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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死过来(宠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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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不禁打了个寒噤,我说:“你也太残忍了,不得好死不得好活啊这是……”
莫诺云听了轻笑,搂着我说:“傻丫头喂,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来世报,什么天堂地狱。我过了今天有没有明天自己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去相信什么来世报呢?我这辈子只信现世报,这东西最实在,看得见摸得着心里爽。”说着,莫诺云就突然伸手拿了手机过来,我见他翻了半天电话薄,最后电话一通,莫诺云就开始噼里啪啦又把他刚刚给我说的那个自编剧情讲了一遍,挂电话的时候他笑得像个孩子,特别幼稚的讨好般地对我说:“丫头,有钱就是好啊,我还是有点剩余价值的,这结局做好了下个月就会在网上播了。”
我听了眉间滴汗,我说:“莫诺云,你至于这么较真吗?劳师动众的。”
“至于,祝天下狗男女不得好死!”他俊美清华的脸上满是笑,拉起背后的枕头就孩子气地往空中抛。
我见了笑,伸手接住那枕头拿着扔在他背上说:“莫诺云,闭嘴,睡觉,小心眼,看个电视剧还计较。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着呢,要你管你管得过来吗?”
莫诺云听了转过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眉一扬,眼底多了几分痞气,瞪了我一眼说:“公不公平关我屁事?因为是你演的我才来气,总觉得我家小舒爽被欺负了似的,不爽,一点也不舒爽。”
“噗呲。”我见莫诺云眼底那股子认真劲心里一暖,因为慕心悲剧命运的难过倒一瞬间淡去了很多。于是我想了想,垂眸有些不好意思,我说:“莫诺云,到现在为止,我从没有后悔过认识你,也从来没有后悔过答应和你在一起。”
莫诺云听着表情愣了愣,突然就极专注地盯着我,他的皮肤白嫩,眼神明澈,只望着我,半天扬起一抹傻傻的笑,眼底波光潋滟,艳丽动人。我听他一字一句认真地对着我道:“丫头,我也是。”
29第29章
这天晚上;莫诺云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可他没有碰我;只是手脚干净地搂着我睡。
睡觉之前,莫诺云突然凑过来;唇贴近我的脸,他暖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惹得我痒痒;只想往一边躲。可他却没有放过我,长手一揽就搂着我的腰不让我乱动。
斜斜一笑;眼底生波;几乎含着我的耳说:“丫头;我听别人说;喜欢一个女人;就要让她为自己穿上婚纱,然后,亲手脱了它。”说着,莫诺云的眼底是满满的笑意,他的笑极艳,仿佛潋滟艳光朝我袭来,眼底转盼之间波光潋滟,眉目含情。
我给莫诺云说得脸热,捶了他一拳,他却动也不动声音轻哑地问我:“怎么?怕了?”
“怕毛线。”我咬着牙逞强,努力无视他在我腰上不停细细游走的温暖指尖。
莫诺云听了闷声笑,秀而艳丽的眉眼挑了又挑说:“逗你的,紧张个什么劲?瞧你这别扭的傻样。今天不动你,先欠着。明天咱又得坐六个小时飞机,到了累斯萨拉姆也不知道路上还要颠多久,进了节目组咱就属于被劫持,咱得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任劳任怨地干。”
我听着郁闷又暖心,索性在他怀里扭了扭,转过脸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继而,房里只剩莫诺云的哀嚎声:“舒爽,你个白眼狼!你谋杀亲夫啊!哎呦喂,疼死爷了!疼死爷了!”
“我根本就没用劲好吧。”我无语,头顶成群结队的乌鸦飞过,伸手捏了捏他皱成一团的脸说。
莫诺云听了苦着脸,一双眉头微微蹙起,唇也抿成一线手却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身子还往我旁边拱了拱说:“就是疼,我怕疼不成吗?快给我揉揉,疼死爷了。”
“你就是娇气。”我埋汰了莫诺云一句,却还是伸手给他轻轻地揉肩膀。他闭着眼睛享受着,不一会就靠着我睡着了。而我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身子动了动觉得靠着他有些热,可莫诺云即使睡着了手也紧紧地拴着我的腰,因为我的动弹睡梦中还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第二天,我们坐了六小时飞机,从迪拜飞达累斯萨拉姆。到了累斯萨拉姆的机场之后,莫诺云在下飞机之前却拦着我不让我走,伸出手把我搂进了怀里,那时他的嘴唇隐隐上翘,露出了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地妖艳笑容。他看着我,轻轻地贴近我抵着我的额头,那绝艳美丽的眼底满是包容和欣慰,他说:“丫头,我先陪你到这里,你先走,到指定的汇合点等我。”
我有些不解又有些通透,却不由自主地伸手拉着他的衣袖不愿意放开。
莫诺云见了我的动作眼底浮起一丝暖意,这让他浑身的那股妖异之气多了几分人气。他轻轻拍了拍我拉着他衣袖的手,笑着摇了摇头说:“傻丫头,不要固步自封,不要被我拖累,我会陪着你,看着你在前头走,看着你得到你应有的,走到你应有的位置。”
说着,莫诺云的眸子更加幽深透亮,他已经放开了我的手,眼底温柔地看着我说:“丫头,我很霸道,但我不想用爱的名义去剥夺你的壳。我不是刘伟那种烂男人,你不愿意动了我会养你,你想要自由的时候我会守着你飞。我只想告诉你,当天塌下来的时候,你要记得有我。那时候,我不会和你斗嘴不会笑话你,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支持你,护着你。这是,我莫诺云给你舒爽的誓言。”
然后,莫诺云退后了一步,朝我摆摆手说:“走吧。”
也就是这样,我下飞机的时候,莫诺云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丝豪不理睬身旁拥挤下机的人流,只自顾自地悠哉看着杂志,右手边拿着杯咖啡偶尔浅浅啄一口,一派淡然高贵。这时的他,就像我最初对他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时候一样,离我好似千里万里,是天与地的区别。
我到《爱传递》节目组指定集合的车站时,莫诺云还没有到。但是其他四位嘉宾和大部分志愿者已经到了,这四位嘉宾其中有两位是医生,男医生姓张,女的是妇产科医生姓万。另外两位嘉宾一位是刚出道的女歌手卫佳宣,还有一位就是我朋友徐诺帆肚子里娃娃的亲爹唐渐秋。
见到其他人我还好,可我一看见唐渐秋的脸就一个头两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唐渐秋本人,他现在是当红偶像组合的成员,人气几近爆棚。而他也长得确实好,如果说莫诺云是那种近妖的美,美的有距离感,像是罂粟花,虽然美好但人要靠近它时,还是会因为害怕沉沦而去犹豫。而唐渐秋就可以说是漂亮,他是那种很秀气很讨喜很可亲的漂亮,像是精致的水晶雕塑,家家户户不论老少皆会去摸摸,都会内心欢喜的那种漂亮。说白了,莫诺云一看就是美得霸气不是个好惹的,而他唐渐秋就漂亮得一副人畜可欺的样。
所以说,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偏偏就是这个长得人畜可欺,漂亮得和邻家美少年一样的唐渐秋,竟然把娱乐圈里众人皆知的劳模徐魔女给搞大了肚子!!
我顿时有点想画个圈圈挖地捶墙,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一巴掌打过去替朋友出气,还是该像安安家的小启一样摇着尾巴过去问:“那啥,诺帆和肚子里的娃娃还好吧啊?”所以我纠结过后啥也没做,坐一边去继续等人了,因为PD说,全员到齐后节目就要正式开始拍摄了,现在没开始那我就先坐着歇歇。
我前前后后仔细观察了一下,节目组跟来的摄影师总共就三名,待会两名嘉宾分一组,队伍分成三组之后,估计是一个组要跟一台摄像了。其实这样也挺好,两个嘉宾加上七八个志愿者,一组加起来也有十几个人,这样分摊下来,起码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二十四小时被时刻拍,毕竟如果那样的话,参演者还真像实验室里的白鼠,木有自由,活着没劲……
莫诺云来的时候换了一件亮黄色的皮夹克,里穿淡粉色衬衣,□穿紧身牛仔裤,脚踏军色高邦军靴,拖着他那张扬无比的lv限量行李箱就那样施施然地走了过来。莫诺云一走近摄像机就全开了,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因为莫诺云的到来,队伍里隐隐有了些骚动,好几个女生都围过来看他,小声的嘀咕了起来。起先一直坐在一边谁也不搭理的女歌手卫佳宣也站了起来,跟着莫诺云的动作往PD身边走。
她走上前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说:“你好,我是卫佳宣。”
可莫诺云只淡淡抬眼极其蔑视地扫了她一眼,就那么一分面子不留地从卫佳宣身边错身而过,扬着下巴不急不缓地从怀里掏出任务纸给PD说:“我到了。”那语气里的傲气,足以杀死耗子……
我扶额,抬眼望了望天。
节目开始拍摄的第一个任务是嘉宾分组,我原本以为是要抽签决定,但PD却说:“抽签纸忘记带了,你们自行配对吧。”
我真有些滴汗了,忍不住抬眼望着那脱线的PD,心底却在嘀咕,这节目真够随意的,忘记带抽签纸什么的,这都会被播出去的啊!真是够了!
这样一来,分组的时候我们六位嘉宾就围成一圈开始面面相觑。
两位医生表态说不管怎样都没有意见,而圈子里一般是按辈分开始说话的,又偏偏这里来的三个艺人,我在里面算是资历最老的,于是我眉眼抽了抽,把这最尴尬地优先权一竿子扔给了莫诺云。
莫诺云见我让他先选目光晶亮,笑得老神在在。
他眯眼笑了笑就伸出长指点了点卫佳宣,卫佳宣脸上一喜,刚迈开步子要往他身边走,莫诺云却退了一步摇了摇指头,轻笑一声,无比贱地说:“我不和她一组,我看她的样子,今天晚上就会扑过来把我吃了。我吃不消。”
周围的志愿者都听了都开始笑,卫佳宣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哼了一声干脆撇过脸不看莫诺云了。
接着,莫诺云却漫不经心地又长指一伸,指向唐渐秋。唐渐秋却没有动,只是浅浅一笑,那笑很迷人。莫诺云迷了眯眼,眼底滑过一丝深意,我看不懂,却听他依旧皮皮地摇摇指头说:“他也不行,我怕他会因妒生恨,晚上趁我睡着把我炖了吃了。”
莫诺云此话一出,周围的志愿者都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唐渐秋听了也浅浅笑,接嘴道:“可能真的会。”只是他的眼底却纯真无邪,一看就没有杀伤力。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打了个寒噤。
接着,莫诺云又淡淡望向一旁的两位医生,他皱了皱鼻子,这时候口气却是谦逊的,他说:“我从小怕医院,心存敬畏,不敢靠近哈!不过这一路就麻烦两位了,。”
我看莫诺云一路挑三练四的样子实在无语,想他也是没有参与节目录制的经验,就实在忍不住伸腿轻轻踢了他一脚,想告诉他,大哥,这都录进去了啊!录进去了啊!
结果莫诺云老人家被我一踢就伸手一拽,就把我拉到了他身边,就那么昂着下巴从上到下满是傲气的扫了我一眼说:“好吧,我就和你一队了。”那口气,满是不情愿。
我郁闷了,心里早把他捶打了千万遍,这丫真可以去演戏了,这路人甲演得还真好。还不情愿呢!不知道是哪个傲娇货昨天搂了我一晚上,害我厕所都没法上,差点尿裤子!
PD见莫诺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随随便便选了我当拍档,就兼职主持人问他:“为什么选舒爽?”
结果他大爷跩得二五八万地说:“我觉得她各方面对我都没有威胁,她应该是喜欢女人的。”
尼玛……毛线喜欢女人啊!看着莫诺云望着我那揶揄又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突然就淡淡地忧伤了,这人贱得太深了,有木有……
30第30章
当PD问我:“舒爽;你愿意和莫诺云一组吗?”的时候,我抽了抽嘴角;死瞪了正笑得得瑟的莫诺云一眼说:“愿意,反正我对他没威胁;我喜欢女的,我喜欢她表妹顾宝贝。”说着我就得意了;死男人;你以为就你会扯?搅浑水什么的是个人都会好不好?
我话一说完莫诺云就先喷了,他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地死瞅着我;嘴里嘀嘀咕咕;白皙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显得娇艳欲滴。可他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泄了气似地抬眼望天;眼底各种哀怨。
而唐渐秋这时也笑了笑,他轻咳一声在一片怔忪中开口说:“舒爽,我觉得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人家河豚公主已经结婚了。”他一开口大家就都笑了。
我听了摸摸鼻子,偷偷瞅了一眼唐渐秋白净的脸。虽然他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替我解了尴尬,可说实话,我还是因为他那莫名的熟络觉得有陷阱啊!绝对有陷阱!
后来,唐渐秋出人意料的没有选择卫佳宣,而是选择了和姓张的男医生分在一组。卫佳宣落在最后没得选,和妇产科的万医生分在了一组。而我们每一组嘉宾在以后分开活动的时候,就需要带着自己队伍里的六名志愿者一起行动。
分组成功之后,我们三组人一起上了一辆大巴车,转程去一座叫萨萨拉的岛。当PD说去那里要五个小时候路程的时候,起初大家都还很兴奋。有的志愿者甚至拿出了自己包里事先准备好的本子和笔给我们几个艺人讨签名。车子里的气氛一时还很热烈。
我和莫诺云这组里有个姓张的大姐,她在人散了后,才艰难地扶着椅子从因为道路颠簸不已的车厢那头走了过来。我见她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了一张肖像照翻到反面,直接越过卫佳宣和唐渐秋就让我在上面签名,她说:“舒爽,你好!昨天晚上我通过网络看了你演的《女人如花》,你演得实在太好了,我很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运气这么好,今天会碰见你来,没怎么准备,你就在这给我签个名吧,这样我也可以天天带在身上。”
我愣了愣,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我出道开始,我的影迷几乎就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妈妈辈的。于是我赶忙扶着前座的椅背站起来,双手接过阿姨的照片给她签名,想了想,我在签名的时候,还在上面多写了一句:“祝您幸福安康。”
这里的路修得不好,或者说这里几乎就没有修路。黄泥巴路上坑坑洼洼地几乎到处都是大坑小坑,车一开就和坐轿子似的。我们的大巴才颠了一个多小时,车上的人一个个脸都已经成了菜色。莫诺云的精神也不好,坐在窗边一路板着脸,不时蹙起眉头嘟着嘴,那表情一看就是五个字“表惹你大爷”。
我坐在莫诺云旁边,看着行程刚开始他就变成这副样子有些担心。想了想还是用手肘轻轻推了推他说:“莫诺云,要不你睡吧,睡醒了就到了。”
莫诺云嘟起红嫩的唇眯着眼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又撇着脑袋朝窗外看。半晌,他才又回过脸半耷拉着眼皮懒懒地问我:“丫头,你没事?”
我鼓了鼓嘴,点点头说:“我还好,没什么反应。”
他听了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安慰,转眼又多了几分愁苦,突然就耍宝似地咧咧嘴对我说:“这就是男人一向比女人命短的原因了,男人晕车啊,多耗神耗力啊……”
我刚想说他胡扯,前头卫佳宣就已经探出了个脑袋来,参合道: “我也晕啊!谁说女的不晕车啊?”
“我不晕。”唐渐秋见了,也从旁边的座位上撇过脸来望了莫诺云一眼。
“这和男女没有关系,和寿命也没有关系。”张医生语气沉稳,客观地参合了一句。
这台子被拆得惨哦,我听得都不舍得笑话他了……
“呵!”莫诺云闻言斜长的眼角微翘,他凝眸扬眉,嘴边嚼着笑摇了摇头,倒没有生气,只是撇撇嘴,带着几分遗憾四两拨千斤地说:“哎,没看出来啊,你帮手还真多啊!嗯嗯!下次再忽悠你的时候,我得找没人的地方。”
因为交通的不发达,大巴一路开开停停。可每当我们的大巴停下来的时候,就会有很多停在路边的黑人孩子突然间从四面八方举着托盘或者袋子一窝蜂地跑过来。一开始大伙都被这阵势吓了一打跳,但后来我们见那些黑人孩子也只是围在车窗边举着东西叫卖,心底也就放心了。
有志愿者因为好奇,用英语问他们话。那些黑人孩子也只是茫然地摇头,嘴里叽里呱啦说出一大段我们根本就听不懂的语言。我听着那话不像英语也不像法语就茫然了,转头想问莫诺云。
可莫诺云这时候也不再懒洋洋,他脸色沉静,起身就从行李里拿出了他在机场提前换好的一大把坦桑尼亚先令,就推开窗朝那些黑人孩子们招手,递钱开始没节制地买孩子们手里的东西。
《爱传递》节目组并没有规定参演人员不许花钱,整个节目都是自由的,没有台本的。但是,我想从《爱传递》这个节目开播以来,也应该是一直没有参演者自己掏钱做事的。所以,当莫诺云突然拿钱出来买黑人孩子手里的东西的时候,PD欲言又止脸上全是纠结。不过最后,PD还是叹了口气没有阻拦莫诺云,只端着摄像机任自己行动。
其实我想说,就是你拦,他也不会理你。莫诺云这人,一向我行我素不按常理出牌惯了,他听你的话是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不理你才是正常的……
当莫诺云拿着一袋袋从黑人孩子们手里买来的东西转身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知道,那袋子里装的千遍一律都是一些腰果,玉米花,花生米。而后来大巴只要停,只要有兜售食物的黑人小孩,莫诺云都会打开车窗招呼孩子们过来,然后又不厌其烦地自己掏钱买。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次价钱,只一个劲地给钱。那样子很像活该被宰的傻缺,但说实话却很迷人。
后来,几乎车上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大袋的干果。有个小伙子拿起腰果摇了摇问:“哥,能吃吗?”
莫诺云笑了笑,眼底多了几分温柔慈悲,他点点头满不在乎地说:“别客气,想吃就吃吧。”
大家这时候已经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了,早就闷得面如死灰,肚子也都被颠饿了。莫诺云这一放话,车里就欢呼声四起,转眼,整个车厢里到处就都是吧唧吧唧吃干果的声音。
这时候,莫诺云也侧过脸来看我,他挑了包腰果打开递给我,自己也从袋子里抓了几颗扔进嘴里才慢条斯理地说:“刚刚那些黑人小鬼说的是斯瓦西里语,斯瓦西里语现在是东非最通行的语言,在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它是官方语言。相对来说,这里会说英语的人比较少。”
我听了暗暗点头,突然又觉得不对劲,抬眼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先前要问你这些?”
莫诺云听了眼底亮了亮,调侃道:“因为你刚刚听不懂蹙眉头的样子超级傻缺。”
“切。”我撇了撇嘴,想想才第一次觉得这个节目难做,我说:“莫诺云,那要是我们到的地方原住民都不会说英语的话,那怎么沟通?岂不是死惨了?”
莫诺云听了笑,嘴角翘了翘,手一扬就扔了一颗腰果打在我脸上。又用长指在我面前晃了晃,指指袋子里的腰果,又指指自己的嘴。
我无语,打了我还卖萌?于是我撇撇嘴一边轻声骂他:“你自己没长手啊?”一边拿了几颗腰果往他嘴里塞。
莫诺云也不嫌我一次性塞得太多,张口就一口气吞了我手里的腰果,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四周,就突然轻轻装作不经意地咬了咬我的指尖。顺利占到了便宜他就开始嚼着腰果憋着笑,眼底光彩艳丽,揶揄道:“笨蛋,不会说话不是还有手?”
我见莫诺云那得瑟样又好笑又来气,也抓了一颗腰果往他脸上扔,结果他手一伸就抓住了,又抛起来扔进嘴里细嚼慢咽。
可接着因为路不好,车子又剧烈颠了一下,莫诺云脸上止了笑,连忙就伸手挡在了我身前。再转眼,他已经眼底一黯,眸间多了几分认真,他只淡淡地开口说:“丫头啊,坦桑尼亚这个地方穷得可怕,这里百分之九十的人口平均每天的生活费只有2美元,看病没有医生,有医生又没有药。就是你手里的这一袋子腰果,对他们来说也是奢侈品。更可怕的是,因为贫穷,这里没有好的教育。就像我说如果只有你一个人苦,你会觉得上天不公,你会奋斗。可如果从出生开始所有人都是苦的,你认定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那你只会麻木。而这个国家,就陷入了麻木。”
我听了内心突然有些沉重,赶紧弯身把刚刚扔在我脸上的腰果捡起来,塞进了嘴里。车厢里原本嬉笑打闹的声音也突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转头望向莫诺云。而他却不为所动,只又静静地侧过脸望着窗外,黢黑的眸子幽静深沉。
很多时候,我都会因为莫诺云的不正经而气到跳脚,因为他皮皮懒懒的样子而觉得头疼。他总是喜欢嘴角一勾笑得无比邪气,嘴里说些让人抓狂的话。有的时候他又会表现得无比傲慢,让人想抽他。可有时候他又会眼底淡淡漫不经心,只静默地看着,仿佛早就看穿了结局。他就真的像一抹云,时而变幻形状,让你看不通透。
可当他真的正经起来,只那么不经意间眼神浅浅,表情平淡,一字一句温润诉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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