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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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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短,一寸险。李爹拿着一把菜刀,怎么可能挡得住铁棍铁链。只是几秒钟的工夫。身上岂止挨了十几下。
过了一会,更是菜刀脱手,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这时候,铁蛋终于出手了。
一声长啸,随后拳打脚踢冲进人群。
那些伙计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纷纷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船老大这才回过味来。自己今天救上来的这一批人不简单。眼见铁蛋孤身一人,打趴下自己所有伙计。船老大再也没办法耀武扬威饿了。只好放了几句你等着之类的狠话。变仓皇走掉了。
铁蛋得意的看了李大胆一眼。随后又看着李爹。
李爹就像是忘了刚才的事一样。突然一拳打在李大胆的胸口上,嘴里不住咒骂,骂的内容居然是没找到东西卖钱之类的。
难道刚才船老大的袭击只是插播广告?现在连续剧重新开始了?这老家伙也太可爱了点吧。
铁蛋忙不迭得把这对父子分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们几个真的是走不动了。有剩饭吗?给我们点。”
李爹幸好好稍微记着点之前的事。看在铁蛋刚才大杀四方,解了自己家门口之围的份上,把我们让进去了。
院子里面很破败。除了一条窄窄的小路以外,其余的地方全都长着杂草。
我不禁有点熟悉感。这和我们家也太像了。
紧接着,我就发现不仅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院子的格局,房子的位置,甚至窗户和屋门的木头纹理。
我惊奇地看着桃花,后者也是一脸疑惑。
李爹和李大胆浑然不觉。把我们让进屋子里去了。
我看见房顶上有一个大洞,阳光从里面照下来,正好投射到吃饭桌上。
杨念魂摇头晃脑:“此情此景,真是诗意盎然。”
我对这种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行为很鄙视。于是用我丰富的经验反击她:“等阴天下雨,房子漏水的时候恐怕你就不这么想了。”
李爹指了指墙角厚厚的一叠塑料布:“没关系,下雨的时候铺到屋顶上。”
我们几个人在李大胆家吃吃喝喝。现成的酒肉。正在酣畅之时,外面推门走过来一个女人。一把抓住李爹手里的酒瓶子。胳膊一甩扔到院子里去了。
李大胆看着这个女人怯怯得叫了一声:“娘。”
大胆娘看了看李大胆。突然出手。一个耳瓜子把李大胆打得摔了个跟头。然后开始指着李爹大骂:“又喝酒啊?又找这么些狐朋狗友不三不四的人来喝酒?”
李爹大怒:“来喝酒的都是我的朋友。你这么说他们。不是指桑骂槐吗?我告诉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别赌输了又拿我撒气。”
大胆娘一脚踹过去:“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能输吗?”
这俩人的对话听的我目瞪口呆。看来李大胆出口成章喜欢用成语是有家族遗传的啊。不过。这两口子怎么用的这么驴唇不对马嘴呢。
我们几个人都坐在屋子里按兵不动且看这两口子还能干出点什么来。
我悄悄地问铁蛋:“刘大拽和王天骄真的死了?”
铁蛋说:“你放心吧,谁都没死。”
我说:“我放什么心。我就没为他们两个操过心。不过,阿花可是不见了,不知道是死是活。这条蛇也真不容易,哎。”
铁蛋说:“你放心吧。阿花好好的,我把它藏起来了。”
我问铁蛋:“你藏哪了?”
铁蛋摆摆手:“你别问了,吃了饭带你去。来来来,吃饭。”
饭桌上的碗碟大半已经被吵架的两口子打碎了。我们几个从里面抢出来几个,就着馒头吃得狼吞虎咽。
忽然,大胆娘一把揪住杨念魂的后领子:“你还敢来?”
杨念魂大骂:“麻痹的我第一次来。别碰我,滚开。”然后伸手把大胆娘推开了。
大胆娘居然没有生气。站在一旁仔细端详了一会杨念魂,嘴里不住得说:“像,真像。”
我从这话里面听出来有些因由,连忙那个问她:“像谁?”
大胆娘说:“像之前一个人。他来过我们家,不过,他是个老头子。”
这时候,李爹也凑过来:“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像。你看看这眉眼……”
我们全都看着这对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夫妻,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杨念魂,她吃的头都不抬,并且迅速的把其他人盘子里的菜也吃光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车票
青龙走过去把杨念魂的碗抢过来:“别吃了。”
杨念魂嘴里嘀咕一声,一跃而起,就来抢碗。青龙自然而然的举掌相迎,很快,两人你来我往的就要打起来。
这时候杨念魂和青龙的身手都不是往日可以相比的。这俩人一旦打起来,没准能把这里给拆了。
我们几个人连忙把他们两个拦下来。
八婶气的直喘:“这里正说要紧的事呢。你们两个闹什么闹。”
青龙满脸委屈:“我这不是觉得这事和杨念魂很有关系吗。谁知道她抬手就打。哎?杨念魂呢?”
杨念魂在青龙身后,正在从锅里舀出一碗饭来。
老麻头说:“这事不止和杨念魂有关系,和大力也很有关系。”
说着,老麻头反身把房门插上了,然后威严地说:“事情谁不清楚。你们一家三口就别走出去了。”
大胆爹骂道:“王八羔子,你算老几?”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碗掷过来。
老麻头岿然不动,身边的桃花动作迅捷,抬脚把碗踢回去了。那只碗直直得飞到饭桌上方,然后咣当一声,稳稳得落在桌子上。与刚才的位置分毫不差。
我热情的鼓掌。桃花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这时候,无论是勇猛的大胆爹,还是泼辣的大胆娘,还是号称大胆的李大胆,全都被我们镇住了。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来,我们几个来头不小。虽然我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来头。
老麻头声音低沉:“你们老实说。为什么把你们家院子盖成这个格局。谁教你们的?”
大胆爹人怂嘴硬:“就这个?我爱怎么盖就怎么盖。你也太多事了吧。”
老麻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大胆爹估计是被看得发毛。语气缓和下来:“哎,这不是计划生育不准要二胎吗?我们家香火不能断,我就琢磨着呀。想办法生个儿子。那天来了个算命的大仙。给我画了一张图,说是只要按照她的法子盖房子,保准我们家人财两旺,不出几年,肯定儿孙满堂,大富大贵。”
我心说你家这院子和我家一模一样。大富大贵是不用说了。而且看我和李大胆这架势,都是打光棍的命啊。这算命的也太损了。
老麻头表情严肃:“那个算命的是不是个女的?梳着一个髻,却穿着尼姑袍子。”
大胆爹大喜:“你也认识唐大仙呀。那咱们是自家人啊。”
八婶歪着脖子看老麻头,表情很疑惑:“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老麻头支支吾吾,频繁挠头,不说话。
八婶把眼睛一瞪,揪住老麻头的衣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呆在程家庄。除了二十年前那一次,你走就是好几年。难不成,是那时候认识的?”
老麻头神色紧张地点点头。
八婶脸色铁青,举手就要打。
老麻头连忙抓住八婶的手腕,忙不迭的解释:“当初是她逼着我走的。我没办法,他们人多……”
八婶一听这话更着急了:“我本以为你当初逃走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原来是让一个女的勾了走。可怜我当时怀着孩子……我苦命的儿啊。”
八婶泪眼婆娑得四处望,一眼望见铁蛋。张着手臂就要扑上去。
铁蛋连忙躲开。对八婶说:“别闹,有正事,有正事。”
八婶还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诉。青龙走过来,指着杨念魂说:“你们觉得她长得像谁?”
大胆爹说:“长得像一个老头。这老头曾经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至今还有东西留着。”
我凭直觉脱口而出:“是不是叫黄炎?是个秃顶?”
那一家三口全都惊奇得点头:“原来你们都认识呀。”
青龙催促道:“快带我们去看看。这玩意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大胆娘麻溜得从床底下掏出来个布包。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然后是几本史书,全是繁体字,竖着印的。
我拿过一本翻了翻。看见上面的字大多数不认识。即使认识也念不明白。上面有用笔勾勾画画做了很多标记。不过,这些标记全都是用繁体字写的。
我把书扔在床上,嘴里嘟囔:“黄炎这老头还挺讲究。写笔记都用的繁体字。他们家的钢笔水不要钱吗?”
没想到我这么一扔,从里面散出来一张纸片。
我捡起来一看,喜道:“这个我认识。”那张纸片是一张火车票。上面标明了西安到临汾。
铁蛋接过来思索着:“黄炎去临汾干嘛?临汾在哪?”
这时候,老麻头从另一本书里面抽出一张纸片来:“他不是要去临汾。”
我看见那张纸片上写着临汾到廊坊。
这么说,黄炎是想去廊坊?难道说,他们的组织是在廊坊?
我想起黄炎死前在棺材底上刻的那些字,不由得有点感慨。这老头子找了一辈子爹妈,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把他的话给带到。
桃花眼尖,心思缜密。结果车票看了看:“今天几号?这票好像还没检过。”
李大胆热心的说:“算算日子,应该是一个星期之后的。”
这下我们几个都疑惑了,最近少说也有七八天了。我们一直和黄炎呆在一块。他什么时候买的车票?
火车站的票断然不能提前半个月买。
我问大胆爹:“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大胆爹说:“前天!”
我嘴里嘀咕:“莫非不是同一个人?”
大胆爹说:“你们说的是那个人?住在我们家的这个叫黄炎。是个秃顶的胖老头,挺和气的,就是有时候神神秘秘的。长得挺像这位姑娘。”
青龙对我说:“大力,你还记不记得。杨家人长得都很像。”
我点头:“没错。即使是被称为次品的黄炎等人,也像是双胞胎一样。”
铁蛋捏着那两张车票:“这人冒充黄炎来这留下两张车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屋子里揣测了一番。商量出一个计划来。后天,我们一块坐火车,去廊坊。是人是鬼,过去看看就知道。在这期间,最好找找那个什么唐大仙,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提议大部分人都赞同。只是八婶和桃花不同意。执意要回北京。先把千眼井人救了再说。这也难怪,千辛万苦得到了解药,自然是救人心切。所以我们打算兵分两路。到时候谁谁去哪,还要另外详细商量。
当时天色已晚。铁蛋热情洋溢得问大胆爹:“我们可以住下来吗?”
大胆爹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不过想了想,叹了口气,还是同意了。
我们住了两间屋子。男的一间。女的一间。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按道理说,我洗了个澡,睡着干净的床铺,又累了这么多天,应该一沾枕头就睡着才对。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乱呢。
这时候,我听见打地铺的青龙也不断的翻身。其轻轻的叫他:“青龙,你也没睡着呢?”
青龙哎了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失眠这种矫情事可是向来跟我没关系啊。”
这时候,对面床上的铁蛋说话了。原来他也没有睡着。
铁蛋说:“你们已经能感觉到危险就在附近了吗?只可惜自己倒不明白。”
我和青龙都坐起来,问:“你什么意思?”
铁蛋说:“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你们两个体内有了那两枚丹药的力量。已经不同于凡人了。要知道,那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仙丹呐。”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阵狂喜,怎么?难道我要长生不来了吗?
我和青龙心情迫切得想问问关于仙丹的详细情况。但是铁蛋三缄其口,再也不肯多说。
我本想抱怨几句,但是想起来铁蛋是敌是友还很难说。只能长叹一声,倒头睡了算了。
我刚刚躺下,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若有若无的铃声。声音清脆,像是一阵微风拂过。
这声音应该很好听。但是搁在半夜,就觉得很惊悚。
我和青龙趴在窗子上向外看。只见外面明晃晃的月光。李大胆手里提着一串铃铛,正围着院子转圈。
这事也太惊悚了。
青龙提议推开窗户看看怎么回事。
我忽然想起来,在进入杨家人的地盘之前,也是类似的场面。
黄炎在院子里神神秘秘的给火羽鸟喂血。后来我看见那些花花草草都是假的。等再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点心惊。当时我看见的黄炎。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我的回忆被打断了。
铁蛋和青龙已经打开窗户,抬脚迈步走出去。我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
听说有的人半夜梦游,一旦被叫醒,整个人就傻了。我忽然觉得铁蛋和青龙八成没安什么好心。
眼看青龙已经接近李大胆了。忽然墙头上火光一闪,一个东西滚落在这些人脚下。
青龙大叫一声,反身逃回来。身子刚刚到墙角。那东西就轰然一声炸了。竟然是个炸药包。
青龙和铁蛋两人一身土,逃回来:“妈的,幸好是自己造的土炸药,不然咱们刚才就死在那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唐大仙
我惊魂未定,看着墙外接二连三飞进来四五个土炸药做的炸药包。有的在院子里爆炸了。有的掉在墙角,震得屋子一阵乱晃。
铁蛋和青龙麻利得关上窗户,又用桌椅板凳顶上。然后我们三个躲在床下。
我看看铁蛋,又看看青龙:“咱们三个这身手,有必要躲在这里吗?”
铁蛋淡淡的说:“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何必浪费体力呢。”
铁蛋说的有道理,既然能躲起来,就没必要和炸药包硬拼。但是我很担心桃花等人。
铁蛋说:“放心,桃花身手不比你差,人也比你机灵。”
我说:“放屁,我可是童子男,反应快得很。”
青龙哈哈大笑:“你算了吧。童子男有什么可炫耀的。也就童子尿能当药引子。”
这时候,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很多人的叫喊声,吵嚷声。
我们纷纷探头出去。看见院子外面火光冲天,人声嘈杂。
我心想,这不会是失火了吧。
我们三个连忙跑出去。看见其他屋子里的人也都出来了。
火光在门外,夹杂着叫骂声。很快,那两扇木门被撞得咣咣响。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木门被撞倒,露出门外的内容来。
几百人,手里拿着火把。明晃晃的站在门外。最前面,是白天见到的船老大。
船老大这时候显得很豪爽。从身后人的手中接过来一碗酒,喝了。然后不知道学得谁,重重的摔在地上。只可惜,李大胆家门口杂草丛生,那只碗没有摔碎,有点影响豪放的感觉。
铁蛋笑了,看着那些人说:“怎么?几位连个手电也没有吗?”
船老大哇哇大叫:“放屁,老子是让你知道,什么是明火执仗。得罪了咱们爷们,就没有好果子吃。来人呐,给我烧。”
一声令下,那些火把像漫天的雨一样飞进来。
我们一边往外面冲,一面躲。
八婶被我们几个护着,气的咬牙切齿:“这些人也太狠了。”
老麻头说:“这还算不错了。先是拿着土炸药把咱们弄醒,然后再扔火把。哎?我怎么觉得他没打算烧咱们?”
这话一出口,我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老麻头说的没错。这人要是真想弄死我们。刚才就应该悄悄得放火了。
铁蛋把我们拦下来。
我们看见那些火把大多都被仍在院子里了。被长草覆盖,火光暗淡,根本烧不起来。看来,这些人是想把我们吓走而已。
船老大见我们几个站住身。爆喝了一声:“给我把他们拖出来打死。”
这话绝对是一句傻话。千万不要以为人多就天下无敌了。打架这种事,不可能所有的人全上。我们面对的,始终是那么几个人而已。更何况,面前有一道窄窄的门。我们只要守住门口,谁能进的来?
事实上,我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青龙和铁蛋俩人,一人一边。很快把冲上来的人打趴下了。那些倒下的人像沙袋一样叠在门口,后面的人想冲进来,更困难了。
船老大生气的喊:“翻墙进去啊。”
于是外面的人开始叠罗汉翻墙。
我们几个人把地上那些将要熄灭的火把捡起来,浇上豆油,烧旺了扔出去。
外面的那些人全都挤在一块,根本躲不开,很快有人被烧得鬼哭狼嚎。只是苦了大胆娘,看着白花花的豆油一瓢瓢泼出去,心疼的直咧嘴。
船老大和我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虽然人多。但是丝毫占不到上风。他所带领的那些人,虽然号称是亡命徒。但是碰上我们这些刚刚从死亡线上逃下来的人,还是太嫩了。
后来,我们开始用火把砸人。专门砸后脑勺,一下砸晕一个。很快,地上就躺倒了一片。
这种感觉来的很虚幻。好像这些人是故意被我们砸中的一样。
我看了看青龙,又看了看桃花。我们几个都有这种感觉。
但是铁蛋解释说:“你们还没有适应你们的速度和力量。不是他们太慢,是你们太快了。”
铁蛋说着这话的时候,慢慢踱步到船老大面前。
船老大躺在地上,没有晕厥,但是已经站不起来了。
铁蛋蹲下身去,拍拍船老大的脸,问他:“谁让你来的?”
船老大在地上闷声闷气,但是不失威严:“老子是老大,要来砍人还用别人让吗?”
铁蛋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柴棍。李大胆家的地上有很多这种东西。
铁蛋把柴棍小心地塞进船老大的耳朵里:“谁让你来的?”
船老大:“你麻痹……”
铁蛋伸手,把柴棍往里面推了推。
船老大咒骂不绝。
铁蛋有的是耐心。知道有血沿着柴棍漫上来。
八婶看不下去了:“你都把他扎聋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再问他也听不见啊。”
铁蛋说:“聋了?那好办。直接把脑袋切下来,就当时为民除害了。大胆?李大胆呢?”
我们环顾一圈,根本看不见李大胆的影子。不仅他不见了,连大胆爹也没了。
铁蛋也不多问,指着大胆娘说:“你去,拿菜刀过来。我把这位老大的脑袋切下来。”
大胆娘犹豫不决,看样子不肯去。
铁蛋佯怒:“怎么?觉得我不敢?”
大胆娘吓得已经有点哆嗦了:“不是啊。刀还留着切菜呢。我们家有个尖头的铁锹也挺锋利的,你凑合着用用可以不?”
铁蛋哈哈大笑:“你倒不如给我找个钢锯。”
大胆娘忙不迭的点头:“有有有,我去拿。”
我注意到地上那些黑社会全都面无人色,但是谁也不敢逃跑。生怕做了出头鸟先被铁蛋宰了。
过了一会,铁蛋娘果然拿着一把锯过来了。不是锯树用的,而是锯螺丝的钢丝锯。这玩意要是用到人身上,简直比凌迟处死还要痛苦。
铁蛋面不改色接过钢丝锯。在船老大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随手一拉,船老大的脖子马上出现一道血痕,向外汩汩冒血。这还要谢谢铁蛋下手轻,不然半个脑袋都下来了。
船老大在地上叫得像是杀猪一样。
铁蛋根本没有向下使劲,一直用小钢锯在他脖子上磨。就算这样,那动静也让人不寒而栗。
很快,船老大终于扛不住了。来了句:“进屋说。”
铁蛋把钢锯仍在地上:“进屋说就进屋说。”然后提起他的衣领子,把船老大整个人揪起来。
船老大脑袋始终伸手扶着脑袋。原因不问自知,铁蛋只是锯破了一层皮肉,但是船老大恐怕以为整个脑袋摇摇晃晃要掉了。
我听见身后一阵乱响,回头看见草丛正在剧烈的晃悠。
青龙说:“别看了。黑社会们正在逃跑。”
在屋子里,船老大盘腿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之前的硬气了。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今天白天的冲突之后,船老大就想着怎么找铁蛋报仇。这时候,土地庙的唐大仙来找他了。请他帮个忙,把我们从院子里引出来再动手,最好不要在院子里沾上血。
船老大等人是在河面上讨生活的,整天接触死尸不说,遇见个风浪,唯有跪地求神。所以他们对唐大仙这种未卜先知,有大神通的人自然是又敬又怕。当下满口答应,又给了不少香火钱。
唐大仙走后。船老大就半夜点将。吃喝一番,举着火把赶过来。
我们听了这话,越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这个唐大仙指点李大胆家盖房子,如果还可以说是巧合的话。今天的事又怎么解释?
铁蛋低下头,恶狠狠得问船老大:“还有没有别的?”
船老大想了想,摇了摇头。忽然又说:“有,还有。她让我别动一个叫什么大力的。”
这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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