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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死过来(宠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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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书记来了,村子里的壮汉也来了,火势蔓延得太快,整个村子的人都怕火也烧到自己家,也都拼了命地来救火。于是,救火的,嚼舌根的,场面乱成了一团。而这时,慕心却一个人跑去了祠堂,咬着牙一斧头把锁给砸了。人的潜力果然是不可估量的,这时的慕心,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竟就凭一己之力半背半拖地拉着刘伟跑出了村子。
当终于从小道跑出了村,慕心回首望了一眼那滚滚浓烟,她知道那是她的家,她也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她不一把火把那些木头全烧了,那到时候被村里人抓住,这罪就真大了。可现在证据没了,全被她给一把火烧了,这事也就再也说不清了。
可,她还是回不去了……那时,慕心只是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忍着眼泪拉着因为昏迷而伏在她背上的刘伟说:“不,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你在哪,家就在哪……”
18第18章(新版)抓虫
从我拍戏开始,哪怕是出道时的第一次演出,我也没有紧张过,可今天我却紧张了,而这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因为莫诺云。
莫氏的星光娱乐作为投资方,是经常有主管下到剧组来视察的。可莫诺云毕竟是大老板,而且莫氏最近因为解约闹得沸沸扬扬,怎么想,都该是轮不到他来片场的。但偏偏这位‘大忙人’就是来了,还坐在副导演旁边八风不动。
当我在屋子里抵着门,挡着扮演“刘伟”的男演员阿虎出去砍木头的时候,阿虎还没走上前抱住我,就听一声打板,莫诺云拿着片场里的红喇叭清淡地喊了一声:“卡,重来。”
我不明所以地转过脸,只见莫诺云一手撑着头,双目阖着,一双媚眼浅淡地看着场中的我们,微微眨了眨眼睫。而一旁的副导演也没有反对,只顺着他挥挥手对这头喊:“重新来过。”
我抿了抿唇,又开始退回门边重头来过。这时我的肚子上绑着一个塞满棉花的抱枕,自己从上往下望过去,连自己的脚指头都看不见。可当“刘伟”再一次走上前,只听莫诺云又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拍摄现场极静,这一声下来就显得极其清脆。接着副导演拿起喇叭,喊了一声:“卡。”
我和阿虎愣住了,对视了一眼,却都摇摇头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就只好又转过头看着两次阻断拍摄的莫诺云。可他却只双目浅浅地阖着,摆出一副浅眠的样子微微扬手道:“重来。”
而我站在原地看了会他,想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可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只好摇摇头又走回去重演。
果然,又在那个点上,副导演喊了:“停。”
这时莫诺云才慵慵懒懒地朝我们招招手,身体斜靠在椅背上,带着几分痞气和慵懒,他单手支着头看着我们道:“做什么事都要有三分天赋,三分自觉,四分努力。”说着他又微微抬眸看向我说:“舒爽,不是你的问题,你坐到旁边休息去。”我诧然,实在想知道问题在哪里,所以我也没走远,只搬了把椅子坐在莫诺云对面,直瞅着他。
他也懒得理我,只勾起唇角,弧度微小地笑了笑。才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阿虎,是你的问题。”他顿了顿,转脸又瞥了眼我的假肚子,我被他盯着纠结,抬眸瞪了他一眼。
可接着,我就听他开口道:“首先,一个丈夫,手里拿着利器是不可能去拥抱自己的妻子的。而即使迫不得已不能放下,他也不可能会把刀刃对着自己妻子。你拿着斧头演了三次,三次的斧刃都是对着舒爽,而舒爽扮演的慕心这时候还是个孕妇,这虽然是个小细节,但是不合理,这是第一。”说着莫诺云顿了顿,漫不经心地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浅饮了一口才开口,只似笑非笑地问阿虎:“你没有结婚吧?”
阿虎摇摇头,这时,他脸上的不服气都消失殆尽,只是认真地点点头。
莫诺云笑了笑,又瞥了我一眼才说:“你上前去抱慕心的时候步伐太重,如果我没有猜错,接下来你是会直接撞在慕心肚子的。”
阿虎听了垂眸,方圆的脸上多了一抹暗红,点了点头。
“这就是问题。”莫诺云眼角微扬才继续道:“一般的丈夫抱着自己的孕妻都会小心翼翼,何况慕心的这个孩子得来不易,你怎么可能一下撞上去?”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起身就准备去拿我的剧本过来把他说的话记下来,可这时莫诺云却站起身喊我,歪着头慵慵懒懒地朝我招招手说:“舒爽,你过来。”
我虽诧异,却还是点点头朝他走过去。可我才走近他几步,莫诺云就伸手一挡,轻笑道:“好,就站在那里别动。”
转眼,只一瞬间,我就见他眸光一变,眼底恍然带着几分伤感和无奈,深沉若星,突然就有了几分壮士诀别般的悲伤感。可下一刻他却又扬起一抹笑,那笑牵强但却明媚。就这样朝我走来,手中拿着的斧刃对着自己的方向,只轻轻地以拥抱的姿态靠了靠我,身体也离我有着微微的距离,然后,他眼中满是不舍留恋地闭了闭眸子,才低沉道:“媳妇,放心。”
莫诺云的表演出人意料的真实感人,下一瞬,我就被这样的情景难过得眼眶泛红,这股难过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如锥在心的伤心。我愣住了,‘啊’着嘴望着他。他却在众人都走神发愣之际朝我眨眨眼,瞬间又变回那个眉目飞扬的莫诺云。
莫诺云只撇嘴一笑,就越过我状似不经意地轻撞了撞我的肩头,接着拍了拍阿虎的肩,微微朝副导演招了招手,伸出手掌捂着自己的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就懒懒地道:“爷乏了,走了。”
可大家都还在震撼中,大家都愣愣地看着他,拍摄现场一直到转角看不见莫诺云的身影才再次暴动了起来。
“天啦!莫氏总裁好帅!他天天来就好了!好有魅力哇!”
“不对不对,他好妖啊!我喜欢!”
“哇塞,刚刚我好想哭,他怎么能演得那么好?”
“长得好!多金又多才!前几天莫氏新闻发布会你看了没?他好厉害!几句话就压住全场!我好喜欢他!”
“我也是!”
“和他睡一晚上他不要我也行啊!”这时秦梦萌不知什么时候从对面的棚里过来了,只靠在门边傻乎乎地道。
我因为她的话咽了口口水,走过去就扣起指头弹了弹她的脑门嗤道:“花痴!”
谁知道秦梦萌还来了劲,看着我眼底冒着星星道:“他刚刚碰到了你的假肚子耶!舒爽!我把女主角让给你当好不好?演慕心真好!”
我扶着额,想了半天干脆抓着她的肩膀开始晃,我说:“你丫,给我醒一醒,醒一醒好不好?”惹来周围一片笑声。
身后走来的柳梦戈也探出个头来看着我俩,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热闹?”说着,他就用手推了推我,又推了推秦梦萌。我被他推着一愣,眨眨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伸手把秦梦萌一推,抓着柳梦戈的衣领往我自己身边靠。
“哇嘞!舒爽你干嘛啦!”秦梦萌被我推得一踉跄,瞪着眼睛就望着我,看我拉着柳梦戈往自己身边靠,吓得捂住自己的嘴,左看看我,右看看柳梦戈。哑了半天才哆哆嗦嗦地问我:“你们不会是同性恋吧?”
“毛线!”我嗤之。
“闭嘴!”柳梦戈伸手推了推我,然后和我同时回首瞪秦梦萌。
我垂着眼睫眨了眨眼,顺着他的手放开,却还是又伸手碰了碰柳梦戈的额头,终于摇了摇头说:“不对。”接着,我招呼也没打,就一边拆着自己的假肚子一边抓起手机往外走,嘴里喊着说:“副导,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我请假!回来你再训我!”
如果我没有记错,刚刚莫诺云的眼底全是血丝,通红一片,而且他靠着我的时候,身体真的有些烫。他绝对是生病了!
想着我就一边往剧组门口跑一边给他莫诺云电话。铃声响了不一会,他就把电话接起来了,懒而无力地道了一句:“喂。”
“你在哪呢?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莫诺云!你发烧了不能开车,会出事的!你在哪?”
“我乏的很,开什么车?”他轻嗤了一声,闷声笑了笑。
“你在哪?”
“车里。”
“车在哪里?”
“当然是车库里。”他又笑了笑,语调懒洋洋的。过了一会,我又听他绵软地道:“丫头,快来吧,你关心我,我很开心。”
“嗯。”
“你开了哪辆车?”
“撞你那辆。”
“知道了。”我收了手机也没挂,就一路听着他比平日粗重的呼吸往车库跑。
莫诺云真的发烧了,我到的时候他正躺在后座上,手里抱着个啵咯咯的蓝色企鹅抱枕,一看就是他弟弟顾小安的。而他缩着脚躺在座椅上,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脸色潮红,额头也渗着汗珠,他的表情很淡,绝艳的脸上潮红一片,唇色却有几分苍白。
我看着有些难过,打开车门,伸手轻轻推了推他问:“莫诺云,你喊了人来没有?”
他蹙了蹙眉头,才睁开眼望向我,眼底一瞬间流露出笑意,喊了我一声:“丫头。”
“你刚刚就烧着吗?那你到片场来干什么?”
“乏得很,头疼,就想看看你。”他勾起唇角淡淡笑着,语气因为生病而变得柔软如水。
“你傻吗?知道自己生病了还看我干什么?你不会去看医生吗?还在片场坐了半天?你傻啊,你坐的那个位置是进风口,不病也被吹病了!”我看他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都是担心都是心焦。
说着我干脆弯身把他的肩膀微微抬起,坐进去,让他的头搁在我腿上。他因为我的动作抬眼看了看我,闭着眼笑了笑,嘴角上扬,虚弱却又好看。
我想了想又抚着他的额头问他:“莫诺云,你喊了人来吗?”
“没有。”他淡淡道。
“家庭医生呢?”
“除了家里的孩子生病,我和我宝贝没有大事是绝不会喊家庭医生的。”他说着眯了眯眼看我,往我身上又靠了靠才又轻声道:“肖、莫两家家业大,孩子却少,我和宝贝都是家里的独苗,我们俩有个什么闪失,家就垮了。”说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才拉着我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缓缓道:“那样的话,不安心的人也会陆续冒出来,舒爽,其实,我也很累……”
19第19章(抓虫)
我听了莫诺云的话有点难受,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他的发又黑又硬,摸到发尾还有些扎人。我记得小时候听人说过,头发又粗又硬的人脾气臭。他也确实是个脾气臭的。
想着,我就勾起唇搂着他笑了笑,莫诺云听见笑声拉开我捂着他眼睛的手,微微嘟唇,一双艳丽的眉眼瞪着我道:“丫头,你在笑话我?觉得我可怜?”说着,他就鼓起眼死死地望着我,因为生病,这时他的气息也有些重。他轻喘了几口气,才有些孩子气地伸出指头扳着指头数给我说:“丫头你看,我有世上最漂亮的妹妹,我母亲很温柔,我的父亲很爱我的母亲,我长得好,我有钱,有钱,有钱,有钱……”
说着,他突然阖上眼,脸上多了几分苍白,用手肘推了推我,才低低地问我:“丫头,我还有什么优点?”这一声很弱,带着他从来没有的不自信。然后,莫诺云又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我怀里,悠声问:“除了钱,我还有什么?”
这个男人,病弱而妖艳的男人,竟然坐在上千万的玛莎拉蒂红跑里问我:“除了钱。我还有什么?”从十八岁离开家之后,为了钱,我除了出卖肉体的事情没有干过,其他的,我都尝试过。从三十块一天的发传单工,到三十块一小时的素描模特,再到后来两百块一天的杂志模特。可突然,我就觉得,我竟然也比他幸福……
我听着叹了口气,也突然就觉得,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男人竟然很孤独。
在外人看来,莫诺云就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他出生的时候,莫氏正如日中天。莫家也只有他一个孩子,诺大的基业也就毫无异义地都落在了他一个人头上。别的豪门可能还有为了争财产兄弟阋墙这样的事情,可他莫诺云却真正是手抱着金山银山来到这世上的。
曾经有评论家评论如今的几大豪门,都说豪门中的豪门,就是肖家公主顾宝贝,莫家大少莫诺云。他们是表兄妹关系,他们的家族几代经商,庞大的商业帝国都落在了他们手中,他们却都是唯一的家族遗产第一顺位继承人。这种人,就是一辈子睡在金屋里撒金豆子,也是能富裕一生。
可和莫诺云相处这些日子以来,我却发现,即使再有钱的人,也还是和平常人一样要吃柴米油盐,金子不能吃,金子多了用不完。每次我去超市,我买土豆,他就吃土豆,买豆角,他就吃豆角。只是有时候,他会喊着让我在蔬菜里多放些肉。我说我炒的这盘是素菜,他就晃着二郎腿浅浅抬眼问我:“豆角炒肉的话,豆角就不是蔬菜了吗?啊?你忽悠谁呢?”过后很久,我总是觉得我被他忽悠了。
而今天我才知道,像莫诺云这样的人,他们从出生开始在外人眼里看来都是一生平顺,风华锦绣的,可这繁华背后的苦又有谁知道?他首先是个男人,然后是个儿子,再之后是个哥哥。他的人生从最开始就是责任和承担四个字,外人都说他多么的聪慧,15岁开始就入驻莫氏,在基层历练两年,之后升为经理,再之后从父亲手里接手整个莫氏。
可纵观莫诺云至今的人生,虽然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陪伴过,但从十五岁开始,他就走上了一条孤单的路,这条路上没有人同行,没有朋友。他做的好了那叫本分,做不好了就是败家子。而他不能踌躇,不能喊累,因为累了没人来替他扛,因为踌躇了接下去的路还是他自己走,而荒废的也只是他自己的时光。
可那从生来就披在他身上卸不下的繁华锦绣,给他自己的到底是枷锁还是福气,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想着低头朝他笑,弯身搂了搂病怏怏的莫诺云,我说:“你的优点太多了,我都数不过来了。”
“你嘴里抹了蜜吧,趁着我生病给我下迷魂汤呢!”他语调微扬,明明烧得有些昏昏沉沉,手里的娃娃都掉在车座底下了,可反应却还是极快。
“呵。”我轻笑,拉了拉他,让他自己靠坐起来,才伸手问他要钥匙,我说:“你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照顾自己,来,把车钥匙给我。”
他闭上眼嗤了一声,才又抬起纤长的睫毛望了我一眼,朝前座嘟了嘟嘴。扶着莫诺云给他系好安全带,我才又摸摸他的发,转身坐上了驾驶座。说实话,我没开过跑车,还是敞篷跑车,怕他再吹风着凉,想想我又脱了自己的牛仔外套套在他身上。最开始,莫诺云用手拢了拢我披在他身上的牛仔外靠,下一刻再眯着眼望了我一眼,就揉揉眼睛把我的衣服一手扔了回来,身子往靠座一倒就闭上眼睛哼道:“穿上,你病了谁照顾我?”
我拿着被挡住自己半边脸挂在头上的牛仔衣,无语地呼了口气,最后还是把衣服穿回了自己身上,我说:“你忍忍,不能找家庭医生,我们就去医院找你上次那个医生朋友。”
“不找那孙子,他忙得和头驴子似的。”那上回我腿上就一点伤你也带我去?
“那我们去附近的医院吧?”
“不去,人太多。”
“社区医院?那人总少吧?”
“有假药怎么办?”他嗤道:“感冒给你打凉白开还算是好的,就怕你感个冒他还给你打抗癌药。”
我抿唇,瞥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尽量慢着开车,车停在医院门口莫诺云却抱着门不下车,我没辙,只好又重新坐回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头摸摸他的额说:“那我们买点药回去?”
“不吃。”这时候,他撅着嘴和个孩子似的。
“生病就要吃药,不吃药怎么好得了?”
“抗生素吃多了会死。”
“懒得理你,我只知道不吃药会死!”这次我根本没再听他孩子气地嘟囔下去,在路边找了家药店的二十四小时买药窗口就买了发烧药和消炎药,想到他刚刚说的抗生素问题,买消炎药的时候还专门注意了一下。
今天风不大,我车也开得慢,车上一路堵,倒没怎么被吹风。
看着我手里提着的药袋子莫诺云有点不高兴,但我拉拉他说:“回家。”
他又笑了,只是白着唇又瞪了一眼我手里的药袋子。
进电梯的时候我拆了温度让莫诺云测测温度。我发现他病起来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孩子,原本那温度计放耳朵里测测就好了,他却偏要张嘴含进嘴里,含着那温度计又对我笑,还眨眨眼说:“这样准。”那笑在这时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可亲。
喂莫诺云吃药的时候,他又出了状况,怎么都不肯吃,往自己被子里一爬就说闷出一身汗睡一觉第二天病就好了。我掀了他的被子端着温水和药丸,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瞪着他,我说:“莫诺云,我算懂了,你不是不去医院,是怕去医院。你也不是不吃药,是不敢吃药。”
他听了原本烧红的脸又烫了几分,撇了撇又倒在床上说:“这叫物理治疗。你快去给我煮粥,我饿了。”
我摇摇头,又扯他的被子,我说:“你不吃药什么时候能好?快把药吃了。”
“不吃,物理治疗。”
“你吃不吃?”
“不吃。”
“皮痒了吧你!”我看他烫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额头也在不停冒冷汗,也再也不想和他辩。我踢了脱鞋,扔下被子就跳上他的床,半搂着他的肩就硬往他嘴里喂药。刚开始我以为莫诺云会‘抵死’反抗,所以搂着他特别紧,可我没想到莫诺云乖乖地吃了药丸和胶囊,还喝光了我手里端着的温水,突然,他就闭着眼勾起嘴角笑了。
然后,莫诺云伸手搂着我的腰,他身上的温度高得吓人,脸因为吃药蹙起了眉头,他说:“十五岁以后就没人逼我吃药了,我讨厌吃药。”这时候,他因为发烧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我看着心疼,拉着被子把我们俩裹在一起,擦了擦他发上的汗说:“那以后我逼你吃药。”
他呵呵笑了两声,睁开猩红的眼望着我说:“我喜欢你逼我吃药。”
“好,以后只要你需要我,你生病我就陪着你,我就逼你吃药。”
他深深看我一眼,点点头,又说:“我想躺一下。”滚烫的身子靠着我挪了挪。
我说好,坐起身拉好枕头让莫诺云睡,他却摇摇头,那一晃似乎让他自己有些头晕,他又扶着额眯着眼看了我一会,才伸手拉了拉我衣摆。
我看着他愣了愣,却还是点点头又坐了回去,让莫诺云靠着我大腿上躺好,才弯身给他拉好被子。
他闭着眼睛却不睡,烧得连脖子都红了,却只是阖眼养神。我有些害怕,拿着温度计又试了试温度,确定不是太烧才又放下悬着的心,拿着一边的毛巾又替他擦额上的汗,
沉默了半晌,他突然开口说:“丫头,这不是我的家。”
“啊?”我愣了半晌。
他也笑了笑,才继续淡淡地说:“我父母没去新西兰的时候,他们在的地方是家。我表妹没结婚的时候,她带着小狐狸来找我的时候,这里是家。我领着小启回来的时候,这里是家。当他们都不在的时候,这只是我的房子,不是我的家。”莫诺云说这话的时候很平淡,眉眼都多了一份素净。
然后他勾了勾唇角,突然睁开眼对我着我说:“你来了,这又成了家。丫头,谢谢你。”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孤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完美。看似天之骄子的他有,看似坚强无畏的我也有。
我也笑,拉了拉他的手说:“嗯,我缺钱,你缺爱,咱俩互补了。”
“你还缺钙呢!”
“我老到缺钙的时候你给我补钙吗?”
“爷的优点就是有钱,十根手指数过去都是有钱!爷买狗骨头给你接上都可以。”
“你把你家小启的狗骨头给我我就接。”
“那不行,那还是拆我的骨头吧。”
“好好好,你的骨头都是我的了。睡吧,我陪着你,你呦!病了嘴巴皮子还这么利!”
“丫头。”
“嗯?”
“你喜欢我吧?”
20第20章
他问:“你喜欢我吧?”
我顿了顿;垂眸望着他,看着他幽深明亮的眸子笑了笑;我说:“是啊,我喜欢你。”
“别咧着一口白牙对我傻笑。”他听我漫不经心的口气有些不高兴;伸出滚烫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之后又眯着眼看着我,臭着脸说:“舒爽;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可以上床生孩子,可以抠着脚趾头放屁的那种喜欢。”
“莫诺云;你能说好听点吗?”
“处处端着多累啊?装成什么样最后都得变回英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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