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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之空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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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满心忧虑。不管怎样,他的法力大不如前,这是事实。我不要因为爱他,而最后害了他。
“不要这样,不要总是摇头……”他心疼地阻止我,俯身上前,将我纳入怀里,“你不知道你现在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现在,我真的怕,我怕你拒绝我的神气,我怕我这一生都只能远远地看着你,而不能拥有你。”
这一刻,我的心软的几乎化成了水,无法言语,只能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地在他胸擦来擦去,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我所喜欢的气息,简直不能自己。
“纤纤,我们为什么要这样隐忍?只有能够在一起,哪怕一天,都是好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我心中的感觉,只是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不要再摇头拒绝。”他在我耳边轻轻说着,然后,返头寻到我的嘴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我怔了一下,便开始轻挣双臂。
他慌乱了,紧紧地按着我的腰身,吻舍不得停下,沉痛道:“我会给你一个缓和的时间,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不要拒绝我……”
我没有拒绝,我怎么舍得,怎么忍心拒绝?此刻,我已经崩溃了,所有的意志力都丧失了。我只是抽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满心的不舍,回应着他的亲吻。
好久好久,他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放松对我的拥抱,在这段时间内,仿佛把一生的吻都给予了,简直都要窒息,可还是竭尽全力,直到,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拥着我躺下,心疼又怜爱地抚着我的额头,低声道:“明天,我拿到了虬龙的冰珀心脏,你就会好了。”
我点了点头,双臂环住了他的腰,把头放在他的肩窝。在这寂静无声的深夜里,我所爱的男人就在我的枕旁,他的心跳跃在我的胸口,我真的好快乐,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快乐过。我不会舍得离开他了,就如他所说,只要能在一起,哪怕一天,也是好的。
第二天天还未亮重风就出发了,而我竟然还在梦里,对于他的离去茫茫然不知。睁开眼睛看到空荡的枕边,回想起昨晚与他相拥而眠,不禁抱了抱双肩。
“纤纤小姐冷吗?”黑袍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
我抬起头,他凭空出现在床前,直直地看着我,眼睛里竟没有了以前的敌意。
我怔怔点头,又慌忙摇头,我不冷,只是太过怀念。
黑袍黑色面具下的眸子里发出幽深的光芒,慢慢道:“尊者在这床上施了法术,不管天色如何变幻,它永远都是温暖的,你大可以安心休息,等待尊者回来。”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地下床,他突然伸出手臂挡在了我面前,颇为激动道:“尊者走之前吩咐过,你不能离开逍遥城!纤纤小姐,你走了的话会后悔的!”
我诧异地看着黑袍,我并没有打算走啊,我会等着重风回来。可黑袍这表现也太过反常了,我张了张嘴,无奈说不了话,无法跟他沟通。他误会了我的沉默,狠狠把我推dao在了床上,背过身去,很是激动,并且沉声滔滔不绝起来。
“我想,这世界上不管哪一个女子,面对一代魔尊的动情都会欣喜若狂,甘愿俯首在魔尊的脚下。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你对他早就动了心。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既然你挑起了他的情愫,你就要负责,你就要相信他,你就要跟他一起走下去!”
我怔怔地看着黑袍的背影,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翻话来。在我的印象里,用黑色的布料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的他就是重风的一个真正的行尸走肉,甘为俯首。
停滞片刻,他继续道:“你确定你走了是对的吗?你真正的听从了内心的想法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说到这儿,他倏然转身,紧紧地盯着我。
而我,已经从桌子上摸到纸张,写下我想说的话,递给他。
——寒冰虬龙厉害吗?重风有危险吗?
黑袍看着我写下的话,怔了一下,带着一种自负道:“天底下没有魔尊力所不能及之事!”
我抿唇看着他,又递过去一张纸。
——你是谁?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六)
黑袍听了我这话,眼神顿时寒凛,甩袖转身,冷冷道:“我的名字,不是你所问的。”
我闪烁几下眼睛,不问就不问,我不过是觉得他很奇怪,一时起了好奇心。
只是,他站了好久,忽然开了口,“我是无欢。”
我怔了怔,倏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
“所以,只有我最了解他。”
“我知道,你的信任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我知道,此时违了心,将来,你们会后悔的想死!”
说罢,头也不回大踏步离去。
我坐倒在床边,呆呆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明明,明明看到,他踏出殿门的那一刻,身形颤抖了一下。
无欢……。
太白金星曾经说过的,三百万年前,在西天佛祖的帮助下,曾把一位魔尊压制于不周山下,可他执念成狂,最后神佛两界不得不联手将其斩杀……
后来,我知道了那位魔尊的名字,就叫——无欢。
曾经的魔尊。
曾经也高高在上地坐在这座城堡里。
曾经跟重风一样孤独。
曾经走过重风所走过的路。
曾经做过重风所做过的事。
他果真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我明明爱着重风,深深地爱着,为什么总是在他面前一面遮掩着又一面承受着他的温柔?为什么一面渴望着又一面拒绝着?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一定会后悔的。我明明可以给他带来快乐,却没有那么做。
我站了起来,在床前来回度步,前所未有的渴望见到重风。信步出了寝宫,越过一道道门,往外走去。天色尚好,几个小妖在殿前玩耍,看到我走近,纷纷跪地行礼,我忙摆手,示意他们起来。把手遮在额前,看着远处的天空,没有一点他归来的痕迹,我心里失落落的,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
“仙子?”冷不丁地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了一跳,这个声音我从来没有听过,且听起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转头,看到一张毛脸黑皮的妖面,是魔熊,那晚在逍遥殿与重风拼酒的正是他。我略略一笑,朝他点了点头。
魔熊饶有兴趣地上下审视着我,笑道:“尊者可真会享受,竟把天界的太子妃给掳来了。仙子,你可真了不起啊。说起来,你还有恩于我,我倒是要重重谢你。”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面却不怎么喜欢他,盼着他快点离开。
他嘿嘿一笑,“若不是仙子,我早就死了。听说当时是仙子不同意杀我,尊者才饶过我。看来,尊者很听仙子的话啊。”
听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铸剑之时,中秋之夜,重风要杀了他,是我任性不许。
他挠了挠腮帮,看看天边,“尊者恐怕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那寒冰虬龙可是上古神兽,我活了几万年还没听说过谁能打败它。尊者也没去招惹过它,这次可是为了仙子而去,但愿能成功。”
我听了这话不禁担忧起来,紧紧蹙着眉头。
魔熊看了看我,笑道:“尊者对仙子可真上心,从前没得到时也要夜夜探望,连被窝也给暖了,如今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哈哈哈哈!”
他这话越说越无礼,我不禁冷眼相看。
他忙摆手,作无辜状,“仙子莫怪,这也是事实。你那广陵宫的床一直是暖的吧,那可是尊者施的法术。说起来,那还真是麻烦,每日里都是匆匆而去,匆匆而归……”
我的床?我有些讶异,忽而想到黑袍刚才说过的话,重风在床上施了法术,不管天色如何变幻,它永远都是温暖的。我呆呆地看着远处,早已听不到魔熊接下来的话。我的灵魂仿佛出窍,难道每天,重风都会悄身前往广陵宫,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施下法术?使我的床榻永远保持着温暖,寒冷的夜里,我孤枕而眠,不用再怕冷。对啊,倾华也说过,广陵宫里充斥着一股邪魅之气。是重风,就是重风。我怎么就没想到是他?还以为是自己得道了,不受寒热的束缚。原来,他一直在我浑然不知的时候默默地关心我,纵使我对他说下狠话之后,也没有间断过。
我心如潮涌,再也呆不下去了,不管魔熊仍未停止的滔滔不绝,径直往殿内走去。
我进了寝宫,看着手腕上的传音石,沉重地呼吸着,努力地张翕着地嘴唇,可就是发不出一个音节,痛苦不已。
忽然,传音石里响起重风的声音:“纤纤?”
我一怔,热切地看着手腕。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地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纤纤,是你吗?你担心我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很高兴。纤纤,我拿到冰珀心脏了,等我。”
我重重点头。
这时,宫门响起。
我蓦地抬头,热切地望了过去。
看到的却是黑袍,他手里托着一个通体晶莹如珍珠般光滑流转的晶珀慢慢向我走来。
这就是虬龙的冰珀心脏了吗?重风呢?他怎么不来见我?我抬眼询问地望着黑袍。
黑袍将冰珀心脏递到我面前,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解释道:“你先服下这个,尊者现在不方便见你。”
我忙抓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我要见重风,我要说话,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他说。
冰珀心脏下肚,顿觉一股清凉之气侵润了心肺,我嗓间微微的灼痛也神奇的消失了。我高兴地抿唇而笑,期待地看着黑袍。
黑袍审视着看着我,鼓励道:“试着张口说话。”
说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习惯,张翕了两下嘴唇,轻咳了两下,努力地地发音:“我……我……”
黑袍的眼睛里顿时闪起光彩,大声道:“说啊,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我要见他!”我努力地喊了出来,很大声,兴奋不已。
黑袍迟疑道:“你的嗓子刚好,先休息吧。尊者现在不方便见你,总会见到的。”
“不!我现在就要见到他!”我激动不已,起身推开黑袍跑了出去。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七)
我出了寝宫,并不知道重风在哪一间,反正逍遥殿我已熟悉,便一间一间地找。
整个殿里都空空荡荡的,我用力地推开一道道殿门,推开一道道房门,直到我推开了铸剑之时我曾住【奇】过的那间卧房,看到房里悠悠【书】地亮着一盏灯,看到重风正盘【网】腿闭目坐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我提起裙摆跑到了床前,重风睁开眼睛,十分惊讶,也十分欢喜,问我:“嗓子好了吧?”
我没有回答,爬到床上,爬到他身前,紧紧地拥抱他,捧起他的脸,从额头到嘴唇,一点一点地亲吻。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仙女,何德何能值得他为我这般,我也要对他好,我也要爱他。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管了,只剩下内心深处对他无止尽的期待与盼望,或许压抑太久,此刻奔涌而出,势不可挡。
他也回应着我,欣喜又惶然。
“可以吗?纤纤,你不再拒绝了。真的可以吗?你不会生气了?可以吗?”他亲吻着我的脖颈,亲吻着我的耳垂,语声颤颤。
我停下来,搂着他的腰身,张了张嘴,低声道:“重风,我爱你。”说罢,我便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他竟然有些羞涩,他竟然除了亲吻什么都不会。而我,也没多少经验,笨拙而生疏地引导着他,我们都倾尽全力,让对方的快乐达到极致。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在他的爆发中流下了眼泪,内心的快乐与悲痛交织在一起,无法形容。
他惶恐地抱着我,呢喃着:“对不起……”
我也伸手抱住他,仰起脸,看着他,“不要说对不起。”
“不要哭,我不想看见你流眼泪。”他温柔地说着,用唇啜去我脸上的泪水。
我惟有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我现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们都无能为力了,那该怎么办?
“永远陪着我,好吗?”他低声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永远是个什么概念,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抬起头,轻轻亲吻着他的眼睛,“不要想永远,现在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不要贪心。”
他紧紧地抱我,眉间拧着沉痛,“可我就是贪心,就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如果没有了你,这座城对我来说等于是座空城。”
我不想看到他这样,便努力地微笑,用手点着他的胸口,轻快道:“我在你心里啊。”
他亲亲我的额头,脸上露出迷人的笑,“你早就在我心里了,从我见你的第一面开始。那我呢?”
“嗯?”我装傻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在你心里的?”他问。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擦着,含笑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也很久了吧。”
他合拢双臂,把我抱的更紧,仿佛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一般,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柔声道:“你没有我久。我想我活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只为等你?”
我抬头看着他,抬眼做思索状:“嗯,应该是的。不然怎么会偏偏喜欢我?老天爷可对你真好,让你如愿了。”
他凑上前吻我的唇,低声道:“不是老天爷,是你。纤纤,是你成全了我。”
我呵呵地笑着,心里面涌出无尽的甜蜜。
“我爱你……”他看着我的眼睛,十分认真。
我点了点头,有些害羞了,把头埋在他怀里,轻问:“你爱我的什么?”
我听到他笑了,“我爱你的美貌,你的气质,还有你的眼泪,只要是属于你的我都爱。”
我呶起嘴,抬头看他,“眼泪也算啊?”
他笑了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然后凑上前来与我深吻,“我就是为了不再让你流眼泪才爱你的。”
“啊?那是不是我不再流眼泪你就不爱我了?”我故意蹙眉,很想捉弄他一下。
他怔了一下,有些为难了,看着我,认真道:“不会的。”
我不禁掩嘴咯咯笑起。他捉住我的手,知道了我在捉弄他,嗔笑道:“你也要说,你爱我的什么?”
我别过头不看他,无奈他轻柔的吻细密地落在我的颈间,阵阵酥麻,我不得不投降,转头搂上他的脖子,俯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爱你是因为你爱我啊。”
他无奈我的狡猾,只是重新紧紧搂住我。
我忽瞥到天窗处的亮光,猛然想起现在还是白天,而我们竟然……不禁羞涩,挣开了他的怀抱,爬起来穿衣服。
他也起身穿好衣服,看到我要走,再次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轻声道:“怎么了?”
我挣开他,低着头。的确,欢爱之后,心绪难平。我轻挣开他,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寝宫。我看到你刚才在打座,是不是从极地寒域回来很累,你要不要休息?”
他吻了吻我的耳垂,低声道:“我是要调息,你先回去,等我。”
我没再说话,出了门。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八)
回到寝宫,我趴到床上苦苦思索。不知天庭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知倾华在干什么,倾城在干什么,不知天帝与众仙会商量什么对策。溃堤的激情,已是覆水难收,现在,我惟有相信重风,相信,我们真的有未来。
不想,午后四大天师降临逍遥城。
重风未见,派黑袍挡了回去。
一个时辰后,天庭便发来檄文,说重风身为魔界之尊,不守本分,劫掳天界太子之妃,破坏六界之间的平衡法则。重风若将太子妃归还,既往不咎,魔界天界和好如初,若仍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重风仍不予理会,他根本不怕天庭,并且相信,不用他出面,四大魔头便可对付十万天兵天将。
而我,却无法像他那般。我忧心忡忡,不能安坐。
晚膳过后,他看出我的闷闷不乐,拥着我,问:“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扳过我的肩膀,捧着我的脸,认真道:“不要不高兴。看到你皱眉,我的心会痛。”
我努力地对他微笑,“我很高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高兴过。”
他牵起我的手,神秘道:“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我点头,跟着他,慢慢往殿外而去,心里终究是甜蜜的。
他牵着我,一直走到了殿外,走到了那个通往城外的小门前,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站在门前,示意我开门,我便用他曾教我的法诀开了门。
月朗风清的夜晚,林间风声瑟瑟,好像情人的间的呢喃低语,我慢慢踏了进去,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
耳旁忽然有温热的气息,接着我的眼睛便被他宽厚的手掌轻轻遮住了,我不禁抓住了他的手腕,笑道:“这么神秘?”
他低声道:“往前走。”
于是,我在他的指引下一步一步往前走,嘴角噙着甜蜜的笑意。
“好了。”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道。
我停了下来,心中升出期待,笑着说:“快放开吧,到底是什么啊?”
“希望你会喜欢。”他说着放开了手。
我睁开了眼睛,不禁张大了嘴巴,扭头看看他,就跑上前去,惊喜道:“秋千?你怎么会弄这个?”我说着不禁坐了上去,一手抚mo着藤枝,嗅着上面点缀的花朵,满心的欢喜。
他走到旁边,看着我,含笑道:“我去询问秋千到底是什么,然后就做好了。”
“真好看!”
他点了点头,又道:“如果那天晚上你同意来这里,就会早一些看到了。”
我抿了抿唇,忆起那晚来送芙蓉花会的帖子,他指着那小门,问我要不要出去看看,我回绝了。
见我不语,他握住了我的手,认真问道:“如果那天晚上你进来,看到这个,会不会高兴的留下来?”
我仰头看着他,带着一丝怨怪道:“不会。谁让你说那些话?”
他伸手紧紧搂住我,我便把头埋在他的腹间。我也不知道,或许当时时候未到。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才那样说。”他揉着我的头发低声说着,“后来我偷偷跟着你,看到你哭的那么伤心,我的心都碎了,好想上前抱着你,把你的眼泪吻干。”
我仰起头,笑道:“如果你真的那么做,或许我会感动哦!”
“你已经被我感动了很多次了,不是吗?”他竟有些大言不惭。
我呶呶嘴,“你什么时候也懂得这么多了?”
“如果不懂该怎么爱你呢?”他些许得意,捧起我的脸,来回抚mo着。我仰头看着他,月光下,他俊美的脸庞更加熠熠生辉,真让人痴迷,我惟有把脸藏在他的怀里。'网罗电子书:。WRbook。'
他突然将我横抱而起,我吓了一跳,一手搂着他的脖了,一手轻捶着他的胸口,“干什么啊?我要荡秋千!”
他俯在我耳旁,声音有些喑哑:“现在是晚上,应该做点别的事情。我想要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气息呵在我的耳边,这话语更是让我又羞又喜,脸颊在他肩头擦来擦去,任由他抱着大步往殿内走去。
烛光摇曳中,暖被温床上,我在他细致又温柔的爱抚中迷失了自我。
欢爱过后,我趴在重风半裸的胸膛,用手细细地擦去他额上沁出的细汗,侧耳倾听他还没有沉静下来的蓬勃心跳,指尖淘气地在他的肌肤上划着圈圈,轻问:“重风,你快乐吗?”
他伸手将我轻按在胸前,“你快乐我就快乐。”
我不禁笑了,仰起头问他:“我一直都想知道,你到底几岁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我几岁?我的年龄可不是这样来算的。”
我不禁笑着吐吐舌头,“错了错了,我应该问‘您老高寿啊?’”
只是我这吐舌头的动作惹得他心猿意马,顾不得刚刚的疲倦,反身将我压到身下,“是不是嫌我老了?”
我忙举手投降,“不敢。”想了想,又道:“就算你老了,我也喜欢……”
话音未落,唇便被他满满噙住。良久……嘤咛声转,呼吸紊乱,柔情蜜意缠绕不尽,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望着对方的眸子里,雾气氤氲。
我用手推推他的胸膛,妥协道:“不问了,我不问了,快窒息了。”
重风幽黑深邃的眸子闪着光彩,努力平复着汹涌的情潮,紧紧地盯着我脸上的羞红,低声道:“就这样死去也值得。”
我不禁笑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原来你是风liu鬼啊。”
“嗯?”他好像没听说过这句话,疑惑地看着我。
我掩了掩嘴,觉得用这话形容他太不合适了,便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不再说话。
他抚着我的肩,慢慢道:“从无涯塔里出来,已是一次沧海桑田。入了逍遥城,我一共看过三次银河系的流星雨大爆发,算起来,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万年了。”
“啊?”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他,“你活了这么久了?”
他的眸子一闪,拥着我道:“就算再活个一百五十万年,我也能陪你到天长地久。”
我摇了摇头,亲亲他的脸,低声道:“不是这个。我是觉得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该多难过。”
“没有。”他摇摇头,看着我,眉间拧着深情,“遇上你之后,才觉得日子难过。”
我吸了吸鼻子,他凑上前来,再次柔柔吻住我的嘴唇,辗转厮磨……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九)
寂静的夜,我蜷卧在重风怀抱里,沉沉又甜蜜地睡去。
夜半,突然地醒转,感觉到他的手抚着我光裸的肌肤,还不时落下轻柔的吻,熟悉的气息,荡在周围。我睁开眼睛,捉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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