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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前妻(叔控宠文) 作者:菰生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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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飞快地拿出口袋里的广角定焦“咔嚓咔嚓”对着奔出教室的我们狂拍。
第二天正好是杂志发行的日子,我没想到“李咏”居然可以连夜赶出稿子还没耽误刊登,文章倒也没指名道姓,委婉地说是A城某百年名校乔姓男老师的萝莉大叔恋,还附上照片,虽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标上“图文无关”,但谁都能看出是在写樵慕白,他用悲切哀婉的文笔述说了一个失去初恋的极品出轨大叔的故事,其中狗血鸡毛不断,如果我们不是当事人恐怕也要扼腕叹息洒一两滴相思泪。
樵慕白气得不得了,不断说要给“李咏”一点颜色看看,他奇怪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收敛了笑:“我在笑,原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我们的故事,人生的际遇真奇妙。”百折千回曲曲折折最后竟仍是回到原地。
因为《绯闻男女》主编的大力宣传,我和樵慕白的故事火速升温,仿佛真的回到从前,大学有多清闲啊,有人会专门跑到教师公寓门口守株待兔,我出门丢垃圾,有个学生在楼梯口瞅了我一眼,飞快地奔出来大叫:“原来樵慕白真的是萝莉控怪蜀黍,我以前听我哥哥说过的,萝莉养成系推倒神马萌爆了!”
樵慕白听到后说:“好久违的被围观的感觉,以后出门记得戴墨镜。”
我瞪了他一眼反驳:“还是你戴比较要紧吧。”
我们一起想起这是我们以前的对话,一起大笑。
好怀念。
只是我们不提未来,有时候他会开口说:“我们…”我会马上截止他,没有未来,我考虑不到未来那么远,我只想有今天不去想明天地过,我们日夜相处,白天在食堂里吃饭,他牵着我的手走遍整个校园,以前他上过课的阶梯教室,周末与他狼狈为奸的办公大楼,和他第一次接吻的报告厅,空荡荡的舞台上猩红色的幕布垂着,戏散了…冰凉的水簌簌从我指间流过,我机械地洗着碗,我和他历经的一切这样美这样好,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然而正如那时光正如水龙头里的流水,似水流年早已一去不回头。
☆、83chapter 83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夕阳的影子静静落在白色瓷砖上,樵慕白从身后抱住我;试探性地吻住我,我的眼泪淌下来;他像个溺毙的人绝望地揪住我的衣领;四目相对我们对望着,隔着千山万水也隔着十年的漠漠前尘,让我想起《半生缘》里顾曼桢对沈世钧说:“我们回不去了。”
他一个晚上在客厅看电视,换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一言不发。
我安静地洗了头;我用毛巾擦拭湿发,水滴像是一阵凌乱的冷雨;我怯怯地开口:“你早点洗澡睡觉吧。”
他回过头站起身向我走来猛然抱起我,他将我压在卧室的床上,我随意挽起的卷发松散开来倾泻而下,他撕扯着我的睡裙,他的吻从我的嘴唇往下转移,我越来越恐惧,我的眼前总是出现樵曙东的样子,事实上住在这里的每个夜里我都会梦到他,有时候我以为自己还在关山别墅,我哭出声,樵慕白终于停下,我仰望着他,眼中似有静水深流,他站起身,许久说:“丁丁,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从十年前失去你眼睁睁看你死去再爱上你,我简直无法承受再次失去你,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很像不管不顾你心里到底是谁把你硬生生留在身边,但是我发现我不能,我爱你如果你不快乐,我会比你更不快乐。
“几天前大哥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承认了我以为他像以前那样对我,结果他只是叹了口气对我说:‘好好照顾她。’我问他和杨静茹怎么样了,他说分了,他很平静地说:‘我发现我可能还爱着她,还爱着丁享洁,我想无论是杨静茹还是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再也没有一人可以取代她。’十年前的事我一直以为是他不够爱你才会对你不好,当我得知他很快再娶时我总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白凝夕,心想这个女人到底有哪里比我的丁丁好,樵曙东要对她死心塌地成这样。直到发现你是丁享洁的那一刻我才惊觉原来他一直深刻地爱着你,而你也爱上了他。丁丁,我爱你,但我是个对爱非常执着的男人,我不希望是你逃避现实的避风港,我希望我爱的人也能对我一心一意,无论你和我大哥有任何误会请你和他当面说清楚。如果你们看清彼此的心仍不能在一起,那么我愿意带你去世界的任一个角落。我打算在意大利定居,如果你见过他以后还愿意跟我走我就会带你走,永远不回来,如果你留下,我便一个人走也永远不回来。”
回到Y城他帮我把行李袋提上出租车,付了钱对我司机说:“关山别墅。”他对我招手,我背过脸去不让他看见我的眼泪,汽车在盘山公路上旋转又旋转,正如当初我第一次到关山别墅,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被激情视频扰乱的婚礼,樵慕白被绑架后我们的争吵,之后我流产,游艇之夜,汽车掠过那个“此地车祸已死亡1人”的警示牌,关山别墅盘山公路上惊心动魄的一瞬,车子怎样从别墅的魔宫花园里冲出来,漫漫的热血流淌出来,我还记起碎玻璃刺进我脸上快意的痛楚…
我在车后座止不住地流泪,我为什么还要回来?我可以不选择樵慕白,可我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樵曙东?
我的手机响了,是卫斯理打来的:“樵太太你在哪里,前几天樵先生病了他不许我打电话给你也不肯去看医生,现在已经住院物理退烧,您能来看看他吗?”
我啜泣道:“不,我不能…”
卫斯理急切地说:“樵先生和杨静茹已经分手了,网络上的结婚流言不过是樵先生想要转移粉丝的注意力,很多粉丝因为离婚事件对你怀有敌意,樵先生不惜自毁名誉用这下下策。我知道樵先生和杨静茹的事让您无法原谅,但您不想知道他跟杨静茹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吗?”
我怯懦得像只将头埋在沙土里的鸵鸟:“我…不想知道。”
“我知道这几天您在哪,我不知道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告诉樵先生的,我不求其他,只求你能回去看他一眼,劝他吃药。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可是在你对先生这些方面上我真的很厌恶你,你总是利用他对你的爱伤害着他,就当我多管闲事,请你行行好,至少不要对他那么无情。”
我到医院时樵曙东正发着高烧,他脸颊像是喝醉了泛起两片红晕,嘴唇上是白色的碎皮,卫斯理轻声对我说:“先生睡着了,您累了就在旁边的陪护病床睡吧。”
“他的病真有这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的?”
卫斯理表情凝重地说:“医生说先生是忧思过度,今天晚上要特别当心。”
“你要不打电话给樵老太太吧,万一有什么问题,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说着拿出手机想要拨出樵老太太的电话,现在在德国是白天。
卫斯理连忙阻止我:“先生嘱咐过事情不能让樵老太太知道,怕她担心,如果只是虚惊一场老人家不是白担心一场吗?”
我想想也是,收起手机:“你也忙了一天吧,早点去休息吧。”
卫斯理递了大袋小袋衣物给我:“我刚刚去百货公司买了几件睡衣和家常衣服,匆忙间您就将就着先穿穿吧。”说完转身关上门。
VIP病房除了一张病床,其他就像饭店的总统套房,我在盥洗室里洗了澡穿好睡衣,真庆幸他病了,让我免去了与他见面的尴尬,我有多久没见过他了?记不清了,只有这一刻我才能毫无顾忌地望着他,我拿起他的手握在手心,也许我明天会在他醒来之前不回头地离开,那今夜便是我们的最后一夜。
我俯□小心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我以为他要醒来吓得魂飞魄散,他只是将仰卧的身体向我这侧转过来,嘴里微不可闻地呢喃:“凝夕…”我微微发怔,他的手得烫让我有点害怕,我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手,病中狂热的他却将我拽进被窝压在身下,他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一点点转动,不断地吮吸索取,狂热的吻席卷了我。他的双手绕到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身体,让我躺在他的怀抱里,他沙哑迷蒙地问:“凝夕,真的是你吗?”
他略显粗糙的手穿过睡衣在我的背上摩挲着,他想要分开我的双腿,我不断地颤抖:“放开我,放开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赤/裸滚烫的胸膛烙在我的胸口,我条件反射地用手臂去推,他将我的手臂桎梏在身体两侧,他灵活的舌头擒获了我胸前的茱萸,他伏在我的身上将头埋在我的胸怀仿佛寻求慰藉,无止境的缱绻缠绵,无止境的温柔爱抚,我难耐地呼吸着,他让我剥下了冷静淡漠的外壳,我内心恐惧极了他带给我的毁天灭地的悸动,他终于睡过去了,我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病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匆忙跳下床穿衣服,连包也顾不上拿便要奔出门,差点迎面撞上从盥洗室出来的樵曙东,他的眼神中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局促,仍是神色自若地跟我打招呼:“嗨,早安,卫斯理去订早饭去了,你想吃点什么?”
我没有回答直接拉开门奔出去,樵曙东追在我身后叫道:“别出去!”
太晚了,整条走廊水泻不通,成群的娱记包围住我,许多话筒指向我:“请问白小姐,樵先生得的是什么病,而您又会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VIP病房里?”“白凝夕你是否已经和樵曙东破镜重圆,你们要复婚了吗?你们因为什么离婚,杨静茹是破坏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吗?”
樵曙东低沉的声音穿透人群:“因为我爱她,我和她之间从头到尾就只是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别人。”他穿过人群握住我的手,在湍急的人流中坚定地传递给我力量:“我希望大家还能记得几年前我在微博里说的话,‘谁要胆敢以流言伤我妻子一分一毫,我必加倍讨还!’各位如果不想步上奇闻日报的后尘,不希望我动用保镖都请回吧。”
消息让本来混乱的局面更炸开了锅,娱记努力捕捉每字每句中的信息:“樵先生您的意思也就是说你和前妻复合了?”
樵曙东倨傲地回答:“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无所谓复合,离婚只是一时意见不和,我想我不过是娱乐圈一名微不足道的过客,没必要将个人*事事交代清楚吧?”
樵曙东的回答一向滴水不漏,娱记抓不到把柄便将问话转移到我身上:“请问白凝夕小姐,你对我们称呼你为豪门灰姑娘有何看法?”
我蹙起眉,质疑地重复:“灰姑娘?不好意思,我姓白。”
整条走廊的人哄堂大笑。
还有娱记不客气地发问:“白小姐,有网帖爆料说你嫁给樵曙东是小三上位,你怎么看?”
樵曙东想要开口,我阻止了他,对着众人微笑:“我不介意有人侮辱我的人格,但我非常介意有人侮辱我的智商,既然我能吸引樵曙东对我承诺婚姻,我的追求者一定少不了,我才无暇匀出时间去考虑非单身人士,下次请不要问我这种低级趣味的问题!”
☆、84chapter 84
突然好想你
最后还是出动了保镖才解决了问题;但我们也因此被困在病房里,他怡然自得地吃着卫斯理订的早餐;一点也不像个病人,我不安地朝门外张望;飘来他悠悠的一句:“别看了;上次我因为离婚事件被粉丝困在北京机场整整九个小时,到了深夜我连在机场打地铺的心都有了,这次还不错…”
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想自己怎么每次都这么背,沉默了一会儿樵曙东说:“我怎么感觉这次回来你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你从来不会对狗仔队说那些话……你真的一点不想来点小笼包;你再不吃就都进我肚子了;记得以前你很能吃的嘛,养你就跟养头母猪似的;刚才真想告诉狗仔队,我是因为家里都快被吃穷了才跟你离的婚。”
“你!”我用锋利的眼神瞪着他,他哈哈大笑:“过来一下吃早饭又不会怀孕。”
“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
“既然如此,总得想个办法让你认识认识我。”他下床跑到门前,作势要开门,我赶紧叫道:“你要干嘛?”
他一脸无辜:“告诉他们我们复婚是因为你有了…”
“谁有了?还有谁要跟你复婚!”
“没有吗?”他一脸迷惘,“那我也得知会一下他们在报上网络大书特书一番,我樵曙东绝对没有要和白凝夕复合的意向,就算复婚也绝对不是因为你有了,让他们千万要记得头版头条帮我广而告之一下。”
我快哭了:“你脑子有病啊!”看他的样子好像来真的,我赶紧冲过去按在他握在门上的手,却被他压在门板上,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翻江倒海,他牢牢地将我困在身下,当我是丁享洁时他吻我时会带着粗暴的掠夺气息,而当我是白凝夕时他就会这样轻柔地吻着我,我能反抗他的粗暴却无法反抗他的温柔,我有点透不过气来,眼泪像漏水的水龙头滴出大颗眼泪,他吻着我的眼泪,舌尖黏湿的触感让我痒痒得想要战栗。
他打横抱起我将我抱上病床,他将我抱在怀里俯瞰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凝夕,我可以要你吗?”
我痛苦不堪地吐出一句话:“我!去!小!笼!包!凉!了!不!好!吃!”
在他发愣的一瞬间,我推开他抓起心爱的小笼包啃起来,被我直接忽略的某人好半天发话:“小妹妹,给你一车小笼包跟蜀黍走好不好?”
我鄙视地望着他,吃饱喝足后我发现他在微笑,我凶恶地问:“干嘛,我脸上长花了?”
他还在微笑:“凝夕,我们再结一次婚好不好?”
就连晚饭也只能在医院里将就着吃,我跑到窗户边离他最大半径的桌上吃饭,他看到一直在笑,我埋头苦吃:“别笑了,吵死了!”
门口的娱记怎么都不散,难道我真的还要在这里待一夜?晚上我打算睡我的陪护病床,我打开手机看到樵慕白发给我的短信:“见到大哥没有?你们现在在哪里?”我合上手机,又听到樵曙东在隔壁床上长吁短叹,我把枕头摔在他身上:“神经病!”
他是一本正经的:“老婆睡在隔壁床上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干,我会叹气恰恰说明我是正常男人。”
“谁是你老婆?!”
“不是?那你干嘛这么关心我?”他非常无赖。
“我要是知道你好起来是这个样子,我就该任你病死算了!”
“太伤心了,哪有你这么诅咒亲夫的?”
“前夫!”
他难过地自言自语,“凝夕,我们去凉平山旅行时在Q大我看到樵慕白和你接吻,当时我真想冲上去给樵慕白一拳,但我没有,把你强留在身边那么多年,我想也许是我退出的时候了。我真的想放你走,只是现在我也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有你的感觉太好了,求你留下一段时间,即使真的要走,也至少等我的病好了再走。我说的话你听得懂不?”
我都懂,虽然连樵曙东也以为我不懂,我永远不会让他知道我其实是懂的,我将头埋进被窝,背对着他,他转眼上了我的床直接躺下,惊喜地叫道:“你这张床比我那张躺着舒服多了!”
我忍无可忍地喊道:“你少幼稚了!”
他用略显恶心的撒娇口吻说话:“樵太太,别骂樵先生幼稚,人家还小嘛!”说着拨开我的被子,“让樵先生抱会儿!别动,别折腾樵先生啦,我这把老骨头为了哄你都快散架了,这么死皮赖脸的事我上辈子都没做过!”
我喊道:“那你和杨静茹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会儿放声大笑:“原来你在吃醋!也对嘛,老公太优秀,老婆当然会没有安全感,我跟杨静茹根本没什么,外公去世在医院那次来找我复合我没有答应,请你相信我。”
“你跟她有什么事情关我什么事?!”我凶狠地打断他。
“…不是你问我的吗?”
“做男人要有主见要经得起严刑拷打,我这才几句话轻轻松松就让你全都招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震惊地说:“樵太太,你的汉语水平什么时候提高的?”
“就说你鼠目寸光目光短浅,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得意地说。
他沉默许久,在我耳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樵太太。有件事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
他握紧我的手往下移到他的炙热之处,我的手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他却让我感受他的胀大正在一分分地扩张,他抓住我的手隔着裤子一下下磨蹭他的□,我害羞得有点想哭:“樵曙东,快放手,我快握不住它了…”
他痞痞地笑道:“谢谢你的赞美,我很受用。”
我:“……”
当我好不容易抽回手时我的脸一定红得快滴出血了,我转过脸:“给我回你的床上去!”
“你的意见非常合理,我那张床比这张大一倍做起来当然会舒服一倍,别急,先忍着,这就抱你去!”
他动作连贯地将我压在他那张大床上搂紧我:“别动,我什么都不做,让我这样抱着你过一晚好不好?”
说着便自作主张地抱着我,但我能感觉抵在我双腿的器官已经全然勃/起,他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只能说明他突然性/无能,我突兀地坐起来,他也坐起来环住我的肩膀,沙哑的嗓音暧昧在我耳边响起:“樵太太,怎么了?”他一只手却探进毯子轻柔摩挲着我下面的花瓣,另一只手慢慢揉捏起我的乳峰,我怒道:“你这就叫什么都不做吗?!”
他喘气道:“都叫你樵太太了,这还能叫事吗?”
我想要下床,他眼疾手快地将我压倒在床,他抬起我的下巴,他的舌尖扫过我牙齿的每个间隙,勾住我的舌头,他的热吻蔓延至我的锁骨,他巨大的*一寸寸地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我的紧致用力吸附着他,他在我耳边低语:“凝夕,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之间终于不再是过去那种仅仅*上侵略与征服,我终于在与他的男欢女爱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那分别来自我们各自体内的温热□相濡以沫。他吻在我的脖颈上,许久许久,当他终于停下时我们转换了彼此的位置,我虚弱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推着他□的胸肌:“我有点受不了了,停下…”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凝夕,你里面太紧了,咬得我有点疼,别紧张啊,等会儿就好…”然而我们的身体仍是紧紧衔接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仍在身体里的炙热正在逐渐变软。
樵曙东抚着我被汗浸湿的额头,将我抱进浴室,出其不意我看到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躺在他同样光裸的身体里,我的脸“刷”地红了,他握住我的腰对着镜子着迷地说:“凝夕,你真美!别害羞,不过你害羞起来更美。”
淋浴器的热水斜斜地淋在我的背上,水珠痒梭梭地从我的身上爬过,他将我抱紧浴缸,手伸进我的神秘谷,将里面浑浊的白色液体采集出来,他吮吸着我胸前的柔软,抓住我的细腰往自己一拉,在水的润滑作用下进入我的身体,用力摇着我的腰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汇聚在我们身上的河流越来越烫,到了最后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他帮我清理□,擦干身体抱上床。
我终于答应他回到关山别墅,他病了一场我比他还累,第二天黄昏时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丁享洁,她还是长得和杨静茹一模一样,但我知道她不是杨静茹…她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在我和樵曙东的房间里对着我的梳妆镜梳头,镜子里是她的脸,她向我转过脸来站起身与我面对面:“白凝夕,你我之间不是你占着我的位置就是我占着你的位置,我们两个只能一个能活下来。”
我微笑:“的确,不如猜拳?三局定胜负?输的人就从露台上跳下去?”
她答应了,第一局她赢了,第二局我赢了,第三局是平手,直到第四局我才赢了。
她二话不说,从卧室的露台跃下,刺激的大红色划过视线仿佛血液的喷溅,然而从露台望下去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
这个梦我想来时还一直记得,我拿出从前那只旧手机,开机后屏保上浮现一行字:“毕业后,我们要结婚…”我看到通话记录里全是樵慕白的电话,打开短信信箱里面一排一百多条都是樵慕白的未读短信,我用翻了翻以前拍的Q大照片,Q大的食堂,Q大的操场,Q大的小卖部,Q大的教学楼,Q大的教师公寓…我的拇指已经按在删除键上,一通电话打进来。
是樵慕白,我接起来,他那边声音很嘈杂,他的声音很平静:“丁丁,我收到你手机开机的提示,今天五月天到Y城开演唱会,你听——”我的耳边突然想起阿信那首《突然好想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事到如今终於让自己属於我自己
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
☆、85chapter 85
我和他之间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们两个人
无数歌迷的尖叫呐喊在现场此起彼伏;无数人跟着阿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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