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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2by周弯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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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夸张,摇头说:“不可能。”
他说:“这种一回去上班就能看到的事实,我有必要骗你吗?”
她蹙眉说:“我实在没提过这样的要求。”又哀声说:“Orchid这么大张旗鼓,我去上班,还没走出电梯估计就已经被万箭穿心了。”
他分析说:“Orchid不是做事没分寸的人,破天荒的对你这么好,肯定有特别的原因。”然后缓缓注视她,问:“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他的目光透着十分的认真,她觉得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便也就没有矜持下去的必要,顿了片刻,向他坦白说:“我保证我对大容先生没有任何想法。”
她的表情很真诚,他看得出她说的是实话。
他心中一松,问她:“为什么没有想法?Victor几乎拥有所有女人向往的条件。数不清的财富,处在云端的地位,广博的见识,得体的处事,模样长得好,而且私生活还很检点,现在连Yan都过世了,你不觉得他很完美吗?”
她反问:“如果不是我爱的人,他再怎么完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很快问:“那你爱谁?”
她微微低眉,说:“我现在还不想爱谁。”
餐厅亮黄色的灯光照在她低垂的眼睑上,他离她那样近,能很清楚的看到她鼻子往下的弧度。她从前是长卷发,现在换成黑色直发,显得更加青春、更加活力,可她此刻周身笼罩着一层很淡却很难突破的雾气。
他眼眶忽的湿润,撇过头去,急急的拿起筷子夹了螺片沾上许多芥末一道送入口中。芥末的气味一下子冲上鼻头,他忍不住吐了一口气,眼泪就真的光明正大落下。
她听到他的动作声,重新抬头,看到他脸上挂着两行眼泪。她以为他是被芥末呛的,边拿纸巾给他,边说:“他们家的用的芥末很刺激的,你悠着点儿。”
他接过纸巾抹掉眼泪,笑着许诺说:“等你哪天爱上谁了,我给你做最坚强的后盾,无论他是什么人,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会帮到底。”
她不晓得他这话是有多少玩笑的成分,便也只是说:“我还想爱上个平凡的人,希望不用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在一起。所以这个忙呢,但愿你没有机会帮。”
他莞尔一笑,静默了一会儿,又诚恳的表示:“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你灌输这样的思想,可我觉得你一直过着很自由的生活,哪怕要低声下气的服侍人,那也只是因为你工作的性质,和你本身无关。在我眼里,再完美的男人你都配得上,只是一旦踏进了深宅大院,就不仅仅是依靠单个人的力量能过得自如的。”
她明白他的意思,表态说:“你千真万确高估我的魅力,也千真万确低估大容先生的眼光了。”
他耸肩:“但愿吧。”
她被他莫名其妙的忧心弄得有些尴尬,又不想往那方面多想,于是自嘲式的笑说:“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猜想会让我的虚荣心爆棚,导致我今后不论是见到大容先生,还是听到有关于他的消息都很可能会胡思乱想,简直严重干扰我的正常生活嘛。”
他马上提议:“不如你调去香港吧?我妈可以很快把你带进那个圈子,绝对不比在上海差。”
她才与秦心妍相认,虽然秦心妍也是台北、上海两地跑,但显然这个时候她不能去香港。无法将真正的原因告之容智逸,她只能咬定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他勉强不得,再坚持下去反而显得奇怪。正好有迎宾带着新进的客人来到,五六个光鲜亮丽的女人鱼贯而入。他认得其中那位,拍了项美景的肩膀示意她回头。
项美景回头,先是看到穿着橘色波点衣的姚蓓蓓,然后才发现真正领头的人是穿了一身紫红色条纹套装裙的章瑜。
她没有犹豫停顿,很快从座椅上起。
章瑜也没有犹疑或是惊讶,含笑朝项美景和容智逸走过来。
容智逸本不想动身,但见与章瑜同来的美女们都跟着一块儿涌过来,于是利落的起身,最先笑道:“美人出巡,果然是让人赏心悦目啊。”
章瑜回笑容智逸:“真正的美人。”说着将目光挪到项美景身上:“在容先生您这儿呢。”
容智逸本来就招人,爱玩的名号传的很开,即便是海城集团的公关们也都认识他。章瑜给项美景带了这样的高帽子,自然引得众目观赏。
与章瑜同行的人里有两个是旧面孔,新面孔里,姚蓓蓓不算,还有两个是项美景不认识的。她刻意忽略姚蓓蓓,一直注视着章瑜,这么长时间未打过照面,她给足章瑜面子,当着一众人,十分恭敬的唤道:“师父。”
项美景看不出章瑜到底是真高兴还是装出来的笑容。在这个浮城之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许连自己都已经很难分清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亦或者真假都已经无所谓再去分得那么明白。
容智逸喜欢美人绕身的感觉,两人晚餐变成一男七女也是极符合他的口味。
项美景格外体谅人的将他右侧的座位腾出来,主动与章瑜挨着坐,又用眼神示意姚蓓蓓坐的离自己远一些,以免被眼尖的章瑜看出问题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回归得不到章瑜的真心欢迎,她也不晓得方洵俭在这段时间里和白先念派来的心腹关系处的怎么样,所以一开始就有意表态:“要不是荷包空了,还真不想这么快就回来呢。”
章瑜自然承她的意思,笑说:“在外面玩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收收心了。”又指了那几张新面孔,说:“她们都等着你给提点提点。”
项美景可不敢把手伸到海城集团,谦虚说:“我这半桶水早漏的差不多了,上手还不一定有她们这些小姑娘快。”
章瑜一笑,带着些特指的意思与项美景说:“现在的小姑娘的确是厉害,我这波前浪分分钟有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危险。”
项美景不由自主的瞟了正忙着找容智逸搭话的姚蓓蓓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与章瑜说:“没有你,她们哪里能成什么气候?不过是年轻瞟了的女孩子爱出些风头罢了,你没必要和她们计较。”
章瑜早已经对项美景亮明了身份,又见几个小姑娘都围着容智逸没有注意这边,于是并不隐瞒的表示:“我是没那个闲情计较这些的。风光都是一时的事,做我们这行的,没有几个不是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这话再次提醒了项美景,无论方子博会不会丢开姚蓓蓓再去寻新鲜人,就他被方洵俭列为必须打败的对象这一点,姚蓓蓓也没有可能过太久能挥金如土的日子。姚蓓蓓口口声声说对方子博没有投入真感情,事到如今,她倒是真希望姚蓓蓓只是单纯的想得到物质补偿。
姚蓓蓓是肯定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其实是方洵俭的人,她最多是把章瑜当做大龄剩女,缺乏来自男人身心的关爱,所以对待她们这种年轻有朝气的小姑娘们总是摆出一副淫荡的面孔。她将自己的想法在晚餐结束后,各回各家的路上打电话告诉项美景。
项美景刚打开公寓房门在玄关处换拖鞋。好在她买东西有多买一份的习惯,毛巾和拖鞋等一些的物品都能用从前没开封过的,不至于从酒店搬回来还得再去超市大采购。
她听得姚蓓蓓如此评价章瑜,严肃的更正姚蓓蓓显得幼稚的想法:“你入行才多久?以为做公关就是陪老板吃吃饭、喝喝酒?大项目你做了几个?有什么是你独自完成的?章瑜能被海城从宝雅挖去做公关部的主管就代表她是这一行的翘楚。她是不想和你计较,你还真当她怕了你?她要真想给你下绊子,你就是有方子博这个靠山也不见得能继续在这一行做下去。况且海城现在还不是方子博完全说了算,即便真到了他当家做主的那一天,你最好也别得罪章瑜。”
姚蓓蓓在项美景面前一直气短,加上项美景句句话敲在要害上,她不想示弱认错都不行。
项美景因为无法告之姚蓓蓓真实的情况,心中也有些愧疚,听姚蓓蓓软声认错了,便不想再对她进行说教,最后只提醒她:“我是章瑜带出来的,清楚她的脾性。只要你别在她跟前耍小手段,她是不会为难你的。”
姚蓓蓓连连说好,又问项美景:“你什么时候正式上班?我请你吃饭。”
其实重回宝雅的具体日子,容玉兰并没有明确对项美景提出过,情况仿佛是容玉兰希望她能回去,但又一点都不要求她尽快投入工作。她不是没有想过容智逸说的那些话,可容智恒的想法她猜测不来,也不想去猜测。
她自认为没有令世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也没有绝顶的家世,她半点不想潭那趟浑水,如果可以选择,她最希望成为的,不过是赚点小钱、撒点小娇,偶尔撒撒一眼就能被识破的小谎却又不会有人故意去识破,然后张嘴等着老公养家糊口的小女人罢了。
Chapter 2 不得不
不得不(1)
爱情是偏执的游戏
任性的孩子抢玩具
得不到的不认输
欧娜是在项美景翻开容玉兰特意吩咐人整理的她离职这段时间里第三个有代表性活动资料的时候敲门进来的。
对于欧娜端着香飘飘的咖啡造访的行为,项美景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她随手合上文件夹,整个后背往新换的橘色沙发椅上一靠,抬眉看着欧娜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把我扑倒在地呢。”
欧娜笑笑嘻嘻拉开项美景对面的沙发椅坐下:“明天上午有个品牌开店活动,我担心她们手生搞砸,就多提醒了几句。”边说着,她边将咖啡杯放到项美景面前:“五月里Orchid带我们去度假,从爪哇买回来了,一等一的好货色。”
项美景很承欧娜的情谊,当即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点着夸好,又问:“我这一回来,把你们这几组都打乱了吧。”
欧娜摇手,十分有风度的表示:“她们大多数原本就是你带的人,有什么打乱不打乱的。我倒觉得你回来才好,也不知道现在的活动怎么就那么多,不得了的忙。钱敏不在,我的工作量更是加倍的翻。”
今早的例会,项美景已与朱丽丽和杨梅打过照面,但却不见钱敏的人,容玉兰向她提了一句,说钱敏在休年假。按常理来说,这两个月是最忙也最能赚钱的时候,钱敏没理由放着人民币不理。她担心自己会遗落什么重要讯息而导致今后的工作开展起来会处于被动的位置,于是表现出很随便的一问:“这个时候休假?是家里有什么事?”
欧娜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告诉项美景:“她男朋友爸爸过七十大寿,她跟着一块儿回南宁拜寿去了。”
项美景很是惊讶:“她谈恋爱了?”
欧娜点头,故作正经的说:“这回是真的谈恋爱,有名有份的那种。”
项美景心中高兴,问道:“是干什么的?我认识吗?”
欧娜说:“你认不认识我就不清楚。那男的叫陈新育,比钱敏大三岁,是海城集团财务副总监。官方说法是在我们集团年庆酒会上认识的,但我估计钱敏老早就瞄上。”欧娜说着说着,口气就带上些许欣羡的味道:“她今年三十有三,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个真正的钻石王老五,工作什么的自然要让到第二位。”
项美景听着这话有些发怔。
欧娜见她凝视着咖啡杯不出声,笑问:“怎么?是羡慕还是嫉妒啊?”
项美景浅浅一笑,否认说:“我是在想她会不会也突然间跳槽去海城。”
欧娜一蹙眉,故意说:“你这是把自己当老板的身份在担心呢?还是提前进入角色?”
项美景警惕性很强,表示“你就别打趣我了。”
欧娜虽然也八卦,但比起从前要有分寸的多,见项美景不愿意,半点勉强的意思都没有,而是问她:“Orchid说晚上给你办个接风宴,你想去哪里吃?”
事实上项美景晚上与秦心妍有约。因为张振河明天有事回台北,秦心妍要一起回去,还不晓得什么时候再回上海,没准要等到年后。虽然她与秦心妍相处起来还有些不尴不尬的,但她还是设想好同秦心妍一起回三亚见姚立忠,现在这个设想得无限制押后让她觉得不那么顺心。她想趁晚上吃饭的时候再提一提回三亚的事,毕竟姚立忠一家照顾了她多年,而且待她是真心实意。
事出有因的拒绝容玉兰的心意,项美景决定亲自去向她解释。
容玉兰的办公室也做了小面积的翻新,项美景想起容智逸提过她办公室的挂画与容玉兰办公室的挂画出自同一位大师之手,所以她敲门进屋之后有意识的瞄了一眼那副生机勃勃的向日葵。
容玉兰注意到她瞄的这一眼,招呼她落座之后就笑问:“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样的油画,反正我是先让人挂上了。你那个颜色要更鲜艳些,红红粉粉的。”
项美景没能一眼认出这油画是出自谁之手,但容玉兰看上的东西显然不会便宜,无论她喜不喜欢,这份情是肯定要谢的。她含笑说:“欧娜告诉我说办公室重新装修了,我刚才一看,真是吓了一跳。处处都弄得那么好,顿时让我压力倍增。”
容玉兰摆手笑道:“其实啊,我是专门做给那些想从我这里挖角的人和想跳槽的人看的。见着我对你这么好,想走的人说不定就不走了,想挖角的人呢,一见我这么大手笔也就不敢贸贸然给人下什么承诺了。你要因为这个而觉得有压力,那可真不是我的本意。”
容玉兰的说词半真半假,项美景心里没全信,只笑着说:“那我回来的挺是时候。”
容玉兰一挑眉,说:“你要再不回来,我可就得满世界的张贴寻人启事去找你了。”又问她:“怎么样?这回放松的够彻底吧?什么前情旧爱应该都冲洗干净了吧?”
项美景先是一震,而后反应过来容玉兰指的是林启湘。她与林启湘关系密切,便趁这个机会解释说:“我们可能不适合谈男女之情,但发展友情倒是蛮成功的。”
容玉兰觉得她对待这个问题十分大度,又感觉她如今的情况良好,便没再纠缠林启湘的是非。
接风宴的时间改到第二天晚上。午餐欧娜私人请项美景到楼下百货公司里的韩国料理店。
因为是新开张的店,项美景还是第一次来。店内格调优雅,用餐的环境也很好,可项美景总觉得那里不对劲,菜牌快翻完了才想起来问欧娜:“这里以前是卖三明治的吧?还有拉面馆什么的。”
欧娜点头:“换了一个了。”
项美景蹙眉;“换了一个月?”
欧娜将头埋到菜牌里,答说:“是啊。”
项美景仿佛不大相信似得又将店内环顾了一遍,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几天刚装修营业的,可之前她为了找秦心妍跟到百货公司,遇到容智恒的时候,他还说他下楼来买三明治,结果遇到很多人排队。所以容智恒是对她撒谎了?但他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了找个会出现的理由?简直不可思议得不合情理!
欧娜发现她不出声,以为她和自己的想法一样,特意哀声说:“发现它没了之后我还难过了大半天呢。也不是没有别的好吃的东西,就是它一声招呼都不打,突然之间就撤了,感觉像被遗弃了一样。好歹我也是VIP顾客,还有两次九折券没用呢。”
项美景被她逗笑了,说:“你发个天涯追杀令,把那家店的老板人肉出来,让他专门给你做两个三明治,你把九折券用上。”
欧娜咯咯笑了笑,又忽的想起什么来,放低菜牌,说:“Orchid想在圣诞节的时候搞个复古宫廷舞会,你办这一类的宴会经验多,我估计她会交给你来办。”
“复古宫廷舞会?”
欧娜点头,说:“我是觉得这有难度,现在就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确切的帖子又还没发出去,到时候让那些宾客上哪儿找那么多合适的装扮?”
项美景说:“只要有这样新奇好玩的舞会,你还担心那些有钱人不会愿意花时间去欧洲找顶级的设计师?”
欧娜觉得也是,便点头笑说:“到时候我们就跟在那些穿着满身镶着钻石水晶的女客后边,看看有没有丝线松动的,弯弯腰、拾拾宝,没准一个晚上能暴富。”
项美景将欧娜说的关于舞会的事记在心上,但她没有主动在容玉兰面前提起。她操持各类晚宴、舞会的确有不少经验,但因为闲置了这么长时间,有不认识的新面孔还是其次,别的环节万一没注意才是真的麻烦。她也不清楚容玉兰是不是敢放心将这么大一个活动交给自己,或者应该先承办一些别的小活动热身才最保险。
晚上与秦心妍吃饭,为了以防引起熟人的注意及猜测,林启湘贴心的充当陪客。
其实项美景觉得林启湘对于自己与秦心妍关系需要保密的问题关心的有些过度。事实上即便遇到熟人,对方也不可能费劲的去猜想秦心妍是项美景的谁,而且因为容貌并不相似,就更不可能会猜到是母女,大不了就以为她是在讨好客户。
可偏巧三人从电梯里出来,由人领着往包厢方向走的时候正好遇到从另一间包厢里走出来接电话的方洵俭。
不得不(2)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一写方洵俭就觉得难过
项美景见到迎面站着的方洵俭,下意识想躲在领班经理身后。
林启湘以为她是不想被熟人发现自己,于是抬手抓住她的胳膊,小声说:“放心,他不认识伯母。”
项美景一颗心实在没法放下。方洵俭是没见过秦心妍本人,可合照却见过不少。那阵子他刚把公寓买下送她,也时常来公寓。他不爱看电视剧,新闻播来播去又没几条是真的,就从她书架上找书看,结果拿的那本厚实的《山海经》里面夹了好几张她与秦心妍的合照。他一眼就认出小女孩是她,又问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她妈。她说是,他当场就表示她长得应该像她爸。
因为照片都是在香港、澳门和新加坡一些标志性建筑附近拍的,他挺奇怪她小时候居然有这样的生活条件。她便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他听,他竟也鬼使神差的听她讲到后半夜,最后天快亮了,两人都没怎么合眼睡,肚子还咕噜噜叫的厉害。
她想起身给他煮面,他把她捞回到床上。刚入秋没多久,房间里不见得有多冷,可他用胳膊撑住身子,从上方看着她。她最经不住他认真看她的样子,因为怕被他看穿心事,也怕被他忽然间取笑,不自在之下竟然不合时宜的起了鸡皮疙瘩。他另一只在她肩膀与手肘之间来回抚摸的手自然感觉的到,刻意挑起眼角问她:“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冷啊。”她连忙伸手圈住他的腰,抬起头想去吻他的嘴唇,可惜方位不对,正好吻在他下巴上。他下巴的位置特别的敏感,所以当她是在刻意挑逗。
结果那次方洵俭一直在公寓待到第二天深夜,她也捏着鼻子给容玉兰打电话请假,理由是感冒发烧。她几乎没请过病假,所以容玉兰对她感冒发烧请假的事记得很清楚,隔了一个多月,她再去请一周的病假,容玉兰还说她肯定是上回的感冒没好利索。
项美景不确定方洵俭是否还记得住照片里秦心妍的样子,但无论记不记得住,面上他肯定不会说什么,况且他此刻似乎是在接听什么重要的电话,与林启湘打招呼也只是抬手点头的掠过。但她毕竟心虚,也有可能夹杂着别的情绪,忍不住偷偷留意他表情,果然还是发现他的目光似乎有意识的在秦心妍身上做了短暂的停留。
等到她们去到包厢落座,点好菜,在林启湘努力营造的好气氛中才聊了几句,方洵俭出乎意料的造访了。
项美景当即一惊,不小心将右手边梅花花字的瓷茶杯碰翻,滚烫的茶水从瓷茶杯翻去的那一面泼出来,瞬间打湿了一大片香槟色的桌布。好在是没烫到手,她在三人略有不同的犹疑眼色中很快自辩道:“茶杯太烫了。”
侍应生连忙拿了毛巾来给她擦手并小心翼翼收拾茶杯。
林启湘以为项美景是怕被人撞破与秦心妍的关系,并没有往这个人是方洵俭还是王洵俭这一个层面想,于是很快向方洵俭介绍秦心妍:“这位是张总的夫人。”又好像担心方洵俭不知道谁是张总,细心解释说:“上回蒋靖允在正院公馆请几位台湾客人,你去的晚,可能对张总的印象不是太深。”
“我记得。”方洵俭一边将目光投到秦心妍身上,一边问好:“张夫人,您好。我是方洵俭。”
林启湘本打算作介绍,可秦心妍立刻向方洵俭点头回笑:“我知道,我知道,中利集团的方洵俭可是不少台北名媛钦慕的对象。”
秦心妍这明显带着香港腔的普通话一出口,方洵俭很快瞟了项美景一眼。他看出她的不自在,有意问道:“张夫人是香港人?”
林启湘这回答得快:“是啊,所以我才专门把Theresa请过来陪陪张夫人。”
方洵俭表示理解的点头,然后又大方的说起在香港遇到项美景以及项美景不告而别的事。他的语气不带什么真正责怪的味道,反而像是为项美景明明该是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自己却没有做出应有的正常反应才摊出来的合理解释。
林启湘对项美景失水准的临场反应有些不解,送她回公寓的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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