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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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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卫生纸慢慢展开一点,三颗脑袋挤在一块。人皮图上的内容很熟悉,是半兽人和人类只见的战争。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说:“莫非,这些图是连环画?我记得以前是没有纸的。那么古代的富贵人家想看连环画了怎么办呢?就从奴隶身上揭一张皮下来,然后一张画好,装订成册。”
青龙说:“你别瞎说了。古时候没有纸,但是有绢有布。哪一样不比人皮好。你要是当了爹,你会让你儿子捧着人皮看连环画?”
这时候,远远地车厢前面一阵喧哗,刚才那位大娘裤子还没系好,提着就出来了。
我说:“大娘,怎么了这是?”
大娘一脸焦急:“查票呢,俺没买票。俺得去那头躲躲了。”
我和青龙都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等那一帮乘警越走越近,我们看出不对来了。这绝对不是查票,谁家查票还连带查行李的?
青龙把卫生纸往我怀里一塞,说:“我去前边看看情况。”
一分钟不到,青龙就回来了,说:“不好了。那边一个看老头,口口声声说丢东西了。”
我说:“丢就丢呗。怎么就不好了。”
青龙指指我怀里的卫生纸:“我怀疑他们要找的就是这东西。”
我说:“这么张图还不好藏?”然后抽出那张图,稍微叠了叠,藏到身上了。
这时候,几个警察已经查到我们这了。
他们敬了个礼,然后说:“请问,你们几位见过一个女孩子吗?长得挺漂亮,喜欢主动和人搭话。”
青龙假装想了一会:“有好像是有一个。当时她累的很,还在我身上坐着来着。她这个腿吧,就在我这……”他在身上比划,然后突然一捂腰间:“哎呀,我的钱包没了。”
那个警察无奈的摇摇头,嘴里低声骂道:“第三个了。妈的。这小偷太猖狂了了,简直是坏规矩。让我把她抓出来,非狠狠收拾一顿不可。”
然后那警察又说:“没再丢别的很么东西吧,赶快把行李打开看看。”
我们自然知道这警察是借机检查。于是在他面前把东西全都拿出来又放回去。然后告诉他,都还在。
警察对青龙说:“你钱包什么样子的?要不要跟着我一块去找找?”
青龙说:“您看见了,帮我拿回来就行。我的钱包是屎黄的。全中国没第二个人是这样的,您要是看见了,一眼就能认出来。”
然后警察又详细问了问青龙的情况,记到一张纸上了。
我发现,青龙一句实话也没有,甚至连名字都是假的。
警察冲身后的老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只是,那老头直勾勾盯着我,意味深长得看着我笑。这笑容诡异又神秘,我甚至有点害怕了。
这时候,扑棱棱一声,从老头怀里飞出一只鸟来,直飞到我身上隔着衣服对我乱啄。
这鸟啄的地方,下面隔着一层衣服藏着人皮图。
我心想:“这下完了,老头果然是在找人皮图,这下估计得发现我了。”
但是这老头什么也没说,笑了笑,把鸟捉到手里,说了声:“打扰。”然后去追上前边的警察了。
青龙根本还沉浸在刚才戏弄警察的得意中:“怎么样,我表演的不赖吧。这叫反客为主。他以为咱们是小偷,咱们偏偏说是受害者,让他敌我难分,自乱阵脚。小黄毛当年用这一招,就把我给骗过去了……”
我说:“咱们最好在下一站下车。刚才那老头估计是发现我了。”
八婶说:“那只鸟恐怕只是碰巧落到你身上而已。不用这么紧张吧。”
我说:“这老头看了我半天了,这算不算碰巧?”
青龙也回过神来:“这老头不简单。养的鸟也不简单。照我说,咱们就在下一站下车。”
正说着,火车咣当咣当越走越慢,眼看就要停了。
我们三个拿着行李往门口挤过去。
不料,刚才那警察笑眯眯得冲着我们三个走过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火羽鸟
我们眼看着警察笑眯眯得走过来,越想越觉得这笑意味深长。
我们三个都低头匆匆走过去。假装没看见,希望混在人群中逃掉。
快到门口了,只有一步之遥。这是候,听见那警察喊了一声:“那位同志。”
我们自然知道他叫得是哪位,但是他有没有指名道姓,鬼才会搭理他。
我们三个挤得更剧烈了。刚才借纸那位大娘被我们挤得东倒西歪,嘴里直嚷嚷:“末要再挤了啊,俺今天肚子不舒服,一会挤出东西来,你们赔俺的裤子啊。”
我浑水摸鱼得乱喊:“谁挤我呢?后边的,别挤了啊。奶奶的,还有没有社会公德了?”
人群后边的警察也喊话了:“那位同志,你等一等。就是你,叫什么来着?对,那个王土蛋的。”
王土蛋是刚才青龙胡诌的名字。你就是站在他对面喊他他都不可能答应,更别提现在了。
但是这火车从减速到完全停下来,距离实在比较长。那位乘警总算挤到我们三个身后,对我们说:“你们三个着什么急?钥匙在我手里,我不开门你们也下不去啊。”
我心说,这下完了。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啊。这话就相当于电视剧里边的:“你们被包围了,还是乖乖投降吧。”
这时候,考验一个人心理素质的时刻到了。你千万不能慌,千万不能主动出手,万一警察在紧要关头反悔了呢。
我强挤出一个笑脸来:“警察叔叔,我饿呀,想下去买碗面吃。”
警察在怀里边掏边说:“咱火车上就有啊。你下去干嘛。”
我盯着他怀里的手,心想:莫非是在掏枪?
但是我还不想暴露,我说:“车上的多贵呀。我下去跑一趟,能省好几块呢。”
警察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点了点头:“嗯,不错,人穷不可怕,怕的是又穷又懒。小伙子,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穿上西服打上领带。”
警察这话说得抑扬顿挫,跟电视里边开大会,对着话筒念稿的老头似的。不知道谁带的头,周围的人开始鼓掌,纷纷对我报以鼓励的目光。
我看着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再看看围着我鼓掌的人。臊得慌,真他么臊得慌。
这时候,警察终于从衣兜里把一个东西掏出来了,是一个钱包,屎黄屎黄……
然后,警察递给在一旁装傻的青龙说:“那个女的抓住了。你看看,这钱包是不是你的。”
青龙看也没看就往怀里揣:“是我的,是我的,谢谢警察叔叔。”
我心说这小子真是幸运啊。胡说八道编了一个钱包,结果就真有一个。
这时候,火车到站,我们高高兴兴和警察道别,下车走了。
在火车站旁边的露天面摊上,我们一人要了一碗面。
我问青龙:“咱们手忙脚乱得下车了。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青龙说:“管他是哪。一会去买票接着走。”
八婶说:“我活这么大岁数,从来没缺过钱,可也舍不得你这么造儿。”
我说:“你管他怎么花钱呢。财神爷照顾他,今天这不就白得了一个钱包吗?青龙,把你的钱包拿出来,看看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青龙忙点头:“你不说我都忘了。”然后他把钱包逃出来。打开看了看然后疑惑得掏出一张纸来。
我说:“钱呢?”
青龙把纸展开:“没钱,就一张纸。”
他低头开始看纸上的内容,突然脸色大变。把纸仍在饭桌上。
我说:“怎么了?怕成这样。”一边把那张纸捡起来。
上面用铅笔歪歪斜斜写着几个字:“卫生纸里的图先让你看几天,记得还我哦。”
我们三个人,看了这张纸都觉得心里有点堵。
我说:“这字条谁留的?那个女贼?那个警察?那个老头?”
青龙皱着眉头:“这谁知到。我就说这一趟不大顺利。咱们走得太急了。北京留下柴教授那一伙,我不放心。潼关到底什么情况也没有研究透,现在两眼一抹黑,头尾不能相顾,感觉到处被人牵着鼻子。”
八婶在一边不高兴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怪我催你们快点出发了?”
青龙说:“八婶,您别误会,我就觉得吧,老麻头一出现,你这个,有点六神无主。我总感觉咱们进了别人的全套似的……”
八婶一拍桌子,震翻了两碗面:“放屁!什么圈套?”
卖面的老头欲言又止,看着八婶凶神恶煞的样子,始终不敢过来。
我在一旁想岔开话题:“你们说,吃面的时候,面多一点好呢,还是汤多一点好?”
青龙和八婶根本就不搭理我。
青龙说:“您老想想,怎么我的人刚查到杨念魂在这一带出现,您就说老婆婆也来过这呢?”
八婶勃然大怒:“是我先查到的,你就一张照片,屁的线索都没有,胡扯什么这一带?”
青龙从兜里掏出那张照片:“我们已经确定了那个疯子的照片是从陕西拍的。根据上面数码相机的水印时间,再结合这些植被。我们能确定照片拍摄的地点是山区。而且能够基本上确定海拔高度。你再看看这些树影。根据影子的长话,和与树的比例。我可以精确地知道它的经纬度……”
青龙这话让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青龙拍了拍我:“兄弟,不用羡慕哥。要是你当年上过高中,这点东西你也能懂。”
然后,青龙对八婶说:“我的理由够充分了吗?”
八婶点了点头,然后从头发里拔出个银簪来。我认得,这是老婆婆那只。
青龙显然也认出来了,直摇头:“八婶,你带着这个也不嫌晦气。”
八婶瞪了他一眼:“别废话。”
然后,拿簪子刺破手指,让血液滴到银簪上。
我们看见一道极细的红线在细细的簪子上蜿蜒盘旋。
八婶把簪子递给我们:“看出点什么来没?”
我瞪着眼看了半天,也不明白这道红线是什么意思。
青龙机灵,拿出刚才那张纸来。把簪子在纸上滚了一圈。那道红线明明白白印到纸上了。
我指着纸上忽上忽下的一条线说:“这东西,怎么有点面熟?”
青龙说:“有点像黄河,不过好像有点不一样。”
八婶指着其中一点说:“你看这里,像不像一个特殊标记?”
我看见那里一个红点,很像现在地图上的标记方式。
八婶说:“这个红点就是指潼关。”
我和青龙全都听得满头大汗:“八婶,可不带这样的啊。黄河沿岸那么多城市,你手指头一指说这是潼关。幸好咱们还得捎带着找杨念魂,不然这一趟坑死人了。”
八婶说:“你们懂什么?我找人鉴定过了。这根银簪至少是秦汉时期的。那时候,这个位置应该是潼关。”
我和青龙总觉得八婶的话有点太牵强。这时候,一只鸟扑棱棱飞过来,落到我肩膀上。
我小时候最喜欢逮鸟了,像这种主动飞到我身上来的还是第一次。瞬间勾得我心痒痒。
我正要伸手去抓。青龙说:“别动,这只鸟怎么有点面熟?”
我说:“你不会想说这是你养的吧。落到我身上就是我的啊。”
青龙说:“不是啊。你看它那身毛,火红火红的,这不是火车上那老头的吗?”
我一想起那老头微笑着看着我,就全身发冷。我肩膀一哆嗦,那鸟又飞走了。
我回头,看见火车上的老头就站在我们身后,笑容可掬:“几位,我……”
还没等他说完,青龙喊了一声:“跑啊。”
我们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把抓起来,拔腿就跑。
后面那老头在我们身后喊着什么,但是谁也没搭理他,我耳边只有因为快速奔跑产生的呼呼的风声……
我们三个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在巷子里弓着腰,喘的像三条狗。
我们刚歇了没多大一会。那只鸟就远远的飞过来了。然后,那老头气定神闲得走过来。
我们互相看了看,继续在巷子里乱跑。
这样跑了一段,我说:“咱们别跑了成不成?咱们为什么要跑呢?”
青龙说:“你傻啊。卫生纸里的人皮图八成就是他的。他这是要债来了。”
我说:“那也没必要跑啊。咱们三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青龙一拍脑门:“对,你说的对。咱们三个埋伏在这,一会等他过来,一齐冲他身上招呼。”
八婶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咱们拿了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对,还要打人?”
青龙说:“八婶,千眼井这杆大旗以后就靠你扛了。你想想老婆婆,她老人家碰上这件事,怎么做?”
八婶只得点点头。
我们三个在个拐弯处藏好。那只鸟在我们身边飞了几飞,又回去了,然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和青龙对望一眼,摩拳擦掌要揍这个老头一顿。
没想到,老头在拐弯处停下来了。好像知道墙后有埋伏似的不肯过来。
我等的心焦,对青龙做手势说:“不行直接冲出去,揍他得了。”
青龙还没回答,就听见那老头清了清嗓子,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各位朋友,你们是要去云南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 黄炎
我们一听这话,马上就愣住了。这老头怎么知道我们要去云南?
在我们愣神的一瞬间,老头已经迈着步子,轻轻巧巧转过来了。
我和青龙都还保持着袭击他的姿势。这时候阴谋败漏,不由得有点尴尬。
老头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对我们说:“几位是要去云南吗?”
我点点头。
老头又问:“去云南干什么?”
我不假思索的说:“找一个女人。”这话一出口,我都想打我自己的嘴。我甚至不敢回头看青龙。不看也知道肯定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那老头听了这话,居然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连先前仅存的一丝疑惑和戒备也没有了。
那老头说:“诸位果然是去找人的,咱们顺路,我是去寻亲的。”
青龙很不放心,追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去找人的?”
那老头大手一挥:“这事说来话长。刚才几位都还没有吃饱吧?这样,咱们边吃边谈。我请。”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认为这次出来的确实有点仓促了。到了潼关,恐怕往哪边走都不知道,现在有个活生生的线索摆在面前,不抓住他实在不合适。
于是青龙和八婶首先点头同意。
八婶问我:“大力,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反问她:“刚才,他是不是要请咱们吃饭?”
八婶和青龙都表情复杂得点点头。
我用行动表明态度,瘸着还没还利索的腿,跟上前边的秃顶老头。
我们一行四人走到火车站旁边那面摊的时候,面摊老板挥舞着汤勺冲过来:“日他娘。我跟你们拼了。敢吃霸王餐。”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我们三个忙着逃跑,根本没付钱。
车站旁人来人往,八婶觉得臊得慌,和青龙俩人手忙脚乱得掏钱。我对面摊老板说:“不就是一碗面吗?老子就吃了怎么地吧?我是从北京来的。”
老板大长勺舞过来:“日他娘,北京的怎么了?我表哥是这一片的警察,你敢欺负我?”
我躲开长勺,悄悄问青龙:“这里是哪?”
青龙说:“谁知到,估计到陕西了吧。”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有后台的陕西人殴打外地人了啊。”
刚从火车站出来的大部分人都是外地来的。我这么一喊,人群呼啦一下围上来,众人纷纷大喊:“欺负外地人?仗着有后台也太猖狂了。”
老板手足无措,拿着长勺解释:“不是,我没后台,我表哥……”
我在圈里乐得大笑。我真是发动群众的一把好手,无论什么时候,最关键的一点是把自己打扮成弱者。
八婶把一把钱塞到老板手里,拉着我匆匆逃出来:“你别给我丢人了,行不行?”
那些人还在围着面摊老板吵吵嚷嚷,远远地几个警察赶过来。但是,这关我什么事呢。
我们走远了,看见秃顶老头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得看着我们。他指着我说:“这位兄弟,果然是人中龙凤啊。”
我笑了笑,只问了一句:“去哪吃饭?”
秃顶老头指了指不远处一栋高楼,带着我们走进去了。
秃顶老头包了个单间,要了满满一桌子菜。这是要说事的架势啊。
果然,秃顶老头拱了拱手,对我们三个说:“我姓黄,炎黄子孙的黄。单名一个炎字,炎黄子孙的炎。”
青龙满脸诚恳:“额,老黄啊,咱谁也不坑谁啊,你到底是干嘛的?”
黄炎喝了一口酒,搓了搓手,脸上诚恳又质朴,像是刚从玉米地里撇下来的一样。
他说:“这事说来话长,我尽量长话短说。这么跟几位说吧。我从小没爹没娘。收养我的人姓黄,于是我也跟着姓黄。后来,我长大了,认识了不少人。渐渐发现,有很多人和我的情况相似,甚至很有可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于是我们就经常联络。一块查找身世。后来,我们发现很多人渐渐地联系不上了。剩下的人很着急,但是却无计可施。每天仍然有人在平白无故得不知去向。后来,我们这些人能联系上的,就剩下几个老头了,我是这其中最年轻的,也五十二了。他们托付我,让我跟着这只神鸟,去云南。在那里能找到我们的亲人。”
说完这话,黄炎从怀里掏出那只火红的鸟来。
这时候,最好不说话,以为骗子会根据你的话编造下一个谎言。但是这老头的话让人不得不问:“大爷,这里是陕西,也不是云南呐。”
黄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神鸟把我领到这里来,自然有它的道理。”
我心说这只鸟的脑子还没有核桃大,你居然信它?不过这与我无关,我低头吃菜。
八婶悄悄拉了我一把:“小心点,这个人不大对劲。”
八婶的话让我心里一沉。我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八婶轻轻说:“你仔细看看他,是不是有点面熟?”
这时候已经黄昏了,包间里还没有开灯,我看看对面的炎黄,那张老脸有点模糊。不过,越看越觉得熟悉。
不可能啊,我和他肯定是初次见面。不可能觉得这么面熟啊。
突然,我心里一抽抽,因为我想起柴教授的话来,说什么我有个爹,叫陈永兴。眼前这老头,不会就是陈永兴吧。如果是的话,我俩这父子相可是不明显啊。如果不是的话,我怎么看他这么面熟呢?
我在心里大声呐喊:“他不是陈永兴,肯定不是,他长得太衰了。”
这时候,青龙附耳上来:“杨念魂。”
我一听这话,全身一震。像是一个苦思不解的问题有了答案:没错,就是杨念魂。对面的老头长得很像杨念魂。
青龙不说,我只觉得他很面熟。现在经他这么一提醒,我马上就意识到了。
黄炎还在低头吃菜,吃的间歇还要说上两句。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个人的小动作。
我正在仔细端详着他,突然一阵刺目的光亮起来。原来饭店服务员把灯打开了。
黄炎那张酷似杨念魂的脸瞬间被胡子茬,以及大大小小的麻子给覆盖住了。
虽然鼻子眉毛还很有杨念魂的意味,但是,如果没有刚才光线不足的经历,我们谁也得发现不了,这个秃顶的丑陋老头会和杨念魂在某种意义上很相似。
我轻轻问青龙:“不会是杨念魂假扮的吧。”
青龙说:“这个,不大可能。杨念魂有必要装成个老头来骗咱们吗?”
我说:“你忘了?杨念魂是个精神病。什么事干不出来?”
这时候炎黄抬起头来:“几位,要不咱们结伴同行?这只神鸟既然认定了你们,那么咱们要去的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你们不是寻亲,肯定是找人的了。”
我点点头,无论这个老头是不是杨念魂假扮的。我们跟着他走这一趟也能有点收获。我倒要看看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们又吃了一会儿饭,互相介绍了一番,通了姓名。就由黄炎结账,走人了。
黄炎说,这里是苪城县范围,距离城区还有那么一段距离。
天已经快黑了,我们跟着这个老头在一片片破巷子里穿来穿去。
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黄炎停在一户人家前面:“这里以前住着人,也是我们那些人中的一个。只是……哎,突然间就失踪了。你们跟我进来吧,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我们跟着黄炎进去。这里房子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但是扫扫灰,发现这房子其实很不错,一个小院,四面都是平房,盖得很别致。
我心想,等把桃花治好了。我俩就住到这里来。
那晚上,我们并没有再说什么话。虽然每个人脑袋里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们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各自找房间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身上的鼠毒给折腾醒。
好容易鼠毒发作过了,我睁开眼,看见一个黑影从外边窗户前飘过去。这景象吓了我一身冷汗。
我抹了一把脸,伸手撑着床想坐起来,没想到右手正按在什么东西上,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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