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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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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喊完,房门就被踹开了。
  一个护士进来,声音很低,但是态度恶劣:“你们是干嘛的?整天吵吵嚷嚷的。有病看病,没病别影响别的病人。”
  我说这声音怎么整么面熟。我抬头一看:“哎呦,这不是驻马市的小坦护士吗?”
  那护士也把我认出来了:“你怎么也在这?你是不是跟踪我?你还真是死皮赖脸啊。”
  我说:“你别逗了。谁跟踪你?你不是在河南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护士笑了笑,有点得意:“这里工资高。一个月五千多呢。”
  八婶在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打得我脑袋瓜嗡嗡的。她老人家说:“大力,人缘不错啊?上回来北京带回去个杨念魂,这次打算把谁带回去啊?”
  我低着头帮八婶收拾包袱。你以为我不解释是因为心虚了?
  根本不是,因为我眼睛里含着泪。当然,这个泪也不是被八婶打出来的。我想起躺在冰柜里的桃花来了。
  打光棍的时候听说娶媳妇不容易。可我万万没想到,居然难成这样。
  这时候柴教授推门进来了:“有人说你们在找我。”
  我顾不得腿疼,以最勇猛的气势跨出去,凶相毕露。我觉得我的长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揪住柴教授的领子,大声喝道:“你说实话,那些人是不是你们柴家派过去的?”
  柴教授被我吓得倒退了两步,有些茫然:“哪些人?”
  青龙从兜里掏出一摞相片来:“这些人。”
  那些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我清清楚楚看见照的就是大胡子那批人。
  青龙什么时候把他们照下来的?
  柴教授看了看那些照片,点点头说:“这些人确实来过,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干嘛的。他们找的是我叔叔,不是我。”
  柴教授这话应该是实话。因为我们几个在医院这么多天,发现来这里找柴教授的人一个也没有。甚至没有曾经的学生来给他送个慰问什么的。
  据知根知底的护士说:“这都是因为柴教授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判卷太严格,让很多人挂科了。能利用好这种挂科的只有阿进,成功勾搭上了柴家千金。其余的人不大会投机,只好暗地里骂柴教授,这时候教授落难,他们不来落井下石已经算客气的了。”
  柴教授混到这份上,啥也不说了。
  青龙拍了拍柴教授的肩膀:“老柴。咱们算是合作了不?”
  柴教授很高兴:“算啊,怎么不算?咱们这次是推心置腹的合作。”
  青龙从身上掏出那一摞人皮刺青来:“你给研究研究这个,这玩意到底是说的什么?”
  柴教授一摸这东西。马上反应过来:“你们把那个叫花子的皮给扒了?”
  青龙摇摇头。
  柴教授想了想:“嗯,这东西不像是人皮。倒像是……怎么这感觉这么熟悉……对了!你们还记得在荒山,咱们遇到的那种贴在人背上的人皮吗?”
  我说:“别闹。我又不傻,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出来,那是你和刘大拽搞得把戏。”
  柴教授委屈得快几眼了:“真不是。我承认,进入水晶宫的时候我耍了点小把戏。但是那人皮真的能致幻,这可不是我干得。”
  青龙说:“现在空口无凭,你说了我们也不信,还是别信誓旦旦得保证了。该干嘛干嘛。帮我看看这上面是说什么的。”
  柴教授看着被墨汁污染了的图,想了想说:“得给我点时间。我得找人把这些墨洗掉。”
  青龙点点头。柴教授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你真的放心把这东西交给我?”
  青龙点点头:“既然是合作,就得百分之百信任。”
  柴教授感动的快要哭了。
  但是青龙来了一个大转折:“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干嘛的。”
  柴教授一脸迷茫:“你是干嘛的?你不是退伍兵吗?”
  青龙说:“退伍之后,我一直在道上混。上次去荒山。一方面是缅怀我在荒山失踪的哥哥,另一方面,也是帮老大顺出来点什么东西。你知道,我们跑江湖的,义气最重要。”
  柴教授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想干嘛?”
  青龙搂住柴教授的肩膀:“你那个鼠符反正是假的,不如给我,让我去糊弄糊弄我们家老大。”
  柴教授脑袋摇得卜楞鼓似的:“不行不行,鼠符不在我这,在我叔叔那呢。”
  青龙一脸了然的表情:“要是在你这,我不早拿过来了吗?就因为在你叔叔那,所以请你帮我拿啊。”
  柴教授脸色犹豫:“但是我叔叔也不给我啊。”
  青龙说:“你头发都白了,怎么说话跟狗蛋似的呢?你叔叔不给你不会去偷啊?”
  柴教授面色更狐疑了。
  接下来的时间,青龙一直在怂恿柴教授偷东西。先是离间柴家叔侄关系,帮助柴教授找到了作案动机。接着,从行动路线到如何善后,策划的详详细细。我绝对不相信青龙是临时起意。没人能在一瞬间想到这么周密的计划。
  我问八婶:“没准你要找的东西,已经被柴建功的人给弄走了。还有必要回去吗?”
  八婶说:“回去一趟也好。他们总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
  这时候,又有人进来了。这小小的病房有些拥挤了。
  进来的是两个年轻人,这两天一直见到的。他们两个打断正在密谋的青龙和柴教授,说:“找到了。”
  青龙说:“在这说吧。没事,都是自己人。”
  那个年轻人说:“我们查过那间精神病院了。发现有一些人很可疑。他们没什么理由去那里,确切的说,和那间精神病院没什么交集。”
  青龙指了指大胡子的照片:“是这些人吗?”
  没想到年轻人摇了摇头:“不是他们。”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照片,递到青龙手上:“这些人彼此之间也没有交集。唯一的相同点是,会时不时的去那间医院一趟。”
  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没准他们有精神病呢。”
  青龙把照片递到我手上:“如果这些人都有精神病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接过照片,没看出来什么。倒是柴教授面露惊奇:“这些都是各个行业的精英啊。没想到,这些人会穿的这么朴素,出入那间名不见经传的神经病医院。”
  我说:“柴教授,你不是教授吗?你有没有去过?”
  柴教授还没说话。那两个小年轻倒说话了:“柴教授虽然去过,但是都有明确的目的。和照片上的这些人不同。”
  然后,这俩人看着青龙,像是在问这下怎么办?
  青龙捏着下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皱着眉头理不出头绪来。

☆、第一百五十三章 警告

  我们几个人讨论了很久,始终没有头绪。唯一的结论是,这件事牵连很广。
  我说:“凡事去过荒山的这么几拨人,哪个有好下场?祖师爷死了,陈永兴他们死了。咱们几个这一趟,千眼井人几乎死绝了。我不想搀和这件事了,咱们见好就收算了。”
  青龙说:“大力,这可不是你性格啊。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你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说:“我怕是不怕。就是单纯的不想搀和了。我有点懒,我累了行不行?”
  八婶也过来劝我:“咱们在村子里种田吃饭,谁想搀和这么一件事?要不是九头蛇,我们千眼井人也不至于傻到一窝蜂得进荒山。不过现在桃花和乡亲们这样了。我不能不救他们。难道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桃花整天躺到个冰柜里?”
  我说:“最后一次,找到云南的女人之后我就撒手不管了。咱话得说道前边啊。到时候桃花妈可不能后悔。”
  八婶喜上眉梢:“找到云南的女人,你就是咱千眼井的恩人,怎么可能反悔呢?你就放心吧。”
  我对青龙说:“咱别愣着了。走吧。我再不结婚,生孩子都耽误了。”
  青龙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就是瞎着急。法定的结婚年龄是二十二。你看哥,哥都快四十了都不着急……”
  我瞪着他:“你别和我扯啊。咱们怎么办?要找人就快点的。别等我一会后悔了。”
  青龙环视了一圈:“按照你的意思。咱们就是速战速决。但是去云南挨个找人显然不可能。所以只能从老婆婆的遗物中下手。既然八婶说老婆婆头上的簪子出自潼关。咱们不如去看看,顺便也找找杨念魂。”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这事真够扯的。老婆婆临死的时候你们全都不在身边,搞得连个遗言都没记住。”
  八婶声音洪亮:“别说这个啦。咱们收拾收拾走吧。我这个心里着急啊。每天火烧火燎的,晚上都睡不着觉。”
  这时候,门外有个声音说:“每晚火烧火燎,睡不着觉?嘿嘿,大妹子,这话可露骨的很呐。”
  我一听这声音,更不答话,拼着腿痛,一步窜到门边,一脚踹到门上。
  去过医院的都知道。病房里边的那种门向里向外都能开。
  门外那人正在开门,冷不防我在里面一踹。被房门一下拍到脸上,这人捂着鼻子,痛苦的叫了一声,倒退几步,贴到走廊对面的墙上,痛苦的蹲下去。
  我拐着腿,得意洋洋得走出来:“怎么样?刘大拽?老子活着出来了。有本事你再暗算我啊。”
  刘大拽抹了一把血鼻涕。看了看我,笑了一声,露出两拍大黄牙:“老子才不屑暗算你。大妹子,嘿嘿。”
  前边一句是对我说的,后边的话是对八婶说的。
  我被刘大拽搞得一愣一愣的。这小子阴险的时候阴的像个太监。猥琐的时候,猥琐到你甚至以为他有点憨厚。
  我差点以为这小子和杨念魂一样了,都有点人格分裂的嫌疑。
  八婶早就气的满脸通红,甩手就想给刘大拽个嘴巴子。但是刘大拽躲过去,笑眯眯得抓住八婶的手:“大妹子,你别生气啊。我跟你开玩笑呢。”
  青龙站在旁边,也跃跃欲试想暴揍刘大拽一顿。
  但是这小子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得过来,没准有什么杀手锏也说不定。
  最尴尬的要数柴教授了。这就相当于太子爷见了皇上的贴身太监。是把他当奴才使唤呢,还是当上级捧着呢?
  一时间我们全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想的全是以静制动的大道理,先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把戏再说。
  刘大拽嘿嘿得乐:“大妹子。我把你哥哥给找到了。恭喜你们兄妹二人团聚。你不用谢我,我是个认老礼儿的人,不如咱们就来个那什么,以身相……”
  刘大拽还没说完,啪啪两声,八婶左右开弓,打得他左摇右晃。
  我心里好笑:八婶只有两个妹妹。哪里来的哥哥。这刘大拽说话真是不打草稿。只看表情不看内容,差点让我都信了。
  这时候,病房的门口一暗,走进来一个人。
  刘大拽捂着脸,指着这人说:“就是他,他不就是你哥吗?你打我干嘛?”
  八婶看到门口那人,愣住了。然后慢慢走上前去。啪啪啪啪,四个大耳光。
  门口那人站在地上,纹丝不动,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接受了八婶这四巴掌。
  青龙看得目瞪口呆,悄悄走过来说:“这人谁啊?”
  我说:“我们村剃头的师傅。”
  青龙说:“八婶为什么打他啊?他俩不是亲兄妹吗?”
  我说:“幸亏他俩不是兄妹,不然今天就不是打两巴掌的事了。”
  八婶回头在屋子里扫视了几眼,那眼神,把我吓得都一哆嗦。
  然后,八婶冲青龙喝道:“青龙!你说怎么办!”
  青龙吓得一哆嗦,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结结巴巴得说:“这……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八婶说:“我是问你找云南女人的事。”
  青龙看了看,可能是觉得这里人多,不好说话。于是含含糊糊答道:“嗯,柴教授岁数大了,就别去了。嗯,你,我,大力,咱们三个去就行,详细情况,嗯,路上说。”
  八婶推了一把老麻头,后者麻木的像个木头人,咣当一声撞在门上。
  八婶大踏步走出去,然后冲里边喊:“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
  我和青龙答应了一声。
  青龙有点挠头:“这……这么个烂摊子,什么都没准备呢,好多事没弄清楚呢……”
  但是八婶眼看着就要走了。我提上她的包袱追出去,听见青龙在后面忙不迭得吩咐他那些跟班的:你们几个,把刘大拽这老家伙看住了,千万别跑了。柴教授,你在家也别闲着啊,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另外,你们几个问问老大,可以的话让柴老头见见那个叫花子。
  我喊了一声:“青龙。”
  然后青龙答应了一声,匆匆跑出来了。后面跟着沉默不语的老麻头。
  八婶在大街上一步步走着,我跑了两步,很快追上她。
  八婶站在大马路上不走了。开始一辆辆拦车。这情景,真像是电视里边演的,一对情侣吵架了,女的跑了男的追。然后女的打车走了,男的在后面跑着追,追了两步,看着出租车越来越远,流下悔恨的泪水。
  不过,今天情况有点不一样。吵架的不是年轻人,而是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而且,由于八婶不认得什么样的车市出租车,基本上是看见小轿车就拦,所以折腾了几分钟始终没有达到目的。
  老麻头走过来,看着八婶说:“别去,危险。”
  八婶一个大耳光甩过去,声音脆响,看得我都直咧嘴。
  我有点看不过去了,把她拦住:“八婶,老麻头也是一番好意。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当年的事也好。万一有什么误会呢。”
  八婶脾气大,但是到底比较直。指着老麻头说:“你说吧,怎么回事。”
  老麻头低着头:“”你别去,真的很危险。
  八婶两眼望天,胸脯剧烈起伏,看得出来,这是气坏了。
  幸好青龙及时拦了一辆车:“车来了,咱们上去吧。”
  我和青龙早就窜上去了。青龙虽然是个光棍,但是男女之间的事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俩躲在车里,给八婶和老麻头留下秘密小空间。
  不知道八婶和老麻头说了什么,俩人又打起来了。当然,只要是八婶在打,老麻头一直在挨打,并没有还手。
  八婶快步走到车租车前,拉开车门上来了。老麻头显然也想上来。但是八婶对司机大喝一声:“你不开车等什么呢?”
  司机指指外边:“你们不是还有个人没上来吗?”
  八婶说:“那人有病,你没看出来吗?”
  司机有点无奈:“得,我惹不起你,听您的。”然后,一踩油门,走了。
  青龙抱怨:“我本以为,在千眼井被蛇群赶到荒山是最狼狈的一次行动了。没想到,这次更匆忙。八婶,没想到您老人家……”
  他说了一半,八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青龙不敢往下说了。
  我心想:老婆婆当年想把村长的位子传给八婶,不是没有道理。
  那时候,在北京坐小轿车速度还不慢。所以我们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火车站。
  在我们等车的工夫,我就看见远远的一个人走过来,正是老麻头。他默默得走到八婶面前,然后说:“别去,危险。”
  八婶气急反笑:“你知道我要去哪吗?”
  老麻头摇了摇头。
  八婶说:“那你怎么知道危险?真是放屁。放你的驴屁……”
  八婶骂得太粗俗了。在北京这种文化人比较多的地方,连我都有点收殓,没想到八婶骂起这话来,理直气壮。惹得众人围观。
  我们先从北京到陕西。
  车已经快开了。青龙不知道从哪弄来四张票。
  老麻头想接,但是被八婶撕掉了。这时候再买票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上了火车。
  老麻头的眼睛里没有什么别的感情。甚至和我平时在村子里认识的那个斤斤计较,软硬不吃的老头不同。现在的他,更有点像是一块麻木的木头。
  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跟过来的。因为这是一块执着的木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女贼

  在我的前二十年,我除了坐在草垛上发呆,什么也没有做。现在,我除了杀人放火,基本上快做全了。
  这是我这个月数不清第几次坐火车了。火车咣当咣当得往前开。
  我困得迷迷糊糊,这时候觉得有只手伸到我的怀里。
  我从梦中瞬间惊醒,一把抓住那只手。睁眼一瞧,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微笑着站在过道里。
  美女说:“帅哥,有没有兴趣聊聊啊。”
  我马上精神了:“聊啥?”
  美女作娇羞状:“我有点累……能不能……”
  我马上站起来:“你坐,你坐。”
  美女似乎并不大满意,慢慢坐到我的位子上:“我坐这了,你怎么办啊?”
  我说:“我站着,我站着,嘿嘿。”
  美女说:“不如……我坐到你身上?”
  “这……”我有点迟疑了。
  这时候,原本坐在对面,昏昏欲睡的青龙站起身来。一脸的猥琐笑容:“姑娘,坐我这吧。”
  那美女看了看我,我看了看身上露着肉的破衣服。美女又看了看青龙,然后笑吟吟得走过去,坐他身上了。
  八婶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轻声说:“大力,干得不错。刚才你要是敢让她坐到你身上,你就不用去潼关了。我直接把你扔下去。”
  我拍拍胸脯:“哪能呢。”心里却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老子活了二十年,从来没碰上这种事,这女的肯定有问题。
  于是我默默地坐下来,盯着这个女的。
  青龙旁若无人,抱着美女有说有笑。列车员都看不下去了,在旁边转来转去,一个劲得咳嗽。可这对狗男女根本不在意。
  过了一会,那女的脸上变了一变,回头看了青龙一眼,青龙仍然笑的像朵花似的,抱着美女说话。
  那美女也笑了笑:“大哥,我想去方便一下。”
  青龙笑着点点头:“快点回来。”
  美女妩媚得笑了一声,然后走了。
  我看着青龙:“哟,不错啊。这一路上你可是艳福不浅。”
  青龙一脸浩然正气:“你知道个屁。那是个贼。”
  我说:“老子早就看出来她不正常了。你既然知道她是个贼,你还跟她混在一块?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了?你真给光棍届丢人呐你。”
  青龙说:“你别瞎说。你看看这是什么。然后,他从身子下边掏出来个布包。”
  我说:“这是什么?”
  青龙说:“嘿嘿。这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女的真是可惜,遇上了我。不但没偷走我身上的东西,反而被我顺下来一件。”
  我瞪大眼:“她没发现?”
  青龙说:“她发现了。不过,。发现了能怎么样?这东西肯定也不是她的,没准是从哪个乘客身上偷下来的。”
  我说:“那咱赶快看看是什么。”
  一直冷眼看着我们俩折腾的八婶也忍不住好奇凑过来,催促青龙快点把布包打开。
  我心说,八婶刚才虽然一副淡淡然的模样,但是到底不是老婆婆啊。一到关键时刻就露馅了。
  青龙把那个包袱层层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卷卫生纸。
  我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位美女,随身带着一卷卫生纸?难不成今天拉肚子?”
  青龙说:“这不对啊。拉肚子还出来工作?这也太敬业了。”
  八婶支着下巴:“你不是说这玩意也是偷来的吗?谁会去偷一卷卫生纸?”
  青龙捏着下巴:“小黄毛原来就当过惯偷。他们这一行,手法规矩都是有讲究的。偷来的东西放到什么地方,向来不会变。难道,这姑娘只是恰巧在那藏了一卷卫生纸,根本不是贼?”
  青龙说到这,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如果不是贼,她在我身上摸个什么劲。”
  我们,三个正在商量,过道旁边一老大娘操着浓重的方言说:“大兄弟,俺想上个厕所,没有带纸,借给俺点呗。”
  青龙发挥见义勇为助人为乐的好传统,伸手扯出一条来。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一错。居然又把那条卫生纸给卷上去了。然后从屁股底下摸出一张报纸来,递给大娘:“您别客气,给。”
  大娘错愕的瞪着青龙,指着卫生纸,估计是想问:“你明明有这个纸,为啥还给俺报纸?”
  不过大娘估计是真的有点急。所以结果报纸,匆匆走了。
  我说:“青龙,你舍不得给人家卫生纸就别给。你这拽出来又缠上,这不是耍人家呢吗?”
  青龙说:“你不知道,这卫生纸里边有东西。”
  八婶说:“你别告诉我这纸是用过的。”
  青龙咧了咧嘴:“用过的我还能抱着吗?八婶,您跟程大力在一块时间长了,说话也这么不着调了。你们二位上眼。”
  然后青龙把那卷卫生纸慢慢展开。我和八婶都脱口而出:“人皮图?”
  卫生纸里边卷着的,确实是一张人皮图。和从叫花子那拿到的很相似。
  青龙虚了一声:“你们小点声,在火车上人皮人皮的。不怕被捉走啊。”
  然后,青龙又若有所思:“最近人皮图可不少啊。难不成这玩意是成套的?”
  我说:“管他是不是成套的呢,咱们先看看这上边画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把卫生纸慢慢展开一点,三颗脑袋挤在一块。人皮图上的内容很熟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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