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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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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了一把,《小说下载|fsktxt。CoM》但耗子力道太大,竟没拉住,还好把头调了过来,后背撞到了墙上,疼的耗子“哎哟”了一声,我忙过去扶他一把。
耗子突然拉住我的胳膊道:“我想起来哪不同了,咱们进来时墙壁是平的,我当时也是背靠的墙,没感觉到一点凸出的地方,你看这墙面粗糙的像没有加工过一样!”
我忙向四面墙壁看了一遍,确实,不应该如此粗糙,怎么这也是四位王妃的墓室,把墙面修葺的平平整整也是对王妃们最起码的尊重啊。
我突然一下明白过来,忙查看墙根处的石块,这些石块明显不是在一个水平线垒起,有的石块显然是在半腰处齐齐的切下去一半,无论起点相不相同,挨着地面的石块均被切的一样齐,好像是把石块全部磨成平面,然后并排在了地面上。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四面墙壁加上屋顶整个下沉,要么是地面单独上升,超过了墓道的上沿,所以两个墓道才凭空消失了。
不过即使再巧妙的滑道,也会发出声音啊,难道是我们开棺后,一心收拾里面的明器,没有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大伙也是恍然大悟,文静道:“赤乌子设计这个机关时,肯定也想到了用这些金银宝器来吸引咱们的注意力,以掩护机关的运行,这样看机关的启动装置一定和这四口棺材有关!”
文静这话很有说服力,可刚才我们都已检查过,棺材中没有任何装置或细丝与棺盖相连,若是机关与棺材有关,那么赤乌子想让我们怎样在不经意间启动机关呢?
一直坐在棺材旁的木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棺材底部道:“或许用到了重力的原理。你们看,这口棺材与地面有间隙。”
我忙凑了过去,的确,这口棺材是活动的,问题应该就出在这儿。可如何把机关关上呢,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了弹簧笔的原理,别管行不行先试一下再说。
我告诉大伙说:“我估计这个机关的原理与弹簧笔差不多,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咱们若想关上机关,可能要把棺材压的再低一些。”
腾子道:“已经贴住地面了,没法再低。”
文点头静道:“我觉得你的想法可行,咱们把地面的这层青砖翻开,或许还能往下压一段。”说完当先带头翻了起来。
行尸走肉?!
这青砖铺排的相当紧密,缝隙中连个刀子都插不进去,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把刀硬砸进去,最后以牺牲了两把军刀,一把工兵铲的代价才启开了第一块砖,不过后面就是势如破竹般的轻松。
整整围着蓝棺翻开了两圈,耗子和腾子跳了上去,蓝棺又下降了将近五公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四面墙壁紧接向上滑去,不一会便看到了两道墓道。
耗子,腾子先让我们出来后,二人才跳下棺材冲了出来,身后的石墙又慢慢落了下去,封死了退路,大伙儿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我用手电往前照去,发现前面不远处是一道向下的台阶,台阶非常宽,很是气派,我们顺着台阶下了二十多米时,用手电往前照,仍看不到边际,只有泛着淡绿色的石阶。
耗子往下扔了块石头,“叮叮当当”一直小到听不见。文静往前扔了颗照明弹,随着一道画着弧线的强烈白光落下,才终算看清个大概,还要再往下一百米左右,石阶的尽头隐约放着口黑棺。
耗子大喜道:“这肯定是乌孙王那老儿,咱们总算到地宫了!”
文静也略带欣喜之色,我心中虽仍存些许疑虑,但想到这古墓规格,也应算是走到头了,且这个位置也正是龙降虎伏,阴阳相见,四兽全备,八风交吹的宝穴。乌孙王若真要下葬,一定是这个地点。至于天宫之说,实在没有可信之处,不值一提。这么一想,心里也不禁踏实下来。
我们紧走了一阵,来到最底部,看着下来的台阶,真有一种掉进深渊的感觉,底部是一个四方的高台,那口黑棺便放在了台上。
文静独自上去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机关,才让大家上去。
耗子瞪着黑棺道:“靠!他娘的!我怎么感觉这口棺材像个黑洞一样,恨不能要把人吸进去。”
我也感觉有些异样,手电的光照上去比照在别的地方都要暗,似乎让人永远无法看清它的细微部分。
我心中不禁一颤,这会不会是葬书上提到的葬木之王圣阴木呢?古代风水家们的遗言中,很多提到过圣阴木,据说这种树一般长在风水极佳的宝穴处,且一年见到阳光的天数不能超过六天,也就是日照时间不能超过十二分钟的幽深峡谷之中。
如此一来,能生长此树的地点极其稀少,再加上其生长缓慢,百年才不过小臂粗,仅以物以稀为贵来论,此木也已经是贵重之极。
当然风水家看重的还是其优点,圣阴木有一种天生的阴性,如蛇一般,可保入葬者的尸体千年不坏,且身体不会发生脱水,如活人一样。
正因为此优点,历代许多皇帝都曾派人寻找过此木。第一位皇帝就是秦始皇,据说当年由蒙毅亲自寻找,也只找到两棵,堪堪只做了个棺材盖。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乌孙王竟有这么大本事。
耗子急道:“咱们在这儿愣着干吗!这棺材板再好咱们也带不走,还是现实一点,来来来,开棺!该拿什么拿什么。”
耗子这一叫,一下把大伙从个人的无限遐想中拉了回来。
文静吆喝了一声,大伙便一起动手推了起来。这口黑棺是铆合在一起的,采用抽拉方式打开。我们六人,三人一边,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可棺盖纹丝不动。
行尸走肉?!(2)
腾子道:“是不是在暗处砸有铆钉啊?”
我说:“不会!像这样的极品棺木,讲究的就是个自然接合,不要任何其他材料的介入。咱们推不开,就是因为它太重了。”
耗子急道:“咱们还是把箍着棺盖的这两边砍了去!”
才让忙阻拦道:“别别别,这么珍贵的木材砍了多可惜,我看咱们还是再试一次。”
我也不舍的毁了它,便对耗子说:“咱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打开了,还是别毁的好。”
文静拿出工兵铲道:“你们推,我在后面砸,能推动第一下,后面就轻松了。”
我们便按照文静的主意,耗子一边喊着口号,文静也配合着耗子的口号对着棺盖后缘砸,推了有五六下,突然“吱”的一声,棺盖挫开了一条缝,大伙一阵大喜,忙一鼓作气,继续干,耗子的喊声也洪亮了起来。
喊了这么四五声,我突然感觉不大对劲,耗子每发出一次粗重的吆喝声时,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声音,只是每次都是这么短暂的一瞬间,实在听不出是什么声音。
文静似乎也觉出了异样,耗子每次喊时,不再配合着砸,只是站着听。
耗子又喊了两声见文静只站着不动,便问道:“文小姐,你干吗呢?”
文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听,有声音!”大伙急忙安静下来,静心细听。接着便有一种当当的铁杖敲击石阶的声音,正是从我们下来的石阶高处传来。
这声音不是十分连贯,一下敲完,要再顿一顿才能听到第二下,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拄铁拐的老人或是拄拐的瘸子,正从台阶上走下来。
我斜眼看了下文静,见她听得十分认真,我开始怀疑,耗子吆喝时她听的声音是不是和我听到的一样,虽然我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可以断定绝不是这个声音,难道一种声音,我和文静听到的还不一样?
可话又说回来,为何耗子一停,那种声音就再也没发出过?
突然“哐当”一声,响的我心里猛的一阵哆嗦,才让一下藏到了我背后,文静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是什么?”
木头的脸色都变了,藤子慌的没了主意:“咱们怎么办?”
我说:“咱们别站在这儿,先躲到棺后,看清楚再说。”
看来我说的正是大家的心意,话还没说完,都灭了手电,藏在了棺后。
“当当”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一想,若是灭了手电,这里面一片漆黑,怎能看到,可要是一亮手电,不就暴露了目标。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个主意,鼓了鼓胆量,拿着一只狼眼手电跑到了石阶下,找了基座把手电筒打开斜放在上面,手电的光正好平行的照上台阶。
放好后,我三步并作一步的跑了回来,越跑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直到了棺材后面才有了点安全感。
随着“当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十二只眼睛紧紧盯着的光柱,不一会光柱下终于出现了恐怖的画面,最先进入光线的是一根红色的拐杖和一条腿,另一条腿没了小腿,膝关节下挂着几块没有掉的烂肉,走一步晃三下,真让人疼的慌。
腾子实在憋不住了,端起枪便要打,被木头按下了,木头从不管这种闲事,看来也恐惧到了一定程度。
渐渐的整个人都出现在了手电筒的光照下,烂的看不出模样的衣服上扛着一个满是血的脑袋,更恐怖的是左眼还在外面耷拉着,在胸前晃来晃去,鼻梁上还架着副黑框眼镜,竟…竟然是醉仙!!
神棺中的死者是谁
文静“啊”的一声,起身便要去见醉仙,我忙将她拉了回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她接着往下看。
文静不知何意,虽然满腹狐疑,却也不敢出声。刚才随同文静一块站起来的腾子又被木头按了下去。
醉仙好像对光线一点也不感兴趣,下了台阶径直向平台上走来。
大伙一时慌了起来,我忙用手势示意大家千万别乱,随即整个身子趴在台阶上,从另一面慢慢的退下去。
文静几人也急忙小心翼翼的随我向下退,下了二十几个台阶总算是退下了石台,双脚一触地,便急忙往墙角处横着爬过去。
醉仙一脱离了手电的光柱,便又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忙顺着墙根爬到了手电筒后面,小心翼翼的将手电筒转向石台上,醉仙似乎看不到光,仍是一步步的往石台上走去,文静他们也爬了过来。
却见醉仙走到石台,站在黑棺旁,先是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棺木,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微笑,诡异中还透着异样的阴森。
接下来的一幕让文静知道了我不让她出去的原因,不过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我当时只知道醉仙不大可能是个活人,所以才没让她过去。
只见醉仙走到黑棺前端,单手抓住棺盖,一瘸一拐的将棺盖抽了出来,口中还发出得意的尖叫声。
我看文静时,她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再后面的一幕更是我们无法理解的,醉仙拉开棺盖后,便把那条断腿迈进了棺中,骑在棺材板上,弯腰将整个上身也探了进去。
耗子大急道:“他娘的!这厮装神弄鬼的,原来是想独占那些宝贝,老子先毙了他再说!”说着举枪便要打,可扳机还是没扣下就目瞪口呆的不敢动了。
只见醉仙从棺材中拉出一具尸体,逮住脖颈处咬了一口便“咕咕”的吸起来,眼见着那具尸体缩成了一小团。接着又从里面拉出一具,同样给吸成了一团,接着又从中拉出一条狼和一只乌鸦,这次却是连毛带肉的啃的只剩骨头。
啃完之后,张开满是血和毛的大嘴一阵奸笑,笑完便钻进了棺材中。
紧接一阵“吱吱”的声音,竟从里面把棺盖盖上了,随着一声重重的撞击声,棺材又合死在一起,大伙久久没在这心惊胆战的一幕中醒过来。
耗子痴痴的问道:“老齐,怎么他的力气突然这么大,还他娘的喝上了死人血?”
我只是淡淡说道:“咱们认识的醉仙早已经死了,这个东西已经不能算作人!”
才让擦着满头的汗道:“齐…齐阿哈,文小姐,我看咱们别再开这口棺材了,有包里这些已经很多了,咱们还是早撤吧!”
腾子急道:“静,文叔要的凤鸣石怎么办?”
文静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这口棺材里放的不是乌孙王!或许真的有天宫!”
我当即否定说:“不可能,那只是传说而已,你还真当真啦。是不是,拉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喊上耗子跑道石台下。
刚才醉仙吸完血后直接将尸体抛在了台下,我和耗子一人拖着一个拉了回来,大伙忙凑了过来,虽然身体已经被吸干,但面部还是可以辨认出男女。
我拉回的是个女尸,耗子拉回来的是具男尸,不过奇怪的是两人的年龄差距极大,那个女尸已是满头银发,男尸却是一头乌发,虽说不出具体的年龄,但绝不会超过四十岁。
论证
文静道:“这…这绝对不是乌孙王,乌孙王死时年龄在六十岁以上,至少应该和这个女尸的年龄差不多,不可能是一头黑发。”
听文静如此一说,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妈的!这赤乌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竟然在如此宝穴上安个假窝,一山难容二虎,一墓难容两穴,进墓之前,观山脉形势,此山体之中难有二穴,难不成这赤乌子与乌孙王有隙,借此报复,以压制猎骄靡一族,让乌孙国由庙堂之内再起祸乱,果真如此,这赤乌子也太他娘的没职业道德了,怎还有颜面自称大师?
正想着,腾子道:“如果这不是乌孙王的话,没道理在这么贵重的棺材里放个替死的?”
我说:“这是个假地宫,文小姐说的对,但里面的人不是替死的,这口棺中的人一定对乌孙王极其重要!”
耗子像突然想起什么道:“哎!对了,醉仙好像还从棺材里拉出一条狼和乌鸦,你们说这赤乌子为什么要把狼和乌鸦也放在里面,不会是防腐的吧?”
才让抢道:“不是,我们这儿有个说法,这乌孙王的父亲死时,乌孙王还只是个婴儿,他能活下来,全靠乌鸦为他找肉,狼为他哺乳。这样来说乌鸦和狼就是他的养父母,乌孙王说不定也是把乌鸦和狼当作父母葬在这里的。”
耗子急道:“别扯淡,乌鸦和狼怎么能跟人葬在一个棺材里,那不是作践人吗!”
才让据理力争道:“周阿哈,你怎么能这么说狼和乌鸦呢,其实它们都是腾格里派来的使者,人死后的灵魂只有通过乌鸦和狼才能进入天堂。”
耗子不服输道:“是吗,我问你,你们这儿的人死后怎么处理的?”
才让道:“由族长将死者运到狼群出没的地方。”
耗子双手一摊道:“就是啊,为什么乌孙王没把尸体拉到有狼的地方,让狼或乌鸦吃掉升天啊?”才让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见耗子还要再说,忙制止道:“行了,不同年代,习俗不一样,我觉得才让说得有些道理。”
说着我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两人会不会是乌孙王的生身父母?古代乌孙人家族间相聚十分远,一旦有男人死去,留下的女人便过给族中有能力的人,一般由同辈兄弟收留。
假如乌孙王有个年龄较小的叔叔,其父大昆莫难兜靡死后,他的母亲便由其叔叔收留,这也是存在可能性的。
我将想法告诉了文静几人,文静首先反对道:“不可能,这俩人的年龄至少相差二十几岁,据一些史料记载,难兜靡死时,猎骄靡确实是在襁褓中,而且难兜靡就这一个妻子。难兜靡死时也不过二十几岁,假设这个男的是乌孙王的叔叔的话,那他当时才不过一二岁,根本不可能收留这位大嫂。”
我一想也是,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可如果这样不可能的话,这两人是谁呢?可惜刚才没往棺材里看一眼,凭空去猜还真是无从去想。
我越想越郁闷,索性蹲下摆弄地上的两具尸体,耗子拉回的男尸我还没仔细看过。这具男尸虽比女尸年轻许多,但身上的皱纹似乎比女尸还多,且更加干瘦。
这就讲不通了,按正常人年龄越大皱纹越多,身体越清瘦,可这具男尸明明是一头乌发,为什么却比这位老太太还显老呢?难道这个女的是个替死者,可这么珍贵的棺木怎么可能安放替死者?
开棺
想来想去又绕了回去,越想越乱,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我刚打消上一个想法时,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两人不是一同死的呢,假如这个男的早死了几年十几年,更或者几十年,且没有放在圣阴木棺中,虽有宝穴,身体也会因少量脱水变皱,这不正好解释了男尸虽年轻却更显老的原因吗!
可就算这样,也无法猜出两人身份。
我随意翻弄着男尸身上的遗物,除了几个名贵的指环、玉坠儿,也没有其他东西,但仍不死心,在其身上搜摸,突然感觉胸口上面有个硬硬的突起。
忙解开衣扣看个究竟,原来是个黑鹰形挂坠,鹰头上的黑毛倒立,眼睛显红色,十分威武。
我记得在哪见过,是不是在地摊上见的,我也不敢肯定了,才让突然叫道:“齐阿哈,这个鹰符和亚夫人宫中的很相似!”
我忙道:“亚夫人宫中,你在哪见的?”
才让摆手道:“是亚夫人宫中的那幅画上,那人也带着这样的鹰符。”
我突然想了起来,亚夫人墙上正贴着一张人像,胸前也挂着同样的鹰符,当时还推论了一番,认为此人正是乌孙王的父亲……
我突然一下明白了过来,忙对众人说:“我知道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乌孙王的生身父母!”
文静几人大惑不解,我接着说道:“才让,文小姐你们说的对,大昆莫难兜靡确实英年早逝,正是死在与大月氏的那场决战中,难兜靡被剑刺中左胸,当场死亡,但尸身却被乌孙人一直存留着,直到乌孙王的母亲死后,乌孙王也刚好找到圣阴木,正好把两人合葬在一起。因为难兜靡比其妻早死二三十年,虽葬在宝穴之中,仍免不了尸体发生少量脱水,所以这具男尸虽从头发上看还很年轻,但皮肤却已和其妻差不多了。”
我说完,大伙这才恍然大悟。才让大喜道:“既然已经知道这两人的身份,是不是不用再开棺了?”
文静道:“这既然不是乌孙王的棺材,自然不会有凤鸣石,可我怕里面会有丘叔要的太阴天符!”
腾子道:“咱们找到乌孙王看有没有,或许会在那儿,实在不行咱们再回来取。”
文静拒绝道:“‘古墓行,难回头’这句话你还没听说过?古墓中能全身而退已经不易,怎能再走回头路,再说咱们盗凤鸣石,使原本就已龙气丧尽的古墓雪上加霜,会发生咱们意想不到的事,说不定永远也回不来了。”
耗子道:“文小姐,这凤鸣石与太阴天符是干什么用的?”
文静道:“凤鸣石是一种集阴阳于一体的宝器,也不能说是宝器,听我父亲讲它是龙与凤产的蛋,可调节阴阳的平衡,它简直就是福星,放在商人眼里就是财神爷。太阴天符传说是一种上古神器,为元始天尊之器物,正面刻日,背面雕月,正面可行堪舆之术,背面可镇尸封古,是历代风水家阴阳师梦寐以求的宝器,不过话又说回来,丘叔怎么知道太阴天符在这儿呢?”
耗子急道:“原来这么好的宝贝啊,咱们赶快开棺吧,别让醉仙这家伙给当饼吃掉!”才让颇为担心说:“可咱们若是对付不了了怎么办?”
开棺(2)
腾子一摆手道:“咱们六个大活人还搞不定一个瘸子,我看了,他跑不快,实在不行咱们就跑吗!”
耗子早催了起来:“哎呀,快点快点别罗嗦了,再不快点可就鸡飞蛋打啦!”说着也不等我们便一个人向石台上跑去,我们几人急忙跑了上去。
这回棺盖推起来轻了些,文静的任务便是端着枪对着棺内,一有动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来上一梭子再说。
随着一阵“吱吱”声,棺盖被慢慢推开了,紧接大量黄烟涌出。
文静急忙喊道:“快躲开,这烟有毒!”
众人一惊,几个飞跃跳下石台,才让差点连脚给歪了,眼见烟雾慢慢散开,大伙急忙戴上防毒面具。
防毒面具是盗墓必不可少的工具,不说古墓中的三大机关,强弩,毒气,流沙,单单是瘴气弥漫的沼泽地,若是没有防毒面具,也不可能过去,所以说盗墓既是与古人对弈。
古人赢在先机,我们赢在装备,当然即使有最好的装备,若没有与建墓人同等的智慧,也必将葬身于墓底。
几人戴上防毒面具,又重返石台,探头往里一看,我急忙转过身子,用狼眼手电照射四周,什么也没有,文静对我摇摇头。
我也犯起傻来,透过淡淡的黄色烟雾,圣阴木棺中空空如野,除了一些陪葬的明器和一堆敛服外别无一物,我看着腾子的防毒面具动了几下,似乎是说话了,但由于戴着防毒面具,什么也听不清楚。
几个人就这么愣愣的盯着棺中看,我仔细看了一下棺中,没有能够产生黄烟的东西,为什么我们第一次打开时没有往外涌烟呢?难道……是醉仙化成的黄烟?这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变成烟儿啦?
我倒是听说过有一种消尸水,倒在尸体身上,尸体便会被慢慢溶化掉,甚至连骨头都不剩,至于变成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就算是化成了烟,那多少也得留点水吧,怎么棺木中不但没有水,而且还十分干燥,难道留下的液体不多,这一会儿已经蒸发了?
我正想跳进棺木中查看一下又没有水迹,文静先跳了进去,在枕头两侧翻找,摸了几下,手突然停住了。
翻开底部的黄色褥子,突然一个青铜古镜似的圆盘映入眼帘,文静大喜道:“是,是,这应该就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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