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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婚期(军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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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很轻,很柔,有那么一瞬,袁远鼻孔酸酸的,眼泪突然就想涌出来。她使劲的拽自己的脚,想从那双大手的掌控中将自己的虚弱抽离出来,但她的固执和那双手的固执较劲,她永远是失败的那一方。
“珍惜自己真的就比拒绝别人还难嘛!”
极其玉润的声音,音质澄澈,更是显得文静儒雅,几乎让袁远有些怀念,怀念记忆里那个如风般飘逸的男子。
大手顺着脚踝向掌心延伸,那种细腻的的抚摸,那种轻柔的甚至不经意都感觉不到的触压,缓缓的向肿起的地方,手到之处,象是一贴神秘的膏药,可以瞬间止痛般,让袁远忘记了此刻脚踝那火辣辣的痛感。
“是不是好些了?”孟逸辰没有抬头,只是微微侧了一下眸,他那惑人的面容便随之一点点显露。干净清雅的眉目、无时无刻不微微上扬的唇角……
同时,袁远的脑海中闪现他拥着林楠同睡在一个被窝里的一幕……
极致的绝望与悲哀,穷途末路!
袁远心口蓦然一痛,几乎无法呼吸。按着心口,弯下腰,大口喘气以缓解那种窒息般的痛楚。
“怎么了?”感觉到袁远气息的异常,孟逸辰抬起头,看到袁远拧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声音急切而温柔。
袁远向后一躲,迅速地将被他握住的脚收起来压在自己臀下:“猫哭耗子,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孟逸辰不说话,却挨着她坐下,一手扳住她的肩膀,一手卡着她的腰,竟然轻轻一抱就将她抱离了床面,将下面的脚露出来,“肿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袁远脚一抻,想踢开他的手,却没想到正好被孟逸辰一把狠狠地捏住,只听得脚腕“咔嚓”一声,象骨头折了一般的剧痛袭来,袁远的脑子里一阵眩晕,本能地跟着惨叫了一声,“孟逸辰,你是个土匪恶棍王八蛋。”
一声惨叫之后,袁远才哭着骂出了声。他知道孟逸辰在给她错骨的脚踝正位,可是这一招也太突然了,她都没来得及做好准备。
孟逸辰一脸心疼的抱着她躺好,眼光一扫,正好撇见被袁远扔到床头的丝巾,顺手抓过来:“没有绷带,先用它代替了,明天给你买条新的。”
原本,今晚他是有任务的,可是突然得到的消息说袁远和欣欣在平山,他就再也镇定不了了。如果换了别人,任何一个男人,他都可以放心,因为他的小远他自己了解,他自己放心。可是唯独欣欣,他不能。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就会是百年身,他不想让这两个自己最亲的亲人跌入万劫不复的火坑。所以他用欣欣单位的电话,将他调虎离山。
“欣欣,我最近和小远之间出现了些状况,所以我想跟他单独谈谈,你可以在车里等我,也可以坐我的车先回去,总之,小远有我。”
孟欣辰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你今天的任务就是跟踪我吧?这么做累不累?”
“欣欣,别使性子,今晚你喝了酒,开车不安全,爷爷会担心的,你还是先到车里去等我吧。”
但是一进门,看到今天漂亮的不似人间物的袁远,孟逸辰真的是紧捏了一把汗。
还好,他对自己的爱人,是有百公百信任的。
袁远扭过脸不理他,孟逸辰只好退了一步:“他在外面等我们,你今晚是要留在这儿,还是想回去?”
袁完不敢相信的扭头看了孟逸辰一眼:“你对他做什么了?”
“傻丫头,我有那么坏吗,他是我的亲弟弟。”
是,他们是亲兄弟。
而她,只是个可以随时被人抛弃的局外人!袁远心底一声轻叹,突然想到了妈妈遇车祸后的那一瞬,孤独,恐惧!
她的世界在下雨!
蓦地抬头,借着光线的阴影,目光跟孟逸辰接火。也就在那一刹,孟逸辰笑了。
方才还显得疏离冷漠的容颜在这一笑之下犹如寒冰乍破,万树梨花开。如果是陌生人,肯定会为了这抹笑容砰然心动!
但是面对这抹笑容的,是袁远,是心凉的袁远!
在记忆里,孟逸辰对她展露笑容的机会很多,袁远也不止一次的说过,孟逸辰的笑,其实有倾国倾城的魅力,虽然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孟逸辰要是真的笑,由心底会心的笑出,那笑容的确美得令人惊漾。
而此刻孟逸辰的笑容……如果没有情绪上的改变,那此刻的孟逸辰,他的笑容应当是勉强的。
尽管他的关心他的呵护依旧让她心软让她心颤,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接近眼前的这个人。
☆、第 97 章
如果孟逸辰不出现,今晚,与孟逸辰的相处,也许是袁远在浦宁的最后一个夜晚。袁远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没有孟逸辰这种可以在淡泊中改变事情发展轨道的能力,但是,她可以避免不再让自己受伤。
孟逸辰,这个人已经是她的过去。曾几何时,她是多么贪恋他的温柔与笑容。可如今,他很危险。
心痛的感觉渐渐褪去,呼吸变得平和,袁远极轻地叹了一声,推开孟逸辰的手,挺直了腰背,坐起来,将鞋子套在脚上。
虽然时光已流失了数年,可他的一举一动,依旧会搅挠到自己的情绪,依旧会让自己对他产生万劫不复的幻想,依旧会为他的一个表情就轻而易举的心颤……
有那么一分钟,孟逸辰看着袁远,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冰冷。一如他先前站在门口一直无法止抑的忐忑。袁远眼眸中渐渐暗下的神色,似乎象一根无法控制的引线,在将他们的距离一点一点,拉得疏离。
喉管咕嘟一声,咽下了一抹苦涩,伸手,握住了袁远的一只手臂。由于穿着单薄,此刻的她,握在手中,显得那么凄寒。孟逸辰不由地就收了一下手劲,“城府太深的女孩会让人产生压力,小远,我还是喜欢简单的你。”
他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在这一刻,突然有种惊慌,一如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大哥哥,谢谢你对小远的关心,这么久以来……”她没有再躲,而是抬起头,迎上他的眸子,避开他瞳中的那抹忧色,缓缓开口。
孟逸辰蓦地收紧手臂,将袁远单薄的身体圈在自己怀里,头蹭在她的颈窝里一下一下的慢慢地磨,象个黏人的孩子:“我不想听,小远,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还你一个明白。”
孟逸辰的声音匀速,吐出的丝丝热气,故意吹进袁远的脖胫,让她不由地缩了缩身子。“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小远,别跟我抠气,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孟逸辰象是怕袁远此刻就从他臂弯时消失似的,更紧地收了些力,环抱得袁远尽乎窒息。
她挣了一下,没太用力,但孟逸辰的手劲却乘势松一了一些。她轻喘出一口气,“我对你的解释已经不感兴趣了,如果你想解释,就去对林楠解释吧。她的心脏本来就不好,还请你能对她手下留情,不要太伤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林楠跟我,从来就她是她我是我,以后不要再找这样拙劣的借口。远,我们别在这儿吵了,回去吧,你看看这儿,条件这么差,隔音效果又不好,什么也不能做……”孟逸辰的声音软软的,贴着袁远低开的颈窝一丝丝的沁入她的血液里……象毒!
袁远怔了一怔,瞬间就慌了。不管她嘴里说多么绝情的话,可是自己的身体,正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的气息腐蚀着,一点点的沉沦……
猛地一转身,就想推开他,“孟逸辰,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们已经结束了,已经再没任何关系了,已经……”没想到,她的一转身,却正好将自己喂入了正张网等着她入瓮的圈套中,嘴里还没来及说出的话,连同自己的檀口,瞬间被人收入了温柔深渊中。
吻,深深地落下。孟逸辰的唇噙住她的舌尖,在口辗转了几个回合之后,向后一拉,将她拖进了自己的口中,汲取她舌尖下的津液,忘情地吸。吮……
不得不说,跟袁远交往的这段时间,孟逸辰的吻技突飞猛进,近乎直线性的飞跃,险些让袁远招架不住,神志迷糊中,只轻轻地嗯了一声,孟逸辰缠绕在舌尖上的绵软便蓦地停顿了几分,随即,紧贴着袁远身体的某部位,瞬间坚硬。
“远,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喜欢这儿。”松开她的唇,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颌,对上自己迷朦的眼,声音是带着磁性般的淙音,很是令人心动。从声音中就可以听得出,他在隐忍。
虽然刚刚那一瞬有些迷失自己,但现在清晰地对上这样的孟逸辰,袁远的神志又再次回归,向后挣了一□体,没有挣脱。由于力量不大,更象是在他怀里撒娇一样的摩擦:“我都说了我们已没任何关系了,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孟逸辰的长胳膊松松地环在她的腰上,两人之间留着足够可以看到彼此表情的距离,“谁说没关系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要是这样算的话,我们之间应该有几百年的恩了吧。乖乖儿的,跟我回去,我也累了。”
“孟逸辰……”不管是在语言还是在行动上,袁远自认她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刻,尽管心里憋着委屈憋着怒火,但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在他那儿也只能是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拳打在棉花上,然后再被软软的弹回来,无计可施的时候,她只能用凌厉的眼神跟他对抗。
此刻,这一招似乎产生了效应,孟逸辰的态度柔和下来,不再那么坚持:“欣欣就在门外,难不成要当着他的面做……”
袁远顿时无语。
孟逸辰,他哪里是人,简直是妖,专门为挟制她而来的妖哇!竟然拿他的亲弟弟来要挟她就范!
孟逸辰把袁远一抱上车,朝她浅浅一笑:“先躺一会儿,休息一下。”一转身,一副凌厉的眼神跟蓦然出现在身后的部下交待了两句什么,短短的几分钟内,前后象换了个人。再回首时,又是一张满含着温柔的脸,从车里拿了一个箱子,然后替她关上了车门。用一块挡板,将两人分隔在一辆车的前后两半。
☆、第 98 章
袁远被放在宽敞的后厢里,随着摇摆的车身,静静的感觉着下山时的崎岖,慢慢的,尽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车子在孟逸辰位于秀水的别墅前停下。以为又是中途的一次停车,袁远把头窝在自己的颈窝里,缩着身子,继续迷糊。一路上,这样走走停停地停车已经有数次。隔着前面的挡板和密不透光的车窗,袁远不知道前面的孟逸辰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孟逸辰在带着她一起执行什么任务。
车速有时很快,有时很慢,有时干脆就停在一处地方好久。没有人打开车门过来打扰她,她也懒的动手推开车门外面正在发生着什么。在为个类似于完全封闭的车厢里,她象一个鸵鸟,完全把自己的恐惧和不安埋藏在假设的安全环境里。
不是因为她对外面的事情就一无所知,而是不敢去知道的太多。
从上次被孟逸辰无意间带到他的直属部队,从那天亲手给他的战友做完手术,袁远一直就在回避着亲自己面对这一时刻的不安和惧怕。今晚。即使孟逸辰什么也没说,她也什么都没问,但他最后看她时的那个难舍表情就足已让袁远明白,今晚的孟逸辰将要面对的是种什么场面。
但是,车门打开,映入袁远视线的面孔,却不是孟逸辰,而是那个经他的手才有了第二次生命的欧阳陆。
“嫂子,到家了,下来吧。”欧阳陆一身黑色的夜训服,虽然身上没有象刚接触他们这支部队时的荷枪实弹,但隐隐的,还是有一丝紧张的气息若有若无的从他的神情也透露出来。
其实欧阳陆的定力在孟逸辰他们这个特殊的部队中已经算是相当好的了,但此刻的袁远心里牵挂着孟逸辰,看着面前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简朴就是危险这个词语的代言。
袁远从车上跳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孟逸辰呢,他怎么不在?”她一直以为他在车里,在她的前面,可是现在的这辆车中,除了司机和欧阳陆,就只剩下她了。
欧阳陆轻松一笑,率先迈步向客厅走:“他有点儿事,一会儿就回来。嫂子,这是你的家,怎么着也得尽点地主之宜吧,我和小董还都没吃晚饭呢。”他指的是在外面停车的司机。
袁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可是,这里……”可是这里,她满共也没来过两次,何时就成了她的家了?再说了,就算她想发扬一下风格给这两位劳苦功高的兵哥哥弄点东西吃,也不知道这儿的厨房在哪个位置呀!
看到袁远的不安,欧阳陆一笑:“嫂子真小气,好在我刚刚在路上停车时买了点儿东西,不过不怎么不弄,要不嫂子帮我弄热一下也行。”
欧阳陆身高马大,一看外形就是个没进过厨房的甩手掌柜,连同随后跟着进来的小董也是,虽然手里拎了两三个袋子,可一进来,往哪儿放都不知道方向。
袁远只好接过来,凭着上次来时粗粗观察过一遍后的记忆,找着了厨房的位置。
还好,厨房里,一应该炊具齐全,甚至连油盐酱醋都是现成的。欧阳陆带回来的东西又都是半成品,袁远只放在火上简单加工了一下,弄熟了出锅,一顿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大餐,四菜一汤就上了桌。
欧阳陆和小董看来是真的饿了,也顾不得在女士面前应有的风度,甩开腮帮子开口,最后,甚至连原本留给袁远的那一份也给消灭干净了。
等他们两个吃完了,终于要放下筷子的时候,袁远才开口说话:“孟逸辰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实话。”别以为她不懂部队的事情就看不出欧阳陆的缓兵之计。什么肚子饿,什么做饭,全都是用来迷惑她的烟雾弹。而他们这样做的真实目的,只有一个,掩护孟逸辰。
凭直觉,袁远觉得孟逸辰出事了!
果然,袁远的这句话一出,刚刚饕餮暴食之后的欧阳陆狠狠地打了个嗝,象是噎了一下:“嫂子……”他的话还没说完,被袁远一声狠冽的声音打断。
“如果还觉得我是你嫂子就说实话,要不然,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马上给我消失,我自己去找他。”隔着一张窄窄的餐桌,袁远的话却象一枚手榴弹一样的炸过来,使得对面的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张嘴一脸受了惊吓的样子。
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
不说话就是默认。
袁远的大脑黑了几秒,世界末日到来般的绝望情绪瞬间写在脸上,缓缓的起身,几乎是下意识地,两步奔进客厅,一把抓起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就往外走。
“嫂子。”欧阳陆最先反应过来,创伤还没复原的身体象一阵风似的敏捷地闪过来,一下就挡在了她的面前,“请你留在这儿,保护好你的安全,是我答应逸辰的事情。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们部队最出色的战士,相信他,会平安回来的。”
袁远眉头倏地一蹙:“平安回来?如果他能够平安回来,会让你来保护我?欧阳那几,孟逸辰的性格我比你了解,如果不是他最到了某种危险,他自己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委托给别人的,更何况是他已经决定要娶回家做媳妇儿的女人。所以,我要去找他,只要他平平安安的站在我面前,什么都好说,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们这帮‘兄弟’。”
袁远一挣,转身还是想往外走,但是胳膊却被欧阳陆死死地钳住:“嫂子,不管你怎么看我们,但逸辰交待的事情,我不得不执行。您是他的未婚妻,是我们大家的嫂子,所以,在他没回来之前,保护你就是我们最主要的任务,请你理解。”
“你让我理解你什么?我又需要你们来保护我什么?你们执行你们的任务,跟我的安全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脑子时蓦地出现这几天杜川怪异的情绪,说让他不要跟着,他果真就乖乖的在她面前消失,还有victor,不让他开卫星电话,他绝对不会擅自打电话给她。
似乎看出了袁远的疑惑,欧阳陆才小心地跟她透了一句:“逸辰离开浦宁了,这次的任务比较棘手,对手是国际上一个很大的军火走私集团,他们不光配备有最先进的武器,还有世界上最强捍的特种作战人员。如果此次行动失败,此行的一队人马,不会有人活着回来。这是逸辰临行前留给你的,但愿你永远没有打开它的机会。”
欧阳陆声音沉重地说完,同时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袁远。
信封上,钢笔字写着几个迥劲有力的行体大字:“亲爱的小远亲启。”
第一次接触这个传说中的东西,袁远的手指象蓦地被蛇咬了一口般地向后一缩:“不要,我不要,我也不相信,欧阳陆,你骗我的,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是骗我的是么?”她的语气听似平静,但是情绪却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欧阳陆一脸的不忍和心痛,垂下眼睑,将那封伸出去的信慢慢地收回来,捧在手中,虔诚地握紧:“嫂子,我们跟你一样,没一个人愿意相信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做为军人的家属,尤其是我们这样一支特殊部队的家属,这样的思想准备,必须得时刻准备着。因为我们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国家的安全,如果需要牺牲,没有一个人会选择后退,包括你的爱人,即使他是军区最高领导的亲生儿子,在任务面前,也不会例外。”
袁远的脑子里,全然是星星点点流星,一颗连着一颗的划过,她的心,象喜庆夜晚纷乱的烟花,在一片漆黑中炸开,然后任徐徐绽放、消失、沉寂。
从来没想过要面对这些,身临其境时,才知道面对这一刻时,究竟有多绝望!
她记不得那一刻她是如何从欧阳陆手中接过了那封信,如何转身上了楼,潜意识里,摸索进了曾经孟逸辰差点将她强。暴了的那个房间。
水床依旧,人却已非人。
这半夜,袁远终于没有睡,坐在这张软软柔柔的床上,似乎身边还残留着孟逸辰那粗喘的气息,她贪婪地依赖在这暖暖柔柔的意境里,空洞的眸子盯着那张留下过他们身影的梳妆台。
整整两天,没有孟逸辰的消息,袁远也没有下楼。
欧阳陆亲自端着做好的饭送上来,可是看到袁远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叹一口气,又悄悄的退出去。
袁远无心吃东西,她的注意力,都在手中这只精巧的手机上。
昨晚,她跟victor聊了很久。这是自从victor负责与她外联以来,他们交流最多的一次。
对于她跟孟逸辰的事情,victor早就了如指掌,甚至从他透露给她的信息中,还有关于一些孟逸辰私生活方面的消息。
而且,这些事情,远在大洋彼岸的舅舅,知道的也不比victor少。这一点袁远一点不觉得奇怪,舅舅前前后后在她身边派来了那么多的人,不光是为了指导她如何经营华丰集团。更何况还有一对他身边的踏实密探杜川夫妇。
“victor,请你帮帮逸辰,无论如何,让他活着回来,要不然,我也就没有再继续活着的必要了,请你一定要帮我。”他求victor,第一次求他,但是她知道,凭借着victor的信息渠道和人脉,即便是他自己无法出手救人,如果他想把这个消息有意透露给舅舅,舅舅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大小姐,这件事情有风险,弄不好,大哥也会被牵连进去,甚至会牵涉到整个洪都……”victor有些为难。
“不会的,你一定办法解决的,你信息那么广大,黑白两道又认识那么多的人,有那么好的人脉,你一定可以做到的,我相信你。”此刻,袁远是真急了。
电话那头的victor,半天没有再也声,几乎静默了数分钟之后,才传来两个鼻音重重的声音:“好吧,我尽力。”
整整一天一夜过去,手机依旧平静的躺在手心里,没有任何反映。
直到第四天中午,手机轻轻的一颤,红色的信号灯亮,才传来victor疲惫的声音:“大小姐可以放心了,他已平安,大哥让我告诉你,现在该吃饭了。”
袁远担心焦虑了四天的脸,突然间泛起了兴奋的红晕,握着电话的手几乎抖的拿不住,对着听筒那边的人,想说一句谢谢,可上下牙齿嗑嗑了半天,却愣是一个字也没嗑出来,而听筒那头,已经收了线。
小董在院子里擦车,欧阳陆去了部队。等他下午回来时,看到坐在餐桌前守着一盆红烧肉大南侧朵颐的袁远,惊得差点下巴掉到地上。
“她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担心了几天,神经错乱了吧?”
“欧阳,我做的红烧肉,厨房里给人们俩留着呢,晚饭做好了,自己去盛,今天改我为你们服务。好了,我吃饱了,几天没睡觉,现在困死了,先去睡一觉,明天早晨之前不要来打搅我哦。”吃完饭的袁远,优雅地端起旁边的水杯涮口,之后拿起餐巾擦完嘴,简单地将餐具往厨房里一收,嘴时轻轻地哼着小曲儿,一转身上楼了。
留下站在餐厅里石化的两个大男人。
几天没睡觉,袁远的这一觉,果然睡得很沉,从头天下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晚上,依旧困倦的一想挪一□体,甚至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可是,后半夜,一个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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