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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2by周弯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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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没有办法接受连面都没见到过的亲妈和亲姐姐早已经魂归异土的事实。
她一直晓得自己的运气不好,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的差。从前的疲累,她总告诉自己,会结束,会有什么心愿都达成的一天,可这一刻的疲累,让她心如死灰。
她身体不太有力气,但还是努力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察觉她的动作,连忙回身,抬手想要帮她。
她挡开他的手,自己坐好在被子里,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也无比认真的说:“容智恒,我们分手。”
这也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不是毕恭毕敬的‘容先生’,不是小心翼翼的‘Victor’,而是一声疏离遥远的‘容智恒’,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曾给过她的那种陌生感,此刻,她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他眼波微动,将自己的情绪掌控的很好,哄人的口气十足:“你烧糊涂了。我给你拿点药,要不先喝点粥也可以。”说着,他便起身,要去把桌上放着的饭盒拿过来。
她并没有迟疑,见他起身,很快说:“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又再强调:“分手,我正式向你提出分手。”
他侧背着她站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回过身看着她,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说:“我不同意。”
他如此镇定的表现让她十分恼火,一下子气冲上头,什么也不顾的从床上蹿起来站着。这样的她比他高出半个头,四周的光线虽然不好,可她觉得这样的高度看着他,一切都是很合适的。她也努力保持情绪上的镇定,只是语气一概往日的谨慎小心,用词也锋利异常。
“你不同意?你不同意我就一定要迎合你的想法吗?你什么时候真正考虑过我的想法?你以为自己是神吗?就算你是神那又怎么样?我还不能有自己的意愿了?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
面对她的指控,他多少感到不悦,但他将这层不悦狠狠压下去,耐心的安抚她:“我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可以对我发火,但分手的事不可能。”
他一让步,她就更加恼火,激动的扬起嘶哑的声音:“你究竟是有多自私?一定要强迫我面对你们一家人吗?太可笑了!你弟弟杀死了我姐姐,难道你觉得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还是你从来不知道如何去体谅别人?只觉得自己过得开心就可以了?你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身、一辈子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人根本不把别人的感受当一回事!”
他终于有些愠怒,将声音压低的同时十分刻意的压制住不满意的情绪:“我还要怎么体谅你才够?项美景,你不要太过分!”
她冷冷笑,眼泪瞬时从此刻尤为倔强的脸庞狠狠滑过。她几乎是咬着牙,发恨的说:“到底是谁过分?是谁把我算计的死死的?容智恒,你根本不懂爱!你所有的感情都是源自于占有欲,源自于不甘心!你说我不够真心,难道你够吗?你如果真心爱我,会把我逼到现在这一步吗?”
他被她激的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吼道:“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信我爱你吗?那你现在就去拿,你劈开来看我是不是真心爱你!”
他一直有极好的教养,无论什么时候,即便再生气,也从未发这样的大脾气。他也一直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那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说出口的时候,不知道何时开始聚集的泪水忽的冲破他的眼眶,毫无预计的跌落出来。
她先是被他震耳的声音吓住了,而后又被他脸上那两道亮晶晶的水渍惊住。她心里一阵一阵发麻。不是没想过和他把这条路走的远一些,走的好一些,也不是没有过心动,甚至在他强意带她回山庄见老太太的时候,她有过一种不得已的感动,可这一切都太虚幻了,也太累人了。她的所有都在他的预计之内,包括她一定会放弃的选择,他都能轻而易举的掌控。在他面前,她没有丁点的秘密,也没有丁点的自我。
他投入了太多的情感才对她吼出那一句话,他并没有太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与平日的要求出现了偏差,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流泪,他便十分迅速的转身,一边飞快的抹去脸上的痕迹,一边往外走,并说:“你休息,我回公司。”
她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鼓起一口气,对着他的背影说:“容智恒,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没想过和你好好在一起,可是我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你放过我吧。”
他杵在原地安静了片刻,忽的转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双手用力钳住她的肩膀,狠狠盯着她。
她肩膀发疼,可这个时候一点呜咽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不敢反抗他,只能用一双红肿的眼睛祈求他。
他一颗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明明知道有些话不可以问出口,可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去知道她的情感。
满眼都是她的脸,受伤的、待人疼惜的那张脸,他紧着声音问:“你有没有爱上我?哪怕一点点都可以。”
她感到难过,鼻子发堵,喉咙发涩,眼泪猛流,但她依然听到自己清晰的回答他:“对不起。”
他整个人怵了一下,钳住她肩膀的手慢慢放下,他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可他最后顶着一口气,像是在为自己的尊严做最后的挣扎:“你别想和他在一起!”
无情有爱(15)
容智恒一直独自待在办公室里。
董珈得到他的指示,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连电话也不敢往里面接线,最后是容淮德打来,她没办法,只能冒着被端饭碗的危险敲门请示容智恒是否接听。
容智恒已经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被董珈这一敲门点醒,从浑浑噩噩中回过神,一时间没听清是谁的来电,直接说不接。
董珈吊着一颗心,颤颤巍巍又提醒了句:“容先生,是您父亲从纽约打来的。”
他这下才听清楚对方是谁,顿了一顿,终于起身,对董珈说:“接进来吧。”
从沙发座走去接电话的那一小段距离,他迅速在大脑中过滤了一遍容淮德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可能的原因。他心中是不担心害怕的,只是被项美景那些话扎的到处泄气,半点精神都打不起。
容淮德没有太多的废话,直入主题的问他:“海成的事,姜家怎么突然插手了?”
他怔了一下,刨开儿女情长,顿时将注意力放到容淮德的问题上。
“姜家插什么手?”
容淮德对他的反问明显不满意:“你在上海,消息怎么比我还慢?”
他闻此变故,心中一紧,问道:“姜家为什么要插手?这事对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好处。”
容淮德正色道:“他们家个个都是疯子,也许是早就看中了海成,就等着最后做夺利的渔人。”
他十分诧异:“可现在这个局面,他们上哪里夺利?白家和方洵俭不可能没有准备。”
容淮德沉了沉气,不悦的问道:“你这一上午都在干什么?新闻没看吗?方洵俭从中利集团离职,他现在是姜家吞下海成的最大的帮手!”
容智恒整个人大为震惊,结束与容淮德的通话,立马召集一票人上楼来解情况。
程学政和段耀明早就在办公室外等着,容智恒这边才下指示,两人立马就蹦出来。
段耀明最没有废话,开口就告诉容智恒:“目前为止还没有弄清楚方洵俭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到姜家那边,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包括所有布局都要马上进行调整,不然前期投进去的资金很有可能会收不回。”
程学政接着说:“中利集团那边目前还没有更有力的官方说法出来,唯一探听到的是方洵俭这次的行为很决绝,无论怎么看,怎么算,都是摆了白家一道,除非他永远都为姜家干活,否则以后想翻身基本不可能。”
容智恒用最快的速度理清了目前的情况,等重要部门的主管齐聚办公室,准备开会,董珈快步走去他跟前,悄悄告诉他:“方先生找您。”
他没有浪费时间去猜测,回避掉所有人,平心静气的接听方洵俭的电话。
方洵俭也很清楚这个时候,哪怕一秒钟都是很值钱的,所以只讲重点:“海成的股价要等到这周五方子博被抓才会跌到谷底,你先不要着急买进。”
容智恒一怔:“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方洵俭半点不犹豫,回答说:“我欠你们的,一次性还清。”
容智恒蹙眉,问他:“你这样做,最后海成只会被瓜分完,没有你的份,而且白老先生那边你没法交代。”
方洵俭在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然后说:“是没法交代,也得不到海成,但我想明白了,如果做什么事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还不如把海成给毁了,彻底把方家整垮,这样也算是达成我这么多年的心愿。”
容智恒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提醒他:“你会后悔的。”
方洵俭又是一笑,说:“我现在就后悔了,可如果我不这么做,我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容智恒闭了闭眼,认真说:“我不会对你心软。”
方洵俭也认真说;“你千万别对我心软,不然我还得欠着你的。”
面对方洵俭的坦诚,容智恒有些不悦,说:“你这样威胁不了我。”
“不。”方洵俭更正他的说法:“是你们再也左右不了我。”
容智恒心思一沉,忽然说:“Sisley一直在担心你。”
方洵俭不想逃避责任,说:“我会向她坦白实情,她可能无法原谅我,但我想她是个好女孩,日子久了,一定会理解我。”
容智恒说:“你在孤注一掷。”
方洵俭哈哈笑了起来,说:“你一定很嫉妒我能孤注一掷,可惜你永远都不能,因为你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你说这是你的成功,还是你的失败?”
容智恒终于有些沉不住气,带着些微怒的气息问他:“你没想过以后的路根本走不动?”
方洵俭说:“当然想过,但我在上海走不动,那就去深圳,深圳走不动就去伦敦。你如果要为我操心这些,那就真的太劳累你了。”
容智恒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已经太感情用事,缓了片刻,说:“我会把海成买下。”
方洵俭毫不怀疑:“以现在的混乱情况看,你的确有这个本事。而且海成在你手里肯定比在姜家手里要更值钱。不过如果你认为可以用海成来刺激我,那就不必费心了,我既然决定放弃一切,就做好了失去所有的准备。”
容智恒心中一软,恨恨骂他:“你是个疯子。”
方洵俭的心情越发的好,很承情的表示:“谢谢你的夸奖。”
段耀明和程学政十分焦急的等待容智恒打完电话给自己做下一步的指示,可容智恒从办公室走出来,头一句却是:“大家都散了吧。”
段耀明性子沉稳,听容智恒这么说,猜到刚才那通电话是有什么新情况,可程学政一直比较急躁,立马跟着容智恒进到办公室,忍不住问:“Boss,我们什么都不做?是不插手海成的事了?”
容智恒背对着程学政,面对着落地玻璃窗外湿漉漉的世界,认真而不容置疑的说:“我们要拿下海成。”
三月底的雨,下得不合时宜的猛烈,到了下午五点,也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
容玉兰从山庄打电话给容智恒,说老太太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还顺带问了项美景来不来,如果来,多准备两个她爱吃的菜。
他无意识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容玉兰一笑,有些无奈的问:“难道奶奶到现在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容玉兰本来也是有疑问的,可怕问到不该问的所以才保持沉默,如今他主动提起,她才敢问:“Theresa怎么了?Joe也是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还有Sisley,刚刚从外面回来,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还不准我问原因。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他抬眼看向不断被雨水冲刷的玻璃,有些失神的说:“这场暴风雨来的太狠了。”
过了片刻,董珈在外面敲门。
他以为她是提醒自己到了下班的时间,结果她拿着一封信走进来,一边将信递到他面前,一边解释:“是楼下的保安接到的,因为对方说是项小姐交代送来的,所以他们拿过来给我。送信的人还在楼下,他说项小姐说了,您会再给他送信费。”
他看了一眼白色信封上的字迹,的确是项美景的亲笔。原本就凉了半截的心此刻凉下去更多,他挥手让董珈去办剩下的事,自己则拿着信,静稳了一阵,才敢慢慢的拆开来看。
项美景的鼻塞十分严重,吃了好几颗感冒药都不见有什么太好的效果。
航班有些许的延误,她坐在咖啡店里,向店员借来了笔纸。满腹言语,下笔却是千万般的难,才写下容智恒亲启五个字,便有眼泪涌出来。
她终究是觉得对不起他的。无论他是怎样笼罩住她的生活,然而他曾给予过她的感情是真的,哪怕她口不择言的伤害他,她心里也明白,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确为她走下了神坛。他满足了她所有的虚荣心,也为她遮挡了那么那么多的风雨。如果没有忽如其来的意外,或许她真的会嫁给他,过上一种恭恭敬敬伺候长辈,小心翼翼侍奉丈夫,戴着多样面具迎合各类人物的生活。当然,她可以如易晓雾一般仗着宠爱肆意的生活,可前提是容智恒得像汪一琢,而她则不能像易晓雾一样疯掉。
她并不是害怕这样的生活,只是原来,她根本就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因为她就算对他动过心,却无法真正毫无防备的去爱他。因为不爱,所以未来一切的苦难都让她觉得没有可以坚持下去的动力。尤其当那些被灰尘布满的真相在一个毫无准备的时刻被全部掀开,她真的无法去面对容智逸亲手枪杀的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姐姐。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好恨好恨容智逸,但冷静下来,她也能明白容智逸的心情。他曾在她面前无数次的黯然神伤,甚至痛哭流涕,都足以说明对于许良辰的死,受伤最深的人是他,最难以向前开始新生活的人也是他。在爱情的欲‘海里挣扎却无法爬出无望深渊的感觉,她是真的能理解他,可她无法马上原谅他,那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即便没有见过面,也是血肉相连的双胞胎。
她写不动太多的内容,许多字迹都被眼泪水打湿,模模糊糊的。
最后一行,她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写完。
她向他保证‘我永远的离开,不和他在一起。’
泪水像失控了洪水,一遍一遍冲刷着她的脸庞,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她终于再也不用压抑自己的感情,毫无顾忌的放肆大哭起来。
番外…………欠你的时光
陈新育拎着两瓶酒和几样菜来的时候,方洵俭差不多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
这房子大的吓人,东西却不见有多少,喊一声出去还能有回音,好在已经是四月中下旬,天气尚好,不至于满室冰凉。
方洵俭见陈新育拎的是白酒,没同意喝,一边从整套公寓里最漂亮的酒柜里拿出私藏的红酒,一边劝他:“你明天还得去三亚结婚,今晚要是喝醉了,小心你老婆罚你跪搓衣板。”
陈新育不听他的,非要拿了高脚杯来倒白酒,嚷着说:“你好意思说结婚的事?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居然连我的婚礼都不参加。还不许喝白酒?当初是谁陪你喝酒喝到胃出血,你倒像个没事人,就我住了几天的院。本来还想说让你当伴郎,等我去敲我老婆的门,非得让你放一滩血出来给红包,结果你这伴郎当不成,伴娘也不见了。钱敏纳了老闷,一直在我面前念叨,说项美景忽然就没了音讯,还一直担心她是让人给绑架了。”
方洵俭好脾气的听他唠叨完,拿了白酒给两人都倒了一杯,又将打包来的菜一一摆好在桌上。
陈新育见他表现的不缓不慢,忍不住一阵嗤笑:“你现在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心里其实有一锅开了的沸水在冒热气泡吧?”
方洵俭瞥了他一眼,半笑着说:“答对了也没有什么奖励。”
陈新育见他高兴,自己也十分高兴,吃了两口菜,又与他碰杯喝了口酒,然后说:“你这人吧,说运气不好,其实也算不错,都和白家闹成这样了,章瑜居然还肯帮你在美国留意项美景的下落。如今知道她去给亲妈、亲姐扫过墓的消息,你这小心脏老早就飞过太平洋,直奔美帝国去了吧?”
方洵俭心情极好,根本掩不住满身的笑意,但也没有盲目乐观,还是说着:“只是有人看到过她,也不代表她还在那里,而且我能想到那个地方,别人也能想到。”
陈新育一笑,故意说:“如今你手上什么实权都没有了,要和容智恒竞争,是不是感到压力山大?”
方洵俭挑眉:“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新育抱头大叹:“我算是被你害惨了。那么大的公司被改名换姓,成了人家的儿子,好端端的副总监位子没了,等结完婚,还得另谋出路赚钱养老婆。”
方洵俭笑笑的问他:“听说华夏集团高薪挽留你,是你自己不愿意给他们打工。”
陈新育闷头喝了一口酒,说:“容智恒那么精明的人,能查不到我在海成被打散这件事里扮演的什么角色?当然,他肯定是惜才的老板,可我和你这么好,你又和他结下这么大的梁子,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不解气,把我拎出来整一顿怎么办?”
方洵俭端起杯子敬他:“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
陈新育故意认真的点头,却又说:“所以我们一起去深圳开公司,你就把这公寓卖了,当原始资本。”
方洵俭笑:“我现在被容、白两家通缉,你和我开公司,只怕还没冒出头就被拍死了。”
陈新育理直气壮说:“所以你做幕后,抛头露面的事都归我。不然白白浪费你一颗抵用的大脑。”
方洵俭问:“你是不是一早就这么打算了?”
陈新育立马摇头:“谁能一早打算这种事?按着我的想法,是你当上海成的老总,然后把我提拔成财务总监,再分十个八个点的股份给我,有什么决策都得经过我,体现我第二把交椅的地位。可现在这情况,明明就降低了几十个档次嘛!”
方洵俭沉默了一小会儿,敛住笑容,认真说:“对不起。”
陈新育内心也没有这个意思,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笑的说:“兄弟之间怎么能讲这个。你当时做那个决定,其实我觉得很爽。先不说容家处处压制你,连你外公那边我看也不怎么真心,就算你听他们的话,最后也不见得是我们得胜。那些资本家,利字当头,你这样冷不丁的给出一棒子,才叫酷!”
方洵俭慢慢笑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他是我外公,虽然有的是钱,这点伤不算什么,但我本来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如今方家四分五裂,方子博还被关着,再也没有出头之日,对他来说,也算是想看到的结果。”
陈新育叹了叹气,说:“你外公其实是个挺冰冷的人,你当年都被欺负成那样了,他也不伸手帮一帮。”
方洵俭便说:“留着白家血的人都挺冰冷。”
陈新育一阵一阵笑,问他:“所以你没有那么冰冷是因为被项美景融化了吗?”接着就感慨:“那你可真得好好感谢我,说到底,我还算是你们的媒人。”
方洵俭又与陈新育碰了一下杯,饮了一大口,他说:“如果她没遇到我,这些年也不用过的这么辛苦。更不用被逼得一再离开这里。”
陈新育边点头边笑着假设:“如果她没遇到你,说不定会遇到一个秃头的大胖子,然后和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长条瘦子结婚,过着如死水一般的生活。所以我敢肯定无论她受了多少伤,都不会后悔遇到你。因为她爱你啊,连我都能看得出她特别特别的爱你。”
方洵俭抿嘴一笑:“你才见过她几次?”
陈新育说:“我是没见过她几次,所以最好就是你这次去美国能把她找到,并且把她带回来,从此以后把她当稀释珍宝宠着、爱着。我这个半吊子的媒人也就算是当圆满了。”
方洵俭听着这话挺高兴,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酒。
陈新育倒也还理智,给他打预防针:“找到自然是最好,万一没找到,你也不要太失望,人生漫漫长路,只要她心里还有你,总是会有缘分在一起的。”
方洵俭认真点头:“我会把欠她的时光都补上。”
番外…………第一百八十七封信
美景:
今天下了很大一场雨,总算是把秋老虎带来的躁劲儿给淋湿了下去。不过Orchid原定今晚在室外办的Party得改到室内。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咏儿她怀孕了。前几天我还跟你说她总爱乱吃东西,走在路上,闻见什么香气就一定要找过去,也不管干不干净,先解了嘴馋最重要,所以经常动不动就上吐下泻。结果这次吐的厉害,昨晚送她去医院,医生没看出她哪里有毛病,问她最近一次的生理期来了没有。她就是个迷糊蛋,我也是个迷糊蛋,差点就被她胡乱吃药了。宝宝已经有六周大,估计是个不肯安分守己的,把他妈妈折腾的够呛。
我前天在香港遇到方洵俭。他真的挺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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