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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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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乐,不禁说出了口,丘局忽然一愣道:“凤凰!我知道了,主墓室便在陕西西南!”真是一语惊人,吕小茜忙追问道:“为什么?”丘局道:“边说边走!”我们三人跟着丘局急匆匆向“陕西”走去,丘局道:“其实很简单,既然鸟在地上趴着,这多半说明此人的出生地与鸟有关,可能大伙都吓晕了,连那是只凤凰都没看出,幸好小林提醒!”萧统接道:“丘老师,你是想到凤鸣西岐这个典故,才想到的?”丘局笑道:“是啊!”吕小茜若有所悟的叹道:“这个墓的设计人可真是高明啊!”其实在丘局之前,我也想到了,只不过人家是司令,咱爷们就是智商再高,也只能当个背后智囊,这出头露面的事的让给人家。
降魂
经过这五六个小时,我们早已对下面的地形了如指掌,跨过几个土堆便来到陕西西南,丘局先用洛阳铲探了一下,确定无疑后,我们几人便操起卷了刃的普探铲开挖。棺椁放的并不深,就在地下一米左右,且这一片儿的土质也比较疏松,不大会功夫便看到了棺椁。这时刘队几人也回来了,带来了令全队人欣慰的消息,他们在东南找到了出口,出口在水下半米左右,出去便是少泽湖。看到我们挖出的棺椁,几人比找到出口还兴奋,忙接替我们挖了起来,不一会儿棺椁全部露出地面,整个棺椁均由大石凿出,上面画着一些龙凤呈祥的简画,丘局命几人将棺椁上的石画临摹了下来,又对棺椁进行一些考古学上的测量,我也看不明白。
过了有二十分钟,丘局便令掀去棺椁石盖。我们几个便用铁铲当撬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石盖掀去了,猛一看到里面的棺材不禁一震,这还是我头一次近距离看到棺材,这口棺遍体通黑,用手一摸,有股透心的凉,我不禁叫了出来:“怎么还是口铁棺!”萧统直接跳进棺中用手一摸,手上并无落漆,又掏磁铁试了试,并无吸力,便对丘局道:“丘老师,这口棺材并未上漆,也不是铁的。”丘局嗯了声,也跳进椁中,摸了一翻,笑道:“这是一种碳石,前年去长白山时,我和老刘还见过。”刘队点头道:“虽然在长白上不算罕见,但能在咱这儿见到这种石棺,也是极其罕见了。”丘局点了点头,吆喝了一声,大家一起把棺盖推开。
随着“轰隆”,棺盖被推再一边,紧接便传来一股极浓的腐尸味,差点没把我呛死过去,待气味稍淡,几人才探头向里看去,我靠!这回发了,那丑陋的尸体周围放了一层漂亮的宝器,当然还有几个不上眼的陶罐,我实在不能接受这玩意儿价值连城的说法。幸亏吕小茜一句话,不然我准会跳进棺中来一阵三光政策,说不定还会来句:“这地方我占了!”那样,人可就丢大了。吕小茜看了满棺的宝器,第一句话就是:“这可都是国宝啊!”我一听这话,当即将放飞的神经,强摁了下来。
丘局拿起一件胳膊粗细的指环状白色宝器,口中嘟嚷着:“这可是件夏朝的玉器啊!”吕小茜道:“丘局,这叫什么名字?”丘局盯着手中玉器笑道:“这叫兽面纹玉琮,这可是和田白玉中的精品所制,好,太好了!”说起这玉器,可是与中华文明密切相关,从祭祀拜神,占卜问卦,祈求上苍到求医问药,以及婚丧嫁娶都离不开玉。是以古人有“黄金有价玉无价,藏金不如藏玉”之说。古人以玉做六器,六器包括璧、琮、圭、璋、琥、璜。其中苍璧礼天,黄琮礼地,青圭礼东,赤璋礼南,白琥礼西,玄黄礼北,六器礼天地四方。
我国玉料多为软玉,分和田玉,岫岩玉,南阳玉,蓝田玉,还有新近开发的的青海玉,我国花莲也产软玉。和田玉质地细腻,光泽柔和不太亮丽,所以有“君子比德如玉”的说法,和田玉多采自海拔五千米的昆仑山雪线上。岫岩玉质地细腻而均匀,性软且脆,呈波动式油脂光泽,呈半透明或不透明。南阳玉产于河南南阳独山,质地比较细腻;光泽好,硬度高,有“南阳翡翠”之美称。蓝田玉产于蓝田玉顺山,质地较软,出现黄色,浅绿色不均匀色调,并有浅白色大理岩相伴,色泽不太美,但易于加工。根据颜色可把和田玉分为白玉、羊脂玉、青白玉、青玉、碧玉、黄玉、墨玉、唐玉。其中羊脂玉、黄玉中的栗子黄玉,纯黑黑玉均极为罕见,价值极高。
降魂(2)
好了,以上算是为各位看官补个缺,其实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丘局一边数落着名字一边进行封袋,我也下去帮忙,捡着捡着便发现脚下有一个青色玉鱼,有大拇指长,十分漂亮,真是爱不释手,我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趁人不备将其收入囊中,也正因为这条小鱼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也正因为这条小鱼,让我拥有了生命中最重要,也是我最珍爱的天使。
大伙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一件件陪葬品(也就是道上说的明器)收拾妥当,明器一词最先始于东汉末年,由于社会动荡,各诸侯各自为王,为了扩充自己,几乎每个诸侯国都有自己的盗墓军士,名子却五花八门,没有统称,以曹操的摸金校尉,袁术的谢岭力士,张鲁的阴阳神兵,袁绍的穿山遁甲等,还有一些民间组织如搬山道士、夜梗侠等,据现在考证,搬山道士可能是刘备的盗墓队,因为刘备自为汉室后人,不得明取,只好让人拌为道士,以遮人耳目。当然这只是考证,还没有最终确定。
收拾完这一棺国宝,大家才分出神来观察这具两千多年的尸体,吕小茜拍了几张照,萧统取了一块衣服的碎片,搞得像似在办刑事案件。这尸体腐烂的也差不多了,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刘队冒了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可惜没办法把这具尸体搬出去!”我自言自语道:“都烂的没人样了,还要他干嘛?”吕小茜正色道:“其实这具尸体对于考古学才是最有价值的,通过尸体我们或许可以鉴定这人的身份,他既然死在这儿,不是因为在这儿领兵打仗,就是在这任职,假若地方志没有的话,我们正好帮他们续上,这就成了非常珍贵的资料。”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丘局看了看王金胜,不禁大蹙眉头,便令大伙收拾妥当,准备离开。有刘队在前面带路,一听要离开,大伙多少有些急迫,脚下也快了许多,恨不能一下冲破石壁离开这地方,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每个人都想到了,却谁也不愿提起,就是殉葬沟里消失的那副人骨去哪了?经过这五六个小时高密度的精神轰炸,众人差不多都已成惊弓之鸟,心理防线都已濒临崩溃。丘局,萧统,刘队和我还好一些,其他人都已是面色苍白。
很快便来到刘队说的出口处,就在大家准备下水时,却见刘队愣在了过膝深的水中,丘局奇道:“老刘,怎么了?”刘队又迅速顺着石壁左右找了一番,吞吞吐吐道:“没……没了,刚才出口明……明在这儿,秋文,老贺,这儿的出口怎么没了?”大伙闻之登时色变,老贺,林秋文忙跳入水中,摸了一会,也是惊得合不拢口,我们更是感到匪夷所思。忙安慰三人,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不是这个地方。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之感,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我用余光看了眼,身体右侧的王金胜的脸色变得白如纸帛,堆着恐怖阴森的笑容。旁边扶着王金胜的萧统却像没看到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大感怪异,按萧统的观察力,这种变化,他不能察觉不到啊!
这时三人已彻底放弃了,刘队眉头紧锁道:“老丘,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就是在这发现的出口,我还进水探了一次,怎么……,怎么……老丘,不会是……,像咱们四年前在宿迁龙王庙遇到的?”丘局轻声道:“你是说——降魂”刘队点点头,随即双眼向王金胜示意了一下。丘局轻叹一声便解释道:“降魂也是邪术中一种,它属于巫术,不同于妖术中的降头。其区别便在于,降魂控制的是灵魂,降头控制的是形体。降头多采用向降生灌饮秽物(降生即被施降人,施降人一般被呼为降师),如蟾蜍的卵子,蟑螂,土鳖等而降服其形体。而降魂的难度则大的多,降师要尽一切办法,从形体中逼出其灵魂,其所用的办法,便是降魂对付他人的手段。若降生是被降师引诱上吊而死,则降魂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付他人。诸多方法中,最残忍的便是将人活活吓死,死后降生阴魂怨气冲天,形成的降魂更是恐怖异常。野史中记载过,仅光绪二年,湘西便有多人为降魂所害,胆裂而亡。”
耗子
听丘局说完,我和这几个新来的实习生早已吓的面如土色,萧统早吧王金胜交给林秋文和老贺。吕小茜道:“能否破掉这种降魂?”丘局摇头道:“不好说,不同的降魂有不同的破法,难易也不同。哎,老刘,咱们先用现有的试试,说不定咱们碰到的便是此类降魂。”老刘点点头道也好。
说完丘局便从包中拿出些物件,有桃木锥,还有一些纸附和一个圆镜。后来我才知道,那枚圆镜是用来镇尸的古镜,叫太虚宝镜,本是道家宝物,因战乱纷争,早已流入民间多年。丘局抱过铜镜,安排吕小茜,萧统,林秋文和我将大张的黄纸符叠成金元宝,刘队双手各持一支桃木锥。待元宝叠好后,丘局又道:“接下来,又要委屈一下你们几个后生了。”萧统道:“丘老师,你尽管吩咐!”丘局笑了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待会儿待元宝点燃后,你们三人便扯开嗓门的哭,至于哭什么,自个儿选,行不行?”丘局话一讲完,我们三人顿时一阵尴尬,片刻后吕小茜似乎感到自己在这方面大有优势,第一个答应下来。我和萧统也不甘落后。
稍一准备后,林秋文点燃了叠好的元宝,一看到火光,我和萧统扯开嗓门便哭了起来。还是萧统比较狠,逮住《出师表》中的一段“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便背了起来,再加上哭腔,真像似在唱丧歌。我当即被萧统如此关头还有这气魄所折服,还别说《出师表》一出,便觉武侯当真在此一般,胆子壮了不少。我一下狠心操起毛主席的《沁园春·雪》哭了起来。原来还能听到吕小茜抽啼的哭声,这样一来,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是玉手掩面,不只是哭还是笑。正当我们背着伟人诗篇,义薄云天,豪气大增时,一抬眼突然看到,一个十分模糊暗淡难以分辨的黑影从王金胜身上飞出,直奔纸钱。丘局猛地打开对着神镜的手电,一道蓝光从镜中射出,正罩在黑影身上,那黑影一声刺耳尖叫,便仰倒在地,刘队蓦地从一侧扑上,双手握锥向黑影扎去,可能是哪阴魂力道太大,刘队竟没刺上,失去了先机。
就在刘队与那阴魂纠缠之时,我不知哪来一股奇胆,腾地一下跳了过去,同时萧统也奔了过去,后来一想,应该是毛爷爷赐的胆量。我大吼一声,扑在阴影上,却什么也感觉不到,虽然大出我意料之外,但此时却正是旗杆上绑鸡毛——胆子奇大的时候,一低头对着尖叫的黑影大吼起来,几欲把它生吞活剥了,连丘局等人都被吓了一跳。刘队一个愣怔,握起双锥插在了阴魂胸部。只听那阴魂一声惨叫,尖锐恐怖凄厉之极,这会儿也没胆和它对叫了,只一阵阵的后怕。
叫声一停,只觉眼前一晃,拿着手电筒仔细察看一番,赫然发现,我们竟在右边的殉葬坑中。刘队喊了声:“快走!”便往外跑去。对于这个来过一次,打死都不愿再来第二次的地方,我早生怵意,不待刘队再喊,早已步其后尘,奔了出去。萧统拉着已恢复神智的王金胜跟在后面。很快便冲过中间石堆,刘队当先潜入水中出了洞,原本我是第二个,但一想后面还有吕小茜女流之辈,老贺王金胜等病号,丘局前辈兼老板。于是硬着头皮坚持最后一个出去,出洞时,鬼使神差的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不当紧,吓得我差点瘫倒在水中。就在我回头之际,只见一个高大的僵尸,从枯树林中窜出来,估计正是打伤常向阳的那个古尸,一看到我手中手电筒的光线,“呼”的一下扑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虽吓得我不轻,但幸好当时脑子没乱,大惊之下忙一头钻入水中,由于力道过猛,差一点干到洞口的石壁上。一钻入水中便没命的划水,只恨老妈少生了两条腿。一直出了水面,后背贴到石壁上,才有了些安全感。我怕丘局听到里面还有活僵再要进去,就没敢说!
耗子(2)
我们来时还是早上,出来时已近夕阳西下了。几人躺在一块突兀的巨石上,心中不是个滋味,堪堪五六个小时,两个大活人便永远的从世间消失了,而且就在我们眼前离开的。在古墓里,大脑高度的紧张,无暇念及这些事情。现在想来,实在难以让人接受啊!尤其是大嘴,正是因为救我才身陷绝境,遭此不测。可以说我这条命就是他换给的,如此大恩此生能报,我所能做的,只能是替他照看他的家人。丘局与刘队更是愁云莫展,这次古墓发掘本是一件大好事,可世事变化莫测,一次发掘便损失两名队员,还有一名是在校大学生,虽然二人的死与两位领队无直接关系,但间接上,二人筹划不周,管理疏松,还是要负责任的,这次肩上要担的的责任不轻啊!
八个人,谁也没说话,休息了十多分钟,丘局,刘队叹了口气,大家便起身回局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正好是山北侧,翻过小山头,便看到了山腰处星火点点,李明学还在等着,走进一看,才知道,他们担心我们在里面已出了事,正要动手救援,连墓道口都已被挖了个大口子。看到我们回来,自是一阵欢呼雀跃,大家寒暄了一下,村长看到安然无恙,便带着几十个村民先回去了。我们则由李明学直接送回局了,其实主要还是护送那批封装的文物。当晚公安局还派了专员看管,我看丘局暂时没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便搭了个车回家了。
第二日一早,丘局打电话说,这一周局里没什么事,暂时放我一周假。我自然知道,这一周,省局会对这次墓葬发掘做出评价和审核,丘局和刘队说不定会因为大嘴和郝同的事受到处分。当然这些事本就不是我一个司机该过问的。
接完丘局的电话,买了些东西就去了大嘴家,大嘴家一共有六口,当然已经不算着大嘴,上面还有二老,都已七十多岁,还有三个孩子,两个大点的女儿都在上学,最小的一个儿子小牧患有白血病,定期要做手术。还有一个病妻,也是药不离口,基本没有工作能力。家庭生活的拮据程度已无法想象,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大嘴的事他们昨晚已经知道了,我去的时候,家里已经挂出丧布,给大嘴的供桌上摆着一些局里送来的供品,有几个大嘴的好友,在帮着待客,我忙把买的东西摆在供桌上,忙活起来。大嘴的家人自是万分感激,我硬憋住眼泪,没敢说大嘴是为救我而死的,只是下定决心要改善六口人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要把小牧的病治好,这就需要几万块才能解决,我决定尽快把玉鱼卖掉,或许能够。一直在大嘴家忙活了五六天,这几天我基本没回家。走时和他们吃个饭,便搭公车回家了。
刚一下公交车,便觉肩旁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却是一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带着一副遮阳镜,双臂交叉盘在胸前,正对着太阳瞪呢,我以为刚才是别人不小心碰了我一下,也不在意,提着东西继续走。走了没五步,肩膀又被打了一下,我回头一看,还是那厮,这次却是在看路灯,心中怒火“轰”的一下烧了起来,他妈的,这厮明白着找我晦气,不就是彪悍点吗,你他妈就是彪王,老子照样修理你!我刚要抡拳便上,却见那厮猛的往后一退,眼睛一摘道:“你小子不认得我了?”我仔细端详一阵,飞手给他一拳:“耗子!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回来的?”耗子满脸堆笑道:“我前天刚回来,哥啊,我可想死你了!”说着便欲做动容状,挤了半天,半滴泪也没落下来我忙安慰道:“算了,算了,哥心领了,走,回家慢慢聊!”
耗子(3)
耗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狗友,当时我们家很穷,那时候还特馋,经常去邻居李奶家偷东西,李奶奶是盲人,五十多岁时突然目不见物了。李奶奶丈夫年轻时是我们那儿毛纺厂的厂长,退休后没几年便死了,也就在那年李奶奶双眼失明了,丈夫虽去的早,家底还是很厚实,每月还保留着退休金,所以李奶奶好东西很多。也正因如此,便成了我们这些穷人家孩子最乐逛的地方,不过不一定每次都有收获,耗子家里还算富裕,但为了哥们义气,也加入了进来。还别说,这家伙在这方面还颇具天赋,师出必捷,从那时起他这耗子的外号也就起来了。有时说起周亲富这名,大家还得缓冲一下,才能回忆起来。
初中毕业后,我去了职业学院,耗子去当了兵,他的年龄,本不够参军标准,但这家伙长的老相,再加老爹有些本事,一路绿灯的让他去了。耗子当兵的地方在甘肃,听说表现非常出色,二年便升为连长,去年是他当兵第五年,说不想干便是一天也待不住了,鼓捣了半月便离开了部队。听他老爹说,此儿离开部队并未回家,拿部队发的津贴野去了,到现在都快半年了,估计是钱花完了,这才回来。
说实话耗子回来,我是打心眼里高兴,这些年真是想死他了,想找人放开些玩,都没处去。我俩来到我的租屋里,一阵紧锣密鼓的张罗饭,半个小时五菜一汤摆了满满一大桌,我先为耗子接风,随后便谈起几年当兵的事来,说着说着,耗子突然眼睛一亮,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看了起来,我当时就一身冷汗,心道:他妈的,小子当了几年兵竟敢觊觎老子的春色,一拳打在他眉头上,骂道:“耗子,你他妈,什么时候变成同性恋的,说!”耗子突挨一拳,也被吓了一跳,嘲笑道:“老齐,你怎么还这么自恋呢,你说就你这样,要肉没肉,要块儿没块儿,连人家中年妇女那一阶层,看上你的都不多,更别说同性恋了。”我笑道:“你的嘴还他妈这么损,哥要真像你说的那么没人样,那你瞪我看什么?”
耗子突然认真道:“让你这么一打岔,差点忘了话题,我说,老齐,你这玉鱼挂坠从哪弄的?”我这才记起,胸前的挂坠,便随便绉了句:“捡的!”耗子双眼一瞪道:“捡的?老齐你可别骗我,从实招来,这哪来的?”我不耐烦道:“信不信由你,东郊菜市捡的!怎么了?”耗子双眼一眯道:“好啊,你小子跟我玩诈,你还真当我是不识货的?拿来我看看!”我装作不经意的递给了他,耗子拿去抚摸端详了一番,喜道:“老齐,我只说一句,听完你斟酌着办,这件玉鱼至少是周代的!”说完便大吃大喝起来。
我接过玉鱼装作惊讶道:“周代的,不可能吧,若是周代,不就值大价钱了,你怎么知道的?”耗子又抿了一口酒道:“我在青海当兵时,有一个战友,老爹是个华侨,家里收藏品很多,他从小便对文物感兴趣,退役后便在北京开了个古物专卖店。他比我早退二年,今年我没回家,就是去他那儿了。老齐,你这个玉鱼至少可值这个数!”说着伸出两手。“十万!”我惊的险些控制不住,当初拿时,只知道会值些钱,实在没想到能值十万,十万我不仅能为小牧治病还可以买套小楼房了!我连忙控制好情绪淡淡的说:“真的吗,我目下正缺钱,把它卖了吧!”耗子笑道:“你真舍得!”我笑说:“这有什么舍不得,有钱不花,就是没钱,没钱也花,就是有钱!”耗子一拍大腿道:“好,咱明天就去北京如何?”我还没去过北京,正好借机逛逛,当即一拍即成。
没想到的意外
第二日便去了北京,上午9:30的车,晚上12:05到的北京南站,含糊的吃了点饭,马不停蹄的赶到朝阳区,耗子的战友是在潘家园开的馆子,潘家园是全国最大的古玩市场,坐落在朝阳区西南,紧靠劲松路,打的四十多分钟就到了。这里以前被称为“鬼市”,和夜市差不多,所以越到晚上越热闹。他战友叫郑国安,小店在潘园中间,很快我们就找到了地方。
郑国安当即便带着我们去了对面的家烧烤城,酒至一半时,耗子便将我们来的目的说了一下,郑国安首先大为吃惊,待验完货后更是满口海赞。我这人生平最讨厌和商人打交道,他们嘴里没有真话。我看郑国安还要再赞,忙打岔道:“郑大哥,你看也看过了,给个价吧!”郑国安放下玉鱼笑道:“今天,我看在周大哥的份上,也不跟你打晃了,这个价,齐兄你看怎样?”说着便沾着酒水在桌面上写了15。我不禁一阵窃喜,没想到比我想的还多了五万,真是一不小心,一夜间便成了万元户。反正这也是我白捡的,别得了便宜再卖乖了,有耗子在,他也不好意思太阴,便笑道:“郑兄弟果然快人快语,这次全当认识个朋友,价钱高低无关紧要,高了算是郑大哥照顾我,低了就当送给郑大哥当礼物。”郑国安一拍大腿笑道:“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喝!”
酒足饭饱后,郑国安先带着我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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