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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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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叫醒。教授给我和桃花一人一把黑布伞,冒着雨往大街上走。
我不住得埋怨:“你就舍不得让我们坐个车?”
柴教授:“就这么几步路的事,值当的打车?”
我有些生气:“怎么这么抠门呢?能有几步路,难道抬脚就到?”
柴教授点点头:“抬脚就到。”
我发现我光顾着扭头和柴教授说话,根本没顾上走到哪了。这时候回过头来一看,一只脚已经踏在台阶上了。再抬头看牌子:精神病医院。
我指着牌子问柴教授:“你家门上怎么还挂块大匾?”
柴教授说:“你不识字啊。这里是精神病院,谁说这是我家了?”
我说:“这不是一样吗?我看你来这里住着比在家还舒坦。”
柴教授好涵养,根本不搭理我,自顾的往里走。桃花嘿嘿得乐,在后面跟上。
这里说是精神病院,其实就是个两进的大院子。前边院子是医生住的,后面院子是病人住的。中间一个大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锁。免得晚上哪个病人跑出来,祸害四邻。
柴教授轻车熟路,径直走向一个房间。轻轻敲了敲门,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医生打开门,把我们让进去了。
我进屋环视了一圈。这哥们和我有相同的癖好。屋子里凌乱不堪。床上的被子被掀起来一半,露出床板,上面放着一个铁锅,里面还有多半锅面条。
幸好他穿着白大褂,不然我真以为他是病人。
医生的胡子油光闪闪,脸上有几道挠痕。彼此相映成趣,平添了几抹猥琐之色。
柴教授向他拱拱手:“老弟,那个病人还在吗?”
那医生嘿嘿一笑,满嘴大黄牙:“在,在,我怎么舍得赶她走啊。”
柴教授对他的猥琐熟视无睹:“在就好,今天我要把她带走。”
“诶,别介呀。”那医生有点不愿意了,摆官腔说:“咱们医院收容这些病人,不仅是对病人负责,也是对街坊负责。您这么随随便便带走,可不大合适。”
柴教授从裤兜里掏出一摞百元大钞,塞到医生手里:“可是,她是我亲戚啊。”
医生点点头,右手用力捏了捏钱的厚度,好好感受了一下,然后说:“既然是自己家人想带走,那是最好不过了。”
看见这个场景,我突然想起被阿进绑在树上,差点被范庄的人带走的事来。简直是如出一辙啊。
那医生带我们走到后院,穿过一条黑漆漆得走廊。一路上磕磕绊绊,我问那医生:“这么大个精神病院,就您一位医生啊。”
那医生说:“叫我老王就行。我不是医生,我是看大门的,今天礼拜天,医生们都休息去了。偷他们件白大褂穿穿,过过干瘾。”
我又问:“一会我们带走个人,病人少了怎么办?”
老王一脸淡淡然:“没事,这就跟菜市场上似的,出来进去的多了。有的是自己偷偷跑出去的,有的是被人偷出去的,有的是不听话被医生赶出去的。”
说话间已经走到走廊尽头。老王掏出钥匙打开一道大铁门。铁门厚重,推起来吱妞吱妞。
我见大门结实成这样,里面得关着什么猛兽啊。
没想到铁门推开后,里面一张床,床上坐着一个美女,正看着窗外发呆。
这间屋子很阴暗。但是窗外的光照进来,正照在美女的侧脸上。一明一暗,美若天仙,当时我就看呆了。
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向往,我看见这个美女后愣在当地完全是情有可原的,就好像看见画的栩栩如生的话,雕得玲珑剔透的工艺品。这不同于我和桃花的爱情。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美女见我们进来,缓缓转过头:“你来接我出去了?”
柴教授点点头,指着她对我说:“我们要找的人。”
我走过去,伸出手,尽量文雅得说:“你好,我叫程大力。”
我进门后的所作所为都被桃花看在眼里,这时候见我这副熊样,还要装成个文雅人。气不打一处来,千眼井姑娘的脾气发作,一脚冲我屁股上踹过去。
我虽然下盘稳,但是也经不起这么偷袭,一个冷不防,扑在对面美女身上。
我心想完了完了,这美女非得急眼不可。
没想到她把我推开,面色如常:“你好,我叫杨念魂。”
我下意识得小声说:“好奇怪的名字。”
杨念魂继续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小时候受过惊吓,三魂七魄被吓跑一魂。”
柴教授在一旁解释:“她少了一魂,所以不悲不喜,不爱不怒。整个人不受情绪的影响。无论何时看她,她都是这幅表情,完全是一个会吃饭的机器人。有她在,荒山之行就不会受到幻觉的影响,把握大了几分。”
☆、第四十二章 要找的第二个人
虽然杨念魂是个美女,虽然君子应当怜香惜玉。但是为了抑制桃花的怒火,我决定缺德一嘴,对杨念魂说:“哦,说了半天,原来你是缺魂啊。”
杨念魂丝毫不以为然,甚至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就是缺魂。”
柴教授说对了,看来这个人真的是不悲不喜,纯粹是一具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对这种人,怎么调侃和挖苦都没用。就像重拳打在一团空气上,对方浑然不觉,只能让出拳的人尴尬。
以前听说一个成句。叫唾面自干。意思是,对方往你脸上吐口痰,你既不用纸擦,也不用水洗,而是等它自己干掉。
第一次听这个成语时,我还是个学生。好像是一次打架后,班主任对我说:“如果你能唾面自干,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程大力,你消停点吧。”
当时我年纪尚幼,文化水平和知识修养不高。以为这是懒惰的表现,心里还奇怪,怎么老师找这么懒惰的人当我的榜样?不过看见老师信誓旦旦、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信他了。以为只要做到唾面自干的懒劲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我照做了。养成一个好习惯不容易,养成一个坏习惯很简单。而养成一个懒惰的习惯简直易如反掌。但是懒到唾面自干的境界,我至今差点火候。
后来上了初中,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原来班主任是要我当懦夫。我暗自庆幸,幸好当时不明白。
而现在看见杨念魂,我对这个词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我们领着杨念魂从精神病院出来,向老王告辞。
老王一直喋喋不休得念叨:“像杨念魂这样的美女可是不多见啦。虽然碰是不能碰,但是远远地看几眼也就满足了。柴教授啊,你可是捡了大便宜了,像您这么有学问的没准能打动她。等生了大胖小子,别忘了送我红皮鸡蛋啊。”
我和桃花笑的前仰后合,柴教授面色铁青,捋了捋一头华发,一言不发得走了。
我走在最后,拍了拍老王的肩,不无惋惜得说:“哎,可惜,你这鸡蛋是吃不上了。柴教授啊,他那里不行。这美女领回去,也就是看看,解解眼馋。”
老王一派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也不过五十大几啊?这就不行了?啧啧啧,年轻的时候肯定没干正事儿。”
我也就附和着,痛心疾首得点点头。
雨还在下,桃花把她的伞让给杨念魂,和我共用一把。
等到了那个破旅馆,柴教授把服务员叫过来:“再开一间。”
服务员说:“没了,住满了。”
我看了看桃花。桃花摇摇头,显然不想和我住一间。我也没有太大失望,本来也没想和桃花做什么。见她不愿意,也就作罢。
于是我对柴教授说:“你和杨念魂住一间不得了。不过,到时候有了大胖小子,别忘了也给我一份鸡蛋啊。”
服务员诧异得看了柴教授一眼,继而又鄙夷得小声嘟囔了一句:“看着斯斯文文个人,包二奶。呸。”
服务员走了,旅馆大厅里剩下一脸正气的我,偷笑的桃花,面色平静的杨念魂,和恼火不已的柴教授。
柴教授看了看天。说:“现在天还早,这样,先吃个饭。晚上我和大力一间。”
我使劲摇头:“不行不行,我那是单人床,挤不下你。”
柴教授咬牙切齿:“我睡地上。”
吃午饭的时候,柴教授显然兴致很高。一再表示没想到能这么顺利把杨念魂接出来。实在值得庆祝。然后他就开始说那些肉麻的酸话。
我现在是横竖看他不顺眼。他说一句我就抢白一句。过了一会,柴教授急眼了:“大力,你怎么回事?我发现到了北京之后你处处跟我作对啊。”
我说:“你办的坏事太多了,所以我要替天行道。”
柴教授两眼瞪圆:“我办什么坏事了,你说。”
我喝了杯茶。脑袋里把柴教授办过的事理顺了一遍。我说:“首先,你不该编故事骗我。不就是想让我跟你一块去找那座山吗?男子汉大丈夫,直说就行了,你怎么那么损,还给我认个爹?”
柴教授急的拍桌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编瞎话让我天打雷劈。”
我瞪着眼:“诶,教授,问你个问题呗。你是党员不?”
教授站起来拍拍胸脯:“当然是。我以党的……”
我摆摆手:“你坐下,你一个无神论者发毒誓,你这不逗我玩呢吗?”
柴教授一时语塞,于是改变策略,语重心长得说:“大力啊。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想让你和我一块找荒山。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姓柴的可能会有所隐瞒,但是不骗人,我只要说,肯定就是实话。”
杨念魂在一边说:“他说的是真的。”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你又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事。难道你也在场?难道你是他请来的托?”
杨念魂只是淡淡说了句:“心无杂念,自然能看透人心,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到这个份上,也就没必要争论了。
我说:“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你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在千眼井答应得多痛快,包吃包住包玩,花多少钱都小菜一碟,怎么翻脸不认帐呢?晚上还要和我挤一个房间。你把我屋子弄脏了我还怎么睡?”
柴教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没来过北京,不知道这一趟的凶险。你问问她。”柴教授一指杨念魂。
杨念魂点点头:“没错,有不少人在抓我,所以我躲到精神病院。”
我若有所思得看着杨念魂:“怎么你一直帮着柴教授说话?别人没事抓你干嘛?”
杨念魂面如止水:“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偏袒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被抓。”
这一顿饭吃的争争吵吵。杨念魂果然是个缺魂的。她说她经常在早上发现自己睡在大街上,而最近口袋里开始出现张纸条,让她快跑,有危险。于是她就一直奔逃。诡异的是,每天一早她都会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根据纸条的指示来回奔走。
这也太离谱了,你编故事哪怕也编个有逻辑的啊。
我真想把饭碗扣她脑袋上,不过没舍得。
不是舍不得她,是舍不得饭。
我对柴教授说:“我现在确定她是神经病了,你真的要跟神经病合作?你要不要先去看看病?”
柴教授一脸自信:“给他纸条的那个人就是我要找的第二个人。那个人对事情的推算简直精准无比。我没病,她也不是神经病。这次我一定能成功!只要跟着杨念魂,就能找到此人!”
柴教授说到激动处,用手猛地一锤桌子。溅起汤汤水水洒了桃花一身。桃花啊得一声,引得众人纷纷往这里看。
柴教授连忙道歉,并承诺明天给桃花买一身新的。
我挖苦他:“老柴啊,你就喜欢这种口头许诺。我看你也满脑袋白头发了,也没几天了。这新衣服可得抓紧买啊。”
柴教授气的了不得,一个劲的说:“你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总找我的事。”
吃完午饭,我催着柴教授拿出钱来,领着桃花买了身衣服。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累的腰酸背痛,真想倒头大睡。可肚子里空空如也。
柴教授打电话叫了饭,直接送到房间里。
我叫上桃花,都来我房里吃饭。柴教授左右看看:“杨念魂呢?”
桃花说:“她说困了。睡觉去了。”
我们几个人正说着。就见杨念魂一推门进来:“几位,借光借光,怎么吃饭也不叫上我?”
我们三个看着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杨念魂像个饿死鬼似的:“你们不吃?那我吃了啊。顺手把柴教授面前那一份拽过去了。”
突然桃花尖叫起来:“杨念魂不是少了一魂,从来没有喜怒哀乐吗?怎么她的表情这么丰富?”
她这么一说,我也看出来了。杨念魂吃得眉飞色舞,表情太夸张了。
柴教授颤抖着往后躲。躲着躲着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往前凑。
柴教授稍微有些激动得说:“你就是第二个人?”
杨念魂嘴角沾着几颗米粒,冲着柴教授咧嘴一笑。极尽调皮,极尽妩媚。看来冰美人没表情是没表情,一旦有了,简直勾魂夺魄啊。
杨念魂说:“厉害厉害。你看出来了?不过,我不算人,勉强算个鬼。”
柴教授哆嗦着问:“什么意思?”
杨念魂说:“当年,我的魂魄被吓散了,我是丢失的那一部分。其实我哪也没去,还在身体里。这有点像精神分裂症。只不过别人一分为二,分成两个完整的人。而我分成了两个不完整的人。一个很健全,但是没有七情六欲。另一个神智没问题,但是控制不了身体,总是出现各种错觉,有的时候觉得很饿,有的时候觉得很累。比如现在,我就很饿……”
杨念魂呢说着说着就又吃上了。
柴教授问:“纸条也是你写的?你怎么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杨念魂边吃边说:“本来我也没有料到我变成两个人了,只是这些年来我脑海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景象。我发现有一个面无表情,像僵尸一样的我在街上走。等我一觉醒来,我果然是在那条街上。我以为是梦游,还找过心理医生。但是都没有效果。久而久之,我经过多次的推测和实验发现,我应该是精神分裂了。而且,其中一个我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是预知的时间很局限,只有十几分钟,而且是24小时之内的。”
☆、第四十三章 今夜有难
柴教授说:“所以你开始往你自己口袋里装纸条?”
杨念魂呼噜呼噜吃饭,像和谁抢一样。一边含含糊糊说:“有一天我看见有人追我。而前边没路了。我就往兜里留纸条,注明怎么逃跑。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很害怕,万一另一个我太笨了,没准我一睁眼就发现已经被人捆了。后来我觉得精神病院是个好地方,就躲到这里来了。看门的老王想趁我睡觉的时候非礼我,没想到被我的另一半给揍了。”
我不由得赞叹:“真神奇啊。柴教授,你从哪找来这么个神奇的人?”
柴教授说:“你爸爸不是曾经装成过神经病嘛。为了打探他的消息,国内的神经病医院我都快转遍了。这才偶然发现她。我试着和她交流了一会,发现她很信任我,而且告诉我一直有一个未卜先知的高人给她塞纸条。”
杨念魂在一边接话:“我知道你要来,所以写了个纸条,让她相信你。”
柴教授点点头:“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桃花拉拉我的胳膊:“不能让她再吃了,再吃就出事了。”
我一看杨念魂吃得满脸都是饭汤,肚子撑得滚圆。我们三个人的饭几乎全被她填进去了。
我连忙一把将她手中的碗抢过来:“我的妈呀,可是不能再吃了。总共就这么点饭,你都吃了我可吃什么呀。”
杨念魂打了个嗝:“可我还是觉得饿。额……我这个感觉和身体总是不太搭调。额……”
柴教授一脸焦急:“这要是把肚子吃坏了可就坏了事了。来来来,我这有药,你赶快吃两粒。”
我心说:“这个药你也有?”
柴教授:“人老啦,什么药都得预备点。”
杨念魂把药吃下去,只不过两分钟时间,就开始捂着肚子喊:“你给我吃的什么药啊你。你下毒了?”
柴教授挺诧异:“泻药啊。吃撑了排下去不就行了?”
“你麻痹。”杨念魂大骂。捂着肚子去厕所了。
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实在无法把这声音和杨念魂的脸联系起来。
过了一会,没动静了。桃花问:“杨念魂,你没事吧?”
里面杨念魂虚弱地说:“麻痹的教授,拉出血来了都止不住。你这药质量也太好了。”
我心说这两个杨念魂性格差异也太大了……
又过了一会,里面很寂静。
我说:“不会是拉死了吧。教授你这是谋财害命啊。”
柴教授也有点着急,连忙央求桃花进去看看。
桃花捂着鼻子走进去厕所,突然啊得大叫了一声。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我一马当先冲进去。
桃花正在手忙脚乱给杨念魂提上裤子。
我问:“死了?”
桃花说:“估计是拉虚脱了。晕过去了。”
我看看柴教授:“我的大教授,你的便秘得多严重啊,用这么猛地药?”
柴教授老脸通红,尴尬的四处张望。这一张望,就发现厕所隔间的门上写着歪歪斜斜的一溜字:看见,今晚有难,速逃。
我问道:“杨念魂写的?”
教授摸了摸:“字迹还没干,刚写的,估计是她。”
我看看门上的字,又看看教授,冲他嘿嘿得乐。
柴教授被我乐得莫名其妙:“今晚有难!你这么高兴?”
我说:“教授,杨念魂的圆珠笔好像写不到这种门上去,你猜这一溜字拿什么写的?”
教授猛然大悟,闻了闻自己的手,差点吐出来,忙到外面的水房冲洗去了。
一分钟后,柴教授面色凝重得回来了:“我从窗户里看见外面停着几辆车。下来不少人。”
我和桃花架起杨念魂来:“那就别磨蹭了,赶紧跑吧。”
幸好住在一楼,推开厕所窗户,直接溜了。
柴教授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在夜色中飞奔起来。
我想办法把杨念魂弄醒。然后告诉她:“刚才事情紧急,没给你擦屁股就把裤子穿上了。”
杨念魂漠不关心的嗯了一声。
桃花白了我一眼:“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我笑了笑:“我想知道她是哪个杨念魂。”
杨念魂听了这话说:“另一个我出现了把?”
我很诧异:“你知道她的存在?”然后简明扼要得把另一个杨念魂的情况讲了一遍。
杨念魂点点头:“很多时候我都躲得很隐蔽,绝对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但是第二天依然有纸条出现。这种情况,不是遇见鬼了,就是根本是我自己干的。”
我们正在车里研讨杨念魂的精神分裂症。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猛地停在马路上。
我猝不及防,一张脸狠狠拍在前座上。等我缓过劲来,眼冒金星的大骂:“怎么开的车?”
司机指着前边说:“过不去。”
桃花已经一推门下去了。我无奈,也只好推门查看。
宽阔的大马路上横倒着一颗大树。根部的泥土还很新鲜。
我和桃花正在研究这棵树。从马路对面过来了几个小黄毛。一路吹口哨。
那些人走近了,对桃花说:“玩一个?”
桃花不搭理他们。
一个穿格子衬衫的黄毛很轻佻的说:“哟,还挺纯。小爷喜欢。”说着就要来动手动脚。
我一把把桃花拉到后边,大叫:“上车躲好。”同时右脚抬高,照黄毛小肚子上踹去。
本以为这一脚能踹的他一星期下不了炕,没想到黄毛一改之前的流氓形象,满脸严肃,身子一侧,让过我的腿,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脚。
打架的时候最忌让人抓住一只脚,这样重心不稳,站立不住,只有挨揍的份。
我当机立断,两手撑地,右脚回缩,拉的黄毛稍稍向我靠近,同时左脚连环踢出。左脚毕竟不灵活,可怎么也比拳头劲大。黄毛不得不放开我的脚。
我刚刚站起来,想继续和他挑。可他只是打了个响指,周围的黄毛全涌上来。
“操你妈。”我在人群中大骂。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北京还是被人围攻?莫非是阿进请的黑帮?可柴教授在这啊。他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些人根本没有给我时间思考。
他们出手很快,很重。如果不是专门练过,那肯定就是成年累月得打架。
打到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虽然我在历次的群架中渐渐领悟了一些中华武术的要领,但是对付一般人是够了。同时碰上这么多硬茬,还真棘手。
我把撩阴插眼之类的损招全使出来,以求最快脱身。
这些人没想到我大开大合得打了一会,突然会变得这么阴损,瞬间就被我打趴下了两个。
战端一开,不可收拾。这些人见我尽是损招。居然也有样学样。这样一来我叫苦不迭,他们这么多人,一个人对我是损招我都躲得手忙脚乱,五六个人上来,我还不得落下什么后遗症?
一直藏在远处的阿花救主心切,带着一股狂风冲了上来。
我心中暗喜:你们再厉害,有我的阿花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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