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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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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思考着,终于从记忆的角落里捞出了那么一点模糊的影子。
“我想起来了,”我皱着眉头说,“就是在本文里面出现过,连脸都没有露过的那个被枪哥当靶子射着玩的怂货?”
“……嗯,大概是这个人。”
“不能够吧?”我有些难以置信,“他那时候……那么拙!怎么会转眼就变身大BOSS,还让九叔他们都开始头痛?”
“谁告诉你他是怂货来着?”红摇头痛地扶额,“你这是在拉低整个天门的实力标准!就算现在实力垫底的你,也高出平常人一大截了,何况黄宗比你强了不止一点点?”
“这和天门实力有什么关系?”我再次纳闷。
“黄宗之前是天门的人啊。就在你加入之前两个月,我们还一起出过任务,我没有告诉过你吗?”红摇理所应当地说。
“……不,你绝对没有给我提过一个字!”
我彻底风中凌乱了。怎么搞的?那个反派的BOSS居然是之前天门的人?这也太不靠谱了吧!天门难道还容许辞职吗?我要不要向他咨询一下怎么脱离盗墓组织的?
“那他为什么不在这里了?你们难道有什么‘最高成员数六人’,然后为了我特地把他踢出去给我腾位置?”
红摇看了我半天,然后捂脸:“我想我有些明白枪兵面对你的心情了。”
“……不要吐槽我啦,快说!”
“是九叔把他开除的,虽然当时反应最激烈是枪兵。”红摇平静地说,“他违反了天门的规定。把我们的东西卖给了外国人。”
“……就这样?”
“对,就是这样。”红摇说,“阿守,你不要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如果你也干了同样的事情,相信我,哪怕是张玄也保不住你,而且……枪兵可能会立刻亲手杀了你。”
“……为什么?盗墓而已,卖给外国人也很常见吧?”
“我们不是普通盗墓者。”红摇严肃地说,“我们是历史的寻觅者——不管你认为这是个多么荒唐的笑话,事实就是这样。”
“我们在运送着地下的财富。我们在掩埋着地下的秘密。我们要钱但我们并不贪婪,我们违法但我们并不犯罪。”红摇一字一句说着,“而且……当你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时,就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我怔怔看着她,这样的红摇,我有些陌生。
“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我问道,“是什么?你们要从地下找什么?”
红摇笑了:“与其问找什么,不如问你真正想要什么吧?新年的愿望……你们都许过了对吗?”
不由自主地,我想起大年夜的烟花夜空下,红摇对着天空大喊的那句话:
——我希望书生答应我的第二百八十六次表白!全世界我最喜欢书生了!
Chapter 11
那天的一次对话让我一度以为红摇剽悍凶猛的外表下其实隐藏了一颗少女敏感小清新的心灵,可是随后几天的观察让我觉得,我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哪有这种手挥皮鞭痛抽猥琐男、在三月天里面超短裙十厘米高跟鞋满街追打公车流氓的少女小清新啊!
红摇的颓废持续期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在第二天,她就精神饱满地一大早杀出了门。临出门前,她还挥拳对天大吼着:“今天我一定要从九叔手里把书生抢回来!”
然后做了个超级赛亚人变身的动作,瞬间带着一溜青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我倚着门框萧瑟地看着红摇消失的方向远目。
“喂,张玄。你有没有觉得,和红摇比起来,我们两个简直没活力得就像是在千年地下墓里面对坐喝茶的老粽子?”我没有回头,表情苍凉地问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的张玄,倚着另外一边门框低头看了我一眼:“……”
“果真你也这么觉得的对吧?”
“……”
“就是啊,为什么明明我们才二十多岁,就好像老爷爷老奶奶一样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
“……”
“什么?你说我才沧桑?拜托,比起你来,我至少还有表情!”
“我能不能稍微插入一下。”
突然传来的第三个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扭过头,看见刚从屋里出来的枪哥正扶着墙看着我们,一脸胃痛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伤口又疼了吗?”
枪哥前段日子受的伤不算重伤,可是全身大面积擦伤,很难在短时间内完全愈合。所以直到现在他还是处于半个身体木乃伊状态,这让从来最在意自己外表运动舒适性的枪哥很是恼火。
“原来有一点。”枪哥看着我们说,“可是在看见你们两个之后我觉得下半身某个地方都碎了一地了。”
“……枪哥你真不文明。我们明明在进行有爱和谐的对话。”
“对话?”枪哥难以置信地挑高了眉毛,“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吗?为什么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这你就不懂了吧?和张玄这种人说话,你要学会读懂他的颜文字!”
枪哥盯着张玄的脸看了半天。
“如果你说的是看他的表情的话……我觉得还不如直接和他说话来的比较快。”枪哥下结论。
“你怎么这么笨啊?”我伸出一只手,指着张玄的脸说,“看,如果双目平视前方,瞳眸凝望远方一点,代表他在发呆;如果瞳孔放大目光四射嘴角下滑,表示他在愉快地发呆;如果目光垂地脸部肌肉僵硬,表示他在郁闷地发呆……”
枪哥:“……”
“很容易读出来对吧?还有他现在的这个表情……‘你们两个好烦人’?啊,张玄你怎么走了?”
完全无视我的呼喊,张玄旁若无人地推门走进了他的小黑屋。我遗憾的耸了耸肩,回身面对枪哥。
“这种想要说脏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枪哥捂着头,“我真的觉得九叔离你远远的做法值得效仿……罢了,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我有些惊讶。他身上还带着硝磺的味道,那是不知道泡在实弹打靶场里面多久染上的气味。他这个时候出来找我办事,实在是很罕见。
枪哥轻咳了两声,有些神秘的凑过来,说道:“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也屏住呼吸,压低了声音悄声道:“九叔说明天给我个人偷偷发奖金吗?”
“……对不起,并没有。”枪哥的脸抽搐了一下,“好吧……明天是情人节。”
“情人节?”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记得每年新年之后,都会紧随而来一个坑爹至极的日子。这个日子把多数人的快乐建立在少数人的极度痛苦之上,这个日子挥霍民脂民膏,这个日子肆无忌惮地划分着某些泾渭分明的阶级界限。每当那些欢度佳节的人们坐在烛光晚餐餐厅里的时候,就有无数善良无辜的可怜孩子独自窝在黑暗的房间里咬被角哭泣……
“哦——”我拖长了声音,“情人节啊?就是那个天下所有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满城尽是植物生/殖/器、甜死你不偿命情侣去死去死团活动日吗?”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就是这一天。”
“你要我干嘛?”我闷闷地说,“要约我过节吗?”
枪哥干咳了一声:“当然不是,这个你放心。我只是……”
他伏到我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儿。直到半天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听到了什么。
“你说……”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是因为事先定下的约会太多,所以不知道去哪一个然后让我帮你送拒绝通告吗?”
“不,事实上,只有三个约会。”枪哥纠正着,“而且我已经自己推掉了几个最难缠的。所以,很简单对吧?”
“你既然把攻坚任务都完成了,这几个为什么不能自己去啊!”我嚷道,“枪哥你真是太……”
枪哥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倒是也想亲自去啊,可是我这个样子……”他展示了一下自己半个木乃伊的身子,“根本没办法出现在可爱的姑娘们面前对吧?”
我瞪了他一会儿,转身就走。
“喂,别这么无情啊!”枪哥一把拽住我,“我已经很体贴地给你留了最温和柔顺的妹子解决……呃,好吧!下次我和九叔出去赚外快的时候叫上你!怎么样?”
我顿住了脚步。
“赚外快?”
“嗯!一次至少五位数以上吧。”
“不骗人?”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
我再次扭头就走。
“喂等下!我用……我用舒道的人格保证行了吧?”
我这才满意的转过身来,伸出手去:“好,成交。”
“你还真是……”枪哥无奈地伸出手来和我握了一下,“那么,就拜托你了,约定的地点……嗯,在这里。对方的姓名照片……这个。然后……”
枪哥好像变魔术一样从身边摸出各种纸条、照片、电话号码。我目瞪口呆看着手上的一堆东西:“不、不是三个人吗?”
“对啊,是三个人。这是她们的电话、MSN、地址、照片和性格爱好之类的。”
“……我只是去帮你拒绝约会而已,需要把她们的简历都给我吗?”
枪哥奇怪的看着我:“这是必须的吧?对待女性,自然应该有充足的耐心和细致的准备,温柔绅士的态度也都是必不可少的!”
我看着面前颐气指使命令我去替他跑腿的枪哥,小心翼翼问着:“你不觉得……你信奉的理念和自己的行动有那么一点偏差么?”
枪哥恍然地看着我,哈哈大笑着:“啊,原来你说这个啊?没关系,在我心目中,同伴是不分性别的!”
……当你的同伴,真是世界上最凄惨的职业。
“诶,等下。”枪哥忽然叫住了我。
他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远远丢给我:“这个东西……你拿着玩吧。看上去挺有意思的。”
我手忙脚乱接住了他扔过来的东西,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颗形状很奇怪的黑色石头,表面圆润光滑,倒也挺别致。
“石头?”
枪哥摸摸后脑勺:“我捡来的,倒是挺漂亮的对吧?”
他走掉了。
我用一天的心力交瘁换来了枪哥一个虚无飘渺的承诺和一颗破石头。
不,你没看错,真的是心力交瘁。真不知道枪哥说话是不是直接通过脊髓发出命令,完全不经大脑,他口中的“温和柔顺”的妹子,一个个难缠凶悍的程度都堪比四分之三个红摇。
在这一天里,我彻底见识到了枪哥的后宫水平。从制服诱惑到夜店女王,唯一不变的特点是永远在D以上的罩杯。从邻家小妹到职场白骨精,唯一永恒的是在得知枪哥没办法前来之后瞬间翻脸的态度。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们还一直对我的身材相貌进行了最刻薄无情的批判!凸!就算我是个粽子,也是有自尊的!
天门的人都是一群坑爹之神TAT!
我在回来之后就把枪哥痛骂了一顿。他倒是很识趣地没有出声,任我发泄了一顿之后才又闷声钻进了打靶场。
我躺在床上,有些悻悻地打量着枪哥白天扔给我的那块石头。出门赚外快的许诺现在看来,八成也是个坑爹空头支票。我唯一拿到手的,就是这个不明物体——还是枪哥捡回来不要的。
这块石头不大,刚好能让我握在手心里把玩。而它的样子也很像是被人经常把玩的,外表透着一种润泽的光滑,有些像玉石,可是又不是。
它的形状奇怪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就像一根歪七扭八的麻花,周围伸展着各种形状的棘刺状突起。我觉得这就像一条鱼的完整骨架,被人掰断了堆在一起的样子。
这到底是什么来着?
我有些好奇地把石头举起来,对着光看。惊讶地发现,石头竟然能透过光!而且,并不是它的每一个部分都能透光,这些透光地带呈块状分布在石头里,很漂亮的样子。
我很有兴趣地转动着石头。就像在玩一个万花筒一样,每次转到不同的地方,那些透光色块就组成不同的图案,没有规则的几何图案,但是看起来很斑斓。
不同颜色的光块,在我的视野里一点一点旋转。
然后,当我转到了一个角度时,那些破碎凌乱的色块突然全部连接到了一起。
所有能透过光的石头块从这个角度看,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图案,光从那一头射过来,穿过不同颜色的石质抵达我的瞳孔,在视网膜上烙下清晰的印象。
一只绿色的眼球从石头里呆滞地盯着我,虹膜是有些发蓝的青绿色,眼球图案清晰得连里面的细丝都能看清楚。眼球中央,一个方形的瞳孔好像黑洞一样,幽幽吸收了所有光线。
“啊——”
我大叫一声,从床上翻了下去。
Chapter 12
“枪哥枪哥枪哥!!!”天门宿舍昏暗得好像地下医院的走廊上,我拼命砸着一间屋子的门。
“枪哥快开门啊!”砸门不开,我直接上脚踹。头顶上玻璃罩破掉的灯泡闪烁着,天花板上不断落下灰来。
“枪哥你是在里面藏了个女人还没穿衣服嘛?没关系的只要你不是和红摇滚到一起了我都能接受!”
“枪哥开~门~啦!我再退一步,你就算藏个果体男人我也能接受行了吧?快开门TAT!”
我连踢带砸足足折腾了十五分钟,那扇简直让我怀疑是被焊死了的门终于有了动静。它从里面被拉开,身躯昂藏面色不佳的枪哥只穿着一条遮住重点部位的短裤站在门口,因为前段时间疏于管理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竖在头顶,加上脸上惺忪不耐的倦怠表情,简直把颓废的爷们性感宣扬到了极致。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是想要夜袭张玄结果发现找错了宿舍。”枪哥一只手撑着门框,声音沙哑的说道,“他在隔壁,需要我帮你把门炸开吗?”
我根本来不及去瞅一眼那可以去欧美T台秀上面卖豆腐的的性感肌肉,在他打开门的时候并脚跳了进去。急急说道:“谁要夜袭那个白痴啊!你没听见我敲门时喊的名字吗?叫的就是你不用再怀疑!我我我……你看这个啊!”
我两只手举着那块石头放到他眼皮子底下。枪哥垂下眼帘看了一眼,打了个哈欠:“怎么了?这石头有什么不对吗?要是发现这个其实是无价之宝的话……不用还我了,就当是给你的福利。”
“福利个鬼!”我急得跳脚,一把扯住他的肩膀,把石头举到他眼睛前面:“你看!石头里面……石头里有一只眼睛!”
“眼睛?”枪哥疑惑地拿起石头看了看,“没有啊。”
“那样不对啦!”我掰着他的手,“要对着光,然后慢慢把这些色块对到一起……这个角度!”
枪哥眯着一只眼睛看过去,然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对吧?眼睛!绿色的,还是……还是方形的瞳孔!除了颜色,和我的眼睛一模一样!”
枪哥没有说话,也不动,就像是在看到那里面东西的刹那,他的灵魂就被抽走了一样。他直直瞪着石头里的东西,两只眼睛透过冰冷的石头对视着。
“枪哥?枪哥!”我叫道,“你怎么了?你不知道这东西怎么搞的吗?”
枪哥慢慢把石头放了下来。他的目光很迟钝,缓缓转到我身上,定定的凝视着我。
“进来。”枪哥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个用力把我扯进了屋里。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一下,一个东西就砸到了我胸前。
“拿着。等我一分钟。”枪哥把石头扔给我,自己迅速冲进了房间。
我站在原地打量着周围的摆设。这是我第一次进枪哥的房间。他的屋子有着这个年龄单身男人的鲜明特征。不太整齐,宽敞的空间里面乱七八糟堆着衣服、枪械军事杂志,桌子上放着打火机和拆开的香烟盒子。墙上挂着各种战斗机和狙击枪的图片,架子上还有弹壳焊接的模型。
这是个属于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男人的房间。
我随便乱看着,视线晃过一边的装饰架,瞄见了在架子上挺显眼的一个地方,没有放模型或者机械零件,而是孤零零摆着一个相框。
这时候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枪哥进去的那个房间隐隐约约透着灯光,正好反射在相框的玻璃镜面上,让我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只是……相框里的人,依稀是长头发的。
枪哥的屋子里摆着女人的照片?还和他最宝贝的枪械模型摆在一起?
我对这个现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走近几步,想要看清楚。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走到跟前,那扇房门就啪的一声被推开了。穿了长裤和外套,脚上胡乱套了一双靴子的枪哥站在门口,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一把拉着我冲出去。
“诶?唉!我们去哪啊?”
枪哥迈着大步一路走进了电梯,直接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我踉踉跄跄跟在他后面,抽空抬头问着。
“等下告诉你……先跟我走!”
枪哥一直把我拉到了车上。我还没来得及把车门关上,他就已经发动了车子。我身子一个后仰,越野车就如同一只猛兽,低吼了一声,猛地冲了出去。
我现在彻底明白了这种车的好处。虽然论速度越野有时候比不上顶级跑车,可是这种有如坦克一样的大块头开在马路上,几乎就成了无敌的存在。特别是在枪哥这种视交通规则为无物的人看来,越野=横冲直撞横行霸道=跟我抢道?老子撞不死你!
天门基地位于市郊,J市不算大城市,可到市中心也需要至少两个小时。可在枪哥的彪悍车技之下,我们只花了一个小时就抵达了最繁华的地段。
他停下了车。又一次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拖下来,熟门熟路把我拖到一幢楼里面。我晕头转向的根本没有看清楚周围景色,只注意到这座大楼外表装着光学玻璃镜面,看上去笔直挺拔富丽光鲜,依稀是一座很奢华的写字楼。
这时候是半夜,我很奇怪为什么楼里连个保安都没有。空荡荡的一层大堂里只亮着几盏昏暗的灯。看上去华丽而冰冷。
我们进了电梯,枪哥按了最顶层的数字。在等待到达的期间,没有人说话。枪哥从口袋里摸出烟,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打火机。无奈之下,他只有摸出一盒火柴,但是他的手指有些颤抖,一时没有捏住,火柴掉在了电梯地毯上。
我们两个都沉默地盯着地上的那根火柴。良久,我蹲下身捡起来,没有递给他,而是折成两段扔到了垃圾桶里。
“电梯里不要抽烟。”我说,“万一发生了地震然后我们被埋在下面,需要你大喊大叫的时候却没有烟提神是很麻烦的事情。”
“……”枪哥盯了我半天,嘴角扯起一个有些勉强的笑。
“虽然很无语你的逻辑为什么总能扭曲到这种程度,不过还是……谢谢你。”枪哥轻笑着,抬起手来,凭借自己的身高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忍了又忍,才没有告诉他我已经五天没洗头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电梯是全封闭的。甚至周围连扩大空间的镜面都没有装。我一直低头看着脚尖。想问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终于,电梯停了下来。枪哥甚至等不及门自动打开,就蛮横地把开了一条缝的电梯门从中间掰了开去。然而他刚走出了没两步,就停在了那里。
“怎么了?”枪哥高大的背影在前面一挡,似乎连灯光都昏暗了几分。我从他背后探出头去,却发现枪哥对面站着一个女人,正对着他微笑。
那个女人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长相不算太美,但是她周身都透着一股很和煦的气息,白皙的脸孔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女人的眉眼弯弯的,这让她看上去好像一直在笑。
这是个温柔而且明显是良家妇女的女人,而且这个年龄,绝对是已经结婚了的。
……枪哥,您的狩猎目标已经到了已婚少妇身上了吗?
我蛋疼地弯腰,想找找碎了一地的节操。却听到枪哥微微弯下腰,很恭敬地对那个女人说道:“嫂子,您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吗?”
女人含笑看着他,点了点头。她笑起来的时候左颊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有些可爱。
“你是来找阿离的吗?他还在忙呢。也不让我陪着他,真是没办法。你们这些男人啊……有的时候真是任性得像个孩子。”
她抬眼看着枪哥,目光是属于母亲的慈和:“枪兵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能仗着年轻就一直熬夜啊,这么晚了还来公司。还带了人过来……这孩子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
我一直缩在枪哥身后,探头探脑地偷偷看着那个女人。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我吓了一大跳,猛地从掩体后面跳了出来。
“呃,我是……”
“她是新来的实习生。”枪哥迅速接过话头,“九……关大哥不久前刚刚招聘进来的,人笨了点,所以让我带着她。”
“……”谁能告诉我,这货是在说中文吗?为什么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清楚,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了?!
“不会啊,小姑娘看起来挺机灵的。”女人有些好奇地看着我,笑着伸出手来,“我叫阮慕弦,你叫什么名字?”
我紧张地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过去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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