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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仆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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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装了。你的心跳快了约两成，脉搏加速了数拍，瞳孔放大了一圈，排汗增加，特别是手心和后颈。” 他慢悠悠地道。
他是人肉测谎机吗？听觉、视觉和臭觉灵敏到这个地步，还让不让人活？
我往后靠着坐，翘起腿，含笑地道：“你说的这些反应，可以有很多解释，不一定就是说谎。也许我被你那高大强壮的身影吓得脚软，也许——我被你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儿迷得心跳加速。”
事实上，他的脸蛋跟‘漂亮’绝对扯不上关系，他甚至算不上帅。下巴的线条太硬，眼睛虽然深邃但太凶恶，鼻子高而挺拔但似乎被打歪过，角度有些不太对……但综合起来，是一张很男人很有味道的脸。
“漂亮？” 他几乎从齿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棕色的瞳孔紧缩，闪出一抹金色的光芒。
我吓了一跳，再看时，那抹金色又不见所踪。刚才那是错觉吗？
“漂亮吗？从未有人这样跟我说过。” 他的笑容变得危险。
我耸耸肩：“也许别的女生太害羞了，不敢在你面前说。” 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的嘴角撬了撬，莞尔道：“你挺有趣的，可惜我今天没有时间跟你耗。”
他向我贴近一步，深邃的眸子盯视着我。
那一抹金色的光芒从新回到他的眸子里，不知为何，他此刻的眼神触发了我本能的恐惧。我全身的汗毛竖立，仿佛血脉里十万多年前的原始祖先在告诉我，快跑！
他霍地单手抓起我的衣领，我连人带椅吊在半空，接着他随即猛力一推，把我压在墙上，椅子的后背粉碎，掉落在地上。我的背部一阵吃痛，忍不住闷叫了一声，几滴泪水从眼角渗出。
手箍上我的脖子。他的手掌很大，单手轻易包裹着我奸细的脖子，仿佛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把我的脖子捏断。
“说。你看到了什么？老大他在哪里？” 他的嗓音很沉，像雷鼓般打在我的心上。“再给我说一句废话，我就捏碎你的颈子。”
“他……他被人囚禁了。而且他的……的胸口上有伤口，似乎颇为严重。” 脖子被勒着，我喘着气说。
双眸闪着怒火，绚烂的金光在瞳孔中流转：“他在哪里？是谁干的？”
“没……没看到……”
“现在给我去看！”
“现在看……看不到。” 勒在脖子上的手收紧，我吊着喉咙说：“真……的……真的！”
他松开了手，粗暴地把我抛到地上：“为什么？”
我伏在地上喘气连连：“昨天……被你撞得有脑震荡，今天又被你的手下敲了一下脑袋，你以为这是铜皮铁骨吗？” 我指着自己的脑袋，怒瞪着他。
“原来是坏了……” 他若有所思地道：“我早就有所怀疑。”
我：“#＄&％*！”
*****
我被囚禁了。
齐三一说，会把我关到异能恢复为止。
李璇和阿里轮更看守。阿里看守的时候还好，好歹也会跟我聊聊无关痛痒的话题。李璇却像是把我当作阶级敌人般，不管我说什么一概不理。我闷得发慌，想要睡觉却冷得要命，睡不着。
不知在这个阴冷的房间里呆了多久，我的衣服早干了，但还是冷得嘴唇发紫，手脚僵硬。终于，我的印记开始发痒。想是亲爱的主人终于发现我失踪了，正在呼唤我。
今天的主人穿了件阿曼尼西装外套，里面没有衬衫没有恤衫，空寥寥的露出大块白花花的肉，一如既往骚包。
“丫头，你那边什么情况？”
抬头瞥见李璇冷冰冰地盯着我，我低下头，只动口型发声，把情况说了一遍。
主人听后，若有所思的道：“齐三一想找齐方……还因此把你抓着，他是真的想救齐方出来？还是想要借机解决他呢？不管怎样也好，你别帮他找到齐方。”
“说谎的话，他会知道的。” 我可没本事欺骗齐三一那个人肉测谎机。
主人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先拖两三天。”
想必主人是希望狼族继续混乱下去。但他就这样丢下我不管吗？
“主人，你不来救我吗？”
“你在围东村里面，我不能闯进去。一旦闯进去，就等于向狼族宣战。”
原来这里就是围东村。这个房间密不透风，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能说谎，又不能帮他找到齐方，我这几天要怎么过？” 人家捏着我的脖子，我能不听吗？
主人的狭长的凤眼一瞪：”反正，你不许出手。” 说罢，幻象就结束了。
我心头一凛，主人说到这个份上，就是下死命令了。若果我不遵从，后果十分不妙。别看主人看着平时挺宠我，真的违抗他的命令，绝不会轻饶。
但另一名，我人在齐三一手上，若拒绝去帮助他找齐方，恐怕等着我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
想起阿文说梁炳的下场：今早我们看到了他的尸体时，只剩下一堆烂肉……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第8章 出逃
8。出逃
齐三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问问我的异能恢复没有。我如实答没有，但暗中尝试使用‘天眼’时，头疼一次比一次少，眼看不需多少时间就能恢复。
我的心情越来越焦急，巴不得异能一辈子不恢复。
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蠢办法：自己再撞一次头。但有阿里和李璇看着，一定会阻止我。而且我也不想把自己撞傻了。
现在当值的是阿里，他面向着我，手上拿着一本漫画书看得津津有味。
我低下头，再次尝试开启‘天眼’。
一页漫画图出现在我的面前。正是阿里此刻在看的那一页。
糟糕！异能恢复了！
就在此时，房门嘎吱的打开。
我惊恐地抬头一看——
美女李璇站在门前，原来时间到了，来换更。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来人不是齐三一。
“李璇，你干嘛戴着口罩？” 阿里好奇地问道。
“受伤了。” 她在口罩下闷声道。
阿里替她抱不平：“吴长老太没品了，所谓打人不打脸嘛！不要紧吧？”
“齐于浩说，过两天就好。”
原来李璇脸上受了伤，想是她爱美，所以戴上口罩遮掩。我看她还戴着一顶帽子，整张脸包得严严实实的，不禁觉得有点好笑。等等，整张脸包得严严实实……
“那就好，等会我们兄弟一起去揍他，替你出气。”
“不用了，齐长老已经毙了他。”
“什么？！” 阿里惊呼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我的心里也是一惊，齐三一把吴长老杀了，看来狼族内部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李璇，我不着痕迹地打量她今天的装束。
鸭嘴帽和口罩把整张脸盖着，发型跟我一样是长直发，至于身材……好吧，我没有那么有‘料’，但冬天的衣服臃肿，披上大衣看不出什么……
机会来了……只要换上李璇的衣服，旁人未必能分辨出来，也许我可以畅通无阻走出围东村。
只剩下一个问题——我要想个办法，打败比我强壮十倍、灵敏数倍的李璇，哦，还有要徒手，因为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即使有，我也够不到，因为我的双手被捆绑在椅子之后。
简单，简单。
我绞尽脑汁，脑袋的CPU都快过热了，忽然想到身上所有的手枪还有银刀已经被搜出来，但有一样东西没被搜出来，还在我的口袋里——
主人的头发。
主人说，握着头发念咒语可以周围的人情绪冷静下来，如果我不停地重复这个咒语，有没有可能让李璇昏倒呢？
不管他了！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怎样也要试试。
小心地慢慢移动捆绑在后的双手，勉力一点点向着口袋处移动……
李璇突地喝道：“你在做什么？” 美丽的大眼睛瞪视着我。
我被她吓得心脏快要跳出来：“没、没什么……” 她的警觉性也太高了吧？
“别给我耍花样，不然就揍你！” 她冷冷地道，说完目光又回到手里的手机上。
我继续移动着双手，手腕弯成不可能的角度，终于有一指探进口袋里，碰触到主人那一绺头发。
低下头，以免李璇看到我的口在动，无声地念着：“稽首皈依苏悉帝……”
空气中陡然产生了变化，一股磁力在我的四周浮现。
“稽首皈依苏悉帝，稽首皈依苏悉帝……“每念一次，我就感到身上的力气被抽走一点。不久后，我开始感到一阵昏眩，头昏脑涨。
抬眸瞥了李璇一眼，她看起来放松了一点，肩膀没那么紧绷，但她还未有昏倒的迹象。
我勉强地继续念着：“稽首皈依苏悉帝……”
念了十多次，我已几乎到了极限，李璇看起来只是放松了一点，毫无昏倒的意思。
我开始怀疑，咒语有没有让人昏倒的功效……
忽地，噼啪一声，李璇从椅子掉下来。
我大喜，成功了！
我立马站立起来把绑在手上的绳索挣脱，轻拍了拍李璇的脸，真的昏倒了！想不到我胡乱用咒语竟然真的成功了！
忍着昏眩，我飞快地趴下李璇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
考虑到狼人锐利的眼力，我特地量度了李璇的高度和头发的长度。幸运的是，她的身高与我相约无几。倒是头发比我短四寸，我把马尾多绕了一圈，缩短长度。因为有鸭子帽，不会露出马脚。
准备好一切，我开启了天眼，步出房间外。
外面漆黑如墨，因为狼人的眼能在黑夜中视物，村子里没有任何街灯。我依靠着微弱的月光，循着上次走的路，摸黑行走。
现在大概是夜半，沿途没遇上任何人。但我知道，村口一定会有人守着。
试着用天眼看前面的情况，没得到有用的画面。
村口就在眼前，我突然紧张起来。
我不过穿了李璇的衣服，真的能够骗过一群狼人吗？
虽然现在是黑夜，但狼人的眼睛有没有可能看出我和李璇肌肤颜色的细小差别狼人的臭觉也很敏锐，他们会不会闻出我是人类？但愿李璇残留在衣服上的味道，足够遮盖着我身上人类的味道。
我深呼一口气，迈步前进。
“咦？李璇，你怎会在这里？”
我心里一沉，顿时遍体生寒。这声音是——阿里！
村子里有几百个狼人，为什么偏偏要碰上阿里？没有谁比阿里更清楚，李璇此刻应该还在值班！ 真是天亡我也！
我不敢抬起头，只含糊地‘嗯’了声。心想这次一定混不过去。
没想到阿里自说自话的道：“呀，齐长老终于良心发现，让你去休息吗？本该如此，你都受伤了，他早就应该派别人去看守。”
我不说话点点头。
直到走出村子，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真要感谢脑补过度的阿里，还有冷冰冰的李璇。要不是她平时也很酷不爱说话，我绝对蒙不过去，只要一开口就穿帮了。
出了小路，我立刻拔腿狂奔。
手机被狼人没收了，我记得公路上不远处有一个电话亭……
冲进电话亭，拨了主人的号码。主人很是意外：“丫头你真让人惊喜呢！快跑进树林里面，我会找到你的。”
我的身上有他的印记，他能感知到我的位置。
公路的两旁都是树林，我随意选了一边举奔跑。
脚下是树枝断裂的噼啪声，扑鼻是濡湿的树叶味道，耳边是呼啸的寒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肺部灼烧般收缩着。
也许我的呼吸声太大，我完全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便被一把抓住后领。他用手肘压着我的脖子，我的背部撞上树干，动弹不得。
一双泛着金光的眸子瞪视着我。
是我最可怕的噩梦。齐三一。
“你竟敢逃跑？” 他怒吼道。脸开始变形，下颚变宽，嘴里的牙齿变成尖锐的獠牙，瞳孔扩大，变成金黄的狼眼，半人半狼的脸，无比狰狞。
他撕开我脸上的口罩，捏着我的下巴道：“你对李璇做了什么？” 转眼间，他的脸又回复正常，一张人类的脸。
“没、没什么，她应该很快会苏醒……” 其实我也不清楚，从未用过这个咒语。
阴骘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视着我，目中充满审视与怀疑。我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他一手捏着我的手腕，把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
“你干什么？” 我惊呼道，奋力挣扎。
“搜身。” 他冷冷地道。
他可能怀疑我身上藏了某种武器或药物，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抚过腋下、双乳之下、腰间，也没有放过。不知是否狼人的体温比较高，他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留下灼烫的热力。当他探进贴身牛仔裤的后袋时，我只感到殿部一阵温热，不争气地脸红了起来。
终于他在牛仔裤的后袋，找到主人的那一绺头发。
“这是什么？” 他拿着主人的那一绺头发，蹙着眉。
我正想着要如何回答，他霍地抬头，露出戒备的神情。
“齐三一，” 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上空响起： “我知道你是一只禽兽，但在我面前好歹克制一点。干嘛非礼我的人？”
树林中，一个黑色身影漂浮在半空中。
淡淡月华，映照在易士风光滑纯白的脸上，黑色大衣随着飘动，彷如从地狱窜出来魔魅，只为魅惑人间。
我心里狂喜，是主人！主人终于来了！
第9章 主人的府邸
9。府邸
“放下你的防备，我可以给你世上最极致的欢乐……” 沙哑的嗓音充满诱惑。
齐三一的手不知何时变成锐利的抓子，脸面变回半人半兽的狰狞模样。
易士风摇着头叹息：“你这张脸，怎么吸引女人？怪不得要用强了。”
齐三一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下，淡淡地道：“你这副样子，吸引男人一定没问题。有没有人对你用强？”
今天的主人在黑色大衣里面，穿了一件粉红丝绸的衬衫，心口低开，秉承他一向的骚包风格。别人这样穿可能会怪怪的，但他穿在身上偏偏特别好看。说他能吸引男人倒不冤枉，但相信也同样能够吸引女人。
易士风闻言脸上微微变色，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向空中沖下地面。
我被齐三一猛地一推，跌倒在他身后，差点吃了一把泥。
再抬头看时，两人已经打得难分难离。他们的身法快得无影，让人完全看不请，也不知道谁占上风。
忽然，我瞄到有点点的血滴，滴在草地上，把青草染得鲜红。
这是齐三一的血？还是易士风的血？
想起有关于齐三一牛b的的传言，我忽然为易士风担心起来。但转念一想，易士风是一只五百年的吸血鬼，是统治城里百多只吸血鬼的吸血鬼王，何须我担心？
一阵怪风略过，我被易士风抓起，随即脚下一空，我们已经漂浮在半空中，飞出十里之外，齐三一被远远抛离。
我躺在易士风的怀里，忽地冒了句：“主人，你受伤了！” 只见他的手臂上，有五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我大吃一惊，这些年来，不管易士风对上什么人，我从未见过他受伤！就算是小小的划痕也没有！
这齐三一可真不简单！
狭长的眼眸露出笑意：“丫头，感动吧？想我千里迢迢，冒伤来救你。可谓英雄救美，千古佳话。”
我连忙狗腿地道：“感动，感动。主人最棒了！” 心想：如果始作俑者不是你，我会更感动一些！
他抱着我飞越树林，直到一公里外才停下来。
曹管家已经准备好车，在那里等候我们。“诗澈，你没事就好！” 满脸皱纹笑成花。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可以算是我在香港少数的朋友之一，劫后余生，见到他格外觉得温暖。
他恭敬地为易士风打开车门，“主人，请。” 旋即又惊呼道：“主人，你受伤了！”
易士风摆了摆手：“小伤而已。不挂点彩又怎能抱得美人归？” 说罢用魅惑的丹凤眼对我眨了眨眼。
进了车厢，易士风拧着鼻子：“小曹，打开所有窗。” 接着对我挥挥手：“丫头，我很高兴你能活着回来，但你通身散发着狼人还有你自己本身的恶臭味。你，到那边去。离我远一点。”
我撬了撬嘴角，往窗口挪去。现在是冬天，就是几天没洗澡又能有多臭？怪只怪他自己的臭觉太灵敏。
“丫头，接下来你就在府邸住下来吧，比较安全。小曹，你替她收拾一下房间。”
“是，主人。” 曹管家应道。
******
易士风的府邸在中环山顶——全球最贵的地区之一。
我不知道易士风有多少钱，但他的财富累积了五百年，想必是一个天文数字。曹管家曾经说过，香港的地皮逾半在主人的代理户名下。
府邸从外面看来就像一座城堡，四面围着高墙，面积足以容纳十个足球场。一个睡棺材的，又生不出儿子，真不知道他要那么大的地方来干嘛？
闸门的保安认得车子，立刻放行。
即使进了闸门，我们还要驶一段路才来到门口。每次驶过这一段路，我都想要骂脏话。这里他x的不是外国！！
易士风下了车，转眼就不见了身影。想是那件阿曼尼大衣破烂了，他赶着去换。主人对衣服异常执着，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穿得破破烂烂的。
进门前，我拉着曹管家说：“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你有没有可以借我的？”
这府邸里，除了易士风和曹管家之外，还住着主人的吸血鬼下属。那些人……不好对付。
曹管家笑道：“诗澈哦，你怎么把这里当成龙潭虎穴？这里也算是你的家！何况那次之后，主人已经下了死命令不让任何人动你。”
我在心里不以为意。那次我几乎被他的下属弄死了，他才出面阻止。平时的‘小打小闹‘，他可是从来没有管过。靠他的话，我就是活着，只怕已经变成残废。
还是我自己手中的枪比较可靠。
曹管家看我坚持，便叹着气给了我一把手枪和银制的刀子。
我把银刀藏在衣服里面，手枪插在腰上，准备好一切，才踏进府邸里面。
******
刚踏进府邸里面，我就听到一阵喧哗欢笑声。
“这个……主人来救我之前，在做什么？”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主人和他的手下正在享受盛宴。” 曹管家乐呵呵地道。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吸血鬼的盛宴，还能是什么？
每次来易士风的府邸，我最怕的就是碰上盛宴的时候。
吸血鬼吸了大量的血液，情绪就会变得特别高涨。这个时候他们格外暴力冲动。之前我险些挂掉那次，就是在一次盛宴之后。
就是易士风，在盛宴之时也显得特别高兴，他一高兴，说不定就会找我来吸几口血。虽说我的正职是使用‘天眼’辅助主人，但有时候我还要兼差做他的‘血袋’。至于我在白天开的事务所，那只能算是兴趣。
所以一听到盛宴，我可是闻风色变：“那我先回房了。”
曹管家蹙眉道：“你不该对主人那么抗拒。主人愿意吸你的血，是你的荣誉。你看我，满身皱纹跟沙皮狗似的，主人现在都不吸我的血了。” 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忘了说，虽然曹管家是我的朋友，但他在了易士风手下工作了五十多年，已经完全精神错乱。
“这种事……因人而异嘛。曹伯伯，拜托你了！” 我转身急步向着楼梯走去。
易士风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现在立刻来大厅。马上。”
我的脚步僵住了。
“呵呵……主人喊住你了？” 曹管家乐呵呵地道。
我惨白着脸点点头。
深吸一口气，我举步走向大厅。
大厅中，男男女女赤＿裸着身子，横七竖八地躺在红色的丝绸上，到处散发着糜爛的气息。吸血鬼们抱着那些年轻的肉体，不时咬一下，吸两口血。人类没有反抗，相反还一副很销魂的样子，嗯嗯呀呀地叫着。
吸血鬼有一种魔力，能让被咬的人感到极致的快感。直到全身的血液被吸干，受害人也不会感到一丝痛楚。
如果放在以前，看到这样的场面我一定会脸红耳赤，但经过两年的磨练我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看着。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惋惜，因为我知道这些人类将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有时候我会想，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失踪人口？贩卖人口？有没有父母、爱人拼命地寻找他们？
其中一只女吸血鬼，抬起迷离的眸子望我：“她看起好香甜。我可不可以吸一口？”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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