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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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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孟欣辰的白色衬衫身影就在前面,不远不近,可袁远就是撵不上他。前面那个身影好像脑袋后面长着眼睛,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却愣是就赶不上他。
袁远气哼哼地在心里骂了孟欣辰八十遍冷血动物加变态狂之后,中一辆停在昏暗中的黑色车头撞在一起。只不过这种撞击的效果有些绵软,如果不仔细的辨认,甚至都不敢确定这是一辆洗车还是什么。
但问题就出在了袁远这仔细一看上。
黑色的车头,明晃晃的一团白色,因为上下左右摇摆的幅度太大,于是刚刚袁远就错误地将这团白判定成了孟欣辰的背影。
现在这团白因了她奋力一扑的撞击,停止了节奏,但随即,袁远也看清了状况。
世上本无事,明镜亦非台。原来这一团白,是正伏在车身上打野战的一对赤。裸无物的男女……
袁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社会还真是开放,前头不远的半山腰上还人山人海地围着几百上千的人,离此不到一千米,居然有人赤身上阵玩肉博!
袁远的脸唰地就红到了耳朵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慌张地道了声“对不起”就想往后跑。可是哪里有让她轻松跑掉的机会。
她这一退,再退,不期然就退到了一面铜墙铁壁上,仓皇地一转身,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膀大腰圆的男人。
男人一伸手,将退到他跟前的袁远顺势一捞,卡在怀里,一双咸猪手顺势就伸向了她低开的领口处。
袁远一惊,抬手就在咸猪手上狠拧了一把,乘着咸猪手松开的当空,一个转身,逃出了魔掌,紧张而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一圈。还好,再没有其他陷阱。
男人一脸的贼笑,抬起那只被袁远拧红了手背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发出一个恶心的声音:“小野猫,还挺辣的,不错,倒是挺有味道的。兄弟你继续你的,甭管哥哥我这儿。”他说的是他的身后,刚刚被袁远不小心误当成孟欣辰撞上的那一对火辣男女。就在刚刚之后的一瞬间,那个赤搏上阵的男人就松开了他怀里的女人,朝着袁远投来了猥亵的恶心目光,并付诸了行动,朝着袁远跟前凑过来。
膀大腰圆的男人这一声喝,后面那个也就识趣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继续将还愣在那里的瑟瑟发抖的女人再度按压下去,随即就传来女人的一声惨叫。不知道是哪时被弄痛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凄惨,独与激情无关。
袁远心里发颤,表情和嘴里却硬气的令人胆寒:“站住,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这句话,是数年前从袁绍那里学来的,一直也没派上过用场,现在她双手已收紧握成了拳,说这句话,也顺理成章的给自己壮了一回胆。
事实上这个方法也很奏效。不光她自己心里没那么怕了,甚至连这个咸猪手的男人也迟疑下往前缓缓迈动的脚步,眯起眼睛来重新打量她。
“小妞,玩我呢吧?你当哥哥是被人吓大的。”男人脸上的一抹邪恶笑容浮起的瞬间,脚下猛地发了力,一个箭步就朝袁远扑过来。别看他一副五大三粗的外形,没想到移动起来动作还真的挺敏捷。
但是他遇到的人,是曾经被袁绍用非人的手段训练过半年之久的袁远。越是到关健时刻越是冷静。
男人都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拽,脚下一时收不住,借势就朝前栽了过去,冲冲地撞在一个地方,只听“啪”的一声,被人狠狠地在后背上招呼了一掌,展展地爬在了地上。
袁远惊魂未定,刚刚实在太悬了,如果不是关健时刻被人一把拉开,此时她怕是已经被这猪头男人当老鼠给按在地上了吧!
袁远心中一凛,脚下的动作就晚了一步,眼看着剽悍的男子已将抬起的手臂落在她的肩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更有力的臂膊横空插了过来,一把将袁远捞进了怀里。
“我媳妇儿打搅到你们了吧,对不起,大家请继续。”眼看着正在运动中的男女一看这边有人上来帮忙,随即结束战斗,虎视眈眈的盯过来,孟欣辰一面将袁远死死地夹在臂弯中,象母鸡护雏般的护着,一面向后面怒视着他的男子稍稍的缓和了一下语气道歉。
袁远想挣开孟欣辰的护估,一抖肩,没甩开紧箍着她的孟欣辰,身子便往外挣了挣:“放开我,你干嘛。”此刻,没来由的,她对这个处处暧昧的地方生出了反感,连带着对孟欣辰这样貌似亲昵的动作也厌恶。
一听袁远的怒斥,剽悍的男子正准备离开的脚步缓了一下,又转过身来,对着孟欣辰冷笑。
“兄弟,给个方便,放开这个小妹妹,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
孟欣辰脸色一正,握着袁远的手加重了力道,往前迈了一步,把袁远挡在身后。
“我们两口子拌嘴,跟任何人不相干,识相的就给我躲远点,少掺和。”
“'哟,口气不小,兄弟我就想掺和了,你想怎么着啊?小妹妹,别怕,到哥哥这儿来,今天有哥哥在,谁也甭想占你便宜。”
袁远听出了这箭拔弩张的两个人话语中的火药味,索性挣开孟欣辰的手,退到一边,等着坐山观虎斗。
孟欣辰一看袁远要落井下石,牙咬的发狠,瞪着袁远,用口型威胁她:“等下再收拾你。”
袁远一扭脸,装作看不见,几不可见的微笑里,全是得意。可是,那对结束了野战的男女向这边凑过来,势头似乎不是很妙。好汉不吃眼前亏,袁远不得已,只好再次退到孟欣辰身后,跟他背贴着背,一副一致对外的架势。
身边的几个都是明白人,一看这情景,相互对视,交换了一下表情,然后剽悍男子手指着袁远。
“小妹妹,只要你一句话,哥哥今天就是豁出命去也给你讨个公道。”说着,伸手过来就想拉袁远的手。
但是,他的手还没挨到袁远,孟欣辰的身体已象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的窜出去。手掌在接触到剽悍男子的瞬间,变幻成爪,卡住了剽悍男子的咽喉。
“告诉你滚远点,不要介入我们两口子的事,信不信我掐断你的脖子。”
剽悍男子显然没料到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会有这身手,顿时懵了。双手悬在两侧,微微的颤抖着,声音都有些结巴。
“误,误会,我也是想跟兄弟闹着玩儿的。”剽悍男子一讨饶,向这边聚过来的男女也识趣地停下了脚
步,跟着解释。
“是啊,一场误会,大家别伤了和气。”
“兄弟?你也配。”孟欣辰脸上划过一抹冷笑,回头给袁远递个眼色:“媳妇儿,你说怎么处置,今儿我听你的。”
听着孟欣辰的话,袁远心头止不住的想笑。如果是五年前,她会恶作剧地让孟欣辰把这人扔到鱼塘去,可现在,生活和心境都发生了变化,更何况孟欣辰如今的身份是警察,这种恶作剧有点不合时宜,于是她清了清嗓子。
“该死的,今天看在他认错态度还行的份上,饶了他吧。”袁远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孟欣辰一副恨不得抓着她扔到水塘的表情。
“好,我饶了他行,但是老公我受伤了,你怎么补偿我。”孟欣辰松手开,冲着袁远坏笑。
袁远没听明白,但出于医生的敏感,她止住了笑:“伤到哪儿了?”
“腰,不能走道了,需要你背我下山喽。”
“背你下山?”袁远知道孟欣辰想使坏,随即脸色一正,冲孟欣辰一耸肩,那意思很明确:对不起,你自己的摊子自己收拾,本姑娘—概不奉陪。
袁远占了上风,怕孟欣辰追过来,迈开脚丫子便往山下跑。孟欣辰气得直跺脚,却还是免不了担心:“看着点脚下……”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得前面飞奔而去的某人“啊呀”一声,“扑通”摔倒。
结果,还是让孟欣辰背着袁远下了山。
“你个乌鸦嘴,你不喊摔倒我也不会摔倒的。”袁远脚踝火辣辣的疼,双手圈着孟欣辰的脖子,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早知道你那么笨,不带你来了,小土包子,白让你开洋荤了。”怕深一脚浅一脚的颠着袁远,孟欣辰拣着平坦的路走,有点绕。背上的袁远,比原先沉了不少,已不是曾经那么的轻飘了。
“怎么着,咱们赶回市里去还是就近的住这儿呀?”
袁远回头看了看闪烁着点点灯光的山路,平山的路她是知道的,算不上陡,但坡多弯急。况且孟欣辰也喝了酒,虽然没高,但精神还是不十分的清醒。
袁远稍稍犹豫了一下,决定了:“这附近能找到旅馆吗?我们天亮再走吧。”
因为山上有演艺,山下唯一一家小旅馆已成了香饽饽,人满为患了。
“只剩一个房间了,小标间,还要吗?”身材胖胖的服务员指着客满的牌子上一个小小的绿色空格,态度极其的不热情。
袁远犹豫了一下,贴着孟欣辰的耳根小声喃喃:“要不我们回帐篷去吧,那里空气还好点。”
孟欣辰没太明白袁远的话意,转过身,一脸不解的看她:“你想干嘛?”。
“那儿空旷,我看过了,我们旁边的那顶帐篷还空着……”
“先生,你们要不要续订帐篷过夜?”一听袁远的话,刚才还态度冷漠的服务员立马换上笑容准备揽客。
“不要,我们就要这个标间了。”孟欣辰回头狠狠瞪了袁远一眼,示意她闭嘴,然后掏出身份证登记。
袁远厥着嘴极其的不乐意:“干嘛非住这儿呀,一个房间,怎么住啊。”
“你害怕了?嘁,一个房间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住过,更何况是标间,有两张床呢。”
但是拿着房卡进入房间,两人都傻眼了,小小的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只有中间放着一张一米二左右的小床。
☆、第 96 章
袁远一跳一跳地蹦过去往床上一坐,直接脱了鞋袜往一边一扔,嘴里不停地嘟喃:“说让你在山上的帐篷里住嘛,非要订这么个房间来招这份罪受。”
孟欣辰从外面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抓着袁远的脚按在水里:“你猪脑子呀,都差点被人KO了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还住帐篷。这几年干什么了都,光长个儿不长脑白。”
袁远被烫的啊的惨叫了一声,猛地把脚抬起来,撑得孟欣辰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你想烫死我。”水怕是直接从开水龙头里接出来的,连凉水都没兑。
孟欣辰一脸冤枉表情:“我用手试过了,不烫啊?你就娇气吧你。”
袁远变下腰一面搓脚一面不服气的瞪孟欣辰:“手和脚对温度的体验能一样吗,不信你试一下不就完了。”
孟欣辰果然搬了个凳子,脱了鞋袜把自己的脚放进去。第一感觉是:烫啊!
这感觉从他突然蹙起的额头上泄露出来,只不过他没喊,但一抬头盯着袁远时的眼神,的确很有些不怎么好说。
的确,手和脚对温度的体验,是有所不同的。不过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脚拿出来,而是再次抓住袁远捞出来的脚按在自己的脚上,让她感受因他的脚而凉了一些的水温,“先泡一会儿,马上就凉了。”
袁远想往回掉抽自己的脚,但被孟欣辰一把按住:“别动,刚扭伤了,这样泡一会儿活血化淤,有助于恢复。”其实袁远的脚生得很漂亮,原先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就没少在一起比过谁的脚更漂亮。
脚掌厚厚的,白晰盈润,关健是细嫩,象养在蚕房里的蚕宝宝,整个脚形生得极其协调。
两个人都低下头,将注意力放到水盆里对方的脚上。
尤其袁远,看着孟欣辰那十个晶莹剔透的脚指头,咬着唇,往肚子里吸了好几次口水。
于是,洗完脚之后的结果就是,袁远终于盯着孟欣辰露在拖鞋外面的十个脚指头,流口水了。
“你干嘛?”孟欣辰警觉地缩到床上,扯开被子将自己的一双美脚塞进被窝里。
袁远笑得一脸阴险,一副馋馋的样子,伸出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抿:“让我摸一下下嘛,就一下下。”
孟欣辰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你什么毛病你,摸人家脚。”但是不管他怎么躲,下一刻袁远还是会再次贴上来粘,实在躲不过,孟欣辰一下从床上蹦到地上:“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把你扔这儿不管了,我回车上睡去。”
孟欣辰一下床,袁远立马老实了,乖得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窝在床上耷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房间里有一台小小的电视,图像已不清楚了,从漂浮的雪花上勉强可以认出图像中是男人或是女人,看一个大概的轮廓,声音呲呲的,听得人牙齿咯得疼。
孟欣辰伸手,一把关了电视,终于还是没忍走出去。
刚刚他乘着打水的空隙在小店四周看了看,发现这个小破旅店,不光外面的走廊里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而且这房间的门也不结实,只要轻轻一推,锁头什么的也就顺势推开了。刚刚进来时当着袁远的面,他没好意思关死了试试这个房间的门锁,但是一看这门的质量,他心里就倒吸凉气。如果把这丫头一个人扔这儿,他还真不放心。
可是呆在她身边……也许他自己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一咬唇,还是铁着脸回来,坐在床沿边:“能不能不玩这么幼稚的?”
袁远背对着他,不理人,嘴里极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过来,给你剪剪脚指甲。”也不管袁远乐不乐意,孟欣辰一把将她收在一起的脚扳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拿出指甲刀就上手了。
袁远怵得往后一缩,被一只大手抓着又拽回来,“怪事,别人都是留手指甲,你倒是留脚指甲,这样走路多不舒服,忍着点儿,今天我要把你的宝贝全部消灭掉。”
袁远被孟欣辰抱着脚剪脚指甲,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依在身后的被子上,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来玩,一个简单的连连看,她却连第一关都过不去。
直到她忍着脚心被他的手触得酥□痒的感觉,两只脚都被剪得光光滑滑的,才一下将自己的脚抽回去,转而抓住了孟欣辰的:“你的指甲也不短了,你修理完了我的,该我修理你了。”顺进成章的,将他十个晶莹的脚趾捏在指尖抚了个遍。
孟欣辰被她这一恶劣行径折磨得咬牙切齿,但伸出去的脚想收回来,却没那么容易。
袁远抓着指甲刀,上手的速度比他还娴熟。一双小手捏着他的脚趾,细细地抚过他的脚面,象一只柔柔的爬爬虫,刺挠的他心里痒痒的,柔柔的。
他在男女经验方面是个成熟的男人。
曾经,许多的日子里有过跟袁远耳鬓厮磨的相处,那时似乎从没注意心底产生的那些细微的感觉,突然的,会因为她的一个笑,一个哭,一个表情,一句话而心软,心动,心疼,心悸。
可是此刻,他的心里为什么会如此明晰和执着的对这种感觉生出依恋和眷恋?甚至,那种心头为之柔软的感觉,竟然搅得他心里的某处绵绵的。身体的炽热变化甚至象魔鬼一样驱使着他,欲将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抱在怀里,吠着她发间的味道,感觉那绵软而弹性的唇,勾着她的舌尖,吮吸她身上的味道……
其实此刻袁远就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脚上的指甲已快剪完了,孟欣辰的脚刚刚往回缩了一下,那只酥酥的小手立刻警告般的在他的脚背上拍了一下:“不准动。”
孟欣辰不敢吭声,身体的亢奋已让他局部的器官有了反应,硬硬的,几乎抵在袁远的臀上。让他好难受的感觉,即渴望着袁远能感觉到,又害怕她感觉到。
好在袁远抓着他的脚,剪指甲剪得专注,没有注意到孟欣辰渐来渐粗的喘息声。
正在孟欣辰局促不安的激情时刻,袁远放下了这只剪完了指甲的脚。却又拉起了另一只,抱进了怀里,继续剪。
“还剪啊,你累不累。”孟欣辰有些心烦的挑了一下脚,想抽出来,却被袁远紧紧的抱住。
“你累了?马上就好,再坚持一下。要不我唱首歌给你解解乏好不好。”
孟欣辰没吱声,抓起袁远的手机把玩。袁远的声音柔柔的,淙淙的,轻声的哼起来。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
就算很受伤
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飞过绝望
不去想
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
每天的夕阳
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
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
给我希望
我终于
看到……”
孟欣辰躺在床上,听着袁远优美的哼唱,记忆中,是那个瞪着一双敌对的眸子望住他的小女孩……
…………
“我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
“哟,口气不小,小不点儿,告诉我你对什么感觉兴趣?”那时他想伸手摸一下她乱蓬蓬的头,但看着她刺猬一样的眼神,却没有伸出手去。
袁远唇角一瞥,瞬间露出一个笑容,险些让他的心跳漏掉几拍:“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滚出我的视线,有多远滚多远。”
…………
往事历历在目,孟欣辰禁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袁远停下了手中的指甲刀,回头看他:“笑什么?是不是唱跑调了?”
乘着袁过多愣神的功夫,孟欣辰瞬间把自己的脚收回来,恰在此时,他的手机贴着裤袋在皮肤上轻轻的颤动了一圈,人蓦然被惊醒般跳进来。
是部里的电话。他站在窗口,一手扶着腰,神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最后只听得他说了一声:“我一个小时左右赶到。”
收起电话,一转身,抓起门口放着的袁远的小靴子跑到床前来:“这儿不能住了,咱得赶紧回去。”
袁远惊得一愣:“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但跟你没关系,但你得跟我一起走,你留这儿我不放心。”他直接单膝跪到地上给袁远往脚上套鞋子,此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显得娴熟之极。
袁远的心里咚的响了一声。
“我不想回去,你下山开车慢一点儿,喝了酒,不要太着急。”袁远伸手挡住了孟欣辰正在给她穿鞋的手,脸上笑得如微风般温暖。
孟欣辰犹豫了一下,不放心地看了一下门锁:“我锁门看看,如果这个锁够安全,你就留下,否则,就是背我也要把你背走。”
他一转身,弄了个很大的动静,将门重重的锁上,又用劲了拉了几次,没有拉开,这才放心:“这个地方我总觉得不太放心,不要睡得太死,我早晨早早儿的来接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把我的电话在你手机上设置了一键拨号,是零健,不要关机,有什么事及时打我电话。”
此刻的孟欣辰象个婆婆妈妈的老人,在袁远跟前转了两三圈,确定再没有什么忘记了要嘱咐她的事情,才转身出去,顺手将门带上,顺带着在外面使劲的推了一把,才放心离开。
袁远一个人躺在床上把玩手机,这个地方实在闷得令人窒息,但是可以一个人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静下心来,想想堵压在心头的事情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打开电视,即使不看,只要听着那呲呲啦啦的声音,心头的恐惧感也便不那么强烈了。
孟欣辰说得对,其实,这个地方,着实没有一点儿安全感,躺在床上,仿佛都感觉墙是透明的,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无数双手正在向他窥探向她伸过来。
袁远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好在时间不大,门外响起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孟欣辰从离开到现在也不过才半个多小时,难道他又去而复返了?袁远一阵欣喜,连问都没问一声,一蹦一跳地扑过去,伸手就打开了门。
但下一刻,她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身寒意的孟逸辰,脸上淡淡的,一副似嘲非嘲的笑容,再也看不出平日里的矜傲与风华,昏暗的光线里,那张清俊如玉般的脸颊,略显苍白,竟无端带了几分绝境般的阴惨。
“你……怎么是你?”乍一看到这张面孔时的惊喜,被他这一脸冷漠的冰容瞬间浇息,袁远的心开始忐忑不安的狂跳。
“你想应该是谁?”孟逸辰没有看她,声音冷冷的,一抬脚,径直迈步进来,看到袁远一蹦一跳地往床边走,这才蹙起了眸子。“你脚怎么了?”
袁远从他身上移开视线,虽然心依旧跳得极不规律,但情绪倒是稳定下来,“欣欣呢,刚刚那个电话,不是你打的吧?”凭直觉,她觉得孟逸辰的出现不会是个偶然现象。
“他说你受伤了,脚崴了?让我看看。”
“欣欣呢,你把他怎么了?”
孟逸辰一笑,看不出冰冷,也没有了刚刚的勉强:“在外面,他喝了酒,不适合开车。”
“孟逸辰,你真卑鄙,他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也能对他……”
袁远紧抓着床单的手心开始冒汗,正当她不知所以的时候,那高大的身体慢慢的蹲下,一伸手,握住了她那只肿了的脚。“让我看看脚。”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有那么一瞬,袁远鼻孔酸酸的,眼泪突然就想涌出来。她使劲的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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