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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2by周弯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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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美景一点一点的听着,脑子里晃荡的却是方洵俭那张瘦了一圈又一圈的脸。她没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魏洁讲到自己生女儿那一截时,掉了一小串眼泪。她很快便更正自己的失误,一边用手擦掉眼泪,一边勉强自己笑起来说:“生孩子很疼吧?”
魏洁原本还高兴着,可见她这样,也就沉了声气,十分让人意外的说起:“自从我发现隔壁住的是方先生,我就一直在想,会不会在这里遇到你。可你从前那样小心翼翼,现在听说又找了大容先生当男朋友,我就估计是见不到你的。结果你还是来了,但事情好像也不是我猜的那样。没办法,我这个人一直就是太笨、太蠢。”
项美景一脸惊恐的看着魏洁。
魏洁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这个秘密我守了这么多年都没说出去,以后也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项美景一口气堵在胸腔。
魏洁很快接着说:“我一进宝雅就给你当助理,你的办公室都是我整理的,看到那两张化验单也不是太不可能的事。你难道忘了,后来我一直有在提醒你,出去的时候一定要锁好门吗?说真的,看到的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惊讶,因为干公关的女人,不可能像白莲花一样纯洁,真正让我惊讶的是那个人居然是方先生。我见过那么多次你们在公共场合打招呼的情景,可你们演的那么好,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要不是那次我帮忙整理你的航行订票记录,发现很久以前你和他同去日本,又同从日本回来,我大概永远也猜不出。”
项美景下意识竖起盾牌,认真对魏洁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魏洁笑了一下,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出卖你。以前我在宝雅的时候,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只是既然遇到了你,就想提醒你。有些事你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其实不一定经得起推敲,过去的事也许对现在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你应该比我清楚。”
之前林启湘发现验孕报告,还不知道那人是谁,可魏洁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秘密,项美景感到心中仅剩的一点安全感也都没了。
魏洁看出她的担忧,再次表示:“我流产那次,你站出来帮我说话,我知道你其实是把我的遭遇和你自己的联系在一起了。你懂得我的痛苦,我也一样能体谅你的苦衷,所以我会守好这个秘密。”
项美景此刻十分后悔自己来的这一趟。她干吗还要关心方洵俭伤的重不重?如果不再关心,不再来这里,就不会看到徐希黎温柔可人的模样,也不会遇到魏洁而被说破心中唯一的秘密。她怎么就这么傻?这么蠢?非要把自己的皮都剥下来送给别人去抽鞭子?
从魏洁房里磕磕绊绊走出来,项美景看到林启湘正站在三四米远外的地方打电话。他听到关门声,很快与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再见,含着笑朝她走过来。
她在他面前也无法完全敞开心扉,这时还要刻意与他说笑:“给廖博士报告行踪呢?”
他见她站的不太有力,伸手揽住她的肩,一边带着她往前走,一边抱怨:“能不能别老这么直白的拆穿我?”
她咯咯笑,笑的肋骨发疼。
他的心情也不再那么轻快,但还是刻意与她开玩笑说:“我刚见着一个小护士,长得特别漂亮。”
她问他:“男的女的?”
他故意扬眉,拖长了音调说:“当然是,女的。”
两人走进电梯,她的心跟着一起往下坠,浑身发软。她本不想再生枝节,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猜容智恒是不是知道我俩从前是假装男女朋友的?”
他见她眼神有些呆滞,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这事就你、我和Sunny知道,Sunny过世了,你没说,我没说,他上哪儿知道去?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啊,没准他更觉得你心地善良,越发疼惜你。”
她并没有被他这话安慰好,顿了顿,又说:“万一他知道我流产的事呢?”
他拢了拢她的身子:“怎么忽然说起这些事?”
她叹气,将魏洁刚才说的事有选择性的告诉了他,然后说:“我知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如果他真的在意,我是能接受被甩的,可我很忧心,你明白吗?”
他冲她点头:“我明白的。”又说:“如果他知道了,也许会不高兴,但不一定就会发脾气或是和你分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相信,只要你现在是真心对他,真的爱他,他肯定会接受你的所有,包括任何的过去。”
“你不明白。”她摇头,蓦地掉泪,却努力笑着大叹:“为什么谈恋爱会这么累人?”
他拍了拍她的额头,回应说:“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肯放松的去爱人或是被人爱啊。”
无论是放松的去爱人,还是放松的被人爱,这两者对项美景来说,的确都遥远的不可思议。也许林启湘的说法是对的,过去是怎样那都已经是过去,她无法改变,也不后悔它们的发生,而现在是现在,如果她捧出一颗真心对容智恒,万一东窗事发,他应该还是会念及她捧出来的那颗真心吧?
连相互深爱着的两个人都有可能会算计对方的真情值多少,她那么聪慧,又处在这场感情里的上风位置,想要套牢容智恒并不是太难的事。
等容智恒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陪她吃饭,她就表现的格外温柔体贴,适时向他撒娇,说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个面都得排队看时间表有没有空隙。
他觉得她今晚尤其娇俏动人,虽然心中存有一丝疑虑,但根本抵不住她的软声细语,连多的思考也不顾了,就说:“我们一起搬去公寓住。”
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惊了一下,半直起身子,问他:“你们家不是不让住外面吗?”
西餐厅的灯光暧昧昏暗,却映得他那狡黠一笑十分清澈,他慢慢笑说:“是不让住外面,可我没别的法子了。你总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撩拨我,我等不那么久了。”
也不算太露骨的话,却让她一下子红了脸,抽回被他拉住的手,她故作正经的说:“我才不同意,除非你自己先去那里住两晚。”
本来是脱口而出的话,容智恒却当正经事来办。
隔天项美景上班与容玉兰一起去商场喝下午茶,容玉兰心情愉悦的与她说:“我早就想从山庄搬出来住了,那里环境条件虽然都是顶好的,可离市区还是远了些,规矩也多,哪里有自己住来的自由自在。先前是没个领头的人,如今Victor说要出来住,我高兴的不得了。”
她虽然之前已经听容智恒说过,可他真的付诸于实践,到底让她感到惊讶。打电话向他说起这事,就适当劝他:“你们一直住山庄,忽然都搬出来,不太好吧?”
他想了想:“是不太好,那就让Orchid迟两个月再搬。”
她觉得他无赖的很搞笑,批评他:“她是你堂姐,你这样也太霸权主义了吧?”
他认为她批评的有些道理,便退了一步表示:“那就和她商量一下,让她迟两个月再搬。”
她咯咯笑问:“这有区别吗?”
他理直气壮:“当然有。从‘让’到‘商量’。”
她叹气,分析说:“同是一个爸爸,我觉得Joe就没你这么霸道,所以你一定是像你妈妈多些。”
他纠正她:“他们都说我性格像我奶奶。”
她大叹:“难怪听说容老太太最喜欢的就是你。”
他笑着说:“其实她对我最能狠下心。”
无情有爱(6)
容智恒与项美景同住的打算并没有如期成功,因为容老太太一时兴起要回上海,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
容智恒的心情明显不好,上午开例会时一直绷着脸。
容玉兰下楼后专门去项美景的办公室找她私聊,绕来绕去的主旨就是希望项美景不要因为容智恒搬不出山庄与她同住而不高兴,以至于容智恒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项美景连忙澄清自己的立场:“他昨晚和我说的时候,我是很理解的,毕竟老太太几年才回来一次,什么事都应该以她为重。”
容玉兰点点头,提醒她:“奶奶这次来的这么匆忙,想必是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子了。Victor如今也不见得什么事都会听她的,可她年纪很大了,半点气都不能生的,如果真有什么为难人的举动,你千万别往Victor那边去说,万一弄得婆孙俩有矛盾,叔叔肯定会不高兴的。”
项美景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很快说:“我哪有机会见到老太太啊。”
容玉兰索性告诉她:“这次来,说是把Sisley和Ray的事定了,可从前都是Ray去纽约见奶奶,没那个必要兴师动众的飞过来。至于Victor和Yan的婚事,不瞒你说,当初是奶奶一个人定下的,谁都反对不得,看着他们是琴瑟和鸣,但有没有男女情爱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Yan身体不好,奶奶早就给Victor另物色了好几位第二任三少奶奶的人选,可Victor不喜欢,无论何时何地都把Yan放在第一位,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对Yan真心好,Yan过世他很难过,所以这一年来从没勉强他和谁家的小姐去相处过。我猜着是他近来对你太上心,好些话乱七八糟的传到纽约那边,奶奶过来其实是来看究竟的。”
项美景一怔接着一怔,回应不出什么话来。
容玉兰细细安慰她:“不过这些事想多了也没用,Victor做事是最稳妥的,一时没顾上你这边,你多理解一些。他难得像前几天那样快乐,我还是希望他能继续这么快乐下去的。”
理解因为容老太太的忽然造访所以容智恒不能搬出来住这件事,对项美景来说肯定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事实上,她并没有完全做好和容智恒同居的准备。也不是抗拒和他进一步发展,只是她很难想象早上一睁眼看到他躺在自己旁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况且他自小被人伺候惯了,那么大的房子就她和他两个人,那她岂不是得成为他的贴身小奴婢了?
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是很扰人的,同样扰人的还有容玉兰推测的容老太太为什么会大老远飞过来的原因。
她实在不想将这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她这么一小人物,就算容智恒真的对她格外好,也不会一点不考虑家庭因素非要把她捧成正宫娘娘吧?他又不是容智逸,天生就爱与家中作对,他的心思盘根错节,无论如何都是将家族放在第一位的,肯定是容老太太多虑了。
她自己想明白了,还要负责把容智恒哄开心。
容智恒大概是觉得对不起她,将所有行程都押后,腾出晚上去接机之前的全部时间陪她。
她希望他能高兴,又不好在熟人眼皮子底下太放肆,就拉着他去逛别家的商场,把自己贴贴实实当成他的女人,买根冰淇淋都让他掏腰包。
他渐渐高兴起来,头一回给人当拎包的。
她每试一件衣服,他都要给她参考意见,又总能把设计师的搭配打乱。
她说他太挑剔,他就说:“下个月米兰时装周,我们一起去,保证你会喜欢。”
她弯腰站在他跟前笑:“容先生,你也会参加这样的活动吗?而且,你有这么多时间去吗?”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着“有。”又将导购招呼过来,吩咐说:“这套衣服领口开的太低,换一套。”
她连忙抬直身子,涨红了脸瞪他。
他笑着说:“天气还凉着,我怕你冷。”
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
他含着笑,带着威胁的口气与她低声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别再惹我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是最听他话的,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不敢再流露出来,老老实实走正道。
满载了一大车连项美景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时候说要买下来的东西回到公寓,钱敏刚巧打电话来与她分享喜悦;
“陈新育向我求婚了,我们打算下个月底在三亚举办婚礼,你一定要给我当伴娘。”
她脑子有些懵,连恭喜两字都忘了说,怔怔问钱敏:“海成现在都乱成这样了,陈新育还有心思结婚?”
钱敏告诉她:“出事之前他几乎被方子博外放,手上一点权力都没有,如今乱成一锅粥,方定泽想让他帮手,他傲娇着不肯答应,所以有的是时间结婚。”
她心中隐约有些高兴,笑说:“员工当成他这样才真是够本。”
钱敏又绕回主题,与她说:“你明天要有空,就陪我去转转婚纱影楼什么的。”
项美景倒真是挺有空的。因为容智恒忙着伺候容老太太,她便干脆向容玉兰告假十天,将手下这一组闲得发愁的人直接交到欧娜手上干活分红。她早上睡到十点,胡乱吃些东西,然后与同样告假的钱敏一道把市里一流的婚纱影楼逛了个遍。
容智恒每回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就把吃喝玩乐这四样给他报齐,也从不问他在干什么,怕撞上他不方便说的事。
其实他这几天在忙什么,她也是清楚的,总有各色各样的人变着法子从各种渠道透露给她。
钱敏一直憋着不提,结果晚上吃饭,两杯酒下肚就有些忍不住了,告诉她:“昨天晚上容老太太在山庄宴请三界要人,听说名门淑女去了一大堆,老太太不但把Yan的胞妹带在身边,还当着大家的面说想挑个孙媳妇儿。”
这个插曲,项美景也是知道的。
昨晚她九点多钟到家,洗过澡后接到容智恒的电话。他一般都是这个点打过来,她没怎么在意,结果他的声音难得带着一丝孩子气,非要让她去公寓给他做饭。
她一看时间,都十点整了,猜着他是开玩笑,就随口说:“这个点,连超市都关门了,上哪儿买菜去?”
他不依,说:“那就煮碗面。”
她觉得他应该是喝了酒,便问他在哪里。
他说在山庄,她就说让他差厨子煮面,绝对比她的手艺强。
他横竖不同意,还说自己已经准备出门了,让她也快些。
她说不通,只好依着他的意思。重新换好衣服,连清淡的妆也懒得上了,下楼去拦车去到公寓,结果他比她到得还早。
她才刚刚用房卡刷开门,他忽的像猫一样从侧边窜出来,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按住她往墙面去。
她后背触到坚硬冰凉的墙面的同时,双唇之间也多出一条沾了酒气的热乎乎的舌头。她本能的上手脚去抵开箍住自己的人,又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来人是谁。她抵抗的动作很快,他的反应比她更快,先将她的双手反起固定在她后背,然后欺上身压住她乱动的双腿,跟着在她唇边慢慢笑起来说:“别怕,是我。”
她心里一松,但接着又是一紧。
他再次吻住她,双臂勒住她的腰沿着光滑的墙面微微往上举了举。她双脚离地,在他怀里不安的挣扎,他却十分享受她这样的挣扎,故意用身体抵住她,不许她往下滑。
她哪里能这样挂住,不得已抬起小腿勾住他的膝盖弯。
他本来就是紧贴着她,她这样无意的主动简直要把他逼疯了。他是再也忍不得,用腰劲架住她的身子,空出来的双手去剥她的毛衣外套。里面就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打底衣,领口开的不算低,但露出来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像是可口的奶油。他一口吻上她的锁骨,另外两只手一点一点从她腰部往上摸。
她起先没防备,被他剥去外套后,急急忙忙把手从身后掏出来,死死护着上下起伏不定的胸口,不许他的手在往上挪。
他耐心还算好,一条路走不通,很快改走另一条。他抱住她,一边细细碎碎在她耳朵与锁骨之间来回亲吻啃咬,消磨她的抵抗力,一边故意左右乱晃的朝主卧室去。
她被他架在上身,重心不稳,好不容易坚持到卧室,他轻而易举的将她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她摔得头晕眼花,等缓过神来,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背心和一条西裤,不容她拒绝的俯身过来压住她。
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下身起了反应的,下意识就想从他身下缩着逃出去。他哪里肯这样轻易放过她,趁她没留意,双手偷偷从打底衣下方潜进,贴着她滑嫩嫩的肌肤不断往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拨开文胸握住撩拨他燥热内心的祸首之一并慢慢揉捏起来。
这样的触感过于强烈,她除了觉得酥麻之外,更多的感觉是疼,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终于想起什么来,用手掌挡开他就要吻上来的唇,正经告诉他:“我来例假了。”
他怔了一下,但不信,又在她胸口上重重捏了一下,然后双手试图延伸到她后背去解开这碍事的布料。
她着急了,拱起左腿用力往他下身一顶。
他感到吃痛,顿时放开她,翻身蜷缩在一旁。
她没想到自己下腿这么重,连忙支起身子问他:“怎么样?”
他眯起眼睛看她。
她只好安抚的摸了摸他已经出汗的脸颊,无辜的表示:“我真的来例假了,没骗你。”
他有些愠怒,拉着她的手往他下身探去,还交代她:“你好好跟他说声对不起。”
她被他攥紧的手压根收不回,既觉得哭笑不得,又觉得害羞窘迫,于是主动俯身压在他肩膀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软声细语的求饶:“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么着急,又不听我解释。”
他被她两句话吹的整个人都软了,手上的力气自然也是一松。
她趁机把手缩回来,又说:“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煮面条?”
他有些恼羞成怒,狠狠瞪了她一眼,又狠狠抓住她胡乱亲了一分钟,然后不解气的从床上爬起来往洗漱间去。
她一直侧躺在床上,等到听到他放水洗澡的声音才终于松了口气,把衣服和凌乱的床铺整理好,然后去煮面条。
他的气一直没怎么消,大概也一样,她十分负责任的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半点遐想都不给他。
遇上这样的情况,说来他也是没辙的。对着绷了十分钟的脸,然后撑不下去了,告诉她今晚山庄有晚宴,他没吃饱,发生的事情也不怎么让人高兴。
容智恒没具体说,项美景也没往深里去猜他不高兴的事是什么。此刻钱敏一说,她就真正明白他不高兴的事是什么了。
很显然的一点,他不愿意再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无论这个人是谁。
无情有爱(7)
(7)
项美景又随心所欲的过了两日。
到了周六,十一点被手机吵得睁开眼,容智恒告诉她,下午容老太太约她去山庄喝茶。
她睡得迷迷糊糊,先是不信,笑骂他拿自己开玩笑。
他正经与她说:“我两点半过来接你。”
她惊得从床上坐起,追问他:“真的喝茶?”
他微微一笑,反问:“我像是会拿这种事和你开玩笑的人吗?”
她疑问外加紧张:“我虽然久仰她的大名,心中也很敬佩她的胆识,但喝茶这事不太靠谱吧?我能不能不去?”
他坦白对她说:“这茶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你一定给我好好喝。”
她想得到容老太太约她喝茶肯定是因为容智恒,想不透的是容智恒在现今这样百花争艳的局面中如此正式把她推出来,是打算拿她当挡箭牌,好将那些垂涎他财色的名门淑女都一棍子打回去?还是真的要把光环戴在她头上?
一时间,她心里除了忐忑还是忐忑。
容智恒不比她放松到哪里去,说好两点半过来接她,还没到一点半就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能不能下楼了。
她已经化好妆,接到他的电话,反而是慢腾腾吹干长直发,挑了件额蛋黄的毛料长款外套,蹬了双白色坡跟单鞋,搭配着白色丝绸衬衣和浅驼色长裤出门。
容智恒对她这身打扮上下检阅了三回,还算满意。
她在他点头的同时噗嗤一笑,感叹:“这架势都能赶上‘参见陛下’了。”
他扫了她一眼,半是无奈半是批评的口气;“千万记得要端庄、端庄、再端庄。”
她狡黠一笑,仰着脸问他:“一会儿我会不会被赶出山庄?”又叹气道:“我在老太太眼中应该跟祸国殃民的妖女差不多吧?她肯定是很不喜欢我的。我这样过去,你确定不会惹她生气?”
他瞪她:“你认真一点。”
她无比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我已经很认真啦。你这样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连声招呼都不提前打,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万一她甩出一张支票让我远走高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收下来哄她高兴,还是撕掉来哄你开心了。而且她不高兴,你又能开心到哪里去?最后倒霉的还是我。”
她一股脑儿的吐露真话,他又心疼起她来,坐在车里,侧过身来握住她的双手:“你放心,奶奶她绝对不会甩什么支票,也不会说太难听的话。她的架子是很大,脾气也很倔,但修养还是很好的。叫你去喝茶,是我昨晚正式和她谈了我们的关系,我希望她能了解你,并且能像我一样喜欢你。她今早给我答复,说先见见你,所以才定了喝下午茶。我事先没和你通气,主要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松口,我怕告诉你之后,你也日夜在忧心见面这件事。至于你说的什么‘赶出山庄’之类的问题,只要我在,谁都不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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