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厄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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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激动呢？
　　　　对那几位女性被害，她好像很恐惧，很不安，不愿意多谈。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们都曾经是她的病人？从她过激的态度来看，她仿佛知道她们之间的某种事情。但她什么也不肯说，她到底对他们隐瞒了什么呢？
　　　　“我看肖医生一定知道很多事情。”吴队长说，“她对我们隐瞒了很多东西。”
　　　　“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看起来怪怪的，总是在极力躲避我们的问话，一点也不像一个正常心态的人。”丁丽说道。“虽然，她说她最近情绪不太好，是在闹离婚，可离婚能让她变得这样吗？我看肖大夫嫌疑最大。”
　　　　“我也觉得她的嫌疑最大，可是，像她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有理由去残忍地杀害她们吗？她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仇恨，还是……”一向喜欢果断下结论的刘天东用手刮着下巴，迟疑地说道。
　　　　“你这种结论倒是奇怪了！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怜香惜玉的人！”丁丽看他一眼说，“因为她长得漂亮，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我不是说她漂亮就不会去干这样的事，实际上，坏事大多往往都是漂亮女人做出来的。”刘天东说，“我只是在为她寻找杀人的理由。”
　　　　“这种心要你来操？她既然能杀人，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丁丽揶揄地说道。
　　　　“她现在的疑点确实非常大。”吴队长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看看他们说：“几位被害人，被害特征都非常明显，她们都是被一刀刺中了身体的要害部位而死的。凶手刺入心脏的一刀十分准确，说明他非常熟悉人体结构，而最符合这一条件的人，我们先前已经做了总结，可能是画家、雕塑家，或者医生、按摩师等等。而在画家、雕塑家和医生中，谁是与堕胎联系最紧，最符合这一条件的人？”
　　　　“当然是医生！”丁丽挥手赶着飘过来的呛人的烟味，说。





　　　　卷一　三十九、理论凶手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0　本章字数：1189

　　　　丁丽这样一说，引得他们三个人都互相对看了一下，显而易见，在画家、雕塑家，或者医生、按摩师这些人中，距离堕胎者最近最有关系的，只有医生。
　　　　吴队长接着说。“另外，你们注意，案发以后，我们在死者室内调查时，发现被害人屋内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少，凶手对财物更是从未动过，这说明他根本不是为了劫财而杀人，凶手也没有同遇害者发生性关系，他也不是因色杀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所有遇害人房子的门窗都完好无损，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凶手与被害都互相熟悉，即使是在夜晚，半夜时分，也能很轻易地进入受害人的房间，而不引起怀疑。作为一个为她们做过堕胎手术的医生，又是女性，你们说还有比这更有条件的吗？”
　　　　刘天东和丁丽一齐摇摇头。
　　　　吴队长继续说道：“可是，她为什么要杀害她们呢？她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或者矛盾，如果她真正就是凶手的话，那只能这样说了，她是因为几位被害人都未婚先孕，都来做堕胎手术，所以她憎恨她们。那么，她是憎恨她们不知羞耻，为了一时贪图某种虚荣心，不顾女人的道德贞操，而做出了那种龌龊的事情，她要让她们为了这种虚荣付出代价，才杀害她们的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做为一名普通的医生，她绝不会为了维护什么社会道德而去干种违法犯罪的事情。
　　　　而是因为几位遇害人侵犯了她的某种利益，做出了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让她产生了万分的仇恨，所以，她才要杀害她们为自己出气。在杀害她们以后，又对女性器官进行了疯狂的攻击，说明她的仇恨肯定与这个特殊器官有关系，这种做法完全符合一个报复者或者是十分仇恨者的过激行为。”
　　　　刘天东和丁丽对视一眼，吴队长的分析越来越让他们心里感到冰凉，越来越意识到肖医生就是他们找了很久的真正的杀人凶手。
　　　　“那我们还等什么？干嘛还不赶快将她抓起来？”刘天东忍不住叫道。
　　　　“但是，证据呢？”吴队长苦笑了一下说，“这只仅仅是我们的分析和推理，没有充足的证据，我们怎么抓她？现在只能肯定肖大夫为她们做过手术，而没有一点与她有关的能证明是她作案的线索。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并不能不说明她就不是凶手，队长，经过你这样一分析，她的嫌疑太大了，我建议，马上对肖大夫展开详细调查，并严密监视她的行动，以防她逃走。”刘天东神色凝重地说道。
　　　　“我同意。”丁丽说。
　　　　吴队长摇摇头说：“我们必须先搞清肖大夫有没有作案的可能和时间，案发时她在做什么，具备不具备作案条件，到少我们应该找到有一起案子中她有做案时间和条件，才能最终确定她的嫌疑程度到底有多大。不过，她的活动实施监控，也是有必要的，应该注意一下她最近的活动范围。如果她确实具备作案条件，那我们就要好好在她身上下功夫。”





　　　　卷一　四十、齐头调查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0　本章字数：1155

　　　　因为案情重大，局里早已抽调了大半警力侦破此系列杀人案，第二天，吴队长便要据他们前一天晚上的分析，立即安排另一侦破小组，开始对肖大夫的行动进行仔细调查，尤其是案发的当天晚上，她在做什么，先确定她是否具备作案条件。看着几位队员出去，他们在心里都产生了一个不怎么道德，但希望如此的想法，那就是希望调查结果最好是肖大夫具有作案条件，她就是那个他们找了多日的凶手。
　　　　当然，他们也都知道这种想法既是违背道德的，同时又是不现实的，真正的凶手不是希望来的，而是要靠调查得到的真凭实据来证明。
　　　　吴队长这一组开始着手调查几位被害人的财产，他们这样做的理由是，假设她们跟孙春莉被害的原因是一样的，既然孙春莉曾经由别人给她购买有一处豪华住宅，那么另外两个受害人是否会有同样的因素存在？如果她们也从某个人那里得到了一处豪华住宅或者别的什么的话，也许她们那里会留下一些什么线索的。这也可许是找到破案突破口的另一长途径。
　　　　吴队长说，“这是我猛然想起了唐文超的话以后才联想到的，我们起初调查案情时，只顾及了现场留下的罪证，以及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没线索让我们想到这一点。”
　　　　为了加快进度，他们分成两路，丁丽和刘天东去查第二位受害者王红莲的情况，吴队长独自去调查最先的一位遇害人于莹。
　　　　他们俩走了以后，吴队长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于莹家。虽然她被杀在租来的房子里，但她的家在本市，父母都在，另外还有一个哥哥。对于于莹当初租房在外，她的父母解释说家里虽然比较宽敞，可她提出居住在一起不太方便，要出去和同学一块住。她当时不肯在家里住，现在细想起来，肯定有原因。
　　　　吴队长回顾着这个受害人的基本情况，心想自己这一个的推断，也许是一个重要发现。
　　　　于莹的父母早都盼着抓住杀害女儿的凶手，对调查很配合，吴队长将情况一说，两位老人一致都摇头，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别的住宅，如果有，还用得着去租房子住吗？吴队长想了想，觉得他们说得也对。那会是怎么回事呢？
　　　　吴队长沉思一下，如果自己的推断正确，她没有住宅，必然会有别的什么，她是不是有存款呢？如果有人给她钱的话，一定会以她的名字存入银行的，而于莹作为收益人，她是不会用别人的名字的。
　　　　吴队长立即用电话要求市内几大银行，协助查询一个叫于莹的客户的存款情况。虽然银行有对自己的客户保密的义务，可是，一旦发生了命案，他们还是肯协助的。借助于目前先进的电脑联网系统，很快查出，果然，于莹在市工商银行存有一笔二十五万元的款子！
　　　　吴队长突然来了精神，终于让他找到她的共同点了。现在就看丁丽和刘天东的了。





　　　　卷一　四十一、艰难取证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1　本章字数：1343

　　　　下午时，丁丽和刘天东终于回来了。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正是吴队长预料和期望的。
　　　　他们俩人到了王红莲家以后，向王红莲的母亲说明情况，询问她知道不知道王红莲在别的地方拥有住宅，王红莲的母亲听完直摇头，坚称她女儿绝不会有那种事的。她从来也没听女儿说过。
　　　　老太太还声声称她女儿是很懂事的，虽然不平日爱打扮，但绝不会做一些有违德道的事的。这一点，一定请警察同志相信。她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给她抹黑了。
　　　　由于王红莲的父亲已经过逝，现在，家里只剩了她的母亲一个人。她一个姐姐已经出嫁。对此事一无所知，能提供情况的只有她。他们只好向王红莲的母亲一再讲明，搞清王红莲到底有没有存款，或者有没有住宅对破案很重要。如果想要找到杀人凶手，为她女儿报仇，就必须得搞清楚这一点。她才肯答应帮忙。他们一起找遍了室内所有的地方，凡是王红莲生前可能存放东正西的位置，他们一处也没有放过，结果令人失望，什么也没有找到。
　　　　王红莲的母亲坚持说王红莲绝对没有其他的住处，她平日就住在家里，和她住在一起。她一个月才挣几个钱，还要养活她，除去买衣服呀什么的，还能剩多少钱，她根本没有钱去买住房。再说，如果她真买了房子，还能不给她说一声吗？
　　　　既然没有房子，他们又问知道不知道王红莲有存款，看没看到过她有存折。
　　　　王红莲的母亲听罢，想了半天，说存折倒是有，但她的收入并不高，存款很少的。为了证实她说的话，王红莲的母亲还说出了他们常存取款的银行的名字。丁丽便专门打电话过去调查，了解到王红莲的存款只有几千款钱，确实没有大额存款。
　　　　看来王红莲的情况根他们当初分析的不太一样，她被害可能是另有原因。就在丁丽和刘天东感到失望，准备要回去时，丁丽突然想起来，问王红莲还有没有其他的名字，或者小名什么的？王红莲母亲一听说，她有一个小名叫红红，可是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叫了。她不可能用这个名字存钱的。他们一听，又收住了将要走的脚步。根据一些普遍情况，一个若是要干一件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时，通常都会隐瞒身份，用一个假名，或者让别人替他去干。如果王红莲的目的使不叫别人知道的话，那么她极有可能正好就用了这个名字。
　　　　于是，他们又匆匆赶到银行，对王红红的名字做了详细调查，结果很快有了。在一家银行，有一个叫王红红的名字，名下存有一笔三十万元的巨额存款。自从存入以后，一分也未取过。
　　　　吴队长一听，兴奋地叫起来，说：“太好了，我们忙碌这么些天，终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内在联系。”
　　　　丁丽也很高兴，脸上泛着红光，为他们找到的线索而振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她歪头问吴队长。
　　　　“是呀。快点破案，这个狗东西，再不抓住他，真要憋死人了。”刘天东感到他们破案指日可待了。
　　　　吴队长却摇了摇头：“不是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只是找到了几位被害人之间的一点共同特点，你量，你们想过没有，我们怎么样才能找到杀人凶手呢？凶手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杀害她们，也是我们要掌握的，不然，就没法破案。”





　　　　卷一　四十二、无计可施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1　本章字数：1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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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莹和王红莲财产调查所得到的结果，完全证实了吴队长的推断。
　　　　在调查孙春莉遇害的情况看，从唐文超口中得知道她和市里某位要人有关系，看来，其他几位被害人和孙春莉一样，都和某位要人有关系，并为他做过堕胎手术。正是这个共同的原因，才使她们被害。
　　　　这中间只有赵丽娜情况与她们不相同，她作为特殊情况对待。也许她被害另有未知的原因。
　　　　但是让吴队长他们感到为难的是，尽管现在终于知道了几位受害人遇害的原因，知道了她们都接受了某个要人的巨额资产，但是，在这些线索里面，却找不到她们遇害的蛛丝马迹，也就是那个凶手的特性以及做案时留下的痕变，一点也没有发现。就好像他是一个天处来客，在做完案后又匆匆离开了地球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为她们这几个女孩子提供如此大款存款和豪华住宅的，是一个要人呢，还是几个要人。他们也不清楚。如果像唐文超所说的那样，是一位要人的话，也没有发现那个为她们花钱的要人的信息。这依然等于什么也没有发现。
　　　　“看来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事情做得如此严密，滴水不漏。”丁丽忍不住说道。
　　　　“能包养那么多女子，并使她们为其堕胎的人，本身就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刘天东说。
　　　　丁丽没有心情和他讨论这些问题，她只希望能尽快破案。
　　　　但是，接着而来的消息不仅使丁丽，也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感到破案是遥遥无期了。
　　　　因为，调查肖大夫的小组带回了消息，肖大夫并不具备作案条件，在被害的四人中，有两位遇害的当晚，肖大夫都在医院值夜班，并且在产房做接生手术。有一例手术，因为病人大出血，手术了很长时间。肖大夫整夜都忙于抢救病人，她不可能离开医院去作案。
　　　　听完这个消息，吴队长他们面面相觑，这说明他们推测到的凶手为肖大夫结果是不正确的，这也就是说案情侦破到这里，又回到了最初的富士康小说网。他们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凶手作案会不留一点痕迹。
　　　　“老天。”刘天东垂头丧气地看看丁丽：“现在就看你和吴队的了。我可是黔驴技穷，真正没有办法了！”
　　　　丁丽瞪着他说：“你承认自己是黔驴了？那以后我们就都当你是驴了。”
　　　　刘天东说：“黔驴不黔驴都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是没有办法了。”
　　　　吴队长听了忍不住笑起来，说：“怎么都搞成黔驴了？不要这么灰心，有办法没办法案子我们都得破。虽然肖大夫不具备作案条件，她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但是，她为几位被害人做手术，却是肯定的事情，堕胎这种小手术没有什么危险，随便那家医院都可以做，为什么都要去找她做呢？假如就像肖大夫所说，她并不认识那几位被害人，这说明肖大夫和那个约她做手术的人是熟悉的，至少他们两人之间是有某种约定的。”
　　　　丁丽想想说：“还有，他们这样做，除了是为了保证手术的安全性外，可能就是为了缩小影响，不为外界所知，达到共同保密的目的。”
　　　　“对。”吴队长说：“这就是说，肖大夫和这几位受害者，以及给她指示，要她做手术的某人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凶手正是因为几位害人都和某个男人有私情，并且怀了孕，做过堕胎手术这个原因，才对她们产生了深切的仇恨，最终杀害了她们。我们现在就要考虑，肖大夫和那个预约手术的人之间是什么关系？那个人是通过什么方式的肖大夫达成约定的？肖大夫又为什么要替他做这种手术呢？凶手又是如何知道几位受害人都曾做过那种手术的？”
　　　　刘天东听吴队长分析到这里，不由冲着丁丽又嘿嘿地笑起来：“我现在又有办法了。常言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看，肖大夫一定知道这其中的隐秘。”
　　　　丁丽讥讽地说：“怎么？现在又不想当黔驴了？





　　　　卷一　四十三、解铃之人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1　本章字数：1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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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队长听着他们两人的话，笑了一下说：“还有一点，你们想过没有，几位被害人怀孕以后，那个通知肖大夫为她们做手术的人，会用什么方式和她联系？亲自去找她？委派别人去，还是用其他什么方式？他当然不会直接找她说，那样会对他产生很不好的影响，这种事更不能委托别人代劳，那怎么办呢？他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电话与肖医生联系。后一位受害者做手术时间并不久，在她做手术之际，那位要人一定会跟肖大夫之间有电话往来，我们不妨先查一查他们的通话情况，也许一切就都清楚了。”
　　　　“对呀！”丁丽首先叫起来，脸上露出兴奋的光彩，“这个问题，我们当初怎么没有想到？”
　　　　“当初若能想到的话，那我们就是神，而不是人了。”吴队长笑一下说，“这是从案情调查过程中一步一步得到的结果。”
　　　　他们没有停留，匆匆赶往电信部门，开始查找孙春莉手术前后，与他们共同频繁通话的电话号。很快，所有肖大夫和孙春莉半年之内的通话记录都被调了出来。他们开始一一清理登记。
　　　　经过大半夜的登记整理，在孙春莉做手术的那几天里，他们终于确定了一个电话号码，不仅频繁的和她通话，也和肖大夫多次通过话。
　　　　然后，他们又调出了于莹以及王红莲生前的电话记录单。经过查找，他们发现，与她们通过话的也是这同一个号码，而且日期恰巧是那几个女子做手术的前后几天，最为频繁。他们马上锁定了这一个号码。
　　　　这一发现，终于使吴队长阴沉多日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丁丽和刘天东也高兴异常。他们立即要求，调出这个号码的所有通话情况，看看他都和那些人有过来往。
　　　　但是，单子调出来以后，吴队长他们却发现，这个电话只仅仅和这几位受害人有过联系，除此之外，再未向别人打过一个电话。
　　　　丁丽有些不解，她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他的通话这么少？”
　　　　“这就说明，这部电话仅仅是那人和这几位情人之间的专用电话。”刘天东说，“他除去和她们通话之外，在其他地方，从不用这个电话。这是为了保密。”
　　　　吴队长点点头说：“是这样，这是一部只供他们私下联系的专用电话。”
　　　　“那只要找到这部电话的使用者，就可以弄清一切了？”丁丽说。
　　　　“可以这么说。”吴队长微笑了一下。
　　　　丁丽终于松了一口气，伸着困乏的懒腰：“天哪！总算找到了一点眉目了！”
　　　　吴队长要他们趁热打铁，顺便查找到这部电话的使用者。电话部门的同志也很配合，立即查找当初办理电话入网时的情况。
　　　　可是，调出的入网单却出乎他们的意料，尺管填得非常详细，既有人名也有身份证号码，同时还有工作单位和家庭住址等，但是，那个身份证号码，吴队长只看了一眼，就断定是假的。一个地方的身份证号码前边几位数是一致的，而这个身份证一开始的号就错了。
　　　　吴队长阴郁着地说：“这说明使用者当初办理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想让别人知道。”
　　　　刘天东愤然地说：“狗东西！太狡猾了！这怎么找呀？”
　　　　吴队长说：“至少，我们还知道一个与其通话的人的情况，我们可以去找她。”
　　　　丁丽脸上露出笑容，说：“你是说肖医生？”





　　　　卷一　四十四、幕后有人
　　　　富士康小说网　更新时间：2010…3…4　10：34：01　本章字数：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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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玉梅仿佛知道警察会再次来找她。当她为吴队长他们打开门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但显得非常镇静，很冷淡地让他们进了门。
　　　　吴队长没有理会她的态度，和丁丽、刘天东一起走进来。吴队长发现，只仅仅几天的功夫，肖玉梅明显瘦了许多，脸色也更苍白。使她显出一种哀惋的凄楚之美。他不禁在心里赞叹着，她可真称得上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吴队长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以及肖玉梅，这里的一切布置虽然很华丽，也很整洁，但是，让人明显有一种冷清、单调，甚至是压抑的感觉。
　　　　他们坐下以后，肖玉梅望着他们，带有几份讥讽地说：“案子破了？我就知道你们准会来找我的。”
　　　　吴队长看看她说：“还没有。”
　　　　“还没有？”肖玉梅盯着吴队长不由说了一声，“你说案子还没有破？”
　　　　“没有，要是破了，我们还会来找你吗？”
　　　　肖玉梅听了这话，有一时的发愣，仿佛在心里飞快地思考了一下什么，然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一直令她担忧的什么事情又终于可以放下了。她坐在那里又显得有几分矜持，同时，又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吴队长他们回头互看一眼，她的这种神情，他们都看得很清楚。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
　　　　“肖大夫，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的？”吴队长看着她说道。
　　　　肖玉梅谨慎盯着吴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