难过，眼泪自己滚了出来，烫得我的脸颊生疼，又好像是自己的故事，但是不记得了。

“然后你不想和主分开，你也进了神的队伍。可是主制止了你的堕落，所以你是半人半蜥蜴人。”听到这个我就震惊了，终于有解释为什么我会变成蜥蜴人的模样。突然头如同分裂般地生疼，往事开始历历在目。

我和主在我看到的那个房间里过着自己的小幸福生活。偶尔照顾一下摆在房间角落的地球。

突然的一天从地球里漫出很多水，把我们的家淹没了。之后神出现了，叫我放开地球，而我却誓死保护地球。她说那你就去死吧，对我施法的瞬间，主帮我挡了回去。被一道黑色的光击中后，主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里的血管在他的身体里如波涛的翻滚，他难受地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而我也心疼的昏去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家里的洪水已经退去了。而主也不见了踪影。再过了几天，一个蜥蜴人以及其自然的方式进了我的家。

被我用扫把赶了出去。

但是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他都不走。最后我走了，我躲进了地球里。忘掉了所有的一切。

那个赶不走的蜥蜴人就是主。可是他变成了蜥蜴人的模样，又因为神警告他，如果他告诉我他就是我熟悉的那个主。那么我就会被她杀死。可是最后我还是发现了，进了神的地盘找主，主却躲着不肯见我，我答应神，如果变成蜥蜴人就让我留下来。可是就在我转化一半的时候，主出现了，把我丢进了人间。

然后我又藏了起来，真的什么的都不记得了。

现在的地球完全被神统治坏了，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之初，性本善。早已是个互相猜疑，恶毒心肠的世界了。我每每看到，总是会痛心。

“你忘了吗？”西里打断我的回忆，突然问我。

“什么？”

“你变成蜥蜴人以前，自己设定的结界。如果人类在神的统治下走向黑暗的一面，五年后，地球就会自我爆炸。这，是第四年。”

一直听人提起的2012，居然是自己搞的鬼。不知道是可笑还是骄傲。我能怎么做来阻止地球的爆炸，我不知道。也许就顺应了吧，反正我也见到主了，我们都回不去过去了。

“就让它爆炸吧！”我笑着说，真心的没有伪装的笑。

“那些你熟悉的人都会永远消失，但是你不会死，你还会活着，主也许也会死。你愿意这样的结果吗？”

“我没有朋友。”我冷冷地说。香蕉如同抓住了一把利剑，插进了我的心脏。不管我多么真心地对待别人，总是还是能遭到出卖。他们还会背后讨论我是孤儿，又对着我笑颜如花。

“好吧，随你。地球是你的。”我听到他站起来离开的声音，越来越小。

“喂。”我叫住他。

“嗯？”

“神说我可以救地球，但是那是因为她毁灭起来会更有趣。”

“是呀，她在毁灭地球，但是你在救地球。正负能量的交锋，怎么会不有趣呢？”香蕉又走了回来。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

“你会知道的。”香蕉语重心长的说。“美美，美美。”香蕉朝外面大声地喊。

美美游进了屋子里，问：“什么事？”

“带我们去找主。”

“好。”

在路上，我很好奇地问：“为什么美美能带我们去找主，她不是美人鱼吗？”

“因为我们有能完全人类心愿的能力，就算自己做不到，可是一旦人许下了心愿，我们就一定能做到。很神奇吧。”

我突然在想，人类也总是认为自己不行，有些事做不到。可是一旦到极限的情况，就会超长发挥。总是把自己局先进自己设定的小圈子里，走不出，也看不出来。

我们穿越河水，穿越海藻，穿越时间，只是为了遇见你。再次遇见你，让你遇见让你心动的我。等等我，我就要来了。我们的故事，我都想起来了。如果再相见，不要分开了，懂吗！

回到了公园里的那个地缝。只有我一个人被蜥蜴人们发现了，美美和香蕉都不知了去向。他们看见我，把我带进了地牢。

刚进地牢就听到一声声的惨叫，熟悉的声音。当我看到那个满身都是血的人的时候，眼泪又不听话的跑出来，还有心口被谁揪得好紧。

“还要不要帮她？”

“我爱她。”

“你要当叛徒，是吗？”

“我爱她。”

“爱得不要命了吗？”

“是啊！爱得我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听到一声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又听到一声惨叫。我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扎开来抓住我的蜥蜴人。跑过去抱住主。他很意外又担心地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再为我受伤，不要再为我付出了。”

“啪。”又是一记鞭子打来。只是打开了我的身上。如同手指上的痛，直接痛到了心底。才一下，我就这么痛，主在这里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衣服上都是血。

“疯了吗”主对着刚开挥鞭的蜥蜴人愤怒地吼去。

“打谁不都是一样吗？每天100鞭，现在才打了10下。”然后那个蜥蜴人继续挥鞭，一记一记地打开我的身上。

“快走开。”主试着推开我，但是他的手脚都被铁链拉住了。

“不，就让我为你承受这些痛苦吧。”我继续紧紧抱住他。这一刻，才感觉人生是真实活着的。不在漂浮，不再浮沉，只是真实存在的，还喜欢着一个谁。

“你们要打就打我。”主吼起来，但是声音底气不足。他似乎很累了。

“那你让她让开啊。”一个蜥蜴人漫不经心地说。

“求求你们，拉开她。”主低下气来。

“什么，你这是在求我吗？一直高高在上，看不起蜥蜴人的主也会求我们？好吧，给你一个面子。”我被一个蜥蜴人粗鲁地一把拉开，摔在墙角。

痛得在地上怕不起来了，而主正在一鞭一鞭地经受着。他看着我，眼神很坚定。我慢慢朝他爬过去。他嘴里不停地喊着：“别过来，别过来。”

这时，地牢的门开了。一大伙人走了进来。我抱住主，没有回头去看。但是听到主不停得吞口水来让自己淡定。我想，一定是神来了。心底有点儿害怕，但是一想主就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哎哟，我们的小祖宗可不能死了。”神打趣到。我知道她在说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她在说我，但是就是知道是在说我。我转过头去，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多莉，其实我可以放开地球的。但是，现在，这里属于我。”

“怎么讲？”这从一开始就是属于我的地球，怎么会属于别人！

“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

一阵巨强烈的风刮来。我伸出手臂为我和主挡风沙。可是一股无名又强烈的力量把我吸走了。当我再睁开眼睛，周围也不动荡的时候，我在街上。烈日高照，地缝也和好了。旁边站着神，她是人形，美艳的女子，只是眼睛还是蜥蜴人的眼睛。

“你要干什么？”我问。

“带你看看这个世界。”

“怎么看？”突然一辆公交停在我们面前，原来这是个车站，她拉我上了车。可是我口袋里没有钱投币了，就转头看着神，不知道何时她已经化成了一个老婆婆的形象。我说：“我没钱。”

“我的年龄也够免费乘车了吧？”她问司机。

“不行！没钱就滚下车！”后面走过来一个样子看起来像售票员的人。

“尊老爱幼？”我疑惑地自言自语。

“那是书上才有的。”顿时车停了，为我们打开了。我扫视着车上的所有人，冷漠的脸孔，还有看热闹的激动神情。

我干笑了一下，率先下了车，神也跟着下来了。

“怎么样？”她站在我的旁边问我。

“没人性。”

“你再看。”我看见神突然靠近路过的路人甲，问她借手机打个电话。打个手机最多几毛钱，可是那个拒绝了。神回头对着我摊手。神又拦住一个，那个人用很大声地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够了！”我大老远地对着神喊去。她朝我走过来。

“够了，够了。”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这就是社会。”

“我看到了。”心真的很凉，也许他们和我和主一样，都回不去过最初了。

“你要怎么做呢？”

“静静等着，等着2012吧。”

“我还不想死呢！”

“可是，不是设定了吗？”

“是呀。”

“那。”我还没说完，神用刀捅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如果你死了，你所设定的结界都不会存在了。”这是我失去听觉前听到的最后的话。

我好似又变得全身透明，漂浮了起来。阳光很刺眼，我看到了妈妈，她在阳光里。我离这个世界越来越远了，现在我死了，这个世界会变成怎样呢？穿过云层的时候没看到朵朵了。也看不见苹果的飞船。我在哪里。这里阳光明媚。

“多莉？”谁在叫我。

“多莉。”我闻声看去，是主。他穿着洁白的衣服，如同天使一般对我笑着。

“主？是你吗？”是我产生了幻觉还是什么？我怎么看到主了。

“我来陪你了。”

“为什么！”这一刻，我多想只是幻觉，我死了，但是他还活着。

“我们说过要在一起的。”

“可是地球？”

“人类已经顽固到无可救药了，让他们自身自灭吧。”主牵起我的手，我们朝更高处飞去。现在，我们都解脱了。主也不会再痛了。我们也不会再分开了。至于地球上的人类，如果他们真的学不会改变，那么，就等着灰飞烟灭吧。

因为，这个结界不是我设的，是根本就是存在的，地球因我而生，现在我死了，那么，还能存在下去吗？可是现在这是属于神的地球，不是我的。

明年，会发生什么？我在天国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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