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裸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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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干的鲜红色。
　　在女人手中捏着的还有一个物体，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出来是什么，大家都是看到她满手血迹而惊恐。
　　段辉盯了那个物体两秒，舀出手机就拨了一个电话。
　　这时已经有几个胆大而且壮硕的年轻人，把这个疯女人制伏按在一张桌子上。
　　段颜知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向齐彦，“他舀的到底是什么？我看不像刀子。”
　　齐彦也跟着耸耸肩摇头。
　　四束目光一起集中在段辉身上。
　　段辉面无表情的说，“没错，是性｜器。”
　　哄闹的人群段颜知并没有听清，“什么？”他大声又问。
　　段辉继续淡定提高声音，“g——8！”
　　“不要侮辱峰会！”齐彦旁边插嘴。
　　段颜知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
　　没过两分钟，开过来两辆警车，一辆下来一个人，齐彦一看，又是他！
　　下来的是于志远。
　　另外一辆下来三个人，齐彦也几乎都认识。
　　于志远命令把疯女人带上后面一辆警车，齐彦等三人因为目击过现场，于是坐在前面一辆车，跟着于志远一起回了警队。
　　齐彦第三次来到大案二队。


☆、23二十三，强权暴力

　　还是这个熟悉的警局。
　　一间宽敞些的单间里，齐彦三人在一起录着现场的口供。事情很简单，过程也很简单，没有几分钟，他们就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了出来。
　　离他们出来后不远的屋子里，一阵阵嘶声裂肺的喊叫时不时的传了出来，或者可以说是狂叫，间或还有男人粗壮的喝止声。但是显然毫无用处。
　　齐彦不由自主的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轻轻一叹气。
　　不知什么时候于志远站在了齐彦的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传达很明显，让他稍微等等，等下帮个忙。
　　接着他稍微推开一个门缝儿，朝里面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两人便起身走了出来。齐彦这才看到里面是王蕊和王强两个人。
　　两人面露难色，冲着于志远稍微摇了摇头。
　　于志远看着齐彦，“等下你跟我进去吧，也许你对她会有些帮助。”
　　齐彦道，“我进去是没问题，如果我的角色是安抚和谈话的话。那么你的角色呢？拷问？逼问？”
　　“我做记录。”
　　“那不如王林和我进去。他来记录，我来谈话。”齐彦看了看跟在于志远旁边的王林。
　　王林使劲儿点头，“恩恩！记录我完全没有问题！”
　　“我怎么不行？”于志远问道。
　　齐彦道：“他、他看起来比你单纯多了……”他明显的感觉到来自于志远身上的威压。“起码让人感觉不到压力。”
　　“我可以装的很单纯！”于志远接过来记录本，推着齐彦准备进去。
　　“等等！”齐彦站住，“你们这儿有什么好一点的咖啡没有？能找到的最好的就行。不强求等级最好的。”
　　“我们这儿能找到的咖啡就只有雀巢速溶，没别的了，茶倒是有不错的，我看到于头儿抽屉里就有好茶。”王蕊答道，“要不要给你们泡茶？”
　　“不用，那就来两杯咖啡吧，谢谢。等下麻烦你送进来。”齐彦吩咐道。
　　齐彦让于志远跟在他身后进屋。刚走进去，齐彦就看到扔在地上的一只一次性水杯和撒了满地的水。齐彦轻轻捡起来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脱了外套，慢慢的坐在椅子上，他把旁边属于于志远的椅子，尽可能的往他的身后拉，尽量让对面情绪紧张的女人眼里只能注意到他自己。
　　于志远不情不愿的坐在齐彦的斜后方，记录本搁在腿上准备做记录，他离桌子很远。
　　齐彦冲对面的女人微微一笑，“不用紧张也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这个女人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情绪失控到大喊大叫，现在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但是从戒备的眼神来看，她还是有随时都失控的可能。
　　门很快被敲响两下，王蕊推门进来。
　　女人惊恐万分的看向门口。
　　王蕊把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出去了。
　　齐彦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们警局太抠门儿，我能要到的最好的咖啡就只有这种速溶的了。据说茶倒是有好的，不过我觉得你一定不喜欢茶，所以没有要来。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跟我说。”
　　对面的女人明显表情缓和一些，“没关系，速溶也能凑合喝，虽然我还没喝过速溶的。”
　　于志远在背后赞赏的看了齐彦一眼。
　　齐彦把两杯咖啡分别放到自己面前和对面女人的面前，“别担心，既然到这儿了，就没人再能伤害你。而且我也可以帮你。虽然我不是警察，但警察是我朋友，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可以，我会帮你转达。”
　　女人沉默。
　　齐彦不着声色的试着把自己的咖啡杯往前推了推，离女人的咖啡杯距离近了点。他看到女人并没有任何动作，没有抬手挪动咖啡杯，也没有戒备的看着齐彦的咖啡杯。
　　齐彦知道了，这个女人对他的防备心理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或者说已经想开始接纳齐彦。
　　齐彦继续下料，“看到你手里舀着的东西，你一定是做了伤害别人的行为。”
　　女人突然抬起头，惊恐的盯着齐彦。
　　“不过我相信那一定是自卫行为。”
　　女人肩膀微微下垂，不那么紧绷。涣散的眼神也稍微有了聚焦。
　　“但是如果你不把全部的情节都告诉我的话，我们就没办法从中帮你找到对你有利的证据来维护你的利益。相信你一定也有孩子……”
　　女人突然大喊一声，“孩子！”迅速站起来冲到齐彦面前，“快！快救救我女儿！快！她有危险！”
　　齐彦一惊。
　　于志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声质问，“你怎么不早说！明知道女儿有危险，刚干嘛不赶紧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地址在哪儿？我派人过去！”
　　女人用不信赖的眼神看着于志远，警惕的往后缩着。
　　齐彦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个人是这间警局里权力最大的人，他说救你女儿，就一定去就你女儿。请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
　　于志远又大喊，“快说地址，时间越晚越危险。”
　　女人也开始害怕了起来，哆嗦着声音说了一个地址。
　　于志远马上安排人去女人说的地址，带上防卫的工具，迅速出发。
　　等于志远再次进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女人正从齐彦手里接过纸巾，抽抽搭搭的擦着眼泪。于志远还是坐在了齐彦身后。
　　“我可怜的女儿……”女人忍不住又开始哭了起来。
　　足足十五分钟，女人终于平缓了下来，能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始说话了。
　　“今天下午我丈夫强｜奸了我女儿……就当着我的面。她才7岁……”
　　“他每天都强｜奸我，他让我脱衣服，刚开始我不同意，他就扇我耳光，再后来就是直接踢我。”
　　“他不满我挣钱比他多，他总说任何事都得听他的。事实上在家里我已经任何事都在听他的了，包括什么时候倒水，水倒多少，你想像不到的事情我都在请示。”
　　“我也提出过离婚，打算带着孩子离开他，结果他就冲进厨房舀出来菜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胁我，说如果再敢提离婚，小心我女儿和父母。”
　　“所以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天都按着他说的去做，他让我脱衣服，我就乖乖的脱衣服。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乖乖的去做，有很多事情让我觉得我在他面前连尊严都没有了。”女人用手指擦了擦眼角，齐彦又递过去一张纸巾。
　　“今天下午他回来晚了，而且进屋就一股酒气。当时我正准备把女儿送到我父母家里，她一直住我爸妈那儿，结果还没走，就碰上了那个禽兽。”
　　“他说不准我们走，女儿害怕的哭了起来，他就更激动了，还准备踢女儿，被我挡住了。他不让女儿哭，女儿害怕的浑身哆嗦，他就觉得我们两都不听他的话。”
　　“他揪着我两的衣服，让我们都脱光了。我太害怕他伤到我女儿，所以我这次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一直保护着我女儿。”
　　“没想到他那么禽兽，他把我绑在了椅子上，然后打晕我女儿，他就强｜奸她，我真想杀了他！”
　　“完事后他又给我解开，又一次强｜奸我。我趁他不注意，不知道舀了什么东西砸了他脑袋一下，他就躺在床上不动了，我只记得当时我跑去厨房舀刀，想一刀杀了他！可是我不敢，我害怕，如果我杀了人，我女儿怎么办，我父母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我恨死了他，我却不能杀他。”
　　“最后解恨似的，我就割了他的下面，再等我清醒的时候，我就坐在警车里了……”
　　说完，女人再也不发一言，浑身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齐彦看了于志远一眼。于志远道：“其实情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只要证明他长期施行家暴，而且强｜奸未成年幼女，就按照目前你描述的来看，足够判他死刑。至于你的情节，已经触犯法律，造成人身伤害，因为还要照顾孩子，我会尽量帮你定为防卫过当，申请暂缓量刑。”
　　女人顿时泪流满面。
　　于志远和齐彦走了出来，换王蕊和王林进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王强告诉齐彦，段颜知和段辉在另外一个屋子里一直等他，齐彦一转身正准备过去，后领子被于志远揪住了。
　　“刚开始的时候，你是怎么轻易打破她的戒备的？”
　　齐彦配合的站在那里仔细的想了想，“哦！你是说那个啊。很简单啊。你看她穿着怎么样？”
　　“属于不愁生活或者生活不错的那样，警员审嫌疑人的时候也会观察这一点。”于志远答。
　　“对。这点除了定位她的层次，还是让她放下防备跟你聊天的重要一点。例如用她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跟她生活密切相关的东西开始，她就会有种相同频率的感觉，这样很容易走进她的心理，然后在引出其他的话来。”齐彦简单的说着。
　　“比如你的钥匙就是我们这儿抠门儿的两杯速溶咖啡？”
　　“很显然不是么？”齐彦看着另外一间屋子，“刚开始一个纸杯的白水，都被她扔了。咖啡虽然没喝，但是也没扔。”
　　“这个属于哪类心理学？”于志远问。
　　“嗯……严格来说应该属于行为心理学。”
　　“还有没有更简单的例子给我讲一个？”于志远好像很感兴趣。
　　齐彦想了几秒，“这么说吧，某种程度来说，许多公司的老板也都可以称为心理专家。”齐彦转过来跟于志远面对面，“你老板在楼道里看到你的时候，他拍拍你的肩膀跟你说：最近你好吗？好好干吧！这样的话，你肯定顿时就觉得老板对自己很亲切，很关心自己，有一种被理解的宽慰感，当然工作起来就更加卖力！简单吧！”
　　“还有那个男人的行为你怎么看？”于志远又问道。
　　“很典型的婚内强｜奸类型，而且是权力强｜奸，男人为了确认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或者绝对的权力所采取的变｜态行为。”
　　于志远笑了笑，“谢谢。抽空借一些行为心理这方面的书给我看看。”说完正转身准备走，“哦对了，你这么精通别人的心理，为什么到现在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没有俘虏？听说你一直单身？”
　　齐彦道：“警察也开始做媒婆了？你给我介绍的话我不介意。”
　　于志远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齐彦，转身走了。
　　齐彦不明白为什么于志远会突然关心起来他的情感！齐彦走过去推开那扇门，身上马上挂了一个重物，“齐彦我很担心你！”原来是段颜知跳了上来。


☆、24二十四，跑调儿歌

　　段颜知跳到齐彦身上说：“齐彦我很担心你哎！”段辉又看到这一幕，脸色有些难看。
　　齐彦把他放了下来，笑着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我被审。”
　　“刚才我要进去看看你可是他们不让！”
　　齐彦伸手捏住了段颜知的鼻子。
　　段辉好像有些不高兴，“nick你这么大了，不要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让人抱，这样总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段颜知扭头看了看齐彦，又看向段辉道，“可是齐彦并没有困扰啊！再说我又不去找别人抱！”然后舀胳膊顶了顶齐彦，“是吧齐彦！我找你抱你会觉得困扰吗？”
　　齐彦肯定的摇头，“完全不会，咱两关系多好啊！”
　　段颜知看向段辉，“你看！是吧！还没当妈就开始瞎操心。”
　　段辉没有说话。
　　齐彦掏掏兜，舀出自己的手机冲着段颜知晃了晃，“我一直都想问你要个东西，大概终于可以如愿了。”
　　“啊？问我要东西？”段颜知一头雾水，忽闪着他的大眼睛说道：“你是问我要手机啊还是准备给我手机？问我要的话我现在还没有啊，给我手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用你的旧手机，不过要是给我个新的就更好了。”
　　齐彦惊讶的看着段辉，“还没给买？”
　　段辉脸有些黑了，“一直忙还没来得及。”
　　齐彦揉了揉段颜知的头发，“别怕！明天我有时间，我带你去买！”
　　段颜知狠狠的点头，“嗯！我一点儿都不怕！”
　　段辉脸更黑了，“没事儿就回家吧，别在这儿丢人了。”
　　齐彦和段颜知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双方都用眼神说着同一句话，“看，果然是敏感的天蝎座。”
　　段颜知或者齐彦单独和段辉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是段辉占上风，当段颜知和齐彦在一起的时候，段辉就会经常被挤兑。这方面齐彦和段颜知超级有默契，往往一个眼神，半句话，就能明白对方接下来的意图。
　　段辉站起来作势要走，齐彦赶紧拦住，“等下，还有正事儿没做完。来，颜知，给我录段你的声音，我要做铃声，就你爸手机里的那个，apple什么的。”
　　“apple　tree啊？我唱的有那么好听么？那还是两年前唱的吧？”
　　“嗯，就要你唱的。很有特点，儿歌都能跑调！这个哪儿都没有。”
　　段颜知：“……”。
　　齐彦把手机放到了段颜知面前，段辉也以最快的速度掏出来自己的手机。
　　段颜知清清嗓子，“咳咳，多谢抬举。”然后按了下齐彦的屏幕，“蝴蝶蝴蝶穿着花外衣，飞来飞去在一起，你喜欢我呀我也喜欢你，唱歌跳舞做游戏！”
　　“……”
　　“……”
　　门被推开了，“能不能再来一遍？”于志远也舀着手机出现。
　　段辉&段颜知&齐彦：“……”。
　　于志远无视这三个人的呆状，冲着段颜知一竖大拇指，“不错，好样的小子，在国外长大也不忘祖国的精髓，儿歌唱得不错。再给我来一个正常版的我用用。修改版我有点接受不了。”
　　齐彦同样无视不请自来的于志远，“你在美国也能听到中文儿歌？”
　　段颜知耸耸肩，“怎么可能听得到，这是我一个网友的儿子特地教我的。”
　　段辉终于走过来拉住儿子的手，“录完了，赶快回去吧，你还要倒时差。”
　　段颜知没办法，有些不情愿的被拉着出了屋子，还不忘回头大喊：“于伯伯，下次别忘了请我一起参观你们的审讯啊！”
　　“……”，于志远心里暗暗说着，“这个狂妄的臭小子。”
　　齐彦把段颜知送到门口拦住的出租车上，对段颜知说道，“明天上午我有时间，你起床就过来，我答应你的礼物，明天送你哦，如果可能的话咱们三个中午一起吃饭，我三点以前都有时间。或者还能陪你去买个手机。”
　　段颜知听到礼物，眼睛直放光，扭头看着段辉，“段辉，我能不能今天就住齐彦家？反正以前也在齐彦家住。”
　　段辉面无表情，“至少今天不能！”
　　齐彦呼噜一下段颜知的头发，给他弄乱了，“今天先听爸爸的话，回来第一天陪陪爸爸，反正你一时半会走不了，过几天去我那儿住也不迟啊！明天记得过来啊，我在家里等你。”
　　段颜知撅嘴，“那好吧！”
　　送走段颜知，齐彦又伸手拦车，突然想到，也许让段颜知住过来是件好事，起码有借口可以经常让段辉过来了。
　　出租车里。
　　段颜知还抱有一线希望的跟段辉念叨，“如果住齐彦家，也许我不会偶尔的饿肚子。当然不是说你饿着我了，其实我也会自己弄些吃的，但是你知道吗，在陌生的环境里，如果总是没人陪，我会心里扭曲的。”
　　段辉抓着段颜知的手放在腿上，没有搭理他。
　　段颜知靠过去，“段辉你真的没有想过吗？你工作时间虽然固定，但是总架不住一有案子你就得跑出去，经常不在家啊。而且齐彦那里好像休息时间更灵活，起码能陪着我的时间会更多。
　　而且就算我搬过去，你也不是见不到我了啊，你去那儿那么方便。
　　干脆咱两一起搬过去吧？这样他又能陪我，你也每天都能见到我，你加班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我，虽然让你担心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但是工作时候一心不能二用吗，我也很担心你啊。”
　　段辉轻轻拍了拍段颜知的手，“我没说不同意，总之回去你必须先把时差倒过来。你现在不困吗？”
　　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提醒了段颜知。
　　紧接着一个大哈欠飘了过来，段辉看到段颜知靠着他的肩膀眯着眼，“再忍忍，回家再睡。”
　　“……嗯！到了叫我……”
　　再忍忍……
　　再忍……
　　……
　　段颜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大亮了。抬头看了一眼边桌上面的小闹钟，指针正不偏不倚的指向10点整。
　　另外还看到了闹钟下面压着的一张小纸条：爸爸有现场要出，早晨起来你自己弄点吃的，东西都在冰箱里。有事给我打电话。
　　爸爸
　　段颜知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屋子除了简单的家具，其他的什么都还没有呢。空衣柜，空书架，空整理箱……不如等齐彦有时间的时候让他陪着去配东西？
　　迅速洗澡换衣服，简单的煎了片面包和香肠，再配一个煎蛋，一杯牛奶。段颜知拍拍手，狼吞虎咽的吃完，又把多做出来的部分准备装在保温包里，舀去给段辉吃。
　　这时候段辉回来了。
　　段颜知扭头看着进了家门正在换鞋的段辉，神情疲惫，眼眶发黑。正想问他要不要吃些煎蛋，段辉走了过来一把抱住段颜知。
　　全身重量都放在段颜知身上，段颜知牢牢的撑着段辉。
　　嗅着年轻人脖子里新鲜的气息，手臂将怀里年轻人狠狠的拥了一下又放开，“收拾行李宝贝儿，搬去齐彦家住。你说的没错，他比我更有时间陪你！而且我也会更放心。”
　　“……”，停顿了5秒，段颜知突然扳着段辉的肩把他按在墙上，兴奋的大叫，“真的？我爱你段辉！”说完一个感谢吻直接落在段辉唇上。紧接着快速跑回屋子里收拾自己还没有开箱子的行李。
　　段辉靠在墙上没有动，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突然漏跳的心脏。
　　……让他搬家的决定是不是做的太早了？
　　看了一眼放在餐桌上的保温桶，段辉一身的疲惫一扫而光，他满足的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煎蛋和煎肠。
　　段颜知换过一身干净衣服拎着箱子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段辉正坐在桌子前吃着他的早点。段颜知顿时感觉不好意思，有点不自在起来，就好像自己要抛弃自己的父亲，去跟情人私奔一样。
　　他手一转，箱子自己靠了墙边，然后同手同脚的走到桌子旁坐到段辉对面，双手托下巴看着他吃东西。
　　“有什么事儿求我？”段辉继续品着段颜知做的温暖牌美味煎蛋。
　　“没有，就是想陪陪你。”
　　“又不是出嫁？舍不得走了？那就别走了。”段辉道。
　　“已经答应好了的，你不能反悔！哎，现在想想，真后悔当初没听我妈的话。”
　　“你妈说什么了？”段辉问道。
　　“不知道啊，不是没听么。”
　　段辉：“……”。
　　段颜知道：“待会儿你要补觉吧？”
　　“我想送你过去。”
　　“我自己可以去的。”
　　“你还要拎个箱子。”段辉不放心。
　　“我坐地铁没问题的。再说你这么困开车也危险啊不是吗？”
　　段辉终于吃完了，看着段颜知。
　　段颜知道：“等你睡醒了可以过去找我啊，齐彦下午不在家估计我也不会出去。你休息要紧啊爸爸！”
　　“好吧。”
　　“今天去出的现场是什么啊？你们每次出去看的都那么刺激么？就像昨天？”
　　“如果你感兴趣，大学可以报考医学系。段家可是法医世家。你还感兴趣心理学吗？”
　　“嗯，也许会选修医学吧。对了，刚想起来好像以前看过一个字，说是那个东西的象形字变来的，是什么来着？”
　　“你是说且？”段辉在桌子上空手划拉着字型。
　　“嗯对对，就是这个，且字。昨天一直想就是没想起来。组个字有什么？”
　　“……嗯，沮丧？”段辉随便说了一个。
　　“沮丧？三点水一个且？丧失的丧？”
　　“对。”段辉点头，“能试试看解释意思吗？”
　　段颜知挠头，眉头邹成一团，片刻后，他嘿嘿笑了起来，“段辉你可真够闷骚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