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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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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肯定不费吹灰之力,怎料竟没拉动,黑喀摩似乎也大感诧异,忙伸出另一条胳膊,喘着粗气往外拖。
文静奇道:“不对啊,这乌孙王的身体怎么会如此重,若换成咱们岂不是五个人都不一定拽出来?”
我小声回答她说:“你看这乌孙王的体形,异常的高大硕壮,若是体内灌满水银,其重量可能要以吨计,凭咱们几人根本拉不出来!”
文静点了点头“嗯”了声。在我们说话间,醉仙很快便把乌孙王的尸体拖出棺外,不过他那颗耷拉在外面的眼珠子却被乌孙王的胳膊夹住了,自己却没感觉到。
乌孙王(2)
转身便去推棺,一转身一走动从空洞的眼眶中拉出一米多长的东西来,恶心的我光往外倒口水。
醉仙感到极不方便,双手抓住出来的东西便往外拽,直到连半个脸上的皮都拽下来才断掉。这场景恐怖的无以言表,吓的我是心惊肉跳,才让两腿都在瑟瑟发抖。
这不禁让我想到喜欢靠自残来引起别人关注的韩国人。
说实话他们那套自剁手指的小把戏想要引起一片区域的人关注还是可以的,但想要引起全世界人民的关注可就有点太欠火候了,'www。fsktxt。com'毕竟中东有一批人掌握了自杀式爆炸这种高技术含量的自残手段。
不过韩国的朋友们千万不要灰心,只要以后能用上我们眼前黑喀摩的这套动作,再融合进去你们独有的超级无敌意淫功。我坚信定能横扫四夷,力吞八荒,赢世界人民争关注,尤其是中东那伙儿。
不过想到这些其实也是为了平静一下当时紧张的快要窒息的心情,顺便算是帮韩国朋友一把!
黑喀摩拔掉眼珠之后,便用肩膀顶着金棺往一边扛,才让问我道:“齐阿……阿哈,鬼不是一挥手这棺材就飞一边去了,怎么他还这样干?”
我道:“或许他道行还不够,才被咱们招出来多大会儿,而康叶拉琪儿已经在这座古墓中游荡了二千年了,要不他能怕她吗?”
耗子凑过来道:“怎么样才导,这回明白了吧!有什么好怕的,别看他搞的这么吓人,左右不还是韩国人现在用的自残小的伎俩。其还是因为道行太浅,真本事吓不住人,只能靠这种本事!你没看到耗爷我都不把他放眼里呀……”
正说着,突然更让人恐惧惊秫的一幕发生了,便见趴在地上的乌孙王慢慢站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咯……”的声音,黑喀摩一哆嗦,倏然间转过身来,右臂机械的抱于胸前,竟做出行礼的姿势。
乌孙王没有任何行免礼的动作,只是怒吼了一通鸟语,不过这次我听出有一阵发出的声音像似康叶拉琪儿的名字。
然后便见黑喀摩站直身子快速向后退出几步,看来乌孙王是要为女儿报仇了!
果不出我所料,只见乌孙王右手一抛一掷,黑喀摩就如沙包一般,“腾”一下飞起来落在棺中,紧接着便见棺中如着火般的光亮,伴随着黑喀摩凄厉的惨叫。
乌孙王“咯咯咯”一阵大叫,随手对着棺盖一指一划,便见棺盖“呜”的下飞起“轰”的一下盖在了金棺上。
这期间连一分钟都不到,道行之深恐怕连康叶拉琪儿都是望尘莫及。耗子惊道:“老奇,这乌孙老儿也是刚出来,怎么道行却也这么深?!”
我指着金棺小声道:“你们看刚才棺中如冒火般光亮,里面一定有降鬼的东西,依我看乌孙王并不是刚出来,而是已被镇压了二千多年。而黑喀摩却是我们用黑巫术将其从冥界招回,其道行充其量不过二天!”
说完这些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又是鬼又是神的,还把冥界都搬了出来,若在平常我自己对此类话语都是不屑一听,子虚乌有之事怎值得一听,徒伤脑筋。
而现在毕竟就有一条阴魂在眼前晃动,再说是子虚乌有可就不是一切从实际出发了。见人说人话,见鬼只能说鬼话了!
突然乌孙王又是一声怪叫,和刚才一样像在厉声的喝斥谁。我看文静不住的打颤,忙安慰她别怕,这老儿或许不是冲着咱们来的。
龙光
文静面无血色道:“就是冲咱们来的!咱们杀死康叶拉琪儿阴魂的事他都知道。”
我心头不禁“咯噔”一声,虽然早已猜到,但还是不想与其有什么瓜葛。
不过事到临头,怕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赶快想办法对付,也只能寄希望于太阴天符能够镇得住!我现在也不求能拿到凤鸣石了,只要大家能活着离开就心满意足了。
我刚举起太阴天符,突然感到后颈一阵凉风吹过,我心知不妙,大喊一声向大殿中央跑去,正跑着便觉身体一轻,还不知怎么回事,整个身子撞向了石柱。
“嘭”的一声,正好是前胸接触,我只觉一阵玄晕,胸口又闷又疼,嗓子里一阵发甜,几欲昏过去,太阴天符也他娘的不知掉哪了。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乌孙王整张脸趴了过来,我只觉得一阵刺鼻的腐尸味,惊骇之下一掌拍了过去。
“哐铛”一声,正把黄金面具拍掉,乌孙王登时露出庐山真面目,我只看了一眼,便后悔起来,岂知这乌孙王竟长的这副鬼样。
眼睛细小都快合在了一起,鼻子上似乎少一块肉,以致鼻孔竟朝着正前方,嘴口却出奇的大,四颗犬牙爆长,几乎能把人的手臂咬穿。
这乌孙王突兀受了一击,登时恼羞成怒,张口便向我膀颈处咬,幸好耗子救的及时,把工兵铲垫了过来,猛然朝乌孙王面部拍去。
同时文静才让把我救出,等我回身再看时,只见耗子握着工兵铲一动不动,乌孙王伸出双手向耗子脖子掐去。
我见耗子危险,对文静喊了声:“你们快找太阴天符!”夺过才让的工兵铲便冲了过去,刚要抡起铲子往下拍,突然便觉得全身像被钉住一般,丝毫不能动。
眼见耗子脸色开始发青,三魂已去了四魄,命悬一线之际,只听文静大喊道:“恶鬼慢着,看这是什么?”
说着便见一道亮光照在乌孙王身上,接着便听乌孙王叫了一声,向后飞去撞在石柱上。
与此同时我便觉得身子有了重力,没了束缚,拉着耗子往一边退开。文静忙又用太阴天符朝乌孙王照去。
谁知,这乌孙老儿比他女儿老辣的多,两手横扫,整座大殿的长明灯全部熄灭了,登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大伙忙打开手电背靠背围成一圈,几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只听呼的一声,眼见着一块板状物飞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让大伙儿趴下,便觉身体被猛地一撞。
大伙儿“啊”的一声,横着就飞了出去,五个人同时撞向了金棺,“嘭——吱——”一声,金棺被撞出去三米多远,五个人同时“哎哟”的一声,疼的全身冒虚汗,几欲昏厥过去。
就在金棺被撞开的瞬间,地下射出一道扇形的强光,将整个大殿照的如同白日一般,倾刻间又熄灭了。
我只觉眼前一阵发黑,缓了几秒钟才看清东西,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青黄二龙口中的玉珠突然发起光来,两道光线射向乌孙王。
乌孙王猛然发出一声怪叫,紧接整个宫殿剧烈颤抖起来,大殿四周的玻璃随着一阵“咔咔”声,全部爆裂了!
大伙此时连爬都爬不动,只能祈求赤乌子当年建这座大殿时别偷工减料弄个豆腐渣工程!
天崩地裂
很快光柱竟奇迹般拐了弯,如两条巨蛇一般,一圈圈将乌孙王死死缠住,起初乌孙王挣扎幅度还比较大,大殿颤抖的已开始从顶上往下掉石块。
幸好乌孙王不算很强壮,很快动弹不得了,突然四只龙眼射出四道红光,一齐照向乌孙王,紧接一声爆炸的巨响。
我只觉得身子被猛烈的劲风吹起,接着又摔在了地上,摔得我“哇”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没顾得疼痛,忙抬眼看看四周,我已被刚才那股余波吹到了殿外。
此时天已微微发亮,借着微弱的晨光,透过满天飞扬的尘土,隐约看到大殿处只剩十几根柱子和一些残垣断壁。
大殿顶部已被炸飞到浮石下面,紧接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昂——昂——”的叫声,如科学家根据化石模仿出的恐龙叫声一般!
我看了下四周的其他人,都在以一种怪异的表情听这种声音,紧接声音便向上飞去,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伙一阵茫然,竟然谁也没说话,大眼瞪小眼的过了好一阵才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忙向大殿走去。
整个大殿虽已被炸的魂飞魄散没个模样,但底面却基本没被破坏,很快大伙儿找到了大殿中央凤鸣石发光的地方。
此处是一个倒金字塔形小坑,坑中央有一块由三角架支撑的梭形金钢石,整个外表面均由等大的小正方形和等大的小三角形组成,有光照的时候,看起来金光闪闪,无比高贵玄目。
文静自是万分欣喜,取出一块随身带来的绸缎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后放进包中。三角架下是一个方形的碳盒,耗子伸手抱了上来,大伙自然的又往下看了看是否还有什么东西,瞧了一眼,大伙不禁“啊”一声向后退去。
碳盒的下面是一个方形平面,平面涂成了蓝色,上面画一乌孙女孩儿,穿着一条大红的连衣裙,齐腰长的长辨,还有一张煞白如雪的圆脸,两只大而圆的黑眼珠下画着两道红色的血泪痕,长有两瓣黑唇的口大张成圆形,黑色的口腔内镶着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初看时,冷不防吓的一个寒颤,缓了下劲又凑了过去,画的右边还写着一行字。大伙不禁看向文静。
文静脸色刷的一下变的十分难看,很快又恢复过来,淡淡道:“这是一个诅咒,内容简单,就是‘我永远跟着你’!”
听文静一说完,虽只是个诅咒,我还是觉得后背一凉嗖嗖的,好像有东西在后面死死的盯着我!
文静站起身道:“咱们该拿的都已拿到了同,这里终非善地,还是先撤出去的好!”
大伙儿一致同意,耗子老想着看盒内是什么东西,抱着不轻!
我说你若能一下打开咱们就看一眼,若一下打不开,咱回去再看。耗子答应了声,便抱着盒子鼓捣起来,好一阵都没打开,只好作罢了。
这会儿文静几人早已把我们仅剩的几件工具从废墟里找了出来。
大伙儿稍整了下行李便往大铁链处跑去,边跑文静边问道:“齐先生,咱们怎么走?”
我看了看周围的几处山头,正东方最近的这两处山峰挨的不是十分紧凑,中间应该可以比较容易的通向外界。
便对文静道:“来时的路已经不能再走,咱们只有试试那两处山梁的交汇处。”
出山
文静伸了个OK的手势表示赞同。
很快大伙来到了铁链与浮石的连接处,突然远处的山体传来一阵“轰隆”声,寻音望去,正是我们下来的那座,甬道口处往外窜出一股股的青烟。
文静大急道:“快走!我们拿了凤鸣石,这里的龙气彻底被破坏,马上要发生巨变!”说罢扶着腾子当先下到铁链上,大伙紧随其后。
还没爬几步,整个浮石就开始晃了起来,拽的铁链发出“吱吱”的挤压声。大伙站在二百多米的高处,吓的早已是胆颤心惊,只知道拼着命往下爬。
突然下面又传来一群“吱吱”的声音,我低头一看,登时像撒了气的皮球一般,地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爬满了一层化婴灵,正争先恐后的往铁链上爬。五人全都愣在了铁链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眼见着尸婴已如潮水般攻来,突然“噼啪!”一声巨响,来时那座山峰如发生地震一般,一条竖着的一裂缝从顶劈到底,整个山体分成两半,一股气流从中喷出。
所到之处,草木皆无,河水沸腾,伴随着化婴灵的惨叫声与河水开锅一般的“嘎嘎”声。紧接下面传来一阵大地的撕裂声,如山崩地裂一般。
突然一下猛烈的震荡,“铮”一声铁链从中间蹦断了。大伙还均在上半截挂着,随着浮石向斜上方极速飞去。
半截铁链在空中飘着成了六十度,大伙儿骑在铁链上,均已吓的面无人色,很快飞过了原本打算要翻过的那两座山峰。
不过一旦脱离了盆地的地下磁场,整块浮石便如扔出的石子一般,向斜上飞了一小段后开始急剧的下落,冲着远处的两座山峰飞了过去。
“轰”的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声音,震的耳朵一阵刺脑的疼,浮石正好被一座山峰挡住,卡在了两峰之间。
但由于惯性,五人随着铁链的摆动飞速撞向浮石底部,只觉眼前被猛烈一撞,一点声音都没听到,紧接呼吸困难,双手渐渐没了力气,记忆的最后便是在极速远离浮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一阵钻心疼痛刺醒了我,紧接便觉到一阵清凉,收集了一下已被撕裂成无数碎片的剩余精力,才总算睁开了眼看了看四周。
原来浮石正下方有一条河流,由于两峰之间水道很窄,所以这里的水深可想而知了。
顺着河水不知漂了多远,正好被这棵横架在水面上的大树挡住了,我看了看还有人也在这儿,具体是谁也没法看清了。
我使出吃奶的劲来,脸却快憋绿了才爬到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只有三人和我在一块,独少了腾子!
耗子、才让的衣服已经烂的没样,耗子的胳膊还被划出一道二十多公分的伤口,看来二人是先掉在了树上,然后又坠入水中的。
很快三人也醒了过来,文静当先给耗子包扎了伤口,由于伤口过大,血不好止住,只好先用绳子扎住了动脉。
边包扎边焦急的问道:“有没有看到腾子?”
我说我第一个醒过来的,但没有发现腾子!
突然才让惊叫道:“你们快看那边的山崖上!”
我寻声望去,只见身后方百米多高的悬崖上,一大片血迹,血迹下方十米的地方,似乎有个东西挂在了突出的岩石上。
回中原
仔细一看正是腾子,不过已看不出个人样,我们刚要想办法去救,突然听到头上传来几声鸟叫声,转头已看,是数只秃鹫!
文静“啊”的一声哭了起来,不过却已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腾子被一点点的啃食掉!我虽然对他早已有杀心,可一想到刚才还一大活人,现在竟被啄的千疮百孔,浑身腐烂,不禁心有余悸,再加文静的哭喊声,还真有说不出的恐怖、凄凉!
检查了下背包,便拖着疲惫的双腿进入了两岸的树林。
此时林中晨雾弥漫,时不时还有几声鸟叫;花丛间,蜂蝶飘舞;高冠间,林鸟纷飞,别有一番生机。
在林中穿梭半日,绕过一处山梁,才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模糊的林路挂在山梁上。
才让撑着一棵树,大喘息道:“看……看来不远处应该就有人家。”
文静给大家鼓了鼓劲道:“伙计们,咱们现在每个人包里的东西都足够你享乐一生,不过要想让这些东西变成钞票还有个条件!”
耗子忙道:“条件,什么条件?”我和才让也都支着耳朵听。
文静顿了顿笑道:“条件就是,先走出这座山!不然你在这里连换成钞票的地方都没有!”
大伙不禁一阵大笑,一想到现在已成为百万富翁,都不禁大为兴奋,两条腿登时来了劲。
一直走到第二天中午,眼前才出现了一个小村落,住得都是哈萨克人,也有一部分维吾尔人。才让家几个世代都生活在中哈边境,哈萨克语自不是问题。
先在一家小诊所给耗子包扎好,本打算当日赶到一座城市里去,可一打听,距离最近的一座叫雅那尔迪的小镇尚有二百里路,而且这里最先进的交通工具也就是一家维族人年初刚买的一辆小马力三轮车,再加上道路坎坷曲折,至少得一天半才能到。
大家在古墓里连续折腾了三四天,精神早已支持不住,更兼后来身体受到了严重撞伤,大伙决定在这儿先休息一天。
当下便去了那户有三轮车的维族人家,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
经过一番交流,那家主人答应下来第二天把我们送到雅那尔迪尔,当天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耗子怕被人发现背包里的东西,下山时故意在山上挖了些树根掖在了包里。
这会儿见主人老盯着背包看,便拉开背包拿出几根树根来递给了这家主人,并让才让翻译说:“这些树根都是中草药,可以止痰、安神、去疲劳。请这位大哥给煮一下!”
我差点笑出声来,谁知道吃完饭后这小子还没拉倒,让才让坐在后面当翻译,对着主人吹了起来。
开篇第一句便是恭喜主人,说他要发财了!主人大为高兴忙问为什么,耗子便吹起来,说自己是位药科学博士,眼下正研究开发一种新药,大量需要这种植物的根系,而这座山上这种植物很多,很快这些植物就会成为此地的重要经济收入。
还希望再来时,能和主人合作共同开发这座大山。这中年维族人当即大喜,又拉着耗子说了许久。
第二日一大早,主人便将三轮车收拾的干干净净,简单吃了点饭便上路上,一路上耗子和那维族人昼夜不停轮流开。
回中原(2)
第三日的中午便到了雅那尔迪。文静付给他钱后,耗子又装模作样的赠给了他一些树根。我心道耗子这厮什么时候这么爱玩人了,那一会儿我还真可怜那位维族人。
在雅那尔迪给耗子重新包扎了下,大伙儿又买了些衣物,当天下午便乘车赶往哈萨克斯坦东部重镇恰伦,然后再跨过伊梨河向北,经过中哈边境城市扎尔肯特进入新疆,这是入疆的唯一道路。
我们在扎尔肯特便下车了,文物没有发票和收据便是走私,为了绕开边防检查站,只好从暗路入疆。
在检查站以北二十里外,有一条入疆的小道,这条道上走的大部分全是走私的,还有一些非法越境的,甚至还隐藏着部分阿富汗过来的贩毒团伙,反正没几个实打实作正经生意。
从这条小路绕过检查站后,便是新疆的边境城市霍尔里斯,未作停留直接坐出租车去了乌鲁木齐。
才让本可以直接回家,但非要我们在乌鲁木齐帮他卖点明器换些钱,所以也跟着去了。两辆车花了近二千块钱,都是文静掏的。
终于又回到了乌鲁木齐的小平房里,我把画着地球的那些羊皮卷交给了文静,或许对她父亲有用。
文静又把木头的那包明器分给了我和耗子和才让。吃了中午饭后,那位看家的老头给文静送来了张去深圳的机票,当晚便走了。
临走时对我们仨人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并对我和耗子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把包裹交给那位徐叔,他有办法给送到内陆。自己拿着太危险。”
耗子对那老头信不过便给推了。最后文静又说希望常联系,并把她的电话号码、住址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和耗子、才让三人在乌鲁木齐古物交易所,每人出手了两件明器,各得了二十多万。
当天下午,才让便回伊宁了。我和耗子一路不停更换出租车,直接去了北京。期间我一直没让耗子打开那个碳盒,我总感觉里面的东西不是我俩能惹的起的。
一路上我和耗子换了六两出租车,才到北京,找到郑国安,将大部分冥器倒卖了出去。郑国安大为震惊,耗子又对着他大肆吹擂了一番。
当晚郑国安便做东请我们去了北京中苑大酒店狠狠的戳了一顿,随后就去天堂乐洗浴中心,名字虽是洗浴中心,实际却是桑拿洗浴,按摩踏背,卡拉OK,××××等等一条龙服务。
耗子三下五除二洗吧了一遍,留了句:“你们快点啊,我先去也!”便急急向按摩房走去,我和郑国安进去时,正有一位妙龄女郎抓着单杠给他踩背。
我刚坐到床上,边走过来一位小姐,很有礼貌的问了句:“先生好,请躺下!”随后便在我腿上轻轻捶打起来。
还别说这按摩还真有去除疲劳的作用,也是由于这些天从没有踏实的睡过,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句高亢的男高音给震醒了:“哎!这不是国安吗,你小子不过意思啊,来玩也不喊着老子一声!”
接着便听到郑国安笑道:“借我一个胆也不敢啊,天哥整日忙的不可开胶,我是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再给你添乱。”
我睁开眼一看,却是上次在郑国安小店看到的夜猫子。夜猫子往床上一坐叫道:“少他娘的拍马屁!哎,这两儿你认识?”说着抬手往我和耗子这儿指了指,甚是轻蔑。
没影子的女人
耗子刚要发作被我按下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在人家地盘上。郑国安一边给夜猫子点烟一边笑道:“呵呵呵,这两位也是兄弟的朋友。天哥,最近有什么大活吗?”
夜猫子吐了口咽往床上一躺:“西边有个大活,不过听我哥说,似乎还有一伙人!”
郑国安道:“欧?还有一伙,什么人 ?'…fsktxt'天哥咱们一定得赶在他们前头!”
夜猫子看了看我和耗子笑道:“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小子给我准备好钱就行了!”郑国安笑道:“这点,天哥放心,只要有货就有钱!走,天哥,咱们唱两曲去?”
夜猫子摆手道:“不去了!这些天就光忙这事了,我那小娘们太猛,一夜要他娘的好几次!”
郑国安笑道:“天哥这身子骨可真让小弟佩服啊!那好,天哥你好好歇着,我们先过去了!”说着便喊上我和耗子去了个三人间的练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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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去,禁不住二人软磨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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