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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尸炼魂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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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锌刂频摹B骞笾涞紺OV,这已经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这不可能!我心道,如果军方真的像老师所说,没有监视我,他们是不可能知道我拥有“强横的实力”的!
忽然,我只觉得自己和老师之间,筑起了一道冰封千里的高墙,再也看不透对方。难道他也像当时的展教官一样,在欺骗我?
“现在我该怎样?”
“周司令的意思,希望你能够加入军团内的特殊部队,不过一切还是等先去见过司令再说吧,他对你很感兴趣。”
“好。等一等,老师,我想见一见我的妻子,她也在幸存者中间。”
“你的妻子?”
“是,她叫妙舞,可能,可能有些生病。”
这句话也没什么吓人的,可是老师浑身明显地颤了颤,不敢相信地叫道:“她叫什么?”
“妙舞。”
“……她是你的妻子?”
我有些尴尬地回答道:“我们准备出来后就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的,不过一张纸的事情。我们很恩爱。怎么了。”
他半天没有说话,皱紧眉头在想什么问题,最后道:“没什么,见了司令再说吧。”
※※※
军部大本营设在受降镇中学,可是军用吉普却朝镇外开去。这辆车经过特别改装,专供王老师使用。他还是像从前一样,绝不需要旁人负责他的行动。
“我被炸断的是腿,不是人生的道路。”他曾经这样说。
行到镇外,火药的味道更甚,空气中隐隐还带着些腐烂的臭味,好像上风处正有一座肉类加工厂正日夜不停运转着,将一条条生命送到死神的胃里。
看那走过的一队队士兵,有些是已经战斗过的模样,衣衫都破损了,可是除了表情稍稍有些压抑之外,倒也并没有特别惊慌的模样,不愧是全国第一的强兵。
老师心里像压了什么事,也不说话。我脑子里很乱,不由想起这支部队的历史。
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大汉又经历了国家前进党和自由民族党的内战,前进党获得内战胜利之后,便建立了大汉民主共和国。建国伊始,百废待兴,可是仅仅一年之后却又爆发了第二次新罗战争,国家面临着和美国全面开战的危险。
当时的国家完全没有实力和美国进行一场全面战争,两个核国家开战的后果更是整个世界都无法想象的,但大汉也不愿失去远东最重要的盟国。于是出现了世界军事史上最奇怪的一幕——大汉政府军以一个兵团一个兵团的编制大规模裁军,之后将这些“退役”军人编组成为民间的保安公司,通过各种地下渠道配备武装,开赴朝鲜战场,称为“义军”。美国佬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把戏,可是他们也不愿和大汉正面宣战,于是一场不明不白的战争又持续了三年才告终结。
龙魂部队,便是这场奇怪战争中大汉方面的王牌,前身是大汉前进党工农革命第三独立纵队,之后改编为国家革命军新七军,内战爆发之后扩充为大汉革命阵线第三野战军。算得上是前进党王牌中的王牌,精锐中的精锐。
朝鲜战争结束之后,按理说应该把军团恢复正规国防军编制。可是这时候国内却又爆发了史无前例的第二次革命,在这场长达十年的浩劫之中,前进党内部逐渐分化为两派。沪州派依托全国最大的经济中心沪州市,掌控了国家大部分经济实力,并以此为后盾,压迫国民大会进行军事改革,以期掌握更多的军事资源。在这种情况下,逐渐失去人心的首都派当然不会让这些非编制的军事力量被“改革”掉。这些所谓的“保安公司”也就一直这样奇怪地存在着,虽然花费着纳税人的金钱养活着,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该对谁负责。也许是整个党,也许只是国家军事委员会主席金泽成元帅。
至于周火德那个人,我以前倒也知道的。八年之前,他还只是龙魂部队当中的一名特种装甲部队指挥官,人称“钢铁屠夫”,曾经三次因为滥杀平民而被军事法庭起诉,却全都因为证据不足而无罪释放。这人作战勇猛,也精通战法,只是因为杀戮太甚,竟升不上去。八年之后,终于还是给他坐到司令的位置上去了。
行到郊外,沿着一条大河又开了一段,前方出现一处被铁丝网拦住的军事禁区,路中央竖着一块红牌子,上面用白漆画着一个骷髅头,两边写着“危险”的字样。
过了岗哨再行一阵,便看到一座临时搭起的简易主席台,七八名龙魂的高级将领正坐着观看。我们停下来后,两名士兵过来行礼,这时候我才知道王老师的职务是“副总参谋长”,这可真不算小官。
王老师也上了主席台,和中间那些人说话,我见众人都围着最中间一个高壮的中年军官,想必就是周火德。他也正盯着我看,我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他笑了笑,道:“把他带过去吧?”
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可是这么多士兵围着,哪怕要把我抬去烤了,那也无法可想。那两名士兵上来请我,我随他们朝前走了一段,这才发觉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沿河掘出了一个大坑,估计长宽都有七八十米,深处却有三四米,周围绕着高压电网,好似这个坑里关着什么怪物似的。
走到近处,才看清原来坑和河流之间,又掘了一道沟渠,修了一座小水闸,从河里灌过来的水,把坑底都掩盖了,看不清究竟有多深。
远近处,随着旷野里的风,忽然传来几声丧尸的嚎叫,把我激得汗毛倒竖,心脏狂跳。
定睛瞧这大坑里,水中央却立着一台奇怪的机器,那东西大约三米多高,水只淹到它的膝盖,全身都被灰黑两色的装甲覆盖住,却又有着人类一般的头颅和四肢。既然在这里出现,想必是某种军用机器人,看它的大小,似乎里面是有操纵者的。
危险的气息使我警觉,目光不由自主地指向这具战斗机器的关键部位。头部没有明显的摄像装置,只是环绕整个天灵盖镶有一圈黑色的晶体,显然拥有三百六十度全视角;按照目视的手臂和躯干厚度计算,装甲至少厚二十厘米以上;双肩之上的黑色六管武器显然及其耗费弹药,这一点可以从背后巨大的储弹器看出来;也许是考虑到灵活的原因,在各个关节部位都可以看到小型喷射口,看来可以用喷射气流来提高速度。
这“机器”似乎感觉到我的存在,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只是这一眼,就叫我几乎喘不过起来,好像被导弹锁定了一般。这种感觉叫我想起了和鹿毛繁太对阵时的情景,不由又是一阵颤抖。
这时候,背后的士兵也没有那么好说话了,用枪托捅了捅我,喝道:“下去!”
那高压电网只裂开一道很小的口子,也不知这机器是怎么下去的。我回头望了一眼,王老师站得很高,对我点了点头。
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深呼一口气,顺着坑边的阶梯慢慢走下水坑,浑浊的河水淹没了我的下半身,底下什么都看不清楚。
哈,这多么像两名奴隶,正在给高贵的主子表演角斗?
我又回望了一眼,无论周火德是个什么样的军人,用这种方法对待一个战士,那都是不能忍受的!
我和机器人各站了水池一边,却听电网四角绑着的四支喇叭里传来声音道:“三·六单兵作战系统第五次战地实验,现在开始。”
这机器人朝前走了两步,从颈下的发声装置里传出话来道:“要来了,注意。”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是谁,水面靠近闸口的地方就像是滚水沸腾一般冒出无数水泡,那小水闸已经升了起来,这条水道挖得极深,水闸到头还未露出水面,可是下面却已经开了一个大口子,好在这里的水面也不比河里浅多少,两边倒还平衡。
只是,水面“沸腾”的区域却逐渐扩大开来,好似水底有一群大鱼被放了出来,正拼命挣扎,四处逃窜。
我把全部心神都放在那机械人身上,忽觉脚下水流湍急起来,有一股大力从右下方袭来,不由往左一闪。水面“哗啦”溅起一大片灰色的水花,一条散发着恶臭的黑影跃出水面,朝我扑来,被我一招侧踢,踢飞两米开外,重新落入水中。
这东西从水里站了起来,水珠顺着它腐烂的皮肤滴滴答答坠入水面,使水面几乎变成黑色。
它朝我露出了熟悉而和善的微笑。
一条丧尸。
我们的打斗惊动了水底其他的生物,他们一个一个站了起来。高些的丧尸,河水只能淹没腰部;而那些童尸,只是露出半个头颅,有些连头颅都没有露出,只在水面浮起一蓬散发,像是黑色的水母。
小小的池塘里,立着三十多头丧尸,像是三十多根被水腐蚀了的木头。
即使在大厦里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这般惊骇,被冰冷的河水浸泡着的下半身一阵阴凉,好似被一只苍白的烂手捏住了睾丸,那只手被鱼咬得只剩下骨架了……
丧尸们机械地转动头颅,寻找食物。他们昏黄的眼珠钉在我的身上,然后摇摇晃晃围拢上来。河水的浮力使行动变得困难,丧尸不断摔倒,有些干脆不再站立,直接在池塘底下爬行。
像被踩出内脏的蟑螂一样,爬行。
包围圈已经形成。
拼了!
我一把揪起水中一蓬散发,把下面连着的头颅猛地扭转,这条丧尸被水浸泡得有些久了,肌肉很酥,一下子就把整条脊椎抽了出来。我捏着尾椎,把头颅当作锤头,就成了一柄流星锤。我握着锤左右舞动,等锤头碎烂的时候,丧尸已经被挥倒了五六头,包围圈破开了一个口子。
我尽力跑出去,冷不防面前出现一道高大的铁墙,正是那机械人。
“没有地方可逃,你刚才干得很棒,继续干下去。”
“你他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周火德。”
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我不由一怔。周火德是军团最高指挥官,难道会亲自参加兵器测试么?何况是这样危险的测验。难道他自信丧尸咬不穿身上的铠甲?
还没等我作出反应,他背后已经传来一阵金属扭动的声音,两支枪管从双肩往前翻起,枪管对准了我。
我的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你不行,我来。”
“妈的!”
我跳得那么用力,几乎把腿上的肌肉全部绷断。即使腥臭的河水和漂浮的内脏也算不上什么——在我的身后,周火德已经开始了扇型扫射。
他在半分钟里起码射出了三千发子弹,我躲在污浊的河水中,感觉无数碎肉雨点般散落,把这池塘变成一锅臭了十天的烂肉汤。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至少亲自上阵,不是吗?
可我还是想踢他的屁股。
枪声戛然而止,剩下空枪管转动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心想这真他妈是狼狈的一天。我像个愚蠢的娘们儿那样,叫人给耍了。
他已经把沉重的机枪和弹药囊抛到水中,左右手各握了一支特制的超大口径手枪,左右搜寻残余的丧尸,但我想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为什么?”
这句话刚问出口,一枚子弹就贴着我的左耳擦过,接着背后的水面“哗哗”作响,一条丧尸呜咽着倒下。
周火德这才开口说话:“有人告诉我你是一个强者,正巧我需要一个强者,所以我决定和你谈谈。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把谈话和测试兵器放在一起进行。”
“泥塘就是你的会客室?”
“战士不需要会客室,不需要厕所和浴室,不需要床和墓地,战场是我们的一切。我会和那些超过两百斤的猪猡坐在沙发上,吹着空调,聊些狗屁文件;,但我只和最强的战士一同杀敌。”
“你差一点杀了我!”
“我曾经干掉过一个军长、三个师长,还有无数党代表,全是自己人。”
我一时哑口无言。八年前就听说周火德是一条嗜血的疯狗,没料到当了军团指挥官,还是像个突击队长般冲动。这时候我是人在屋檐下,怎么也不能闹得太僵。我放低口气道:“周司令,我只是一介平民,你要我做什么?”
他点了点头,对我的口吻很满意的样子,道:“我们直接说话。COV公司在临州设立生化实验室,以大汉普通民众为载体,制造丧尸、潜行尸、尸魔猎手等等生化战士,这件事情一旦挑明,那就是能够令整个世界都发抖的大事件,甚至大汉和东瀛、美国的关系都会急剧恶化,即使发生战争,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是不能随便指认的。我希望你能够带领一支精锐的小部队,攻入蜂巢,夺取COV在大汉犯罪的证据。”
他的话不多,可是每一个字都敲进了我的心里,简直把我的胸口都敲碎了。一时间,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脑子里是否有一台监视器,否则周火德怎么会这么清楚瘟疫的真相!
这是不可能的!
我因为机缘巧合,又有榊原秀夫的帮助,才能够稍微了解一些内幕情况,可是军方才驻军几日,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了解那么多?特别是“潜行尸”、“尸魔猎手”这样的专用名词,如果不是COV内部的人透露,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军方已经对榊原秀夫用刑了?
这念头在我脑中打了个机灵,我厉声喝道:“你们把榊原秀夫怎么了?”
周火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道:“我们注意COV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要早,两年之前,我们就开始在公司内部安插人手,一年之前,我们就开始试图攻击COV的网络系统,可是COV的电脑网络从物理上与外界隔绝。于是我派出了专精电子战技术、和你一样同为返祖者的谢少维上尉潜入公司,可惜也失败了,甚至连谢上尉也落入了COV的陷阱。因为没有能够及时了解COV的阴谋,使得临州发生了那么严重的瘟疫,那么多同胞死于非命,如果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话,那么实在是对不起这些冤魂。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曾经潜入COV,并且成功地窃取核心资料的人。”
如果说他刚才的话只是一排子弹,那么这句话不亚于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把我的魂魄都炸飞。这个消息当然不会是榊原秀夫告诉军方的,假若榊原秀夫愿意说,那么他当然也会愿意把资料交出来,那就用不到我了。
可是这件事,只有我和榊原秀夫知道。
看来军方在榊原秀夫那里,也安插了人手。
那些人原本就是榊原秀夫安插在公司内部的,没想到最后却是军方的人,而这“最后”又是真的最后么?他们会不会又是另一股势力的棋子?这个螳螂捕蝉的游戏,实在不太好玩。
我只觉满嘴苦涩,不由道:“你们到底把榊源院长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城里的确切位置的?”
周火德微微抬起头来,道:“没人碰榊原秀夫一根汗毛,我相信他早就把窃取的资料运回东瀛了。我们的大部分情报都来自谢上尉。”
“谢上尉……他不是被公司逮住了吗?”
“是的,谢上尉在被COV逮住之后,被迫接受了某种试验,虽然造成了暂时性失忆,但却逃脱了,后来谢上尉被一个平民收留,直到十天前恢复记忆,我们才重新取得了联系。”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可是又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谢上尉他……”
“在失忆期间,她被人叫做妙舞。”
铁幕背后第二节古怪遗书
“妙舞”这两个字似乎是有电的,从水里把我整个身子都麻翻了。不知为何,有些想笑,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鼻尖却又有些泛酸,低头看自己的倒影,水面却因身子的颤抖,泛出几圈漪涟,只看清一些细碎的色块。
恍惚之间,我又有些宽慰。不管怎么说,妙舞总算不是COV研制的生化怪物,不是滥杀无辜的恶魔,她总算是——战士。
我的妙舞,我可爱的、脆弱的、温暖的妙舞,她怎么可能是个战士,是个军人?她怎么可能冒着那些枪林弹雨,潜入COV,干和我一样危险的勾当?这样的事即使叫我这个男人来干也是九死一生,他们怎么可以叫她,一个女人,去干!
更重要的是,她恢复记忆了?
这是我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但终于发生了。显然,有关我的消息,都是妙舞报告给军方的。作为军方特工,这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她不再是我的妙舞,她只是谢少维上尉。
只是……十天之前,我们还没有进入大厦,如果那个时候她就恢复了记忆的话,那么她和我在月光下的誓言,还能当真吗?我这个平凡无奇的人,能够渴望两次被同一个女神青睐?
我的心里又燃起了一线希望,定了定神道:“周司令,我想知道妙舞——谢上尉向你说了什么,我并不太愿意为军方做事,特别不太愿意重新回到充满丧尸的城市,回到蜂巢去送死,但是如果,如果……”
尽管在面罩后面,我也感觉到他正在笑着:“你是想和谢上尉结婚么?”
他这么一说,我心中大快,又有些不敢相信,鼓足勇气高声道:“周司令,我不只是想,我是一定要和她结婚。不管她叫什么名字,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还要服役多久,我都要和她结婚的。你既然这样说了,想来也不是全然不同意。只要能娶她,我什么都能做的,就算你叫我去刺杀美国总统,或者炸掉自由女神像,OK,我会去的,只要能娶她!”
周火德举起机械臂做了个手势,我感觉身后的水流又开始滚动起来。某种更加邪恶而强大的力量逐渐涌现出来……
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那是潜行尸,很多潜行尸。
“证明给我看,你有这个能力。”
我不再说话,右臂开始膨胀。
※※※
天空像一条撒了毒药的河。
夕阳把松散的云层分隔成细碎的红鳞,那是无数赤色的大鱼在河里翻腾;但是随着太阳落山,赤鱼全都毒毙,翻出死灰色的肚皮,这时候天空一片惨白;再过半个小时,云朵开始腐烂,逐渐和墨蓝色的天空混为一体。
磷火一样的星群闪烁。
太阳落山了,明早还会升起;幸福的日子过去,却不知能不能再回来。想起和妙舞一同生活的那两个月,我们共同享受纯净的时光,一切都是那样简单自然——可是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司机和失忆少女的爱情故事了。
背后的河堤上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我把目光从弯曲的小河收回来,往后望去。
她变得更加动人了。灰色的迷彩服妥帖地勾勒出全身美好的曲线,贝雷帽包裹住了满头秀发,只露出一如往昔的明眸,她的笑容依旧,却在天真之外,多了一份内敛成熟的气质。
我痛苦地发现,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对我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特别是停留在手上,趁我还没有沮丧之前,先拉开了迷彩服的拉链,拉出挂在脖子上的坠子:“戒指——军队里不许戴戒指的,所以就挂在脖子上了。”
我笑了,心里最后一块大石落地:“我该怎么叫你,妙舞还是谢少维?”
“随你。”
她在我身边坐下,把手自然而然交到我的怀里。触摸着这纤细精致的艺术品,我才不至于以为这只是自己荒谬的幻想,也由衷觉得无论周火德叫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们有很久没有说话,只是贪婪地呼吸对方的气息、感觉对方的心跳、享受那种内心最深处无言的共鸣。但是我肚子里有许多问题要问——我和她是一体的,可是我还不知道她的过去,那就好像我自己失忆一样难受……
她感觉到了我的不安,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道:“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好。”
她的故事没有什么出奇的。一个因为性别而被抛弃的孩子,在一座破落的县城的破落的孤儿院度过童年,她的玩具只有黄沙和枯叶。后来有一天,孤儿院的老师告诉她说,他们没有钱了,也没有办法为她申请助学贷款,因为这个时候她只有小学五年级。
“那时候的学费每个学期收四百六十块,再加上杂费和学习用品,大概五百块。我们一共有二十多个孤儿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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