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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2by周弯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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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容智恒简直是将这里当做他自家的宴客厅,毫不在乎除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的感受。可她也再不敢犹豫,立马将耶青拿下,有分寸的回了句:“谢谢容先生。”
  在坐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前谁也不会冒冒失失说些不该说的话,这一幕闪过之后,倒也都该干嘛就干嘛了。
  项美景几个嗝被压下去之后没敢再狼吞虎咽,容智恒仿佛也不着急,与叶至谦聊着天,半点离席的意思都没有。她吃完米饭菜,干巴巴坐着,倒像是在催容智恒,于是又起身去拿了甜点和水果来吃。
  差不多到一点,容智恒才终于起身。
  项美景连忙跟上去,告诉他先接受港媒的专访,然后才是两家外国媒体。
  专访的地点是酒店专门空出来的套房,港媒早已经在做前期准备工作。容智恒去到之后,先是颇有礼貌的向他们问好,然后才去到沙发那边试镜。
  项美景一直认为容智恒的英文比中文说的溜,却没想到他的粤语也说的很圆通,甚至一些很生僻的词语也用的十分恰当。整个专访半个来小时,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严肃沉闷。不过她也从未看过他的专访,一是他很少接受媒体的采访,二是她并不那么关注集团今天是不是比昨天多赚了一个亿。
  三个专访结束之后已经快四点。
  晚上是方子博请吃饭,项美景不想参加,而且也只有今晚有空回去看看姚立忠,于是向容智恒请假。
  容智恒也不太喜欢方子博,很爽快的批了她的假。

  不得不(5)

  项美景昨晚就给姚立忠打电话说会回一趟家,虽然时间不定,但她这会儿到家,也不算太突然。
  她之前给了姚立忠一笔钱,让他租了店铺卖烧烤。冬季来旅游的人颇多,到了傍晚,店里的生意已经很好。
  见项美景来了,姚立忠想关门闭客,她觉得没必要,拦着没让。
  姚立忠专门给她炒了几个菜,把手头上的事交给表舅妈,然后坐下与她边吃边聊。
  她原本想说已经找到秦心妍,但想想又觉得其实这事并不那么好开口,思索之下,还是决定等找个时间与秦心妍一道回来。
  姚立忠自然提及姚蓓蓓,说小姑娘不懂事,请她多照顾。她见姚立忠两鬓已白,脸上的皮肤已经发黄的厉害,许多话涌上心头又不得不咽下。如果姚蓓蓓过个一两年真能从方子博那里脱身,也实在没有必要让老人家操心。
  心中到底有难处,项美景没在店里久留,七点刚过就离开。
  这城市不大,也不够繁华,但在这个季度,人气和豪客是有的。司机听她说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又见她要去酒店,于是当她是外地人,拉着在市区里转了两个大圈。
  她不赶时间,而且也有很长日子没回来转过,倒也觉得看看旧时的风景还在不在也是挺好的。
  回到酒店已经快九点。
  这一片区远离市中心,几乎是没有任何阻挡物的迎着海,部分与会者在酒店外围散步谈天。
  项美景见到程学政与段耀明也在其中的行列,于是猜到方子博主持的饭局应该已经结束。在这里,可供娱乐的项目和上得了档次的地方实在少的可怜,饭局结束就很难再有下一个节目。
  程学政见到项美景,笑着问她:“你一个人这是偷偷上哪儿潇洒去了?”
  项美景如实说:“我回了趟家。”
  程学政点头,又说:“可幸你不在,今晚方总喝酒的架势凶猛,我们差点就被喝趴下了。”
  项美景的确闻到程学政和段耀明身上有很大酒气,但她见两人步调稳妥,舌头也很灵光,便说:“你们这样就叫趴下,那他们都该倒地上了吧?”然后又问:“容先生没和你们一起?”
  程学政一笑,说:“他要会见的人太多,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吹海风。”
  项美景点头,告别说:“那我先回房间了。”
  乘电梯到房间所在的楼层,她又考虑起是不是应该跟容智恒报告自己已经回来了。可若是他真在房间里见什么重要客人,她敲门进去会不会是一种变相的打扰?
  结果容智恒的房门根本就没有关,住在他对面的她就算是想无声无息的回房间都不太可能,所以她主动向容智恒销假。
  容智恒房间的小客厅里坐了四五个人,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他见她回来了,没等她出声,就先吩咐说:“烧水。”
  她是兼职秘书,离开自己要服侍的主将近五个小时,一回来只被吩咐烧开水,实在没有可拒绝的。利利索索烧了水给各位大人物添上茶,然后她自觉待玄关处候着。
  大概是因为人不少,想要将某一个话题深入了去谈不太可能,项美景觉得大家说起话来都是客气中带着些拘谨,谁也不好触了谁的禁忌,十点多一些就散场了。
  她去收拾茶杯小桌,容智恒则回去里间。待她将洗干净的茶杯放好,想问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吩咐,他从里间走出来,问她:“晚上没吃饱,这附近有什么特色小吃?”
  晚上是方子博请客,山珍也许没有,海味肯定是最新鲜的,可碰上喝酒的饭局,就算一桌摆满了美食也不见得有机会品尝一二。项美景理解容智恒没吃饱,但这个点也就只有路边那些小店还开着,她真心觉得容智恒不会愿意光顾,所以婉转的说:“酒店应该可以送餐,不如我问问她们有什么内容?”
  容智恒当即不同意,一边往出走,一边说:“哪里会有地道的海南粉?”
  项美景只得拿了房卡跟上去,小心翼翼给容智恒打预防针:“现在只有一些路边摊还开着,而且还要找,全收摊了也有可能。”
  容智恒兴致不错,说:“那就找找。”
  原先在酒店附近散步的人基本都回去休息了,警卫人员见容智恒和项美景这会儿还出去,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这一带几乎都是大酒店,路上的照明设备算不错,但人烟并不太多,项美景比较担心身娇肉贵的容智恒受到损伤,再次向他表示:“容先生,要不我去买海南粉,您先回酒店休息。”
  一直走在她前面一些的容智恒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她,有些正经的说:“我练过武术。”
  她“啊?”了一声。
  他示意她跟上他的脚步,等她跟上了,两人一同启步,他才又说:“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我奶奶专门给我请了一位武术师傅,练了七八年。”
  她觉得不可思议,坦白说:“我以为您的体育活动项目应该是骑马、击剑和射飞碟。”
  他告诉她:“我二十五岁那年从马上摔下来,差点伤到脊椎,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后来我奶奶就不允许我再骑马了。”
  她听他两次提及容老太太,忽然感觉他过的生活其实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自由和自主。
  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问她:“你呢?”
  “我?”她微微蹙眉:“我什么?”
  他猜测说:“你活动的内容是不是逛逛街、吃吃饭,看看演唱会,最多游个泳?”又很快补充:“你应该常去酒庄。”
  她耸肩,摇头说:“在休长假之前,工作一直很忙,有时间的话最想就是回家睡觉。”
  他表示理解的点头。
  她怕自己的话说的带有抱怨的语气,连忙又说:“不过公司的待遇很好,环境更好,忙一点也是应该的。”
  他说:“Orchid把你们带的很好。”
  她点头,正好见到左边道路拐角的地方有一家宵夜店还开着门,于是告诉容智恒:“容先生,那边有一家店,不如过去看看?”
  容智恒往那方看了一看,蹙眉说:“这么快就找到了?”
  宵夜店摊子不大,五张小方桌,有两张坐了客,老板是一对小夫妻,十分热情的招呼容智恒和项美景入座。
  项美景趁着容智恒去看摊子上摆着的食材的空隙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把桌椅都擦了两遍。她再回身,发现容智恒还在摊子前站着。她不敢说容智恒从未吃过路边摊,可次数肯定是极少极少,还有可能发生在他的学生时代。她觉得他大概拉不下面子说不吃了,于是走去他旁边,主动说:“要不明天晚上到市区去吃海南粉?”
  容智恒没走她搭的台阶,而是向老板要了两份海南粉。
  其实这小店做的海南粉味道是很不错的,他吃了一口之后说好,又加上是真饿,所以接二连三的往下吃。
  她见他姿态优雅的坐在路边吃海南粉,忽然想起和方洵俭在小岛上的那两天。她从前以为方洵俭不会拿着竹签吃烤肉,现在又觉得容智恒不该坐在路边摊吃黏糊糊的粉,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不会’和‘不该’呢?
  她怕心里那股并不好控制的难过情感会流露无疑,于是起身去不远处的水果摊买耶青来喝。
  最后耶青喝完了,她又有些出神的将它抱在手上带走。
  容智恒问她抱着重不重,她才晃过神来,做出吸了两口的动作,然后将它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两人从酒店走出来没多远,回去也只用了十分钟。
  警卫还没换哨,但也谨慎的检查了他们的出入证。
  放行之后,容智恒没有往电梯方向走。
  项美景以为他记错了,于是提醒他:“电梯在那边。”
  容智恒的方向是对准大堂右侧的沙发座,他告诉项美景:“我等人。”
  项美景一时想不出在还没来的人里面有谁值得容智恒到这个点还亲自等着的,但既然老板都在等,她就没有回去睡大觉的理由。
  所幸也只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两辆车徐徐开到酒店外。
  容智恒五分钟前接到电话,确定这车上的就是自己等的人,所以毫不犹豫的起身往出走。
  项美景紧跟他身后。她稍稍侧过脸,想早些看清楚对方是谁。
  头一个下车的是位穿着休闲款黑色皮衣的中国男人,年纪应该与容智恒差不多,底气好,样貌也端正大方,但面生,而且因为整体看上去达不到衣冠楚楚的标准,反倒像是正经的公子哥,项美景很难说服自己容智恒不睡觉等的人是他。再往下来看,才发现从第二辆车上下来的人是白先念和方洵俭。
  她恍然明白容智恒等的人是白先念。那这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容白两家同在美国打天下,关系交好,而且白先念算是容智恒长辈的长辈,他这么懂礼数的人自然不会怠慢。
  容智恒先走过去向白先念问好,然后与那位穿着皮衣的白家老五白易裕打招呼,最后才同平日里见面次数较多的方洵俭相互点了个头。
  项美景没兴趣盯着白先念看,也不想与方洵俭有眼神上的交流,所以只能宛如秘书一般跟在容智恒身后。
  白先念随行本就有五人,加上容智恒和三名保障组的领导和工作人员,进电梯时,项美景十分自觉的没往不那么宽裕的小盒子里挤。
  容智恒忙着与白先念聊天,这回没叫项美景。
  项美景等着电梯合上门,心里觉得一松。她还是忍不住去猜想方洵俭见到她出现在这里时的内心反应,可发愣似得看着金属色的电梯边框中照出的自己,又觉得不应该浪费脑细胞。
  电梯很快返回一楼,她既不知道白先念住哪里,也没打算去凑这无趣的热闹,所以直接回到房间。
  一看手表,快十一点半,时间的确是不早了。拿了睡衣出来准备洗澡,门铃却响了。
  她惊了一下,但马上又觉得不可能。慢慢走过去,从猫眼往外一看,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容智恒。
  她又惊了一下,杵着没敢动。
  容智恒等了一阵不见有回应,又抬手按了门铃。
  她觉得一直回避也不是办法,如果他真有什么想法,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清楚,于是壮了壮胆子,很有些大义凛然气势的打开门。
  容智恒先是向她摊开手掌,然后才说:“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她完全懵了。
  他笑着提醒她:“你总不是想我今晚睡楼道吧?我的房卡。”
  她恍然大悟,急忙返回屋里从包中找出他的房卡交换他,并抱歉的解释:“实在对不起,我一下子忘了。”
  他不那么在意的点头,接过房卡的同时说道:“记性太好就没有这么多乐趣了。”

  不得不(6)

  这一夜不太好睡,酒店房间明明离海滩还有一定远的距离,可项美景总觉得耳边有海浪翻滚的声音,闹的人心不得安宁,五点多就再也在床上熬不住,干脆利索的起身。
  拉开窗帘,天是暗沉的蓝,零星的树枝外那片开始涨潮的大海也还是漆黑色,金色的太阳隐在能看得见的地平线以下,明知道它一定会在不久之后探出头来光耀大地绿洲,心里却又仿佛不愿它这么快亮相。
  项美景只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很快便打起精神去洗了个澡,六点半点前已经收拾好自己。
  今天上午九点有开幕仪式,政府有不少要员参加,两岸三地、包括各国华裔的工商界也来了很多有影响力的人物。容智恒是工商界三位代表之一,需要上台做简短的发言。发言稿早就拟好了,项美景准备了两份,一份昨天已经交给容智恒,另一份她也细细看了两遍。总长大约七八分钟,内容都比较实际可行,虽然少了些她本以为容智恒该有的美式幽默,但总体来说还是很符合他严肃认真的行事风格。
  开幕仪式结束后有一个小时的答记者问,主角是政府要员,而容智恒他们可能是分散接受采访。
  其实这一上午基本没项美景什么事,所以她去到餐饮,遇到有晨练习惯而早起的程学政,还被笑问:“年纪轻轻怎么不睡懒觉?”
  她昨晚吃了半碟海南粉,胃一直在搅动没休息,到这会儿已经饿得厉害,拿了好些食物落座,笑着与程学政说:“本来是打算去看日出,可走到半道突然又觉得一个人去看日好像有点不太合适,所以才拐来这里。早知道你是沿着沙滩、伴着日出晨跑,我真应该跟你一起去。”
  程学政笑说:“来这儿的都是钱包、肚子、脑袋鼓鼓,脸蛋也鼓鼓的女强人,有你这样的美女伴身,我的面子都要翻两倍呢。”
  她附和的点头:“做不了实力派主角,能冒充冒充花瓶配角也是好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陆续有宾客来用餐。
  白先念来的也很早,虽然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但因着他年纪很大,随行而来的人又有五六个之多,难免引起旁人多看两眼。
  伴着白先念左右的人是方洵俭,项美景昨晚见到的白易裕不在。餐厅大而整洁有序,她觉得方洵俭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又觉得他过的并不容易。
  程学政一贯爱开玩笑,见到白先念和方洵俭,便同项美景笑说:“大老板的亲家来了啊。可惜我名号太低,贸贸然上去问好不够妥当。”
  项美景懂程学政的意思,不做声的低眉。昨晚容智恒等白先念,固然是因为他是长辈,但恐怕也与徐希黎有莫大的关系。如果日后徐希黎嫁给了方洵俭,容白两家的利益关系肯定会更加牢固。或者说,‘如果’这两个字其实完全可以去除,徐希黎嫁给方洵俭,是没有什么可更改的了。
  程学政见项美景忽然沉默,一时猜不到是什么原因,正好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回房间,说着:“回去冲个凉,准备准备就该去会场了。”
  项美景也起身与程学政一起。
  两人走到半道,遇到段耀明。
  程学政含笑蹙起眉来问段耀明:“怎么没请容先生一起?”
  段耀明正经回答说:“请过了,他没应,估计还在睡觉。”
  程学政看了一眼手表,还不到七点半,于是说:“还早还早,等到八点半还没动静再叫他。”
  结果项美景敞开着门静候容智恒的动静,等到八点半都不见对面有声响。她终于有些着急,走过去敲门。
  容智恒大概也正打算出门,她才敲了一下,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唤出来,他就开门了。
  她下意识往后退站一步,恭敬的说:“容先生,大会快开始了。”
  容智恒穿了一身灰蓝色西装,暗红色的领带打了个很标准的领结。虽然这样的论坛不是世界顶级,但在华人范围内的影响力还是很大,他是年轻阶层里的领军人物,今天应该算是他能大显意气风发之态的重要日子。可项美景一眼看去,觉得他穿着尚好,脸色却有些发白。
  容智恒知道自己不良的身体状态可能怔住了项美景,不过他没有费唇舌解释,而是吩咐她叫上程学政和段耀明马上就去大会厅。
  程学政早就在段耀明房里候着,听到容智恒的声音,两人立马出来。
  见到脸色并不佳的容智恒,程学政首先就委婉关心的问道:“容先生,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也不清楚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容智恒连话也没给程学政答一句,只摆手示意不用,一直尽量快步的走去电梯那边。
  项美景跟在三人后边去到会场。主席台一排还未坐人,但席下的座位几乎已经满了,只剩下前面两排尚有些大人物还未到。
  容智恒坐第一排,程学政和段耀明在中间,项美景沾了华夏集团的光,也捞了个位子坐在程学政旁边。
  程学政爱开玩笑,落座之后便说:“容先生该不会是紧张所以脸色才那么煞白煞白的吧?”
  不多话的段耀明立马一本正经的反驳程学政:“在纽约,这样的论坛就跟茶话会一个样,就是上台讲几句话而已,容先生才没什么可紧张的。”
  程学政先朝项美景挤了个眼,然后笑嘻嘻与段耀明说:“知道你是容先生的爱将,从总部飞过千万里的太平洋而来的。我不过说个笑,亏你还在美帝国待了那么多年,幽默细胞还没有我一个小指头多。”
  段耀明瞪了一瞪程学政,仍十分正经的说:“我是担心容先生真有哪里不舒服。”
  程学政边说边扭头看项美景:“在这儿好吃好住的,能有什么不舒服?总不能是晚上睡觉没盖好被子着凉了吧?”
  项美景的关注点压根没落在两个大男人的谈话中,晃着神的时候被程学政拍了一下肩膀。她连忙回头。
  程学政笑问她:“看上哪家的帅哥了?我给你当媒人去。”
  项美景有些许的窘迫,但很快笑起来说:“这儿的帅哥都是人间极品,早被各家小姐打上标签了,我这种只够演偶像剧里坏坏女二号的坏朋友的人轻易碰不得的。”
  程学政一阵笑,说:“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早几年你刚进宝雅没多久,我也还在鸿信当销售总监的时候,你帮我们策划了一个小范围的与客户的聚会。结果其中一个大客户对你一见钟情。我想想啊,他应该是叫刘什么锦,对,是刘永锦,广东揭阳人,普通话说的麻麻地,但你和他交流起来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当时想追你,又怕唐突了佳人,所以专门请我吃了回饭,说想多了解了解你。我其实也不很了解你啊,加上正好有事要去总部汇报,回来都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他没再找我,我就以为他是公子哥习性,凡事都贪新鲜。后来有次遇到,无意提起这事,他说在他日本遇到你和你男朋友了。我当时还纳闷,你谈了男朋友,怎么整栋楼一点风声都没有。结果没过几天,林启湘就出场了。所以你应该是女主角的命,才不是什么配角大花瓶。”
  项美景听程学政说起这事,心里一阵一阵的紧张。那个叫刘永锦的人,如果真的在日本见到她和她的男朋友,那只有可能是她和方洵俭。那时她进宝雅一年多,工作还不是忙到不可开交,冬天冷,方洵俭想去日本泡温泉,她乖乖就跟着去了。为了避人耳目,选的地方还是特别隐秘偏远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撞见。唯一庆幸的是这个刘永锦的生意在广东的潮汕地区,再遇到的机会应该不大。
  程学政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提起了林启湘所以让项美景觉得难堪,连忙又说:“其实高帅富不是重点,重点是对你爱与诚。”
  项美景敷衍的点了点头。
  开幕仪式很快拉开帷幕。
  项美景参加和主办了不少活动,但类似这样的经济论坛还是第一次参加。台上催人奋进的澎湃演说和台下闪个不停的镁光灯及不时响起的掌声很容易给在座的人心中构建出一个无限美好的未来蓝图。
  程学政和段耀明一直十分关注容智恒的动态,等他买着稳健但格外缓慢的步子走上台讲话,程学政还不改本性的笑说:“如果容先生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之类的,一会儿痛晕在台上,那我们华夏集团可就是本次经济论坛的最大焦点了。”
  段耀明又瞪程学政一眼,冷冷说:“容先生的阑尾早就割了。”
  项美景禁不住轻声一笑,微微抬眼去看刚刚开始讲话的容智恒。其实距离隔得有些远,饶是她势力不错,也很难看清楚容智恒的表情是否狰狞、脸色是否红润了一些,但从回响在大厅里的声音来判断,他的中气还是很足的。
  讲稿她早已过目,虽然有容智恒自己发挥的内容,可她还是走神了,然后一整个开幕式就都处在走神的状态。
  开幕式结束,进入自由问答采访的环节,项美景与程学政、段耀明一道等着容智恒,看他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容智恒的脸色比刚才好不到哪里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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