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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狐狸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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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会所不但装潢精致,菜色也是十分精致,每一个菜都是看着就让人有流口水的冲动。
我抓起筷子第一时间奋斗在饱腹的征程上,对面却冷不丁地冒出许鸿恩的声音:“季东南的婚期定在三个月后。”
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哦。”
呵,现在我的心情倒很适合去天涯猫扑之类的论坛发个贴,嗯,名字就叫“男友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想必点击率会很可观。
我状似不经意地继续重回沙场,浴血奋战在令人垂涎的菜色中。
“好像赶的很急。”
糯米藕,我喜欢,软软糯糯的。
“是啊。”
“最近常在杂志上看到她们。”
白斩鸡倒是挺嫩的,嫩滑爽口。
“是嘛。”
“付烟的动作都很高调。”
烤鸭的皮好脆,可是这么多油,会不会长胖啊。
“嗯。”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可是馋嘴蛙好辣啊,怎么这么辣。
“没有。”
“怎么了,我不说了,你别哭。”
辣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许鸿恩急忙拿了纸巾替我擦脸,好像整个人都慌了神。
吃好吃的本来就是件舒心的事情,尤其还在以这样的画面为背景的地方,更是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可是就是有些事,一下子就能把你拉回现实,完全不在乎你是怎样小心翼翼地珍惜着偷来的分秒快乐
“我吃饱了。”平复心情后我放下筷子,眯着眼对他送去一个大大的笑容。
为了表现我真的吃饱了,我特意拿起手边的餐巾纸示意性地擦了擦嘴。
他只是一直盯着我,不知道到底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半晌,他终于移开视线,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空了的茶杯,语气半真半假:“不如嫁给我算了,跟着我饿不死。”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做的事情。
“哇,你这是在做求婚排练吗。”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不远处同在用餐的人,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摇了摇,“你这排场不够啊,人家求婚好赖不都得包下整个饭店么。”
我知道有些问题不正面解决,永远会遗留在那,该即刻拒绝的事不正面拒绝,只会让误入的人越陷越深,可我就是个胆小又没有担当的人,怎么办呢。
“我怕你不自在,所以只包了半场。”他嘴角露出深意的笑容,似乎早料到了我的反应。
我这么好猜吗?我明明就是个神机妙算深藏不露有思想有城府的好青年,总是这样让你们一下就猜到,我多不爽。
“不行不行,你这觉悟不够,下次准备好了再陪你排练吧。”说完我抱起包就往外走。
许鸿恩到底是成熟了的人,进退间自有分寸,也不逼我,只隔着几步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
下山的路很快,刚吃过饭身上满是暖意,就算车开的快了点,也不觉得冷。
车快开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许鸿恩忽然把速度放的极慢,之后一只手掌控方向,空出一只手开始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看着擦着膝盖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的汽车,我心中又急又怕,你丫什么时候找东西不行,非得现在找,你不惜命行,我可是怕死的很。
不一会,他在口袋里找东西的那只手越过另一边的肩膀伸到了我面前,手上多了一个宝蓝色丝绒的小盒子,银色的烫金花体字在盒子上印着某个响当当的牌子。
我心中预感不祥,不敢伸手去接,只得凑在他耳边大声问:“这是什么?”
他不直接回答,只把手又往我面前推了推:“你拿着。”
“你先说是什么我再拿,万一是炸弹呢!”就算不是炸弹,也是个跟炸弹差不多属性的东西。
他似乎被我逗笑了,肩膀轻轻抖了抖,接着机车也抖了抖,再接着我的心也跟着抖了抖。
大哥,别这么玩,我真的很怕死的啊,真心的。
“不是炸弹,很值钱的,拿着吧。”
他果然很了解我啊,中间那句话直戳我软肋。
“谢谢了!我暂时不缺钱!”身边不断有汽车略过,我唯恐他还要继续这样下去,于是凑在他耳边大喊。
“真不要?”
“真不要!”
“好。”
看着他收回的手,我安了安心,他总算可以好好开车了,两只手开车怎么不比一只手轻松啊,这孩子,真想不开。
谁知道他忽然加速,一个急转弯,开上了一条宽阔但是非常冷清的马路,接着便是一波一波加速的马达声。
转弯的时候我差点被甩下车去,现在更是不敢造次,紧紧贴在他背上。
“你发什么神经啊!减速!快减速啊!”
“那你要不要?”
要你妹啊!
狗屎!我刚刚还夸你有分寸来着,是我瞎了!
他不见我回答,便再度加速。
看着光速后移的树木和路灯,我也急了,不顾是在马路上,扯着嗓子就喊:“你有病啊!现在停车!不停我跳了!”
跳个屁,这么冷清的马路,连喊一声都要给我来两声回声,我要是跳车死了保不定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等人发现我半边脸都被野狗给吃了。
不过虽然这威胁的话听起来很弱很假,但被人反反复复用过那么多次,说明它就是好用。
身边急速后退的景物渐渐开始变慢,不一会我们就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车一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扯下头盔大喘气。
我手撑着膝盖喘了半天气,好不容易定了心神,抬起头对着面前机车的轮胎就是重重一脚。
三字经的国骂都到了喉咙口,还是被我咽下去了:“我不得心脏病你不高兴,是吧?”
他哑巴了一般,骑在车上单脚撑地,微微扭头看着我,嘴角还是挂着那抹打死也不卸下的玩世不恭的笑。
还好意思笑!
“我不被你甩下车去摔个半残你不高兴,是吧?”
他不说话,看着我。
“我不被风吹的脸都歪了你不高兴,是吧?”
他依旧沉默是金。
“我不……”
接下来的话被他猛然放大的脸吓了回去,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接着用力的捶他捏他踹他,可他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紧紧按着我就是不放手,他的舌头游走在我的唇上,不断地寻找空隙试图钻进来。
挣扎了很久,我意识到论力气我绝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心下一横,微微松了口,他迫不及待便顺势伸进了我的口腔,而我的下一步动作,却是狠狠咬了下去。
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面前的男人终于吃痛松开了禁锢,我一把推开他接着向后退了一大步,以防再次遭受强行对待。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气的面红耳赤。
记得以前有一次被季东南气惨了,我恨恨地问他,为什么总是欺负我,然后他就眼睛亮亮地盯着我说,每次看见你被气的脸红红的,我就高兴,就像现在这样。
我也许可以心甘情愿地接受某些人强势地欺负我,可我不可能接受每个人都这么欺负我。人和人相处总是有界限的,只要你不越界,甚至你模糊地蹭着界限边缘,我都可以接受,但一旦你多走了一步,那我们的关系可能就会顺着那一步一直塌到底了。
面对许鸿恩,我一直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不过只要他不说,我就可以一直小心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陪他偶尔蹭蹭界限,甚至有时他半只脚都踏了过来,我也只是算了。但如今他越过了这么大一步,我就算有心,也再无力去维持平衡了。
放在后座的包被我狠狠甩在肩上。
临走前我还是没忍住对着他的后车胎泄愤般地狠狠一顿乱踹,最后使尽全身力气踢了一脚,并伴随着大吼了一声:“去死吧!混蛋!”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这样冷清的路上,别说是出租车了,连私家车也没看到过一辆,于是我只好抱着走断腿的决心走了下去。
反正,打死我都不会再回那只披着人皮的禽兽身边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一定是某只禽兽又虎视眈眈的准备二度袭击了,于是加快了脚步,企图拉远距离。
忽然手臂被人抓住,接着便是从背后席卷而来的密实的拥抱,他两只手紧紧握着我的肩膀,似乎想要把它们捏碎一般。
我吃痛地在心里低骂一句,还他X的没完没了了。
刚要张口开骂,被我后脑勺顶着的胸腔里闷闷地发出了声音。
“我不能……再看着你为别人哭了。”
我妈从小就说我耳根子软,说以后这样要吃亏的,可我就是个不听劝的笨蛋,哪怕清楚的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因为这样倒霉,但在每次遇见别人装可怜的时候,还是会在第一时间就心软。
现在就是这样,本来用力扒着他爪子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乖乖垂在了身体两侧。
我的脑子里很乱,千万种思绪一股脑冲了出来,每一种都挤破了头想脱颖而出。最占上风的一种想法,却是对过去的自己的严重质疑。
是不是我太过固执,一心总觉得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如果永远得不到心中的首选,那也绝不退而求其次,因为第一永远就只有那一个。
可是爱情哪是在菜市场里买菜,每个人都明码标价,这个人值得几块钱的爱,那个人值得几块钱的爱。人和人区别的界限那个世界里总是模糊的,第一并不代表永远是第一,不变也不代表真的不会变。
现在的我,究竟是在保护自己,还是在禁锢自己?
我是不是该真的静下心来看看身边,或者说,重新给自己另一个机会。说不定我一直认为的那个第一,其实有人能轻松超越呢。
“别再固执了,我绝不会像这样让你受委屈的。”
我知道有些事是时候该放下了,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它不会为谁再重演一遍,既定的事情也已经按照它的轨道发展下去,远离我的人只会越来越远。
又或者,就算有一天他真的悔悟回头,这样一个重重伤过我的人,我真的能心无芥蒂地再度接受他吗?
我总是在错误的时间走着错误的路,并总是义无反顾地直直走下去,直到撞上南墙,直到头破血流,直到伤痕累累,直到疲惫到无以复加。
我想,我也该回一次头了。
既然现在平衡已被打破,那不如干脆趁此机会彻底摧毁,然后重去建造一个全新的平衡。
“从头开始吧。”说完我想起刚刚的事,又咬着牙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如果你再用强的,别怪我废了你。”
他忽然松懈下的身体轻轻压在我的背上,头沉沉地埋进我的肩窝,软软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低低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喜悦。
“好。”
我一直都是一个独自奔跑的人,在我漫长的道路上无意间穿过季东南的世界,那里那么美好所以我流连忘返,但那里终究不是我的终点,我不该再回头张望,而现在我走进了另一个人的世界,也许这里才是我该停留的地方。
惊世骇俗的爱情跟我不搭,我只需要这样小小的温暖就足够了。
回忆,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出版停更公告:
对不住了筒子们,发到现在狐狸肉可能暂时要停更了。因为和出版社签约的关系,在网络上发文不能超过80%,并且严格禁止把结局贴出来,我这里也是很挣扎,可是也没有办法,前面已经慢慢放慢更新的步调了,可是出版毕竟是耗时比较长的事情,所以大家也知道,出版停更是在所难免的事,不过还是要和大家抱个歉。
如果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不忙,有心有力的话,可能会想办法码个和出版版本不同的结局出来,那这文就是双结局了,也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如果我接下来忙的话,可能就只能等到出版后解禁然后把剩下的章节发出来了。
很对不住花钱买V的筒子。给你们鞠躬了。
11年11月4日 香仔留
☆、36再来三十四碗
忙碌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也更加轻松。
许鸿恩常来找我,带我去很多地方玩,看电影吃大餐,做所有我喜欢做的事。小心翼翼地避开我想避开的地方;找很多很多的事情让我无比忙碌,无闲暇去顾及其他。
他总是对我关怀备至,总是会在我有任何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甚至在我人在他怀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出神的时候,也只是清淡地在我眉心印下一吻,让我魂魄归位。
他对我从无苛求;从无怒气,总是好脾气地承受我的一切。
没有他,我怎能轻易走出如此沉重的低谷。明明是他不顾风霜雨雪伸手拉我走出阴暗;是他在我周身燃起明亮温暖的火焰,是他不惜一切护我周全,可他的表情却总让人觉得被救赎的似乎是他才对。
我夏小狸何德何能。
我想这一切我这一生恐怕也难以偿清了。此时我只觉得,心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该活在当下,抓住还来得及抓住的一切,不要再让悔恨发生,不要再与幸福白白擦身而过。
我清楚知道他希望的不只是我作为一个扯笑傀儡待在他身边那么简单,所以哪怕呆到再晚,他也从不在我家过夜,我知道他在等。可我终究无法给他什么,因为我也在等……
哪怕头脑再清醒,可心被蒙蔽了,照样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也在等,等我的心掸除尘垢,直面现实。
我有时候觉得这件事似乎让我一瞬间长大了,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长大,脑子里很多事情变得清明了,对很多遥不可及的事的执念也没有那么重了,总想着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没什么深重的喜欢与讨厌,对很多事情也不像以前那么在意了。
我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我只知道当你放下执念,将一些东西看淡之后,日子多少能好过一些。
手指在键盘上急速敲打着。
四号,加粗,居中。
“辞呈”。
当初批下的假期就快结束了,我是绝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工作的,那里有太多足以对我一击致命的存在,现在的我哪怕只是想到那张平滑光整的桌面上被我不小心划出的笔印,心中都会隐隐作痛。
很快一份辞职报告就完成了。内容单调到乏味,感谢公司,身体不适,遗憾辞职,通篇都是这样的字眼,我极尽所能地墨守陈规,却不知为何再复读一遍的时候,还是不可自抑地落了泪,原来在满心凄凉的人眼里,看什么都是凄凉。
最后删删减减,整篇报告连半页纸都不到。
但我们都知道,这样就够了,辞职报告什么的只是一个幌子,只是我不想给自己难堪等他把我调离,所以自己先偷偷逃避的幌子。只要他哪怕还有一丝良心一丝不忍,就肯定是会答应我的。
面对他时我始终是懦弱的,那个叫季东南的男人,那个曾经对我呵护备至却最后又亲手将我的整个世界碾碎在地上的男人。我当初以为自己幸运地就像登上了泰坦尼克号的最后一艘救生船,但那船终究还是沉了,被他亲手凿沉了。
我懦弱是因为我爱他。
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份懦弱会烟消云散,一缕都不剩下。
第二天清早,我第一次起得比闹钟早。
天气阴阴沉沉的,虽不落雨但总也不放晴,只是大片大片的乌云压得人心口发闷。我真是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只可惜在这样令人不舒服的天气里还要去做一件更令人不舒服的事。
看着面前豪迈的雕花木门,我竟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紧张怯懦,只是心下仍是有几分不安,抑或是……不舍。
我知道他有习惯每天早到半个小时,所以特意趁郭茜还没有上班之前赶到。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要特意避开她,也许是害怕勾起过去的种种回忆,也许只是疲惫于再三的说明解释了。
大家总是或关心或同情地询问我安慰我,但他们没有人知道,这种关心和安慰却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揭开我血肉模糊的伤疤,让我更加疼,更加难以痊愈。
不过幸好现在我身边最近的那个人,在避免这一点上,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我伸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进来。”
推开门走进去,宽大的办公室摆设和以前别无二致,依旧宽敞明亮,但心中总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变了,永久的改变了。
对面办公桌后的男人头也未抬,直接吩咐道,“给我泡杯咖啡吧,浓一点,不加糖。”
我一时怔住,他肯定是把我认成郭茜了。
罢了罢了,权当是最后一次的践行了吧。
以前他总是让我泡茶的,他口淡,不爱喝味道过于浓重的东西,所以平常喜欢喝的也几乎是普洱这类温性的黑茶。
我却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喝起咖啡这么味道浓郁的东西了,还不要加糖。
这些终究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是在还任职期间为毫无关系的上司泡最后一杯咖啡而已。
想是这么想,可打咖啡的时候,依旧是没有忍住倒掉了小半咖啡,多加了些牛奶。
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我开门进去。
他似乎是很忙,连抬个头都不愿意。桌上文件纷乱摆着,一旁还有几个空了的咖啡纸杯,俨然一副通宵过的样子。
他低头在文件上认真地勾勾画画,不时将手指蜷在唇边低咳几声。
看着他低头阴影下略显苍白的唇,我不由心中一紧,随即暗骂自己,这些事早已轮不到你来担心了,还自作多情个什么劲。
在桌前站了一会,他居然没做任何指示,最后我耐不住,直直把咖啡递去他面前,压在他正在看的文件上,未等他训斥先开口,“休息一下吧,我来找你有点事。”
我说话的瞬间他猛地抬头,原本无神的眼眸倏地变亮,直盯着我。
我现在一定很丑,很憔悴,昨天一个晚上在床上翻来滚去,真正睡着的时间不足四个小时。早上面对着镜子里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我连化妆遮掩的力气都没了。
不想直视他的目光,我略微低头,让头发搭下的阴影遮住自己这张憔悴不堪的脸。
不为什么,只是无法忍受让他看见自己不再美好的模样。
很快,他又垂下眸子收拢桌上的文件,迅速收拾好表情,只是几秒的时间,又满脸皆是漠然。
“怎么来了?”再抬头时,已经俨然一副上司对下属的和蔼表情,又顺手不经意般的把收拢好的文件都倒扣在了桌上。
不用想我也知道肯定是和某家财大气粗公司合作的文件,看着他这样把我当贼一样防着,我心中不禁嘲笑自己,看啊,夏小狸,这就是你念念不忘着的人啊。
“我是来送这个的。”我礼貌地把写着辞呈二字的信封双手递在他的面前。
他猛地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止住之后看了看我,眼神十分淡定,想来应该早料到我来的目的了。
既然这样大家都心如明镜,问题也好解决得多,我只等着他接受盖章。
谁知他居然拎起信封,直接往一边的碎纸机里一丢,顿时辞呈碎成千千片掉进下面的垃圾桶里,发出轻微的“呲”一声。
他把咖啡放去一边,没有喝,声音无一丝起伏,“驳回。”
“理由呢?”
“没有理由。”
听着他毫不讲理的话,我却忽然想笑,轻轻开口道,“是啊,我区区一个小小秘书,哪有资格让堂堂季总经理百忙之中停下给我一个理由呢,我太看高自己了,我算是什么东西,连分手都不需要理由的啊,驳回一个辞职申请又算得了什么呢。或者说,我是不是该谢谢你,那么忙,还抽出时间来亲自伤害我。”
我说得平静,一字一句,慢慢悠悠,不夹杂怒火也不急躁,可季东南的脸色却随着我每一句话苍白一份,到我说完最后一句,居然再没有一丝血色,怔怔看着我,眼底深厚的波澜掀起,全是一波一波的惊痛。
“你变了……”临末,我没有想到他说出的却是这句话,心中费劲千辛万苦构筑起的那道围墙在瞬间倾陷。
“是啊,我变了,都是我变了,没有你的任何错,你没有背着我和付烟暗通款曲,你没有不给任何理由就把我甩掉,你没有在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放下心防的时候给我最致命的一击,你没有在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将我所有的一切瞬间摧毁,你没有在我疼到快要死掉的时候和别人成双成对出现在电视上,让我眼睁睁见证你们的幸福!!”
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哽咽着咆哮出来,只是为了挽留我仅剩的那一丝可怜的自尊,我努力试图将眼泪圈在眼睛里,不让它们掉下来,嘴唇被咬得失去了知觉,浑身都在发抖。
氤氲的视线中,我只能模糊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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