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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给你笑一个-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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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知道了。”给苏浅买早餐,他们几个当哥哥的好多年前就已经习惯了。
  “还有,记得多买点儿,许少和她住一个病房。”眼见着秦湛走出急救室,唐少谦又加了一句。
  “靠!”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一句脏话了。
  听到秦三儿的不满,这下,唐六满意了,手上的动作加快。
  “你买了早餐的吧?”等秦湛的身影完全消失,叶桑才笑着问道。
  “呵呵,你怎么知道?”唐少谦大方地承认。
  他确实买了早餐,不过放在车上了,忘了拿下来。
  “你从小就是这样,看起来是他们几个当中最温柔的,却往往那温柔的笑里面都含了毒。刚才秦湛说你坏话,你怎么可能不找回场子?”
  叶桑对唐少谦虽然不甚了解,可苏浅了解啊。
  那时候他们还在读书,眼看着几个哥哥在学校里被那些花痴女生当王子一样追捧。可每每在说到唐少谦的外号是温柔王子时,浅浅都会嗤之以鼻。然后拉着叶桑的手说:“桑桑姐,你信不信,其实六哥最坏了。他那副温柔的样子就是女生最致命的毒药,其实你看他笑得假,眼睛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
  浅浅从小就聪明,她说的话,叶桑当然相信。当然,后来在一些事上面也证实了她的看法,这还让叶桑佩服了很久咧。
  “没想到,桑桑除了对三哥上心之外,竟然还能关注其他人。不过,现在我就叫人过来将你转移到浅浅隔壁病房去,你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不用住在急救室了。”
  “好。”在听唐六提到她对秦湛上心的时候,叶桑面色变了变,又马上恢复如常。
  等叶桑搬到苏浅他们隔壁病房之后,苏浅就从病床上爬起来,直接跑到叶桑的病房里去了,也不管身后许小爷那幽怨得如同小媳妇儿一般的眼神。
  下午的时候,苏浅还专门让家里警卫员送来了她的衣服,她可没忘记今晚与阮钰说好了要在左岸咖啡厅见面。
  “媳妇儿,小爷要一起去!”在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苏浅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自怨自艾的许小爷终于忍不住了。
  不行,他媳妇儿这么漂亮,一定不能让别的男人占了便宜!为了避免媳妇儿吃亏,他当然要跟着去做护花使者。
  “你去做什么?”苏浅一边打理着自己的墨发,一边疑惑地问道。
  最主要的是,现在许愿连吃饭都要自己喂,哪里能出院?
  “媳妇儿去哪,我就去哪!”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去是为了防止某些色狼宵想他家媳妇儿。
  “许愿,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原来你本姓牛呢?”仔细一想,苏浅也就明白了他的意图,瞧他那落在自己身上的霸道眼神。分明就是不想自己和阮钰单独见面,欸,小气难缠的男人呀。
  “啊?”
  “牛皮糖呗,你这么黏着我,难道是怕我跟别的男人跑了?”想到今晚有可能就要揭晓那个答案了,苏浅心情复杂,不由得和许愿开起玩笑来。
  “当然,小爷的媳妇儿要是被被人拐走了,那小爷找谁哭去?”
  好吧,许小爷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了。他就是没有安全感,谁叫自家宝贝媳妇儿长得这么漂亮咧?
  “许愿,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倾身对上许小爷的眼睛,眸色微沉。
  既然她已经接受了他,又怎么可能再有别的男人?虽然…咳,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美人,可并不代表她会对一段感情三心二意。他的担心么?完全是多余的!
  “嗯?”
  接收到苏浅认真的眼神,许愿一愣。对啊,他是不相信她还是不相信自己?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他还怕什么?
  靠!谁能从小爷手上把媳妇儿抢走?就算抢走了小爷也绝对有本事抢回来!这么一想,许愿也不多说了。他还得好好养伤,然后帮媳妇儿去挖丈母娘的坟呢!
  “好吧,小爷相信你,也相信自己。不过,一定要早点回来。”即便是相信,许小爷的语气还是酸酸的,吃醋有木有?
  “嗯,拜拜。”苏浅勾起了唇角,毫不吝啬地给了许愿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
  看得许小爷直吞口水,不行,他有点儿后悔了呢。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出去也不知道要勾了多少男人的魂儿。
  “等等…”苏浅刚直起身子要转身走人,却被许愿拉住。
  “还要干嘛?”无奈地回头,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来越啰嗦了呢?
  “亲一个。”指了指自己唇,许小爷一脸痞子样。
  “吧唧。”看了许愿一眼,苏浅颇为爽快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
  许小爷一个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媳妇儿踩着高跟鞋离开病房,然后再手覆在唇上一脸傻笑。
  他家宝贝媳妇儿,越来越可爱了呢。
  苏浅直接从军总出来打了计程车过去,不过因为堵车到左岸的时候还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夜晚的左岸,宁静中带着一丝温暖,舒缓的钢琴曲在整个咖啡厅里微微荡漾,增添了几分神秘和雅致。
  靠着窗边的位置,阮钰一边看着手上的金表,一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不耐,看起来脾气极好。正是他这样儿温和的神情,帅气的脸庞,成为了咖啡厅里一些女性生物偷看的对象。
  不过,阮钰作为阮家的三少爷,自小便习惯了万众瞩目的生活,倒是没有丝毫的不适。不,换句话说,是他根本没把别人的窥视放在心里,因为他正在等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来赴约。即便那个女人不属于自己,可阮钰依然没有放下心底的那份儿悸动。
  直到门口的一抹倩影走进他的视线,阮钰脸上的神情才有了些许变化。
  那是——欣喜。
  没错,就是欣喜。已经等了半个小时,阮钰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时间,可担心的就是那个女人她失约。
  还好,她没有让自己失望。
  当然,苏浅怎么可能失约呢,这毕竟事关她妈妈究竟是死是活,她哪里敢有半点大意?
  “苏苏,这里。”苏浅刚刚一进门,阮钰就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嗨。”看到阮钰招手,苏浅才踩着高跟鞋走向他所在的位置。
  阮钰为她拉开了椅子,她也毫不客气地坐下。
  “要喝点儿什么?”
  “一杯摩卡就好。”苏浅不爱咖啡,偏爱茶,可惜在咖啡厅也不得不入乡随俗了。
  “waiter,一杯摩卡。”向服务员打了个手势,阮钰好像异常熟练。
  “谢谢。”咖啡端上来,浓香的味道一下子侵袭了苏浅的感官。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怎么可能不来,那个血玉手镯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来龙去脉。”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和阮钰搭话。
  “那个血玉手镯对你很重要?”虽然他也觉得那个血玉手镯很漂亮,还给人一种古典的韵味儿,可也没有太过关注。若不是苏浅对那东西感兴趣,他可能还真就当还了朋友一个人情。
  本来嘛,要用一只血玉手镯在慈善拍卖会上寻人,也只有那个古怪的家伙才想得出来。
  “也不算很重要,可那有可能是我妈妈的遗物,所以我想和那个现在拥有血玉手镯的人见一面应该没有问题吧?”
  重要啊,怎么不重要,那可是凌家的传家之宝欸。
  “就知道你想见他,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他也答应了。现在恐怕也在从酒店赶到这里的路上,要再等一会儿。不过,他脾气有些古怪,你如果和那血玉手镯的主人没有什么关系,可能他不会透露什么信息。既然你说有可能是你妈妈的遗物,说不定还能问出点儿什么。”
  苏浅千方百计要联系这个血玉手镯的现拥有人,阮钰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她只是因为看上了那血玉手镯,想要据为己有。
  据他自己推测,这血玉手镯一定暗藏玄机,是苏妈妈的遗物吗?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不过,也不知道那人为何会以拍卖的方式来找血玉手镯的主人,难道这是一个阴谋?
  不得不说,阮家三少的脑子确实够好使,一猜即中,不然也不会被阮家现任家主钦点为下一任继承人了。
  尽管他对那个手镯所隐藏的秘密充满了好奇,却也绝对不会直接开口问苏浅。因为,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那个地步,不然,苏浅也不会在他面前还有所隐瞒了。为此,他也觉得失落,不过很快又安慰自己,这叫做人之常情。
  “嗨,钰。”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向苏浅和阮钰走来,他的嘴里还说着生涩的中文。
  华侨?
  明明是中国人,却不太会说中文,除了华侨,苏浅想不出其他。不过,听他的口音却不像是英国华侨,那凌阡陌的凤凰血玉手镯为什么会落到他手里呢?
  “杰森,你来了。”阮钰也颇为热络地和来人打招呼,并指着苏浅介绍道,“杰森,这位就是想见你的那位小姐苏浅,苏苏,他就是血玉手镯的拥有者,梅迪奇。杰森。”
  “梅迪奇先生,你好。”秉承着传统美德,苏浅还是伸出了手,即便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你好,美丽的小姐。”杰森礼貌地和苏浅握手。
  “梅迪奇先生,我想我的目的你很清楚了,血玉手镯,你是怎么得到的?”也不拐弯抹角,苏浅直接进入了正题。


079。证实,物归原主
  苏浅的话一问出口,就直接冷场了。
  对面的男人眼神犀利地看向苏浅,苏浅也不示弱,迎着梅迪奇的目光,淡然自若。
  没错,她也是在试探。她确实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梅迪奇先生表示疑惑。他究竟为什么会把凤凰血玉手镯拿到慈善拍卖会上去?又或者说这是一个针对谁的阴谋?
  两人的对视让阮钰都感到心惊,杰森作为梅迪奇家族培养出来的子嗣,有那样强的气势很正常,可苏苏她…
  不过,也正因为她是这样的女人,温柔的时候让人沉溺,妩媚的时候着迷,高贵优雅的时候让人惊叹,气势逼人的时候让人不知不觉地想要臣服,所以才会让他这个阅女无数的阮家三少也沦陷了吧。
  “哈哈…苏小姐果然是个直率的女子。不瞒苏小姐,这血玉手镯是在下的一个恩人落下的,之所以物归原主在下也是想再见恩人一面,报答她当年的恩情。”对视良久,或许连杰森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是最先败下阵来的那个人。
  不过,这个女子年纪轻轻确实有些本事。不愧是当年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的女儿。他倒是很期待这个女子会如同当年的凌阡陌一样聪明,只有她越聪明,才对他越有利用价值。
  “哦?不知道梅迪奇先生的恩人是男是女?”梅迪奇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算计没有逃过苏浅的眼睛,她心里不由得又多了一抹警惕,这个男人即便知道妈妈的消息,却也是怀着自己的目的的吧。
  “我的恩人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士,说来也巧,今天见到苏小姐,我竟然有一种再次见到她的感觉。”
  “莫非我长得像她?”这到底是陷阱还是确有其事,苏浅已经有些无法判断了。如果他的那个恩人是妈妈,那么他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受过她的恩惠?如果是在妈妈去世之前,可哥哥分明就说过血玉手镯是和着妈妈的遗体下葬的。可如果是在妈妈去世之后,那么就很值得怀疑,要么这个男人在说谎,还有一种可能却是妈妈真的还活着。
  相较之下,她还是希望是后者,妈妈还活着。可是,她如果还活着,疑团就更大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家,又为什么当年会假死?
  “没错,苏小姐与恩人确实有几分相似。”
  “呵呵,真是巧啊,梅迪奇先生的那只血玉手镯也很像我认识的人所佩戴的。”
  “真的?”杰森失态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苏浅的眼睛里含着明显的激动。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份激动里含有多少水分。
  “杰森,你别吓到苏苏了。”
  阮钰见杰森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由得提醒道。
  “咳,对不起,苏小姐,是在下失态了。”在阮钰的提醒下,杰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非常绅士地向苏浅道歉。
  “没关系,我想我能够理解梅迪奇先生的这种心情。”
  “谢谢,不过,我想确定一下苏小姐认识的那位是否就是我的恩人。不知苏小姐能不能安排在下与她见一面,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不合理,可…”
  杰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浅打断:“对不起,梅迪奇先生,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因为,她已经过世了。”
  “不…怎么可能?”
  “我想听听那位女士对您有什么恩情,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苏浅试探着问。
  “想必苏小姐也听说过我们梅迪奇家族,梅迪奇家族家业庞大,最大的问题当然就是继承人。每一次继承人的选拔都是血腥而残酷的,我作为梅迪奇家族的嫡系子嗣自然有资格竞选继承梅迪奇家族,可惜却因为我母亲是中国人而受到了一些家族长老的强烈反对。有一次外出遭到了杀手的追杀,受了枪伤的我昏迷在了路边,恰好被那位美丽的女士所救。只可惜,她为在下取出子弹处理了伤口之后就离开了,那血玉手镯就是在她救在下的时候落下的。”
  梅迪奇好像是在回忆当初的事情,语气里都充满了回忆的味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梅迪奇家族的子嗣继承人纷争得最厉害的是十年前。难道你就是在十年前遇见那个血玉手镯的主人的?”阮钰搜索了一下女自己脑海里有关梅迪奇家族的资料,有些惊讶地问。
  杰森也太有毅力了吧,为了报恩,竟然过了十年还在找那个恩人。可是,苏苏所说的那个人已经过世了,又是谁?和她长得像,过世了,莫非…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古怪的想法。苏苏的妈妈,当年那个名满京城的奇女子凌阡陌就是杰森的那个恩人。
  但是,又有地方对不上号。毕竟,谁都知道苏家大少夫人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
  如果说阮钰只是惊讶,那么苏浅却是彻底的震惊了。心里那个可怕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她妈妈凌阡陌没死,她竟然没死!
  即便没有更好的证据来证明,可苏浅的预感从未有过的强烈,那就是有人对她妈妈的死做了掩盖。这其中究竟又有着怎样的阴谋?
  “钰说得没错,我就是在十年前遇到恩人的。”
  “我想知道梅迪奇先生遇到您所说的那位恩人的具体时间以及地点,不知可否相告。”苏浅开始直截了当。
  她要知道梅迪奇所说的人出现过的地点,然后派人去查。当然,她也下定了决心,凌阡陌的坟,她是挖定了!不仅是为了确定真相,也是为了寻找线索。
  “那么,作为交换,苏小姐是不是可以先告诉我真相?”杰森笑了笑,看着苏浅,碧蓝色的眸子里一片幽深。
  “真相?”苏浅诧异地看了杰森一眼,没想到这男人还真不好骗,不过,就算告诉了他又何妨?即便有什么阴谋,为了知道妈妈“死”的真相,她也会自己走进陷阱。
  古语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苏小姐是个聪明人,可在下也不笨。还请告知恩人的真实身份,也好让在下还了人情。”
  “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告知先生,您所说的那个女士,很有可能是我的母亲,凌阡陌。不过,有一点最可疑,家母在生下我之后就因为难产去世了,不知为何她又会成为您的救命恩人,还把家里的祖传之物血玉手镯给弄丢了。”苏浅没有说出凌阡陌的真实身份,但是凭梅迪奇家族的势力想要查出一切却也不是特别困难,所以她也没有刻意隐瞒。
  “苏小姐不是在开玩笑吧?令堂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又怎么可能是十年前救我的恩人?”杰森哂笑,看起来并不十分相信苏浅的话。
  也对,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一个分明就去世了的人却又活了过来。
  “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不过,这血玉手镯是母亲家里的祖传之物绝对不会有错,因为家母一直戴在身边。而您又说那个救你的人长得像我,那么很大的可能性便是家母。”
  “当时我也只是迷糊中看到过她的长相,也许只是个巧合呢?”杰森仍然不太相信。
  “即便长得相似可以是巧合,那么血玉手镯呢?这只血玉手镯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证据呢?我需要证据。如果苏小姐能够证明这血玉手镯确实是您母亲的东西,那我可以立刻就物归原主,并且会为您提供十年前的详细资料。”
  杰森仍然不肯死心,不过,他此刻的表现倒是让苏浅心底的疑虑更深了。照理说,这样执着于找到恩人的男人不会是有任何目的的,还有这份儿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也能证明他的目的确实是想要物归原主。
  可惜,他一直强调要物归原主,却又令人心生警惕。为什么要物归原主,照理说茫茫人海找一个人本来就很难。可他竟然想出了那样的办法让血玉手镯出现在苏浅的视线范围内,绝对值得怀疑。
  纠结过后,苏浅也不再顾虑,横竖都是那句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不如凭自己的感觉来处理这件事。
  “如果我有二十几年前我母亲的戴着血玉手镯照的照片呢?这样算不算证据?”
  思虑再三,苏浅还是决定拿出证据给杰森看,起码要用这个把凌家的传家之宝凤凰血玉手镯给要回来。
  若是被外公知道凤凰血玉落在了别人手里,恐怕会气得吐血。
  “如果苏小姐拿出的照片,上面的血玉手镯与我保存的这一只一模一样,当然能够算证据。”把东西物归原主,他可是拿出了十成的诚意。
  “那好吧。”苏浅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了照片。还好,这是今天中午她让哥哥送到医院来的。在家里,妈妈的照片还是有不少。只可惜被老爸藏起来了,他们平时都看不到。这一次如果不是老爸不在,恐怕也拿不出来。
  凌阡陌的照片被保存得很好,虽然只是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却依然没有泛黄和化胶的痕迹。当苏浅把照片呈现在杰森和阮钰面前时,都可以清楚地在两人眼眸中看到那一抹惊艳。
  她妈妈三十几年前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儿,用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她的美。照片上的女子不过二十来岁,一身旗袍存托出她绝艳无双的气质,高贵,优雅却又在眉眼中透露出无限的风情。这样的女子,也难怪会搅乱当年的北京城,能够引得无数公子少爷尽折腰。
  阮钰情不自禁地惊叹:“苏苏,我以为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却不想原来你的美丽是承袭了你的母亲。真是太让人惊艳了,她的美几乎超越了我近乎三十年来对于美的认知。”
  对于阮钰近乎夸张的赞美,苏浅微笑着接受。没错,她也觉得这个世界上任何女人都不会美过她的妈妈凌阡陌,那个女人似乎天生就有让人惊叹的魔力。还好,她是她的妈妈,否则连她这个阅美无数的人都要心生嫉妒之情了呢。
  她,完全的素颜,真有那《登徒子好色赋》里面说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珠宝的修饰只除了白皙如玉的手腕上那一只血玉手镯。
  “这…”
  杰森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照片,在看清楚那血玉手镯时,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怎么?梅迪奇先生觉得我母亲手上所戴的那只血玉手镯是否就是您的恩人所遗落的那一只呢?”苏浅眼睛直直地看着杰森,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看他那惊诧欣喜的模样,分明就是确定了这照片中的血玉手镯就是他说捡到的那一只。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那么爽快地承认呢?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不然即便是梅迪奇家族的人,在华夏的皇城根儿下,也由不得他。纵然是抢,她也要把凤凰血玉抢回来!
  杰森没有立刻回答苏浅的问题,而是从怀里取出了一方明黄色的锦帕,缓缓地在苏浅和阮钰二人面前展开。
  那锦帕里面包裹的赫然就是当天在慈善拍卖晚会上出现过的凤凰血玉手镯。
  在那艳丽的血红玉色之中,苏浅似乎又看见了那一只高贵美丽的凤凰。不由得暗自感叹:这东西真他妈的神奇!
  不过,这没底气的男人还真牛逼,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就那样大喇喇地放在身上,还在这样的公开场合拿出来,他就不怕人家见财起意?
  “刚才一再怀疑苏小姐所说的话,还请小姐莫怪,毕竟是恩人的东西,自然要慎重。既然现在已经证明了小姐是恩人之女,这血玉手镯自当物归原主。”
  说着,杰森把凤凰血玉慎重地交到了苏浅手里。
  “梅迪奇先生有心了,感谢您能把东西送回,这东西虽然不是特别值钱,可究竟是家母的随身之物,我们家还是非常看重的。”
  她当然不会让人知道这东西其实价值连城,即便他把东西送还了,也丝毫没有消除苏浅心中的猜忌。
  “中国有句古话,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在下只是把东西物归原主而已,算不得什么。如果日后小姐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我梅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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