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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之冤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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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好端端的站立着,静候彪哥的下一步指示,看到并没有自己想像中的恶劣情况发生。彪哥也放下了捂在自己口鼻上的衣袖,刚一放下,嗅觉灵敏的老陆忽然使劲嗅了嗅鼻子,陶醉地说道:“什么味,他娘的,好香啊!比那些小娘皮身上抹得香水还香!”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是不约而同的使劲嗅了嗅,果然一阵浓郁的香味飘入了他们的鼻腔,这味道清新淡雅,如同空谷幽兰,又好似未经人事的羞涩少女的体香,但是仔细一闻,却又浓烈至极,好似提神解乏的熏香一般,令人飘飘欲仙,浑身顺畅,不能自拔,众人都是贪婪的使劲嗅着这股独特的香味。
胡斌陶醉的嗅了嗅鼻子,舒畅的打了个喷嚏,一脸幸福的说道:“只要每天都能闻闻这香味,这辈子就值啦!”彪哥此时也有点晕晕乎乎,飘飘欲仙的感觉,脑海之中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似乎极度的不妥,但是这持续的香味,却如同勾魂的艳女一般,不断的引诱刺激着他,让他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贪婪的嗅着。
而鼻子一向很灵的老陆,指了指那打开了一个口子的石棺说道:“彪哥,这香味是从石棺里冒出来的!”
…笔者的一些啰唆…第五卷的故事完结了,第六卷的恐怖大幕又缓缓拉开了。感谢各位读者亲一如既往的支持,尤其要感谢月月这个热心读者,对于老夫的创作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建议和评价,老夫再次向各位深表感谢。鞠躬鞠躬
楔子(2)
众人都被这扑鼻的香味所吸引,纷纷忘却了石棺之内可能有秽气的警告,聚拢了上来。好奇的向着打开了一道口子的石棺之内张望着。彪哥使劲嗅了嗅鼻子,确实这浓郁的香气就是从石棺之内飘散出来的。
“还真邪行了,我在家乡的时候,也和人一起挖过不少古墓,那里边的棺材不是烂成了木疙瘩就是恶臭扑鼻,今儿还是第一次看到冒香气的棺材。”当过盗墓贼的田元权嘟囔着。
“你们几个,一起发力把这石棺盖移开。”彪哥皱着眉头指挥道。于是田元权,胡斌,老陆纷纷捋起袖子,帮着那四个年轻汉子一起将沉重的石棺盖向着棺材头方向移开。
“嘿呀!”众人发一声喊,将沉重的石棺盖推倒在地,失去了石棺盖的阻挡,从棺中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更是似乎忌惮的钻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鼻子里。众人都是不约而同的使劲嗅了一下。随即彪哥招了招手,示意大家聚拢上来,开始从死尸身上摸索陪葬的明器。
当过盗墓贼的田元权负责从死尸身上以及棺中取出陪葬的明器。但是他刚上前想要下手,仔细一看棺内,顿时突然一怔,惊骇道:“妈的,活见鬼了!”
他这一咋呼,在场的众人都是猛地一哆嗦,干这开棺的勾当,最忌讳谈到神啊鬼的。彪哥当场用吓死人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似乎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当场就要废了他。
那田元权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继续咋呼着道:“你们自己来看呀,真是邪门!”
众人都是将信将疑的探头向着石棺内看去,随即众人都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般,不约而同的哆嗦了一下。
只见石棺之中,铺着淡黄色的锦缎,锦缎之上,一个美丽的女子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安静的躺在里面,仿佛静静沉眠一般。那女子娥眉微蹙,美目含情,瑶鼻微挺,樱桃小嘴,唇若涂朱,一头青丝被盘成了优雅的发髻,束在脑后,头上满是精美奢华的头饰。什么金凤钗,碧玉簪子,鎏金珍珠耳坠,无一不透着一股奢华之气。而女尸身上穿的则是上好的云锦织就的衣衫,用金线精细的绣着牡丹,彩蝶等图案。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具冰冷的沉睡了百年的死尸,反倒如同从天而降,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众人都是怔怔的看着这具奇特的女尸,无声的吞咽着贪婪的口水,那贵重而精美的首饰,以及那完好的尸衣都可以卖到一个好价钱。
胡斌终于忍耐不住,率先伸出手来,在女尸那一张温柔而恬静的脸庞上轻轻的捏了一把,一边猥亵的在女士白净的脸蛋上摩挲着,一边无耻的淫笑道:“嘿嘿,这死了百年的小娘皮的脸蛋可比老陆你那婆娘的屁股还要软上几分呢!”
一旁的老陆顿时闻言大怒,恶狠狠的推了一把淫笑着的胡斌,吼道:“胡老三,你他妈的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胡斌被他这么一推,顿时也来了火气,眼看两人就要动手,彪哥顿时怒了:“你们都给我住手,闹个球!还不赶紧帮老田取明器?!”两人彼此恶狠狠的对视了一眼,这才帮助田元权开始小心翼翼的从女尸身上脱离陪葬的饰品。
田元权抬起女尸的左臂,从那皓腕之上脱下了一只金镶玉的镯子,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边好奇的摆弄着女尸的手腕,嘴里连连感叹道:“太邪行了,实在是太邪行了。这几百年的女尸,关节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僵化,软的跟个大活人一样,而且……这手背上的血管里,好像还有血液在流动。”
他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的心头又是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旁的胡斌畏惧的缩了缩脖子,有些惊恐的对田元权说道:“权哥你可别吓我,我这人天生胆子小。”随即又对一旁沉默不语的彪哥说道:“彪哥,我看这小娘皮也邪行得很,我看要不我们收手吧,打电话给市博物馆,让他们派专家下来,我们或许能获得些奖励呢。”
一旁原本就跟胡斌不和的老陆听到胡斌到了这关口,还想要打退堂鼓,顿时来了火气,低声咒骂道:“你他娘的没胆子就给老子滚远点,别挡了爷们发财的路。”
此时彪哥也用如同鹰隼一般凌厉的眼神凝视着胡斌,仿佛为了防止盗墓招来麻烦,随时可能将意志不坚定的胡斌做掉一般。胡斌在这霸道的眼神鄙视之下,顿时蔫了,灰头土脸的帮着田元权开始从女尸身上剥离饰品。
忙碌了半个小时之后,女士身上所有的饰品,两支金凤钗,三支碧玉簪子,三支珍珠玛瑙银簪子,两颗足有拇指头大小的南珠鎏金耳坠,六只金镶玉镯子,三块暖玉吊坠,以及女尸脚边的几个官窑烧制的瓷瓶,瓷碗,黄金筷子等物,密密麻麻的装了一蛇皮袋。
“就这么多了么?”彪哥仔细清点了一下,发现没有遗漏什么。但是他还是感觉陪葬的东西有些少,按照道理来讲,穿戴这么雍容华贵的女子,陪葬的器物不应该这么少,而且墓室也和寻常百姓一样,显得十分的拥挤,简陋。
“确实只有这么多了,除了石棺那大家伙我们搬不动,也没发出手,棺材里包括女尸身上就只有那做工精细的尸衣没有被扒下来了。”田元权一脸严肃地说道。
“嗯,这么精美,完好的尸衣卖给南洋的那些阔佬,也能买不少钱吧?老田,你去吧那尸衣给我扒下来。”彪哥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子,狞笑着说道。
“彪哥,这么做不太好吧,凡事不可做得太绝,积点阴德的好。”田元权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这如同恶霸一般的龙彪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少啰唆,让你去做,你就给我乖乖的去做!”彪哥不由得眉头一皱,恶狠狠的将自己的双拳关节聂得嘎吱嘎吱响
楔子(3)
笔者的一点小忠告今天由于情节需要,内容可能有令你感到不适的内容。未成年读者请在带有墨镜的成年人陪同下观看阅读。谢谢合作。
田元权畏惧的后退了两步,面对凶神恶煞一般的彪哥以及那钵盂大小的拳头,在良心阴德面前他选择了沉默和屈服。毕竟阴德那东西虚无缥缈,而那骇人的结结实实的拳头却是实实在在的。他心里这么宽慰着自己。
田元权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石棺边上,在其余众人如同审视犯人一般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动手脱女尸身上的云锦丝质衣物。粗大满是老茧的双手有些颤抖的拉住了女尸纤腰上的腰带,轻轻的一拉,细长丝质的腰带就被拉开了,随即田元权一步步的脱下了那用金线绣有牡丹,菊花,彩蝶等图案的小褂以及火红色如同夕阳之下天边流云一般的长裙。此时的女尸身上只剩下一袭淡雅的水蓝色配有苏绣兰花,鸳鸯图案的里衣,轻薄柔软的质地,合身的贴附在女尸白皙曼妙的娇躯上,粉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虽然此时面对的是一具冰凉的已经死去了百年的女尸,但是面对这眉目如生,美丽安详的女子。田元权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心仿佛有一头小鹿在拼命的砰砰乱撞。加上这奇特的香味的刺激,田元权忽然感觉脸上火烧火燎一般,胸口也是气息翻涌,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不得不停下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彪哥等人也发觉了田元权的异常,彪哥不耐烦地说道:“别磨蹭,赶紧给我扒!”那话语掷地有声,田元权不敢违逆,值得吞咽了一下口水,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手脚有些颤抖的扒下了女尸的贴身里衣,只留下了一条水蓝色,绣着鸳鸯的肚兜给女尸遮羞。
表哥看着蛇皮袋里边满满一袋子的首饰,器皿,衣料等明器,显得心满意足。毫不理会一边的田元权自从扒玩女尸衣衫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奇特转变。随手从蛇皮袋里掏出了一块暖玉吊坠和一支金凤钗,扔给了一旁的田元权,淡淡的说道:“今天辛苦你了老田,这是你应得的一份,走,哥几个,咱们喝酒去。老田,墩子,你们负责联系文保所的那些老家伙,让他们来把棺材搬走!”说完就带着老陆,胡斌等人大摇大摆,唱着猥琐的小调窜上了一辆普桑轿车,驶出了工地,向着王埭镇区一溜烟的驶去。
田元权看着绝尘而去的众人,再看看手中分得的那两间首饰,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向女士所在的石棺。一探头看了看此时云鬓散乱,衣衫全无,几近**的美艳女尸,忽然感觉自己的内心被猛地刺痛了。他小心翼翼的帮女尸整理好了被那些民工粗暴的抢夺头饰,而显得散乱的云鬓。凝视着那张依旧安逸满足的小脸,在心中一遍遍地忏悔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怨恨我。”
随着田元权一遍遍地忏悔,忽然他看到了奇异而诡秘的一幕。原本紧闭的女尸的双眼眼角居然流出了泪水,血红色的泪水!那是沉冤不得雪,充满怨恨,元年难消的血泪啊!田元权顿时全身如遭电击,忽然“啊!”的一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咕咚一声,仰天跌倒在地,顿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等到前去工棚打电话的墩子听到惨叫声赶到的时候,田元权已经脸色发紫,气息微弱,昏死了过去,原本紧握在手中的那两间首饰也滚落在了一边,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散发出来了诡异的光泽!
一月十日 夜 二十二时四十一分 王埭镇“啊……哦……”一连串的女性风骚入骨的娇喘刺破了冬夜的寂静。随即传来了男性呼哧呼哧如同水牛喘气一般的亢奋的喘息声。显得又是香艳又略显刺耳。
一番云雨过后,胡斌以及他的小情人坐台女小翠**着相拥在一起,软绵绵的躺在一间肮脏潮湿的出租屋里的略显破败的大木床上。小翠名字虽然听上去似乎年纪很小的样子,其实是个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作为坐台女这种吃青春饭的职业,早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资本。好在她保养得法,又会勾人,搭上了胡斌这个工地的小队长,两人时不时的见面,每次都会从胡斌身上捞取不少好处,倒也衣食无忧。
此刻小翠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钻在胡斌**的怀抱里,裸露的大腿软软的搭在胡斌的腰腹之上,如同挑逗一般的轻轻摩挲着胡斌的敏感地带。原本已经神情疲惫的胡斌顿时被撩拨的**难耐,虎吼一声,一把又将小翠压在了身下。
小翠娇呼一声。欲拒还迎的娇喘道:“好人,你今晚已经要了三次了。我到现在两腿都是软绵绵的,我怕你再疯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胡斌听闻,嘿嘿的淫笑道:“你太小看我了,今晚我就要让你好好领教一下我的手段!”说完就拉上被子再次准备在这婆娘的身上纵横驰骋。身下的小翠也微闭着一双媚眼,准备迎接又一次的狂风暴雨。但是静等了一会,却不见身上的情郎有进一步的动作,小翠嗔怪的张开了双眼,却看到了极其可怖令她终身难忘,直到几十年后,都会让她在睡梦之中惊醒的诡异血腥的一幕!
“啊……”一声凄厉绝伦的惨叫,带着撕心裂肺的恐惧,从这间小小的出租屋之中迸发出来,如同一柄利刃一般,割开了这个江南小镇宁静安逸的外衣。
第一章 扭曲的死尸(1)
一月十日 二十三时二十二分 王埭镇
一辆黑色的雪弗兰SUV在冬夜里疾驰而来,伴随着一声尖利刺耳的刹车声,稳稳地听靠在了一间由东吴市刑警队以及当地国安局探员严密封锁警戒下的出租房门外。四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子风尘仆仆,急匆匆的跨过警戒线,走入了案发的那间略显破败的出租屋内。
当头的瘦高个正是东吴市的邻市易山市,国安局神秘事件调查科的科长韩骏。只见他那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下这间二十多平米,摆设简单,略显脏乱的出租屋。看到五六个刑警以及当地国安局的特工正在四处拍照,用镊子,放大镜以及密封塑料袋四处提取物证。随即转头对身后的一个同车到达的健壮男子询问道:“老何,这案子有什么特别的么?”毕竟这案子是发生在东吴市的地界,本应当由东吴市方面来处理。自己作为大易山市地区的负责人是无权过问的。但是今天晚上东吴市的国安局神秘事件调查科的科长何国盛却连夜派车将自己接了过来,这案子肯定有玄机。
何国盛看了一眼这略显凌乱的现场,席梦思床上的一条丝质被套上到处都是体液以及排泄物,散发着刺鼻恶臭,期间还有一些血腥味夹杂其中,不禁皱了皱眉。对准身后的两位国安局特工挥了挥手,严肃地说道:“让张法医过来,还有被害人尸体也抬过来。”
过了一会,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黄色医用手套,剃着小平头的矮胖子,鼻梁上架着一副度数不小的近视眼镜。一身原本洁白的白大褂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东西,到处都是黄褐色的斑痕,以及暗红色的污迹,更要命的是,他一进入这屋子,就从他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夹杂着福尔马林,消毒液以及尸臭的刺鼻气味。周围的人纷纷捂住口鼻,如同躲避瘟神一般离他远远的。而他自己却好似浑然不觉,主动和在场的每一个人点头挥手打招呼。
“老何,找我还有什么事吗?”张法医低头自顾自的脱着那双污迹斑斑,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医用手套,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东吴市国安局的法医博士…张天明同志,这位是前来协助我们破案的易山市神秘事件调查科的科长韩骏同志。”老何识趣的远离了张天明两步,紧皱着眉头说道。
“嗯?韩骏?!”张天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快速的抬起头来,用他那高度近视的双眼如同扫描器一般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微笑着的韩骏,忽然大笑一声道:“啊哈哈,原来是你,老韩!”说罢也不顾及自己现在浑身都是污迹,恶臭,忽然一个熊抱一把抱住了韩骏。
一旁的何国盛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好像张天明是扑在自己的身上一样,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
韩骏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艰难的说道:“快松开,明子,我快要窒息了。”
张天明这才一把将韩骏松开,韩骏连忙闪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这才稳定下来,微笑着说道:“明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子。”
“怎么你们认识?”张天明惊讶的问道。
“我们可是当年一起在警校读书时候的老同学,铁哥们了。”张天明摇头晃脑的嘿嘿笑着,“这小子当年读书的时候就成绩名列前茅,这不,年纪轻轻就当了易山市国安局神秘事件调查科的一把手了,了不起!”
“你也不差啊!读书那会就对人体构造,解剖学感兴趣,经常学校里的人体标本打交道,这不,现在都成了东吴市法医的老大了。”韩骏挪揄道。
“你们两个就别拉家常了。赶紧调查吧。”老何在一边呵呵的笑着。
“把受害人尸体抬上来!”张天明挥了挥手道,随即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警帽的法医将一具白布覆盖着的死尸用医用担架抬了过来。
韩骏走上前去,一把揭开了盖着死尸的白布。伴随着白布的解开,韩骏也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只见死者(也就是胡斌)大约三十五岁左右,全身**,身形消瘦。此时面容极度扭曲,露出了惊恐绝望的神色,而且整张脸呈现出了诡异的青紫色,五官七窍周围都有干涸乌黑的血迹。而且整具尸体虽然此时平放在担架上,但是四肢青筋暴起,手指扭曲变形,脚弓紧绷,显然这是临死之前抽搐,痉挛引起的,说明死尸死亡时的姿势并不是如此。
韩骏看了一眼,严肃的询问道:“死者是什么人,死因是什么?”
张天明一脸肃然地说道:“死者胡斌,男,三十六岁,汉族。安徽省淮南市人,生前在东吴市王埭镇隆福苑小区工地担任民工小队长,长期担任工程承包,指挥工作。死因是窒息引起的应激性急性心肌梗塞。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死者生前并没有心脏病病史。而且……”
“而且什么?”韩骏追问道。
“我干了十三年的法医工作,从来没看到过这种现象,等一会你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呕吐,吃不下饭可与我无关!”张天明皱了皱眉,讳莫如深地说道,见两人都没反应,随即对一旁的两名法医淡淡的说道;“把受害人试题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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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扭曲的死尸(2)
随着消瘦,**而略显扭曲的尸身被逐渐翻转过来,虽然韩骏和何国盛听了张天明的嘱咐,心中都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当看到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死者的尸体后背的时候,还是不约而同的哆嗦了一下,感觉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欲吐。连忙伸手捂住了各自的口鼻,紧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此刻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正面看似完好,的尸体,但是在胡斌尸身的后背之上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原本裸露的后背之上,此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溃烂的贯穿伤口,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两肋,皮肉,骨骼已经完全腐烂掉,整个胸腔和腹腔之内空空如也,脏器以及肋骨,脊椎全都不翼而飞,整个尸身看上去就好似一只巨大的皮口袋一般。整个胸腔之内只剩下一只已经死亡停跳的心脏以及两片溃烂得呈现出黄褐色,沾满了尸液的肺叶,还算较为完好。
伤口周围的皮肉都呈现出了诡异的液化态势,看上去都是湿淋淋的,十分的松弛,好像没有一丁点的肌肉一般,稍微一遭受挤压就喷溅出一股股恶臭无比的黄褐色尸液,而整个腹腔以及胸腔的内壁之上此时也满是这种黄褐色类似尸液的组织液,湿淋淋的流淌出来,将整个医用担架都沾染的湿漉漉的。
“不是说死因是应激性急性心肌梗塞么?尸体怎么会呈现如此诡异的现象?”韩骏轻掩着自己的口鼻,抵挡着尸身之上流淌出来的尸液的刺鼻恶臭,眉头紧皱地问道。
看到两人都是眉头紧皱,一副恶心欲吐的痛苦扭曲的表情,努力地当着这刺鼻恶臭的侵袭,张天明却一副熟视无睹,不为所动的表情,似乎近在咫尺的刺鼻尸臭对他毫无影响,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死因是心肌梗塞没错。但奇怪就奇怪在,从死者死亡到目击者回过神来报警,我们的王埭镇的警察同行赶到这里,期间只花了八九分钟。但是等医务人员以及警察赶到的时候,死者的后背皮肤已经呈现出了黑褐色,并且呈现出了大小不一的脓包,还伴随有溃烂的迹象,等我们国安局法医组在死者死亡十五分钟后赶到的时候,后背上的溃烂面积已经达到了你们目前所看到的大小,并且所有的脓包都相继一一破裂,随后整个后背的皮肤就如同放入滚水之中的猪油一般,迅速消融,随着脓水一起化为流淌的组织液,你们也看到了。而且那脓水似乎腐蚀性极强,尸身腹腔以及胸腔之内的脏器和骨骼大多无一幸免。等到它完全停止腐烂的时候,尸体已经变得一片狼藉了。”张天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那你们有没有查明,这种奇特莫名的现象是由于什么原因造成的呢?”何国盛心有余悸的看着那腐烂成一坦烂肉,好似人皮灯笼一般的死者尸体,严肃的询问道。虽然他来之前已经听手下汇报了大致的情况,但是自己也压根没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案情会如此的诡异莫名。
“小陆,把那个编号A的玻璃试管拿过来!”张天明对一旁忙碌的一名年轻法医说道。随即那年轻人就小心翼翼的递过来了一只装有木塞子的玻璃试管,只见透明的试管里,装着大约十五毫升的黄褐色尸液,看来是从尸身上提取的。
“我们从死者身上的类似尸液的组织液里边发现了一种罕见细菌的残骸,它们似乎和食肉菌差不多,繁殖速度极快,而且在吞噬人体组织细胞的时候还会分泌出大量具有腐蚀性的液体,很可能就是尸身迅速腐烂的元凶。不过这种菌类有个弱点,就是一旦接触到空气,就会在五分钟之内,迅速的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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