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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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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困的像个待宰的猪:“我什么时候吃你家老祖宗了?你把那骨骼悄没声的搬进来,吓了我一跳,才把他们打烂的。”
叫花子说:“甭想骗我。你这种道貌岸然的大奸大恶之徒我见得多了。”
我心里着急,这叫花子要是一直和我在这扯,万一那只蜈蚣去而复返,不就完蛋了吗?
于是我大喊:“哥,这样吧,你领我去医院。让医院鉴定鉴定我是不是妖怪。”
叫花子一拍脑门:“有道理。我和妇产科的小坦最熟了。让她给你看看。”
于是叫花子开始扛着我往医院方向走。
这样也好,虽然被捆着,但是至少不用我自己走路了。
我在路上盘算,现在是大晚上,街上没有什么人,但是一到医院,只要有人醒着,我就大喊救命。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就听见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一个大嗓门正在高喊:“我就把人放在这,取个钱的工夫,怎么就没了?你们把他弄到哪了?是不是你们把他的器官偷走卖了?”
我心说,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然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把他扔到妇产科,谁知到他是来看病的?我跟你说了,他让一个叫花子捡走了,你不信,和我闹腾什么?”
旁边就有个老成的声音劝:“小坦啊,你不要和病人吵架,。影响咱们医院的声誉。”
我心里嘀咕:“怎么听这意思,像是在找我似的?”
于是我高声喊:“你们找谁呢?”
那个叫小坦的护士踮起脚来,透过层层人群,看见被叫花子扛在肩上的我。也真难为她,我现在满身狗血,她都能把我认出来。然后指着我大喊:“他这不在那呢吗?”
然后我听见一个小孩的欢呼声,紧接着一个大汉分开众人。
我还没看清楚他是谁,就见一个大拳头一下打在叫花子的胸口。叫花子猝不及防,被打得倒退几步,跌倒在地。
那大汉一把将我抢过来,伸手一扯,就把绳子给拽断了。然后把我放到地上,哈哈大笑:“大力,可算找到你了。”
我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铁锤哥,怎么是你?”
一边那个小孩跑过来,正是狗蛋,狗蛋拉着我的手说:“叔,你快告诉我,你那条蛇在哪呢?”
铁锤把狗蛋轰到一边,跟我说:“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我想说青龙的名字,但是估计铁锤也不认得。就问他:“我怎么来这的?和我一块去千眼井的人呢?”
铁锤挠挠头:“那天你们去千眼井,过了两天都没回来。咱们村的人被镇政府给哄回去了。幸好也没什么事。不过千眼井那条路被人给封住了。一般人不让去。然后,那天中午我们就看见你晃晃悠悠从外面回来了。问你什么话都不说,然后就倒在地上了。”
我说:“然后你就把我送医院了?别人呢?别人回来没?”
铁锤挠挠头:“别人没见着。本来我也不想送你的。不过吧。狗蛋闹腾着要找你的蛇。我就把你背我家去了。然后村长找上来,想找你打听打听阿进在哪。见你这幅神志不清的模样,怕你死了。就派我把你送到医院来了。”
铁锤笑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兄弟,我可不是贪图村长给的那几百块钱啊。要不是你嫂子拦着,我当初直接就把你送过来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情听他自我坦白。
这时候,叫花子冲过来:“这小子是妖怪附身,你们赶快给他治治。”
我无奈的笑笑。
铁锤没有媳妇管着,还是很生猛的。这时候天高皇帝远,更是无法无天,祭出一双拳头,砰砰两声,把叫花子打飞了。
然后,铁锤威风凛凛指着叫花子说:“别让我在河南看见你啊,见一次打一次。”
叫花子突然哭了,擦眼抹泪,嘴里嘟囔着:“斯文扫地,何其衰也。”然后他慢慢走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衣锦还乡
叫花子灰溜溜的走了。
铁锤从兜里掏出一摞钱来,拍到一个白大褂手上:“现在有钱了。可以治病了吧?”
白大褂的手被铁锤拍的生疼,一个劲的揉搓。而且他看见刚才铁锤出手揍叫花子那一幕。不禁也有些胆寒。不过这人也真是有骨气,虽然吓得脸色有些灰白。但是仍然把钱递给铁锤,淡淡的说:“去收费处交钱,莫给我。”
铁锤愤愤得进屋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扯着嗓子喊:“来个担架啊。你们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那些医生护士见铁锤拿着一摞子钱。纷纷手忙脚乱把小推车推出来了。然后三下五除二,齐心合力把我抬上去。
我身上狗血未干,马上把白床单上躺了个红印子。
我听见那个叫小坦的护士在我身边推着车,嘀咕道:“瞅瞅把床单弄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孕妇难产了。”
我被推到医院里。然后开始各个科室得乱转。每到一个地方都要拍片子,抽血化验。
我拉住铁锤:“哥,我受不了了。我就是腿疼,给我看看腿就行了。”
铁锤还没说话。狗蛋扑过来说:“叔,你别担心,这钱是村委会给的,不花白不花。”
我说:“你小子白跟着叔混了。叔什么时候在乎过钱?我是被这抽血的抽怕了。到哪都抽血,我都快给他们搞虚脱了。”
铁锤挠挠头:“你别怕,把你抽坏了咱们找他们要赔偿。”
我说:“铁锤,你也太狠心了。为了那么点赔偿。要把我抽坏?”
狗蛋在一旁说:“叔,你不会装坏啊。一会你就说头晕,然后让我爹把他们医院砸了。”
我们几个人的对话,把在旁边推床的小坦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她交代了一声,一溜小跑走了。
过了一会来了个大夫,对我们说:“你们不用化验了。我是骨科的,跟我来吧。你的病情已经确定了,保证治好。”
检查下来,发现我两条腿并没有断。但是出现几道裂缝。医生给上了夹板。然后给推到病房去了。
我问铁锤:“医生说我什么时候能走啊?”
铁锤挠挠头:“怎么也得有几天吧。”
狗蛋说:“爹,你说的不对。医生说的是‘这个……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啊,但是呢,鉴于病人的这个身体比较强壮。这个……啊,而且这个……啊,骨缝也不大。这个……啊,休息一个月就行了。’”
我说:“这医生怎么老啊啊得?”
铁锤说:“这傻小子,学大夫说话,把大夫打嗝也学进去了。”
铁锤问我:“你们都干嘛去了?怎么好几天不见人影?”
我想了想,这事还真没办法和铁锤说。我只好含含糊糊:“我们能干嘛呀。我们几个到了千眼井,帮忙修水井来着……”
但是,修个水井怎么能搞成这副样子呢?我正在犹犹豫豫不知道怎么往下编。这时候,铁锤主动递话:“你们是不是碰上地震了?”
我顺口说:“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铁锤说:“看你这话说的。咱们程家庄和千眼井紧挨着,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千眼井北边的真灵池都给掀起来了,里面的水哗哗的往外流,淹了好几亩地。还有人说,在远处的一座山。突然就塌下去了。”
铁锤零零星星,颠三倒四的讲述让我又是吃惊又是紧张。但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也得不到。
我着急了,问他:“桃花呢?桃花出来没?”
铁锤摇摇头:“这个我真没见着。”
铁锤向来是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断然不会照顾我的心情,而隐瞒不报。看来,他确实没有见到桃花他们。
我心里担心得很。听铁锤的话,荒山应该是塌了。但是,这些村民向来是夸大事实,喜欢造谣生事,把故事说得越传奇越好。没准,白蛇传只不过是个类似于农夫与蛇的故事,被人传来传去,成了许仙和白素贞。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现在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让我自己安静下来。
当初,躲在冰柱后面的那个人影,确实是刘大拽无疑。看来他早就找到那座水晶宫了。只是苦于拿不出鼠符。
这么说,没准我们所谓的身披人皮就能进山之说,也是柴教授和这个老家伙合谋搞出来的把戏。
怎么看,我都觉得这伙人处心积虑算计好了的。应该不会半路上死掉。桃花和他们在一块,应该是安全的吧。
这时候,我听见门外一阵吵闹声。
听声音,显然是那个叫小坦的护士。这女孩嗓门真不小,在走廊里喊:“我是妇产科的。刮宫打胎我拿手。在这照顾断腿的算什么啊。”
然后一个稍微老成的女声说:“这不是人手紧张吗?你就算是帮帮忙,反正你也认识这个病人。”
病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了。那护士一边走一边嘟囔:“谁认识他啊,脏的要命。”
然后她走到我病床前。突然深深鞠了一躬。声音甜的发腻:“这位哥哥您好,我是您的责任护士王坦。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这声音,用普通话说出来。这……太肉麻了,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我扭头,看见铁锤这么根木头,和狗蛋这么个毛孩子,他爷俩都脸红了。
我咳嗽了两声,装作一副见过世面,毫不在乎的样子:“咋地,使美人计啊。”
那护士瞪了我一眼,小声威胁道:“我们医院正在搞文明用语活动。护士长就在外面看着我,你要是给我砸了锅,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咳嗽了一声,眼睛向外瞟,果然有半张脸,扒着门框正在往里边看。
我说:“狗蛋,屋里有点冷,去给叔关上门。还有,把墙上那电扇开开。”
那护士满意的点点头,倒背着手在屋子里转圈。
我说:“问你个事,那个叫花子你知道不?我看你跟他挺熟的。”
护士说:“你说那个王天骄?我跟你说,你可别老凑他,他是个神经病。”
我点点头:“我这副模样,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是问他,你对他了解多少?”
护士摇摇头:“我也不怎么认识他。只不过他总是来妇产科等小孩。别人不敢搭理他,每次都是我把他轰走,轰来轰去也就认识了。”
我见在护士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在病床上躺了一天。你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
但是我无心享受。心里焦急,想回千眼井看看。
我对铁锤说:“铁锤哥,咱们回家吧,别老在这耗着了。小时候阿进把我脑袋打个大口子都没住院,这点小事实在用不着。”
铁锤有点犹豫:“这个,病还没治好。”
我说:“剩下的钱咱哥俩一人一半。给狗蛋买几包点心吃。”
铁锤大喜。麻利的收拾东西:“其实我也觉得没必要住院,小时候我断了一条腿,在自家炕上躺了一冬天就好了。”
医院本来还想让我多住几天,但是铁锤眼睛一瞪,没人说话了。顺顺利利让我们几个办了出院手续。
小坦嘟嘟囔囔,把脏床单拿走,送洗衣房了。
我们三个人拿着村委会的钱装大爷。狗蛋也坐了一回小轿车,喜得上蹿下跳。那开出租的司机不得不三番五次得吆喝:“小孩脚不要放座位上啊。”
等我们回到程家庄的时候。铁锤推门想下车。我把他拦着了。
我对司机说:“接着往前开。我让你往哪走你就往那走。”
小轿车往千眼井方向驶去。但是,走到半路上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我把脑袋探出去:“你们是谁?劫道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前边过来个大胡子:“这里不让过,走走走。前面正在施工。”
司机胆小:“咱还是走吧。”
我说:“走什么走?还来我们这撒野了?这路是我们村的人修的,你凭什么不让过?”
那个大胡子不由分说,一招手过来一大帮人。那伙人个个手拿刀枪棍棒,个个长得凶神恶煞。
司机马上吓坏了:“我说兄弟,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我说你们随便找个偏僻的地方劫了我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开车跑了五六十里地。我的天呐……”
我见势头不好,骂道:“一伙个屁,你再不跑,这些人以为你和我们是一伙的,连你一块收拾了。”
司机一听这话,推开车门就要下去。
我一把把他抓回来:“你是不是弱智啊。开车啊,笨蛋。”
那司机嘴里嘟囔着:“对对对。急糊涂了。”然后一踩油门逃跑了。
幸好,那些人并没有追上来。
我们回到程家庄的时候。村长已经知道我们回来的消息了。带着一般文臣武将在路口迎接我们。
我推开门,拄着拐走下来。这些人呼啦一声全围上来,七嘴八舌得问:“大力,阿进呢?阿进怎么样了?”
我咳嗽了两嗓子:“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听我说话?”
然后这些人全乖乖闭嘴了。真他妈听话的像小学生。
我刚要说话,狗蛋拉了拉我的衣角,指了指停在一旁的小轿车。
我会意,说:“哎,我说……”
众人探了探脖子,齐声说:“你说。”
我满意的点点头:“哎,我说,你们谁把车钱给付了,司机还等着呢。”
☆、第一百四十章 夜探
那些人围成一圈。都紧张或者装作紧张的看着我。
阿进家在村子里财大气粗,而且高攀上京城柴家。这里的人无不想结识一番。
于是走有人主动请缨付了车费,然后紧盯着我问阿进的下落。
其实我哪里知道阿进在哪?
在我露馅之前,我得先趁机问些我关心的问题。
我环顾了一圈:“你们有人见过桃花没?她回来过没?”
这些人互相看了几眼。都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肯定是这么个结果,但是我还是有些脑仁疼。
当初桃花是站在岸上的,我以为我这种从水晶宫掉到下面去了都没事,桃花肯定平安。
没想到铁锤的一番话让我有点害怕。
结果我问了一圈,果然问谁谁不知道。眼看着可怕的谣言变成事实,没经历过的,打死也不能理解这种痛苦。
我抓了抓头发:“其他人呢?一个也没有见到?”
众人还是摇摇头,不过,他们关心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他们纷纷忙不迭得问我:“阿进呢?阿进怎么样了?”
我心情很不好,有些颓丧和落寞:“我不知道,没看见阿进。”
村长不乐意了:“大力,乡亲们是真没有看见桃花,大伙谁也没打算瞒着你。你可不能怀疑我们,故意不说阿进在哪啊。大伙待你可是不薄,听说你受伤昏迷,还集资送你看病呢。”
我摇摇头想离开:“我真不知道阿进在哪。”
这时候阿进妈站出来把我拦住:“你和他一块去千眼井的。你回来了,他没回来,你说,你是不是把他害了?你还我儿子……”
阿进妈对我又抓又挠。对付失去理智的女人很棘手。最有效的方法是脱了裤子,光着腚把她们吓跑。但是我今天实在没这个心情和她玩这一套。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嘴里说:“让开。”
我的鼠毒已经暂时被寒气封住了。但是荒山的经历已经让我强壮了不少。我就这么轻轻一拨,阿进妈就有点站立不稳,扑倒在人群里,幸好有几个大婶上来把她架住。
这时候人群中响起阿进爹的一声喝骂:“兔崽子你还想打人?”
我左拐杖点地,身子一转,两眼瞪着正打算冲上来,对我饱以老拳的阿进爹。
我知道我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效果:看透生死。
我不惧死,所以出手不会再考虑生死。
所以,虽然我现在两腿打着膏药,缠着绷带,拄着拐杖。但是,只凭一个眼神,就让阿进爹不敢过来。
众人纷纷注意到我的眼神,围观的圈子无形中扩大了一圈,我猜,他们一定在讨论,我这两条腿是怎么伤到的。打伤我的人,是不是还健在。
铁锥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怎么办的好。我们是一块从市里回来的。现在我要被人揍了,他不管不合适。但是委托他送我去医院的人,正是现在要揍我的人,他又该怎么管?
村长见别人来硬的无效,就开始语重心长:“大力,你就告诉我们吧。阿进到底在哪,是死是活?你是咱们程家庄一家一口饭养大的。俗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俗话又说,儿女是爹妈的心头肉。你看看你婶子和你伯伯,都瘦了一大圈了。”
我摆摆手:“我怕了你了。我是真不知道阿进在哪,估计还活着,二十多岁的人了,哪能说死就死。他估计和桃花在一块。对了!柴教授,那个老家伙没准知道。要不村委会再给我出点钱,咱们去北京找找?”
村长犹豫了:“你怎么知道柴教授就回北京了呢?当初你们是去的千眼井,现在千眼井估计你也见了。人家是上边派下来的人。咱们也进不去。大力,你说实话,阿进是不是被那帮人给抓起来了?”
我想了想:“肯定有这个可能。这样,等我养两天。咱们怎么也得去千眼井看看。”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根本不相信桃花他们会在千眼井。我们只是在千眼井走了个过场,留在那里的时间还不到一小时。不过,既然有人顶着上边的名义守住千眼井。这件反常的事不弄清楚,我绝对放心不下。
这下再也没有人拦着我了,反而有两人跑过来,搀着我一步步往我家走。
等到了我家大门口,我发现我家更荒凉了。
大门虚掩,里边的杂草都从门缝里长出来了。
我推推门,等进去了才发现草长得有一人多高。别说进去睡觉了。连进去都有点困难。
我扯着嗓子在门口大喊:“村长,你给我过来,咱们当初是怎么说的?”
我在这跳脚大骂。早就有人去村委会通报了。
村长披着大衣,颇有几分领袖的样子:“大力,你又怎么了?”
我指着满院子的草气的直哆嗦:“咱们走之前怎么说的?我不公报私仇给阿进下绊子,你派人照顾好我的地。”
村长打断我:“我是把你家的地照顾的挺好啊。”
我指着满院子杂草:“这也叫挺好?你打算开辟个人工牧场?”
村长说:“话不能这么说,我照顾的是你的地,你家院子可不在这范围里边。”
我拿拐杖敲墙:“我经常在院子里种丝瓜土豆的。怎么就不是地了?”
村长摇摇头:“你也别闹腾了,我找人给你清理还不行吗?妈的,谁他娘的见过在自家院子里种土豆的。”
过了一会,村里大喇叭开始广播:“有愿意给程大力家除草的,优先入党。”
到了晚上,我家被人收拾的干干净净。我躺在床上,心中骂道:“当村长就是好,一句优先入党,唬得这么多人给我干活。”
我躺下来。
今天一整天都在回避去想桃花。这时候夜深人静,却不得不想。
我在心里一遍一遍默念桃花不会死去的理由。
这一夜噩梦不断,一会梦见桃花被荒山压住,然后变成一只蛊鼠。随后断尾把她一口吞了,她又变成一条蛇钻出来……
这些梦荒诞离奇。每次都把我吓得出一身冷汗。
直到身上的鼠毒发作。我又陷入冷与热的争夺战中。
等我缓过来,我在我家找了找,发现所有的衣服都已经霉了,长出一层绿毛来。
我又披上那个破毛毯。把从叫花子那拿来的画藏好,然后借着月光向千眼井方向走去。
反正左右睡不着,正要借着月色夜探千眼井。
我尽量把脚步放缓。免得拐杖在地上咔咔咔得发出声音。
等走到大胡子拦住我们小汽车的那个地方。我左看右看,溜着边想找隐蔽。
但是出乎意料的,这里并没有人看守。
我心里奇怪:“这些人晚上不用守夜?白天那么凶神恶煞,晚上这么放松警惕。这是干什么?”
但是没人守夜也好,我现在瘸着两条腿。还当真不一定能闯过去。
这条路我很熟,即使抹黑也能走到。
等我走到千眼井外围的时候,心里升起一丝紧张。
这像是在玩一个游戏。我要在别人把我发现之前闯过去。
我打算尽量拣着黑着灯的小巷子走。今晚不指望能打探出什么情况来。先熟悉熟悉环境也好。
但是,等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家家户户都在黑着灯。
我反应过来,现在是半夜。那些人应该已经睡了。
于是我大着胆子推开桃花家的院门。现在我很紧张,那种一紧张就尿急的错觉又传过来。但是我觉得我越来越急,大有不去厕所就会尿裤子的趋势。无奈,我躲进桃花家的厕所,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个时间,好像该起夜了。
我从厕所出来后,转了一圈,院子里没有什么变化。屋子里的饭桌上还剩着半碗生肉,不过已经坏掉了。
我把每个房间都转遍了,没有发现人。
然后,我又大着胆子走到另一户,同样的情况。
我心里有点奇怪:“千眼井的人呢?上次来的时候,不是有很多人在神神叨叨得乱晃吗?难道肚子里的小蛇孵出来了,然后他们全死掉了?但是,那些白天拦路的人呢?”
我在村子里乱转,起初还轻手轻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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