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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狐狸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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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手上的工作已经完成,他弯下腰抵住我,但只柔柔地摩擦,却久久不进来。
我被他磨得失去了耐心,抬高臀|部凑到他上,自己磨蹭起来。
很快他扶住我的腰止住我,重重向前挺身,与我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促使我长长叹了口气。
开始,他艰涩地在甬道中前后移动,慢慢地抽|插。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湿润,他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更加快了起来。
终于身体里的某个点被触碰到,我隐忍地哼了一声。
他十分了解我的身体,以后的每次撞击,都堪堪从这点上擦过。
“宝贝,叫出来,不许憋着。”
我不从,这么害羞的事,虽说以前自己不知做过多少次,但每次临到这个时候,依旧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堵墙。
我强忍着只让自己偶尔从鼻子里哼哼几声。
他似乎不是很满意,更加重了撞击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我最受不了的点上。
终于在某次他的坚硬直直撞在我敏感点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叫出声,过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嗯……嗯……唔……嗯……啊……嗯……”
我的每一声□伴着他撞进我身体里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加之酒精的作用,我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渐渐地,我感到有湿滑粘腻的液体从我的□流出,接着越来越多。
身体撞击的声音也从最初单纯的啪啪声和上了让人害羞的水声。
我的身体里燃烧起了无尽的火苗,像是永远不会被浇灭一般忘情地烧着,理智也被它烧成了灰烬。
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体仍旧不知疲倦地动着。酒精的力量促使我忘了羞怯,只追求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双腿缠上他的腰际,高高抬起臀|部,这种体|位下他进入地更加深入,每一次都要抵到我的最深处。
房间里被情|欲和酒精的气味充斥着,而在房间里的我,早已被情|欲的狂潮淹没,挣扎着冒出水面重重呼吸,同时却渴望着再次被淹没……
我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快感中微微震颤着,所有的感官都被极致的欢愉侵袭着,身体做出最自然的反应,狂野而陌生。
但就在我将要释放全部的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忽然停了下来,退了出去。
我半睁着眼不明所以,突然而至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将下|身凑在他的腿上,慢慢地摩擦起来,可怎样都无法再找到刚刚的感觉。
他靠在我一边,继而将我抱起,使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宝贝,我们试试新姿势,好么。”
我的理智早已断了线,现在的我只是一只没有智慧的玩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于是我模糊地点了点头。
他带着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扶住它,然后自己坐上来。”
我照着他的话去做,当我再次被充满时,那种伸展到神经末梢的震颤又回来了,我无师自通地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身下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的手扶上我的腰肢,带着我的动作加快了起来。
我对自己越发难以入耳的□声充耳不闻,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宝贝……你好舒服……舒服地我快发狂了……”他一边带着我的节奏加快,一边说着使我更加有感觉的话。
在上面的时候,我可以明确地找到自己想要他碰到的那个地方,每一次起来再坐下,都让我自己在欢愉的海浪中被淹没一次。
终于,身下的男人嘶哑而又性感的声音再次传来:“宝贝,你到了吗?”
“没……嗯……没有……嗯……啊……啊……”
当我终于在一次次的淹没中爬到最高点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脚背崩地笔直,浑身都颤抖起来:“啊——!”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泄尽,瘫软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穿过我的腋窝将我撑起后,又放在床上:“我还没有到呢,你就偷懒。”
说着快速进入我。此时我的体内正一下一下地紧缩着释放着,内里整个敏感到了极致,他的进入使我浑身再度颤抖起来。
他运动的力度比前面都大,一次一次重重的进出,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再退回入口处,每一下都使我正处于极为敏感时期的身体颤抖不已,我一边哭着一边疯狂地大声叫着,不久后我便感到身体里再一次积聚起了火苗,熊熊燃烧着,势头似乎比前一次更旺。
“我爱你,宝贝。”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快速地重重进出几次,我再一次达到了欢愉的极致,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他隐忍地低吼一声,浑身紧绷,僵硬了几秒后也瘫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他还留在我身体里的分|身一下一下明确地跳动着,喷射着滚烫的液体。
登上巅峰后疲惫的我就要睡去,忽然感到床一轻,他似乎下了床。我没再管他,闭上眼继续准备睡眠。
忽然感到有东西贴上了我的下|身,我一惊,以为他还要继续,低下头去才发现,他正拿着一块温毛巾小心地替我擦拭着。
迷糊间,我感到温热的唇瓣触碰到我的额头,之后是轻柔而低哑的一声:“晚安。”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看去,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而外面传来了粥浓浓的香味,我餮足地吸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陌生的号码。
我没有多想,按下了通话键。
“喂。”
“喂,是小狸吗?”久违了十几年的低沉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比以前苍老了很多,声音中带着几丝不确信。
“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满意了咩?高兴了咩?看的爽了咩?湿了咩?我邪恶了……【捂脸】
香不香艳?精不精彩?高不高|潮?
如果你们满意了,高兴了,爽了,湿了,能赏脸给俺撒朵花么,就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就满足了俺吧【捂脸】,这样俺才有动力下次再码这种……这种……香艳的东西挖,人家好纯洁的【捂脸狂奔】
众:你装个P,就你最不CJ
某臭:
☆、再来二十七碗
包间依旧是宽敞而雅致;一如既往地符合他的身份。
我坐在宽大的餐桌一边,对面是我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如果没有那些财经杂志时时在提醒着我,我怀疑自己甚至会记不清他的长相。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妆容精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皮肤保养得十分好,好到我甚至觉得这些年来她并没有变化多少。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还是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那天放学,我出乎意料地在校门口看见了父亲的车,黑色低调的凯迪拉克;车面一尘不染。
搀着父亲的手欢天喜地的钻进车里,可里面等着我的却不是我的母亲,而是面前这个女人;当时的她也只是二十几岁的样子,黛眉星目,长发及肩,一颦一笑间都透露着柔媚的气息。
当时我心里只觉得这个阿姨和我家里那个母老虎妈妈一点都不一样。
父亲给我们介绍过后,我乖乖地叫她任阿姨。只是这甜甜的三个字,我得到了我那时想要很久的遥控汽车。
当看见父亲在我面前亲吻她额头时,我心中虽有异样的感觉,却没有深思,只以为他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直到那天躲在房间里看着妈妈大发雷霆,父亲甩门而去,我才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身边,本以为她又会再朝我发一次火,可她却只是不着痕迹地将一张纸藏在身后,若无其事地问我道:“今天想吃什么?”
我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虽有不解,但还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糖醋排骨。”
晚上妈妈如约给我端上了甜香浓郁的糖醋排骨,我迫不及待伸手去抓,这次她却没有像往常一般一巴掌拍在我手上,只是在我将排骨送进嘴里后,才看着我淡淡问道:“小狸,如果……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住的话,你想要跟谁一起住?”
我想都没想开口道:“当然是妈妈啊,爸爸又不会做糖醋排骨!”
一瞬间我似乎看见妈妈的眼里有流动的光,不过很快她就转过脸去,我再看不真切。
时至今日,当初她那一瞬的眼神还常常在我脑中往复,这也是我这些年没有再见过父亲的原因。
我一直难以想象,像我妈那样一个人,当她的脸上出现那种表情的时候,心里究竟要绝望成什么样。
“小狸……小狸?”父亲小心翼翼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嗯?”
任海燕看见我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面色稍微怔了怔,随即温言温语地开口道:“小狸,你爸爸在问你,还有什么其他想吃的没。”
“哦,来一只烤鸭吧。”这家饭店的烤鸭可是美名远播,平常没时间,难得来吃一次当然要吃个够。
“一……一只?”任海燕看着我有点不确定。
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吃不完好歹还能带回家作晚饭。》o《
老头递给她一个眼神,她立刻会意地开始向包间里的服务员点餐。
其实这些年我对老头并没有什么恨到骨子里那种感觉,哪怕是在我看来,也觉得我妈那样强势又泼辣的女人确实不适合他,在任海燕这样一个柔和的女人身边,他的笑容明显多了许多。
更何况当年他也并没有抛弃我,而是极力去争取了,只是最后我却坚持没有选择他。
他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我只轻飘飘地说了句,“因为爸爸不会做糖醋排骨。”可究竟是真是假,连我自己都忘了。
老头和我妈正式分开之后,每个月都会固定汇来一笔可观的赡养费,哪怕我现在已经二十四岁,有了自己的工作,钱却依然每月准时到账。
可惜的是那份钱我从来未动过一分一毫。因为很早以前,我妈就在银行为我开了个户头,从他给我汇来的第一笔钱开始,直到现在,那些钱都好好躺在那个户头里,一个子也没动过。
老头虽然算得上是抛弃了结发妻子,但我觉得十几年见不到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个惩罚也算够了。
所以当他斟字酌句地从电话里问我“你愿意……出来……跟我见一面吗?”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包间里安静地出奇,连我不自在地挪椅子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三个人对视而坐,却都兀自尴尬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我心里对这次见面总是觉得有点别扭,但我更讨厌这种尴尬的沉默,于是还是厚着脸皮出声打破了沉寂:“老头,那个,你以后不用给我汇钱啦,我现在都自己工作了。”
自他从家里搬出去的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这是我对他的报复,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他听见我的称呼后愣了下,没有直接回答我,反倒问我:“你现在是在康博工作么?”
“嗯。”
“那你……”他面色稍有犹豫,“你和季东南的事,是真的吗?”
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我顿了顿,而后不置可否地承认了。
他点了点头,表情复杂,良久,才点头说了一句:“那孩子不错,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就好。”
我看不懂他复杂的表情,低下头去喝了口水:“你认识他?”
“几年前他在我手下磨练过一段时间,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天资不错。”
“哦。”
说完又沉默下来。
很快任海燕接过了话茬,问了问我这些年的情况,又告诉我其实老头一直想着我,每当有一丝关于我的消息,他都会异常关心,还夸张地形容了下我同意和他见面之后,老头有多高兴。
我时而对她点点头,但再作不了更热烈的回应。
对于面前这个女人我的感觉是十分杂乱的,这些年我在心中一直把她当成是致使我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但我比谁都清楚,就算没有她的出现,老头和我妈也不会再撑太久。像老头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家里却处处受气,真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妈甚至在外人面前也对他摆过脸。当突然有一个像任海燕这样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时,那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深海中的一块浮木,冬天里的一把烈火啊,任谁都会扑上去的。
且不说这些年,她和老头未生一儿半女,不用想也知道是碍于我的关系。但她在面对我的时候,眼里却找不到一丝敌意,不知是她隐藏的太好,还是真实如此。
无论怎样,我就是无法认真地去恨她,也无法打心眼里去接受她。
我就抱着这种矛盾的心情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久,老头偶尔插一句,其余时间一言不发,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间,服务员目不斜视地在一边安静地布菜。
“我记得,当时听说你考上N大的时候,你爸爸兴致冲冲地非要去给N大捐一栋教学楼呢,后来被我拦下来了,最后还是捐了三辆校车。”她揶揄地看了眼老头,老头别扭地把目光转了开去。
我夹着一块肥滋滋的烧鸭愣住了:“呃,还有这种事啊。”
“是啊。还有你高二结束的时候,那年夏天N市不是特别热么,他怕你下一年高考受影响,给你们学校高三所有教室资助了一台空调。”
这件事好像确实有,我们高中一度被称赞是N市里教育设备比较先进的学校,我一直为此非常欣慰,因为当别的应考生一边为习题抓耳挠腮,一边还要担心头顶摇摇晃晃的电扇有没有掉下来把他的头削掉的危险的时候,我却在凉快舒爽的教室里惬意地抄作业,这多爽啊。
不过当时只知道是某个匿名的富商给捐的,不曾想原来竟是我家老头。
震惊之际我挠了挠嘴角,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起床脸上总是痒。
忽然想到什么,我一边挠脸颊一边问道:“那个我初中的时候宿舍突然多的那一批洗衣机不会也跟你有关吧?”
他放在嘴边的茶杯顿了顿:“呃,你怎么知道。”
我心中动容,但还是觉得直接说出来很别扭,只好把脸埋进碗里,声音闷闷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见我。”
他眼中似有疑惑:“晓寒没有和你提起过吗?”
“什么?”
“我搬走之后几个月,常常想回去看你,我怕你没有原谅我,所以每次都会让晓寒问过你的意思,等到你同意了,我再去见你,可是每次晓寒都对我说,你听到我的名字就很讨厌,压根就不愿意见我,我等了三年,你都没有原谅我,所以我也不再回去试图见你了,只想背后替你做些事也好,但又怕你知道了会反感,所以都是匿名去做的。”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我一直以为自己缺失了十几年的父爱,但原来它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从未离开过,只是我自己眼拙,未曾看透。
听完他这一番话,我几乎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感动地竖了起来,但这样使我脸上的痒更加难以忍耐,我一边感动,一边更使劲挠脸。
“哎!”任海燕忽然在一旁盯着我惊呼出声。
很快她走到我面前,捧着我的脸查看起来。
“怎么了?”我头抬地有点不舒服,加之挠脸的动作也因为她这样而被阻止,实在痒得慌。
“你、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我赶紧从包里掏出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人嘴唇有些发肿,从嘴角蔓延到脸颊都通红一片,上面还覆盖着一些红红的小疹子。
我惊地瞪大了眼。
任海燕自上而下俯视着我,皱着眉担忧地问道:“小狸,你是不是,吃芒果了?”
“呃……”我嘴角歪了歪。
知道自己芒果过敏是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连着吃了两个芒果,当时没反应,第二天的时候脸上和现在的症状一样,也是很痒,还起了好多小疹子。
如果说吃了芒果的话,就是昨天了吧,在酒会上吃的那个芒果慕斯蛋糕。我虽然当时犹豫了一下,但总觉得只是芒果制品,又不是直接吃果肉,问题应该不大。现在成这样,我是该夸奖这家蛋糕公司做的水果蛋糕真材实料吗?
虽然现在身体正在遭遇着煎熬,但我心里对于任海燕连我芒果过敏都记得这件事,还是有点感触的。
老头连看我的眼神都变惊恐了,整个人跟油锅里的蚂蚁一样,急躁的不成样子:“快快,海燕,你联系一下,看张主任和刘主任谁现在有空。”
任海燕的脸黑了黑:“老板,张主任是心脏科的,刘主任是……是精神科的……”
哦,忘记提了,任海燕和我一样,是我爸的秘书。
“哎我糊涂了,你快看着联系一下,小狸这样不行啊。”
“行了你别急了,交给我吧。”说着对我抛来一个无奈的眼神,拿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很快任海燕安排好了医生,叫来了车,带着我就要走出去。
我急着往回退了退:“哎哎,我的烧鸭还没打包呢!”
任海燕一边推我一边扶额:“这孩子,要吃烧鸭下次再来吃,先去看医生。”
我悻悻地被他们拖了出去,塞进车子里,直奔医院。
医生诊断的结果就是芒果过敏,没什么大碍,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就好了,之后又开了点抗过敏的药物。
不过老头似乎对这个诊断不是很满意,不断唠叨着问医生,真的没大碍吗,真的没大碍吗。
老头啊,你是不是希望医生说我病入膏肓了你才满意啊。
直到出了医院,老头还是对那个断定我身体非常健康的医生颇有微词,我和任海燕一路上都默契地耷拉着眼皮听他埋怨。
好吧,其实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高兴的。
回家的路上在我的要求下折去了一趟超市,我买了个口罩给自己戴上。
虽然很清楚口罩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季东南发现我过敏的问题的,但我就是个拖延分子,能舒服得一时是一时。
车终于在我家楼下停稳,我的手刚搭上车门把手,老头又忽然叫住我。
我回过头去用眼神询问。
“你跟许浩一定也见过面了吧?”
听到许浩这两个字,我怔了怔,莫瑶不清楚的人,老头居然知道:“见过。”
他似乎安了安心:“许浩这孩子还算可靠,没事的时候多和他相处相处。”
我一脸茫然,为什么老妈和老头都一个劲把我和他凑在一起:“老头……许浩他……究竟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童鞋们,献上阿七给我画的小狸Q版一张~哦也~太可爱了~~
☆、番外?过往(2)
这世上有一样万能的食物;叫做馒头。饿了的时候,就把它直接吃掉。想吃饼的时候,就把它拍扁了吃;想吃面条的时候,就把它用梳子梳了吃;想吃汉堡的时候;就把它切开夹菜吃……
而现在季东南的办公室门口,就坐着这么一块馒头。
饿了渴了的时候,就让她去跑腿买吃喝;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安排一堆是个人都做不完的工作让她去做,然后看她一脸哀戚独自留下来加班;心情好的时候,就夸她两句然后许下一个不一定会实现的加奖金承诺;然后看她欢欣雀跃地对他憋足地阿谀奉承。
自夏小狸坐在门口办公开始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这段时间里;季东南觉得好似每天上班时的心情都变得轻松了起来。本来只是想把她拉上来压榨一段时间再还回去的,现在却生出了些不想放她走的心思。
不过最近他开始对一个问题越来越好奇,不是他自负,她现在的这个职位,可以说是公司里所有单身女性最梦寐以求的职位,哪一个在这个位子上坐过的女人不是恨不得每天换八套衣服,每套都露得快把三点都供出来了。
但看看她,一个星期只换三套衣服,不仔细看的话每套几乎都一样,白衬衫一字裙黑色小高跟,最平淡无奇的办公室装扮。连妆都不化,每天都是一摸一样的马尾辫,素面朝天,有的时候季东南甚至觉得,她在打扮自己方面,连刚毕业的大学生都不如。
刚开始的时候他想过这也许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毕竟经历过各种美人计苦肉计声东击西计的他早已对这些女人的小心思见怪不怪。
但他的这种想法终于在某一天被彻底驳倒。
这天午休时间,由于最近要处理的事物相当繁多,他让夏小狸给他买了一份外卖回来,便在办公室里继续埋首工作。
期间口渴,但因为是午休时段,所以夏小狸并不在外面待命,他只好自己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水。
又是万恶的茶水间,万恶的他又在门口偷听到了两个万恶的女人的对话。
第一个声音明显非常兴奋:“小狸,好羡慕你噢~”
第二个声音懒懒散散:“嗷,羡慕什么?”
“每天都能在只跟总经理一墙之隔的地方工作~”听着她的语气,季东南就能想象出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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