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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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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我穿起来樵慕白点头说还可以,不可以都对不起这么多“□”。
后来也试了很多衣服,樵慕白说:“还是刚才那套吧,穿着挺清秀。”
付钱时他是用信用卡,一刷上万块钱没了,我好替他心疼,本来还想跟他说不用买那么贵的,省下来的钱给我当小费,可我看他的表情真怕他动手打我。
我穿不惯高跟鞋,走路是脚跟被磨得很疼,我一边抱怨一边对他说:“樵慕白,事情完了衣服归我好不好,最近没钱买新衣服我在校园里的回头率低了十几个百分点,这个星期走在路上都没男的来要手机号码,这种现象令我很恐慌。”
他看了我一眼:“对了,发票我还留着,衣服你到时候记得还给我,我改天退了去。”
我难过地骂他小气,继续提要求:“樵慕白,那事情完了记得请我大吃一顿。”
他好笑地望着:“猪,你就知道吃!难道不怕胖了以后回头率下降没人要?”
我笑逐颜开:“你不懂啦,支撑着我减肥的动力就是吃啊,我要吃火锅,韩国料理还有你下次什么时候出差告诉我,你给我带糖。”
樵慕白头开始疼起来:“我怎么找你了?”
我也觉得奇怪:“你为什么找我假扮你的女朋友呢?”
樵慕白很意外地瞥了我一眼:“这个,你该问你自己…”
我哪知道那么多…
他一直在饭店门口嘱咐我这个嘱咐我那个,害我紧张得当里面是龙潭虎穴,包厢在二十五楼,拐角处的陈列柜里放着口径十几寸的青花山水人物盘,玲珑剔透,一看这饭店吃的就不是桌上的菜。
我们进了房间,樵慕白的大哥背对着门,樵慕白牵着我的手走到他大哥面前:“大哥,这就是我对你说过的,我的女朋友,丁丁,这是我大哥樵曙东。”
樵曙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微微一点头。
我们在樵曙东对面坐下,餐桌上放着他的墨镜,樵曙东悠闲地切着盘中的牛排,时而抬头对我一笑,暖日漏过百叶窗,烟灰色的镜片泛着幽冷的光,他身上散发着纪梵希男士香水的气味,他散发的不仅是一种香气更是一种气质,当时在想,樵曙东其实要比樵慕白更有男人味。
“丁小姐,丁小姐…”
我像个花痴似地失神瞧着眼前这个男人,猛一回神,茫然地转向樵慕白:“你大哥说什么?”
樵慕白不理我。
樵曙东的笑里带点魅惑:“我刚才在问,丁小姐今天几岁了?”
该怎么回答呢才能让眼前的帅哥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本人天生没啥爱好,就是喜欢调戏帅哥:“我的年龄啊当御女太小当萝莉太老,工作太小读书太老,结婚太小单身太老,你不能指望一个女人正面回答有关年龄的问题吧。”
他笑道:“丁小姐真是有趣。”
接下来谈了一些很不相干的问题,樵曙东并没有问任何令我尴尬的问题,反倒是樵慕白总是给我脸色看,看到我舀鱼翅溅出来弄脏桌布就生气地说:“吃相好一点行不行?”
樵曙东就会和善地笑笑。
☆、chapter 45
丁丁,这是我大哥。
总之这一餐吃得很郁闷,临走前樵曙东在樵慕白耳边说了一句话,转头对我点头又是一笑。
跟樵慕白出来时不知道是不是走廊上的光线问题,他的脸色有点凝重。出了饭店我就跟在他后面追问他樵慕白的大哥跟他说的那句话,他冷冷地说:“大哥说,‘这女孩是个人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初见我时没有尖叫甚至没让我给她签名的女人。’”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我要问他要签名?他又不是明星。”
“我刚才没告诉你吗?我大哥是樵曙东。”
我问他:“樵曙东是谁?”
樵慕白望着我:“你没看过《风花雪夜的童话》?”
“没有。”
“《紫檀屏风上的红衣女子》?”
“没有。”
“《天堂之夏》?”
“没有,”我茫然地摇着头:“这跟你大哥有什么关系?”
他无奈地说:“我发张照片你去问你们寝室随便哪个女生樵曙东是谁。”
奶茶还在睡觉,我将信将疑地把樵曙东的照片发给阿晶大姐,话还没说完她毫无预兆地在电话那头尖叫:“是滴是滴!《风花雪夜的童话》,樵曙东是男主角啊,大明星啊,这几天他是来A城做新片宣传,你太过分了!平时我的QQ密码就是我家曙东和我名字拼音组合啊,徐庐峰那死鬼每次替我挂Q都指责我把他放到哪去了?你杀千刀怎么忘了,你怎么不问他要签名?啊啊啊啊啊我要死啦——”
那分贝快把我耳膜震破了:“啊,你崇拜那明星就是樵曙东啊,你平时老叫‘我家小东东’我哪知道,不是他啦,是他弟弟。”
阿晶大姐叫道:“啊?你把他弟弟搞到手了?”
我彻底无语,大姐花痴起来智商简直是负数,我放下电话只见樵慕白望着我,好像期待我说些什么,我看了他一会儿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额…我们寝室有人想要樵曙东的签名,帮她们也顺便帮我弄几张,我拿学校去卖,抵你请我的饭好不好?”
他愣了,突然对我吼道:“你闭嘴行不行?”
我也对他大小声:“我好心看你遇到困难帮你忙好不好,你一天到晚老对着我发神经干嘛?”
他无言以对,气急败坏地走在我前面。时已深秋,火红的枫叶挟着寒冷的霜意随风飞舞,时不时一辆公交车呼啸着远去。
那天回到寝室,遭到寝室里几位的严刑拷打,我只好全都招了。她们对着我哇哇大叫:“你怎么能在樵曙东面前假扮樵慕白的女朋友,笨啊!万一那樵曙东对你有意思,那我们不是亏大了…”
什么跟什么嘛,额,不过好像也是哦…
她们提起樵曙东就是没完没了,尤其是大姐,樵曙东一有绯闻她都有冲动地想去撞墙,亏得我们死死拉住。对樵曙东的议论很多,可谓神级的人物突然和我这个无名小卒联系上,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谈论我和樵慕白的人反倒不多。
可是我就是无法忘记樵慕白抓住我手的那一瞬间,想到他莫名其妙的脾气又不得其解,加上几天后他再也没有理我,心里有点烦躁,我有点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比我大了七岁又是老师思想就是要复杂很多。
那套衣服我想想也留不住,怅惘地摸了一下午还是放进袋子里交给教师公寓楼下的阿姨叫她交还给樵慕白。
好在寒假开始了,我有笔记本电脑在家里常常在线,有时看到樵慕白上线也想去跟他聊天,想想他那臭脾气还是算了。寒假亲戚间的“分岁酒”吃得我整整重了十斤,回来时奶茶看到我吓了一跳:“椰子,你的脸好圆啊,体重要掐住啊,否则会影响到回头率!影响到咱们傍大款!”我有一米六五,体重一直在一百斤上下徘徊,第一次快要突破一百一真担忧会影响到未来的终身大事,好在Q大学校的饭菜著名的难吃我和奶茶每天都不知道去哪里吃,不是一楼就是二楼,不是二楼就是三楼,很快就吃腻了。
有天奶茶对我提起樵慕白,我想起了那顿饭,想想他最近看到我总是爱理不理的,就发了一条简讯给他:“樵老师,欠学生的饭什么时候还啊?”
他回了四个字:“遥遥无期。”
我发了估计让他飙血的一句话:“什么意思啊?”
第二天我才收到他的短信:“出来吧,我在你们寝室门口等你。”
我想想和他单独吃饭影响不好,死皮赖脸地对他说:“我叫上奶茶行不?”那天刚好奶茶跟寝室的人出了点矛盾,我不好留她一个人在寝室里。
他发过来说:“随便”,连标点也没有。
那我就真随便了,出门以后我真庆幸带上奶茶,在路上总是接二连三地遇到熟人,学生和老师一起吃饭,感情也太好了,打招呼时有人嘟囔道:“可怜哪,语文老师死得早,外文老师又当爹又当娘的…”因为有奶茶在,和樵慕白也没有讲那天的事,就是聊一点学习上的事,奶茶的性格比较拘谨沉默,很少发言几乎一直在吃东西。
和樵慕白也只有学习上的接触,让我很意外的是,樵曙东开始隔三岔五地找我出去,当然他也犯不着为了我专程来Q大。一次正准备去自习厅写作业,不是我用功而是我已经积压好几个星期的作业,物理化学课代表催我都快催疯了,每次都苦苦哀求我:“大美女啊,快啊,作业——”尾音无力。我们学校就俩建筑有点小特色,一个是行政楼,一个是图书馆,行政楼里面特别外面普通,图书馆是外面特殊里面普通,图书馆朝湖的一面镶嵌满水银样的玻璃,晚上点上自习厅“满天星”灯光游离,晚风沁凉,偶尔飘来一扇银杏。
我听到身后有车声,我以为是老师或是家长的车很自觉地避开车道,汽车在我身侧停下,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探出头对我说:“您是丁小姐吗?我是樵先生的助理小吴,他要我带您出去,他有事要和您商量。”
我在犹豫着,脑子里都是国文课代表的嚎叫,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樵曙东:“是丁小姐吗?”他的笑声爽朗,我倏然忆起上次见面他微笑时嘴角若隐若现的酒窝,这样描述很娘,可樵曙东那样笑起来面目的阴沉都一扫而空,眉目间浩然磊落,而在这之前即使知道樵慕白是樵曙东的弟弟,我都很难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他对我说:“过来吧,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对他说:“我还有作业没写,明天要交,要不,改天再说。”
他笑得更大声:“这样啊,那你交不交作业有什么区别?”
我说:“区别大着呢,不交作业就会影响老师对我印象,影响我的平时成绩,这和我的助学金奖学金直接挂钩啊。”我很匆忙地讲,在这方面我和樵曙东是不大有什么共同语言的。
“那好,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你大学四年内的奖学金助学贷款不会出问题,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弄个全国励志都没问题。”
鬼才相信呢!全国励志加上一等奖学金有整整上万元,一个人四年内最多只能拿一次,说谎也不打草稿。
我无奈地对他说:“樵先生,我还有作业要写,改天再说。”
樵曙东轻笑:“我等着你。”
在我的犹豫不决和樵曙东助理传销式的竭力劝说下,我只好上了车。汽车载着我到A城唯一的五星级高尔夫球场,来到Q大半年多却一直没有到南郊玩过。夜晚的郊外很安静,举目望去清幽的灯光下一片绿意油然的黑麦草皮,樵曙东轻松地一挥杆,高尔夫球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我顺着向此起彼伏的果岭看去,一旁的球童已经出声赞叹:“神了,三杆洞一杆进洞!”
看惯了他穿得西装笔挺,樵曙东穿着白色的球服倒好似换了个人,晚风拂起他的头发。樵曙东倒没有像娱乐圈的男人那样把头发染得乌七八糟,要不是他的这张脸过于成熟历练,他今天这幅打扮其实我想说他看起来挺干净的。
他在深沉的暮色中冲着我一笑,他总是对我笑,大多数那样的笑让我觉得很玩世不恭,我问他:“樵先生,找我有事?”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眼睛望着果岭上的旗帜,好似在寻找目标,他那专注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会挥杆而出,命中目标。
他温文尔雅地问我:“丁小姐会不会打高尔夫?”
我摇头,我对它一点概念也没有,那是有钱人的消遣,咱是穷人。
他来了兴致:“我来教你罢。”根本不顾我的反应叫了一副球杆,把自己的球杆递给球童,拉过我的手握住球杆。
他的手很凉,我有点心猿意马,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樵曙东,我不敢碰他也尽量避免让他碰到我,我们的姿势几乎是我在他的怀里,我有点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像个教孩子的大人:“集中注意力,不要再侧过身去。”他扶正我的身体,我的手机械地借助他手上的力气挥出去,我还没弄清我是怎样被他摆布的,一个球飞了出去,我笨手笨脚的差点连带着高尔夫球杆也飞出去,球技自然是烂得可以。
我沮丧地说:“好糟糕啊。”
樵曙东和善地笑着:“你需要多练练。”
我双手握着球杆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樵曙东所到之处隐隐带着一点清寒的冷意,有时他靠近我身边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打个寒噤。
我潜意识里要和这个男人划清界线,少女的白马王子幻想是一回事,真正的现实又是另一回事,我很明白,樵曙东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樵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樵曙东客气地笑笑:“丁小姐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直接的吗?以后会吃亏的,不过,我喜欢。”
我就笨嘴拙舌地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才不至于乏味又不至于得罪他,可是我明白樵曙东嘴里冒出来的未必是他的心里话,他给我的感觉是就算对着痛恨的仇人仍能沉着冷静地保持礼貌,他是个城府深沉又相当深不可测的男人,我想以我的智商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懂得这类人。
☆、46chapter 46
从下个星期开始;你每个周末下午到我这里来看书!
从那以后樵曙东常常会找我出去;有白天也有晚上;我多半磨破嘴皮跟他说我不想去,他总是笑笑:“我等你。”次数多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偶尔敷衍一两次,好在那次以后每次参加的都是聚会没什么机会跟他单独相处;一跟他在一起我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本来说话口没遮拦,可是跟樵曙东在一起出口的话要在脑子绕好几个弯,很累。
有时他会每天给我打电话;有时一两个星期难得有个电话;更奇怪的是,有时他会莫名其妙地向我解释他没打电话给我是因为他几号到几号在国外,我诧异之余说着客气话:“那就好,刚好这几天我手机欠费懒得充。”
有时樵曙东带我去参加他朋友的聚会特别尴尬,刚看到我的人都非常诧异:“帮主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款式了?”樵曙东从来不护着我,只是在一旁笑,不解释,任人猜测误会我是他女朋友。
我会悄悄问身旁的樵曙东:“诶,你孩子都很大了吧,他们怎么还开这种玩笑,你老婆怎么都不生气?”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地呆滞数秒,回过神傲娇地对我说:“我是不婚主义者!”
我沉默数秒,补上一句:“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哪,我看人很准的,像你这种年纪这么大还不结婚的一般在生理上都有问题。”
他恨不得用目光杀死我:“你才生理上有问题!”
我连忙表明态度:“我不会歧视你的!其实我挺敬佩你的,我在网上看到很多直女嫁给同性恋后痛诉悲惨的同妻生活,你没有随便娶个女的坑害对方说明你还是有良心的,就算为了你我也会加紧呼吁国内同性恋婚姻合法,哎,也不用,你条件这么好,完全可以去国外找对象…”我越说他表情越是恐怖,我说到一半嘴巴停不下来,讪讪地补充完,“还是你已经找到了?就等着哪天出柜?”
他的表情恐怕想让我去死一死的心都有:“滚!”
我赶紧闪人,用回音体跟他说:“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帮你保守秘密的…你保守秘密的…保守秘密的…守秘密的…秘密的…密的…的…”
我们之间相处模式很怪,有时候非常想要捉弄他,尽量说一些打击他的话,然而有时候我真有点怕他。
一天樵慕白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去交给我一份英文习题,说:“这份卷子你拿回去先做一下,下个星期我要用。”
我一目十行地扫过天书般的习题,倒吸一口凉气可谓是我的真实反应,我死的心都有了,艰难地抬起头说:“都要做吗?”
樵慕白不悦地看了我一眼:“没错。”
我万念俱灰了数秒,突然燃起一线希望问:“能用金山在线吗?”
他用看猪的目光看着我:“不能,记得星期一之前交给我。”
天哪,离星期一只有三天,星期五有课晚上跟奶茶出去逛街,星期六从我手心溜过去,星期天还有别的科目作业…我孤注一掷将宝押在星期天晚上,我打开电脑,谁说不能用金山的我偏用!才翻译不到两句,隔壁寝室那群鸭子跑来震耳欲聋,我忙于公务无心待客,最后以为她们要走,结果她们说:“椰子,陪我们去联谊吧。”
“不行…我还要写作业。”
“联谊会有很多帅哥呢——”
我一拍桌子:“你们以为我是那种…”我一时想不到合适的成语,奶茶在旁边补充道,“色令智昏。”我一拍桌子,“你们以为我是那种色令智昏的花痴吗?”
她们一个个齐声叫道:“你不就是吗?你不花痴谁花痴?”
我恼羞成怒地挣扎道:“不行啊,樵慕白给我的试卷我还没做完呢!”瞬间眼前闪过樵慕白眼中那如利刃的寒光,隔壁那群鸭子中的一只拿起我的试卷研究了一下:“切,你笨不笨啊,这种试卷还自己做,去网上搜一下不就得了,去吧,联谊会上有很多好吃的。”身为资深吃货的我被彻底打败了。
她帮我找到了试卷,可惜没有答案,她说:“没关系,到百度提问晚上你回来估计就有答案了。”她悬赏了一百分,阿晶大姐看到呻/吟道:“别用得这么大手大脚,我这几天还想在百度提问求种子呢——”
一语既出,寝室哗然:“阿晶你个色女!”
阿晶理直气壮地插着腰:“有本事你们不要过来看!”
她们中很多女生没有电脑,连忙叫道:“不要哪,到时候一定要叫我们。”
提交上问题我就真的跟她们出去联谊了,玩得还挺开心,想起来要抄答案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高手提供的答案真的好全面,我满心感激地抄着,想着选那个回答为最佳答案吧,还要留言:“谢谢。”想着不要干巴巴的两个字:“谢谢哦,替我省了不少事,昨天联谊出去玩得很开心!”
我抄着抄着看见对话的图标亮着,下意识地点下,看到:“什么,你昨晚出去联谊,小小年纪不学好,写作业还要在网上偷鸡摸狗。”
我狠狠反击:“你妹!敢教训老娘,老娘刚出道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
他回了三个字:“樵慕白!”
我瞬间石化了,坐在电脑前抖啊抖,他怎么就阴魂不散!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樵慕白,我颤抖着接起来:“喂,樵老师——”其实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到我办公室来!”不由分说,他扣死电话。
我鼓足勇气敲响樵慕白办公室的大门,进门就谄媚地笑道:“樵老师,你给我的试卷我已经写完了哦。”
他只顾低头批改作业不理我,办公室里还有老班和几个其他系的任课老师,我恨恨地默念,樵慕白算你命大,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命案现场,我脾气一上来一定会用眼前这摞作业本把你的脑壳砸成脑残。
他这时抬头冷冷地睃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作业本:“你不会是想把作业本往我脑袋上砸吧?”
我吓了一跳,忙心虚地矢口否认:“樵老师,我哪敢这么谋杀恩师啊——”说得全屋子人都笑喷了:“慕白,你太严肃了,瞧人家小姑娘被你吓成什么样了,还谋杀恩师,哈哈哈哈——”
他被讲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咸不淡地问:“昨天去联谊好玩吗?”
说到联谊,我一时忘情,激动地摇头晃脑:“那还用说嘛,当然开心,最晚我吃了水果拼盘,花菜干锅,鸡公煲…都是那个男生付的钱呢,他还送我回来问我要电话号码,还说下次再叫出去吃,还有…”其实我讲话的重点还是吃啦。
我突然注意到他的脸越来越黑,我噤了声,对啊,像樵慕白这么整天扑克牌脸的家伙一定希望全世界人都跟他一样天天不高兴,果然他冷冷地说:“就知道你饭量不小,几天没见胖得只怕连你妈都认不出了。”
我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损过我以后他心情好似愉悦了一些,接过我手中的试卷:“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懂么你?”
我傻傻地问:“什么意思?”
他像是对我的愚昧无知忍无可忍:“从下个星期开始,你每个周末下午到我这里来看书!”
我叫道:“怎么可以!”一想反应太大了,“嗯,樵老师,虽然我也很想,但是不到一个月就要期中考试,我还要复习各科课程呢。”
樵慕白挑起眉毛:“到这里看书我相信会比在学校任何角落都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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