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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不过三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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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发现了什么,收敛起怒气,带着歉意扶住我的肩,说:“抱歉,吓着你了。”
我摇摇头,笑笑,同时发现他的眼里充满了脆弱和一种不知名的感情。
“桐桐。”他无助地抱紧我,仿佛我就是他的力量。低喘了口气,他认真地望进我的眼眸,说,“桐桐,小藤已经是过去了,已经……死了……别再提她了,别在我面前提,也别在嬴风面前提,更别在子铭面前。过去的已经过去。让我们从新的起点开始……”
原来小藤死了……我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安心。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出现一个叫小藤的女孩子,如那莫小姐一样,来搅乱我们的生活了?我心里为自己的自私小小内疚了一下,然后在承轩脸上落下一阵轻吻。
承轩的一身戾气在我的吻中消失殆尽。
然后他的目光异常温柔。他就那么静静注视着我,那是姐夫在藤萝下讲故事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我见过。我想,他也像姐夫一样进入了一种幻象。
之后差不多三个月,承轩没有再去和嬴风约会。平日我跟在承轩身边上班,到了周末承轩却也像个孩子一样把我粘得紧紧地。连逛女人街也非要作陪。
期间小澜回来过一次。但感觉他更喜欢和祖父祖母待一起。我就很郁闷了,不是说三岁一个代沟,他们祖孙隔了万丈深渊了,为什么能玩到一起。
那日小澜回来,我正要去美容店。我对承轩说:“今天你别跟了,在家带孩子吧!”
最终结果是,我躺在美容床上,脸上涂了厚厚的面膜。爷俩坐在一边,对我的形象品头论足。而美容店的一干工作人员看着某个美得很变态的男人,工作质量大打折扣。
这样的夫唱妇随的日子我过了几个月实在是受不了,为了自由,我再次拨通了嬴风的电话。
“嬴风啊,为了我的自由,你就出卖一下你的肉体,陪承承去哪里旅游吧!就算你们去非洲难民窟我都没有意见,只要把承承从我身边拐走……”
我对着电话叫苦不迭。浑然不觉我那语气里,满是熟稔。似乎中间并没有几个月不见的生疏。
嬴风安静了几秒,开口:“听说……前段时间你姐夫带你出去玩了?”
“是有这事儿。”这点小事承轩也和他说?我怎么没有发现承轩如此八卦……
嬴风继续沉默。半晌后,淡淡说:“如此,承轩还是随时跟着你,我才放心。”
“你不怕我和他日久生情,然后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么?”软的不行,危言耸听。
却没有听到嬴风说话。只听到一声嘤咛。然后是喘气的声音,伴着一个女人娇媚的呻吟。我呆了半晌,脸彻底红了,赶紧扔了电话。暗自气恼,这电话打得,太不是时候了……
没几天特意去了A大,找到心理老师。老师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是标准的弗洛伊德迷。
我忐忑的问他:“老师,那个,我想请教一些弗洛伊德似的问题……”
老师微微一笑:“你说‘性’?”
我尴尬得清了清嗓子:“我就是想问问那种……嗯,同性之间,有没有纯柏拉图?”
老师扶了扶眼镜:“这个问题,我没有研究过。”
“那老师你说,两个男人彼此爱得很深,可是,他们的身体……嗯,各自出轨……那个,这种现象……”
老师道:“这个,也不是不能解释。只是,说起来比较费时间……”
“老师,您慢慢讲。我不怕浪费时间……”
于是在某个午后,我听了连续三个小时的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说,到最后晕乎的还没有听到所谓同性,{奇}便支撑不住了,{书}病怏怏的告辞。{网}那之后,我告诉自己,以后再也不管某某极品男人和某某极品男人之间的事。
我想,他们两个人之间那些纠缠,我是越来越理不清了,更插不上手。
从学校回去的路上,想想,在他们两人的故事中,我只是一个摄影师,将他们的故事录在自己的脑海,化作感动。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是。
既如此,何不一直做一个旁观者呢?
想通了这点,倒觉得身心轻松下来。那天回到家里饭都多吃半碗,承轩见了再一次龙心大悦,说是要给附近那个卖菜的超市好好出资进行装修。我翻着白眼说,你还不如请一个专门司厨的佣人。只要你不非要你老婆做饭,多吃一碗都没有问题。承轩却听而不闻。
再也没有去见过姐夫。连和生父母为数不多的家庭聚会,都被承轩挡了下来。
经常发现承轩睡得不踏实,似乎心里有一个结。
有一天我睡觉睡到半夜,发现被子紧得难受,迷糊中醒来,发现承轩居然在我的卧室里,躺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隔着被子抱着我,我一时又惊讶又心疼,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东西,只有装熟睡。只要稍稍一动,他就醒来了,目光注视着我,见我睡着,才安心的再次闭上眼睛浅睡。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他才意兴阑珊的走回自己的卧室。
次日我醒来,在月台上吹了半天的风,才不安的去他的卧室,叫醒他。
“懒虫,昨晚睡得好吗?”我笑嘻嘻的用头发挠他的脖子。
他略带倦色的张开眼,见到我,忽然有了精神:“嗯,老婆睡得好吗?”
“我也睡得很好。”我说着,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今天允许你赖床!我做好了早餐再叫你。”
承轩笑得一脸幸福。
做好早餐去他的房间,他又睡着了。见他被子里鼓鼓的,偷偷掀开被角,那个最大的粉色南瓜玩具正被他搂在怀里,一人一南瓜,看着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鼻子忽然就有些酸了。
当天晚上我抱着枕头去他的房间时他明显呆了一下。然后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很是受宠若惊。
“只准睡觉,不准偷腥。”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他恩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晚,在承轩身边躺下,他顺势抱紧了我,入眠很快。注视他不安的睡颜,我猜,他一定是梦到了某个人。或是嬴风,或是……那个小藤?
第 32 章
结业典礼是在这年的六月底。
我没有去参加。
漫漫告诉我,她在A大看见嬴风了。据说是去找孟念的。看来校花和总裁的故事还没有写下句号。不过,据说那天的结业典礼结束后,嬴风一个人在礼堂坐到了晚上。
离开的时候,一张脸很是苍白。
次日就收到嬴风的电话。电话那端声音有些冷冷清清的味道:
“桐桐,结业快乐!”
我呵呵地笑了。从来不知道毕业也是一件值得祝贺的事情。
当天下午便收到一枚吊坠,是嬴风的秘书送来的。一枚紫色的玉指环,雕刻着几朵白色的花。那花的形状有几分眼熟。紫白相间,竟出奇的好看。
秘书说,是结业礼物。
我捏着吊坠半天没有回过神。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听承轩说姐姐和姐夫常起争执,还险些打了起来。姐姐一气之下飞去了北京,而姐夫更绝,干脆飞到了国外。
我为姐姐担心的同时也不禁打趣地对承轩说:“你似乎比我还了解姐姐和姐夫的事!”
承轩说:“是你姐自己告诉我的。”
我不信任的一笑,“我是她妹妹耶!姐姐没理由和妹夫走得更近。”
承轩就不说话了,猛的抽烟。
我不知道他最近抽烟为什么抽得如此频繁,却也没问。直到有一天无意间发现他在一通电话录音前发呆,满脸痛苦挣扎的神色。
趁他去上班的时候我听了那通留言,才知道是姐姐的。留言很短,却好象每个字每个字都是千呼万唤才吐出来一般,迷离而苦涩:
“承轩,我好想你。来北京,好吗?”
姐姐那充满痛苦的语调让我脑海空白了大半天。
姐姐和承轩……姐姐和承轩……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去青青庄园的时候,姐姐和承轩相偕走进宴会大厅,那协调的身影。我忽然想起许多个日子里,姐姐和承轩在月台上,下棋聊天,故意的疏离。也想起某个夜里,承轩那句,欣儿,别闹了……
看来,上演的一幕幕情景剧,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纠缠不清。
可是,承轩和姐姐……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吃晚饭的时候我故意唉声叹气。承轩横了我一眼,夹了一块鸭翅在我碗里:“老婆有心事?”
我嘴巴含着筷子,眼巴巴的说:“承承老公啊!我今天在网上看到好多好多介绍北京的文章啊……”
承轩夹菜的手顿了顿:“然后?”
我干脆放下筷子,殷勤的为承轩盛汤:“想我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去过北京呢!”
承轩悠悠然吃着饭,不动声色。直到吃完了,才漫不经心说了一句:“我很想带你去北京。只是,公司很忙,我走不开……”
某人明明常说公司里少了他也不会垮的。我苦着一张脸:“听说,故宫多美啊!听说,颐和园规模多么宏大啊!听说北京人那叫一个豁达……”
承轩舀了一勺汤进嘴里:“还有呢?”
“据说北京的胡同很古老,北京的好多建筑都是古香古色的,还有……”
我说得口干舌燥,最终步入正题:“那个,承轩,如果你真要去北京的话,把我带上吧!”
承轩看着我:“我不想去。不过……你不放心的话……那就一起去北京看看也好……”将汤舀了半碗在我碗里,“想去的话,乖乖吃饭。不然一切免谈。”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暗暗鄙视自己。的确,我是害怕承轩偷偷去北京,与其那样让我提心吊胆,还不如干脆死皮赖脸跟上去,在我眼皮底下,有些事情他们总不至于做得太出格。
对不起,姐姐,承轩。我不是故意要当你们的感情破坏者。我只是,想看紧我的爱情……
当我把行李收拾上车的时候,承轩神秘兮兮的说:“现在我们去带最后一件行李吧!”
我好奇的问:“什么行李?”
承轩说:“一只拖油瓶。”
我思维短路了一阵,直到承轩把车开到公公婆婆的别墅,我看到小澜期待的站在大门口,他的身边,立着一个体积比他还要大上几分的行李包时,我终于没有忍住,乐了。
承轩就那么安静的看着我,直到我笑够了,他才闷闷的说了一句:“看你那傻样!”
我就半低着头,问承轩为什么。
承轩把小澜抱上车,亲吻着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是想让阿欣知道,我已有了一个孩子。我是丈夫,也是父亲,所以我很幸福。我不可能为了她而舍弃我现有的这一切。”
他那没有顾忌的话使我一时无措。我猜他已经知道了我听过留言的事,所以忽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就傻乎乎地仰起脸,问了他一句:“承承,你喜欢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其实,换个意思,爱的是姐姐,还是嬴风?
承轩避重就轻地笑了,调侃地说:“哪一天你爱上我了,我就告诉你。”
这一类玩笑我早听腻了,只有无奈地苦笑,不再搭理他。承轩啊承轩,我有没有爱上你,你还不知道吗。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夏天,你我擦肩而过,你眼里没有我的影子,我心里却已经刻了你的容颜。从此中了你的情蛊,欲罢不能。
只是我不敢深究下去,触犯到他的隐私,他会疼,我可能会更疼。
到了北京后,我们并没有马上去找姐姐。
承轩在距离姐姐很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四合院。我第一次住进那种地道的古建筑,一时很是新奇。承轩和小澜到北京的当天就出去逛了。我将行李放进房间,然后津津有味的打量着四合院。真正吸引我的其实是四合院里的树,居然是桑树。听说之前的房主有养蚕做宠物,前所未闻。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小澜抱了一个很大的熊玩具,承轩则买回了一只地道的北京烤鸭。
小澜发现新大陆似的说:“妈咪,爹地今天被打劫了!”
承轩闻言脸色一变:“路上我怎么跟你说的?”
小澜说:“爹地你只是说不准把你被人家偷亲的事告诉妈咪,没有说打劫也不可以说啊!”
我双眼星光冒啊冒,拉过小澜:“澜澜,怎么回事?和妈咪说说?”
承轩将烤鸭塞进小澜手里:“一边吃烤鸭去!叫你来说,越说越乱。”随即面色微窘,“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小女生不小心走路摔倒,我去扶她,刚好她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嗯……我的脸……”
“明明是碰到爹地的嘴,我看到了。”小澜边吃烤鸭边竖起耳朵抓某人的语病。
承轩瞪了他一眼:“你看错了!——然后后来去一个商场买东西,那些服务员堵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说是要买满三万元的东西才可以走人……”
“妈咪,其实是这样的,那些阿姨看见爹地,就变得好奇怪啊,生怕爹地离开了一样,还有一个阿姨说愿意免费送爹地很多东西,要爹地当他们那里的形象代言人……”
“你闭嘴!”承轩狠狠的吐出一句,一时很是尴尬。
我想了想,做出决定:“以后你还是老实待家里吧!抛头露面的事,我来做。”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个帅哥故意亲我呢……
然而承轩终究不放心我们娘俩出去。于是接下来我们三个一起几乎把北京逛了个底朝天。承轩特意买了一顶帽檐很大的鸭舌帽,但一路上还是惹来不少可媲美X光的爱慕眼神。我在那些嫉妒又羡慕的目光中,虚荣心高度膨胀。感觉自己心里被灌满了氢气,快飞上天了。
等到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时,我才想起这次北京之行的正事。
我问承轩:“什么时候去见见姐姐呢?”
承轩说:“急什么?我带你来北京,是因为我老婆说北京的那什么什么,而不是因为她在北京。”
他的眼睛有一丝游移。我扑上去伸手捂住他的双眼,轻轻地笑。
我玩笑说:“你有点绝情。我姐姐难道不好吗?我可不认为她配不上你。”
承轩就掰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半晌后他笑哼说:“难道你也希望阿欣红杏出墙?”
一句话令我彻底清醒,不禁有些气恼。我竟然忘了我已经有一个姐夫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姐夫。--至少我爸妈这么认为。这个时候,脑海里又出现了姐夫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
日常习惯还是没有变。承轩每天会给我一支玫瑰一个拥抱,而‘拖油瓶’则会告诉我今天爹地又怎么怎么被吃豆腐了。承轩狼狈之下开始和小澜堆积木。
我察觉到他在故意拖延去和姐姐见面,于是更加搞不清楚他和姐姐之间的事了。
第 33 章
去见姐姐时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
姐姐的北京别墅是典型的欧式风格,找不出半点北京味。当她的别墅管家带我们来到客厅的时候,姐姐正在看杂志。她看到承轩,眼睛一闪,接着看到我,眼神晦涩了起来。最后看到矮矮的某个拖油瓶,那表情可以说是奇怪加震惊了。
“他……”姐姐看着小澜,有些纳闷。
“我是爹地和妈咪家的小孩。”小澜脆生生的说,然后对姐姐伸出手,“大姨,来澜澜抱抱!”
姐姐茫然的啊了一声,转向我和承轩,然后惊讶地对我说:“桐桐,这个孩子?!”
承轩抢在我之前说:“我们儿子。”
姐姐夸张得惊呼了一声,猛地捶了承轩一拳,说:“好你个姓尹的!藏着这么个宝贝,都不让我知道!”
承轩轻哼,“我的孩子我想让谁知道就让谁知道!”
然后他们又开始拌起嘴来。我发现姐姐全部掩盖了她留言时流露出的那种脆弱。
“妈妈?”小澜拉住我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我把他带到客房,说:“小澜,妈妈陪你玩玩具熊,好不好?--或者积木,姨家的积木有很多哦!”
小澜开心地笑了。
我把积木堆到一半时,小澜问:“妈咪,爹地为什么要和大姨争吵?”
我正要回答,却发现那带着默契的争执早已停歇。倏然听见承轩说:
“因为爹地很生气,想要找人发泄。”
我回头,看见他就倚在门边,看着我。厨房里传来声音,是姐姐在忙着做饭。
低笑一声,我代小澜发问:
“承承在生什么气哪!”
“因为啊,”承轩没有多少真心地打了个呵欠,含糊地说,“因为桐桐看见承承和别人‘打情骂俏’,却一点也不在乎喽!承承很生气,他一直在等着桐桐乐意吃醋的那一天呢!”
我一闪神,刚堆好的积木便散了一地。
无言地侧着脸看他,却发现他眼中充满了捉弄人的笑意和一抹我不曾看透的光芒。
“你喔。总有一天会被嬴风误会!”
将积木推给他,我也进了厨房。
帮姐姐理菜的时候,姐姐问:“你们怎么想起来北京看我了?”
我答:“担心你。听说你和姐夫有些……误会……”
姐姐哦了一声:“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我和你姐夫一直关系很好的……”
我识趣不说话了。直到姐姐沉默的将青菜炒好放进盘子里,她才不经意的问:“桐桐,你说,是不是在男人心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耸肩:“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问?”
姐姐又不说话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舒服。承轩好像并不喜欢吃姐姐做的东西,姐姐以前也在我家做过几次饭,他都吃的不多。小澜却是大叫好吃,风卷残云的,姐姐看着看着,眼睛忽然很温柔,忍不住摸了他一下:“小澜几岁了?”
“四岁半。”小澜回答。
姐姐扫了我和承轩一眼,道:“你们……是生了孩子再结婚的吧?”
我正要解释,承轩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然后笑得绝色:“可不是嘛!只是我儿子常年和我爸妈一起全世界跑,我们很少和他相处,也一直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姐姐摸了摸小澜的脑袋:“让小澜在我这里住几天吧!你们也可以过过二人世界。”
承轩说:“小澜习惯了和我睡觉。我怕他晚上在这里睡不着。”
小澜接口:“不会的,爹地。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人睡了。”
承轩尴尬的猛灌了一口汤,聪明的不说话了。于是,小澜在姐姐那里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我和承轩差不多两天来看一次他,其他时间承轩带着我以查看北京市场潜力的名义,旅游去了。
从北京回来已是半年后的事了。
因为姐很喜欢小澜,舍不得他走。我和承轩也当了半年十足的游手好闲之徒,把北京周围的几个城市也逛了个遍。
半年似乎改变了许多事。至少,姐姐和姐夫感情似乎好了很多。每天姐姐都会和姐夫通许久的电话,后来又听说他们想要个孩子。
最后,听说姐夫买了机票飞去北京。
我们在姐夫到达北京前就回来了。是承轩的意思。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他不想和姐夫碰面,更不想我们母子与他碰面。
我继续追问,他便不说了。
最后他才闷闷地说了一句:“因为你长得很像小藤。”
那一刻我恍然而又委屈。
我终于明白了和姐夫见了没几面,为何他会用那种目光看我,同时又怀疑承轩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和我结的婚。
小藤?我失笑。看来,我这个过客,和戏里的女主角有关系。想完全做一个旁观者,似乎是不可能了。
不由无奈地低叹了一声。我忽然很想问承轩,和我结婚,真的只是为了给他和嬴风的感情找一个台面上的遮盖物,还是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小藤?可是我不敢问,不管哪个答案,最终都会让我难过的无法自处。
而承轩和姐姐的关系,并没有因北京之行而加深,却也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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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承轩说,姐姐和姐夫相处不久又开始起争执。
听承轩说,姐姐憔悴了很多。
听承轩说,姐姐每晚都会偷偷的哭。
是的。很多事情都是听承轩说的。关于姐姐的一切,他比我清楚得多。
我想,承轩他还是在乎姐姐的吧!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姐姐的事情。
不禁感叹男人的心太难懂。姐夫在和姐姐结婚后竟还念念不忘一个他放弃过的女人,而承轩……却在婚后反倒倾向了姐姐。
真是一群奇怪的人。
有一次和高中同学在一间露天吧台喝香槟,庆祝她的二十四岁生日。
两人天南地北地聊,后来聊到了我和承轩身上。
同学说:“你胆子忒大了!连承轩那种仰望着都自卑的绝色,你也敢去追。想必情路走得很坎坷了!”
我就低笑,说:“情路不是坎坷,而是走不通。不过,试过也就无憾,不是吗?”
“对呵!试过后就成了夫妻了!”同学打趣地笑着,“听说你现在过得很幸福哪!”
“平静的幸福。”我微笑,浅啜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只除了一点小小的遗憾……”
同学就呵呵的笑着,“能和那样的男人在一起,还能有什么遗憾……人不能太贪心的。”
然后同学呀了一声,忽然激动地说:“那不是嬴风吗?”
我回头,就看到嬴风站在吧台点酒。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穿着性感的黑衣少女。我心里忽然觉得不大舒服。赶紧移开视线。也不知是想起那天的那个电话里传来的某种声音还是怎么的,总觉得很不好意思。
同学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她贪婪的看着嬴风的身影,直到嬴风和那个黑衣少女一起拿着酒走进了酒吧的贵宾包厢,同学才不甘心的叹气。我取笑她:“很好看?”
同学大方的承认:“你看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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