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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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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五个人,正在船的周围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检修。
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没有点灯。难道,他们的技术已经高明如斯。抹黑就能修好一艘漏船吗?
我喊了一声:“喂,朋友,你们是在修船吗?”
那几个人不搭理我,自顾的在船边走来走去。
我心想,别人和你说话你不搭理,这就有点无礼了。
于是我也无礼一把,举起手电筒向他们身上照过去。
没想到,这一照,我发现他们身上穿着现代的衣服,虽然破烂不堪,但是那个大大的商标还隐约可见。我在北京曾经见过几次。
我正在奇怪。黄炎突然跪倒在地,大哭不止。
我一把将他提起来:“你又怎么了?”
黄炎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指着那几个人说:“我的救命恩人,送我神鸟的前辈,他就在那里。”
我心说,就算是他乡遇故知,也没必要哭啊。
我举着手电慢慢走过去。却发现这几个人身上锁着铁链。铁链一直通到铁船上。他们几个因为这铁链的限制,一直只能在铁船旁边转悠。
我心想,既然你认识黄炎,那就不是秦汉奴隶,不过,怎么给人锁到这船上的?
我走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诶,哥们,别转悠了,谁把你们锁起来的?”
那人不搭理我,还在四处乱转。我急了,一把将他的身子扳过来。
我和他面对面看了一眼,然后尖叫一声,一脚将他踹跑了。
我连滚带爬得逃回来。八婶一脸疑惑,黄炎则满面痛苦。
我说:“那几个人估计不是活人。我看见刚才那人眼珠都没了。脸上的肉也不大对劲。”
黄炎的神鸟已经在那几个人身上徘徊了很久,始终不肯离开。
我赞叹道:“真是一只忠烈鸟啊。前主人死了,仍然这么怀念。”
黄炎突然抬起头来:“不对,神鸟的叫声不对。前辈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咱们得仔细看看。”
☆、第一百六十四章 河底铁链
全身通红的火羽鸟绕着死尸来回飞舞,始终不停。
黄炎说这尸体身上有东西,谁也没办法考证,而且也没有人愿意去考证。
我看看黄炎:“这所谓的前辈,是你们组织里的人吗?”
黄炎点点头,很肯定地说:“我今天能像个人似得站在这,权杖前辈提携,我怎么会忘?”
我冷笑一声:“你还不肯说实话?”
黄炎有些恐慌,既然又有些茫然:“什么不说实话,我怎么不说实话了?”
我得意洋洋的拆穿他:“你已经说过了,你们组织里的人都长得一模一样,你怎么确定这个人是送你神鸟的前辈?”
我这个问题问出来,自认为周密无比。不了,黄炎却松了一口气。
他神色自若得说:“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个组织。人人都有代号。分为甲乙丙丁四级,每级又通过数字编号。”
说着,黄炎撸起袖子来。我看见他胳膊上刺着一行字:丙二八。
我疑惑的回头,看见其中一具死尸袖子已经撕掉了,上面也露着一行刺青:甲五。
黄炎在我身后说:“前辈身份很高,人称甲五爷。本来我们组织里的人时而失踪,大家并没有太当回事,只是尽力去找,找不到也就算了。内部只是认为有的人耐不住寂寞,不顾宿命,逃脱了。直到几年前,甲五爷也失踪了。我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循着五爷的足迹,我们渐渐地越来越接近陕西,越来越接近这一片地方。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五爷了。只可惜,咱么的人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而我,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
我默然不语,如果黄炎说的是实话。那么这里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危险。这人能位列甲等第五,应该不是等闲之辈,连他也变成这副模样,我们几个能逃掉吗?
黄炎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似得,对我说:“神鸟在这里名叫不休,飞舞不停,这几位前辈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咱们最好找找。万一他们曾经留下来什么线索。咱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活下去。”
我点点头,对黄炎说:“你上过学没?”
黄炎有点错愕,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问这么个不搭调的问题,老老实实答道:“上过学啊。”
我问:“什么学历?”
黄炎有点赧然:“惭愧,只是高中学历。”
我说:“不错了,比我学历高。我记得咱们国家四项基本原则说,不干涉他国内证,你知道不?”
黄炎虽然不知道我在乱扯什么,但是仍然忍不住纠正:“那是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你到底要干吗?咱们时间不多。”
我推了他一把:“既然你们都是组织地上的人,这就属于内政,你还是自己解决吧。去看看他到底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
黄炎这才明白我的意思。摇摇头,苦笑两声,谨慎的往那几具死尸附近走去。
站在一旁的八婶突然出手,把他给拽住了。
黄炎一脸不解的看着八婶。八婶指着那几具死尸说:“这铁链不对劲。他们是自己把自己锁在这的。”
我和黄炎都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自己锁自己的?”
八婶指了指铁链说:“你们看,这么长的链子,而且连到水下。分明是铁船上的锚。如果是你想把这几个人锁起来,肯定会把他们五花大绑,不会余着这么多。而且这几个人一个连着一个,很容易互相帮忙逃出来。但是他们被锁了这么久,很有可能到死都是心甘情愿的。而且……”
黄炎关心的问:“而且什么?”
八婶说:“而且,一个人的脸变成这样,肯定是已经死了。你们见过死了还会动的人吗?”
我说:“怎么没见过?外面那些尸体不就……”说到这里,我突然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脑袋里,也有蜈蚣?”
八婶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这只神鸟或许发现了点什么。但是咱们在弄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我们几个正在这里合计。身后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我大喝了一声:“谁?”声音戛然而止。我举着手电向后扫。发现身后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头皮有点发麻,这事情太不好理解了。
这在这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这声音紧张急促,夹杂着兴奋活着别的什么声音。听得我脸红心跳。
八婶破口大骂:“谁在那里?站出来!”
那声音又不见了。
我举着手电照了很久,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正要把手电收回来。突然黄炎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手电固定到一个位置,说:“大力兄弟,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才过来的时候,地上有彩绘?”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啊。”
刚才过来的时候一直是我举着手电。地上全是长条石铺成的平坦地面,上面什么也没有,单单是那个规模就够让人叹为观止的了,并没有什么彩绘。
黄炎指着前边一处说:“怎么那里有一片彩绘。”
我仔细一看,果然。果然是彩绘。铺在地上,平平的一大片。
难道是房顶塌下来了?房顶上的彩绘掉到地上了?
黄炎说:“不可能。如果是房顶掉下来,我们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而且,就算是房顶掉下来了,也是有彩绘的那一面朝下,没有可能背面也有彩绘。”
八婶又是一副实干家的样子:“这有什么?你们两个磨磨蹭蹭的,咱们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又是我一马当先,举着手电在前面走。八婶和黄炎架着青龙跟在后面。
我举着手电一直照着那片彩绘,越照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这副彩绘颜色有点杂呢?黄一块红一块的,像是随手抹得颜料,而并非是在作画。
但是很快我的疑惑就有答案了。
我只是再往前走了两三步,就看清了这些彩绘的真面目。
我吓了一跳,想哇哇大叫,又担心惊到他们,于是只好以最快的速度转身逃跑。
这一着急,就忘了跟在后面的八婶和黄炎。我用力过度,一下撞在正中间的青龙身上。八婶和黄炎一趔趄,差点摔倒。
幸好黄炎大半辈子都在走南闯北,身体还不错,而八婶体重大,想要撞倒他不容易。这才让我们四个幸免于难,没有在地上滚作一团。
八婶看我脸色也知道前边准没好事。一边搀着青龙掉头,打算向后逃。一边问我:“前边怎么回事?”
我把黄炎拨开,打算绕道逃:“狗屁的彩绘。是蜈蚣,长着彩毛的蜈蚣。不光地上有,房顶上,柱子上,咱们见到的彩绘全是蜈蚣。”
这话一出口,再无疑义,后队做前队,我们又开始逃跑。
黄炎和八婶健步如飞。我身上的鼠毒虽然退去,但是影响未消。我跑的最是吃力。甚至及不上被八婶拖着的青龙。
好在,后边那些蜈蚣还没有完全清醒。爬行速度很是缓慢。
我们几乎绕着这里跑了一圈,四面八方全是蜈蚣,只有那条河附近是安全的。
我们渐渐地聚拢到那艘破船附近。围绕在仍然游走不休的几具尸体旁。
这些尸体失去神智,只知道盲目的走动,一时间倒对我们造不成多大伤害。
我对黄炎说:“咱们办?咱们往河里跳?”
黄炎明显有些犹豫:“我不会游泳啊。”
我说:“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学会个游泳呢?那些蜈蚣现在还没过来,不一定一会不会过来。咱们越拖着这件事越不好办。”
黄炎还是犹豫不决。
我对八婶说:“不管了,咱们走。”
然后,我也不等八婶回话,就叫了一声:“我给你们探路。”然后一个猛子扎进去。
不料,水里有一条粗壮的手臂紧扼住我的脖子。我被这下勒得差点掉了脑袋。幸好,这河水浅的可怜,我即使躺在水里,四肢仍然能够接触到河底。这下极大地缓解了脖子的压力。
随后,有人提着我的背,一把将我拉上来了。
我回头,看见是八婶。
八婶对我说:“怎么回事?你怎么平拍到水里去了?”
我说:“这水钱的要命,简直就像是个脸盆。而且下面有东西。刚才他卡住我的脖子了。”
黄炎绕过那几具死尸。走到河边上,伸手摸索了一会:“好像是一条铁链。不对是两条。等等……卧槽,下面全是铁链,织成一张铁网。”
我有点着急了,因为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手电照过去,明显能够看到一条彩色的线渐渐逼近。看来,那些在房梁上睡了不知多久的蜈蚣终于醒了。
我说:“这铁网大概有多长?实在不行,咱们小心点趟过去算了。”
黄炎拉起一条铁链来,一截截摸过去:“简直没有尽头。”
我暗骂了一声:“不管了,先下去再说。”
我跳到河里,水只不过没过了小腿。我高抬着脚,以防被铁链绊倒。
这样走了几步,觉着这水虽然凉了点,一时间倒也可以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我对岸上的黄炎和八婶招呼:“你们几个在干嘛呢?还不下来?黄炎,你别研究那些死人了,在研究你就和他们一样了。八婶,你再不下来,千眼井就没有健全的人了。”
八婶和黄炎长叹一声。跳下来。
他们两个一下来。我马上意识到,河底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暗叫一声:“不好,这里边有古怪。”
我想逃,但是已经晚了。整个河底开始迅速得下陷。
☆、第一百六十五章 银针
河底猛地下坠,我们三个人都站立不稳,纷纷跌倒在地。好在这河水不深,还不至于淹死。我们三个跪在地上,能把上半截身子露出水面。
我大喊:“这里不对劲。咱们快点走吧。”
其实不用我说,我们三个已经人精似得往外爬了。但是青龙现在手脚有点不利索,八婶搀着他走了两步,居然拽不动。
我大骂:“关键时刻掉链子。”我想跑过去把他拽起来,但是一爬却发现不对劲了。我的双脚被什么东西缠住,根本动弹不得。
我心中一凉,念了一声佛。俯下身子去摸。下面的东西冰凉,一节一节,果然是一条手腕粗的大链子。
刚才我们站进来的时候,双脚踩在铁链网的空隙中。现在河底猛地下沉,铁链已经把我双脚紧紧缠住了。
现在河底还在继续降,我渐渐觉得两脚快被夹断了。
八婶和黄炎显然情况也不大妙。两人已经不再纠缠青龙,而是俯下身子去摆弄脚下。
但是这种铁链子太粗,太结实,一旦缠上,绷得紧紧地。靠人力怎么可能弄开。
我急得满头大汗,也疼得满头大汗。黄炎一边挣扎一边说:“怪不得,这么浅的水还要准备一条船。”
我拿手电在岸上乱扫:“现在哪还有闲情逸致管这些船?那些蜈蚣已经逼过来了。”
八婶距离岸边最近。一直努力着往河中心缩。这时候,她突然指着那几具神神叨叨的活死人说:“他们动了。”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那些人不是一直在动吗?”
八婶说:“不是人动了,是缠在人身上的铁链动了。”
这几个人身上的铁链和我们脚下的铁链网相连。我们下沉,把那几个人也拉得往河底跑。
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原来,这几个人不光脚上有铁链,还有一根极细的线,栓在船上,直插到这几个人的脑子里。随着这几个人距离铁船越来越远,这条线被一寸寸拉出来。
然后,咣当几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到了铁船上。随之,那几具尸体被拉到河里。
那几具尸体掉到河里之后就不再动了。或躺或俯,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八婶伸手顺着那几根线把掉到铁船里的东西捞上来。看了看,目光狐疑得看着我和黄炎。
我有点着急:“婶,咱们被大铁链夹在河底,就像是被老鼠夹夹住的老鼠。岸上还有数不清的大蜈蚣想要吃咱们。咱们现在是千钧一发生死悬于一线。你还这么磨磨蹭蹭的,当咱们是在泡澡吗?”
我一口气把我能想到的成语一口气全说出来了。但是八婶没有理会我的慷慨陈词,依然很狐疑:“这里,这些人脑子里,怎么也有银针?和老婆婆脑袋里的一模一样。”
黄炎突然脸色大变,接过银针看了又看:“这几根针做工古老,应该是古物,但是这几根线……这几根线是银线,但是好像是近代的……”
八婶说:“他们应该是仓促之间,把这几根线栓到铁船上的。”
我一直盯着那道越来越近的彩线,期待着这条河能挡住它们,期待着这些武功不会游泳。
百忙之中我问他们两个:“这些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栓到铁船上。”
两人异口同声答道:“我们怎么知道?”
我呸了一声:“不知道还研究什么,浪费了三分钟了。”
这时候,我觉得河水突然变冷。这个温度,很像当初在水晶宫。
然后,身后一阵哗哗的声音,像是烧开了水。
八婶和黄炎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好像要把脚扯断逃出去。
我意识到身后肯定有什么东西不大对劲。于是我回头,正好看见甲五瞪着大眼,睁着大眼张着大嘴看着我。
刚才我曾经和他打过照面,这人绝对不是这副表情。我新想,莫非是在水里一泡,有点涨了?可能和方便面一个道理。
我刚想到这里,就看见那张脸使劲扭曲起来,然后吧嗒一声,那张脸掉到水里了。
我看见甲五的肌肉红彤彤的,筋脉血管都已经死去很久,只剩下紫红的一道道印痕。这时候看那张脸,颇有些像一只圆滚滚,来回扭动的虫子。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我脚被铁链牢牢拴住,根本动弹不得。
我只能双手在水里慢慢滑动,希望水波能把这个恶心的东西推到远处去。
这样做想过并不明显,但是总比等死强一点。
我正在忙乎的时候,那张没皮的脑袋突然睁开眼睛。,这下把我吓得够呛。我看看水面上,它的眼睛不是飘在那上面吗?
紧接着,那对眼睛动了动,从里面又弹出来两根短短的毛。我瞬间意识到,这不是脑袋,这是一只蜈蚣。
想起在坟地的那一夜,我马上全身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蜈蚣的原因还是我太害怕了,两腿抽搐了一下,就再也用不上力,我软软的坐到在水里。
随着河底的下降,河水已经在向上蔓延了。估计再有几十分钟,河水就会暴涨,然后把河底的我们几个给淹死。但是,前提是这些蜈蚣能放过我们。
黄炎和八婶肯定也看到了这种景象。一会的工夫。那些死尸的脑壳已经全都裂开,从里面爬出来四五只大蜈蚣。
可悲的是,与我的猜测不同,这些蜈蚣在水面上健步如飞,稳稳得飘在上面,四肢划动,跑得很是欢畅。
黄炎声音很紧张:“大力兄弟,这些蜈蚣常年在地下生活。一辈子也见不到光。没准,你这个手电能把他们吸引走,要不咱们试试?”
手电在这地方简直就像命一样重要。把手电扔了,摸黑在蜈蚣群里走来走去。这不是找出路,这是在找死。
黄炎看出来我有些犹豫。咬牙说:“现在左右是个死。扔了还有机会赌一赌,扔吧。”
我问八婶:“婶,咱们扔不扔?”
八婶正在努力的吹水面,想把蜈蚣吹走。见我问她,也没时间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闭上眼,念了一声佛,甩手把手电扔到岸上去了。
手电滚了几滚,然后停下来。我睁开眼,幸好,手电没有熄灭。
但是,经过这么一摔,手电的光线变得很弱。也正是因为手电光线变弱,我才看见整个地宫里全是星星点点的亮光。
如果不是被铁链缠着脚够不到黄炎,我肯定冲过去给他两个大耳光,现在我只好破口大骂:“你麻痹,这些蜈蚣自己会发光。”
黄炎明显的也有些慌了,然后又犹犹豫豫的说:“没关系,发光可能是好事,有些萤火虫也是追逐光:“最好你这次说的靠点谱。”
其实,黄炎说的没错。至少岸上的蜈蚣开始追逐手电光。他们一层层得围上去,很快把手电淹没了,然后,这些蜈蚣身上的光又聚拢在一块,形成更大的光源,于是有更多的蜈蚣爬上去。
我心说:乖乖,这些蜈蚣智商也太低了。一个手电筒就解决了?
八婶指指我身后:“未必。”
我回头,看见从刚从脑袋里钻出来的那几只蜈蚣仍然趴在水面上,伺机要游过来。
这下肯定完蛋了。我觉得全身都要麻木了。
这时候,八婶大叫一声:“赶快想办法,铁链快把我的腿夹断了。”
随之,我听见咔嚓一声。
我心里一抽抽,嗓子都岔了声:“八婶,你的腿断了?”
八婶声音痛苦,但是摇了摇头:“没有,不是我的腿。”
黄炎指指岸上:“是那艘船,被铁链拽的裂开了。”
我大叫:“把船拽下来。拽下他来铁链就松开了。”
八婶和黄炎同时拍手,没错没错。
他们两个虽然老迈,但是这紧要关头居然身手矫健,我们三个人喊着号子,一二,一二。把那艘铁船拉得渐渐倾斜,然后扑通一声,翻到在河里。
河底猛地一顿,然后迅速得向下沉去。我心说:“我算是明白了,这船为什么没底,原来是压仓用的。”
河底迅速的下陷,河水很快漫过我们的身子。黄炎在脑袋入水前的最后一刻大喊道:“这不是河底,这是半悬在合河里的一块板子。”
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句话。身子猛地一顿,我被脚下的所谓板子拍的躺倒在地,后脑勺磕得生疼。幸好这是在水下,水的浮力缓冲了一下,否则的话,这一下就能要了我的命,即使勉强能活下来,也得变成青龙那副衰样。
我手忙脚乱得从松散的铁链中挣脱开来。这时候感觉有人拽我,在水下睁不开眼睛,我伸手摸了几摸,什么也找不到。但是就是有人连拖带拽得带着我往一个地方走。
难道水下面有水鬼?我突然想起八婶的儿子来了。
我挣扎了一会,始终没有效果。我被这股力量拉扯着。身子不断地撞在河底。
随后,身前一空,身后的力量突然加大。我突然意识到:“是暗流,河下有暗流。”
我不知道八婶和黄炎在哪,也不知道青龙在哪。整个人像断线风筝,在水里憋着气,被水冲的东倒西歪,不断撞上什么东西。
☆、第一百六十六章 阿房宫
我在水中,开始的时候尚能摸索挣扎。后来身子渐渐失去知觉。
我只觉得身体里的那团寒气和外面冰冷的水里应外合,正把我一点点冻住。
后来,我身子一轻,耳朵压力骤减,整个人如坠云端。然后又重重砸下去,水花四溅。我仰面朝下,身子动弹不得,只能紧闭着眼,防止被巨大的冲击力把眼珠拍出来。但是还是把有大量的水被压进我的鼻腔里,甚至是肺。
我觉得从胸口到喉咙,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要命。但是这时候不能咳嗽,越咳越呛,最后会淹死在这里。
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水并不深。但是苦于四肢都不能动。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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