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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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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知道她所做的可能都是徒劳,明知道不会有奇迹发生,但是这个时候,他必须接受她以这样的方式给予他的宽慰。
“有把握吗?”临近最后一刻,孟逸辰拉住了已换上消毒服,高举着双手走进手术室的袁远。其实他想说,如果没有把握,就不要勉强,让我的战友这样安静的走吧,不想让他再经历一次伤害。可这句话,压在嘴边,当袁远毫不迟疑地摇头说:“没有”的时候,他却又突然说不出口了。
不长的走廊,二十几个身穿夜训服的弟兄依旧保持着整齐的站姿等在门外,翘首奇迹的出现,谁都不肯回去休息。
只有孟逸辰,顺着墙根坐在上,头半倚着墙,睡着了。
昨夜他一夜没睡,都是被袁远整的。
跟她一起出去的那个姓白的导演突然残了,虽然警察一时没找到证据,但这件事情要是跟袁远挨上边儿,他就不得不去替她摊。
好在查了半晚,证明这件事情跟她没关系,才拖着疲惫回家。
结果在半道上,突然看到了跟着一个男人从酒店出来的林楠。男人四十多岁,已经显出了地中海发型,可是在林楠身上上下其手时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林楠半推半就地推拒,却还是跟着男人上了车,在临近军区后门的林荫道上,玩了近一个小时的车震才颤颤巍巍的从车上溜下来。
孟逸辰原本并不打算管这摊闲事,但是他的车上有远红外跟踪录影设备,身边的弟兄还是好事了一把,将整个过程录了个详细。
“咱也经权谋私一回,拿回去给弟兄们过过眼瘾。”
孟逸辰一把将摇控抓过来,把视频中所有的影像截掉,然后才把摇控器扔到一边。
“你们都他妈的这身军装穿腻味了还是想自己站得太高了,让老林知道,不扒你们一层皮。”
身边送他回家的两个同伴悄悄的扮一脸无奈相,刚刚高转车头想走开,却不料他们不理人家,人家倒第一时间奔着他来了。
孟逸辰正躺在坐椅上整理视频中有价值的资料,林楠走过来,招的停车,一拉车门坐上来,靠在孟逸辰身上撒娇。
“你怎么这么晚,孟伯伯不是说你今晚不回来的么。”
孟逸辰嫌恶的一扭身,躲开林楠的身子,低吼了一声:“下去。”
林楠被孟逸辰这样喝斥惯了,根本就没当意,却相反的再次凑上去抢着看他电脑上的视频。
“看什么呢这大半夜的,乐成这样。”
知道林楠全抓着他不肯松手,孟逸辰索性将手中的电脑塞给她,一扭身坐到了旁边的坐位上去。
可想而知,林楠看到了自己跟那个老秃顶的火辣场景时,,一声尖叫,电脑便从手里飞出去,差点砸到孟逸辰头上。
“你混蛋,凭什么跟踪我。”林楠向来嚣张惯了,即使是如此丑恶事实摆在面前,也有为自己缓解的胸怀。孟逸辰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段路是军警的全线监控路段,还用得着我跟踪,恐怕是林大小姐想玩一把艳事门,故意的炒作吧。”孟逸辰原想给她一个台阶下,这样大家的面子上都勉强过得去完事,却不料这个生着一副魔鬼身材去了顶着一个二百五头颅的女人压根就不领他的情,相反的还牙尖嘴利地对孟逸辰大吼。
“孟逸辰,你别以为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不知道。在场面上混的人,大家背后有点什么,谁不是心知肚明的,你想拿这个堵我的嘴,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再说了,你这段视频,即看不到我的正面,也看不到我的正身,如果我不承认,谁还敢给我裁赃,倒是你好好想想你们家欣吧,他怀里抱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杜厅长的千斤,要是这段视频流出去,你们孟家人还能在浦宁抬得起头来么。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林楠把话摞这儿了,你孟逸辰也不是这世上的唯一,也许我过了这段新鲜劲,还就真不拿你当盘菜。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跟环球影视签约了,手头的这部片子一拍完,我大红大紫的时候,你跟在我屁股后面舔泔水我都不愿意呢,你牛什么。”
林楠发表完了她的此番豪言之后,孟逸辰却坐在车上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林楠,看在林叔叔一身正气的份上,我给你提个醒,欣欣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有关于他的行踪你最好少去打听,至于那些用低级手段合成的视频,你大可能留在自己的闺房中慢慢欣赏。否则,你的下半生就得在军事监狱时度守了吧。此话不是危言耸听,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爸爸。
好了,我该说的说完了,你该听的也听完了,我现在手头正在执行任务,限你三秒钟之内从我面前消失,晚一秒都对你不客气。”
林楠还想不依不挠的耍赖,粘着孟逸辰不肯松手,却不料孟逸辰突然将车窗落下。车外,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高大男子的身影,打开车门,其中一个上前一步,抓着林楠原本就穿得极暴露的衣服往后一拽,丢在地上的同时,林楠一身修身装束瞬间就成了破布条,零零落落地挂在身上,别说保暖,甚至连摭羞都不能。
林楠僵在地上,瞬间傻了。刚想张口破口大骂孟逸辰,另一个一直站在身边的男子直接于黑暗里伸手,扯着林楠身上的碎布条在原地打了个转儿,转眼之后,林楠的身上就彻底的光了。
什么叫身无寸缕!现在可以这个痊释了。
而这个时候,孟逸辰的车子却发动了,在经过她身边时,孟逸辰还不忘最后关心她一下,“今天只是一碟小菜,警告你的不知天高地厚,哪天再犯我手里,可就不是这待遇了。我手底下多的是如狼似虎的兄弟,到时我会让他们来陪你玩。”
这头,孟逸辰前脚一走,后脚林楠就躲在林子里不敢出来,直到天亮,才发现自己身边何时竟然丢着一套她的旧军装,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回到大院,孟逸辰让两个战友先回了家,他自己却返身却了袁远的宿舍。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后来一楼的平姨才出来告诉他:“袁大夫今晚没回来。”
没回宿舍,也没回家?孟逸辰不太了解袁远的朋友圈,这个时候,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她,电话又打不通,只好站在医院门口等。等了半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袁远与乔铮双双对对下车时的甜蜜身影。
堵气离开之后,孟逸辰突然就后悔了,也许袁远和乔铮之间,不是他看到的那样。可是他心里就是接受不了袁远跟除了他之外的男性有过蜜的接触。
等他再回到医院时,竟然又看到她跟欣欣亲密的呆在一起。一直压抑在心头的火再次腾地一下就起来,如果不是医院里还躺着一个中了毒的战友,他真想冲过去将她从欣欣身边拉开。
一连数天,他把心思都用在了孟家的事务和袁远的身上,把队里的事务都交给了他的副手欧阳陆。如果这几天他可以专心一些,把计划再制订的详细一些,欧阳陆受伤的情况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呢?
此刻,他闭着眼,没有人能够明白他心底的痛。
二十几个人,以集体静坐的方式,在走廊里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又迎来了正午的第一缕骄阳。
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开开合合,拿送东西的护士出出进进,可谁也没有勇气站起来去问一声:“怎么样了。”
直到中午,戴着眼睛的赵医生从手术室出来,站在门口冲他们招手,二十几个人才如梦初醒般的围上去。
“袁大夫判断的情况没有错,欧队的心脏较常人的位置靠后了些,没有伤到要害。现在手术很成功,没有意外的话,他两小时之后就可以醒来。”
听闻这句话的二十几个人,象紧绷的那英突然抽去了支撑。集体身子一软,齐唰唰的瘫在地上,好半天,才从嗓子里低低的挤出一句:“欧队万岁!”
可此刻的袁远,却以一手漂亮的无缝缝合,差点让几个助医掉了眼珠子。
手术一完,袁远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门口缠着警卫要她的手机。
已是上午十点半了,医院宿舍军区大院都没有她的身影,不但杜川着急,恐怕廖峰和Victor也急了,而他们着急的后果就是不顾一切的打听她的下落,不惜暴露她的身份。
孟逸辰安顿好欧阳陆,左找右找找不到袁远的身影,最后抓住正往办公楼走的勤务兵,才知道门口正与警卫纠缠讲理的袁远。
上去没问话,直接抓着她的手腕拽人走路,袁远急得频频朝扔着她手机的那个玻璃盒子回头,一脸的恋恋不舍弃。
孟逸辰恨不得抓起那东西一拳给打个稀烂。怎么他这么极品的帅哥,此刻在她眼里还比不上一个破手机?
“求求你帮我要回来吧,我真的有急事要打电话。”袁远后坠着身子嘴里嘟喃。
孟逸辰大手一个用劲,也不管这是在哪儿,直接一扬手将袁远摔开,就在她的身与墙亲密接触的时候,一个箭步,双手已抵在她后背,做了回结结实实的靠山。
“你一天不见我都没显得这么急,什么事还能比我更重要。”他口中吐着粗气,身体已如山般的压下来,结实的胸膛抵关袁远的额头。
这个大院,不但远远近近的岗哨分布很密集,就是头顶上也有无数个监控头盯着,袁远一看孟逸辰在自己的地盘都敢如此霸道放纵,心跳顿时加快的算倍。
“别闹,这儿不行。”身边正好有两个身穿作训服的战士走过,看到这一幕,严肃的表情顿时很复杂的带出了笑容,袁远的脸顿时跟着红到了耳根。
可孟逸辰却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只是他把袁远的话领悟错了,或许是故意领悟错的。
“你是说,回家就可以?”
袁远双手抵在孟逸辰的胸口,握成小拳头才轻轻捶了一下,手腕就被孟逸辰握住,拉着她就往院后走。
院子很大,到处是浓荫蔽日的大树。孟逸辰拉着她,径直从树林间穿过,进了一扇有哨兵站岗,只容一人可以通过的小门。
袁远一看这里象家属区一样错落排开的楼群,心中的恐慌减了几分。
“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呀,不是你说的么。”
回家?她何时说过这句话了?某些人是听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可这也不是回家的路呀?”庭院深深深几许,城市中也许条条大路通罗马,可这里实在离哪个家都很远的说。
孟逸辰一直拽着她的手进了一幢六层高的白色小楼,蹭蹭地上楼梯,打开了三楼的一个房门。
近八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的装饰简单,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多余的设施一概没有。倒是卧室里要温馨很多,米色的窗帘,咖啡色的的条纹床单,咖啡红的印花地毯,门口放着一双蓝色男式拖鞋。
“这哪儿啊?”袁远一进门就探着头四处瞅,这种风格的房子,她一时还真猜不出这儿的主人来。
孟逸辰拉着袁远的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到厨房去倒水。
“我的家呀,还行吧。”
“你的家?”袁远猜不到了。“你不是在秀水买了房子吗,怎么在部队还有房子?如此多贪多占,小心腐败。”
孟逸辰冲了两杯奶茶出来,递给袁远端着,又将她面前的小桌子拉出来,放下支架,竟然是一张漂亮的玻璃钢茶几。
“放心吧,谁腐败也腐败不到我头上来,你老公我天生就不贪,溺水三千,只喜欢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瓢饮。先喝点热饮料垫垫,我放水给你洗个澡,一会儿我们再下去吃饭。”
孟逸辰将热热的奶茶放到唇边吸了一口,插入吸管递给袁远,“放柜里有我的衣服,你先凑合找一件当睡衣穿,哪天有空了我去给你买两套回来。”
袁远白他一眼,敢情这个地方他还想要带她来呀。
“这么恐怖的地方,我才不要再来呢。”袁远小声的嘟喃,可还是被孟逸辰听到了。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的脚步停了一下,又返回来。
“害怕了?要不我一直……”他张开双臂,做了个怀抱的动作,袁远吓得赶紧躲开。
“我站了十几个小时,现在浑身都僵得要命,还是这样坐一回儿吧。”
孟逸辰一笑,指路脚走进了卧室。
袁远眼神跟着他的身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有没有电话,我想……”袁远的话还没说完,孟逸辰已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她唇上。
“乖,先喝完再说。”
奶茶很烫,但袁远心里着急,也不管是不是会烫会口腔内膜,很猛地吸了两品,烫得她眼睛里顿时汪起了泪花。
孟逸辰看着心疼,伸手背将她手里的杯子拿掉:“放心吧,医院里,我已给打电话给你请假了,慢慢喝。”袁远从晚上二点多进入手术室,十点多才进来,十几个小时站下来,即便是他们等在门外的人都感觉双腿发麻,可这个丫头竟然一声也不吭,竟然还一出门就惦记着打电话。
厨房里烧了水,孟逸辰拿了个透明的塑料盆,兑好了水端出来,放在袁远脚边,伸手替她脱掉鞋袜。袁远难为情的挣着想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却被他的大手更紧的抓住。
“别动,昨晚到现在没洗呢,挺臭的。”
“我就喜欢闻我媳妇儿的臭脚,怎么,有意见啊。”孟逸辰一脸嘻此笑脸,与昨晚的那个冷面阎罗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袁远听他一贫,红瞬间就红了,轻轻一抬脚,正好蹬在他的肩膀上。孟逸辰顺势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顿时就浮上了一层只有在孟欣辰脸上才会看到的痞笑。
“媳妇儿,你累不累?”
袁远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只从字面上理解了个皮毛,冲他点头:“当然累了。”她话说了委婉,又带着娇羞,孟逸辰再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匆匆将她的脚按在水里搓了两把,连擦都顾不上擦,一把就将她抱进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床一点儿也不软,甚至坐上去还感觉有些咯得慌,但是足够大足够结实。
“媳妇儿,你腿都肿了,我帮你捏一捏哦。”一上来,孟逸辰就象太后身边的小太监一样的贴过来,抓起袁远刚刚下水就被打捞上来的小脚,包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揉捏。
舒服是很舒服,但袁远的心里惦记平姨那里的邹谨若,眉头皱了一下,从孟逸辰手里抽出了脚掌。
“我还是想打个电话。”
孟逸辰一指床头,米色的窗帘下面,压着一部电话,“你打电话,我帮你按摩,时间不准太长。”
这是军线电话,袁远只以为是部普通的话机,抓起电话就拨了平姨的号。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袁大夫,你去哪儿了,昨晚可急死我们了。”
“怎么回事?”袁远的心里咯噔响了一下,难不成,杜川昨晚没去睡,一直跟着她?
☆、80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你的那位朋友昨晚胃穿孔,若不是廖主任刚巧路过,差点就出人命了。袁大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什么时候,孟逸辰的手已经从脚部一路往上,揉捏到了袁远的大腿根,停在大腿内侧的地方轻轻抚了一下,袁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平姨的问题,浑身一个激灵闪出来,身体如触最般颤了一下。
而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躺在她身后的孟逸辰却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耳语了一句:“媳妇儿继续。”
袁远又羞又急,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只手抓着孟逸辰正在往上窜的手指,一只手握着电话。两害相抗取其轻,这个时候,还是邹谨若的性命比较重要一些。孟逸辰一说话,她也只好松开他的手,继续问电话那头。
“平姨,邹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住院了么?”
那头的人似乎已从袁远停顿时哆嗦了下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什么,到底是过来人,随即也放缓了语气。“袁大夫,你别着急,你的朋友昨晚就手术了,是廖主任安排的,这会儿早醒了,想吃稀粥,我刚做了些,一会儿就给她送过去,你要是回来的早的话,我给你留点儿。”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被早已翻身伏在身上的孟逸辰听到,他咬着袁远的耳朵小声音耳语:“这儿还躺着一个呢,你忍心扔下他不管。”
袁远推了一把压在身上没完没了揉搓她的人,拿眼睛狠狠的瞪过去,气息有些喘,“不用了平姨,我昨晚刚做了一个手术,现在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暂时还走不开。邹小姐那儿,就麻烦你代我照顾她。还有啊,没事你别让杜叔出去了,你们两在家里多休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好。”
袁远还要继续讲,双唇已被大山一样压上来的孟逸辰堵住,只唔唔了两声,话筒就从手中滑落。
孟逸辰竟然在刚刚咬完她的唇之后,一个突灵其来的攻击,将舌头伸进她似半透明般晶莹的耳洞里,旋了一圈。
袭击来得太过于突然,袁远从心理到生理都没有一丝堤防,所以在受到攻击的瞬间就溃不成军,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大脑瞬间就犯起了迷糊。
隔着一层衣服,男人身上的硬物直挺挺的抵在自己的□。尽管之前两人已发生过无数次走火事件,这一刻,袁远还是紧张,甚至羞愤到不能原谅自己的程度。
昨晚去听讲的地方在医院的小礼堂里,空调效果很好,出门的时候袁远没有穿厚衣服,只是在一件吊带的上面套了一件后拉链式的低领麻绒淑女装,下面的高跟鞋上配了一条麻绒阔腿裤,显得原本就诱人的身材更是饱满而性。感。
十几个时小的手术下来,汗水早已将手术服内的吊带背人濡透,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的汗水味。带袁远回来,孟逸辰原打算是先让她洗个澡的,可是今天的任务紧,他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恐怕不多,况且袁远刚刚才不敢他摆脸色。
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乘着袁远浑身一凛的机会,孟逸辰的手撑在袁远的腰身下,指尖准确的找到了裤腰上拉链,用双腿夹着她的半边身子,手指轻轻一挑,长裤腰上的拉链唰一下就开了。
袁远惊得刚呼了一声,孟逸辰的唇就补上去,接住了她剩下的喘息,将袁远的整个唇都包在口中吸吮,手指却一点也不闲的抚上了她的后背,如法炮制,挑开了她上衣上的后背拉链。袁远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身体已被孟逸辰抱着从上到下的翻转过来。
此刻的袁远骑在孟逸辰的身上,衣服被他脱得只剩下贴身的纹胸,早就羞红了脸,腾出一只拳头来轻轻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你好讨厌,人家已经累了快一天了,还……”
孟逸辰看着袁远这副羞得恨不能找地洞钻进去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美,说话却一点儿也不饶人。
“还怎么样,媳妇儿?我只是想让你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难不成你还想……?”
故意的,孟逸辰绝对是故意的。袁远气得不行,可又找不出他不是的地方,索性一板脸,低下头去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我想吃人。”
“啊?媳妇儿果然是被我带坏了,这才几天呐也变成食肉动物了,哎,自作孽不可活,那今天我就勉强忍辱负重一回,把我媳妇儿喂饱喽。”
孟逸辰的手臂环着袁远的身体,又一个翻转,袁远纹胸上的搭扣也松开了。这整套动作干净麻利,不带任何一丝拖泥带水,象是早就训练过无数回的熟练之手,将一具洁白如玉光滑如丝的娇躯呈献出来。
袁远此时浑身赤…裸,两条修长的腿也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孟逸辰俯低了身体,从她的脚踝内侧开始,一个接一个绵密结实的吻向上漫延。
袁远已经眼中含雾,几乎要滴下泪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唇,半卧在床上,急促的喘。感觉到那愈见火热的亲吻,已经来到了自己两腿的内侧,而且有越来越朝上发展的趋势……
米色的窗帘全部敞开着,而且这个楼层又是三楼,卧室的床还正对着窗户。对面楼上的人,即使不用望无远镜也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此刻正发生着的事情,可孟逸辰却全然不顾忌这些。
袁远身无寸缕,实在羞得不行,且浑身都因为他的亲吻,而在不停的轻轻打颤,只能伸出手试着去推孟逸辰的肩膀:“不,不要再……唔……”
脑子里“轰”的一声,袁远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炸开了!他,他居然移开火烫的手掌,亲上了她腿间的……这回袁远再也不干了,坐起身就想要将人推开,两只光洁漂亮的小脚着急地在他肩上乱蹬,结果却是被人更加轻易的抓着双腿扛到了肩上,行事更为方便。
袁远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这下,她就是想坐也坐不起来了。而一波强过一小波的吸吮,更是让袁远如坠云雾般迷茫。不敢睁眼看身上的人,更是不敢想象窗外偷窥的视线,袁远拿起双手蒙在眼睛上,却仍然阻止不了从她口中发出的呜呜咽咽的哼声。
泪水从眼角不停地落下来,一颗颗的晶莹水珠,无声的落在咖啡色的厚实床单上。最后那股要将人湮没的浪潮袭来的时候,袁远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她以为自己叫的很大声,觉得自己都没脸听、没脸见人了。可事实上,只是一声非常娇、非常软的绵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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