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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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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铮醉了,不管他承不承认,但此刻的乔铮,真的已经象一堆烂泥,瘫在地上,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乔铮虽然身材高大,可是他身体的重量倒不是很沉,袁远架着他的胳膊,从餐厅出来,下到了三楼,回到卧室。
很大的一间卧室,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沙发茶几,再也看不到多余的装饰,仿佛这是一个旅馆的房间,除了每日的生活必备品,甚至连一个多余的装饰品和摆都没有。可是这却是一个视野非常好的房间,躺在床上,用摇控器打开窗帘,窗外的城市,远景近景尽收眼底,如果再多一台长距离望远镜,从这里甚至可以看到城市一半的景致。
可是,此刻躺在宽大的床上的乔铮,却显得那么的孤单,憔悴,单薄的身体,落在咖啡色的深色床单上,甚至觉得象一片树叶……
这样廖落的乔铮,是袁远从不熟悉的。在她印象里的乔铮,始终都是一个优雅高贵的公子,身上有着天生的书卷气和后天养成的优越感,却独独没有这样孤单寂寞的形象。
袁远轻叹一声,将乔铮身上的外衣服脱掉,从衣柜里刚刚拿出睡衣,乔铮却突然起身,趴着床头便开始呕吐。呕了半天,除了喝下去的白酒和胆汁,却什么食物也没吐出来。
乔铮,你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
乔铮的呕吐松了一点的时候,袁远才放开他,将他的身子重新扳正躺到床上,拿毛巾擦去他嘴角的秽物,又倒了杯水让他涮了口,才起身去清理吐在屋子里的秽物。
自始至终,乔铮的眼睛都半睁着,但是却一个声音也发不出,让人分辨不出他是真的醉着,还是突然清醒了。
因为谨若一直在,厨房里倒是还存有食物,但是看得出,这些做成了半成品的食物,是准备随时为愿意吃饭的人准备的,只要稍稍加热一下就可食用。
乔铮的胃一直都不好,而且他还一直保留着一个爱喝冰水的习惯,胃的承受力就更是危险,此刻又吐了酒。虽然明明知道他没吃过什么东西,但袁远还是没给他做其他东西,只调了些蜂蜜,用榨汁机榨了几个红枣,简单的用蛋清调好面做了一块小饼。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个汤外加一个饼,全都热乎乎的端过来。
床上的乔铮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半卧着,只是闭上了眼睛。
“先吃点东西再睡吧,刚吐完,胃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袁远把餐盘放在茶几上,走过来扶着乔铮坐起,将枕头垫在他身后。
原以为乔铮很不乐意,可是整个过程,乔铮却出奇的配合,甚至连声音都没出。其实,整整四天粒米未尽,他的胃里只有进了出出了再进的酒在折腾,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支撑他体力的食物进来过。那会儿,如果不是被突然踏入他禁地的邹谨若触怒,如果不是突然看到了袁远的身影,他根本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袁远做的东西,虽然算不得有多可口,但此时嚼在嘴里,却无比的香甜,甚至吃完,乔铮还不肯放下勺子,用微弱的声音问她:“还有没?”
☆、74
袁远拿纸巾为他擦拭嘴角,俏皮的一耸肩:“今天只能吃这么多,明天早晨吧,想吃的话还给你做。”
乔铮一副极度不乐意的受虐表情,满眼里都是委屈:“没吃饱。”
“笨蛋,你饿了这么久,突然撑饱肚子,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洗碗。”
乔铮虽然不乐意,却没有反对,只眨了眨眼皮,表示接受了她的提议。袁远收拾完厨房回来,乔铮还还是用同一个姿势坐在那里,一动未动,甚至连盯着窗外的那个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这样的乔铮,突然使得袁远好担心。
在过去的这几年里,乔铮始终象影子一样的陪在她身边,虽然他话很少,可不管任何时候,只要袁远有事,乔铮准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有时候袁远都在想,乔铮是不是压根就没在公司做事,把时间全用到她身上了?
可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袁远却从来没将他与颓废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可是现在……
“乔铮,我们聊聊天好不好。”袁远把腿收上来,挨着乔铮,坐在他身边。
乔铮扭过头,冲她微微一笑:“嗯。”他很少笑,但是但凡笑起来,笑容都是非常迷人的,而此时,他的笑容里,却透着一丝难言的悲戚。
他说嗯,可是袁远却不知道再如何应对,如何开口了。
乔铮却率先开口,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在他面前,袁远的心思象是透明的,根本就藏不住什么秘密。
“他对你很好,很爱你,对吧。”他的口吻是肯定式而非疑问式,让人听得很舒服,可是袁远却觉得应对他的这句话,她缺乏一些自信。
袁远的沉默,让乔铮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是那种从来就不陌生的,宠溺和娇贯纵容的笑容:“遇到一个自己喜欢,同时也喜欢自己的人,是很难得的,别不好意思,该坦然面对的时候就要坦然面对。爱是自私的,但首先是需要信任的,学会放下心结去适应他,你才会觉得幸福,明白吗。”
因为吃了东西,乔铮的话已没有刚刚那样虚弱无力,可是袁远面对他的这番鼓励,却突然有种内疚感。现在的乔铮,突然让她象重新认识了一遍似的,有太多与往日的形象不相符的地方。
曾经,她总觉得这个人刻薄乏味,而且万分的刁钻,有时候甚至有些自私有些可恶,可现在,他竟然能象哥哥或者象父亲一样的给她训导。
“乔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袁远始终正视着他的眸子,一点一滴的情绪,都汇集在她闪亮的眸子中,这样的乔铮,依旧是她童年少年时期那个最踏实最安全的依靠。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彼此丢失了对方的?
“你还说我是笨蛋,其实你才是。从来只看到别人对你的好,却看不到自己对别人的好,有时候,我觉得面对你,简直就是种负担,要负担你的真情,要负担你的柔弱,还要负担你的幸福……真的,有时候好怕。
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有人接替我负担起了你,真的感觉好轻松。小远,你不要觉得我这样的行为是消沉,其实不是,这叫放纵,明白么。
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我身上就好像背负着一个责任,一个给你幸福的责任。所以那时候,只要有人在我身连喊‘乔铮,你媳妇儿’,我就特别的紧张,特别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你真的做我的媳妇儿,而我却给不了你幸福。
可是不管我如何逃避,你都始终会不依不挠的找到我,令我很沮丧。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肯定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一个结,让我心痛,让我不安,让我想法设法的逃离却始终不能得逞的一个罗刹。
所以那时候我就想法设法的给你身边找能够吸引你的男孩子。可不管我找来的男孩子多么优秀,你总是会想方设法的给人欺负跑,最后只留我一个在你身边受累。
所以,当我知道你还有个爸爸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轻松了好些日子,当妈妈一说要带我出国,我甚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可是到了国外我才知道,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早已习惯了你的折磨,习惯了为你负累……
小远,知道吗,人的任何感情,其实都是一种生活习惯,没有什么舍得与舍不得,只有适应与不适应,因为我早就学会了适应,所以现在感觉轻松,你懂吗?”
袁远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回应或者反驳,现在,对她来说,乔铮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感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是她身边的一个亲人,虽然不同血脉,但却心脉相通。
她倚在他身边,听他默默的讲述完,轻声的问他:“我现在有男朋友,而且,未来也许会跟他结婚,你真的不在乎吗?”
仰起头,看进他丝丝灼热的眸光里,不避不躲。
“你希望我在乎吗?”他抬手,挑着她的下颌,将眸中的些许深情一点一滴都灌注到她的眸子里,微微垂下头,几乎与她近在可触。
袁远的心,莫名的紧跳了几拍,这样乔铮,这样的眼神,好熟悉……
“乔铮,我想吻你一下。”鬼使神差的,这句话竟然没加任何思索就脱口而出。而下一刻,她还没等到他的答复,或者说她还想要改变一下这个说法,乔铮的唇已经落下来了,温温的,润润的,落在她的额头,再一下,落到她眨着长长睫毛的眼窝里。
“小远,这样,够么?”乔铮的眼神足够魅惑,足够妩媚,足够风情万种。但是这一刻,在袁远的世界里,他的位置保能永远停留在兄弟的这个尺度,仅此而已。
袁远勾手,贴着他的面颊,抚上他厚厚的耳垂,往上够了够,轻轻的一个吻印在乔铮的额头,然后展开眸子,对他轻松的眨了几下:“有你这样的哥哥,我很幸福。”
早晨,当面貌全新的乔铮将袁远送到医院的时候,医院的广场上,孟逸辰正站在门口的树底下,向来干净整齐的形象,却因为没有刮胡子的缘故,看不去更多了丝沧桑,好在短发很整齐,加上一身纯黑的休闲服饰,整个人站在清晨的阳光下,依旧帅得不折不扣,引得过往的男男女女不由自主就多投过去一丝关切的目光。
而从LFA上走下的乔铮,一身浅色西装,更是美得惊艳。在医院门前这个小小的广场上,一下子聚集了两位顶级帅哥,瞬间,行人眼里的风景,再也看不以其它景物了。
看到跟着乔铮一起下车的袁远,孟逸辰连脚步都没有挪一下。而他的脚下,已堆了一地的烟头。看到正向他走过来的袁远,他正捏着烟的手指紧了数次,终于捏成了拳头。
“你怎么在这儿?”袁远迎上孟逸辰无波平静的眼眸,看着他陷进去了很多的眼窝,有些心疼,早把昨天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了,抬手就想抚他的眉,“你又蹙眉。”
孟逸辰一把抓住袁远的手,暗自咬牙盯着面前这个一脸无所胃的女人:“你昨晚去哪儿了?”
“乔铮生病了,我去看看。”
孟逸辰冷笑,她答的可真是坦然!
“所以你就一整晚都呆在他身边,关了手机,安静的享受着你们的二人世界!”
孟逸辰的话声音并不高,每从他紧抿的唇缝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似含着一团怒火。袁远生气地从他手中挣脱,往后退了一步。
“孟逸辰,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说说你自己,对我阴一套阳一套的,你又在做什么。”不知为什么,原本已经将昨天的事情忘记了,可看到他这样寒冷如冰的眸光,听到他这句阴阳怪气的质问,袁远就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跟他扛上了。
“好,真不愧是袁远,什么在你眼里都无所谓。那好,我们走着瞧,别以为你做得了初一我就做不得十五,但愿你能够一切都好。”
孟逸辰迈开大步,甚至连看也没再看一眼袁远已聚起委屈的泪水的脸,径直从她身边走开,大步流星的跨上了那辆黑色的猎豹,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一直站在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幕的乔铮走过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跟他解释的。”
“不用,他想干什么随他去,我才不怕呢。乔铮,你快去上班吧,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自己会处理的。”
自己会处理,如何处理?????袁远挠头皮,一脑门的官司。这都是什么事嘛,明明是他不对在先,要解释也是他先解释清楚跟林楠之间的暧昧才对,现在怎么反倒变成她的不是了?
可是那个可恶的情兽,毅然决然的离开,不但没有一声道歉,一整天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有。
袁远生着气,工作上的注意力也就不那么集中了,甚至神情都有些恍惚。
何洁看着袁远给28床的病人开出来的医嘱,吓得脸都白了,一阵风似的跑到办公室,把袁远拉出来:“袁大夫,你没事吧?”
秦默临走时叮嘱她要照顾袁远的,可现在这个医嘱要是被其他护士拿到,照此用药,那可是会出大事故的。
袁远还一无所知,甚至连何护士长慌张的表情都没有注意到,“我没事啊,你有事?”
“这个……”她把袁远刚刚开给二十八床的医嘱递过去。
袁远匆匆的扫了一眼:“没错啊,用于疏通心血管类用药,有问题啊?”
“二十八床的病人昨天刚刚做完局部心叶摘除手术……”
“心叶摘除手术?”袁远一下懵了,“糟糕,我今天早晨没看病历,还以为二十八床是……天呐,好险,护士长,怎么办,这药用了没有?”
何洁摇头:“幸亏我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还没有录入到医嘱库。小远,你想想,今天早晨你还有没有再开过医嘱或是口头下达过用药指示。”
袁远一拍脑门:“我记不得了。”
“那怎么办,万一……”一听袁远的话,何洁更是急了。她一急,袁远肥倒冷静下来。
“不要紧,我给廖峰打电话,让他去查,凡是今天早晨发出的医嘱,只要是还没来得及用药的,全部停下,等复诊之后再施行。”
何洁点点头。
约摸半小时之后,廖峰的身影出现,手上什么也没拿:“袁大夫今天早晨连房都没查,是不是会诊去了?”
何洁看不出廖峰和袁远之间的默契,但是却听出廖峰话语中的问责。连查房都没查过,怎么会有开医嘱的机会呢?何洁松了一口气,又紧了一把神经。
“不是,我这儿有几例需要专业护理上的病例,我一个人定不了,一上班就请袁大夫帮忙查看了一下,给出了点意见,所以耽误她查房了。”
廖峰似乎听明白了似的应了一声:“何护士长,这儿没你什么事了,我有点事情要找袁大夫沟通一下,袁大夫,如果手头没急危病人,我们到办公室谈吧。
廖峰似乎看出了今天的袁远心不在焉,又加上这样火急火燎的查扣医嘱,就是再笨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他在袁远的身边工作了十年。
在胸外这样手术患者居多的地方容易出事故,容易成绩,也容易出事故。两年前,当上峰将她从袁远身边调到这个合资医院之后,他肩上的任务就只有一个,为未来的掌门人铺好道路。
十年前,袁远还是个青青涩涩的小丫头的时候,廖峰就从她身上看到了大老板处理事情时沉稳不乱的影子,所以,十年来,他也就不同于大少爷和二少爷身边的工作人员,从来没因为主人的事故频发而被大老板修理过。
但是她今天的状态,似乎是很不适合再处理临床事务了。
一进入医务处的办公室,廖峰就将卫星电话接通,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大老板难得一见的笑脸。
“舅舅,你还好吧。”
大洋彼岸的袁赋仪显然刚刚喝完晚茶,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一头黑发整齐的向后梳过去,整整齐齐的贴在头皮上,让他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很多。
“说说你对医院未来的管理设想。”对一个一心致力于企业发展的人来说,在他的人生信条上,没有什么比事业更重要的。这一点,袁远跟舅舅有些许相似的地方。所以只要打开话匣子说开医院的管理,袁远的情绪顿时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冷静。
“胸外是个重症区,在胸外的病人,大多都是动过大手术的,但因为各人的经济条件参差不齐,有的患者雇用了护工,有的干脆就由家属亲自护理。但不管是哪种情形,这些护理人员的专业素质都不高,不能及时发现病人的突发症状,甚至有的因为护理不当而使病人第二次被送上手术台。
所以,我有个想法,能否让科里的专业护士完全取代护工的工作,代为照顾需要照顾的病人。”
“那医院的护士够用吗?”
“如果真的执行这个方法的话,护士的数量肯定不够,但是现在专业护校毕业的护士很多都找不到对口的工作,所以我们可以到院校去招聘护士,而且还可以将护士专业的集中起来做护士应该做的工作,把那些例如催款,取药之类的事情完全还原给相关的专业部门来做,分工明确。这样一来,又可以节省护士资源,也降低了护士的工作量。”
“嗯,国内的情况我不是太清楚,这些事情你跟廖峰商量吧,该怎么办,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决断。现在说说你自己。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一下,看他能不能配得上我袁家的长公主。”
“舅舅,您的耳朵还真长,我这儿还八字没一撇呢,您远隔万里就知道了。”袁远刚说完对医院的计划,还等着那边发评语呢,却没想到舅舅话锋一转,绕到她的个人问题上来了。一时羞涩,不知如何应对,只能低头不语。
孟逸辰现在对她的态度如此尖锐,连她自己心里都没底,又怎么有信心在家人面前抖呢。
袁赋仪何等精明的人,眸子里露出一抹慈祥笑意:“好了,我也就顺口这么一问,有没有呢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健康就好。至于别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也不干涉。什么时候水到渠成了,领回家来让舅舅看看就行。好了,正是上班时间,还是先做好自己的职内事情,我要休息了。”
袁赋仪以一番慈父口吻结束了这次的谈话,也随即切断了卫星信号。
袁远松了一口气,一回头,正碰上廖峰局促的目光,“大小姐,这事不是我说的。”
袁远嫣然一笑,用目光示意廖峰:“没关系,我不介意。”
“廖峰,你觉得我这个计划怎么样,有多少可推行的价值?”
“这个现在还不好说,我要先做一个评估,最迟明天,我把评估报告拿出来。”廖峰办事向来稳妥,袁远也认可了他的意见,点点头,临出门时又再次交待:“如果这件事情可行,那就把护士管理这一块的工作交给乔雪去做。”
“好的。”廖峰答应。
从医务处回来,袁远的心情已轻松了很多。看来,感情和工作,这两者真的不能太过亲近,否则,可真的是会出问题的。
“袁大夫,肝肠科的会诊,莫主任让你亲自去。”刚进办公室,一个护士就拿着一张会诊单送进来,袁远口正渴,可看到会诊书上‘恶性高热’那几个字,连旁边的医嘱添写的是什么内容都没细看,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连水杯都没碰,抓起会诊包就离开办公室。
距上次成功抢救那个恶性高热病人到现在快一星期了,还没有任何转诊或是不良反应的情况出现,袁远也就没再去看过那个患者,更因为知道他是叶家的人,身份特殊,她更是不想过多的主动去接触。
恶性高热的病人是叶家的二公子叶槐,已经被转到了十楼的VIP专用病房。
病房很大,却很安静,与初送进来时的人声鼎沸简直是天壤之别。
袁远进来的时候,除了床上的病人,床前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的女人,比江雪雁年轻儒雅一些。
此刻的袁远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引起叶孟两家争执多年不肯和解的焦点人物:戴梦淑。
☆、75
看到袁远进来,正坐着的戴梦淑首先站起身来,很热情的招呼袁远,然后跟床上的叶槐介绍:“老叶,这位就是救你的那位袁大夫,你看,我没的说错吧,是不是很年轻。”
叶槐正倚着床头看报,听到妻子的话,眉头向上挑了一下,表面上神情平淡,不露一丝表情。这神态,这表情,突然使袁远愣了一下。
有些似曾熟悉的感觉。
“我叫袁远,是胸外科的住院医,您感觉哪儿不舒服,我先给你做个简单的探查。”袁远的脸上,完全是职业化的微笑,将听诊器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儿,走近病人,扶他坐正,然后将听诊器对着病人的后背:“吸气,好,呼气。”
叶槐没有说话,但是很配合。直到袁远收拾好器械在会诊单上填写医嘱时,他才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袁大夫,今天请你来,是想感谢你,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就有这么精湛的医术,不简单,前途一定远大。”他的话刚一说完,站在床边的戴梦淑就走近她身边,将一张信用卡递给她。
“袁大夫,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敢冒然的送你,这是我们叶家全家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袁大夫喜欢什么你自己去选。”
袁远正头埋在会诊单上,连看都没看戴梦淑递上来的银行卡,将填好会诊意见的会诊单交给她:“请您尊重一个医者的职业尊严,进到我这儿来,不管你是谁,你的身份只能是我的病人,您所谓的感谢,在我的理解中,就是请您配合医生的治疗,尽快恢复健康。
病人目前的恢复状况很好,症状也很稳定,请安心静养,有事随时找本科医生。”
在叶槐夫妇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里,袁远转身离开,脚步都没有犹豫一下。
回到胸外,远远的,看到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影,很熟悉,是那种即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也不会认错的身影。
袁远一阵激动,紧跑了两步,冲着站在那里俨然不动的身影唤了一声:“二哥哥。”
孟欣辰看着袁远一脸傻傻笑容的向他奔过来,身体下意识的向旁边躲了一下,但还是迟了。袁远一上来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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