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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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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哥在前,张玄在后,为了防止我逃跑又一次把我夹在了中间。
我像条菜青虫一样在洞里面一拱一拱往前爬。枪哥说什么“只有我能轻松钻过去”,就好像九叔说把我月薪加到四位数一样,是纯属扯淡的瞎掰。我两个肩膀死死卡在石洞之中,凭借蛮力向前冲一段,骨头就在山洞之上划下两道车辙一样的印痕。
“……”我盯着那两条昭示了我的足迹的肩膀痕郁闷。
“为什么你们两个都没留下记号?”我说,“枪哥你明明比我宽那么大一坨,怎么可能你能过洞无痕我反而被卡住?张玄太狡猾了!借着我给他开的路轻松过境!”
“呼吸。”张玄在后面说道,“不要深呼吸,会撑大胸腔体积。”
我按他说的方法试了试,果然轻松了许多。
“我还是不明白。”拱着拱着,我又问起来,“枪哥,为什么这个洞口是封住的?黄宗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吗?”
“嗯,不是。”枪哥回答道,“在这里靠下的地方还有一个洞,但是我们不能走在他们后面,这样太容易暴露。”
“那个洞口外面,有血迹。”枪哥接着说,这一次,他的声音冷了许多,“看颜色,是几个小时前留下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庞汉昌的血。”
“庞、庞汉昌?怎么可能!他明明掉下去了,还死在……”
“任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了黄宗吗?”枪哥大声打断了我的话,“因为我特别看不惯他。”
“……”
“庞汉昌是被他推下去的。”枪哥冷笑着,“因为他少了一条胳膊,没有了战斗力。也可能因为他的体型根本过不了那条通道。黄宗骗着他到了这里,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把他一脚踢了下去。血的味道很快引来了牙签鱼,它们从他的伤口钻进去,从他的下面钻进去,把他吃成一具空壳——也许,这个时候的黄宗还在笑着看着。”
枪哥没有回头,他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有点闷闷的,我打了个寒颤:“你胡说什么?怎么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杀了他?庞汉昌他可是……枪哥你把人想得太冷酷无情了吧?九叔也只不过是扣扣我的工资然后飞了我一刀而已……”
“不是我把他想成这样的,是因为这种事情,他本来就做过。”
兔子洞一样的通道宽敞了一些,枪哥直起了刚才一直匍匐爬行的身体。他停了下来,靠在洞壁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杀过和我们合伙的一个同伴,”枪哥的声音从白雾里面传出来,带了点飘忽,“两年前,那是个大斗,我们几个人做不来,九叔就找了另外一帮人。那里面有个小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论能耐肯定不如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也就是个医生的角色。小姑娘性格挺好,一路上也没给我们添什么麻烦。可是后来……遇上了点麻烦,我们和黄宗他们分开了。等再遇上的时候,就只有黄宗一个人。”
“黄宗杀了她,他们在下面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大概是有点棘手,黄宗就索性提前解决了最有可能拖后腿的麻烦。他做的很巧妙,但是后来被发现的时候,闹了不小的麻烦。我问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他说:因为出去以后,已经不需要医生了。”
枪哥说得很简单,但是平淡的语气里却带着压不住的戾气。
“对他来说,没有队友,没有同伴。只要是失去利用价值的,都没有必要存在。我真搞不明白,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九叔为什么还留他留了那么久!”
枪哥狠狠地把手里的烟按灭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我会杀了他的。这家伙一点都没变……这一次,就算是九叔也拦不住我!”
我和张玄默默看着他,比起他的情绪激动,我们两个简直就像是两尊石像。
“所以,你就把我拉过来一起做正义的使者了吗?”我双手合十,虔诚看天,“山洞如此美好,你却这么暴躁……何必呢?啊,万能的上天会代替我们惩罚他的!我的战斗力和上天比起来,那简直就是渣渣一样的存在啊——”
然后枪哥一个爆栗砸到了我脑门上。
我们两个又一次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张玄站了起来,他面对着前面的方向,一只手微微抬起来,喃喃道:“起风了。”
我扯着枪哥的脸皮,枪哥拽着我的头发,两个人同时向黑洞洞的前方望去。
“出口不远了。”枪哥站起来,掸了掸被我扯破的衣服,瞬间恢复严肃纯爷们形象。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伸在空中感受了半天,还是没感觉到什么风声。
没往前走多久,我就听到了声音。不是水声或者风声,而是人说话的声音,非常细弱,从远方传过来。我扯了扯张玄和枪哥的衣服,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他们很配合地放轻了动作。
洞窟的延伸到了这里就基本停止了。我们在周围找了一会儿,在前方一处原本我以为是死路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充其量只能塞进去一个大核桃。我把耳朵贴在洞壁上,枪哥他们就在我身边,三个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那边的动静。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说话。这声音不是黄宗的,他说话的语气很急躁,火气挺冲的样子,最奇怪的是他说话的时候不知道舌头是捋不直还是弯不了,很有一种“老外教你学中文”的感觉。
“我早说过你们这样不行的!”那个大舌头急躁地喊着,“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宝藏在哪里?”
“安静,特里斯。”另外一个慵懒的男音响起来,我听得清楚,这是黄宗的声音。
“死的人都是没用的,不是吗?”黄宗的声音很闲适,“鉴定这种事,一个人就够了,你比你老师更年轻,更有力量,所以我给了你机会——你也亲手杀了他不是吗?而庞汉昌,少了一条胳膊,也是个废物了。至少他最后还引出了那些鱼。”
“可是宝藏!宝藏呢?”特里斯的声音越发狂躁起来,“你们这些狡猾的中国人!到现在为止都是机关,黄宗你拿到的另外一个耳环竟然是电池!哦,该死的,这些魔鬼一样的中国人!”
“我可不是中国人。”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来,这个声音我没听过。是个男人,虽然看不到长相,不过声音倒是格外的好听。很醇厚的音色,偏带着一点磨砺,像是有一颗小石子混进了蜂蜜里,一桶润泽的金黄浇下来,滚过心尖上一点点磨得人心头发痒。
如果根据人数判断的话,这家伙应该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狙击手展莫辞。
“中国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你这美国毛子也不见得是个好货色。”展莫辞的声音冷硬带着点嘲弄,“可没人逼着你毙了约尔。”
“你?你这个杂种,怎么敢这样说我!”
“够了。”
黄宗冷冰冰地说:“都住嘴。在这里进行无谓的争吵不过是浪费时间。别忘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干。首先就是……让关陆离他们六个人死在这里,竟然敢这样戏弄我……他们一个都别想离开。”
“是五个。”一个细弱的声音怯生生说道,是地落。
那个女鬼一样的少女细声细气说话的时候,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气一样,她说:“他们一共五个人,哥哥,你算错了。”
Chapter 30
那一刻我震惊在当场。而当我回头看时,除了万年节省卡路里绝不摆出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表情的张玄,枪哥也是一脸凝重。
我不知道是该吐槽地落的归类水平惊人,还是该吐槽黄宗这狂妄的BOSS气场。不不不,最该吐槽的才不是这些而是……
“枪哥张玄你们听到了吗?!”我用嘴型夸张地对枪哥他们说,“那个地落叫黄宗哥哥啊!无论是亲哥哥还是好哥哥都一样让人惊讶!女鬼居然有人类的哥哥这是基因问题还是黄宗的口味问题啊?”
张玄看了我一眼,然后移开了目光。这家伙果然一如既往没有八卦的精神。枪哥倒是皱着眉头盯了我很久,不过那目光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
他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凑到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合用口型对我说话。说完了看我没反应,又抓着我的手在手心里划着。然而依然没取得效果。
率先使用读口型传信息结果自己玩脱了的我羞愧捂脸。
枪哥又用一种看仇人的目光看着我,半晌,干脆一把把我拉到了后面,让我和张玄并排蹲在一起。自己紧贴住洞口听起来。
被和超龄弱智儿童一起安置,我觉得很郁闷。
“他刚才说什么?”我悄声问着身边的队友,“你一定也没看出来对吧?”
“‘黄宗如果知道了你的身份会很麻烦,如果不是拉拢你,就一定是先把你杀掉。一会儿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现。’”张玄面无表情重复着刚才枪哥的话,只是枪哥的话的内容和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往后挪了一下,把自己的队形保持在了超龄弱智儿童的后面。
其实身处哪里完全不影响我听他们说话,黄宗他们的声音依然能非常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五个人?为什么这样说?”不出所料,黄宗抓的重点和枪哥一样。
“有一个人,没有活人的气息。”地落细声细气说着,“那个女人,是死人。”
“女人?不是红摇的话,是那个新加入的女人吧?没有活人的气息……她也是鬼语者吗?”
“不知道。”地落低声说了一句,“哥哥,她让我有点害怕,她对我说……‘我归来之日,便是你覆灭之时’。”
我练听力一样捕捉着那句话的每个字,听完又掰开了揉碎了分析。可是,就算我把主谓宾定状补都分了出来,还是没弄明白她在说什么。一抬头,枪哥和张玄都在盯着我。
“我没有!”我拼命摇头,“我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她污蔑我!”
不能发出声音,为了表达激烈的抗议,我五官都飞舞成一团。
黄宗的冷笑声隔着石壁传过来:“她倒是蛮狂妄的。九叔的眼光还真是越来越差劲,居然找了个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进来!这个人先别动,我倒想看看,她回来的时候能拿我怎么办!”
“那个天门老大的眼神不是从来没好过吗?”展莫辞的声音带着嘲笑的意味,“正常的人,怎么可能把你留在天门那么久,嗯,黄宗?”
那边静了一下,黄宗说话的声音冷了几分:“展莫辞,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展莫辞懒懒说着,“至少我还没见过几个BOSS会亲手把队员推到食人鱼群中,也没几个人会默许队员自相残杀的。我拿钱办事而已,不怎么会说话。黄宗,你不要这么在意。”
“既然是拿钱办事,就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事情,和你无关。”黄宗狠狠说着。
“哥哥,我疼……”地落细若蚊蚋的声音说着,“血……止不住。”
我这才想起来,地落在刚才的混战里被枪哥打中了一枪,又被张玄的刀透体而过,是受了重伤的。
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有人说话,展莫辞说道:“枪伤已经止血了。只是好像刀伤越来越严重。那个张玄的刀不是普通玩意儿,好像对她这种东西有特别的杀伤力。呵,黄宗,你会不会太过轻敌了一点?还有那个叫任守的女人,她身上的死气……这可能是个吃死人肉长大的鬼东西也说不定呢?”
……这个叫做展莫辞的,话怎么这么多?!他才是东西,他一居委会都是东西!
我靠着墙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他们的话里面有什么重点。这帮人好像也不太清楚他们要找的是什么,谈话内容简直就是展莫辞挑衅黄宗和特里斯诅咒黄宗和中国人大会。听了没多久我就无聊地跑神了。
听那个叫做特里斯的老外说的意思,这些人可能是来这里找宝藏的。可是,按照黄宗的性格,如果知道宝藏在哪里的话,怎么会找这么多人来分他的赃,还在路上费力一个个弄死?一开始不找这么多人不就完了吗?
对了,还有地落的话……她究竟是什么意思?说我是死人没什么错,虽然我非常希望那句BOSS气场十足的话真的是我说的,可是是她穿越了还是我穿越了才会有了那句话?
就像理线团一样,我们本来是为了追回黄宗拿走的匈奴耳环而来,可是顺着线头来到这里,却扯出了更多的乱线。悬棺洞穴,棺材里的地图,奇怪的耳环上面的面具,突然出现的牙签鱼,还有我出发前那个奇怪的梦。我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觉得这一切像是在指着什么,但究竟是什么,也说不太清楚。
一边的张玄拉了拉我的衣服,我奇怪的看过去。就看到枪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举起了背着的枪。他下巴搁在枪托上,枪口对准了那个只有核桃大小的洞口,眯起一只眼睛瞄准着。
“靠……不是吧,人家还在开会呢。”我张大了嘴,“枪哥自诩的狙击手精神呢?怎么能在别人开会的时候就……呃,好像狙击手确实是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存在?”
张玄又扯了扯我,我正在目不转睛地看枪哥犯贱……哦不,耍帅,有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可他似乎还没够,一把扯过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腕和他的用一条绳子拴到了一起。
“你、你干啥?”我惊了一下,“为什么要拴起来?都这时候了我不会逃跑的!”
张玄的身体忽然斜着靠过来。因为黑暗的缘故,这个角度看上去,像是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暗色总能从视觉上缩短人的距离。他的脸在我的侧脸旁边,连若有若无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没来由地,我的脸一阵发烫。
“等下,跟着我走,”张玄低声说,“别走散了。”
我很不适应地把头挪得远了一点,也用最低的声音问:“为什么?你是不是准备好了在枪哥杀人以后瞬间把他推出去,然后火速逃离现场?啊,这种时候还没忘了我,闷哥你实在太有兄弟爱了。”
张玄冷冷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我觉得他有点怒了。
枪哥的动作一看就是干惯了开冷枪的人。站在这么近的距离,以我的耳力也几乎听不到他的任何声音。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枪,隔着石壁,我就听到展莫辞冷笑了一声。
“黄宗,看来你失算了呢。”展莫辞好像站了起来,“那些小朋友好像没有按你的剧本走,他们追上来了。”
我本来是半跪在地上,竖起耳朵仔细窃听着那边的动静的,听到那句话,先是怔了一下,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边的张玄已经迅速压下来,把我压趴在地上。紧接着,巨大的轰鸣声震得我的耳朵暂时失去了听觉。
“咳咳!咳!”我大声咳着,腾起的烟尘带着浓烈的硝磺味道,像是发生了爆炸一样。周围一切都在烟尘里面迷失了形状。
张玄抓着我的胳膊,好像在喊着什么,可我的耳朵里全都是一片嗡嗡声,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皱了一下眉头,索性拉着我跑起来。
“怎么回事?”我大叫着,尽管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哪里来的爆炸?枪哥呢?”
张玄根本不搭理我,他抱着……哦对不起,在他的认识里面,可能根本没有“抱”这个动词。他仗着和我之间有唯一的连接点——绑着手腕的绳子,自己随兴做着各种高难度违背地心引力的从武侠片里面穿越过来的动作,一路从下面跳到了高处的石头上。我像挂在他身上的一个水壶一样一路在山壁上面磕碰着,等到达了张玄的目的地,这个水壶也差不多到处漏水了。
张玄回过头来,看见我的时候忽然一怔。
我一脸血地盯着他,张玄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似乎在思考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你吃惊个毛线球啊!我说大爷您到底要干神马啊!说句话会死么么么么!!!!”
我终于暴躁了。
张玄还是不说话,他扯着我趴到石头边缘,一只手指了指下面。我很没好气地看过去,只一眼,就差不多了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个地方的视角很好,就像观景台一样,能俯视到下面的全局。我们刚才躲藏的那个小洞窟已经完全被炸开,而展莫辞身边丢着扭曲发黑的炸弹壳子,一只手提着枪,枪口对着地面,正冷漠地四下环视着。黄宗、地落和那个蒙着脸的向导站在一起,黄宗手里也提着武器,戒备地看着四周。
“枪兵躲起来了。”张玄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发现自己又能听见声音了。
“别出去,等枪兵杀了展莫辞,我会解决黄宗。然后等我一起回家。”
张玄伸手摸了摸我的脖子,刚才九叔一刀戳进去的地方,现在那里早已经愈合完好。犹豫了一下,他问:“还疼吗?”
Chapter 31
展莫辞站在下面空地的中央,他低垂着头,手里拿着还是那把Sniper,腰胯部的衣服焦烂,一个不小的伤口正在往下渗血。
黄宗他们应该是从我们旁边的一个狭窄缝隙里面钻进来的,玄武岩洞穴在这里似乎耽搁了一下,形成一个小小的低洼地,然后在他们身后的一个角落,黑漆漆的洞口继续延伸。
展莫辞刚才似乎就靠在距离我们呆的山洞口不远的地方,枪哥一枪打中了他身上挂着的小型雷管一类的东西,这东西一般用于小型的定向爆破,虽然不会引发大规模的爆炸,但是如果不是展莫辞他动作快,现在他身上留下的肯定就不只是那个伤口了。
“呵呵,枪兵是吗?”展莫辞低低笑了两声,“做得不错。居然能跟到这里来,身为对手的我也忍不住想要赞赏你呢。”
你只是在自言自语吧,没看到根本没人搭理你么!
我看不到枪哥在哪里,这里的空间不大,但是能提供掩体的石头倒是不少。虽然没办法发挥m200两千米外精确爆头的威力,但是对于枪哥这种习惯了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流动猥琐男来说已经很优越了。
但是他却没有轻易开枪。
我不记得是谁说过,目光是有实质的东西。当你被别人注意到的时候,你总能在一段时间之后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被瞄准镜盯上的强烈感觉和被悄悄暗恋的小眼神绝对不可同日而语,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狙击手来说,如果他们全神贯注起来,哪怕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很难一击致命。
枪哥在等,等他分神的时候秒杀。展莫辞也在等,等枪哥暴露自己的目标。这是个漫长而孤独的过程,就算张玄在这边跳大腿舞他们两个也不会分半点神出来。
所以你看,狙击手真是个最无趣的职业对吧。
我根本懒得再去看那两个人对峙了。就算两只都是帅哥,可脸又不能当饭票使,何况一个是个僵尸脸另一个还看不见,连YY两只相爱相杀都少一个设定。看那两个,我还不如看……
我很傲气地收回视线,侧过头看着张玄那英气的侧脸,张玄回过头来,英气的侧脸变成面瘫的正脸。
张玄:“?”
……我还不如看下面的黄宗蒙面人女鬼和外国帅哥呢!
我迅速把目光投向下方。内心拼命抽打刚才自己那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黄宗的表情已经由最初那一瞬的慌乱转成了淡定。他冷漠地看了一眼展莫辞,便漫不经心回过头去。似乎那边战斗的胜负和谁的生死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那个存在感低到惊人的特里斯缩在角落里,他好像在发抖,一个人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地落一只手按着肩膀上依然在流血的伤口,低垂着头,盯着地上发呆。而那个打扮好像食死徒一样的蒙脸蒙头小矮子整靠在黄宗肩膀上,用那种好像烧焦了声带一样的声音不知和他说些什么。
我晃了晃头,小声问张玄:“喂,那个人说的话你能听清楚吗?”
张玄摇头。
“对哦,我忘了你不是粽子来着……不过好奇怪,虽然能听见他在说话,可是完全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好像是……格叽格叽?”
我囧了一张脸:“他是在唱绝顶的一休吗?”
那个好像黑巫师一样的家伙果真不是凡人,没毛的一休主题曲听久了,居然让我产生一种轻微的耳鸣。不过黄宗似乎完全不受影响。他听完那人说的话,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然后点了点头。
下面“砰”的一声枪响,猛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我连忙看过去,发现枪哥他们的战斗已经开始了。展莫辞的额头被飞溅的碎石擦破了一大块,似乎刚才差点被爆头,勉强才躲过。不过第一下没死,枪哥也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展莫辞迅速举起枪,对着一个角落崩了出去。我看见那里枪哥的人影晃了一下,但是因为掩体足够大,并没有中弹。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基本清楚了对方的方位,再躲下去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暗弹变成了明枪,两个人的准头和躲闪意识都是超一流的,我看不见枪哥的表情,但是展莫辞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一种兴奋的杀意。他向前一个滚翻之后转换成单膝跪地,以一个很刁钻的角度射了一枪,然后背靠着石头,把整整一夹的弹药放在一边,一双鹰隼一样阴鹜的灰色眼睛眯了起来。
“枪哥能赢吧?”我有点忐忑地问,“这家伙虽然用Sniper,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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